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懿慕挽珠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追妻,单纯嫡女她太好骗全局》,由网络作家“钟之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祖宗之法,清明休沐七日。帝王需提前三日携后宫家眷,与文武百官一齐前往皇陵祭祀天地,凭吊祖先。四月初二这日,天微雨。苏子妗留宫里,慕挽珠同萧承懿一齐前往皇陵。从小在深闺,慕挽珠几乎没怎么出门,更不要说出城了。城外的风景,与城内大不相同,成片绵延至远方的青山,在朦胧烟雨中更显苍翠迷人。一路上,慕挽珠看到什么都惊讶。“陛下,你看,那边的花居然有七种颜色。”慕挽珠兴奋地指着路边一丛奇异的花朵说道。萧承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也暗自诧异,却笑着说:“这许是上天特意为朕的爱妃展现的奇景。”再往前走,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潺潺流过,水中还有不少灵动的小鱼。慕挽珠惊叫道:“陛下,这鱼的鳞片好似闪着金光呢。”萧承懿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吩咐侍从拿来鱼篓...
《皇帝追妻,单纯嫡女她太好骗全局》精彩片段
按祖宗之法,清明休沐七日。
帝王需提前三日携后宫家眷,与文武百官一齐前往皇陵祭祀天地,凭吊祖先。
四月初二这日,天微雨。
苏子妗留宫里,慕挽珠同萧承懿一齐前往皇陵。
从小在深闺,慕挽珠几乎没怎么出门,更不要说出城了。城外的风景,与城内大不相同,成片绵延至远方的青山,在朦胧烟雨中更显苍翠迷人。
一路上,慕挽珠看到什么都惊讶。
“陛下,你看,那边的花居然有七种颜色。”慕挽珠兴奋地指着路边一丛奇异的花朵说道。
萧承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也暗自诧异,却笑着说:“这许是上天特意为朕的爱妃展现的奇景。”
再往前走,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潺潺流过,水中还有不少灵动的小鱼。
慕挽珠惊叫道:“陛下,这鱼的鳞片好似闪着金光呢。”
萧承懿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吩咐侍从拿来鱼篓,亲自下水捉鱼给慕挽珠玩。
到了皇陵附近,一群白鹿突然从树林间窜出。慕挽珠瞪大了眼睛,紧紧抓住萧承懿的衣袖,“陛下,快看,那鹿儿好像画本子里的仙兽啊。”
萧承懿顺势搂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抚道:“莫怕,有朕在,这些白鹿定也是知晓今日朕与爱妃前来,特来迎接的。”
一路上,百官们时不时能听到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过不了一会儿又唤“陛下”,然后语气里满是震惊与帝王说着这些司空见惯山川溪流,鱼鸟虫兽。
他们本以为陛下会不耐烦,谁知,陛下却是耐心边走边停哄那位贵妃玩。
什么都是为他那爱妃来的?
也亏得陛下说得出来。
这清明祭祀,倒不像是祭祀,反倒像是专门陪那帝妃二人出来游玩的。
有官员窃窃私语,暗中对眼神,对陛下此等做法很是不认同。
“非明君所为。”
倒是有昏君的派头。
信王骑马断后。
有官员问信王,“王爷,您看,祭祖一事事关重大,按理该心怀赤诚,一路向北。可陛下此番,实属不妥。王爷,您看您要不要去劝劝陛下?”
信王温文尔雅,此刻一脸为难,“本王倒是想劝……可……陛下的性子,你也知道,本王实在是怕步了虞侯的后尘……”
提到虞侯,官员立马噤声了。
当时那位侯爷,就是不如陛下的意愿,顶撞了陛下几句,陛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接抹了人脖子,当场死亡。
官员们也怕真的落到个那样的下场,不敢再劝信王。
不过,心里的不满却是增加了不少。
注意着官员们的神色,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抬头远视,便对上远处傅黔那深黑的眸子。
慕挽珠靠在萧承懿怀里,满心欢喜,脸上的笑都没下去过。
突然,她问了一句,“陛下,我是不是很像个没见识的乡巴佬?”
萧承懿一愣,“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这一路来,就我一惊一乍的,看到什么都好奇,其他人似乎都司空见惯了,一点不好奇。我感觉,我好没见识。”
可,她是真好奇啊。
萧承懿被怀中人儿不谙世事又天真的话逗笑了。
慕挽珠努嘴不满,“笑什么?你是不是也笑话我?”
想到这,慕挽珠眼眶有些发酸,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她怕萧承懿嫌她见识短浅,没见过什么世面。
眼看着慕挽珠眼眶发红,萧承懿轻柔环住人纤腰,好笑问,“珠珠以为什么是见识?”
“就是见过很多别人不曾见过的美景山川,体验过许多别人不曾体验过的风土人情,尝过别人不曾尝过的地域特色,可是……这些,我没怎么见过……也没体验过……”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明显更低,也更气弱。
翌日慕挽珠去丞相府接冬葵,冬葵见到慕挽珠浑身珠钗宝器,好一阵震惊。
“小姐……您……”
慕挽珠苦笑,“这事待会儿夏棠与你细说。”
她今日出来。不仅是为了冬葵,最主要的是找那信王,她想问问,信王到底是何意思?
方才路上来时,她在街头停了车,给了个小乞丐纸条让他去信王府报信,想来,秦明月昨日肯告诉她那些话,信王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半个时辰后,慕挽珠先到茶楼等在包厢里。
透过二楼的窗户,可以看到被她勒令留在楼下的便衣护卫。
不一会儿,二楼的门被敲响,慕挽珠示意冬葵开门。
慕挽珠有些意外,因为进来的不是信王,而是秦明月。
“见过贵妃娘娘。”
“怎么会是你?”
秦明月笑道,“臣女是替信王传话的,娘娘想问什么,但凡是臣女知道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慕挽珠心中疑问虽多,却也知与外面这些个人相处,不能过早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哪怕别人知道。不然,容易被威胁拿捏。
她交代侍女,“你们先出去吧。冬葵,你再去帮我买一份知韵斋的糕点。”
夏棠和冬葵对视,听话退出去合上了门。
慕挽珠这才让秦明月坐下。
“多谢贵妃娘娘。”
她盯着秦明月,据昨日夏棠打听到的消息,这秦明月也是京中一代才女,在别的女子十五六岁嫁人的年纪,她双十年华仍待字闺中。
慕挽珠挺直了背,慢悠悠端起一杯茶轻啜,凉凉瞅着她,“听闻,明月姑娘才貌双全,当年向姑娘提亲的俊朗公子竟就差将秦府大门踏破了,姑娘都不曾答应……竟不想,明月姑娘,与信王关系匪浅?”
秦明月微愣,轻轻一笑,“贵妃娘娘既然命人去查了臣女,想来娘娘也该知道臣女从小便心悦信王。臣女曾发誓,这辈子只信王殿下不嫁,这些京中人皆知。”
“确实。”和夏棠查到的一样,最起码这人没骗她。不过,慕挽珠对她为何心悦信王,一直在信王身边,却又没嫁给信王不感兴趣。
她想知道的是,“是以,秦姑娘说的话,都能代表信王?”
秦明月视线与她交汇,“对。”
“好,既然如此,秦姑娘可否给本宫解释解释,昨日说的那些话是何意?”慕挽珠放下茶杯,目光微沉。
“就是如娘娘所想那般。”
“哦?本宫所想那般?”慕挽珠喃喃了一下,葱白双手交叉托着下巴,目光幽幽,“陛下自登基以来,亲贤远佞,轻徭薄赋,仁政爱民,励精图治。对待臣子更是礼遇有加,称一句百年鲜有的明君都不为过。昨日明月姑娘那些话,分明是故意损害陛下声誉,本宫有理由认为,明月姑娘与信王有污蔑帝王名誉之嫌,意在图谋不轨。”
“娘娘,你……”秦明月面色微变,旋即恢复如常,嘴角勾起一抹深意,“是臣女看走眼了。本以为贵妃娘娘看着单纯无害,是个娇美人,竟不曾想,也是个有成算的。”
她要找王爷询问,本处于下风,如此一来,倒是占了上风了。
对面人眼波微起,杏眸温软,她只是长得单纯无害,又不是脑子蠢。
“现在,明月姑娘可以好好回答本宫的问题了吗?”
第一次正式与慕挽珠谈话,秦明月已然对慕挽珠有了几分了解,看着单纯,懂得不少。事关慕丞相,纵然笃定慕挽珠不会真的把这话告到陛下面前去,但毕竟是一个把柄落在她手上。
“好,娘娘想问什么,臣女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本宫也就不问你与信王如何得知本宫的身份了。我慕家与信王府私交甚少,信王为何要帮我慕家?他有何目的?又是如何得知这一切是陛下在背后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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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萧承懿大发雷霆。
不过一夜之间,一大摞参揍慕丞相一党的折子摆了整个御案。
强抢民女、伪造契书抢占田地、滥用职权、玩忽职守……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要将慕丞相一党推向绝路。
“陛下,慕丞相虽为肱骨之臣,可其所做所为,实在是愧对陛下所托。做的那些事,罄竹难书,更是愧对天下百姓。若是不诛杀,怎可叫天下人服众?”
“陛下,丞相位列百官之首,本当为群臣表率,今其所作所为,实乃天地不容、人神共愤。若对此等重罪轻拿轻放,恐成恶例,他日众臣效尤,必将泛滥成灾。长此以往,轻则黎民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重则动摇国本,江山社稷岌岌可危。望陛下明察,严惩不贷,以正纲纪,安天下民心。”
官员一个一个,言语激昂,一腔愤怒难以宣泄。
萧承懿听着这番话,眉头紧锁,一双狭弧桃花眼中全是怒意,
“爱卿所言,字字珠玑,句句在理。”
“李顺!”
“奴才在。”
“传朕旨意:丞相父子,身为朝廷重臣,却行天地不容之事,罪大恶极。后日午时三刻,于午门斩首示众,以平民愤、正国法。其余党羽,一律罢官流放三千里,永不录用。”
“陛下圣明!”
“此有此理!”萧承懿一路面色阴沉回到建章宫,一脚踢翻了殿中香炉,殿中人被吓得齐齐跪地求“陛下息怒”。
“此有此理!都给朕滚出去!”
“朕迟早有一天,要将他连根拔起!”
傅黔紧随其后,挥手示意李顺带着人下去。李顺擦了擦额上冷汗,也不敢耽搁,忙领着人退下。
“想来,是前些时日陛下端了他一座矿山,他狗急跳墙,趁着丞相入狱便想借此断陛下一臂。那些证据,一看就不是空穴来风,不知道他们早在背后布局了多久。如今陛下要是不下旨处死慕丞相的话,只怕民心不稳。”
萧承懿一屁股靠坐在龙椅上,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朕自然知道,不然,朕也不会下旨处死丞相父子。”
傅黔想了想,“那陛下当如何应付?”总不能真的让丞相父子死?
还有丞相一党的一众官员,总不能真的叫他们流放?
那些可都是陛下这边的人,若是这次真的如其他人的愿除掉,这朝堂,多半就被那人掌握在手中了。
萧承懿深吸了几口气,依旧面色紧绷,幽暗的眼底藏着惊涛骇浪前的平静,“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贵妃娘娘那边?”
“别让她知晓。”
女人也能建功立业!
永安侯府和御史大夫府,与镇国公夫人所想一致,认定送家中女儿入宫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已经在府中适龄的小姐中挑选品格相貌才情最佳的人选了。
只有太傅夫人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成不了。
几位夫人入宫之事找贵妃,是为向后宫中塞人一事,不知是被谁传出去了,一时激起千层浪。那些个口若悬河的大臣劝陛下广纳后宫,劝得滔滔不绝,也没见陛下有半点回应。这就好像,抬了一块大石头从高处砸入水中,却激不起半点浪花。
当真是拳拳出击,拳头砸在了棉花上。
大臣们正愁苦呢,谁知偏生听到这样的消息。
一边心里骂镇国公几个老狐狸,难怪能成为公侯重臣呢,这心眼,比谁都多。一边又连忙跑回府安排自家夫人改日带上重礼,再带上家中女儿入宫去求贵妃。
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话说漂亮了,一定要让贵妃答应这才罢休。
慕挽珠还不知道明日会面临什么,这会儿听着春勺打听来的消息,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比那几位夫人说得还要不堪,说她妖妃祸国,不顾百姓疾苦,整日就勾着陛下白日淫喧。甚至更有不堪,说她勾引得陛下失了神志,陛下荒唐到动用国库里银钱给她修了个浴池宫?
这分明是污蔑!
先不说陛下不会动用国库里银钱,便是陛下, 每日勤勤恳恳,从未落下过国事,他们这些都是污蔑!
“如此这般,陛下那边怎还未听到消息?”以陛下的性子,他若是听到了,定然不会让谣言传开。
春勺眉心紧皱,摇头,“陛下那边奴婢不知,不过娘娘,奴婢好像发现,有人蓄意散播谣言煽动民心。”
慕挽珠惊讶看向春勺,“这话从何说起?”
春勺便将今日偷偷潜入酒楼,在人群中看到有几个人贼眉鼠眼,故意挑起民意的事说了,甚至还看到个年轻丫头,之前好像见过。
“奴婢瞧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的。”
慕挽珠倒是没想到,春勺小小的一个,看着柔软可欺,收集情报的手段倒是不错。
想到什么,她眉头蹙起。
这么说来,有人故意散播谣言了。那他们散播谣言的目的是什么?
是针对她?还是……陛下?
一想到这两种可能,慕挽珠坐不住,当即要去找萧承懿。
到了建章宫,却被告知,陛下出去了。
“可知陛下去哪里了?”慕挽珠问宫人。
宫人摇头。
慕挽珠只得先回去,却在宫道上遇到了个人。
“傅将军。”
傅黔大步流星往前走,他揪着太医衣领纯粹是在拎,挺立眉骨间隐隐有几分着急。太医是个小老头,精瘦白髯,脚都没落地,手里拿着个破旧铜烟杆子。
见是慕挽珠,傅黔松了人恭敬行礼,“贵妃娘娘。”
太医终于换了口气,气得吹胡子瞪眼,跳脚一巴掌拍在傅黔后背上,“你个死小子,你是想勒死我是不是,勒死我了好继承我的衣钵!”
慕挽珠没想到一个瘦精瘦精的小老头这么狂暴暴力,当即吓了一跳,“……”
她呵呵干笑了两声,“这位太医以前不曾见过……”
小老头闻言回头,瞧见是个端庄乖软的女娃,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像是盯住了一块肥美待宰的羔羊,盯得人心里毛毛的,随即轻咳一声板起严肃的脸,“那臭小子的贵妃是吧,考虑考虑,继承老夫的衣钵?”
也是这时,她才意识到,当听到萧承懿遭遇伏击那一刻,她心里到底有多害怕,害怕陛下出事。
她,已经动心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喜欢的人,就已经是陛下了。
慕挽珠双手合十,焦急祈祷佛祖保佑萧承懿能够平安无事。谁知,一睁眼,便看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珠珠。”
“祁同安,你怎么在这里!”慕挽珠惊得后退一步,“你不是该同陛下一起去皇陵吗?”
祁同安没有回答慕挽珠的话,面上满是担忧。
“珠珠,你爹和兄长的事,还望你节哀。”
他也是没想到,丞相和慕公子最后不是死于陛下之手,反倒是死在不知名的黑衣人手中。这些天,他一直担心慕挽珠听了会伤心,也是这时,他才意识到,他对慕挽珠,不仅仅是利用,他也是真的喜欢她的。
但是,他对她的喜欢,远远比不上他对性命的珍惜,以及对权势的渴望。
“滚!”
慕挽珠可没忘记这人的嘴脸,“少在这假惺惺的,我不需要你来着管!”
两个侍女对视,驱赶祁同安。
任凭两个侍女如何推,祁同安都只看着慕挽珠,想到信王的话,他眸子灰败了几分,整个人颓然无措,“珠珠,你爹往昔有恩于我,而那日你爹出事,我却像个懦夫着急与你退婚,你恨死了我,我都知道。”
“我不求你能够原谅我,但是珠珠,我不想死啊!”
祁同安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吓得慕挽珠一颤,着眼盯着他。
“珠珠,你自小出生富贵,你又怎知我走到如今这一步的艰辛?我出身乡野,自幼家贫,一天只能喝一碗能照得出人影的稀粥,四五岁,整个人还瘦得像跟竹竿子。你懂挨饿的滋味吗?那真是恨不得抓把地上的泥塞进肚子里!”
“后来,又逢干旱,全家逃荒,一路上饿了还去捡人富贵人家狗吃剩下的馒头,被管家拿着棍子打出去一里地,浑身都是伤,那种疼痛,那种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你懂吗?
他说着,嘴角全是苦涩,“后来,得了官府安家费,一家人二十几口人,节衣缩食供我读书,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够出人头地,能够带着他们吃饱穿暖……你说,我怎么能让他们失望?你说啊!”
“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除了你父兄的命是命,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当时那种情况,我要是不退婚,接下来被抓的就是我了。我要是死了,能换回他们一生富足也便罢了。若是我死了,还要连累他们被灭族,那我对得起他们这么多年的供养吗?”
慕挽珠被他声嘶力竭咆哮声音吓得后退,直到冬葵扶着她,她才从震撼中回神。
“我……我……”嗫嚅了许久,慕挽珠还是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祁同安说的没错,他也是他家的顶梁柱,他要是死了,他们家确实得完。
可,她受过的委屈也是真实受过的。
“所以呢,我也没怎么着你吧?这几次三番的,不都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她是恨他,可她也没想与他再有瓜葛,更没想报复他。分明是他自己凑上来的,现在这是作甚?
“是,你是没直接对我动手,可你不是让陛下故意针对我吗?”一想到这段日子来陛下似有若无的冷落,祁同安只感觉前途一片迷茫,心中对慕挽珠难免有了几分怨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让陛下故意针对你了!”慕挽珠这人莫名其妙,她还有心思去磋磨他?
不要命了。
“娘娘,您看。”
手簿掉下来,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落入了众人耳中,有眼尖的机灵可爱小宫女立即便冲上去,在七影落下捡时从他手里一把夺过,呈交至慕挽珠面前。
慕挽珠看了七影那心虚眼神一眼,接过翻开一看。
首页便是:
昭帝十五年季月初十,陛下册封丞相之女慕挽珠为贵妃,赐封号“宸”。
昭帝十五年季月十三辰时末,杨家姑娘诋毁贵妃,被贵妃亲手掌掴丢至宫门外。陛下震怒,杨大人罚俸半年,杨姑娘禁足半月。
秦明月私下与贵妃交代,寓意挑拨贵妃与陛下之间的关系。陛下明知道贵妃出宫是去做什么,但仍应允贵妃,并派遣暗卫保护贵妃。
昭帝十五年季月十四午时,贵妃出宫与酒楼与秦明月相见,秦明月透露陛下下旨斩杀丞相一事,贵妃出门脸色十分难看。
酒楼外,贵妃遇去岁新科状元祁同安祁大人。祁大人不死心,拉踩陛下还想挽回贵妃。陛下暗中震怒,有意打压祁大人。
昭帝十五年季月廿五未时二刻一字,贵妃娘娘与苏姑娘交谈,亲口承认心悦陛下。陛下得知后,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昭帝十五年季月二十七日,陛下下旨为贵妃修建汤池,于三日后竣工,当晚钟粹宫内一片鸳鸯和谐……
越往下看,慕挽珠动容时也难为情。
耳根子红的同时,怒气蹭蹭蹭往上涨。
“啪嗒”手簿一合上,跪着宫人心都跟着颤了颤。
慕挽珠板着脸,气红了脸指着七影,“原来是你!”害得我这几夜那么苦。
七影“噗通”一声跪地,“贵妃娘娘,您听属下解释……”
慕挽珠摇头,“本宫不听不听不听……七影,我看你不适合做护卫,倒是适合做个起居注,不然本宫叫陛下给你换个职务?”
起居注?
那可不行。
那些酸文儒雅的话,他可写不出来。
再说了,他个整天舞刀弄枪的暗卫,明明靠的是体力,干嘛要靠脑子?
“娘娘,这些都是……”
“都是什么?说出来,让朕也听一听?”
后面轻飘飘来了一句话,将七影的话卡在喉咙里。
萧承懿走进来,众人齐齐行礼。
男人淡淡疑惑的目光扫过众人,似有若无睨了七影一眼,七影浑身一僵,最后视线满眼柔和落到慕挽珠身上。
“爱妃,可是有人惹你生气了?”
慕挽珠可没忘记这人昨晚是如何折腾自己的,她差点都要以为自己要去见她慕家祖宗了。
扭过头不理他,“哼。”
落在萧承懿眼中,只觉娇俏动人。
他忍住笑意,故作幽深的眸子微敛住,“墨绝,把七影带下去,打二十鞭子。”
七影震惊回神,便被墨绝带下去了。
慕挽珠疑惑看他,“你打七影作甚?”
萧承懿伸出双手将慕挽珠拢入怀中,男人高大,衬得女子纤细娇小。周围这么多人,慕挽珠很不好意思,轻轻推拒着。
“但凡是惹珠珠不高兴的,都该罚。他惹珠珠不高兴了,打他二十鞭子都是轻的了。”
慕挽珠:“……”
昏君。
可是心里,莫名甜丝丝的。
周围人将帝王哄贵妃的话一字不落听入耳中,后面一传十十传百,乃至整个后宫都知道,贵妃娘娘惹不得。是以,见到贵妃,愈发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差错。
因为这件事,慕挽珠又被苏子妗好一顿打趣。当然,这是后话。
昭帝十五年四月初五是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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