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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之路:我到底是谁郝晓东郝安全局

鲍尔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听,说:“那好,我住七栋201。”苏姐一听,说道:“知道,你回去吧。”回到房间,我估计苏姐要一段时间才过来,就准备打扫房间。房间里却只有一床一书桌,两条凳子。这栋楼的走廊西头有个公用卫生间,我去了一趟,也只有一个拖把。真是没有经验。刚才没把扫帚、拖把、抹布之类的列进去。也就等苏姐来了,再叫她去商店去拿。大约是机关建了些集资房,进机关比较早的干部都搬走了,这栋三层楼的房子,住户很少。有的房间还被一些单位改建成了车库或者储物间。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就有一辆板车到了楼下,我看到了两个人,一位是苏姐,另一位估计是她老公。我下楼,苏姐说:“我老公。”我点点头。苏姐说:“你需要的,不需要的,我都给你拉来了。你选,选一样,我就给你报价。如果比别...

主角:郝晓东郝安   更新:2025-01-04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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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晓东郝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利之路:我到底是谁郝晓东郝安全局》,由网络作家“鲍尔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听,说:“那好,我住七栋201。”苏姐一听,说道:“知道,你回去吧。”回到房间,我估计苏姐要一段时间才过来,就准备打扫房间。房间里却只有一床一书桌,两条凳子。这栋楼的走廊西头有个公用卫生间,我去了一趟,也只有一个拖把。真是没有经验。刚才没把扫帚、拖把、抹布之类的列进去。也就等苏姐来了,再叫她去商店去拿。大约是机关建了些集资房,进机关比较早的干部都搬走了,这栋三层楼的房子,住户很少。有的房间还被一些单位改建成了车库或者储物间。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就有一辆板车到了楼下,我看到了两个人,一位是苏姐,另一位估计是她老公。我下楼,苏姐说:“我老公。”我点点头。苏姐说:“你需要的,不需要的,我都给你拉来了。你选,选一样,我就给你报价。如果比别...

《权利之路:我到底是谁郝晓东郝安全局》精彩片段


我一听,说:“那好,我住七栋201。”

苏姐一听,说道:“知道,你回去吧。”

回到房间,我估计苏姐要一段时间才过来,就准备打扫房间。房间里却只有一床一书桌,两条凳子。

这栋楼的走廊西头有个公用卫生间,我去了一趟,也只有一个拖把。

真是没有经验。刚才没把扫帚、拖把、抹布之类的列进去。

也就等苏姐来了,再叫她去商店去拿。

大约是机关建了些集资房,进机关比较早的干部都搬走了,这栋三层楼的房子,住户很少。有的房间还被一些单位改建成了车库或者储物间。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就有一辆板车到了楼下,我看到了两个人,一位是苏姐,另一位估计是她老公。

我下楼,苏姐说:“我老公。”

我点点头。

苏姐说:“你需要的,不需要的,我都给你拉来了。你选,选一样,我就给你报价。如果比别的店子贵,你退给我就行。”

她老公说:“郝干部,你放心,我家还被市里评为五好家庭。政府办孟主任给我们颁的奖。”

我一听,就说:“好好好,我放心。”

这夫妻俩真是细心,扫帚拖把自然不用说,都带来了。连冬天洗脚后要用的棉拖鞋也捎了过来。

于是,我选,苏姐报价。

我从小就帮家里采购东西,对商品价钱内行,他们的价果然实在。我就只要选花色和款式。

这交易非常快捷。

他们把我选中的东西放在一边。她老公拉着板车就走了,苏姐却不走。说道:

“你们男孩子都不会干细活,我帮你打扫房间,再搬进去。”

我一听,笑道:“苏姐,你真是太好了。”

她说:“你提个桶子上去接一桶水,我带了旧抹布。”

反正四周无人,东西放在下面绝对可以放心。两人上楼。我打水,苏姐就开始给我扫屋。

一会儿,我们俩人就搞起卫生来。

苏姐看了我一眼,说:“你搞不干净,把下面的东西搬到走廊就行了。”

我下楼搬东西,心想,等会要付清洁费给苏姐。

苏姐搞了十多分钟卫生,才去洗手间洗手。可她去了半天都没回来。

我心想,卫生间就一个洗漱间,一男一女两个蹲便。难道她在那儿搞卫生?

进去一看,果然如此。

我说:“苏姐,这个我来搞。”

她说:“我顺便给你搞一下,卫生间这个样子,你来了客人影响你的形象嘛。”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马马虎虎就够了,过后我再来仔细搞一遍。”

苏姐才洗桶子,抹布,叫我拎回房间,她取下手套开始洗手。

回到房间,我把床铺铺好了。

她打量着房间,说:“以后,再添置把转椅,你们坐机关的经常要写东西,写累了,转一转。”

我笑道:“你对机关里的情况都熟?”

“怎么不熟呢?我在这儿办了三四年商店了。你是在哪个办公室?”

“市政府办。”

“哪个科?”

哟,她对机关的情况都熟。

“五科。”

“哟,张主任管的。”

我笑笑:“你都知道啊。”

“怎么不知道呢。孟主任我也熟。他要什么都是打个电话给我。小到一个打火机,我也送上门。做生意嘛,就是要腿勤。

领导哪有那么多的时间,而我呢,跑一跑多好啊。特别是孟主任,我给他跑腿,时不时叫我拎一袋水果走,有时候还给我一盒茶叶。

人嘛,生两条腿就是跑路的,跑多了就跑出感情。你的办公室是多少号?409啊,好,以后你打个电话给我,要什么都给你送,一个打火机也送。”


大学不像高中,学习也不是整天在一起。除了公共课之外,你选学这门课,他选学那门课,不在一个教室。

不过,同寢室的几个人,还是天天见面。

我和邵子勋玩得多一点,不和陈N次方一起玩。

为什么与子勋玩得多一点呢。就是实践汪校长的教导——常识比知识重要。

反正这儿比高中轻松多了,你不逃课,按时上好每一场课,已经是个优秀学生了。那么,我就只有三大爱好。读书、打球、逛街。

和子勋玩,主要是长见识。他有钱,带我逛街。让我一个乡下学生,见识了各种各样新奇的事物,懂得了不少书面上学不到的知识。

再就是打球,结识了一些球友。

下面就说说上图书馆。那个时代没有智能手机,要想拥有大量知识,图书馆是个最好的地方。

高尔基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图书室上什么书都有。这才让我感到自己原来是多么的无知。我带了个笔记本,见什么都抄。

跟一个发了财的乡下土豪一样,进了城里的歌舞厅,看见美女就抱是一回事。不管美女洗去脸上的粉,离开暗淡的灯光,丑不可睹一样,他照抱不误。

除了哲学、文学、经济学、历史小说之外,我还看一些杂书。

比如:《中国奇方秘术绝技高招大全》(刘十通著)、《一学就会150个小魔术》(文若愚 编著),《中医特效处方大全》(李淳编著)。

有一天,我正在读那本《中医奇效处方大全》,正在抄一个治脚癣的药方,我感觉身后站着一个人。回头一看却不认识。

原来是一位男生,他对我微微一笑,问道:“你旁边没人吧。”

我才明白,他想坐我旁边这个座位。点头道:“没人。”

他就坐下,问我:“你是哪个学院的?”

“经济管理学院。”

“哪个专业?”

“管理科学系。”

他指着我手里的那本中医书,问道:“你喜欢读这类医学书?”

我不解地看着他,说道:“是偶尔看到这本书,想查个方子,结果发现上面全是药方。所以想抄一些。”

那个同学伸出手来,说:“认识一下,我叫熊十辨。”

我当时没有听清楚是哪两个字,便问:“熊……什么?”

他把学生证掏给我看了一下,我说:“哦,这两个字。”

我也把自己的学生证也给他看了一下。

他说:“哦,郝晓东。”

这样,我们算认识了。原来他比我高一届,读的是统计分析学。

熊十辨说:“读中医书可以抄经方,但不能乱用啊。”

我说:“你懂?”

他笑了,说道:“一问寒热二问汗,三问头身四问便,五问饮食六胸腹,七聋八渴俱当辨,九问旧病十问因,再兼服药参机变,妇女尤须问经带,小儿当问麻痘斑。”

我听完吓了一跳,问道:“你懂中医?”

他点点头,笑道:“没有行医资格的中医。”

我突然有了兴趣,问道:“没有行医资格,就是你缺少一个行医证,是吧?”

他点点头。

我惊奇地望着他,看来大学里真是藏龙卧虎,还能在经济类管理学院遇上懂医学的,便毫不犹豫地问道:“你家里是行医的?”

熊十辨笑笑,点头道:“我爷爷算当地名医。”

“哦,难怪。”

突然,我记起汪校长那句话——常识比知识重要,如果我能跟这位学长交个朋友,他告诉我一些医学常识,一些基本原理,甚至几个好方子,我不变得神秘起来?

一股与他交朋友的巨大渴求,从心底涌出,我说:“能不能跟你交个朋友?”

“行啊。”

我高兴极了,接着说:“我们到外面去聊聊,好吗?”

他说:“等一会吧,我正是要找你读的这本书,你借给我翻一翻,我抄个方子。”

我说:“你抄。”

他翻到第114页,抄下一个治牙痛的方子,把书退给我,说道:“我爷爷要我抄的。”

我说:“我去退书,你到学校外面草坪去,那里有个亭子。我们一起聊聊。”

他边抄方子边点头。

等他抄完方子,我退了书,走出图书馆,来到外面草坪的那座八角亭。

两人坐下,交谈起来。

我说:“你的名字与看病有关,就是你刚才背的那首一问寒热二问便,概括起来是十辨,是吗?”

他笑了:“你说对了。其实是十二辨。取个熊十二,就不是个正常名字了。所以叫熊十辨。”

我解释道:“我也是偶尔看到这本书,因为我妈有脚癣。翻一翻还真有治脚癣的药方,就喜欢看这本书,想不到里面有好多方子,就每天来抄一些。”

熊十辨说:“治脚癣是当归、丁香、红花、桃仁、苦参各40克,青木香50克,陈醋1500毫升。把这6味药研成细末,加入陈醋,浸泡七天,然后倒出来浸泡患足,每次20分钟。

是这个方子吗?”

我连忙打开笔记本,认真地看了一次,说:“你都能背下来了,厉害。”

熊十辨脸上没有一点得色,而是说:

“外用药,可以抄一下用用。但是内服药,你就千万不能抄着用。需要医生看了病之后,对症下药。病有轻重缓急,时间远近,不看病,照单抓药,那要医生干嘛。

买一套医书,什么《草本纲目》、《黄帝内经》、《温病条辨》、《汤头歌诀》看一看,不是人人都是医生?那不行的,要辨证施治。”

听了他这么一番话,我说:“这个我知道,我抄下这个方子,寄给我妈,还是要她问问当地的医生。”

他点了点头。

我突然问道:“那你怎么没去读医学院呢?”

我说:“我是福建人。福建人看重头孙。头孙懂吗?”

我点点头:“懂,第一个孙子。”

他介绍道:“我伯父是长子,我爷爷带他学医。我爸爸急了,高中毕业就找了我妈,赶快生崽,偏偏生中了,我家扳回一局。

我哥哥是头孙。趁我爷爷还在就学医。所以,我家是哥哥从医。

这跟打排球一样,第二局,我家抢回了发球权。”

笑得我前仰后翻。

我把自己的经历介绍了一番,说父母务农,家里经济又差。小病小痛都是找丹方。所以愿意跟他学习一些医学知识。不给别人治病,就是自家用用。

他认真地看着我,问道:“你们班上有个叶倩倩,是吧?”

这简直是答非所问,我向他提出学医,他却问起叶倩倩来。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我生怕他跟叶倩倩在谈恋爱。所以小心翼翼地回答:“对。”

他说:“你跟她完全相反。”

我更加糊涂了,我跟她相反?肯定相反,我跟她从上半身到下半身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哪些方向相反?”我问道。

他说:“你是一个忠诚的人,她太浮夸了。”

这时,我才放下心来。

熊十辨说:“你忠诚,也很老实。我是第一次听到一个人介绍自己家里很穷的。上海这个地方风气不好,家里穷得要命,也说很富有。

我们学校里也受影响。很多人家里穷,到了上海就说家里富有,讲究吃穿。所以你是一个忠诚的人。

我听了,心里一颤,原来还有这么多规矩,不能说家里穷,立顿脸红了。

心想,幸亏老实,实是求是。不然连这个朋友也交不到。

熊十辨站起来说:

“我经常坐图书馆,你想学一些基本的医学知识,我们可以交流。到图书馆也行,你到十栋309宿舍找我也行。我现在去找电话,把方子向我爷爷报告一遍。”

我说:“那好,我会经常来找你的。”

他走了,我站在亭子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风吹起我的白衬衫,猎猎成这个夏天的一道风景。一个十九的少年,一个爱学习的少年,终于找到一个很奇特的朋友。


我说:“太感谢你了。多少钱?”

她一样一样地算给我听。

“你帮我打扫卫生,加20块钱吧。”

她斜起眼睛瞟了我一眼:“我要挣你这20块钱?以后办公室要采购什么,你跟我说一声,就是对苏姐最大的帮助了。

熟了以后,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一声,我帮你去做。这叫互相帮助。”

看来,苏姐是把做生意的好手,看别看她店子少,她等于在机关门口办了个联络处。她的生意不是靠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买瓶水,买包烟。而是揽了机关不少的生意。

我数了钱,她记下了我新买的BP号码。

她走了,我站在走廊上送她。发现这个30多岁女人搞了这么久的卫生,身上干干净净。

回想起她说话又十分热情,心想,市委机关还是不同,连大门口的小商店老板,素质都不错。

回到房间,我左右打量,觉得这个小窝经苏姐这么一打扫,一布置,窗明几净。只是这把木椅,确实旧了点,要是换成一把转椅,转来转去,那多舒服啊。

我用电壶烧了一壶水,杯子呢,叶姐已经给我洗好了。泡了一杯茶,坐在自己的小窝里,左看右看,只要添几把椅子了。

这时,BP机响了。这种汉显中文机,上面不断地映显着一行字:

晚餐来学府路小鱼餐馆用餐。

我笑笑,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天天上餐馆啊。不过,我正要和他见个面,谈谈那个一万多块钱的手机,我的个爷爷,汪校长不在身边,我一定要劝劝他,千万不能这样做。

这叫给自己挖坑埋自己。

秦水县城,我熟。上海,我也基本熟。这四水市,我还真的不熟。

不过认识了这商店老板还真方便。我走到门口,问道:

“苏姐,学府路在哪里?”

她走出店子指给我看,意思是在前面右拐,再笔直走三公里,再左拐。

我说:“还挺远啊。”

她说:“你第一次去,最好打个的。”

我点点头,走到街边,一会儿来了一辆,我拦下,上车,说道:“去学府路小鱼餐馆。”

司机看了我一眼,问道:“你在市一中教书?”

“没有啊。市一中就在那儿?”

“对。市一中,进修学校,四水师范,都在那条街上,对了,还有中院也在那条街。”

“哦——”我应了一声。

到了餐馆门口,我没见到少泽,对老板说:“有个人要我到这儿用餐,借你的机子打个电话。”

老板点头。

我打少泽的大哥大,不响。

再打,还是不响。

放下电话,正右顾左盼。少泽在叫我的名字。原来他站在一楼的楼梯口。

我走过去,他说:“上楼,介绍一位新朋友给你认识。”

我说:“你哪里有这么多朋友嘛。”

他笑道:“在一中读过书的,跟一中有业务联系的,有时要来拜访我爸嘛。多来几次,我们就成了朋友。今天是省报驻四水记者站站长请我吃饭。”

少泽家庭条件好,交结的人多。

我到四水则两眼一抹黑,他到四水,到处有人为他接风洗尘。

“省报记者,就是《秦江日报》的?”

“对,秦江日报在每个地区都设有记者站,这个站长叫王利川,到我们一中采访过,和我老爸是老熟人。其他几个,我也不太熟悉,是他的朋友。”

少泽边介绍,边和我上三楼。

原来三楼有个露天阳台,少泽说:“坐在这面吃,舒服。”

从走廊中间走过去,就到了阳台上。那里坐着四五个人。少泽领我过去,对坐在那儿一位30多岁的胖胖男子介绍:


以后问个什么地址,直接要他抄给我就行。再不然,要他带路。

二十分钟后,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一弹,抓起电话,我爹说话了:“晓东,是爹。”

我说:“爹,你明天下午四点钟过来,下了汽车就搭3路公交车,我在机关大门口等您,那儿有个小商店,您在到那儿打我办公室电话就行。”

我爹说:“知道。下午四点,差不多就赶到你那儿大门口。我晓得不能提着东西进门。门卫不准进的。”

我心里一酸。

我爹很懂外面的情况。门卫并不是不准外面的人进去,而是门卫炼就了一双孙悟齐式的火眼,他一看就知道来人是什么身份。

他们在机关领导干部,以及领导干部的老婆、子女、孙子孙女面前点头哈腰。对他们认为是乡下人的百姓面前,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呵斥责骂是常态。

不过,不在百姓面前摆点架子,他们到哪儿去显示他们是个人物呢?

我说:“那就……不要到商店打电话,离商店一百米,那儿有棵大树,您在树下等我。我一定在下午四点之前,到那儿来接你。”

我爹问道:“四点是可以,不知回来还有没有班车。”

我说:“没有了,就到我那儿住一夜。第二天,我也要回家嘛,中秋节。”

打完这个电话,我全身都放松了。觉得今天应该庆贺一下。

怎么庆贺呢?

我突然记得身上还有烟。

对,吸支烟也算庆贺。

于是,打火机一响,我竟然主动吸起了一支烟。

吃过中饭,我骑着自行车,准备先实习一下路线。

孟主任,张科长好说,他们分别住在机关大院的第18栋6楼,23栋7楼。

我骑着单车,到这两栋楼看了一下,记住了他们的楼层。

再骑车去先知科长家,他家住在一中5栋3楼。他原来是教书的,还是他老婆在一中工作呢?不知而行。

我在楼下问了一个老师,他说:“对,闻科长就住在这里。”

我骑着单车再去陈主任家。

她家住在卫生局家属楼,跑到那儿,我就不进去了,先问问门卫再说。

门卫说:“陈秀敏?”

我说:“是啊,她在市政府办上班。”

门卫说:“好像有个这样的人,她爸是不是退了休的陈局长?”

这一问把我问住了。我连她老公是谁都不知道,哪里知道她爸。便说:“1米65左右,长得比较漂亮。对人总是一口笑。”

“哦,知道啦,她是陈局长的女儿,离了婚,跟她爸妈住在一起,喜欢穿运动鞋。是吧?”

听到门卫这么一说,我又喜又惊。

喜的是,卫门说的确实是陈姐。我注意到她一个反常现象,别的女子喜欢穿高跟鞋,陈姐十有九次都穿运动鞋。

惊的是,她离了婚?

我对门卫说:“对对对。”

门卫说:“住在一栋2楼,她爹以前当局长的嘛,房子比别人的宽敞。”

我谢过门卫。

骑着单车往回宿舍。

回到我那个小窝,往床上一躺,心潮不是一般的起伏,而是强烈起伏。

第一,我全部了解到了几位的详细住址,以及其他相关人的地址。没有暴露出自己没去过领导同事家的弱点。当然,这也是个缺点,以后一定要改。

第二,陈姐离婚了。陈姐为什么离婚?

论长相,她是个有女人味的漂亮少妇,论举止,她一点也不轻浮。论修养,她从不张家长李家短。

她为什么离婚?

是男人配不上她,还是她配不上男人?

这真如后来流行的一首歌所唱的——


司机见状,不禁笑出了声:

“是你同学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没有三个姐姐餐饮,只有三姐餐厅。只是那老板娘长得……

大概是瞧我这副学生模样,原本他要是想说长得比较风骚,只好改口:

老板娘长得比较好看,而且店里的女服务员确实比较多嘞。放心吧,就是三姐餐馆,我可不会弄错的。”

我点头应道:“好吧,那就去三姐餐馆吧。”

车子缓缓行驶着,没过多久,便停了下来。

我下了车,抬眼望去,果然是一处热闹非凡的所在,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走了几步,我看见了少泽正站在台阶上等我。

他也看到了我,立刻兴奋地向我招手示意。

我快步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先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后哈哈大笑起来。调侃道:

“嘿,你这是干嘛呀,开玩笑的啦,你咋还这么认真呢?”

我满脸疑惑地问道:“你究竟是如何知晓我办公室的电话呢?”

他缓缓地说道:“我打了孟主任的电话问啊”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猛醒,人与人之间存在着层次差异啊。在孟主任面前,我总是毕恭毕敬、小心翼翼,而他却能够随意地拨打。

接着,我俩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里面走去。

一会,就走进了一个颇为宽敞的包厢。定神一看,包厢里竟然坐着六七个年轻人。有的年轻人悠闲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有的坐在椅子上。

少泽开始一个一个地为我介绍起来。我这才得知,原来这些年轻人全都来自秦水县,而且都是汪校长的学生。

当然,汪校长的学生,并不代表汪校长全都教过他们。在这六七个人当中,有在机关单位上班的;也有在学校里教书的;还有在四水市做生意的。

我没有名片,却收到了好几张。那时,四水市有了一种模拟手机,有的人有模拟手机了。上面印有手机号码。

其中有一张名片很有趣。范希文,四水市摩托罗拉手机店总经理。

我心想,他爹应该没读高中,取个这样的名字太没历史知识了吧。范仲淹,字希文,有副著名的对联是:岳阳楼天下名篇,范希文两字关情。

两字是指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中的忧乐

他家连范仲淹叫范希文都不知道?

不这,我很快把名片装进了上衣口袋,笑道:“我还没有手机,只有BP机。公布一下吧。”

大家准备记下,范希文说:“晓东啊,我给你送个手机,帮你选好号码,直接就可以用。”

我连连摇手:“过段时间,我来你店里买一个。”

少泽说:“你才参加工作,以后数钱嘛。范总上午就给我弄了一个。”

范希文说:“数什么钱?在你给我介绍生意就行。有个手机多方便。出来了,办公室也容易找到你。万一领导找你有事呢?”

生意人就是会说话,一说就说到点子上。是啊,万一我不在办公室,领导找我呢?

我说:“行啊,以后数钱给你。”

这时,店里开始上菜了,范希文说道:“晓东和少泽坐上面。”

我都有点奇怪,这些人比我年纪都大。何况,这桌酒席肯定是范希文买单,忙说:“范总坐上面。”

范希文说:“我不过是痴长了几岁,你是市政府的,少泽是中院的,你们以后都是领导。”

其他也一并起哄。

少泽说:“上面就上面,怕什么,下次你请客,请范总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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