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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蛋,雌虫他要刨祖坟陆望陆望快小说》精彩片段
他的目光转向夜望,又上下扫了一眼,语气中掺杂着些许假意的热情,“不过,哎呀,看来大少爷好像不太方便回答呢。”
他故作恍然地抬手轻拍额头,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露出夸张的表情:“哎呀呀,忘记了,大少爷说不了话呢!真是抱歉,真是抱歉!”
夜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用那双冷若星辰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陆十安,仿佛在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记在心里。
隋恒眯起眼,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陆管事,这里毕竟是曙光基地,不是你们陆家老宅,做主的是我姓‘隋’的,不是姓‘陆’,也请你搞清楚。”
陆十安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惯有的笑意。他低头摆出一副恭敬的模样:“是是,元帅大人教训得是。小的只是替主虫阁下尽心办事,绝无冒犯之意。”
夜望的目光依旧冷峻,仿佛透过陆十安看到了更深层的虚伪。他的沉默是一种无声的拒绝,却让陆十安感到比任何语言都更刺痛。
房间内的气氛依旧僵硬,陆十安脸上挂着一副假惺惺的笑容,却带着彻骨的刺意。他的语气依旧轻浮,却字字带着隐晦的威胁。
“隋元帅,我这次就是奉命来接大少爷回家的,还请您尽快安排放虫。毕竟,夜辰雌君可是日日挂念着这位大少爷呢。”
他稍作停顿,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语气越发刺耳,
“夜辰雌君要是到时候不开心了,主虫阁下也会不开心,而主虫阁下一旦不开心,那就很难说雄保会,会不会到您这曙光基地光顾一圈了。”
隋恒的脸色在听到这话时彻底冷了下来。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宛如能够将陆十安当场剖开一般,但他终究是压下了怒意,深吸一口气,没有再发作。
一旁的夜望却无法像隋恒那样隐忍。他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陆十安,目光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这个看似卑躬屈膝的虫,居然敢如此公然侮辱曙光基地,甚至拿曙光基地的安全来威胁。
“望仔。”隋恒轻轻唤了一声,声音低沉,像是在安抚夜望的情绪。
夜望转过头,目光里依旧是倔强和不甘,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不能冲动,不能让隋恒为他再多背负些什么。
“好了,望仔,你收拾一下,和他们回去吧。”隋恒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话语间的沉重却无法掩饰。
夜望怔在原地,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有立刻回应,也没有动作,只是垂下了眼帘,遮住了内心深处翻涌的情绪。
他的拳头缓缓攥紧,指尖陷入掌心,带来微微的刺痛。
这一天来得太突然了,前一天他还在为学习《军雌进修班》而烦恼,今天突然就要离开了。
十八年来,他的生活一直围绕着曙光基地,这里是他熟悉的一切,是他与夜辰曾经的家。
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隋恒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只手温暖而有力,像是无声的支撑,又像是要将他从深渊中拉起。隋恒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与平日威严截然不同的温柔。
“望仔,记住,”隋恒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着他,像是在把每一个字都刻进夜望的心里,“回去,要记住自己的目的,在目的没有达成之前。”他轻轻地凑在夜望耳边,“卧薪尝胆,不择手段。”
“陆家的申请,我已经看到了。但夜望不属于陆家。如果你们真想让他回去,必须让夜辰亲自发话。”
那陌生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讥讽的笑意。他微微低头整理了一下袖口,随后抬起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傲慢:
“隋元帅,您这话就有所不知了。正是因为夜辰雌君多年未见这位大少爷,甚是想念,才特意吩咐我过来接他回家的。”
隋恒的眉头紧紧皱起,目光冷然地盯着陌生虫,声音中透出一丝隐隐的怒意:“既然夜辰这么想念,让他出来说话。我要听他的意思。”
陌生虫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深,语调却显得更加柔和了几分,但那柔和之下隐藏的压迫感却愈发明显。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像是在面对一个“不懂事”的下属般无奈:
“元帅,您这就为难奴才了。夜辰雌君自从诞下双胞胎虫崽后,身体一直不太好。主虫阁下对夜辰雌君极为疼惜,这些年一直悉心照顾着他。夜辰雌君也是因为担心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让你们看了会担心,这才没有亲自过来,特意托奴才代为转达,亲自接大少爷回去。”
陌生虫的话音刚落,他的目光扫了一眼夜望,仿佛带着一丝惋惜,又像是故意展露某种暗示。他轻轻抬起手,理了理胸前的徽章,语气中带着些许刻意的柔和,却难掩其中的高傲与轻蔑。
“夜辰雌君是十分想念这位大少爷的,还希望元帅能体谅一下雌君的苦衷,不要让大少爷再离家这么久了。”
夜望的目光冷了几分,他并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像是一座雕像般沉默而坚定。
陌生虫的目光再次转向夜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大少爷,您多年未见雌君,想必也一定十分想念吧。早点回家,才能早点见到您的雌父。”
夜望的神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没有回应,也没有退让。
见夜望迟迟不答,陌生虫皱了皱眉,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大少爷,您怎么不说话?难道不想念夜辰雌君吗?”
“他不能言语。”隋恒的声音冷冷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僵局。
陌生虫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的目光在夜望身上流连了一瞬,随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轻蔑语气说道:“原来是个哑巴呀!这可是虫族历史上极为少见了,怎么会是个残废呢?”
隋恒的目光陡然变冷,语气中带着一丝压迫:“你的话太多了。如果你想接夜望回去,至少应该学会尊重他。”
陌生虫被隋恒的目光逼得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板,冷笑着说道:“元帅,我只是好奇罢了。大少爷这样的情况,若是在陆家……嗯,想必主虫阁下和雌君会十分费心吧。”
夜望依旧沉默,但他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下,指尖泛白,显然是在努力压制心中的情绪。他的眼神犀利得像刀子,牢牢锁住陌生虫的脸。
陌生虫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这份压力一样,他轻轻地拍了拍手,仿佛在驱散空气中的凝滞感,然后略带轻浮地笑了一声。
“哎呀呀,差点忘了自我介绍,真是失礼了。”他微微欠身,动作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我叫陆十安,是陆家的管事。元帅大人,您叫我陆管事就好。”
蛋壳里的裂缝已经逐渐变大,光线透过缝隙射进来,但那光线对他而言却是刺眼且难以捕捉的。
他努力睁开眼,却只能看到外面模糊的影像,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屏障隔开。
唯一能够让他稍微清晰感知的,是夜辰那张近乎悲伤又充满温柔的面孔。
陆望虚弱地在心中嘀咕。
“这鸟人……不,这帅得离谱的‘慈父’,到底要干什么啊?”
他一直意识模糊,也没听到别人把他叫为虫崽,根本不知道其实穿到了一个虫蛋里,即将以雌虫的身份诞生。
裂缝中有外面的空气流了进来,对未诞生的虫蛋来说,密闭的空间里侵入的空气就像刀子一样剐蹭着他的鼻腔和呼吸道。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捆绑住了,任何微小的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
伴随着来自空气窒息的痛苦,一点一点磨着他的呼吸器官,越来越急促。
身体的每一次动弹都似乎让这种痛感更加剧烈。
夜辰缓缓将蛋壳轻轻放入孵化舱的中央平台上,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输入了启动指令。
孵化舱发出低沉的嗡鸣声,柔和的光线洒在蛋壳上,温暖而明亮。那股温暖的光线渐渐驱散了蛋壳中的阴暗,使得整个孵化舱内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安宁感。蛋壳上的裂缝不断扩大,蛋液逐渐流失,露出其中微弱的生命体。
虫族的蛋壳真的很坚硬,刚刚那样翻滚,没出现一丝裂纹,只有在高空坠下时,才裂了一丝丝。陆望想要从蛋壳里孵化出来,就必须依靠自己的身体,四肢去撞开蛋壳才行。
但这对陆望来说,太难了。
他才是一个刚生出的蛋,没经过3个月的孵化,就现在紧急孵化,就好像人类的早产儿一样,靠自己根本不行。
他现在只能通过孵化舱进行提前孵化,破壳这个过程就十分艰难,因为蛋衣在先前已经随着蛋的裂痕有了破损,无法给幼崽起到保护作用。
而如果直接碎壳,就会导致新生虫崽窒息,而在阳光下活不过30秒。
现在只能通过设备在不翻滚蛋的前提下,
一点点磨碎蛋壳,留下蛋衣,让虫崽在残留的蛋衣内慢慢适应外界,挣脱蛋衣的束缚比蛋壳简单多了。
他在壳内,可以感受到头顶的蛋壳一点点被磨掉了,温暖的光均匀的洒在蛋衣上,蛋里面的人正在努力。
孵化舱外面的人,无数双眼睛都很紧张地观察着整个孵化过程,生怕蛋衣会破裂。
见到小小虫崽在孵化中露出的痛苦,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中闪过一丝愧疚。如果他不是在战斗中,如果待在家族中,小虫崽就不会遭遇现在的一切。
现实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如果他不再战斗,这里那么多生命,谁来拯救。
如果待在家中,他军雌的天职谁来代替。
还有那雄主,呵呵,在那个家族,一颗雌蛋,在那个环境下,也难以预料。
他想着如果的可能,被几个虫的加油声给打断了。
“小虫崽,加油!”
“加油!”
无数人期盼着司令第一个虫崽可以健康无恙地诞生出来。
夜辰笑了笑,这群人还是这样的率直,可爱。
不久前才刚刚经历过生死,还在浴血奋战。
这会儿,为生命的诞生加油鼓劲。
一个个紧张、激动的样子,哪还有一点第三军团冷冽模样了。
“司令,孵化过程可能会很快结束,但提前破壳后可能会有一些无法预料的后遗症,我们无法确定结果。”
随舰医生李斯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明显的担忧和紧张。
“我相信我的崽崽!”
夜辰的语气平静而坚毅,他看了看孵化舱里的虫崽,目光柔和却坚定:
“我夜辰的崽崽一定能活下来!”
此时蛋壳就还差下面一小半了,只见孵化舱里,一个金属吸盘,发出暖橙色的光,轻轻牵引上方的蛋衣,静静漂浮着,裂痕没有变得更大,是件好事。
下方,碎壳的针仍旧在小心翼翼的工作着,一点一点的,磨碎,保留蛋衣的存在。
要成功了,就要成功了,只要全部磨碎,崽崽就可以安全诞生了。
虫神啊,保佑我们司令大人的崽崽可以安全诞生吧。
众人都在内心为崽崽祈祷着。
终于,所有的蛋壳都磨碎了。
“成功了!成功了!我们的崽崽马上就可以出来了!”
一群硬汉,相拥,流泪,激动,兴奋。
雌虫们真的是个很神奇的生物。他们可以在战场上受伤流血,甚至付出生命,也不会为自己疼惜半分。
他们却特别热爱新生命,对虫崽,无论什么性别,他们都可以豁出性命去守护。
还有那些雄虫,他们可以被雄虫轻贱,但他们不会去抱怨,甚至愿意用身体去保护这些轻贱他们的雄虫。
陆望被安全地孵化出来了,
虽然过程一切顺利,而一个没经过3个月孵化的虫崽,会异常的脆弱,这是外力无法改变的。
孵化舱已经给他套上了呼吸装置,外界的声音都被隔绝,他就静静地躺在孵化舱里。
小小的一只,大概只有雌虫掌心那般大小,柔弱无骨,皮肤呈现的一种不太健康的红紫色,如早产婴儿的皮肤,薄弱而透明,甚至能看到微弱的血管在表层浮现。
每一根手指都显得细小无力,几乎看不到任何力量的支持,仿佛一碰就会折断。
那种柔软得无法承受任何外力的感觉让夜辰的心一阵揪紧。
陆望的翅膀还没有完全形成,薄如纸的翅膜呈现出透明的灰色,显得极其脆弱,仿佛随时可能破裂。
两只触角也才刚刚开始生长,呈现出淡淡的白色,弯曲而纤细,仿佛是刚刚冒出的嫩芽,柔软而娇弱。
众人们屏住呼吸,看着小虫崽在孵化箱里乖巧的小模样,整个心都快要气化了,实在太惹虫怜爱了。
就见小虫崽,眼睛慢慢睁开,黝黑的黑瞳在众人眼里慢慢呈现,这是返古的纯黑瞳色,比夜辰黑中带紫的眼睛,更接近远古虫族的颜色。
夜辰是2S雌虫,这个小雌虫如果发育完整,今后一定会超过夜辰,成为3S甚至是传说中的4S雌虫吧。
如果陆望知道他们这个想法,一定会吐槽,
“黑色很奇怪吗?我们那黑色就是华夏人的基本瞳色,正常。”
“太好了,虫崽诞生了!”所有人都在欢呼,夜辰的眼角也有点泛红,嘴角轻轻勾起。
是啊,太好了,崽崽安全了。
“虫崽?”
陆望惊讶了。
顾庭轩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似乎感受到夜辰的注视,他偷偷抬眼望了一下,眼神复杂至极。那是一种混杂着妒忌、不甘、羞耻与隐忍的目光。
他还记得夜辰当年在军队中的辉煌。那是他渴望超越却始终难以触及的高度。而如今,他看到夜辰穿着羞辱意味浓厚的红纱站在这里,依然挺直脊梁,眉眼间没有半点颓唐,反倒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傲然气度。
“他凭什么还能这样?”
顾庭轩在心中暗自咬牙。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雌虫,同样是军雌,夜辰却始终能保持那份冷静和力量,而他自己却已经被命运碾压得不成人形。
顾庭轩的目光又低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对夜辰生出任何不满,也没有资格去质疑命运的残酷。他所能做的,只是忍耐,再忍耐。
夜辰没有再看他一眼。他的目光恢复了平静,甚至有些冷漠。他早已习惯了这些复杂的情感,也早已学会将这些压在心底。
而陆时明,显然对顾庭轩的过往毫不在意。他甚至没有花心思记住他的名字,得意地继续说道:
“看到了吗,雌君,这就是你们军雌的下场。什么少将不少将,上赶着要爬我的床,到了我手里,还不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夜辰没有回应。都是自作自受,他有什么资格去瞧不起谁?
低下头,闭上眼睛。
可陆时明显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的手伸向抑制器的遥控器,轻轻一按,电流再一次窜进夜辰的身体。这一次,夜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脸上的血色愈发苍白。
“雌君,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陆时明笑得格外开心,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捕食前的猛兽。
夜辰依旧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攥着拳头。金属锁链轻轻作响,像是为这场荒谬的闹剧拉响的背景音乐。
陆时明的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双眼微眯,显得从容又慵懒。他目光从夜辰身上扫过,停留在那红色薄纱勾勒出的优美线条上,带着某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占有欲和玩味。
他自认为自己有别于其他雄虫,他的劣根性永远不会暴露在世虫面前,普通的外表让他更懂得用心经营自己的虫设。
今天只是开始,就像当初追夜辰那样,他可以花很久的时间,去营造一个让他心动的样子,让他慢慢地自己走进他布置的陷阱里来,乖乖成为他的人。
太久没有品尝过夜辰了,他想慢慢来。
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长。
陆时明慢条斯理地踱步到顾庭轩面前,伸手拍了拍顾庭轩的脸,力道逐渐加重,最后几乎像是在捏一块软泥。
“你们这些军雌真是有意思,总是那么能忍。”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闲聊,却让每一个字都扎进夜辰的心里,房间里开始散出淡淡地雄虫信息素味道,有点像哈密瓜的甜香,只是甜的好像有点过头。
夜辰低着头,顺从地跪在锁链下,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他的身体因雄虫信息素的散出而微微发颤,强大的精神力被抑制环压制得死死的,只剩下最本能的对信息素的服从。他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但脖子上冰冷的抑制环和四周渐浓的信息素让他如履薄冰。
陆时明这玩意,会宠爱一个军雌,那简直搞笑。
夜辰真的惋惜,第八军团从此,少了一位天才少将,而陆家,多了一个卑贱雌奴。
当陆时明将手中的小刀刺入顾庭轩的翅膀根部,血液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夜辰的心还是狠狠地震了一下。
顾庭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翅膀的根部被一点点割裂开来,鲜血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片刺眼的红。
陆时明并未急于完成,他似乎在享受这个过程,用小刀缓慢地切割着翅膜,动作精准而优雅,就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顾庭轩的惨叫声逐渐减弱,变成了痛苦的抽泣,他的头低垂着,几乎贴在地板上,像是一具即将被丢弃的尸体。
“真是漂亮的翅膀。”
当陆时明将那对被剥离的翅膀举到灯光下时,他的语气中透着一种病态的欣赏。翅膀上的鲜血还在滴落,翅膜泛着微弱的光泽,像是从一个梦境中扯下来的碎片。
他转过身,看着夜辰,带着笑容,轻声地说道:
“这个翅膀,是挺好看的,但还是没有我雌君的翅膀好看,是吧?”
夜辰的身体微微一震,但他依旧没有开口。
看过太多这些浮华之下的阴暗。
在那间陈列室里,有着曾经翱翔于星空中的见证,是一个个军雌无限希望的未来,是他们建立无数功勋的倚仗,如今,成为一件件失去生命传递,失去温度,只能封印在玻璃盒中的冰冷艺术品。
那些被陆时明生生割裂的翅膀,被留在陆宅的军雌,远比表面的多,那一长串的名单里,如今只不过又加了一个虫。
他自己又何尝不会成为下一个?
顾庭轩瘫倒在地,气息微弱,鲜血从他的背后流淌出来,将地板染成了深红。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眼神绝望而怨恨,盯着夜辰,无声地用嘴型问他:
“为什么?”
夜辰知道他在问:你为什么不求情?
他自嘲,我拿什么来求情,凭我挂在手腕上的手链吗?还是凭我这身穿跟没穿的羞耻模样吗?
求情?
在这间房里,他和顾庭轩是同一块砧板上摆着的两块肉,下刀的时间顺序不同罢了。
雌君和雌奴,也只是标签上不同。
在陆时明眼里没有区别,都是可供他肆意玩弄的物件。
他是可惜顾庭轩,但又能怎么样?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管家!”
陆时明在顾庭轩身上使劲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大声喊着,
“管家!”
“哎!来了!主虫阁下,奴才来了!”
管家陆奇几乎是一路小跑进来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站在陆时明身旁,眼里闪着讨好与期盼的光。
“清理!把这里给我清理干净!”
陆时明皱着眉头,嫌恶地扫视着满地的鲜血和狼藉,
“这些该死的军雌,又把地方弄得这么脏,真是恶心死我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假装,仿佛这血腥的一幕与他毫无关系,全是眼前这个已经被他弄残的军雌自己造成的。
“那……这个军雌?”
陆奇谄笑着,手在身前揉搓,眼里闪过一丝期待。
他自然知道陆时明喜欢军雌,而他自己对这些“残羹剩渣”也别有兴趣。
此刻机会就在眼前,他想争取一下。
“嗯,别弄死了,我还有用。”
陆时明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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