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舟蔡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换皮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弥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沉舟,我们俩青梅竹马的情谊,阴差阳错走到今天这一步,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我来此,也只为见你一面。”我演的十分像,不要说陆沉舟被我说得发愣,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感动一番。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我一脚将陆沉舟放倒在地,拿了他腰间的令牌,见他表情不甘,我道,“这个迷药味道挺不错吧,就是见效有点慢,下次得加大剂量了。”我拿着令牌摸索到了那群人所在的牢房,驱散了守卫,果真如陆沉舟所说,除了那个仙师,剩下的都是无脸人,脸上的皮肤同痂血粘连在一块,甚是骇人。我仔细一看,竟发现这些无脸人都是女子。仙师眯眯笑地招呼我近身,他伸手摸我的手腕,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顺势给他一掌,却发现他只是在替我把脉。他捋了捋胡子,“你这伤好得差不多了呀。”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你...
《换皮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沉舟,我们俩青梅竹马的情谊,阴差阳错走到今天这一步,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我来此,也只为见你一面。”
我演的十分像,不要说陆沉舟被我说得发愣,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感动一番。
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我一脚将陆沉舟放倒在地,拿了他腰间的令牌,见他表情不甘,我道,“这个迷药味道挺不错吧,就是见效有点慢,下次得加大剂量了。”
我拿着令牌摸索到了那群人所在的牢房,驱散了守卫,果真如陆沉舟所说,除了那个仙师,剩下的都是无脸人,脸上的皮肤同痂血粘连在一块,甚是骇人。
我仔细一看,竟发现这些无脸人都是女子。
仙师眯眯笑地招呼我近身,他伸手摸我的手腕,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顺势给他一掌,却发现他只是在替我把脉。
他捋了捋胡子,“你这伤好得差不多了呀。”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能来看我,说明《南词录》你已经研究透了。”
仙师嘿嘿一笑。
“云贵妃跟你这老头私会是假,传递情报才是真吧,那步摇的簪身里有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长串数字,像《南词录》这种刊印错的本子,最适合用来做密文的对照本。”
“数字代表每一页的页数和行数,对应着不同的字,我试着拼了拼,第一个拼出来的名字就是你的,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一份南燕谍报网名单。”
“当时定下这一策略的时候,你还说你是粗人不懂这些,老夫早说了你肯定能摸索出来。”
老头激动得咳嗽了两声。
“老头,我还有一事不解。”
“叫我仙师。”
“老头,我到底是谁?”
我是蔡府嫡次女蔡萱,蔡府被满门抄斩,我要找到失踪的幼弟蔡衡。
一直以来都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像是在不断地提醒我。
但我又常常有些割裂感,比如蔡衡说他亲手杀了我,但是我并没有这段记忆,再比如,我的右手虎口有茧,难道蔡萱也是习武之人?
还有我与人打架时总是下意识出招,看陆沉舟的表情,我似乎并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力气。
所以我到底是谁?
“撒泡尿照照不就知道自己是谁啦?”
老头吹胡子瞪眼道。
我一把揪住他的胡子,他才委屈地开口。
“你可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来的?”
他指了指身后的无脸人。
“爹生娘养的呗。”
老头朝我翻了个白眼,“她们是换皮失败的义士,为了大计不被泄露,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我才让她们戴面谋生,同时也收集各种情报,换皮成功的也就是你在《南词录》看到的那些名字。”
“换皮的时候痛的嗷嗷叫,啧啧啧痛的我老头子现在还记得呢,你别说这群丫头们倒是硬骨头,哪怕明知可能换皮失败也眼皮子不眨。”
“你看看这丫头,瘦的跟猴似的,刮阵风都能吹走。”
老头捞过来一个瘦小的女孩,“屁大点也说要换皮,老头子我不愿意,她就磕头磕的头破血流,说自己全家都被东夷人放大锅里煮了,她要替家里人报仇。”
“女帝千里迢迢派去支援的军队被朝中大臣说成是两面包夹趁火打劫,大军在涑河时便被南燕军设计截了粮草,陆沉舟被东夷军深夜突袭,被围困在了泗水山了。”
我翻着情报,不由得面色凝重起来,“若是陆沉舟被合力绞杀,那南燕军便兵败如山倒,届时不要说南燕,就是北燕也是唇亡齿寒。”
“若女帝的援军不能到达涑河,那么此战必败。”
陆佑云道,“说到底还是朝中这些士族,什么样的瞎话都能编的出来。”
我想起那日在街头,书生的议论,“士族担心北燕接手之后会毁了他们的根基,自然要千般阻挠,可若是用缓兵之计,先稳住士族呢?”
“如今这情形还缓兵之计?
就应该快刀斩乱麻,不然我那傻弟弟不就去九泉之下见他祖父了?”
“你说得对,下手要快,但缓兵之计也要。”
我拿来图纸,问道,“难民如今可都往京都这边来了?”
“边城大战,难民浩浩荡荡地汇聚京都,这些时日各州府郡县都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
陆佑云在图纸上圈点着。
“我先前让北燕军精锐藏在难民之中,如今估摸着也多数到了京都了。”
“啧,你还有这一手。”
陆佑云讶然。
“挑个良辰吉日吧,一举拿下南燕都城。”
“再过几日便是新年开坛祈天的日子,李承知为了稳定大局,安抚民心,必然要在祈天大典上焚香敬告上天,可在礼炮声和人群的掩护下杀入京城。”
“从北燕调兵去涑河根本来不及,但拿下南燕,从南燕派人支援粮草,供应先到达的北燕军,再由我带兵前往,此战可一搏。”
陆佑云忽然按住我的手,“那李承知呢?
他怎么办?”
“你会杀了他吗?”
被她这么一问,我愣住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她,只听外面的宫女来禀,李承知遣人送了“别角晚水”来,梅花一盆盆地搬进殿内,霎时间殿内芳姿摇曳,香远益清。
“皇上知道娘娘爱梅花,寻了最名贵的品种,特地从江南那边快马加鞭,千里迢迢运过来的,只为博娘娘一笑。”
宫女满面喜意道。
我拨弄着花瓣,点头笑道,“的确名贵。”
祈天大典那日,李承知起的很早。
外面锣鼓喧天,诵声齐整。
我到城楼上时,李承知已焚香完毕,见我高高地站在楼上,他急急上了楼来见我,挂着的串珠也一路乱晃起来。
他到我跟前时,额头上出现细汗,“你怎么也起的这么早,你饿不饿?”
他解了身上的毛氅,披在我身上,又细心地替我系好,“可别冻着了。”
我觉得有些好笑,李承知好像每次都是问我饿不饿,我递了食盒过来,“我饿不饿暂且不说,陛下定是饿了。”
“寿糕?”
李承知面露欣喜之色,“今日并非朕的生辰,你怎么想起来给朕做这个。”
“皇上既然喜欢,还需要挑日子不成?”
我看他咽的不太体面,有损天子威严,替他遮掩了些。
李承知站在城楼上,拉着我的手指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等天气暖些了,朕带你去长乐宫沐汤泉去,那儿刚修好不久。”
我是京都第一换皮师,我也是蔡府嫡次女蔡萱,蔡府被满门抄斩,而我逃过一劫。
骠骑大将军陆沉舟还是乞儿的时候,我曾救过他一命,我父亲助他们一家青云直上,并定下两家婚约。
陆沉舟与我履行婚约当天,我的闺中密友丽妃携礼祝贺。
陆沉舟看见他的白月光丽贵妃时,毅然毁约。
但他并不知道,我和丽妃换了皮。
——我和陆沉舟将要举办婚礼,距离蔡府被满门抄斩已经过去五年了。
我隐姓埋名,所幸陆沉舟还念着昔日的恩情,给我安了个商贾之女的身份,便要将我迎娶进门做正妻。
想起来陆沉舟还是乞儿时,他被地痞追着跑,衣衫褴褛的,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从蔡府的马车前趔趄摔过去,怀里的东西滚落在泥潭里,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干瘪的馒头。
他来不及收回吃痛的表情,捡了馒头就连滚带爬地跑,后面一堆地痞追着他跑。
再怎么说他也是被我家的马车撞伤的,我便带人跟了上去。
竟看见地痞们把他整个人按入水缸里,竟是要将他活活淹死。
我救下了陆沉舟,并且让他做了我大哥的书童,一起读书写字习武。
我爹看出来他是个习武的好苗子,给他举荐到金吾卫中任职。
陆沉舟确实是个可塑之才,一路扶摇直上。
大哥说陆沉舟心悦于我,父亲便给我们俩定下了婚事。
蔡府出事之后,陆沉舟并不似其他人一般避之不及,反而承诺说要护我周全。
事情到这里,陆沉舟已是那话本中情深不负的好儿郎了。
如果在大婚前日,丽妃没有来找我的话。
这是丽妃入宫后,我们第一次见面。
丽妃还是陈丽的时候,是我的闺中密友,她帮我逃夫子的课,而我帮她写酸诗给她的小情郎。
她自幼性子孤僻,说此生要跟我做最好不过的朋友。
后来新帝选秀,她被家族安排送入宫中,我便很少再知道她的消息,只知道她在宫中深得圣宠,过得不错。
再后来蔡府出事,我也没有收到过关于她的只言片语,直到跟陆沉舟大婚前日。
丽妃挽着宫髻,俨然一副深宫主子的模样,繁杂的服饰跟她尚显稚幼的脸有些格格不入。
我看着铜镜里的她,又看了看铜镜里神色漠然的我。
“你弟弟的消息我有。”
丽妃没有寒暄,将一张纸条递在我面前。
“难为你费心了。”
我伸手去接,丽妃却抽回了手。
我笑道,“有什么条件?”
丽妃皱皱眉,“阿萱,你如今怎么与我如此生分了。”
我没有回答她,她叹了口气,“入宫并非我愿,深宫高墙,不是我能耗得起的,我很羡慕你。”
我冷笑道,“羡慕我被满门抄斩?”
“还是羡慕我可以嫁给陆沉舟?”
我话锋一转。
丽妃脸色苍白,攥了攥手里的纸条,“你都知道了?”
我拉开妆奁,将里面的信纸尽数倒在地上,“那些年我替你写的酸诗,原来都送到陆沉舟这儿了。”
“她弟弟窝在角落里,怯懦又恶毒地看着我,我想杀了他,但是我有那么一刹觉得他跟我很像。”
“恰好毓妃的儿子死了,她疯疯癫癫的,就像我的母妃一般,我便让她弟弟换了身份,从此成了毓妃的儿子李复寻。”
“我有时候看见她弟弟,我恍惚间会觉得是在照镜子。”
他可能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便挪动了一下身子,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
“看见你的时候,你的言行都在模仿她,我以为是上天的眷顾,如果你不说,我就当一直不知道。”
李复寻面色苍白地笑了笑,“我对你这么好,你应该会喜欢我吧,不然为什么你还带了我喜欢的寿糕。”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血从他的衣领子流进身体里。
我蹲在地上,一颗颗地捡着掉在地上的梅花种子。
“那天陆佑云问我,我是否会杀了你,恰巧你让人抬了梅花进来,宫女们说这是千金难求的梅花,你花了不少心思。”
“从那时我便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
“李承知,我并不会看什么手相,我只能希望你下辈子不要出生在帝王家,祝你下辈子洪福齐天,长命百岁了。”
殿内很安静,只有我捡梅花籽的声音,还有远处的厮杀声,我起身看时,李承知早已没了生息。
女帝派来的女官暂代管制之权,我一早便同女帝去信,若一来便大刀阔斧的改制,势必引起士族反抗,便以维持旧制的名号,杀鸡儆猴地提领出一两个做示范,其余人大多不动,仍保留他们原先的地位,先稳住大局,再慢慢地温水煮青蛙,将这些人一一瓦解。
目前对于士族来说,只不过死了个皇帝,门阀还是原来的门阀,钱财也还是原来的钱财,皇帝换谁做都行。
我钦点将士,整顿军队,在一个寒风凛冽的上午领兵前往涑河接应陆沉舟。
女帝是爱才之人,她让我务必保下陆沉舟的性命,还下了旨意,若是凯旋归来,亲自为陆家一行人操办入宗祠一事,陆佑云高兴得在我耳边叨叨个不停,让我一定全须全尾地将她那傻弟弟带回来。
待我跋涉千里,剿杀围困他的东夷军,带着铁骑踏进连营,再见到陆沉舟时,他已瘦的脱相了,面颊深深地凹陷下去,战甲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已全是干涸的血迹,他的头发像冬日里的稻草窝一般糟乱,他见我高高地骑在马上,他的眼中有疑惑,继而马上变成了惊讶和失落。
想必他已知我并不是蔡萱。
陆沉舟盯着我的战旗发愣,艰难地张开了开裂的嘴唇,“贺大将军……”我勒马下身,环视一周。
寥寥无几的南燕军,原本死气沉沉的众多眼睛在看见我的部队后,眼睛里又重新燃起光来。
“众将士听令,昏君已死,北燕今收复失地,此后再无南北燕之分,本帅在此,已杀尽东夷贼子,尔等皆是我大燕之英雄,待我等扫尽余寇,将其彻底逐出我大燕境地,不日便可凯旋而归!”
我高喊着,将士们嘶哑着嗓音高呼着“大燕万岁”,我身后的战旗在北风中猎猎作响。
李承知远远地转过头来,神色哀伤,我知道他看见我了。
他让人将毓妃带走了,招呼我到跟前去,我俩一起坐在勤政殿门口的阶梯上。
“陛下不杀了她,是因为和陛下的母妃很像吗?”
“你饿不饿?”
李承知不回答我,让太监递了糕点上来,一股脑儿塞到我的手里,“御膳房做的寿糕,新鲜热乎着呢。”
我确有几分饿了,我吃得又快又多,李承知没有笑我,只是一个劲给我递帕子递茶水。
我噎了口寿糕,才恍惚间记起来过几日是李承知的生辰。
“你应该没吃过这种寿糕。”
李承知少见地托着腮,语气很平静,“在我七岁生辰那天,母妃突然说要给我做寿糕,我很高兴,之前母妃很忙,从来没有给我亲手准备过什么,母妃让我先去外面玩。”
“等我回来的时候,寿糕供在桌子上,我舍不得吃,就只喂了一块给猫儿吃,后来听见外面吵吵嚷嚷,见侍女们都围成一堆,才发现母妃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面色发白,我去掰开她的嘴,里面塞满了寿糕的碎屑。”
“寿糕有毒,猫儿死了,母妃被救活了,侍女们都说是母妃自己下的毒,我有很多话想问她,但是她不爱搭理我,只是日复一日地靠在床头上,废园偏殿左边的窗子那里能照进来光,照着她那张父皇并不喜欢的脸,感觉她在慢慢变得瘦小,变得很轻,变得能让一阵风吹走。”
“她并不喜欢我,侍女让我去母妃面前念诗,这样她会高兴些,她神色恹恹的,从不正眼看我,我念诗念得磕磕绊绊的,我念不出来,她忽然笑了,用手摸我的脸,她的手像干柴,硌得慌,我很少见她笑,我便更大声地念起诗来,她忽然用两只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
“她还是在笑,她大笑起来,一直掐着我的脖子,但是她没有力气,所以掐着根本不痛,我也对着她笑,笑着笑着,她泄了气,摆摆手让我走,侍女说她病了,让我以后不要再见她了。”
李承知神色如常,仿佛在说今天晚膳吃什么一般淡然。
他笑了笑,“后来再见到她时她被人抬了出去,怎么喊她她也不理我,侍女说她已经死了三天了。”
“有时候看见毓妃,我会觉得很像她,我竟然会觉得她很可怜。”
他轻靠着我,慢慢地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掌放到我面前,“在废园的时候,他们对着我的脸撒尿,把马粪塞到我的嘴里,冬日里手的骨节这里冻的皮肉开裂,露出里面的白骨来,我一合手一张手,能看见骨头一动一动的。”
“那时候我真的想死,但是阿萱,你还记得吗,你从废园的狗洞那里伸过来一只手,给我算命,说看我的手相是洪福齐天,长命百岁的人,还给我递吃食和膏药,还告诉我你叫阿萱。”
“但是过了两日,那个狗洞就被人堵上了,我再没有见过你。”
李承知摸着自己掌心的纹路,又好似替我看起手相来。
“现在臣妾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我回答道。
李承知轻笑一声,他抬头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我,“今夜你可以问朕一个问题,朕会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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