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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误云梦间小说结局

傅清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久没有见到外人了,还是一个模样俊秀的青年,众人都围了过来,看他一身狼狈,热情邀他进屋,还有人为他诊伤。看着此处淳朴的民风,傅清崖愧疚不已,当年知晓她会用蛊后,他便对她的来处生了嫌恶之心。却不想此处的人这样温和友善,难怪能生出她那般仁善的性子。这些人热情好客,想必会帮他寻人的,他便道:“实不相瞒,我此行是来寻回我的妻子。”“妻子?你的妻子在我们族里吗?这真是一桩怪事,我们族人不与外人通婚的。”大黎族人议论纷纷,一个略年长的男子微微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问道:“既是要寻妻,那你便说说你妻子姓甚名谁,年岁几何,家有几人?”当“赵意浓”三字出口后,众人面色大变,神情古怪,有人怒不可遏:“我们圣女至清至洁,怎会是你的妻子?公子莫要信口雌黄...

主角:傅清崖苏知宁   更新:2025-02-22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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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崖苏知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心误云梦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傅清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久没有见到外人了,还是一个模样俊秀的青年,众人都围了过来,看他一身狼狈,热情邀他进屋,还有人为他诊伤。看着此处淳朴的民风,傅清崖愧疚不已,当年知晓她会用蛊后,他便对她的来处生了嫌恶之心。却不想此处的人这样温和友善,难怪能生出她那般仁善的性子。这些人热情好客,想必会帮他寻人的,他便道:“实不相瞒,我此行是来寻回我的妻子。”“妻子?你的妻子在我们族里吗?这真是一桩怪事,我们族人不与外人通婚的。”大黎族人议论纷纷,一个略年长的男子微微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问道:“既是要寻妻,那你便说说你妻子姓甚名谁,年岁几何,家有几人?”当“赵意浓”三字出口后,众人面色大变,神情古怪,有人怒不可遏:“我们圣女至清至洁,怎会是你的妻子?公子莫要信口雌黄...

《心误云梦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许久没有见到外人了,还是一个模样俊秀的青年,众人都围了过来,看他一身狼狈,热情邀他进屋,还有人为他诊伤。

看着此处淳朴的民风,傅清崖愧疚不已,当年知晓她会用蛊后,他便对她的来处生了嫌恶之心。

却不想此处的人这样温和友善,难怪能生出她那般仁善的性子。

这些人热情好客,想必会帮他寻人的,他便道:“实不相瞒,我此行是来寻回我的妻子。”

“妻子?

你的妻子在我们族里吗?

这真是一桩怪事,我们族人不与外人通婚的。”

大黎族人议论纷纷,一个略年长的男子微微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问道:“既是要寻妻,那你便说说你妻子姓甚名谁,年岁几何,家有几人?”

当“赵意浓”三字出口后,众人面色大变,神情古怪,有人怒不可遏:“我们圣女至清至洁,怎会是你的妻子?

公子莫要信口雌黄!”

“是啊,小公子,我们是诚心要帮你,你莫要玩笑。”

一种难言的欣喜冲入肺腑,她果然在此!

“我且问诸位,你们的圣女是不是消失了五年?”

众人面色又是一变,有人知道两相蛊的内情,想起赵意浓回来那日的样子,不由大骇,连忙去寻族长。

此时赵意浓正在族长殿中,看着清苦的汤药连连后退,慕容序瞥她一眼,“怎么,圣女连药都不敢喝,如何让我相信你能做好这个圣女,以及……做好族长夫人。”

“一码归一码。”

跟慕容序相处这几日,赵意浓明白他只是看着冷淡,实际是个性子极好的人,当即道:“我用药不光是治自己,还是治族长,我不好,族长岂能好?

既如此,族长便不能冷眼旁观。”

当真是歪理,慕容序哑然失笑,“好,那你想如何?”

见慕容序笑了,赵意浓便明白他这次也会纵容她,便道:“听说族长种的莲玉清甜,我要用莲玉佐药,族长不会不允吧?”

继他的圣泉后,又惦记上他的莲玉,慕容序笑了笑,吩咐人去取,祭司却劝道:“莲玉对族长何其重要,怎可让她当糖吃?”

慕容序满不在意道:“她好了,我才能好。

怎么,你不愿?”

从当年祭台选圣女,看到祭司手中的圣物爬向她时,她便厌恶这个祭司。

后来在祭司手下学蛊,她受尽苛责,食不果腹,夜深难眠,这才生了逃遁之心。

时过境迁,如今再见,赵意浓难免生出报复之心,“劳烦祭司取来莲玉。”

看着赵意浓眼里的算计,慕容序微微摇头,自她逃走那日,他便知晓她是孩子心性。

如今能回来,倒是意外。

不过只要她不会做出危及大黎族的事,他便不会与她计较。

可是很快有人来报——她在外头的夫君找来了。

素来平静无波的眼里生了波澜,当真是不省心啊。

“赶走,我不想在族里听到不该有的流言,懂了吗?”

正趴在桌边努力喝药的赵意浓闻声抬头,“什么,有人来了吗?”

“没有。”

慕容序神色很淡,长指点了点药碗,“喝完。”

赵意浓摇头,“手拿不起来,桌子也太高,嘴要碰到碗,后背便要凌空,做不到。”

瞧出她还是不想喝药,慕容序站起来,拿起调羹递到她唇边,“喝。”

族长的威严一泄而出,赵意浓只好乖乖张嘴,却听到外头传来声音。

“意浓,意浓,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能出来见见我吗?”

赵意浓有些意外,定定看了殿门很久。

慕容序眼底不虞甚浓,却平缓地放下调羹,状似无意道:“你们认识?”

赵意浓下意识摇头,可慕容序笑了,“让他进来吧。”

祭司一怔,赵意浓也愣在原地,为何要让他进来?

外人不可入殿,这是族中规矩,定是他不知道外头的人不是族人,她便道:“他非族中人,不可让他进殿。”

可慕容序神色依旧很淡,只是看她一眼后便重新拿起调羹,递到她唇边。

赵意浓只能张嘴。

傅清崖走进来便是看见这一幕,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震的他有些眩晕,忍不住喃喃道:“阿浓……”
赵意浓愣住,却见他无比认真道:“是我多管闲事,连累我们至此。

若非为了救我,你便不会用两相蛊,我们也不会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是造化弄人,也是我的错。”

“既如此,那便让一起回到起点。

至少在我还活着的日子里,我们能相爱。”

自种下两相蛊那日起,赵意浓便没想过两相蛊还有取出的那天,取出便意味着他会很快死去,而她被剥离走的情意也会回来。

但她不愿。

不是她想要他活,而是她不想再去爱他,爱了五年,根本无法轻易放下,即便放下,多年后想起也会惘然,怀念。

她不愿去体会那种痛,也不想原谅他对她的伤害。

可是祭司眼眸发亮,“这倒是极好的事。”

只要两相蛊回来,经由他养护,也许能救族长呢?

“不!”

赵意浓摇头,“我不愿意。”

可傅清崖抚着她的鬓发,低声道:“没什么不好的,真的。”

他是卑劣的,他不会告诉她,她不会死,他寻到了救他的药。

祭司寻了个好日子要为赵意浓解蛊,即便遭到全族人反对也要坚持,这让他每次进出都受人唾骂。

可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没错,大黎族祭司生来便是族长的拥护者,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族长。

可在他要解蛊时,消失已久的慕容序出现了,身后竟还跟着穿着官袍的人。

“大胆慕容序,私自离京,欺瞒圣上,该当何罪!”

傅清崖面色煞白,只能用力抓住赵意浓的手,可赵意浓毫不犹豫地挣脱他,朝慕容序跑去。

这一刻,他真切意识到,他们真的没有以后了,任他再不甘心也没有以后了,怆然跪在地上,又哭又笑。

赵意浓以为慕容序只是上京申冤,想过最好的结果便是交出莲玉,他们保住一条命,没想到事情彻底解决,连莲玉都不用交了。

慕容序拿出一枚龙形令牌,解释道:“我们属于尧帝一脉,世代隐居于此,在百年前,便将莲玉送至过京城,只是莲玉离开大黎族便会在半个时辰内化为灰烬,所有人都无计可施,而莲玉实际上也没有治病救人的功效,只能对心脉损伤有所缓解,所以这场献宝便这样结束了。”

“太祖许是料到今日之事,特赐令牌,我便是拿着这枚令牌去见的圣上。”

赵意浓点头,却又道:“只怕没这么简单吧,圣上是不是还说了要微服私访?”

自古帝皇都多疑,这才有了这令牌,可仍然无法彻底打消当今圣上的疑心,不过他们并未骗人,也不必杞人忧天。

“不过……”慕容序望了眼被扣押的祭司,对赵意浓道:“你确定不解蛊?”

赵意浓以为是他要用两相蛊,当即道:“你若是要用,也可以解。”

慕容序有些哭笑不得,“胡说些什么,我是怕你后悔。”

“后悔?”

赵意浓觉得毫无意义,“人人都想要孟婆汤,一解千愁,我既然能如此简单解愁,为何要后悔?”

见慕容序不言,赵意浓又道:“你没有爱过人,没有因为一个人肝肠寸断,不会懂这种痛苦。

情伤需要很久才能愈合,我不愿去等,我只是想加速这个过程而已。”

慕容序看着她,眸中荡着一圈她看不懂的光,她只好偏头。

傅清崖要被押解着离开的前一晚,忽然要见赵意浓,不惜以死相逼。

傅清崖要回京受审,出不得岔子,赵意浓便被众人连求带请地架了过来,却在见到傅清崖时被他挟持。

众人始料未及,赵意浓虽是意外,可并不觉得奇怪,“我一直都说你只爱自己,你说不是。

可是今日,你该应了吧。”

“不应。”

他干脆利落地回道,挟着她翻身上马,纵马闯入密林,一路上他紧紧抱着她,近乎贪恋地嗅着她的气息。

“我一直同你说我很后悔,到这一刻我反而不悔了,因为我在离京时求了一支签,师父解签时说这是一段孽缘,注定无法善终。”

“是孽缘便是孽缘吧,但佛经中说因果轮回,说今生来世,我想我这辈子这样不甘心,下辈子一定还会在你身边。”

“那我便向上苍去求来生,祈求来生我还能与你有一段姻缘,即便没有,那我也要做守护你的人,让你不再受一丝委屈。”

“那么阿浓,你愿意来生与我再次遇见吗?”

赵意浓觉得他很是奇怪,想跳下马,却见他怆然一笑,加速。

前面就是悬崖,她大惊,想唤回他的神智,“快停下,再往前会死的。”

可他只是在她鬓角留下一吻,声音有些哽咽,“我等着来生与你重逢,换我先来爱你。”

随后推开她,连人带马坠入悬崖。

赶到的慕容序连忙拉住赵意浓,将她护在怀里。

赵意浓愣愣看着悬崖,彻底反应过来后面色发白,慕容序只好将她抱起来。

怕她不敢再骑马,便一步一步将她抱回去,却在走了几步后听她道:“这样多没意思,还是骑马吧。”

说罢翻身上马,在山道上驰骋,可是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滑落,当她注意到时已没了踪迹,心道还是不要来世再遇上了。

今生事今生了,今生情今生散,便是最好。


可赵意浓站起身来,将金雀草丢在他身边,“你怕是忘了,这里不是京城,也不是你傅家。

你不想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走。”

“在京城我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的,即便当时两相蛊没有完全将我对你的感情剥离,我也已经下定决心彻底离开你。”

“或许曾经有爱,但这些爱都被你亲手撕碎了。

如今我有自己的生活,也决定此生都不会离开大黎族,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

看着她决然的样子,傅清崖痛得几乎不能呼吸,只能狠狠闭上眼睛,却仍然用温柔的声音道:“你只是太累了,暂时有这个想法而已。

我不会放弃的,花败了第二年还会盛开,我能让你爱上我一次,也会让你爱上我第二次,只是这次换我来走那九十九步。

好了,我也该休息了,听说你的手还要施针,我帮不上什么,等明日再去看你。”

说罢,他大声喊医郎,没有再看她一眼。

赵意浓只能离去,出了院子后告诉族医:“我准备今夜将他送走,你想个办法让他好好睡一觉。”

可是赵意浓前脚才走,祭司便走到傅清崖床边,“还没想好吗?

她马上就要将你送走了。

你要知晓我们族长的性子,这次能让你进来,以后可不会了。”

傅清崖又怎会不知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呢,若说那天晚上还有迟疑,这次傅清崖是什么迟疑都没有了。

见傅清崖答应,祭司终于笑出来,“那你现在便给她传信,说你同意离开,但想见她最后一面,约她在甘宁坡见面,剩下的我为你们安排。”

听到傅清崖的传话,赵意浓很是意外,以为他终于想通了,想了想应了下来。

却在出门时撞上慕容序,慕容序看了看她肩上的斗篷,问道:“要出门?”

赵意浓点头:“听说甘宁坡附近有金蟾,我准备去看看。

不会太久,应当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慕容序只是看着她,这让赵意浓有些心虚,毕竟她不日便要与他成婚,她怕她一旦说出真相,他便不让她去见他了。

可慕容序已经移开目光,“去吧,注意安全。”

赵意浓终于放心离去,因此不会发现在她转身后,慕容序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

“确定不派人跟着吗?”

看着护法眼中的担心,慕容序只是笑笑,“她不会跟着他走的。”

护法不太理解,因为当日便是他领命将宛如活死人的赵意浓接回来,对赵意浓与傅清崖之间的纠葛很是清楚。

可主子既然不在意,他也不必多说了。

等赵意浓再次睁开眼时,已在返回京城的马车上。

而祭司也来到大殿向慕容序禀报:“圣女好像……跟着那个男人私奔了。”

慕容序执笔的手微僵,护法看见慕容序整洁流畅的字上已泅开了墨,试探道:“属下去将圣女追回来?”

祭司也忍不住抬眼,心中却涌出自得。

他一直派人跟着马车,不会跟丢赵意浓,只要族长下令,他便将人抓回来,经此一遭,他不信英明神武的族长还对此女如此纵容。

可慕容序道:“我亲自去寻。”


大殿顿时乱作一团。

傅清崖紧紧盯着赵意浓手腕的黑线,发现她手腕的黑线确实在滋长,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心口。

这时不知何时离开的苏知宁忽然带着一个撑着兽骨拐杖的老人出现,“清崖,巫师说情蛊并没有救你性命的作用,你被她骗了。”

“这位大人身上确实有蛊虫,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情蛊,不过我可以确定情蛊不能救人。

若是大人想解除此蛊,我有办法。”

听着巫师的话,赵意浓觉得很是可笑,既然是巫师,为何看不出来两相蛊。

他们又要如何去解呢?

明明是期盼已久的事情,傅清崖却迟疑起来,有些茫然地看向赵意浓。

却见她满脸都是嘲讽,“好啊,解除,我也想看看情蛊解除后会怎么样。”

又是这样平静,平静得好像她跟他毫无关系。

傅清崖皱起眉头,不过就是他骗了她,那日救了苏知宁,没救她,她便放下对他的情意了吗?

明明当年她追在他身后,像块牛皮糖,说一直会喜欢他。

在他提出娶她时,她高兴地抱着他落泪,说她终于有个家了,还说他们要永远在一起。

为何她的爱这么轻易就能消减。

傅清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思,故意道:“好,解除吧。

只是真的解除了,你不要后悔!”

巫师说解除情蛊要在京城最高的山上,于是赵意浓一早便被押上了山。

隔着薄薄一层雾,与站在祭台上的傅清崖对望,她只是平静移开目光。

傅清崖的目光却紧紧追随着她,诧异她为何能这样坦然,其实只要她不愿意,他也可以不解除情蛊的。

巫师拿着铃铛跟陶钵走了过来。

一层黑布将他们分开,只要风动便能让他们相见,可是这一刻傅清崖却觉得与她隔着山海。

他心里有些慌乱,闷声道:“阿浓,你确定要解除情蛊吗?”

赵意浓没有答话,只是出神地看着几丈之外的悬崖,那里有荒草,有嶙石,却没有路。

她能感觉到她四肢有些僵硬,意识微微涣散,好像马上就要离开,只是她不确定失去意识的她能不能找到正确的路。

万一走到悬崖边怎么办?

听不到她的声音,他想侧头看她,却被巫师拦住。

“何为情蛊,起心动念为情。

傅大人,既然想解除情蛊就不要任由思绪翻涌了,如今你对她的种种在意关心都是被情蛊驱使,只要杀死情蛊,便不会再为她牵肠挂肚了。”

赵意浓忍不住嘲讽一笑,既然这巫师如此厉害,她很想看看解开这“情蛊”后,他还不会为她牵肠挂肚。

巫师面色冷了下来,下手时毫不留情,锋利的刀划开她的胸膛,插进她的心脏里,痛得她浑身颤抖,在她要倒下时,巫师的小徒弟将她强行架住。

巫师冷声道:“想要解蛊,就要让人经受极致的痛苦,在人最难忍受的时候,蛊虫就会顺着血液流出。”

说完,巫师又狠狠向赵意浓心脏上刺了无数刀,鲜血喷涌而出。

闻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赵意浓传来压抑不住的痛叫声,傅清崖心口慌乱不已,想阻止巫师,可是巫师的话还在耳畔。

他是因为情蛊才在意她,并不是真的爱她!

只要情蛊解除,他便会恢复如常!

傅清崖狠狠闭上眼眸,攥紧拳头,似乎只有指甲刺穿皮肉才能让他保持镇定。

看着巫师逐渐皱起的眉头,赵意浓讥讽道:“情蛊在何处啊,你看到情蛊了吗?

况且要取情蛊,为何只在我身上取,要折磨我便直说,何苦唱这出戏?”

巫师盯着她,苍老的脸上缓缓扯出一抹笑容,意味不明地低声说道:“你既然知道是在折磨你,为何还要乖乖就范?

不过戏已经唱到了这里,接下来,可就由不得你了。”


傅清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出声:“晕倒了便请郎中,寻我作甚?

更何况我也不是你姐夫,慎言。”

随后纵马疾驰而去,却显然心不在焉,连路都走错了。

她看在眼里,心口一阵酸涩,却固执地不肯提醒他,傅清崖越想越觉得心中焦急,连赵意浓送回家都不愿了,声音带着歉意:“阿浓,我忽然想起廷尉府今夜要抓一个人犯,现下就要赶回去,前面是个客栈,你先进去坐会儿,我很快回来找你,好吗?”

她看着他,紧紧摁住手腕,喃喃道:“夫君,我手痛?”

他微怔,下意识看向她的手,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

他一心想要离开,只是玩笑道:“怎么,我给你吹吹?”

这句话后便将她放在客栈门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赵意浓没有进客栈,也没有等他,淋着雨回了傅宅。

等到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不受控制地向西走,大概连包袱都没工夫背。

其实回到族中后也不需要了,但她并不想留下太多自己的痕迹在京城。

可是谁想到一回府便发了高热,迷迷糊糊的连水米都难进。

傅清崖回来时已是第二日上完朝,猛然想起还没有去接赵意浓,抬步往出时听见管家说赵意浓病了,连忙回屋去。

赵意浓脸色苍白,往日鲜红的唇上也没了血色,这让傅清崖心如刀绞,抓着郎中问东问西。

郎中解释了很多遍后叹道:“坊间都说大人铁石心肠,老朽看大人当真是爱极了夫人,那老朽便要多说几句了。”

爱极了?

傅清崖忍不住哂笑一声,不过是情蛊驱使,让他失了理智罢了,不然他才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可是嘲讽的话没出口,又听见郎中道:“夫人身子不大好,腹中胎儿恐不太好保住,但若此胎留不住,以后怕是都难有子嗣。”

“她怀孕了?”

傅清崖无法形容如今的心情,好像整个人都踩到了云朵上,让他飘忽忽的,想要飞奔出去告诉全京城的人,他要当爹了。

郎中紧接着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若是有西域罗丹草便好了,有很多体弱难育子嗣的妇人都是用罗丹草保胎的。

只是罗丹草千金难求,得来不易。

但我方才听府中管家说,大人前些日子得了一株罗丹草是吗?”

“那便是极好的事了,现下就煎药为夫人服下吧。”

赵意浓晕乎乎地醒来,恰好听见这一句,下意识想对傅清崖说她怕苦,不要吃药。

可傅清崖道:“必须要罗丹草吗?”

郎中说是,傅清崖久久没有答话,发现赵意浓醒来后紧张地摸着她的额头。

然后在她床边守了一夜,兴奋地告诉她,他们要有孩子了,开始漫无边际地幻想着未来。

可是赵意浓心里止不住地悲哀。

从知晓要离开的那一刻,赵意浓就明白以后只有腹中孩子与她为伴了,尤其是听郎中说以后难有子嗣,就更想将孩子好好生下来。

可他如今表现得这样在乎,好像满心眼里都是他们,丝毫做不得假,但他真的明白自己的内心吗?

这一刻,她心中有点动摇,在想要不要告诉他根本就没有情蛊这一说。

千言万语在喉,她出口的却只有一句:“罗丹草,什么时候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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