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明月林宴礼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不可追 番外》,由网络作家“目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隔着舞台的距离,她朝林宴礼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露出个灿烂的笑。薛明月记得百科上写着,陶曼是音乐学院毕业,主修专业就是小提琴,后来才进入娱乐圈,转行做了演员。一个没有演出经验,也没有作品的大学生,如果没有后台,是不可能进入这支交响乐团的。可见林宴礼为了捧她,下了多少血本。音乐会演奏的所有曲目,都是薛明月平常喜欢听的,不出意外,林宴礼应该和乐团提前沟通过曲目单。最后一曲尾音刚落,留白了接近二十秒钟,突然重新响起音乐。竟然是结婚进行曲。林宴礼握着她的手,在浪漫的音乐中,缓缓扶她站了起来。“月月,前段时间你刚受了伤,心情不好,还丢了我们的婚戒,可我觉得这不是件坏事,丢了上一个,我才有理由送给你新的。结婚七年,我爱你如初,你是我这辈子最值得珍...
《明月不可追 番外》精彩片段
3隔着舞台的距离,她朝林宴礼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露出个灿烂的笑。
薛明月记得百科上写着,陶曼是音乐学院毕业,主修专业就是小提琴,后来才进入娱乐圈,转行做了演员。
一个没有演出经验,也没有作品的大学生,如果没有后台,是不可能进入这支交响乐团的。
可见林宴礼为了捧她,下了多少血本。
音乐会演奏的所有曲目,都是薛明月平常喜欢听的,不出意外,林宴礼应该和乐团提前沟通过曲目单。
最后一曲尾音刚落,留白了接近二十秒钟,突然重新响起音乐。
竟然是结婚进行曲。
林宴礼握着她的手,在浪漫的音乐中,缓缓扶她站了起来。
“月月,前段时间你刚受了伤,心情不好,还丢了我们的婚戒,可我觉得这不是件坏事,丢了上一个,我才有理由送给你新的。
结婚七年,我爱你如初,你是我这辈子最值得珍惜、守护的人,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说完,他竟当着工作人员和乐手的面单膝跪地,掏出找巴黎LK珠宝设计师专门设计的钻戒,戒托上的钻石,比之前被她冲走的那颗还要大上一圈。
薛明月愣了愣,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七年前,林宴礼也是这样单膝跪地,当着他们双方所有的亲人、朋友,向她求婚的。
她当时正处于事业上升期,新电影提名了电影节最佳女主角。
结婚对于她的演艺生涯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可当她看见男人跪在自己面前,眼眶通红,满脸殷切和期待时,她决定随心一次,勇敢接受他捧到自己面前的,沉甸甸的爱。
“月月,月月?”
艰难从回忆抽身,薛明月发现那枚戒指已经被套在了手上。
林宴礼起身,在众人的欢呼下紧紧抱住了她。
“林总简直符合完美霸总的全部条件,帅气多金又痴情,我要晕啦!”
“是啊,他们俩简直太配了,要嗑晕了~演艺圈唯一真爱cp,他们不白头偕老我第一个不答应!”
“……”众人议论声传入她耳中,只觉得可笑,回头正好撞见人群后的陶曼,咬着唇满脸悲愤,转头进了后台。
这场甜蜜浪漫的仪式刚结束,林宴礼手机振动两下。
不用看也知道,是陶曼发来的消息。
哼!
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林先生,你这样我真的会难过死的……林宴礼目光闪烁。
是不忍心丢小情人一个人在后台吧。
她已经预测到,林宴礼会找借口去找陶曼。
果然没错。
他牵住她的手,温柔说道:“月月,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后台和乐手打个招呼,咱们就走。”
“你去吧。”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薛明月只觉得手上的戒指愈发沉重。
这么多年,好像什么都没变,他依旧高大挺拔,温柔深情,又好像什么都变了,他再也变不回当时那个爱得纯粹的少年了。
乐手已经走得七七八八,薛明月悄悄跟在林宴礼的身后,进了后台。
刚推开休息室的门,陶曼便扑了上来,搂着林宴礼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林宴礼几步退到墙边,翻身将陶曼抵在墙上,压低嗓子道:“怎么这么不乖?”
“我想你嘛。”
林宴礼从兜里掏出戒指盒,在接吻间隙含混着道:“找LK的设计师,给你也做了一个。”
陶曼假装抱怨,“这钻石可没有你老婆的大……”林宴礼轻笑,“你这枚可是我亲自打出来的。”
“反正明月姐姐也看不见,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林宴礼犹豫不决,却是欲望战胜理智。
“楼下停车场等我。”
6离开倒计时第七天。
林宴礼母亲过生日,要两人回老宅参加家宴。
薛明月已经无心应对,却又不得不演完这最后一场戏。
两人驱车至林宅,刚下车便见到小叔子林景。
“大嫂。”
林景热情的和薛明月打招呼。
一进屋,婆婆立马拉着薛明月的手,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
“明月,你受苦了,小礼已经和我们说了,怀不了孩子也没什么,只要你们俩过得幸福就好。”
林家虽是豪门,家庭氛围却是极好的,结婚这些年,薛明月在他们家从未受过任何委屈,公婆都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可他们越对她好,她就越觉得难受,那种无形的压力令她几乎喘不过气。
小叔子和公婆的嘘寒问暖,让她不大自在。
饭至一半,她头晕得厉害,林宴礼发现她的异常,忙叫司机送她先回去。
“月月,你不舒服就先回家吧,我和爸妈再聊一会,也回去了。”
她不再推辞,和婆婆道了声生日快乐后,就离开了。
车开了一条街后,她才想起,给婆婆的礼物还未交给对方。
叹口气,她还是让司机回去了。
隔着一条马路,她竟然看见陶曼从一辆车上下来,手里还拎着礼物盒子。
下意识跟在陶曼身后,进了林宅。
沿着小路向前,老远就听见一阵嬉笑的声音,陶曼加快脚步,直接扑进了正坐在葡萄架下的林宴礼怀里。
“哎呦,怎么刚来就秀恩爱啊。”
林景调侃。
“曼曼,你还怀着孩子,可要小心点。”
婆婆笑得一脸慈祥,扯了扯公公的袖子,“我们俩先走了,你们年轻人聊吧。”
走时,婆婆还回头嘱咐了一句:“小礼,你的事千万不能让明月知道,她是演员,知名度那么高,要是被狗仔拍了,对公司肯定有影响。”
“知道了妈。”
“哎呀妈,你就别操心了,嫂子结婚这些年已经算半隐退了,她都三十多了,早过气了,谁愿意看老女人啊!”
林景笑道。
“林景!
不许这么说你大嫂!”
林宴礼厉声呵斥。
几人的对话通通被暗处的薛明月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瞬间忘了呼吸,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除了自己,所有人都知道林宴礼和陶曼的事,他们都在帮林宴礼一起瞒着自己。
怪不得婆婆一直说,生不了孩子也没什么,原来是因为陶曼已经怀上了啊。
所有人都是演员。
演出一副对她很好的模样,却把她当成了小丑。
公婆走后,林景让管家送来红酒。
林宴礼却摇了摇头:“明月不喜欢我喝酒。”
“嚯,哥,你别被大嫂PUA了,哪有男人不喝酒的!”
陶曼靠在林宴礼怀里,为他倒了一杯,递到他唇边:“喝一点嘛,这可是小景特意从法国带回来的。”
林宴礼摇了摇头,下一秒,陶曼竟然直接喝了一口,嘴对嘴渡给了林宴礼。
红酒顺着两人胶着的嘴唇间流下些许,染红了陶曼的白裙子。
2林宴礼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被从身后抱住时,薛明月正坐在阳台发呆。
“月月,你想什么呢?”
她摇了摇头,拼命挤出个笑,胸口已经冰凉一片。
“昨天事情处理完已经凌晨,我怕打扰你睡觉,就在外面将就了一夜。”
她被握住手,指尖一寸寸抚摸林宴礼的脸,听他有些孩子气地说:“你要多摸摸我,要不然我怕你受伤的这段时间,都忘了你老公长什么样子了。”
查觉到她手上的异样时,林宴礼眉头一皱。
“月月,你婚戒去哪了?”
薛明月不会告诉他,是自己亲手将那枚鸽子蛋冲进了下水道。
她摇摇头,淡淡回了句:“不知道忘在哪了。”
“丢三落四的。”
林宴礼语气宠溺,不舍得对她发一丝的火,“反正那戒指也戴这么久了,我送你一枚新的,比之前的更大,更漂亮,好不好?”
薛明月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
林宴礼抱着她坐到餐桌前,一脸心疼。
“我看餐桌上的饭菜都没动,月月,你真要让我担心死了,乖,我喂你。”
刚刚煲好的鱼汤鲜香四溢,她却毫无食欲。
林宴礼盛上一碗放嘴边吹凉了,才小心翼翼喂她。
鱼汤滚烫,林宴礼不小心碰到锅沿,手背立马红了一片,还起了两个透明的水泡。
“老婆大人,你快给我吹吹,我刚刚被热汤烫了。”
林宴礼委屈道。
在外雷厉风行的总裁,嘴里说着撒娇的话,反差实在太大。
若是往常,她一定会立马捧起他的手,心疼得够呛。
可这次,她只觉麻木,什么反应也没有。
“你自己冷敷一下吧。”
“月月,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林宴礼说着又要凑上来,她立即躲了过去,眉头不自觉皱起,搪塞道:“我不太舒服。”
她已经对林宴礼产生生理性的厌恶,当他靠近时,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抖,只想离他越远越好。
她嫌他脏。
林宴礼虽查觉出她的异样,却自信的认为她只是心情不好闹小脾气,他只要好好哄哄就好了。
三天后,林宴礼特意邀请薛明月很喜欢的国内最著名交响乐团,在本市最大的音乐厅,开了一场观众只有两人的音乐会。
临出门时,林宴礼贴心为她戴上墨镜,“外面风大,戴上墨镜眼睛就不会不舒服了。”
音乐厅要经过一层将近三十级的台阶,林宴礼怕她不熟悉环境会磕碰受伤,竟当着所有工作人员的面,将她拦腰抱起。
周围人都忍不住感叹,林总简直是绝世好男人,多金又专一,打着灯笼都难找。
只有薛明月清楚,这不过是演戏罢了。
这么多年,这人演深情,演专一已经演上了瘾,或许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究竟这爱是真还是假了。
偌大的观众席上,只有他们两个。
她被扶着落座在舞台下第一排中心的位置。
演出七点准时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男人一只手还紧紧握着她,另一只手却在无声的回着微信。
屏幕在昏暗的环境下发出荧荧的光,她只一眼,就看见对话框里那张黑丝照。
好想林先生……林先生有没有想我?
林宴礼淡定地回了两个字,想了。
他嘴角不经意勾起个淡淡的笑。
接着,陶曼又发来几张照片。
这时演出却开始了,他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手机。
那一瞬间,薛明月还以为自己眼花。
台上交响乐团中,坐在后面,手握小提琴的女琴手,不就是刚刚还在和林宴礼调情的陶曼么?
8那天之后,薛明月面对林宴礼的虚假情意,无论他做什么,都只是淡淡的。
林宴礼看出她的不对劲,想了各种法子哄她开心。
“月月,你不是一直喜欢月海么?
我在那为你买下了一座小岛,那里能看见最耀眼的星星,听见最好听的海浪声,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随便吧。”
离彻底离开还有三天。
演戏要演到最后,她不介意再陪他演最后一场属于两人的浪漫剧情。
演完这出,一切就该彻底落幕了。
可两人刚到机场,又出了意外。
陶曼拍戏吊威亚受伤,刚被送往医院。
她发给林宴礼自己吊水的视频,可怜又委屈。
薛明月冷眼看林宴礼满是歉意的道:“月月,你先过去,我公司突然有事,需要处理一下,我买下午的航班,尽快与你汇合好不好?”
“你去吧,我也不去了。”
薛明月没什么太大情绪波动,好像真的变成一个看客,正在看一场荒谬至极的电影。
他刚走,陶曼便发来了消息。
他还是选择了我,我赢了。
她冷笑摇了摇头。
赢了又怎么样呢?
这个男人……她已经不想再要了。
陶曼住了院,林宴礼两天都没有回家。
这两天里,陶曼每天都会发各种各样的照片刺激她。
甚至还有视频。
是一年前母亲葬礼那天录的。
薛明月立马关掉了视频,面无表情地擦掉眼泪,她发誓,以后都不会再哭了。
随后,她把自己关在卧室,整理好所有过去的东西。
她第一次得奖时,那条林宴礼为她亲自设计的礼服,还有两人结婚时的婚纱,都被她亲手剪成碎片,烧成了灰烬。
那些记录以往回忆的录像带,也被她扔进了火盆,烧了个一干二净。
还有那些曾经亲密的合影照片,被她通通剪下一半,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只剩一片空白。
整理好一切,林宴礼终于回了家。
他一脸歉意,“月月,我重新订了机票,我们明天就出发去小岛,好不好?”
薛明月没有回答,闻见他身上那股柑橘香,她终于彻底免疫了。
“不要不高兴了月月。”
林宴礼从身后拿出一个崭新的鞋盒,“上回去音乐厅,你脚踝被鞋子磨得通红,我特意按照你的码数,找人为你重新做了一双,以后你的每一双鞋,都要是最舒适合脚的。”
他俯身蹲下,亲手为薛明月换上了新鞋。
“喜欢吗?”
薛明月点了点头,朝他笑了笑,目光却平静如水。
“谢谢你为我准备的礼物,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真的吗?
在哪?”
“卧室,不过你要等明天再打开,好不好?”
林宴礼愣愣点了点头,看见她那双平静到宛若一潭死水的眼睛,他的心突然剧烈跳动两下。
他没来由的心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或许是太累了吧,林宴礼摇了摇头,将脑海中无端的担心和顾虑摒除。
“月月,我先去洗个澡,等我。”
他转身上了楼,桌上的手机又亮了起来。
陶曼不遗余力地引诱。
薛明月将手机放回原处,她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了。
看见消息的林宴礼,一定又会被冲昏头,去找那个女人。
他根本不会发现自己的消失,当他在和小姑娘耳鬓厮磨的时候,她正在八千米的高空,飞往自由之地。
薛明月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的家。
脚上那双高跟鞋穿着的确很舒服,可并不适合她。
她脱下高跟鞋,摘下那颗名贵的钻戒,拎着行李,潇洒离开了这座囚禁她的围城。
一生漫长,往后还有大把的好时光。
4薛明月坐在副驾驶,而陶曼就坐在车厢后座。
氛围平静却诡异,柑橘香味弥漫车厢。
薛明月强压着心底的恶心,林宴礼仗着她看不见,竟敢将小三带回家。
说来也可笑,他甚至能在回家偷腥之前,为她买爱吃的甜点。
“月月,刚刚路过这家烘焙店,我看见橱窗里有你爱吃的提子贝果,你尝尝。”
同时,他无声递给后座的陶曼一块提拉米苏。
透过后视镜,薛明月看见陶曼朝林宴礼娇俏地笑了笑。
真是一碗水端平啊,她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回到家,薛明月被抱到了卧室。
林宴礼道:“月月,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休息会儿,我一会就回来。”
他走了没几步,又折了回来,从兜里掏出一只创可贴,蹲下身,把它贴在了薛明月的脚踝上。
“月月,你高跟鞋穿着磨脚怎么不和我说呢?”
原来他这样体贴,她嘴角溢出凄冷的笑,只觉得万分讽刺。
在他诸般的温柔和宠溺中,她感到愈发的绝望,浑身冰凉,却不得不忍受着这虚假的关心和照顾。
就好像有人在她已经溃烂、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不断地撒盐。
她痛得麻木,连呼吸都觉得累。
“月月,你眼睛受伤就别乱跑了,老老实实在卧室等着我,我打完这通工作电话就回去陪你。”
说罢,林宴礼温柔地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了个吻。
他的身上还带着股淡淡的柑橘香,是陶曼身上的香水味,甜得发腻。
薛明月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那个温柔的吻。
“手怎么这么冰?”
林宴礼的语气满是关心,见她连拖鞋都没穿,露出个无奈又宠溺的表情,将她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离开前,林宴礼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噘着嘴的陶曼,朝她轻轻“嘘”了一声。
薛明月靠在他胸口,将他所有隐秘的动作尽收眼底,心脏像被刀子重重划过,疼得她浑身发抖。
“冷了吧?”
她抖得愈发厉害,林宴礼也将她抱得更紧。
俨然一副完美丈夫的模样。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细弱不可闻。
余光一瞟,陶曼身穿一条雪白的裙子,扎着马尾,清纯得仿佛还在上学的大学生。
与那副热辣勾人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不敢说话,无声地对林宴礼比了个口型:送我,好不好?
虽然没有声音,可她表情泫然若泣,隐忍又委屈。
是个男人都会心疼吧。
果然,还是一样的借口,一样的说辞。
“月月,我临时有点事要处理,要回公司一趟,忙完我就回来。”
薛明月两眼空空,半晌后,平淡地点了点头。
“听话,等我回来。”
林宴礼走前特意叮嘱保姆炖了燕窝,真真是无微不至,妥贴周到。
可出门时,他却牵着陶曼的手。
望着两人成双成对的背影,薛明月露出个嘲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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