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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秋凉见缘灭江菱妤凤莘结局+番外

江菱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寒风凛冽,江菱妤跪在院子中间。她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侍女七樱探了探她的额头,急得都快哭了。“夫人您烧得厉害,要不奴婢去向侯爷求求情吧。”“别去。”江菱妤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虚弱道。“侯爷一向说一不二,他让我跪足两个时辰,那便少一刻钟都不行,你若是替我求情只会被迁怒。”七樱眼眶微红:“那怎么办……难道要奴婢看着您受苦,然后什么都不做吗?”“放心……我能熬过去。”她强撑着体力:“你回我们院里拿人参泡些水送过来,让我提提力气。”七樱擦了擦眼泪,重重点头:“奴婢这就去!”又一阵寒风刮过,江菱妤扑倒在地,重重地咳了几下。凤莘屋内还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烟儿娇滴滴的声音。江菱妤顿感无力,奔波了一天一夜,她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

主角:江菱妤凤莘   更新:2025-02-22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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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妤凤莘的其他类型小说《细雨秋凉见缘灭江菱妤凤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菱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风凛冽,江菱妤跪在院子中间。她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侍女七樱探了探她的额头,急得都快哭了。“夫人您烧得厉害,要不奴婢去向侯爷求求情吧。”“别去。”江菱妤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虚弱道。“侯爷一向说一不二,他让我跪足两个时辰,那便少一刻钟都不行,你若是替我求情只会被迁怒。”七樱眼眶微红:“那怎么办……难道要奴婢看着您受苦,然后什么都不做吗?”“放心……我能熬过去。”她强撑着体力:“你回我们院里拿人参泡些水送过来,让我提提力气。”七樱擦了擦眼泪,重重点头:“奴婢这就去!”又一阵寒风刮过,江菱妤扑倒在地,重重地咳了几下。凤莘屋内还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烟儿娇滴滴的声音。江菱妤顿感无力,奔波了一天一夜,她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

《细雨秋凉见缘灭江菱妤凤莘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寒风凛冽,江菱妤跪在院子中间。

她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

侍女七樱探了探她的额头,急得都快哭了。

“夫人您烧得厉害,要不奴婢去向侯爷求求情吧。”

“别去。”

江菱妤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虚弱道。

“侯爷一向说一不二,他让我跪足两个时辰,那便少一刻钟都不行,你若是替我求情只会被迁怒。”

七樱眼眶微红:“那怎么办……难道要奴婢看着您受苦,然后什么都不做吗?”

“放心……我能熬过去。”

她强撑着体力:“你回我们院里拿人参泡些水送过来,让我提提力气。”

七樱擦了擦眼泪,重重点头:“奴婢这就去!”

又一阵寒风刮过,江菱妤扑倒在地,重重地咳了几下。

凤莘屋内还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烟儿娇滴滴的声音。

江菱妤顿感无力,奔波了一天一夜,她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怎么办?”

门口的小厮眉心直跳,他向旁边的人询问:“夫人晕了,身边也没人,我们要不要进去禀报侯爷?”

“你想死就进去。”

旁边的人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侯爷为什么罚夫人,还不是为烟侍妾立威!”

小厮顿时不敢说话,只默默低头,装作无事发生。

而赶回院子的七樱也被人拦在了半路。

“这么晚还跑来跑去,看来你很闲嘛,走,快点去厨房帮烟侍妾熬安胎药!”

烟儿的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把她驾住,硬生生地往另一个方向拖去。

即使七樱大喊自己是侯府夫人的贴身侍女,她们也毫不顾忌。

还在罚跪的江菱妤满脸惨白,生硬冰冷的石地咯得她膝盖发青。

整个侯府,没有一个下人敢上去扶她。

她就这样昏厥在地一整晚,到第二日凤莘出来时,全身早已失温冰冷。

“阿菱!”

凤莘飞速上前把她抱起,“你怎么了?”

他又冲守门的小厮怒吼道:“夫人晕了,怎么没有一个人管?”

“回侯爷,没有您的吩咐,我们不敢僭越……”两位小厮慌得直磕头。

“蠢货!

自己去领五十板子。”

凤莘冷眼扫过,二人瞬间头皮发麻。

“奴才这就去……”两人急匆匆地跑走,此时烟儿也刚好睡醒出来。

“呀。”

她掩嘴轻呼,一双杏眼微微瞪大:“夫人这是怎么了?”

“来不及解释,赶紧去请郎中。”

凤莘把江菱妤拦腰抱起,大步走进了卧房。

“让你跪你还真跪,就这么听我的话吗?”

他双眸含着三分愠怒和七分关切,轻轻把江菱妤放置在床榻上,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烟儿小跑进来,微微喘气道:“侯爷您该去上朝了,夫人就让我来照顾吧。”

凤莘拧眉:“你能行吗?”

“奴家侍奉您这么久了,难道您还不信任我吗?”

她壮着胆子反问。

“行。”

凤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那本侯先去上朝,阿菱就交给你了。”


她紧攥手心,强迫自己忽视凤莘旁边衣着暴露的姬妾。

“侯爷,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待你恢复记忆了再打开。”

“好啊,那本侯先多谢夫人了。”

凤莘漫不经心地接过和离书,又随意塞到书桌一角,戏谑挑眉道:“夫人怎么还不走?

难不成是想留下来与烟儿一起侍奉本侯?”

凤莘口中的烟儿,此刻正趴在他肩头,满脸妩媚。

“夫人,要不今晚让奴家教教您,如何才能把侯爷伺候得更舒服?”

她挑衅道。

江菱妤呼吸一滞,她微微用力握拳,咬唇挤出一句:“不必了,我还没自轻自贱到要向妓女请教的地步。”

“江菱妤,你放肆!”

凤莘一拍桌案,青筋暴起。

“烟儿从前卖艺不卖身,她才不是什么妓女,本侯不允许你这样说她!”

“立马给烟儿道歉!”

看到凤莘如此维护烟儿,江菱妤不禁心头一凉。

“侯爷,我是当家主母,你真的要让我给一名妾室道歉?”

凤莘眼眸森然,继续大言不惭道:“主母又如何,在这侯府内宅,本侯喜欢谁,谁的面子就大!”

凤莘的话如刀子一般,狠狠戳进了江菱妤的心。

她捂着左胸,有些难受地大口喘气。

她知道凤莘是故意让她难堪、下不来台。

从假装失忆的第一天起,凤莘就不接受她这个妻子。

他每日都会当着下人的面,对她的身份冷嘲热讽,还说当初肯定是她死皮赖脸缠着自己才得以嫁入侯府。

当初江菱妤毫不在意那些难听的话。

她只顾着心疼凤莘,想快些研制出恢复记忆的药给他。

而凤莘就是因为看破了这点,才更加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在他眼里,只要是失忆期间犯下的错,那都能求得江菱妤的原谅。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瞒天过海早就被江菱妤识破了。

“侯爷说得对,我道歉,是我口出狂言伤害了烟儿。”

她福身一拜,脸色因屈辱而变得惨白。

没想到她真的愿意拉下脸面道歉,凤莘墨瞳里闪过了几丝惊诧。

愧疚感油然而生,他抿唇道:“你既知错,那本侯也就不计较了。”

“多谢侯爷宽宏大量。”

她又抬眸直视凤莘,轻启唇瓣道。

“我来还想告知侯爷一声,昭阳公主命我随她一起前往江南,半月后启程。”

凤莘眉头不经意间蹙起,沉声问道。

“为何要你去,何时回来?”

“太医院仅我一名女医,公主也是出于自身考虑才命我跟随,至于何时归来便要看公主的心意了。”

江菱妤没有告诉凤莘,其实她这一去,便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跟昭阳公主出游只是一个幌子,她真正的意图是,永远离开侯府、离开京城,让凤莘永远都找不到她!

“既是公主吩咐,那便去吧。”

凤莘摆了摆手,语气里皆是不屑:“不过这次回来你要自请离开太医院。”

“这是为何?”

虽然江菱妤早就做好了请辞太医院的准备,但她还是想问凤莘要一个理由。

“你作为人妇,不想着怎么伺候丈夫、侍奉公婆,反而每日抛头露面,难道不觉得丢人吗?”

凤莘鄙夷地笑了笑。

一旁的烟儿也捂嘴轻笑着:“夫人不愧出生在小门小户,连女子三从四德的道理都没学明白。”

江菱妤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脑海里迅速闪过从前凤莘对自己说,即便成婚了也会支持她继续行医救人的话。

可从前种种放到现在却显得十分可笑。

“好,侯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我自去太医院请辞就是。”

她没有反驳,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都和离了,那就没有必要再争论。

现在能顺着凤莘就顺着,反正还有半月,江菱妤就能跟着昭阳公主的车驾一起离开京城了,再也不回来了。


房中的下人、奴仆皆跪在地上,大家把头埋得极低。

无一人敢上去招惹暴怒中的凤莘。

“我没有撒谎……”烟儿仰头,早已泪流满面。

她的视野被凤莘冷峻的面孔占据。

“侯爷,我腹中还有您的骨肉……”她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这句话。

凤莘的戾气慢慢消降,手中的力度放轻了些,给了烟儿喘息的空间。

“咳,咳……”烟儿捂着心口,用力地咳嗽起来。

她头上的珠钗随着肢体的动作而摇晃。

几个呼吸后,烟儿跪在了凤莘的脚边。

“侯爷,妾身对夫人一向恭敬,我怎会害她……夫人去世,真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哭声遍布整间屋子,寒风萧萧吹过,吹起了她的发梢,给她本就苍白的脸又添了几分凄惨。

“那本侯问你,阿菱不让你去送饭,你为何不通知本侯,为何不让别人代劳?

笼子里放出来的猛兽又是怎么回事?”

想起禁闭室里江菱妤的惨状,凤莘就忍不住全身发抖。

阿菱死的时候,该有多绝望。

“是侯爷您说,除了夫人认错,其余的一律无须禀报,妾身这才不敢打扰您……”烟儿薄纱的衣裳已经浸满了汗珠。

寒风刮起她的衣角,底下玉白色的肌肤隐隐可见。

“猛兽如何跑出来,奴家也不清楚。”

“至于让别人代劳的事……”她一边哆嗦,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吩咐了下人送过去,可夫人每次都扔出来,奴家也奈何不了夫人……”凤莘踉跄了几步。

他的确是说过,除了江菱妤认错道歉,其余的事一律不准来打扰。

凤莘的嘴角抽搐起来,他双眼紧闭,内心无比后悔。

“是我害了阿菱,是我的错。”

他的胸口越来越闷,就像是被无形的巨石压着,根本无法透气。

直到照安端着火化好的骨灰进来,凤莘才缓缓转身。

“请侯爷节哀。”

照安双膝跪地,把汉白玉骨灰盒高高举过头顶。

他不忍直视凤莘绝望的眼眸。

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凤莘颤抖地接过骨灰盒,一滴泪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上面。

“阿菱。”

他哽咽到几乎失语。

每往外走一步,便觉得踩下了无数颗铁钉。

凤莘的步伐越来越沉重。

他头顶上的天空,渐渐爬上了几团乌云,不一会儿,又响起了电闪雷鸣。

大小雨点打在凤莘身上,很快,他的官服便完全湿透。

烟儿撑着油纸伞,提起裙摆小步跑了过来。

“侯爷,就算没了夫人,您还有妾身和孩子,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

她想从凤莘手中夺过骨灰盒,想把他带进内室休息。

可凤莘直接抬脚,把她踹出了两米多远。

“你和孩子,如何能代替我的阿菱陪伴在身边?”

凤莘语气悲凉,他捡起油纸伞,挡在骨灰盒上面。

“别怕,阿菱。”

“我带你回家……”他又艰难地往前走了几步,可雨越来越大,大到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被石子绊倒,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还喷出了一口黑血。

可尽管如此,凤莘还是死死护住怀里的骨灰盒,不愿让它受到一丝损伤。

“阿菱,你回来……好不好。”

话音落下的这一刻,凤莘再也无力支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这真的是阿菱吗?”

凤莘的声音变得哽咽。

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本侯只是罚她在这里反省而已。”

凤莘跪走到江菱妤的尸体旁边,努力寻找能证明这个不是她的证据。

可是尸体已经被啃得差不多了,根本无法辨认。

照安垂下了脑袋,哽咽道:“侯爷,虽然属下也不想夫人有事……可是夫人一直被关在这,这具尸体……除了是夫人,不会再有别人了。”

“不,这不可能。”

凤莘拿起了那枚平安符放在心口。

“这怎么可能是我的阿菱,寺里的住持明明说过,此符可以保阿菱平安的。”

他拼命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阿菱,你起来,本侯什么时候准你死了?

你还没向本侯道歉认错,还没看到本侯为你准备的花!”

“江菱妤,你给我起来!”

凤莘撕心裂肺地喊着。

“侯爷,让夫人入土为安吧。”

照安忐忑地上前,欲收拾这一地的尸骨。

却被凤莘重重地拍开了。

“别碰我的阿菱。”

他把官服外袍脱下。

一边哭泣,一边小心翼翼地捧起江菱妤的尸骨装好。

他艰难地扶墙起身,走出去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猛兽的尸体。

看到这群杀害江菱妤的罪魁祸首,凤莘眼里闪过一抹狠辣。

“把这群畜生的尸体拉下去,剁成粉末,给阿菱陪葬!”

“是,属下马上派人去做。”

照安召集了府上的侍卫小厮来到禁闭室处理,动静之大惊动了还在养胎的烟儿。

得知江菱妤去世的消息,烟儿有些后怕,但更多的是高兴。

她捏紧紫檀椅上的手把,狠笑道。

“好啊,好啊。”

“她死了,那这侯府主母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可没等烟儿高兴完,凤莘就带着随从围住了她的院子。

“你给本侯好好解释,阿菱为何会去世,为何禁闭室里的猛兽都放了出来?”

他大步上前,用宽大的手掌捏紧了烟儿的下巴。

绯红色的官服衣袂翻飞,往日里柔和疏朗的眼眸如今只剩下怒气。

“侯爷……奴家不知。”

烟儿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上去相当无辜。

实则她的头皮已经麻了半边。

“夫人一直好好的,怎会去世?

侯爷您是不是弄错了?”

凤莘的手掌缓缓下移,毫不留情地掐住了烟儿的咽喉。

他低沉的声音透着熊熊烈火。

“你不知?”

“阿菱的一日三餐都是你送的,你岂会不知?

你当真以为本侯好糊弄是吗?”

从未见识过凤莘如此暴戾的一面。

烟儿额前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她脸色发白。

绞尽脑汁想着应对之法。

“侯爷……是这样的,前几日奴家去给夫人送饭,夫人不但不要还斥责了我。”

“夫人命我别再出现在她面前,所以后来……奴家便不敢再去了。”

烟儿泪如雨下,希望能勾起凤莘的保护欲。

可凤莘如今沉浸在江菱妤去世的痛苦之中,望着她的眼泪只有不耐烦。

“还在撒谎。”

凤莘把烟儿往前扯,手掌的力度越来越重,掐得她几近窒息。


庐山下,一处小亭,檐下的梅花迎风绽放。

澹台景与江菱妤一同坐于亭中。

亭外细雪纷飞,江菱妤拢了拢薄氅。

“公主真是奇怪,约我们来此,自己却消失了。”

她的声音如流水般清静婉转,举手投足间皆是落落大方。

澹台景不禁看痴了。

他垂下眼睑,有些害羞:“或许公主被什么事绊住了。”

“也许吧。”

江菱妤起身,摘下一枝红梅,抬手时不小心露出一节藕白的肌肤。

她将红梅放置鼻下轻嗅,赞许地点了点头:“王爷,我突然想到,梅花晒干之后可以用来入药。”

她冲澹台景展颜,唇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他轻笑:“不愧是医者,时刻都想着什么东西可以当药材。”

本来正常无比的一幕,落在刚刚赶来的凤莘眼底,却瞬间青筋暴起。

从他的角度来看,澹台景与江菱妤郎情妾意,她手里还拿着旁人送的花!

凤莘压抑了一夜的情绪在这一刻迸发。

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朝澹台景抡了一拳。

“谁让你招惹阿菱的?”

毫无防备的澹台景遭此一击,瞬间弯了脊梁,他无力地咳出了一口鲜血。

江菱妤惊呼一声,怒视着凤莘:“你做什么!

他可是北翼国的王爷,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凤莘愣在原地,双手无助地悬在半空:“我……我是怕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这世上除了你,无人再会害我!”

江菱妤低吼出这句话,随即满眼忧心地扶着澹台景坐下。

把完脉后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装着药丸的木匣子,亲手喂他服食。

“王爷,感觉如何?”

她轻拍着澹台景的后背,手心微微出汗,内心乱作一团,他的身子本就虚弱,如今又受了凤莘一拳,这可如何是好。

“感觉……很疼。”

澹台景捂着胸口,虚弱地靠在江菱妤的肩头:“菱妤,我可能要死了。”

“你别靠阿菱那么近!”

凤莘双目喷火,可下一秒就被江菱妤凌厉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

“我不会让你死。”

江菱妤脱下薄氅披在澹台景身上,吃力地扶他起来:“我带你回去。”

她额前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落在凤莘那十分刺眼。

他想把这个男人从江菱妤身上扯开,可又怕她会更生气。

只好默默守在后面,眼睁睁地看着江菱妤对澹台景万分呵护。

回了驿站,江菱妤又亲力亲为,替澹台景准备药浴和针灸。

凤莘伫立在门外,只感受到屋内传出的腾腾雾气,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伸手捶了一下门框,怒道:“真是无耻!”

屋内雾气弥漫,澹台景一身素衣坐于浴桶内。

他阖着双眼,轻声对后面正在施针的江菱妤道。

“你又救了我一命,我不知要如何谢你了。”

江菱妤把几缕散落的发丝挽至耳后,继续认真地盯着手里的银针。

“这一路,我早已把你当成了朋友,无需谈什么谢不谢。”

澹台景瞳孔微缩,他转身握住了江菱妤的手。

“只是朋友吗?”

他的眸光清澈如水:“如果说,我想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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