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阮蒋厅南》,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阮怎么着都不自在,沉思半分多钟还是开了口:“在前面停下车,我要下车买个东西。”孙凯丽看了眼,前边是一家药房。许是在山庄包间时,火候气氛都到了顶点,两人谁也没顾得上安全措施,事后她才心底微惊。车稳稳停靠在路边,秦阮拉门下去。蒋厅南抿唇不语。可能是觉得没必要的麻烦,她随手挑好药结账,就着便利店里的温开水吞下,药物的反应感并不大,反而温水下肚把她胃里那点酒劲消退分离不少。秦阮动作很利落,解决完上车不到十分钟。蒋厅南侧着头,双目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凝神。她顺手推了颗解酒药:“这个会稍微缓解点头疼。”他眼一睁,看她的眼神阴沉沉:“刚才吃药了?”“谁都不想有什么意外,不光是你。”“嗯。”话出半晌,蒋厅南撑了下胳膊捡起那片没拆封的药,窸窣...
《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阮蒋厅南》精彩片段
秦阮怎么着都不自在,沉思半分多钟还是开了口:“在前面停下车,我要下车买个东西。”
孙凯丽看了眼,前边是一家药房。
许是在山庄包间时,火候气氛都到了顶点,两人谁也没顾得上安全措施,事后她才心底微惊。
车稳稳停靠在路边,秦阮拉门下去。
蒋厅南抿唇不语。
可能是觉得没必要的麻烦,她随手挑好药结账,就着便利店里的温开水吞下,药物的反应感并不大,反而温水下肚把她胃里那点酒劲消退分离不少。
秦阮动作很利落,解决完上车不到十分钟。
蒋厅南侧着头,双目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凝神。
她顺手推了颗解酒药:“这个会稍微缓解点头疼。”
他眼一睁,看她的眼神阴沉沉:“刚才吃药了?”
“谁都不想有什么意外,不光是你。”
“嗯。”
话出半晌,蒋厅南撑了下胳膊捡起那片没拆封的药,窸窣几声掰开,连水都没就径直吞咽。
秦阮不敢想那药得多苦。
她打小最怕的就是苦,沾不得一点。
……
打上次富丽山庄回来后,秦阮且得过一段清净日子。
蒋厅南临时外派出差,要去港城待一个星期。
大约是三十年前,蒋家在z治立场上陷入舆论风波,蒋在文为了平息舆论造成的创口,同港城季家联姻。
京北到港城隔着两千多公里。
季淑真也很理解,一直生活在港城,从未踏足京北半步。
蒋厅南落机,来接机的是蒋在文的私人秘书。
“蒋先生,蒋董让我接您去家里吃顿饭。”
对方操着一口很重的港腔。
他只是微微礼貌颔首,随而提步上了车后座。
港城的家要比远在京北的蒋宅热闹温馨得多,季淑真膝下有两子一女,按照季家当年拍板的条件,子女都跟女方姓,大儿子季峥前些年娶了邺城宋家千金。
结婚好几年了,也始终没传出怀孕的消息。
这是季淑真一块心头大病。
季家发家早,在港城黑白两道都显有盛名。
随着近几年季淑真年纪愈大,生意全权交托于季峥,更是混得如日中天。
秘书落好行李,折身迎他:“蒋先生,里边请。”
蒋厅南进门。
港城的天气要比京北好得多,已是寒冬厚雪的京北,港城还微风轻拂,风过不疾。
“厅南来了。”
蒋在文挽着季淑真胳膊,打二楼下来。
季淑真走在他右侧稍微往后半步,姿态贵气荣华,比起林悦她又更加的年轻韵味,夫妻模样好生羡煞旁人,恩爱耀眼。
“爸,季姨。”
蒋厅南浅浅打了个照面招呼。
季淑真看向他的眼神略带慈爱:“季伯,快去帮厅南把外套放好,泡杯姜茶给他暖暖身子。”
季家虽是几代粤港商,但季淑真没有半点口音。
季家的管家季伯成帮蒋厅南放置好外套,又折返泡了杯姜茶。
一张沙发上,季淑真依偎蒋在文而坐,郎才女貌。
如是当年林悦在蒋在文身侧时,他也曾这样宠爱过林悦。
只可惜男人的爱总是昙花一现,如过眼云烟般淡薄。
季淑真明显顿了几秒,随后笑着问:“你妈妈跟妹妹在京北还好吗?”
林悦跟季淑真是见过的,蒋在文娶季淑真的婚礼上。
两个女人都出身大家,很有分寸,场面话的聊过几句,不过多交涉,也不过于探究互相的心思,以及宣誓各自占有权。
蒋在文在看他,但没看出任何端倪。
一盒精品钻荷,秦阮接过:“还好。”
秦阮抽掉第二根的时候,蒋厅南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来。
一头乌黑短发沾水成柳条状的散落在他鬓角,以及额前,胸前挂着的水珠跟挠出的红印相辅相成,好一副美男出浴,他那双内双硬生生熬成了双眼皮。
秦阮说看一眼,就真的只是看一眼。
收起视线,她掐灭烟起身去洗澡。
陈时锦给她打电话。
谢聿青快不行了,她那边打不通谢南州手机,让秦阮帮忙找人。
她澡洗到一半,连忙冲干净水披上浴袍出去。
蒋厅南坐在沙发里抽烟,眸子半眯起,松散的打扮样子斯文又败类。
他背对她。
大抵是没发现她,也没转头来看。
秦阮站在那没动,静静的,定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男人宽阔背影,吞了吞唾沫,说:“谢叔快不行了,我妈打不通谢南州电话,我得去找他一趟。”
说完这番话,她人也赫然出现在蒋厅南跟前。
他手中的烟顿在指间,唇瓣微抿着没说话。
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准确说是没有情绪。
秦阮已经在往身上换衣服了。
大约半分钟的样子,只听窸窣两声,紧接着是蒋厅南的话:“我跟你一块过去。”
她原本也是打算叫上他的,又怕他不乐意,没张得开嘴。
“好。”
蒋厅南找人打听到谢南州所在的警局具体位置,开车赶过去。
先前在平南见过一次,再见时,对方显然并不觉得诧异。
谢南州一身警服身姿笔挺,眉眼面貌特别的有股正派之气,许是在警局待久了,说话利落凛冽:“这么晚来警局,两位是有什么案子需要我们处理的吗?”
秦阮提口气:“谢叔他……”
“什么意思?”
谢南州打断。
他很敏感谢聿青的事,准确说是敏感当初谢聿青娶陈时锦。
酸苦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咙,秦阮含着嘴里难咽的滋味,话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现在赶回去或许还能见一面。”
谢南州不怒不笑:“我不回去,不正如你们的意?”
氛围瞬间拉扯到一种怪异的僵局。
蒋厅南走上前,拉住秦阮的手:“话带到了,走吧!”
她没抬头去看谢南州的脸是何种表情。
但一定不会好看。
“南州。”
警局里走出来名女警,目光坚定,模样端正灵秀,她先看了眼站定在那的谢南州,随后视线转到秦阮跟蒋厅南身上:“这两位是来报案的吗?”
谢南州语气冷淡:“朋友。”
“哦。”
女警频频往他身边依偎,任旁人都看得出两人关系匪浅。
秦阮进谢家后,从未见过谢南州笑,此时他唇微扬,眼梢抿出一抹微笑。
蒋厅南:“我跟我太太还有事,打扰了。”
秦阮跟着他上车,脚下是麻木的。
说来也奇怪,换作是以前她肯定得哭,眼下竟是半滴眼泪都不想流。
车在寒风中慢慢的行驶回酒店。
马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稀稀落落有那么一两辆车开过去。
“是西北一把手的小女儿,跟你们谢家这位谢警官也算是门当户对,虽为官在身,但这家人很是低调,看样子她爱慕谢南州不是一时半会了,只要他不拒绝的话,好事不远。”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蒋厅南停下车,扭头看她:“想听真话?”
“真话。”
车外夜深人静,她呼吸分明在极力控制,听起来还是沉声很重。
蒋厅南勾了下嘴角:“怕你不懂分寸越矩,造成更大的麻烦,所以先一步掐断你脑子里那点念想。”
秦阮回以他一个同等弧度的笑:“那你心还挺好。”
上到酒店,她开始打包行李,飞明天最早的航班回京北。
陈时锦在电话里跟她说了许多。
秦阮就记住一句话,谢聿青要见谢南州。
她站在阳台外,双臂环着,咽下口唾沫,轻声安抚陈时锦:“谢叔要见他,不一定见得就是要把公司交到他手上,这么多年你为谢氏付出的,他不会没看在眼里。”
最先几年谢聿青重病卧床,陈时锦不放心外人照顾,都是她亲力亲为。
就凭着这份恩情,石头心也该是捂化了。
陈时锦情绪稳定点:“好,你赶紧回来。”
挂断电话,收起手机。
秦阮转身,额头猛地撞上一堵肉墙,她往后退了两步,后腰往栏杆上摁。
蒋厅南顺势扑过来,双手撑住她身后栏杆,一边一只,低俯着头颅深睨她:“打完了?”
“嗯。”
屋内的橘灯照不到阳台这边,她也看不到他眼神深处那一抹蠢蠢欲动的介意。
蒋厅南单手掌心磋磨着她后腰皮肤:“明早就走?”
“嗯。”
他伸手抬起她下巴:“妈那边怎么说?”
抬着脸,秦阮滚动喉咙:“病情危急,撑不撑得过明晚还在看。”
蒋厅南心知肚明,陈时锦跟她讲的恐怕不止这些。
他垂目,长而浓密的睫毛抵着下眼睑,沉沉出声:“阿阮,如果谢氏没遭遇这次资金问题,或者谢聿青已经把谢氏交到你手上,你是不是打算跟我离婚?”
蒋厅南一口气说了三个问题。
然而秦阮并不觉得他深情:“我想过,难道你没有?”
他指腹抚过她下嘴唇,扯起一阵酥痒。
蒋厅南腿往前顶:“我要是说没有呢?”
心底暗自一阵冷笑,秦阮面目间沉稳不乱,胳膊揽上男人肩膀:“都是千年狐狸,没必要唱聊斋。”
他身姿猛地前倾,她整个人被他死死压在栏杆上。
腰快断了,秦阮牙关紧咬:“放开。”
蒋厅南蓄意刁难:“痛?”
“蒋厅南,别装疯卖傻,我不吃这一套。”
他不松手,秦阮比他矮一截,男人的重心全靠在她身上,长此已久她的腰根本受不住,她能感觉自己受力到双腿发软,一把掀翻他压在她身上的手。
“嘭……”
骨头撞击栏杆的响声,光是听着都疼。
反观蒋厅南,一张俊逸完美的脸上不显半分痛意。
永久的平静。
宋文音勾起唇:“上车说?”
“好。”
蒋厅南应声沉闷。
宋文音看他一眼,随而先上到驾驶座,等人上来,她才打口袋摸了只烟衔住:“我们有快六年多没见过面了吧?”
咔嚓点燃,浓白烟雾从她红艳的唇瓣挤出,性感又欲。
宋文音在蒋厅南面前,向来都不做掩饰的。
正如当年她做的那些事,依偎在他怀里,吸一口烟堵住他的嘴喂给他。
还不准他吐出来。
那时两人都年纪小,不讲结果,只把眼下的爱过得轰轰烈烈。
宋文音仗着他的爱张扬大胆,还有恃无恐。
她大学去国外,蒋厅南陪她去。
这一陪就是四年,他把最好的几年青春都留在Y国。
蒋厅南性格内敛话少,但他的爱始终都拿得出手,把她捧在手心里。
宋文音娇生惯养,性格跋扈,她总喜欢勒着他脖子,把脸凑到他面前来,逗狗似的逼问他:“阿南,要是有一天我不喜欢你了,你要怎么办?”
蒋厅南从来都是一种答案。
以前她喜欢他的安静斯文,后来这也成了她最讨厌的。
宋文音接触很多新鲜的人,新鲜的事。
那时的她觉得,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比蒋厅南来得刺激有新鲜感。
他甚至成了黏在她身边的累赘。
那次分手,两人大吵一架。
看着激烈争吵过后,蒋厅南蹲在地上干呕。
宋文音都没了当初半点的心疼跟自责。
她面目间尽是不耐的说:“阿南,你回国去吧!我觉得我们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我不喜欢你总是一副沉沉闷闷的样子,我身边的每个人都比你有趣得多。”
人是会变的。
当初有多爱,后来就会有多不爱。
最后,宋文音也如愿嫁给了一个最有趣的男人季峥。
车厢内持久的沉默无语。
宋文音笑声很有穿透力,她拿下嘴边的烟:“怎么没带上太太一起来?”
蒋厅南也不遮掩:“她有事。”
抖动下烟,烟灰落在车窗处,被风一吹尽往她袖子上沾。
宋文音有洁癖,此时却没伸手去拨开,瞳孔中不知是何种神色:“分手的第二年吧,我总是连夜连夜的做梦,梦见你拿着刀子要杀我。”
她沉声:“还梦见你逼着我跟你结婚。”
但她明知道,蒋厅南不是那样的人。
“香山项目是爸亲点的,你有什么意见跟想法可以直接跟他说。”
“阿南。”
宋文音喊他。
蒋厅南动作没停,拉了车门下去,站在车门旁:“你跟季姨关系好,你的话他会适当衡量考虑的。”
“我不想让季峥接手香山项目。”
她声音提高,车库里都是回音。
蒋厅南走出去四五步,脚下顿住,心脏似被人揪了把,他没转身,宋文音在他身后说:“我不想让季家知道我们的过去,就当是我的一点私心吧!”
季峥接手项目,必定日后她要跟他频繁见面接触。
难免会被人察觉出点异样。
宋文音足足等了半分钟,蒋厅南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半晌,从他嘴里吐出一个“好”字。
“谢谢你,阿南。”
……
蒋厅南去港城的第五天,秦阮回了趟谢家。
谢聿青重病初愈,暂且保住一条命。
但身体机能状态远不如前,整日陷入昏迷。
陈时锦给她打电话,说谢南州在她那部分财产分割上有异议。
这么多年,谢南州从不参与插手谢家的决定。
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阮堪堪停稳车,就听到陈时锦在电话那头道:“他这次回来,是跟你谢叔商量婚事的,对方姓司,听说是西北那边的人,还说要订婚娶她。”
做人后妈不好做,打不得骂不得,好在她从小是看着陈时锦一路走过来的。
对于这个角色多少有点心得。
说完,秦阮快速的挪开视线,自然是没看到蒋厅南眼中闪过的那道深沉。
“看来我没娶错你。”
蒋厅南拥她入怀,缠绵亲吻时,秦阮竟然有些抗拒。
他大度的没强迫。
松开的手挂在她左侧腰的位置,眼皮底下盖着的皆是漆黑:“刚才的话让你不舒服了?”
秦阮软在他怀中,自己几乎没撑半点力。
她觉得她好生矫情,高挑眉眼,眼梢溢出三分明显的计较:“真要说舒服,任何一个女人都做不到,我是心里不舒……”
蒋厅南疯狂堵住她的嘴,吻得热火朝天,纠缠吸吮。
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在秦阮嘴皮上刮肉,每过一下,痛得发抖。
她也不是历来顺受的性子,尖锐的指甲恨不能捅进蒋厅南肩膀里。
就看谁比谁更能忍。
秦阮疼得嘴唇都在颤。
反观蒋厅南,若无其事般,好整以暇的直视她:“这么能撑?”
她勾唇一笑,颇为大气:“你也一样。”
声音落定的下一秒,蒋厅南右边小臂猛然横在她脖颈处,将她掀翻在床,吐出的声音带了显而易听的凌厉:“秦阮,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居高临下,她地位低俯。
偏偏秦阮是个不信邪的性子。
手指探过去,缠住蒋厅南脖口的衬衣领子,温声道:“你想玩什么游戏?”
此时他看她,远比成精的狐狸还魅惑。
秦阮伸手往他胸口探,明目张胆。
指尖刚触及到那块滚烫的皮肤,蒋厅南眸光缩紧,五指狠压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往下的动作:“赌个狠的,我赌你三个月后会爱上我,敢不敢下赌?”
“三个月有点久,我赌你两个月爱上我。”
要么怎么说秦阮这人有胆识。
她从来都是要强人一步,哪怕是明知道前方是虎口。
很明显,蒋厅南在听过她的话后,露出一记觉得她在痴人说梦的神情,他匿了几分:“拿什么让我爱上你?”
蒋厅南从不说粗话。
但有时的话让人觉得足够讽刺。
秦阮确实长得漂亮,学历高,身材好。
不过这也要看跟谁比,在一般的美女中她这种算是绝色。
要是跟顶尖的美人媲美,又显得不是那么出挑。
况且眼前的男人是蒋厅南,招招手就能有一排溜的女人上赶着送到家门口,秦阮不管是哪方面都不占优势,通俗点说她没有让蒋厅南非她不可的点。
“感觉吧!”
话毕,她不紧不慢的帮他领口拉合上。
蒋厅南发狠在往她脖颈啄一口。
“嘶……”
秦阮避闪不及,皮肤火辣辣的疼,大概率是出了血。
蒋厅南单手扣住她双腕,另一只手拇指指腹抹上她脖子,殷红的血液染在指腹顶端,像朵胡乱绽放的花。
他凑到嘴边尝了口。
秦阮好生觉得变态,嘴角都在抽:“蒋厅南,你是狗吗?”
“就想试试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一滴热汗滴在薄肩上,秦阮打了个寒颤。
感受到她的反应,身后的男人抓住她手指反转,十指交扣,她能清晰分辨出他力道里带了几分隐忍,几分是惩罚。
蒋厅南歪头在她嘴边亲吻:“今天怎么总是不专心?”
先前的一阵唇舌交缠,秦阮都快醉过去了。
她双手贴门,两只雾眼半眯起,脸憋得通红,视线之内是蒋厅南那张冷峻帅气的面孔,高挺的鼻梁,硬朗的五官轮廓,右边眼底有颗浅浅的泪痣。
好看又温情。
秦阮动了动麻木又红肿的唇:“能不能到卧室去?”
“怕什么?”
蒋厅南视线抵住她的,声调懒懒,低沉磁性,又牵起三分情欲。
秦阮一直觉得南湾的房子邪。
这套婚房是当初蒋父亲自挑的,地段也是落处全京北寸土寸金的御京台。
但楼栋的布局彷如一个牢笼,对面能时刻注视这边的一举一动。
就像是……被人监视。
偏偏蒋厅南还有个小癖好,纠缠时,喜欢掰正她下巴往对面楼看。
正如此时。
秦阮以一种怪异的姿态俯身在门框上,对面漆黑一片,其实双眼什么都看不到。
门大敞开,入了冬的寒风打得她脸疼。
半晌等不到回应,蒋厅南手指用力:“别胡思乱想,要是一个人在家害怕,我让北北过来陪你。”
蒋北北是秦阮小姑子,蒋家正儿八经的千金大小姐。
跟她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
秦阮牙关紧咬:“不用。”
“那继续?”
“好……”
秦阮好声吐到一半。
蒋厅南猛进,下巴贴在她肩胛骨上,凤眸半眯,看上去很累,温热的细汗顺着他鬓角流进她颈窝,一只手还揪着她藕粉色的裙子,腰身处破裂好几道口子。
他嘴里的粗气略显得重,撩得秦阮右边腮帮子火热火热的。
停顿几秒后。
蒋厅南睁眼,沉声落下:“刚才捏疼你了?”
说话间,他眼神温柔细致的打量她的手。
秦阮皮肤皙白,轻微的红痕都很刺目。
“还好。”
她没撩开他的手,任由他抚着,薄茧刮过细嫩的皮肤,牵起一丝痒。
蒋厅南俯身低头,往她粉嫩红肿的唇上印下一枚吻:“明晚爸从香港回来,作为儿媳你得到场,公司那边能不能休两天假?”
“好。”
她点头应声。
他望向她倚住墙根的腿,那里有被他掐红的痕迹。
在这寒夜里,显得异常暧昧。
蒋厅南笑意不达眼底,先出声:“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我自己能行。”
双脚打颤,唯独她那张嘴最硬。
说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实则长期两地分居,蒋厅南轻易不回京北,回来必定是有推辞不开的事,结婚半年,秦阮正儿八经的很难得才见过他六次。
蒋厅南去洗澡后,她窝在客厅沙发抽了支烟。
细支的黄鹤楼抽得她连声咳嗽:“咳咳咳……”
深吸口气,秦阮掐灭手中烟坐正身姿,抬眸望向浴室玻璃那道隐隐绰绰的身影。
蒋厅南算是真正的人中龙凤。
之所以落入她之手,得亏她那手段高明的妈陈时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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