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墨染小芸的其他类型小说《涉政,不想当官,只想做个小地主by林墨染小芸》,由网络作家“至尊笑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杯白酒入口,火辣浓烈,滚烫着落入腹中,立刻全身一片暖洋洋,舒坦到了四肢,皇帝心头大喜,“好酒,义儿,这等极品佳酿比御酒胜出百倍”“父皇喜欢就好,以后儿臣保证父皇随时能喝到”“好,义儿,此酒何名?从哪弄来的”一口白酒,直接将皇帝的兴趣成功吊起,所谓货比货得扔,以往的御酒已经被皇帝嫌弃了,“父皇,此酒名凤鸣醉,儿臣已经着手准备量产,要让大玄百姓都能喝到如此美酒佳酿”二皇子豪情万丈,一吐心中的想法,却没发现皇帝听见凤鸣醉三字,敏感的就想起了凤鸣镇,想起了林焱,中午时分还在和殷无双讨论凤鸣镇的事情,现在耳熟目染,又是凤鸣镇,这不得不让皇帝引起警惕,不多想不行,殷无双同样有此想法,适时的抬头看了一眼皇帝皱起的眉头。“义儿,这凤鸣醉产自哪里?...
《涉政,不想当官,只想做个小地主by林墨染小芸》精彩片段
一杯白酒入口,火辣浓烈,滚烫着落入腹中,立刻全身一片暖洋洋,舒坦到了四肢,皇帝心头大喜,
“好酒,义儿,这等极品佳酿比御酒胜出百倍”
“父皇喜欢就好,以后儿臣保证父皇随时能喝到”
“好,义儿,此酒何名?从哪弄来的”
一口白酒,直接将皇帝的兴趣成功吊起,所谓货比货得扔,以往的御酒已经被皇帝嫌弃了,
“父皇,此酒名凤鸣醉,儿臣已经着手准备量产,要让大玄百姓都能喝到如此美酒佳酿”
二皇子豪情万丈,一吐心中的想法,却没发现皇帝听见凤鸣醉三字,敏感的就想起了凤鸣镇,想起了林焱,
中午时分还在和殷无双讨论凤鸣镇的事情,现在耳熟目染,又是凤鸣镇,
这不得不让皇帝引起警惕,不多想不行,殷无双同样有此想法,适时的抬头看了一眼皇帝皱起的眉头。
“义儿,这凤鸣醉产自哪里?你准备如何量产?”
“父皇,儿臣在凤鸣镇结识一位至交好友,此人叫林焱,酒是他造出的,”
“儿臣出资,林焱出技术,合作量产凤鸣醉,产地应该会在青川县凤鸣镇”
皇帝没了起初的惊喜,心想果然如此,牵扯到了凤鸣镇,必然有所惊喜,林焱此人越发的耐人寻味。
“义儿,这等好事,于大玄百姓有益,你做的不错,父皇深感欣慰”
“多谢父皇,儿臣自当为百姓造福,为父皇分忧”
二皇子此刻的言路,完全受到林焱影响,张口闭口将百姓,将大玄放在嘴上,这很入皇帝老爹的心。
“义儿,你这朋友,林焱,有此才能,何不赐官御用?入工部,官办酒局,名正言顺的为国出力?”
皇帝再次疑惑的询问,他在探儿子的口气,疑心二皇子会不会被人下套,灌了迷魂汤。
“父皇明鉴,林焱此人,儿臣也很无奈,他不愿为官,儿臣极力邀请多次,他都一一回绝”
二皇子很无奈的摇头 ,他最想将林焱拉入自己的阵营,作为左膀右臂,智囊参谋,可惜不如愿。
“奥,还有如此怪人,这倒是匪夷所思,不可理解”
“是啊,父皇,他明明关注大玄朝堂,对大玄目前的民间疾苦,了如指掌,并且也有振聋发聩的观点,可惜他不入仕途”
皇帝心惊,此刻明了,林焱此人不是欲擒故纵,也不是待价而沽,是真不想当官,莫非……
“义儿,莫非林焱此人对朝堂有误解?对朕治理大玄不认同?才会不屑与朝堂众卿为伍?”
皇帝一连串的发问,将气氛降到了冰点,天子一怒,血流千里,林焱危急。
“不,父皇误会了林焱,儿臣所结交者,必然是与儿臣意气相投,言语相合,怎么会对父皇和朝堂有不满?”
二皇子此刻有点着急,急于为林焱澄清,林焱对他很关键,不管以后善政,还是目前敛财,他必须要保。
“那你细说下,朕听听你的看法”
皇帝玄疾驰,悠然的端起酒杯,再次入口一杯,还不忘回味一番,殷无双看的明白,及时又添了一杯凤鸣醉,
二皇子入套了,姜还是老的辣,不用细问,二皇子都会一五一十的说的明明白白,
殷无双内心暗暗好笑,静静的看着皇帝父子俩的聊天,细细的品着皇帝的内心想法,
他对林焱兴趣大增,又担心自家两个儿子和女儿受到林焱妖言蛊惑,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接近林焱,
身份不允许,只能如此从二皇子口中旁敲侧击,侧面了解。
“啊,好疼”
林墨染一睁眼,就看见几个沙包大的拳头招呼过来,一阵阵疼痛从身上传来,
“你们是谁,干嘛打我?”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姓林的,赌坊的债,今天不还,拆了你家,给我打”
一位五大三粗的壮汉,带领一帮人,一拥而上。
“你们别打了,我们还,肯定还,少爷,少爷,快起来”
一名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护在林墨染身前,就像护犊子的老母鸡,
这是林家仅剩的一名丫鬟,叫小芸,负责林家日常起居。
“先等等”
林墨染喊停了众人,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四周的环境是古色古香的老式庭院,
面前的一群人也是古装打扮,这不科学啊,五迷三瞪的他,刚才不是才加班结束,打车回家吗?
难道是做梦?也不对啊,身上的疼痛和清晰的鞋底印子,都说明这不是梦,
伸开双手,看看自己的衣服上下,摸摸自己的头发,
“我草,狗血老套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穿越了,这他么是啥情况啊?”
正在自己迷茫彷徨,一头雾水时,
“少爷,少爷,他们上门要债的,”
小芸着急的扯扯林墨染的衣袖,此刻倒是有点害怕的提醒,完全没了刚才护主的架势,这到提醒了某人,
“欠多少?给我欠条”
拍拍身上土,林墨染理了下思绪,先应对当下局面,
胡须壮汉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重重的拍在林墨染身上,
“哼,自己看,不是看在你的身份,早把你剁了喂狗”
“五百两银子,咱家还有多少钱?还有哪些财产?”
林墨染看了欠据,回头又望向身边的小丫鬟,他再糊涂,也明白了这是自己人,
“少,少爷,还有五百亩田产”
“林少爷,五百两银子,需要百亩田产,写文书吧”
要债的大胡子壮汉进一步逼迫,冷冷的笑着,
“你胡说,五十亩地就够了”小丫鬟据理力争,
“我们说的是田价,现在是荒年”
“行了,我知道了,写文书吧”
林墨染暗暗欣喜,心想还有四百亩,那得多少收入啊,比前世富足了千百倍,前世土地就是财富。
赶紧痛快的打发走了这些人,林墨染开始梦想娇妻美妾成群,山珍海味吃腻的上流生活,
“少爷,就剩四百亩了,老爷留下的商铺都卖完了,三千亩的田产就剩这点了”
小芸拉着哭腔控诉着,心想卖完祖产没得卖,就要卖自己了,林墨染听到这话,瞬间不好了,
心肝那个疼啊,痛彻心扉,太畜生了,原主败家能上榜首了,落差将刚才的开心和憧憬全部击碎,
他原本是蓝星996的社畜,加班没有猝死,下夜班被滴滴司机开车跟电线杆来个亲密接触,
不知为何,反正他跑这了,穿越到这具身体上,
原主人叫林焱,应该是被赌坊的打手失手打死了,他才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刚来就被拳殴,
“那,那么多祖产,咋就,咋就剩这点了?”
“少爷,你天天赌,天天输,还去勾栏听曲,喝花酒,还……”
“住口,别说了,这他么脑子被驴踢了,草包二逼货”
林墨染气的直接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嘛滴……,
“少爷,你别自残,虽然只剩四百亩荒滩地,但也够咱俩生活了,你千万想开点”
“我尼玛……”
小丫鬟的神补刀,林墨染差点背过气去,一口老血逆上胸口又被压下,
就剩四百亩,还是荒滩,这尼玛能干啥?喝西北风吗?
林墨染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躺了三天,气的差点再次被送走,现在终于才接受了一些现实。
也许是平行宇宙吧,这里很像前世的古代,战乱,饥荒,各种赋税,百姓苦。
文字差不多,服饰,习俗差不多,王朝,山川地理有本质区别,找不到前世的影子,
唉!既来之,则安之吧,
林焱幸亏有秀才身份,不用纳税,不需要被征兵,还有四百亩田地,妥妥的小地主阶级。
这个身份有大用,所以他改名了叫林焱,字墨染,林墨染也就是林焱了。
“少爷,少爷,老李头又来了”,
丫鬟小芸着急忙慌的敲门大喊,
“来就来呗,你急什么?”
一道懒散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还伴着伸懒腰的动静,
“他和他儿媳妇,真的提着十斤谷子,三斤肉,找上门了”
丫鬟小芸不知是激动还是着急,说话有点大喘气了,
这时房门从里面打开,走出一位俊朗的年轻人,一身洗脱色的青白袍,儒雅的气质,体现出他身份,
林焱,一位家道衰落的秀才书生。
“小芸,他们要做什么?我可没调戏良家妇女”
林焱顿时慌得一逼,真不知道原主,还干了什么荒唐事,
“少爷,你忘了吗?几天前,老李头家添了一个胖孙子,求你给取名,要讨个大富大贵的彩头”
“然后呢?”
丫鬟小芸抠抠头,到底是她糊涂了,还是少爷变糊涂了?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少爷是像变了个人,
“然后,少爷你要老李头,提十斤谷子,三斤肉,否则免谈”
小芸心里还在犯嘀咕,少爷不骂人的感觉真好,
“你让他们进来吧”
林焱摸摸鼻子略显尴尬,没事就好,现在要低调,猥琐求生存,
“林少爷,你要的东西,老汉已经准备齐了,麻烦林少爷费心了”
老李头白发苍苍,弯着腰低声下气的恳求着,旁边身着朴素的妇人默默地弯腰作揖。
林焱看着眼前的老头,本是凤鸣镇的一位老庄户,全身上下衣衫打了很多补丁,
古铜色的脸庞,充满了岁月摧残的褶子,几缕花白胡须倔强的随风飘着,
“为什么一定要我取名?你是祖父,最有资格给孙子取名”
“林少爷啊,谁都知道这凤鸣镇,十里八乡,就您是秀才老爷,读书识字,不纳税,不征兵”
老李头几乎是带着哭腔恳求了,将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孙子能有个大富大贵的名字上,
“既然相信本人,那就说说生辰吧”
老李头满心欢喜的连连作揖,点头哈腰,看的林焱于心不忍。
“五日前的日出时分”
林焱思考片刻,
“日出时分,晨曦展露,紫气东来,富贵安泰,就叫晨曦吧,李晨曦,字云龙”
“好,好,晨曦,李晨曦,字云龙,我孙儿不但有名还有字啦,一定大富大贵,多谢林少爷”
老李头说着就跪下磕头了,林焱急忙拉起他,不至于,受不起这一拜啊。
林焱不知道老李头全家的期望就是孙子,
似乎有个好名字,就不用受苦,不用征兵打仗,这成了老李头的执念。
同样作为现代人的林焱,也适应不了,动不动就下跪,这是价值观的碰撞。
“多谢林少爷,谢礼我交给小芸姑娘了,老汉告辞了”
老李头如释重负,满心欢喜。
“请等下,小芸,将东西都还给老李头”
“啊?都还了?”
小芸惊讶,这不是少爷风格啊,
“使不得,使不得林少爷,传出去,老汉没脸做人了”
“听我的,三年后,我给你孙子启蒙,教他读书,若是不听,以后你家的事,我不会管了”
“啊?林少爷,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啊,东西你不要,那让我儿媳妇留在府上,当做下人使唤吧”
老李头情急之下,想出了让儿媳做林府下人的主意。
林焱瞄了一眼老李头儿媳,虽然普通,但也有几分姿色,这世界妻妾成群挺容易实现,
“你们暂且回去,需要你们帮忙,我会去找你们,记得照顾好小晨曦”
送走了老李头,林焱这才有时间开始思考现状,规划新的人生,
别人穿越,系统,金手指,不是帝王,就是皇子,如今自己穿越过来,就是个贫弱的小地主,到底该何去何从?
二皇子此刻不知道皇帝老爹,对林焱什么态度,陈述之时还是很客观公正的说话,不偏不倚,
“朕知你师父没有如此见识”
“父皇圣明”
“义儿,可知父皇为何今日招你?”
“请父皇明示”
“早朝你犯大忌,此等言论是与王公世族,豪门世家对立,你可明白?”
皇帝玄疾驰,一针见血,将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浇灭了二皇子炽热的心,
玄尚义此刻突然感觉五内巨寒,冷彻心扉,如同坠入冰窖,他突然意识到,朝廷众人的想法,
他们不可能拥护一个要分割他们利益的皇子上位,话已经当众说出,二皇子自知输了半成,
“父皇,儿臣,儿臣无憾,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若不为民请命,儿臣愧对列祖列宗,愧对这身蟒袍”
二皇子明白,置之死地而后生,就算输也要输的精彩,皇帝老爹的看法最关键。
“好,义儿,父皇没看错你,你也不必沮丧,用心办事即可”
“谢父皇认可,儿臣谨记教诲”
二皇子眼中多少有了一点苦笑,动容的神情没有逃过皇帝的眼睛,
玄疾驰心想“唉,这个孩子还是心事太重,不懂得取舍之道”
毕竟还是年幼,经历的波折还是太少,玄疾驰看着二皇子情绪不高,也生出几份愧疚,
“义儿,以后当记,大事私下与父皇奏报,能上朝会的都是小事,你可明白?”
二皇子眼睛再次发亮,自己怎么就急功近利,乱了阵脚,历来都是,大事私下说,基本定调,小事朝会议论,掩人耳目。
“儿臣多谢父皇教诲,”
“义儿,走,陪父皇去用膳,到你母后宫中”
二皇子听到这话,心中万分激动,好多年没有这待遇了,一家三人,其乐融融的吃顿饭,
一般人难以理解这种心情,只有皇室贵族明白,这个时候,不是皇帝吃饭,是爹娘和子女的团聚,只论家事。
“多谢父皇,儿臣一定陪父皇多喝几杯”
“好,大伴,传膳皇后宫中”
“遵旨”
此刻,外人不足道的最是无情帝王家,这种说辞被否决,二皇子明白了皇家有亲情,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云州省总督署,大皇子玄尚仁看着最新的奏报,狠狠的排在桌案上,
“岂有此理,包不同该死,云梦县的知县更是该杀,”
大皇子玄尚仁,身处云州,坐镇总督府,分派各路暗探监督,暗查云州各县具体的赈灾情况,
“殿下息怒,历来赈灾都免不了这般贪婪蠹虫,从中牟利,以次充好,粥中掺杂砂砾,都是平常事”
“二舅,他们就没有良心吗?大灾之年,还不同心同德,渡过灾荒,非要火种取栗,刀口舔血?”
“殿下,莫要气坏了身子,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何况你是皇亲贵胄,要想法子尽快平息云州赈灾事情,脱身回京”
庞玉海极力的劝说大皇子,赈灾只是赈灾,不涉及到具体民生政事,
粮送到了,人也来了,朝廷的态度摆明了,朝廷重视百姓,以工代赈,开沟渠为以后灌溉做准备,
也解决目前受灾百姓出力赚钱,养家糊口的就业问题,赈灾事情本已经结束。
“二舅,你也如此这般说?莫非庞家都是如此想?”
大皇子对这个娘舅表示质疑,在他心中,母亲被册封贤妃,是庞家嫡女,自己的舅公及舅舅是全力支持自己的,
庞玉海作为工部左侍郎,又是当代庞家的第二人,不该如此格局。
“殿下,恕二舅多嘴,说句私心话,云州是天下的云州,殿下则不是云州的殿下,而是天下的殿下,更是我庞家的殿下”
佩儿刚说完话,郁良很默契的把拜帖递上,
“你们稍等,我这就去给少爷”
小芸不是第一次见拜帖了,本来是心里很轻松的,客气就代表不是来找茬,
但是小芸依旧激动,她心想少爷还是变得很厉害了,拜帖就是身份象征呢。
“少爷,少爷,她们又来了”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小芸猛然推开门,闯入书房,将拜帖递给林焱,
“小芸,你能不能庄重一点,慌什么?到底谁来了?”
林焱看着小芸慌张的样子,再看是拜帖,内心淡定的如老狗,不就是尚仁公子来访嘛,看你慌张样,
“是妙涵小姐的侍女,佩儿送来的,”
林焱打开大红烫金贴,落款 妙涵呈上,几个显眼的大字,手微微有点发抖,
“不是尚仁公子吗?怎么就成妙涵小姐了,”
平静时真平静,他以为是尚仁来访,慌张是真慌张,妙涵小姐找他什么事?林焱开始琢磨,
小芸看见少爷淡如狗的样子,瞬间变得有点慌乱,不淡定了,心生好奇,少爷怎么了?难道害怕妙涵小姐吗?
“去告诉佩儿,少爷会赴约”
“少爷,妙涵小姐和你幽会吗?那我就回避了……”
“快去回话,”
小芸这一刀神补,林焱差点腿发软没站稳,一把扶在了桌案上,只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
小芸出门前还在想,少爷这是怎么了?最近总犯病,情绪很失控。
酉时,林焱带着丫鬟小芸,准时来到镇上最大的酒楼客栈,仙客居,今天客栈生意很冷清,但是店里客人爆满。
林焱进来后,看见一层大厅坐满了客人,他们统一服装,都携带兵器,妙涵小姐护卫无疑。
林焱心想“也不对啊,上次才来几人,这次来这么多人,有点不正常,先进去看看吧”
“林少爷,林少爷对不住了,今天酒楼被贵人包了”
迎面上来的是仙客居的掌柜,林焱平日没少光顾这里,自然认识,掌柜一遍作揖,一遍赔罪,
林焱晃了晃手里的大红拜帖,“我是来赴约的,”
掌柜的尬笑,“瞧我老眼昏花的,林少爷请,上面请”
二楼最大最豪华的包间,和林焱前世出入过的星际酒店相比,就是惨不忍睹,只能说环境还算清净。
门口立着几位侍女,显露出豪门世家的素养,林焱到来,她们主动开门,请入。
绕过屏风,林焱看见除了妙涵小姐,还有另外一位玉树临风的俏公子,
“林焱见过妙涵小姐,不知这位公子是?”
林焱拱手作揖,给妙涵和二皇子打了招呼,心里却是疑惑,此人器宇轩昂,必定也是高门大户出身,二代无疑,真是唏嘘。
“妙涵见过林先生,这位是我二哥,”
妙涵说这话,将二皇子引荐给林焱,此刻两人互相打量一眼,二皇子内心震惊,好年轻啊,一表人才,还以为是老学究,
“林焱见过尚公子”
“林先生客气,在下尚义,妙涵嫡亲二哥,幸会”
“尚兄幸会,不知妙涵小姐这次到凤鸣镇是顺道还是专程?”
林焱疑惑的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玄妙涵,今天的妙涵和往日又不一样,看上去更加娇羞一些,
一身华贵的浅色素裙,看上去,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太短,明眸皓齿,如花似玉,好一位绝代佳人。
两人对视,妙涵微微害羞,面色微红,
“这次是二哥陪我出门散心,顺道过来答谢林先生,二哥听说林先生才华横溢,也想拜会下”
玄妙涵说完话,不敢在直视林焱,低下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借此掩盖尴尬,内心不知怎么,极其慌张。
这一幕都被旁边的二皇子看在眼里,他看看自家四妹,再看看这位林先生,莫非…..
二皇子猛然看向玄妙涵,只见侧面看去,耳根还有点微红,这是害羞的样子,唉,四妹已然动心,
“林先生,妙涵和先生相熟,尚某不清自来,只为先生才华卓卓,我父亲也对先生诗句赞不绝口”
“一点虚名,不说也罢,承蒙世伯抬爱,尚兄欣赏,林某惭愧”
二皇子及时的和林焱攀扯交情,顺便替四公主玄妙涵解了尴尬之围,内心也在赞叹,言行观察,此人也不是泛泛之辈。
林焱却是内心无比的纠结,这真是麻烦他吗给麻烦开门,麻烦到家,没完没了,我真的不想混官场啊,还是潇洒小财主多自在啊。
“林兄,咱们入席,边吃边聊,妙涵可是饿了大半天”
二皇子玄尚义很机智,为了更好的套进关系,男人之间,就是一壶酒的事情,他深谙官场结交策略。
“惭愧,林某让尚兄和妙涵小姐久等了,我先敬两位一杯,算是赔罪”
林焱说着将摆放好的酒壶提起,给二皇子和自己各倒一杯,然后看向妙涵小姐,言下之意,你能喝吗?
“妙涵适量即可,不能驳了林兄盛情”
二皇子看向妙涵,只见自己妹妹毫无反应,心想在宫里没少偷喝吧,一点都不躲避。
“请,请,”
三人举杯,林焱和玄尚义一饮而尽,玄妙涵微微碰了一下,以示尊敬,
“林兄高才,我大哥前几日拜访林兄,回去后受益匪浅,长进明显,家父也是称赞有佳,
我们兄妹替大哥感谢林兄指点,薄酒一杯,请再饮”
二皇子玄尚义说起话了,思路清晰,有理有据,逻辑合理,让林焱不喝都觉得对不起人家,
林焱看出这个尚义,比起老大尚仁更加会社交,这是各社交牛人,控场能力极强,不尽对二皇子高看了一眼,
同时也暗暗瞄了一眼妙涵公主,只见对方微微低头,细嚼慢咽,文雅的吃着菜品,
这一幕细节,再次落入二皇子玄尚义眼中,他基本能猜测出,林焱和妙涵之间的微妙关系。
不喜不悲,静观其变,想要和我四妹交往,那要看你的实力了,二皇子默默地思考。
“尚兄,你们一家当真是客气,与林某所见的官宦世家截然不同,并没有其它世家子弟的恶习,林某佩服,回敬一杯”
两人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很快就六个回合,这可苦了玄妙涵,想喝又不能痛快喝,还得逢场作戏,意思意思。
“林兄,家父夸赞大哥长进,也对我考教极其严厉,诗词曲赋,民生文化,战争治安,统统包含,不知林兄有何高见?”
二皇子用请教的口气,带有期望的眼神,直接把林焱捧的极高,对林焱来说,骑虎难下,不说不行,说也不行,泛泛而谈还是可以,但是不能谈深。
交浅言深乃大忌,这是封建官僚式的大玄王朝。
一句话说的大皇子,无言以对,
“是啊,二舅没错,庞家更没错,你们不想我毁在云州,但云州百姓有何过错?却要受这人祸毒害?”
大皇子就这么悲天悯人的对视着自己的娘舅,工部左侍郎庞玉海,真的是不甘心如此草草收场。
“唉,殿下心情,舅舅能理解,殿下若不惜身,护自己周全,将来如何能护天下百姓周全?殿下三思”
庞玉海也算是看着大皇子长大,这个外甥什么都好,就是太爱惜自己的名声,
换句话说就是被名声所累,太书生意气,太理想了。
“二舅,庞冲出去多久了?”
大皇子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询问庞冲行程,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林焱,
现在能破局的也只有林焱,他始终相信。
“殿下,如果路上顺利,林先生愿意出谋划策,这一两天就返回云州,若是……”
庞玉海还有点迟疑,比较怀疑林焱的人品,在他看来,这种事情,别人都躲不及,何况自己跳进来。
“没有若是,林焱一定会帮忙,我信他”
大皇子信誓旦旦,表情笃定,他认为林焱是可交之人,这次若能帮他,自然就是自己的心腹智囊。
“殿下,须知官场无朋友,唯有利益两字,试问这位林先生,与殿下一面之交,萍水相逢,他图啥?”
庞玉海,提出疑问,他心里不满,自己的外甥想要觊觎储君之位,就不该如此轻信他人,将自己置于险地。
“且信他一次,看天意吧,”
大皇子言下之意,林焱帮不帮自己,就看天意了,若能帮他,就是如虎添翼。
“殿下,殿下,我回来了…….”
正在大皇子玄尚仁和工部侍郎庞玉海两人说话之时,房门被猛然推开,一个浑身泥泞的人,闯了进来,跌倒在地,
此人正是往返凤鸣镇和云州之间的侍卫庞冲,此时他气喘吁吁,说话都不利索,
“庞冲,你怎么这副模样?路上遇到麻烦了?”
玄尚仁着急询问,事实上他更关心庞冲有没有带回消息,
“殿下,这是脱力的症状,让他歇会,喝口茶,慢慢说”
庞玉海说着话,将一杯茶水端给庞冲,此时庞冲接过茶杯都在发颤,茶水晃荡一身,
庞玉海端回茶杯,亲自给庞冲喂茶,
“你先别急,喘口气,坐着慢慢说,此刻着急反倒上不来气”
“庞冲,听二舅的,也不急于这一时,”
听到大皇子和庞玉海的话,庞冲才平复下气息,大口喘气。
歇息片刻,庞冲想要挣扎站起,最终还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殿下,叔父,路上跑死了两匹马,最后二十里路,我是跑过回来的”
“难怪如此狼狈,辛苦了,路上可还顺利?”
“多谢殿下关心,路上太平,没走官道,抄近道赶路”
“难怪,提前了一天半时间返回,为难你了”
“殿下,这都无所谓,关键是要提前把消息带回来,”
庞冲诉说路上的艰辛,庞玉海在推测,结果如何,大皇子玄尚仁听后开始紧张,终于要见分晓。
“见到林先生了?他有何吩咐?”
“回殿下,见到了,林先生有话带给你,”
“可有他的书信?”
大皇子内心比较激动,庞冲带回来了好消息,林焱既然带话过来,那么必然就有应对办法。
庞玉海确感觉到自己的推测不应该出错,到底哪里出了偏差,他是不知道,阴差阳错之下,
二皇子和四公主刚刚拜访了林焱,庞冲就带来了云州的书信和消息,于情于理林焱都要帮下玄尚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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