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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芳菲尽小说结局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郭天明当即变了脸。他急匆匆跑过去,将姜芳萍抱到椅子上,亲自卷起她的裤腿,又是揉又是摸。姜芳菲自嘲般笑了笑,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她没有再为郭天明停留。因为她心中清楚,这场等待,在郭天明转身跑向姜芳萍的那一刻,就已注定成空。郭天明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处罚已经结束。那个曾经恨不得记下她所有行踪的男人,也终究消失在了旧时光里。姜芳菲独自去了市里的医院。大夫遗憾地告诉她,嗓子的伤势被耽搁了,想要复原到之前的状态,几乎不可能。说不难过是假的。姜芳菲浑浑噩噩地在市里逛了大半天,赶了最后一班中巴回到镇上。姜家父母今天也回来了,他们跟郭天明、姜芳萍围坐一块儿,正在边嗑瓜子边聊天。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温馨。姜芳菲突然就收回了准备迈进去...

主角:姜芳菲天明   更新:2025-02-15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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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芳菲天明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欲芳菲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郭天明当即变了脸。他急匆匆跑过去,将姜芳萍抱到椅子上,亲自卷起她的裤腿,又是揉又是摸。姜芳菲自嘲般笑了笑,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她没有再为郭天明停留。因为她心中清楚,这场等待,在郭天明转身跑向姜芳萍的那一刻,就已注定成空。郭天明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处罚已经结束。那个曾经恨不得记下她所有行踪的男人,也终究消失在了旧时光里。姜芳菲独自去了市里的医院。大夫遗憾地告诉她,嗓子的伤势被耽搁了,想要复原到之前的状态,几乎不可能。说不难过是假的。姜芳菲浑浑噩噩地在市里逛了大半天,赶了最后一班中巴回到镇上。姜家父母今天也回来了,他们跟郭天明、姜芳萍围坐一块儿,正在边嗑瓜子边聊天。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温馨。姜芳菲突然就收回了准备迈进去...

《爱欲芳菲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郭天明当即变了脸。
他急匆匆跑过去,将姜芳萍抱到椅子上,亲自卷起她的裤腿,又是揉又是摸。
姜芳菲自嘲般笑了笑,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她没有再为郭天明停留。
因为她心中清楚,这场等待,在郭天明转身跑向姜芳萍的那一刻,就已注定成空。
郭天明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处罚已经结束。
那个曾经恨不得记下她所有行踪的男人,也终究消失在了旧时光里。
姜芳菲独自去了市里的医院。
大夫遗憾地告诉她,嗓子的伤势被耽搁了,想要复原到之前的状态,几乎不可能。
说不难过是假的。
姜芳菲浑浑噩噩地在市里逛了大半天,赶了最后一班中巴回到镇上。
姜家父母今天也回来了,他们跟郭天明、姜芳萍围坐一块儿,正在边嗑瓜子边聊天。
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温馨。
姜芳菲突然就收回了准备迈进去的脚。
她站在门口的阴影下,静静地听着他们聊城里的趣事,聊姜芳萍的新工作,聊郭天明的细心照顾。
没有任何人提及还没有回家的姜芳菲。
姜芳菲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悄无声息地退开。
她去了江爸爸给她留的房子。
巧的是,周耘正好也住隔壁。
这位黑皮汉子并没有对姜芳菲的到来感到意外。
他一言不发,主动帮姜芳菲简单打扫了一下。
姜芳菲很感激:“谢谢你啊周耘同志,如果你不嫌弃,我明天包点饺子给你送过去……”
周耘的黑眸沉沉地凝望着她,深邃的眼瞳泛着不好接近的冷。
姜芳菲想到自己那不知检点的流氓罪,剩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她的脸上涌起一抹酸涩:“抱歉,是我唐突了。”
周耘好像有点懊恼:“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但我这里确实也有件要紧事要告诉你。”
周耘面色黑沉得有些可怕。
“吴桂花那边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郭天明为了让你把文工团的位置让给姜芳萍,故意做的。”
姜芳菲苦笑了下,并没有多少意外。
周耘挑挑眉,继续道:
“吴桂花还交代了一件事,她会在你和郭天明结婚那天,故意去闹。”
“届时,郭天明会为了不闹大,劝你先躲在屋子里。”
“然后他会告诉你,婚礼吉时不好耽搁,让姜芳萍暂时代替你,跟他拜堂。”
姜芳菲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随即,一串串泪珠便从通红的眼眶中滚落。
她抬起袖子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小腹处一阵突如其来的阵痛,姜芳菲面色发白,神情都显出了痛苦。
周耘紧绷的声音变得急促:“你怎么了?还好吗?”
姜芳菲勉强笑了一下,声音轻得像是一出口,就要消散在风中:
“没事……”
“周耘同志,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郭天明应该是察觉了什么。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端着笼大包子来到了姜家。
“芳菲,我妈蒸了包子,你带去农场吃。”
姜芳菲还没来得及拒绝,姜芳萍就抓着他的袖子,撒娇般地晃了两晃:
“天明哥,我今天第一天正式上班,想跟大家处好关系,要不,你把包子先给我?”
姜芳萍最喜欢跟姜芳菲抢东西。
郭天明送姜芳菲的小礼物,只要被姜芳萍看见了,要么想办法要过去,要么就故意弄坏掉。
郭天明知道以后,很生气地指责姜芳萍,还当着姜家父母的面放狠话:
“再让我看到你们把芳菲的东西拿给姜芳萍,我会叫整个杨槐镇都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事。”
过去种种言犹在耳,郭天明的承诺和偏袒,姜芳菲都牢记在心。
她从来没怀疑过,郭天明会有变心的那一天。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姜芳菲忽然想起去年的某次赶集。
那天,姜芳萍穿着郭天明给姜芳菲买的鞋子,故意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郭天明强硬地命令她把鞋子脱下来。
姜芳萍打着赤脚走了几里路,回到家时脚底都磨破了皮。
那时候,郭天明别开脸,语气近乎冷酷:“活该。”
姜芳菲于心不忍,帮姜芳萍说了两句好话。
“……行了,”郭天明冷冷道,“晚点我拿红花油来给你抹点,下不为例。”
姜芳菲以为他是在训斥姜芳萍。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郭天明当时眼里闪过的,分明便是心疼。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郭天明和姜芳萍之间就已经生出了复杂的情愫。
只是姜芳菲不知道罢了。
多么可笑!
姜芳菲勉强扯起唇角,目光一寸寸落在那只冒着热气的笼屉上。
她其实并不在意这几个包子。
可她莫名就想听听郭天明打算怎么办。
“天明哥,你就答应了嘛!”姜芳萍几乎整个人都挂到了郭天明的臂弯上。
“芳萍,这是给你姐带去农场的。”郭天明看似在拒绝,语调却是轻飘飘的。
他时不时看一眼沉默的姜芳菲,眼神中带着隐隐的希冀。
姜芳菲知晓,这是想叫她主动让步。
可她偏不想遂了这两人的愿。
“你昨天不是已经请他们吃过馆子了?犯得着再请一次吗?”
姜芳萍嘴一瘪:“还不是因为姐你犯了流氓罪,我都被你连累得抬不起头了。”
她无所顾忌地往郭天明怀里扑:“天明哥,你都不知道他们背地里怎么说我的,呜呜呜。”
郭天明看不得姜芳萍受委屈,瞬间就忘了站在一旁的未婚妻,亲昵地搂着姜芳萍,一下一下地轻抚她的背。
“姜芳菲,几个包子而已,让给芳萍怎么了?”
“而且你是去农场劳动改造的,吃简单点,好让组织看到你的认错态度。”
姜芳菲侧过脸,正好捕捉到郭天明眼底一闪而过的厌烦。
心下一片苍凉,姜芳菲不再说什么,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郭天明原本准备好的软硬兼施,竟是完全不需要了。
他愣了愣,某种直觉的不安让他推开了怀里的姜芳萍,并疾步上前抓住了姜芳菲的肩头:
“芳菲,中午我给你送饭吧。”
郭天明的脸上带着试探,那双眼里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但不多,一丝一缕而已。
姜芳菲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还是被她吞了回去:“好啊,你送吧。”
咚!
屋内忽然传出一声闷响。
姜芳萍摔倒在地上,一脸哭相:“天明哥,我脚疼……”

姜芳菲连续两天没回姜家,但是也无人在意。
郭天明随口问过一句,姜父说,生产大队去隔壁镇子帮忙了,姜芳菲肯定也一起过去了。
郭天明没有丝毫怀疑,甚至还隐隐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芳萍有一场重要演出,他得时时陪着。
如果芳菲在家,她铁定得闹。
郭天明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陪姜芳萍跑了几天剧场。
直到他领导问起他的婚事,郭天明才想到,离原定日子只剩不到一个礼拜了。
郭天明找上姜家,得知姜芳菲这几天都没回来,就干脆找上了农场。
一问才知道,姜芳菲只干了一天的活,就因为表现优异,提前结束了改造。
这么要紧的事,姜芳菲为什么没告诉他?
既然不在生产队,那她这几天去了哪里?
郭天明眉头紧蹙,脸上布满阴霾。
杨槐镇并不大,真要有心找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郭天明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找到了姜芳菲现在的落脚地。
他抬头望向眼前这没关系住不进来的家属房,恰好就跟阳台上的姜芳菲对上了视线。
姜芳菲一愣,好像没想到他会找来似的。
郭天明心下一沉。
就在刚刚对视的那个瞬间,他从姜芳菲的眼瞳里看到了清晰的意外。
可是除了意外,却找不见任何其他的情愫了。
郭天明总觉得少了什么。
可他又说不上来。
“芳菲。”他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下一秒,阳台上的姜芳菲就冲他笑了笑:“你等等,我下来接你。”
笑容一如既往,语调也是熟悉的温柔。
郭天明暗笑自己疑神疑鬼,随即又不高兴起来。
待会儿他可得好好问清楚,姜芳菲为什么要瞒着他!
时隔数日再见郭天明,姜芳菲眼底的情绪已经趋近于无。
她甚至能很平静地面对郭天明的怒火:“你怎么来了?”
郭天明面色又臭又冷:“姜芳菲,你好本事啊,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姜芳菲不急不徐地看了他一眼:“你有问过我吗?”
郭天明有些不耐烦:“我每天都要去厂里上班,已经够忙了,你能不能稍微体谅体谅我?”
姜芳菲微微一哂:“我知道你忙啊。”
“白天忙着上班,夜里还忙着陪芳萍排练。”
“我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
郭天明扭着眉头:“姜芳菲,你说话可以别这么阴阳怪气么?芳萍是你妹妹,我是在帮你照顾她。”
“所以,你是想要我感谢你吗?”姜芳菲很认真地发出疑问,“还是要我跟你道歉?”
郭天明噎住了。
他对上姜芳菲真诚坦然的眼睛,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可你出了那档子事,我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还有芳萍顶替你去文工团这件事,你心里有气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不该怪她。”
“左右你的喉咙也没法唱了,以后在家待着,我养得起你,别再到处整幺蛾子……还有,你这房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姜家?”

周耘眼疾手快,先一步揪住他的后衣领,把人给提了起来:
“郭天明,你要是一路硬气到底,我多少还能高看你一眼。”
“你现在这算什么?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早干嘛去了?”
郭天明神色怔忡,很不解地望着周耘。
“周队长,你——跟芳菲很熟?”
这句话带着显而易见的试探。
周耘顿了顿,脸上起伏的情绪已不见踪迹:
“我确实把她当作朋友。”
郭天明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妒色,可惜周耘刚巧别开脸,错过了那道眼神。
郭天明再度恳求:“周队长,我只是想要进去看一眼。”
“看一眼,我就死心。”
周耘其实不愿理郭天明。
可他马上就要离开杨槐镇回京市,他不想节外生枝。
“你去看吧。”周耘把门打开,“左右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郭天明焦急地走入屋内,近乎贪婪地呼吸着这方空间内的空气。
就像周耘说的那样,房内除了一套桌椅一张木床,旁的家具几乎没有。
郭天明望着那桌椅,仿佛看见了姜芳菲在油灯下看报的样子。
他又小心翼翼地趴到床上,好似上头还残留着姜芳菲的体温。
周耘看不下去郭天明的自作深情,冷冷道:“看够了吗?”
郭天明依依不舍地离开姜芳菲曾经躺过的床:
“再给我几分钟,芳菲一定留了信给我的。”
他在屋内地毯式地寻找了数遍,甚至连墙缝都抠开看了。
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不……不会的……”
“芳菲那么爱我,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她不会这么残忍的。”
郭天明眼睛红了一圈,眼白处布满了血丝,不住地喃喃自语着。
然而事实却是,姜芳菲不但走得干脆,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一件与她有关的东西。
周耘双臂抱胸,语调冷淡:
“郭天明,现在整个杨槐镇都知道你和姜芳萍的事,你可以等她刑满释放以后,再去娶她。”
郭天明被判了三个月,姜芳萍作为主犯,被整整判了两年。
不久前郭母告诉郭天明,姜芳萍在牢里得罪了人,被人用螺丝刀插了喉咙。
命是救回来了,可是声带也彻底废了,就跟当初被灌热水的姜芳菲一样。
郭母说起这些的时候,显得分外解气:
“她那就叫活该,老天爷总算没白长眼。”
“不过,那贱人伤得严重,组织允许她保外就医,这会儿人还在军医院躺着呢。”
郭母说起姜芳萍那会儿,郭天明一心都在想着姜芳菲,只随便应了两句。
此时再从周耘嘴里听到那个名字,郭天明四散的恨意一下子就找准了发泄对象。
他眼中燃起了怒火,上下牙碰撞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姜,芳,萍。”
他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
恨意的转嫁让郭天明又有了自欺欺人的理由,他不再强留于屋内,连道谢的话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周耘默默注视他阴郁的背影,捏紧的拳头渐渐松开。
有姜芳萍那边牵制,郭天明估计要忙活几天。
周耘从口袋拿出调令表,决定待会儿就去打证明,买明天一早的火车票。

京市的初冬已经能称得上寒冷。
江芳菲穿上了白色的棉袄,脖子上还系着江妈妈亲手织的大红色围巾。
围巾一角是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这是江妈妈特意织的。
因为江芳菲就属兔。
她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正好可以编两个小啾啾。
红色的头绳绑成了蝴蝶结的样式,看起来格外的娇俏可人。
不少男青年都忍不住往她那边看,等到视线触及江芳菲身边的高大男青年,爱慕就变作了羡慕。
江芳菲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盯着手里的讲座时间表:
“周耘哥,求实讲厅下一场是物理学,我听不懂。”
周耘很自然地凑过去:“那就不去了吧?”
“嗯,”江芳菲眼睛都是亮的,“周耘哥,我听说清大的合唱队很厉害的,我能去看看吗?”
周耘看着那根被风撩得飞舞的红头绳,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会儿:
“好啊,我去跟魏校长打个招呼。”
周耘跟清大的校长关系很不错。
一听完他的诉求,魏校长就冲着江芳菲乐:
“小同志,听你这声音就知道是个会唱歌的,我们的合唱团正好在排元旦节目,要不要去试试?”
江芳菲睫毛一颤:“不不不,我就是想去见识一下……”
“哎呀,没关系的嘞,这次学术交流会,重在交流嘛,我们欢迎一切人才。”
魏校长像个慈祥的长者,亲自带着江芳菲去大礼堂。
清大的音乐礼堂,自然是国内的一流。
江芳菲自迈进礼堂起,就开启了情不自禁状态。
这儿摸摸,那儿看看,见到什么都想问问,那双睁圆的杏仁眼,亮得宛若夜空里的星星。
魏校长用手肘撞了撞周耘:“你这从哪儿找来的小姑娘?”
周耘的手指轻轻触碰鼻尖:“她是江首长家的小女儿。”
魏校长惊讶:“刚找回来的那个?”
“嗯,对。”
“那你小子可得抓紧点儿,江家的女儿,多少人眼巴巴望着呢。”
周耘的眼神暗了暗:“不着急,我怕把她吓坏了。”
魏校长新奇地啧啧两声:“看不出来嘛,咱周团长也会铁汉柔情。”
周耘没反驳,跟着轻笑了几下。
他站在观众席的角落,凝望着接近舞台边缘的江芳菲。
灯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描了一圈柔软的轮廓。
在这一刻,被人私下称作铁阎王的周耘,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满心扑在舞台上的江芳菲,完全没有意识到背后那灼热的视线。
她正用同样灼热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台上的乐器团。
在杨槐镇文工团那会儿,她就特别羡慕市里的团有乐器班。
天知道她有多想跟专业的乐团合作一场。
可这里毕竟是清大,她当然不会不知分寸。
就在江芳菲拿定主意,只想多看两眼的时候,舞台上方有人跑了下来:
“小同志,《南泥湾》会唱吗?快上来救个急。”
江芳菲稀里糊涂地就被拖了上去,又稀里糊涂地被塞来了一个话筒。
她怔怔地望向周耘,样子有些发懵。
周耘张嘴,无声动了动唇:“加油。”
说来奇怪,江芳菲所有的忐忑,在这一刻忽然就如退去的潮水那般,消失不见了。
音乐响起时,她好像跌入了柔软的云朵,飘飘悠悠,晃晃荡荡……
清甜干净的歌喉,很快就在礼堂内漾开,填满这一处空间,又随风飘出了门外。
路过的行人停下了脚:“呀,谁在唱歌?好好听。”
“这就是清大合唱团的实力吗?好厉害。”
即将走进讲座会场的郭天明,倏地回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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