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渊阿轩的女频言情小说《成婚五年,妻子为竹马剜我心头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阿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悔恨模样,我却只有无尽的冷笑。报仇有什么用啊,我再也不能回来了。况且真要报仇的话,她第一个该杀的人应该是她自己啊。这一夜,沈书云抱着我的尸体又哭又笑,形容狼狈。哪怕邵文轩跑来找她,她也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被冷落的邵文轩终于忍无可忍,他跪在地上,蓄满泪水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沈书云。“表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沈书云没有像从前那样温柔地哄他,而是冷漠地回道:“对,我不能给你名分了。”邵文轩错愕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向沈书云。“表妹……”他捂着心口,像一片凋谢的枯叶般轻飘飘地落进沈书云的怀里。沈书云古井无波的目光终于有了动静。“阿轩!”她将我的尸体扔回床上,转而抱起邵文轩嘶声大喊。“来人,快叫大夫!”沈书云神色匆匆,眼...
《成婚五年,妻子为竹马剜我心头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此刻,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悔恨模样,我却只有无尽的冷笑。
报仇有什么用啊,我再也不能回来了。
况且真要报仇的话,她第一个该杀的人应该是她自己啊。
这一夜,沈书云抱着我的尸体又哭又笑,形容狼狈。
哪怕邵文轩跑来找她,她也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被冷落的邵文轩终于忍无可忍,他跪在地上,蓄满泪水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沈书云。
“表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沈书云没有像从前那样温柔地哄他,而是冷漠地回道:“对,我不能给你名分了。”
邵文轩错愕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向沈书云。
“表妹……”他捂着心口,像一片凋谢的枯叶般轻飘飘地落进沈书云的怀里。
沈书云古井无波的目光终于有了动静。
“阿轩!”
她将我的尸体扔回床上,转而抱起邵文轩嘶声大喊。
“来人,快叫大夫!”
沈书云神色匆匆,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我飘在空中,自嘲一笑。
她的厚此薄彼,我早该习惯了,可为什么心口还是忍不住微微刺痛呢。
旁观者清。
远远看着,我才留意到,邵文轩埋在沈书云怀里,暗暗勾了下唇角。
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是装的呀。
我不由冷笑出声,余光突然瞥见他肩膀上有一抹晃眼的金色。
这金色甚是眼熟,其间还夹杂了几缕幽幽的暗绿,分明就是我涂在梅花树上的金漆。
邵文轩怎么会沾染上金漆呢?
他定是去过梅花树上,不然根本不会沾染到。
忽然之间,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侍卫死前的眼神。
当时他看向的树梢,原来是邵文轩藏身的方向!
我下意识地冲到沈书云面前,疯狂大喊:“是他!
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可沈书云根本听不见我的话,一个箭步就从我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我顿时僵直了身体,傻傻地愣在原地摇头苦笑。
我忘了,我已经是一抹幽魂了。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垂下头没再做无用功。
可魂体却依然不受控制地跟着沈书云一路前行。
直到回了他们的新房,沈书云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望着这间依然红艳艳的新房,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曾经她为我定做的喜床、喜帐,此刻全都被她搬到了她与邵文轩的新房。
她就这么守在邵文轩床前,完全忘了我的尸体还没入土。
过了许久,邵文轩终于幽幽转醒。
他流着泪埋进沈书云的怀里;“表妹,求求你给我一个名分吧,否则……否则我没脸见人了。”
沈书云犹豫着拍了拍她的背:“再等等吧,阿渊刚去,你让别人如何想我。”
这话明显不能让邵文轩满意。
他顿时扭过身子,使起了小性子:“再这么无名无份下去,我会被别人笑话死的。”
从前他这样闹脾气,沈书云总是会无条件地妥协。
可是这一次,沈书云却没有哄他,反而腾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冷冷注视他。
“阿渊还没过头七呢,你还有没有心!”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把房门摔得哐哐响。
邵文轩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
他捏紧手中的被角,眼底划过一抹阴翳。
沈书云强行把碗抵在我嘴边,目光凶狠得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
我忍住眼中酸涩,扭头避开那滚烫的热粥。
可沈书云却不容我抗拒,单手掐住我的下颌,直接将粥灌进我嘴里。
入口的一瞬间,我的五脏六腑顿时抽痛不止。
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可沈书云却以为我在装模作样。
她不容置喙地掐住我的后腰,逼我把整碗粥喝完。
我忍着腹中绞痛,艰难地吞下一口又一口。
沈书云这才满意地收回手,端起另一碗粥,吹凉喂到邵文轩的嘴边:“来,阿轩也吃点,我喂你。”
邵文轩红着脸含住沈书云手里的勺子,目光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挑衅的意味十足。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
“公主,表少爷要的合欢树到了。”
闻言,邵文轩立马兴奋上前:“表妹,我想把这棵树种在这间院子里好不好?”
“这间院子是整座府里最大的,和我的合欢树最相配了。”
对上他期许的目光,沈书云宠溺地点点头:“只要阿轩高兴,我都依你。”
邵文轩顿时羞得红了脸,对着小厮们吩咐道:“来人,将那棵梅树推倒,换成我的合欢树。”
我却大惊失色,再也顾不上腹中绞痛,挡在梅花树前:“谁也不许动我的梅花树!”
这棵树下藏着我的遗体,若是提前被人发现,那我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我的后事还没安排好,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可沈书云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皱眉呵斥道:“顾星渊,不过是棵梅树而已,你让给阿轩又怎么了?”
我被她轻描淡写的语气刺得心中一痛。
难道她忘了,这棵梅树是我与她一同种下的吗?
她还曾说过,等梅树再壮些,要在树下做一架秋千,与我一同取乐。
那些海誓山盟,原来早就被她抛诸脑后,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见我不肯,邵文轩假装好意地上前劝道:“星渊兄,大夫说了,我要保持好心情,病才能好。”
“我就喜欢合欢树,你让让我可好?”
他抓住我的手臂摇了摇,摆出一副撒娇的姿态。
我的身体立马僵住,他何曾对我如此亲近过,实在是不寻常。
可还没等我作出反应,邵文轩却突然抓着我的手臂往后一仰,跌倒在地。
他捂着心口哭诉:“星渊兄,就算你不愿意让我,也不能推我啊。”
沈书云见状,一把将我挤开,紧张地把邵文轩抱在怀里。
“阿轩,有没有受伤?”
确认邵文轩毫发无损后,她才恶狠狠地瞪向我:“顾星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阿轩他有什么错?
你竟敢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动手。
那我不在时,他还不知受了你多少苦水!”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棵梅花,就让它留着陪你过年吧!
阿轩,我们走,我把书房让给你种。”
说完,她拉起邵文轩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墙之隔的院子里很快传来动土的声音。
我捂着绞痛的小腹,靠坐在梅花树下,久久缓不过来。
一个时辰后,隔壁逐渐安静下来,两人对话的声音却逐渐清晰。
“表妹,谢谢你,还是你对我最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沈书云的声音缱绻,字里行间是化不开的柔情似水。
邵文轩哑着嗓子继续说道:“表妹,那你再疼我一次,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
响亮的亲吻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那吻渐渐缠绵,升温,化为暧昧的喘息,随着晚风飘进我的耳中。
整整一夜,我蜷缩在树下,听着隔壁的动静,麻木地闭上眼睛。
快了,还有五天。
第二日,沈书云为我设了灵堂,请了七七四十九名高僧为我诵经祈福。
她独自坐在我的屋里,整理我的遗物。
可是任由她翻了无数遍,她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的点滴。
“放在这里的字画呢!
是谁弄丢的!”
沈书云冲着下人们大发雷霆。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就是曾经我为她画的那些画,早已被我付之一炬。
满院子的下人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却无法给她一个答案。
因为他们脑海中关于我的记忆早已消失不见。
沈书云顿时火冒三丈,掐住其中一名丫鬟的脖子就想将她置于死地。
“既然你们照顾不好驸马,就跟着去地下给他赔罪吧!”
那丫鬟顿时脸上血色尽失,竭力挣扎起来。
“公主,我错了,求您饶我一命吧!”
可沈书云却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丫鬟瞪大了双眼,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公主……最该陪葬的人应该是表少爷啊……”那丫鬟本是临死前抱怨命运不公,谁知却让沈书云住了手。
“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否则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突然得了自由的丫鬟捂着喉咙,大声咳嗽起来。
其他下人们为了活命,立马争着说了起来。
“表少爷曾经来嘲笑过驸马不得宠。”
“他还故意向驸马炫耀自己身上的抓痕。”
“是啊,她还说驸马命贱,能为他所用,就该感恩戴德。”
那些曾经忌惮邵文轩得宠,帮着他对我冷眼相待的人,此刻又都出卖了他。
在沈书云面前,邵文轩向来都是温润如玉的。
所以哪怕我提过数次邵文轩对我不敬,沈书云都不相信,还恼了我数回。
如今从他人口中再次听到这些话,她不由皱眉深思。
过了半晌,她大步离开了我的院子,秘密交代管家去帮她调查邵文轩。
我默默跟着她回到书房。
漆黑的书房里,沈书云没点灯,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
我也百无聊赖地飘在房梁上,静静等着管家的结果。
天蒙蒙亮时,管家终于神色匆忙地赶了回来,将一沓厚厚的信交给沈书云。
沈书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信封,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一张又一张的信纸被她翻阅,她的脸色也越来越沉。
终于,她“砰”的一拳头狠狠砸在书桌上。
“邵文轩!”
她咬牙切齿地喊着,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我突然好奇,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会让她对自己的白月光如此生气。
于是,我飘到那沓洒落的书信旁,一字一句地看了起来。
看完这些信,我不由冷笑。
原来啊,一切都是假的。
邵文轩根本没有心疾,大夫是她花钱雇的,病症和药方也是她编的。
她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慢慢害死我,夺走我驸马的位子。
而沈书云念在年少情谊上,根本没有怀疑过她。
最滑稽的是,这些都不是让沈书云最恼怒的地方。
她最恨的是,邵文轩从十二年前就在骗她了。
我一直奇怪,为何沈书云总说邵文轩是她的救命恩人。
原来她十二年落水那次,她一直以为是邵文轩救的她。
如今信中白纸黑字,告诉了沈书云,邵文轩根本不会凫水,那又怎么可能救她呢?
其实真正救她的人是我啊。
我对她一见钟情就是在那次。
当时,我拼死救出沈书云后,就对她毫无瑕疵的五官迷恋得不得了。
可我那时衣衫浸湿,为了她的名声,我不宜久留。
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时,我立马匆匆逃走,没有与沈书云表明自己的身份。
没想到最后竟被邵文轩冒领了功劳。
我与沈书云,终究是有缘无分。
她疯了一般,不顾仪态地爬行到我尸体旁边,撕心裂肺地呐喊:“阿渊!”
我面无表情地飘在空中,平静地看着她发疯。
想转身离开,却始终无法脱离她三步之遥。
朦胧雾色中,黑白无常的身影渐渐显现。
我激动地喊道:“带我走吧。”
可两个鬼差却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后,摇了摇头道:“时候未到。”
不等我出声,两个人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我颓败地飘在空中,只能被迫看着沈书云迟来的懊悔。
她始终不相信我会无缘无故地死去,于是请了京城最有名的仵作来为我验尸。
我冷笑地看着她惺惺作态。
最清楚我死因的人难道不应该是她吗?
是她亲手杀死我的呀!
果不其然,仵作仔细验过尸后,皱眉道:“驸马乃是因心头血流尽而死,死亡已经有七日。”
仵作本就是实话实说,谁知沈书云却发了疯。
“不可能!
怎么可能会有七日!
这七日他明明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仵作被她暴戾的模样吓得连连求饶:“小人验尸数十年,绝不可能出错的,驸马确实已死七日。”
这话一出,沈书云顿时愣在原地。
片刻的安静中,她突然抱着头失声尖叫:“不可能!
不可能!”
“你应该看见了吧?
驸马明明还说要与我一同去祭拜公婆的!”
她抓着贴身丫鬟的衣襟,双眼猩红地质问。
可那丫鬟却苍白着脸,连连摇摇头。
“公主,奴婢……奴婢没看到啊!”
沈书云气极,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瞎子!
废物!”
“你们!
你们说!
驸马前几日是不是还在这院子里喝腊八粥了?”
她抽出侍卫腰间的佩刀,指着院子里的众人连声质问。
可所有人都没有回答她,而是面面相觑,害怕得瑟瑟发抖。
沈书云这副模样,分明就是中了邪了。
见无人作答,沈书云举起手中长刀,不管不顾地砍向院里众人。
血水混着雨水流了一地,触目惊心。
邵文轩的贴身侍卫恰好在这时赶来,本是打算帮自己的主子叫回沈书云。
可他看到面前的一幕,顿时吓得跌倒在地。
原本,他最喜欢看的就是沈书云被叫走后,我失落的模样。
可如今,他什么都顾不上,只能手忙脚乱地往外爬。
沈书云杀红了眼,根本不管眼前的是谁,举起刀就要落在那侍卫的头上。
侍卫顿时闭上眼睛大叫:“公主!
别杀我!
我知道驸马惨死的秘密!”
“此事另有隐情啊!”
话音刚落,沈书云的手立马顿住。
她目光锐利地瞪着那个侍卫,喝道:“说!”
可没等那侍卫开口,一枚飞镖破空而来,瞬间没入他的咽喉。
侍卫捂着脖子惊恐地瞪大眼,伸手指着梅花树梢的方向,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
下一瞬,他脖子一歪断了气,死不瞑目。
沈书云见状,顿时脸色大变,终于恢复了些许神志。
她大步上前,拔下飞镖,眼中怀疑与恨意交织。
随后,她捏紧飞镖回到棺材前,轻轻将我的尸体抱在怀里,口中喃喃:“阿渊,我一定会查清真相,为你报仇!”
那瞬间,沈书云脸上血色尽失,不敢置信地瘫软在地。
三日后,府里突然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因为忙着整理自己的遗物,将它们一一烧毁,我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
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沈书云准备正式招邵文轩为侧夫。
作为正妻,这事本该经过我的同意,可我却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烧掉最后一幅为沈书云画的像,我苦笑出声。
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一缕幽魂,哪有资格管这世间之事。
就在这时,沈书云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卧房。
闻到屋内还未散去的烟味,她微微皱眉,顿住脚步。
“你在烧什么?”
我微微垂首,避开她的目光:“没什么,不过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
沈书云不疑有她,重新皱起眉头质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门口的棺材是怎么回事?”
“你明知道后天阿轩就要正式入府,你是不是故意给他找晦气?”
我不由失笑,我明明让那棺材铺的老板悄悄从后门送来,他竟糊涂地从正门送进来。
可对上沈书云,我却淡淡解释道:“爹娘战死疆场,只在边疆立了衣冠冢,此次我重新打了一副棺材,是想把他们的坟冢迁回京城。”
这话也不算撒谎,这本就是这几日我在忙碌的事情。
我希望死后将自己的遗体和爹娘葬在一起,一家人再也不分离。
听到这话,沈书云顿时缓和了神色。
她曾是爹爹的学生,爹爹对她恩重如山,所以她才愿意下嫁我这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好,到时我陪你一起去。”
沈书云柔声承诺,将我双手环住我的背,轻轻拍了拍。
我没有告诉她什么时候去,也没有抗拒挣扎。
后天我就要灰飞烟灭了,再也不可能和她一起了。
第七日一早,我在敲锣打鼓的吵闹声中醒来。
整座公主府一片通红,这阵仗比我大婚那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哪里是纳侧夫,分明是迎驸马啊。
我惨然一笑,心口却再也没有酸涩的滋味。
我的目光逐渐灰败。
空无一人的后院里,我一身素衣与满府喜庆格格不入。
猎猎寒风中,我的身体越来越轻,渐渐透明。
最后融入风中,乘风归去。
凛冽的冬夜里,突然雷声大作,下起了滂沱大雨。
新房里的沈书云猛的坐起身,推开身上的邵文轩,捂住自己的心口大口呼吸。
邵文轩不满地坐起身,重新缠上沈书云的腰,在她耳边轻吻:“表妹,你怎么了?可是受不住了?”
“我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试试呀?”
可沈书云却对他的询问充耳不闻,她捂着心口跌跌撞撞地下床。
还没等她走到门口,一个小厮就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
“公主,不好了,驸马……驸马他……”小厮神情慌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书云不耐烦地推开他,脚步踉跄地往我院子奔去。
我像是一阵风,被迫跟在她的身后。
只是这一次,她根本看不见我的存在。
那棵熟悉的梅花树下,几名小厮不知所措地围在一处。
正中间,是那副我定做的棺材。
因为雨水冲刷,此刻大半都露在了外头。
胆大的小厮推开了棺盖,露出我苍白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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