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昭孟锁锁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宁昭孟锁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孟锁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我从梦中惊醒,理所当然立刻得到了宁昭的怀抱。他紧紧搂着我,手在我背后不停拍打安抚:“怎么了?怎么了?”修炼之人即便在睡梦中也十分警觉。曾经无数个日夜,只要我做噩梦,想起爹娘用力挣醒,紧接着宁昭会立刻清醒,抱住我,像哄孩子那样安抚。可我一想起,如今这个人,竟要时常思考用何种方式杀了我,便再也体会不到半分温暖。我缩在宁昭怀中,却直直绷着,不肯将任何重量放在他身上。片刻后他疑惑地开口问:“又想爹娘了?”“不,我想祁儿,我要见祁儿。”“要见祁儿还不简单?我明日传信给锁锁,问问她是否愿意带祁儿下山。”我猛然瞪大眼睛。又是孟锁锁!“我要见我的孩子,为何要经她允许?”“我并非这个意思,是你不能上山,他又只是个孩子,只能托锁锁帮忙带他。”“你...
《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宁昭孟锁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深夜,我从梦中惊醒,理所当然立刻得到了宁昭的怀抱。
他紧紧搂着我,手在我背后不停拍打安抚:“怎么了?怎么了?”
修炼之人即便在睡梦中也十分警觉。
曾经无数个日夜,只要我做噩梦,想起爹娘用力挣醒,紧接着宁昭会立刻清醒,抱住我,像哄孩子那样安抚。
可我一想起,如今这个人,竟要时常思考用何种方式杀了我,便再也体会不到半分温暖。
我缩在宁昭怀中,却直直绷着,不肯将任何重量放在他身上。
片刻后他疑惑地开口问:“又想爹娘了?”
“不,我想祁儿,我要见祁儿。”
“要见祁儿还不简单?我明日传信给锁锁,问问她是否愿意带祁儿下山。”
我猛然瞪大眼睛。
又是孟锁锁!
“我要见我的孩子,为何要经她允许?”
“我并非这个意思,是你不能上山,他又只是个孩子,只能托锁锁帮忙带他。”
“你也可以去!”
宁昭又试图将我的头盖住。
耳边是他连绵不绝的叹息:“我们马上要分开了。我不想花时间在祁儿身上,只想时时刻刻和你黏在一起。”
见我不说话,他又道:“娇娇,你太着急了,将你的心放一放。你明明该懂我的意思,何必故做不懂,这样曲解我?”
“我不懂。”
我异常冷静。
一个要走的人,话说到这里,已不必解释。
我只想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放过任何自己能得到的东西。
“宁昭,你说想要腻着我,那这么多天,你可有研究过复活我的仙法?你说藏书阁内秘法千千万,该不会,只是随意听说吧?”
那一年,我爹也是信了郎中的话,与娘亲双双殒命。
真没想到,这一年,我却要拿自己的命来质问宁昭了。
“当然不是随口听说,是锁锁。她说已经在藏书阁找到秘法,只要你一死,我们便可想办法留住你的魂魄,为你重铸一副躯体。有好腿,还可以修炼,与我一起共享长生,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今晚月亮大,纸窗薄薄的,透进月光,将床边照得蒙蒙亮。
我抬起头,看到宁昭神态自若,肯定万分。
“那,秘法呢?它是如何写,又该如何做?记在哪本书上,在藏书阁哪个位置?”
“这我哪顾得上?锁锁说有便是有,我只需要一直陪着你,其他的事交她去做就好。”
“所以,你就这样把我的性命交给她。”
宁昭终于不耐烦:“你在怀疑锁锁?她一个未婚女修,自愿留在山上陪祁儿长大,为我们付出多少?你怎会怀疑她的话?”
我闭上眼睛。
他们都是那样可恶,那样明目张胆。
孟锁锁将我视作随时可以踩死的蝼蚁。
即便宁昭眼中,我也只是一只恰好被他爱上可以奉起来的蝼蚁,一样杀生夺予。
“我只想见祁儿,其余随你。”
宁昭如释重负。
我躺下后,他也很快躺下。
只是这一次,他竟然睡得又香又沉,我再辗转反侧,也没有动静了。
孟锁锁冲我露出阴险挑衅的笑,旋即换成可怜表情:“你不知道有一种法术可以屏蔽人形吗?我让你们母子好好玩耍,没想到,竟让祁儿看见了你的真面目。”
我又低头去看宁祁的表情。
知子莫若母,我顿时明白——
宁祁是信她的。
她把我的孩子从身边抢走,此后,他便只信她的话。
孟锁锁泫然欲泣:“祁儿,锁锁姐姐很难过,所以想把你娘关到这棺材里吓她一吓,可以吗?”
我只见到宁祁点点头的动作,眨眼功夫竟已身在棺材内,狭窄逼仄,漆黑一片,登时压得人喘不过气。
孟锁锁巧笑倩兮:“祁儿乖,你先回去,我还有一些话同你娘亲说。”
我大惊。
“祁儿不要!娘没有护身的法术,你若是走了娘便再无还手之力,你让娘在这里怎么办?”
宁祁稚嫩的嗓音响起,淡漠无比,竟和他爹出奇地相似。
“娘,你丢下我这么多年,是锁锁养我长大,辜负青春年华。你这样欺负她,她心里有怨气也是应当的。何况你是凡人,若她真要对你做什么,还用等到今天吗?”
“可是娘被关在这里害怕,你陪陪娘不可以吗!”
片刻沉默。
我清晰地听到宁祁叹了一口气:“凡人本就要死,何必作无用功。娘亲,你贪生怕死的样子,很恶心。”
我的祁儿离开了。
孟锁锁娇笑:“你还不死心呀?不如,我们来问问师兄。”
宗门有传音的法宝。
孟锁锁对宁昭说,我好像走丢了。
瞬间,宁昭的声音传来:“不慌,她又不是傻子,怎敢在这仙山上乱走?”
孟锁锁又问:“那万一她怕死,非要悄悄逃走呢?”
“……那她不配当我宁昭的妻子。”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宁祁的声音,果然和他爹太相似。
孟锁锁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语气兴奋:“既然你要死了,不如死得更惨一些,这样,师兄杀你的时候,才会大受刺激,效果可好太多了呢!”
砰!
棺材猛地震动,竟是被孟锁锁一击,裹挟山石向山脚翻滚。
“啊!”
我不禁发出惨叫,自身的重量与撞击一起几乎将内脏撞碎。鲜血不断从嘴角喷涌,意识模糊间,我竟咬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停下后,我才意识到,那是掉落的牙齿。
可我太痛了,痛得肌肉抽搐,已经无力将这颗牙齿吐出。
直到这时,宁昭才来。
棺材坠地这么大的响声,他不得不来。
昏昏日光下我看到宁昭慌张的脸,即便四肢百骸都痛得凶狠,求生意志仍然驱使我吐掉口中牙齿,向他求救。
“救我——救我——”
我的声音支离破碎,出一口气,便要喷一口血,眼中却是燃起浓浓的希望。
然后,我看到宁昭闭上眼睛,颤抖的手举起他的剑。
“娇娇,事已至此,不如趁着这时候,让我给你一个痛快。为天下苍生,你死,才是最好的结局。”
“放心,锁锁她,一定会复活你的。”
利剑贯穿身体。
“啊啊啊!”
比先前惨烈百倍的叫声响起,连仙兽都被吓得四散奔逃。
不过半刻,林中便重回平静。
“你跟你爹说什么了?”
宁祁呼吸困难,手拼命地掰却未能撼动分毫,只好从嗓子里挤出气回答:“我让他娶你啊!锁锁姐姐,我心里只有你,你不知道吗?”
“谁叫你这么说的!你和你娘一样,也是个蠢的!”
宁祁还从未试过和孟锁锁的脸贴得这么近,乍然看见她如此失态,两只眼睛瞪得突出来,几乎要和他的眼眶对对碰,也吓得不行。
随着孟锁锁几句疯言疯语,宁祁忽然一个哆嗦,只觉得身下有热流缓缓涌出,竟是吓得尿出来了。
孟锁锁很快闻到味道。
本就大受惊吓的她,条件反射将孩子甩出。
宁祁重重摔在门框上,五脏六腑一阵剧痛,喘不过气。
“锁锁姐姐……锁锁姐姐……”
他拼尽力气一遍又一遍地喊,却是气若游丝。
宁祁好疑惑,明明之前大家都不是这样的,孟锁锁对他视若己出,什么都捧着他。爹爹也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表情那么和蔼。
为什么娘死后,所有人都变了?
而这一次,宁昭没有过来救他。
这样无可救药的孩子,宁昭已经,不想要了。
-
“啊。”
我胸中猛地绞痛,忍不住丢下筷子,轻喊一声。
娘亲立刻也跟着丢下筷子,把我揽进怀中,手轻轻抚着胸口为我顺气。
“怎么了,我的娇娇儿?怎么胸口痛了?”
她一摸,我的胸口倒是不痛了,但仍然不舒服。
隐隐约约的,有一种预感——“我觉得,好像是那个丢在凌霄剑宗的孩子出事了。”
娘亲毫不犹豫地嫌恶道:“哎呀真是麻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这血脉亲情总是割舍不掉。”
和宁昭不同的是,我的爹娘永远和我站在同一边,无比坚定。
第一面时他们觉得我爱孩子,便顾念那个孩子,还想着帮忙一起抢过来。后来听宁祁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便立刻厌弃这个孩子,也跟着不要他了。
宁祁会被人利用,宁昭会想着稳定大局,我爹娘却不管这许多,眼中只有一个我。
看他们这样子,愉悦的心情已然驱散不快。
我很肯定地告诉他们:“这孩子我不要,但孟锁锁也决没有资格折磨我的孩子。娘亲,我要去凌霄剑宗看看。”
爹娘听完就笑了。
“这还不简单?那个孟锁锁向来高傲,这一次,咱们要让她狠狠低一低头。”
白鹭十分机灵,听到这句话,立马下去招呼侍女开始准备。
那一天,我衣着华贵,满身琉璃珠翠,坐在白鹤拉的精致马车上,出现在凌霄剑宗的云端。
那些宝物不仅珍贵,更是蕴含仙力的法宝,真正做到了衣不染尘。
因为爹娘提前知会过,凌霄剑宗的掌门,也就是宁昭和孟锁锁的师父,已经提前在山上等着了。
在他身边,我一眼就看到了孟锁锁。
孟锁锁确实高傲,喜欢与人一争高低,今天她盛装打扮,红衣异常显眼。
可是我想起自己的娘亲,便觉得好笑。
不是别人争不过她,只是井底之蛙,鼠目寸光,碰不上能与她争的人罢了。
眼看马车要落到地上,我掀开帘子,冲孟锁锁笑了一下。
没想到,孟锁锁竟吓得后退一步,直接摔倒。人群哗然,有跟着后退给她让位置的,有想帮忙搭把手的,却被孟锁锁甩开,回头便是一句滚。
“孟锁锁,你筹谋划策,好不容易等到宁昭把我弄死,可他怎么连你也要杀啊?说说呀,被最爱之人刀剑相向的滋味,如何?”
孟锁锁瞬间情绪激动起来,被白鹭摁着,活像一条在地上涌动的蛆。
“我就知道是你!你个贱人,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你到底怎么做到的,你的尸体,那天师兄亲自交到我手上的,为什么啊!老天怎会如此不公?!”
“不好吗?这就叫天道无常,总算给你学到咯。”
我越是风轻云淡,越是衬得孟锁锁面目狰狞。
说到底,她也很少说什么特聪明的话,句句都是居高临下自命不凡。
骤然被人踩在脚下,竟无法反驳,只将一口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好大力。
我又笑。
“可惜啊,你怎么没真的把牙齿咬碎?你不知道那天我从山上滚下来,撞碎了多少颗牙齿。你说若是宁昭知你所为,这些牙,会不会出现在你嘴里?”
听到这里,白鹭忽然饶有兴趣地插话:“没事的大小姐,她有复活之法。死了也能复活,便如野草吹又生,生生不息。”
说罢,白鹭拔剑往她咽喉处斩。
孟锁锁被吓得一缩,白鹭却收剑,随即又一斩,孟锁锁又一缩。
如此反反复复,惹得白鹭哂笑:“嘻嘻,真好玩,王八一般。”
孟锁锁被戏耍,万般绝望之下,竟闭上眼睛,张开嘴嚎了起来。
“啊!啊!啊!”
一声又一声,嚎得凄厉,在山间回荡,眼泪很快糊得整张脸都是。
从前的她,根本不会这样。虽然性格差,人品差,但至少不会让自己邋遢至此。
“难怪人人看不起你,原来你真的成了疯子。”
我觉得好没意思,站起身,临走前又补一句:“别想着告诉宁昭,不然,我会将你所作所为全部告诉他。”
走着走着,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侍女也回来了。
她们告诉我,那天的心痛,是因为宁祁确实出事了。
也不知孟锁锁发了个什么疯,为了宁昭,竟将小小的孩子摔到门上。幼童骨头软,骨头没摔断,里头内脏却摔裂,趴在地上吐血。
我听了心里木木的,总觉得自己该心痛,却又找不到任何感觉。
棺材包着肉滚下去,和骨头包着内脏,大抵没有区别。
孟锁锁顾忌这是宁昭的亲生儿子,偷偷抱着他去找山上管治病的长老,还想着用撒娇求他瞒过师父。
可这世间,哪里人人都像她那般残忍?
长老一见这小小的孩子只觉心神发颤,不想从小看着长大的掌门徒弟竟会跑去凌虐幼童,再加上前段时间她撺掇宁昭杀妻证道的事,大家私底下似乎都通过气。
他当即觉得这女子无可救药,告到掌门那里。
孟锁锁被打三十鞭,为爱疯癫的事迹传遍宗门,公然被弃,所以人人可欺。
然而鞭伤可治,宁昭的剑却带煞气,一时半会好不了,只能将丝巾捆在脖子上遮掩。
我本来觉得孟锁锁是装疯,毕竟她的劣根性还在,语言逻辑和她本人还是对得上,如今看来,离彻底疯癫也不远了。
侍女讲完,又凑来小声问我:“那孩子又该怎么办呢?”
或许是求而不得太久魔怔了,孟锁锁见到他那罗刹般的凶相,感受到周身骤降的气温,仍然想挑战一下,捏起娇娇的嗓子问:“师兄,你来找我做什么呀?”
“我的娇娇呢?你把她放在哪儿,我要见见她。”
念到这个名字,他便双眼猩红,陪伴多年的佩剑在剑鞘中嗡嗡铮鸣,昭示着主人此刻有多危险。
而他的娇娇,已经被毁尸灭迹。
宁昭的修为确实强,一旦释放出来,便会对他人有着绝对性的压制作用,什么师兄师妹的感情,全然没用。
孟锁锁本就心虚,见状全身血液几乎凝固。
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笑:“娇娇姐姐的躯体被我保存得好好的,一点腐烂迹象都没有,全身上下香喷喷的,不会出问题的。”
“那就让我见她!你把她藏哪儿去了!交出来!”
宁昭要往闺房里闯,一副不容阻挡的架势。
可是要真让他去查,孟锁锁恐怕今天就要死在这儿。
她也知道,人命只有一条。便是仙人,死了,也再无机会,一切都是白费。
所以孟锁锁一咬牙,硬着头皮去拦:“不能见!不能见!”
“为什么?孟锁锁,是你出的主意!你说迫不得已只能牺牲我的娇娇,你说很快就能复活她!若是见不到她,你便去死!”
几乎是话音落地的同一瞬间,宁昭的剑锋已贴在她脖颈上,快得让人都想不起这把剑何时出鞘。
更精妙的是,那剑锋正不断振动,往孟锁锁的皮肉里割,一点一点,却不会要她性命。
孟锁锁甚至不敢呼吸,硬生生憋着气,就怕喉咙稍微鼓起,就自己将性命葬送在剑尖上。
这才是剑仙的真正实力。
他本可以早早这么做的。
娇娇无数次向他求救,寻求他的保护,可他都无情拒绝了。
想到这里,宁昭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得亏孟锁锁急中生智,大声道:“是书上记载的复活方法要求这么做的!我在为娇娇姐姐聚魂,你修为这么强,若是看她一眼,魂魄就要被吓走了!”
简单的几句话,意外地让宁昭平静下来,将剑归鞘。
他说话的语气突然又变得像从前那样轻柔:“那你好生照顾她,务必把身躯恢复得好些,不要让她醒来失望。”
说完便闪身离开,仿佛刚才那个疯子不是他。
孟锁锁终于敢大口呼吸,身子却软得烂泥一样,跌坐在地上战栗不已。
良久,她才意识到脖子痛。伸手一摸,手上温热鲜红的血,当即觉得心脏都不会跳动了。
差一点,就真的死了。
发生这种事情,恐怕掌门师父都管不了,要是他们知道把那女人困在棺材里摔成肉泥的人就是她,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孟锁锁爬起来包扎脖子。
也是赶巧,她还在上药粉,宁祁正好就带着满脸眼泪跌跌撞撞闯进来。
孟锁锁一见他,猛然想起那天娇娇出事,在场唯一的知情人,正是宁祁。他亲眼看着自己亲娘被困进棺材里,若是他突然要向着自己的亲娘……
何况,宁昭就是被他勾来的。
孟锁锁又摸摸自己的脖子,伤口火辣辣地疼。
她顿时大怒,将所有过错全都怪在宁祁头上。
宁祁满怀希望朝她怀抱扑来,脖子却被孟锁锁抓住。小小一个孩子,细细一条脖子,轻而易举被孟锁锁提起来,与她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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