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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全文+番茄

好运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接云宛进府?”陆闫眸色一沉。“再等等……”将需要的药材买齐后,叶宛卿便准备回府。只是走到一处小巷时,却见一个男子快步上前。春竹眼瞧着不对,将叶宛卿护在身后。“是你!”叶宛卿和春竹同时认出,这人是那天拦他们马车的守卫。似跟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有关。“夫人,我家主子说有东西落在您这儿了,想请您到那儿的酒楼一叙。”“不行!”春竹态度坚决。先不说对方是何身份,更何况哪有人一上来就到酒楼一叙。以自家小姐如今的身份,要是让旁人抓住把柄,只会落人口实。“我跟你前去。”正好那块玉佩她今日刚巧带在身上,若没有宫门口的事情,或许她还会对男子的身份有所怀疑。可当下她更想印证一些事情。比如此人是否知道与辰景生父有关的线索。“小姐?”春竹感到...

主角:叶宛卿萧时衍   更新:2025-03-13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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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萧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接云宛进府?”陆闫眸色一沉。“再等等……”将需要的药材买齐后,叶宛卿便准备回府。只是走到一处小巷时,却见一个男子快步上前。春竹眼瞧着不对,将叶宛卿护在身后。“是你!”叶宛卿和春竹同时认出,这人是那天拦他们马车的守卫。似跟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有关。“夫人,我家主子说有东西落在您这儿了,想请您到那儿的酒楼一叙。”“不行!”春竹态度坚决。先不说对方是何身份,更何况哪有人一上来就到酒楼一叙。以自家小姐如今的身份,要是让旁人抓住把柄,只会落人口实。“我跟你前去。”正好那块玉佩她今日刚巧带在身上,若没有宫门口的事情,或许她还会对男子的身份有所怀疑。可当下她更想印证一些事情。比如此人是否知道与辰景生父有关的线索。“小姐?”春竹感到...

《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接云宛进府?”

陆闫眸色一沉。

“再等等……”

将需要的药材买齐后,叶宛卿便准备回府。

只是走到一处小巷时,却见一个男子快步上前。

春竹眼瞧着不对,将叶宛卿护在身后。

“是你!”

叶宛卿和春竹同时认出,这人是那天拦他们马车的守卫。

似跟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有关。

“夫人,我家主子说有东西落在您这儿了,想请您到那儿的酒楼一叙。”

“不行!”

春竹态度坚决。

先不说对方是何身份,更何况哪有人一上来就到酒楼一叙。

以自家小姐如今的身份,要是让旁人抓住把柄,只会落人口实。

“我跟你前去。”

正好那块玉佩她今日刚巧带在身上,若没有宫门口的事情,或许她还会对男子的身份有所怀疑。

可当下她更想印证一些事情。

比如此人是否知道与辰景生父有关的线索。

“小姐?”春竹感到不可思议

“放心。”

叶宛卿轻声道,在那人的带领下来到进了酒楼。

这酒楼一共分为三层,一二两层都是分别是食客吃饭的地方,第二层环境要稍微清净些,在酒楼的中间还搭建了一个如戏台子一般的地方,供人欣赏。

至于第三层,叶宛卿看去发现在二层和三层的中间还有守卫把守着。

“夫人,我家主子正在里面。”

到了第三层,云风将叶宛卿带到一间雅阁外,春竹正要跟着进去时,却被云风拦下。

“我家主子只说让侯夫人一人进去。”

“你怎么会知道我家小姐……”春竹震惊,面上更加担忧。

“春竹,你就在这儿等候,我进去将东西归很快就出来。”

叶宛卿打断春竹后边的话。

“小姐,若是您遇到什么危险,就唤奴婢一声,奴婢就在外面哪都不去。”

春竹说着不忘瞥向另一边的云风。

叶宛卿点头,随即推开雅阁的屋门。

只是抬眼看去,她并没有看到守卫口中主子的身影。

“又见面了。”

正在叶宛卿感到困惑时,从最里的方向传来男子低沉的嗓音。

男子面容俊逸,身形修长,长得极为俊美,他一身墨衣,脸上早已没了马车时所见的苍白,漂亮的眼眸正注视着她的方向,似是多看一眼便会深陷其中。

“怎么不认得我了?”

见叶宛卿僵立在那不动,萧时衍眸中染上笑意,声音间带着轻微的调侃。

在他靠近时,叶宛卿已平复心思,往后退了一步,与萧时衍间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

不知道怎的,她越见这人觉得熟悉。

叶宛卿收回视线,从怀中拿出玉佩朝萧时衍递去。

“这块玉佩归还殿下。”

萧时衍本要伸手去接的动作一顿,眸子微眯,看叶宛卿的目光也带着探究。

“殿下?”

叶宛卿面不改色,“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摄政王殿下。”

“侯夫人倒是聪慧,连带着本王的身份都能猜出。”

“殿下此次派人前来,怕不仅仅是为了归还玉佩不是?”叶宛卿反问,紧接着道,“是因为寒毒?”

“叶宛卿,你有办法医治寒毒?”

在叶宛卿认出身份后,萧时衍也不再绕圈子,朝眼前之人问道。

“有。”

“在马车时,为何要医治本王?”

“想救便救了,哪有为什么。”

叶宛卿回答的极为坦率。

“好一个想救就救,这块玉佩当是本王的谢礼送给侯夫人了。”

“如此便多谢殿下。”

叶宛卿也没有推辞,大哥说过这块玉佩是皇家之物,更是价值连城,或许往后她跟陆闫和离,还能用得上玉佩的地方。


陆闫将云宛抱得更紧,语气中满是心疼,“叶宛卿此时已将辰景当成她的亲儿子,何况她背后的将军府并不是善茬。”

“并非我不愿安排你进府,而是我担心他们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宛儿,你能明白我对你的心吗?”

“陆闫哥哥,我明白,只是我一人养着孩子,花销上终究大了些,这几天以来孩子又哭闹不止,我……”

“委屈你了。”

陆闫心疼不已,“也只有像宛儿这般善良的女子才会将孩子悉心照顾着。”

“陆闫哥哥,那孩子还没起名字呢,我想叶姐姐既做了对不起您的事不如就叫濮,陆濮好吗?”

“好,都听宛儿的。”

“就让这个孽种还有叶宛卿做我陆家一辈子的仆人!”

陆闫将云宛打横抱起,朝屋内走去。

接下来的两日,叶宛卿除了陪在孩子身边便是在研制能够暂且压制寒毒的解药。

从那日的诊脉来看,萧时衍的身体已然受到寒毒的影响,她在使用针灸医治时必须让他身子有所好转。

不然一旦出了任何意外,那位殿下的性命随时会受到威胁。

时间一晃两日便过去,叶宛卿看着研制出来的药丸,脸上总算露出笑容。

总算是研制出来了,这些药丸可以让萧时衍病弱的身子尽快恢复,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起到压制寒毒的作用。

至于真正的医治,还需等寒毒发作的那天,也就是下月的十五。

“小姐,您要出府吗?”

春竹见叶宛卿在叮嘱奶娘后往院外走,赶忙追了上前。

“是。”

“我有些东西要交给那位殿下。”

她和萧时衍的合作当下还只是秘密,就连着春竹都未告知。

若太多人前去反倒是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春竹,你跟着奶娘还有婆子留在院子,我很快就回来。”

“小姐奴婢不放心您。”

春竹看向叶宛卿,眼中尽是担忧。

“我能保护好自己。”

自从重活一世,她在武功上一日都未曾荒废,一般的人也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春竹,有你就在辰景身边,我才更放心不少。”

叶宛卿语重心长的说着。

侯府的这些人虎视眈眈,纵然有奶娘和婆子,有些事还是防不胜防。

云宛会突然出现就是最好的例子。

“小姐那您务必多加小心,奴婢在府中等您回来。”

“好。”

叶宛卿应声过后,出了侯府。

在去摄政王府前,叶宛卿来到一家店中买了一顶帷幔。

摄政王府不同于别的地方,她的身份特殊,若让旁人知晓定会引来轩然大波。

在准备周全后,叶宛卿才戴上帷幔来到摄政王府。

“站住!”

守卫在叶宛卿要靠近摄政王府时,将人拦下,因着带着帷幔的缘故,外边的人并看不清她具体是何模样。

只从身形上看得出是个女子。

“将帷幔拿下。”

守卫对叶宛卿命令道。

叶宛卿拿出那块玉佩,语气从容,“我有事要见你们殿下。”

在看到玉佩的一瞬,守卫震惊,他们当然认得这是殿下随身携带的那块,只是当下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女子手上。

要知道他们殿下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可若说玉佩是无意所得,对方敢直接找到这,无异于是自寻死路。

对此,两守卫对叶宛卿的态度也恭敬了些,“姑娘,殿下当下并不在府中,您可先进府中在做等候。”

“云风也不在吗?”叶宛卿又问,她来本就是送东西的,可没这么多时间等候。


陆闫心下一慌,隐约觉得今日的叶奕尘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他看向叶宛卿,却见她只是微微朝这示意,丝毫没有出头的意思。

要换作从前,叶宛卿绝不会看着自己被叶奕尘如此“羞辱”。

陆闫藏在袖口的手骤然收紧,顾不得叶寒和叶奕尘的责问,抬步走到叶宛卿面前,轻声细语道,“夫人,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可否到别处交谈。”

叶奕尘身为武将,又身怀武功,哪怕陆闫已经压着声也能将这些话听得真切。

他冷哼一声,不屑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的?”

“夫人。”

叶宛卿瞧见陆闫这焦急的模样,也想听听这人还能说出点什么花样来。

她朝那旁的叶寒和叶奕尘使了个眼色,而后应道,“好。”

陆闫松了口气,待与叶宛卿来到一处偏僻的竹林时,紧皱的眉才有所舒缓,几乎未等叶宛卿开口,便先行发问,“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才回将军府没多久连带着孩子名字起好了,你可知陆瑞这个名字是我在你有孕时便想好的,更让大师测算过,很是祥瑞。”

叶宛卿眸中多了嘲弄,陆瑞这个名字怕是在云宛孩子准备的,前世,她真以为陆闫是真心实意。

到头来十八年的付出连带着孩子的名字都是假的。

而她的亲生孩子却叫濮,陆濮,陆闫对这些怎会不知情?

叶宛卿压下内心的不适,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

“夫君是在怪父亲自作主张?”

叶宛卿看着错愕的陆闫,“若是夫君对名字有此不满,我这就将实情告诉父亲。”

陆闫点头,又猛地摇头,见叶宛卿真打算前去,当即拽住她的手腕,问道,“夫人,你打算如何说。”

“自是说夫君不喜父亲起的名字。”

“错了错了!”

陆闫着急。

他确实不满叶寒先他一步给孩子起名,可叶寒是开国大将军,又是历经两朝的元老,在朝中,军营都掌握实权。

而自己因着打了胜仗,被封了侯,可在军中还是个副将,还是在叶奕尘手底下做事。

叶奕尘那性子,要是听到叶宛卿说的话,不等叶寒开口,怕是真会拿剑砍了自己。

叶宛卿看向陆闫纠结的模样,怎会不知他所想。

前世的陆闫便是如此,称是不能让别人觉得他是借着将军府的关系而有此成就。

可一遇到事,便故意在他面前做出大祸临头的模样,让她到将军府找父亲和大哥帮忙,又不能提及他分毫。

如今的陆闫不过是想让她向父亲表达这名字不好的源头,以达到他的目的。

只是叶宛卿怎会如了他的意。

“哪里错了?”

叶宛卿面露不解,“夫君莫非是觉得父亲起名的这个举动错了?”

陆闫被吓了一跳,心想平日他只要稍微透露一点意思,叶宛卿就能了彻他的心思。

今日怎么如此蠢笨,莫非真要他把话说明白不成?

想到叶奕尘方才已对他有诸多不满,若叶宛卿再去说反倒是火上浇油。

陆闫只得改口,“夫人,为夫并非这个意思。”

“不知岳父大人给孩子起的是何名字?”

“辰景。”

陆闫念了两声,不满的心思舒缓不少,“倒也算是好名字。”

“夫人来了这么久,我这个当父亲的还没见到孩子,可否带我去看看。”

叶宛卿轻点着头。

见陆闫要伸手拥她入怀的动作,往后退去。

陆闫一愣,面色随即沉了几分。

这妇竟如此不识抬举!

从竹林中出来后,叶奕尘关切的上前,“小妹没事吧?”

自从知晓重生,以及孩子掉包的事,叶奕尘看陆闫怎么瞧都不顺眼。

要不是父亲说应该尊重小妹的想法,他好几次都想把人大卸八块!

叶宛卿摇头,而后看向叶寒。

“父亲,我带他去看看孩子。”

“好。”

叶寒看着从竹林出来情绪便毫无波动的叶宛卿,轻轻点着头,对她的心疼又添了一分。

自家女儿从小便是他捧在手心长大,若非突遇巨变,怎会在性子上有如此变化。

她内心是该有多伤心,才能在陆闫的事平静应对。

“父亲,你……”

叶奕尘突的不解自家父亲的行为。

陆闫可是掉包孩子的幕后之人,让他去看孩子,无异于多添一分危险。

“在没和离前,他终究是孩子的父亲。”

“何况这是在将军府,陆闫翻不出风浪。”

叶寒看着和叶宛卿离开的陆闫,眸中冰冷中夹杂着浓厚的杀意。

快要到院子的陆闫莫名打了寒颤。

“春竹。”

叶宛卿来到屋外时朝里唤了声。

春竹走了出来,“小姐……”

她话说到一半看到叶宛卿身后跟着的陆闫时,脸色骤然一变。

侯爷怎么来了?

“孩子怎么样了?”

叶宛卿自是发觉这话,转移春竹注意。

“回小姐,小公子已经睡下。”

叶宛卿轻嗯一声,而后看向陆闫。

“夫君你来得怕是不巧。”

陆闫一愣,见叶宛卿和她那丫鬟就挡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心中生出几分气恼。

“你这是何意,莫不是孩子睡了,我就不能见?”

“我就看一眼,何至于如此小心。”

从进入将军府后,陆闫便感觉到不管是叶奕尘还是院中的丫鬟,都对他有种敌意。

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侯爷您有所不知,小公子对动静极为敏锐,您此时进去怕是会有所惊扰。”

春竹的话毫不客气。

“你!”陆闫气恼,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这么对他说话!

“好了,春竹,既然夫君想看看孩子,就进去吧。”

叶宛卿适时开口,陆闫脸色这才和缓不少。

“可是小姐……”春竹仍觉得不放心,叶宛卿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陆闫刚进屋,便见摇篮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春竹着急上前,“哎呀,我就说吧,小公子就怕被外人惊扰,如今好不容易才睡安稳,怎就这么快醒了!”

陆闫被这番话气得面色铁青。

他明明是孩子的父亲,怎的到了这丫鬟口中成了外人?


“你与陆闫的这门婚事乃一年前朕所赐,如今你想和离,势必得拿出一个足以让众人信服的理由。”

“叶宛卿,你要知道口说无凭。”

叶宛卿垂下眸子,思索片刻道,“皇上您是说若我能找到陆闫让人掉包孩子的证据,您便应允和离一事?”

“你得让他亲口承认。”

“好。”叶宛卿知道和离一事没有这么简单,可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不会放弃。

看着女子目光中的坚定,皇帝倒生出几分欣赏。

从寿康宫出来后,春竹快步迎了上前,“小姐,太后娘娘如何了?”

“已无大碍,只是……”

正当叶宛卿想说和离的事时,却见一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小姐,这位沈院首方才就等候在这,还向奴婢询问小姐您是否会医术一事。”春竹站在叶宛卿身旁,小声道。

“院首大人等候在这,可是有事想问?”

叶宛卿面不改色,朝沈煜看去。

“侯夫人,方才见着您所用的针灸甚为熟悉,不知可有师承?”

叶宛卿一愣,当年她是在陆瑞三岁三年遇到的那位老者,紧接学的医术。

当时她也曾问过对方的名字,那老者却说你我师徒一场,名字并不重要。

虽说只相处了几个月,可对方传授医术这份恩情,她一直铭记于心。

“不瞒沈院首,这针灸是一位老者所传授。”

“老者?”沈煜眸光亮了亮,接着方才的话又道,“侯夫人,那你可知对方姓甚名谁?”

“他并没有告知名字,我只记得他一头白发。”

“小姐,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春竹看出这位沈院首话里有话,经过太后一事,还是稳妥起见来的好。

“好。”

叶宛卿点头,也没想和这位院首有太多的焦急。

那些终究是前世的事情,这个时间点,那位老者怕是并不认识自己,若真追究起来,她也无从解释。

在听到对方是一头白发时,沈煜顿时就不淡定了,他就说为何这位侯夫人的针灸为何会如此熟悉。

原来是出于师傅的教导。

这些年师傅一直游历四方,而他自担任太医院的院首后,只能靠着书信与谷中的师弟保持联络。

竟没想师傅还收了一位小师妹。

沈煜欣喜不已,正准备与其相认时,眼前早已不见叶宛卿的身影。

看来只能改日登门拜访。

正要到宫门时,叶宛卿便见着被两个宫女一左一右搀扶着前行的宁瑶瑶。

“哼,叶宛卿,你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

宁瑶瑶显然也看到走来的叶宛卿,整个人怒火中烧。

“郡主分明是你做错了事,怎倒成了我家小姐看你笑话。”春竹挡在叶宛卿面前,反问道。

此时有不少人陆续从宫中出来,看到这一幕时窃窃私语。

宁瑶瑶受了杖责,又见有人围了过来,哪里受得了这等议论,气急攻心下晕死过去。

“小姐,我看这位郡主就是自作自受!”

春竹看着宁瑶瑶被人抬着上了马车,只感觉快意的很。

这时,一辆马车朝这而来。

春竹连忙拉着叶宛卿退到一旁,马车并未在宫门处停下,而是直接进了宫中。

在路过她身旁时,车帘被风吹起一角。

叶宛卿愣神,这香味怎么和上次的男人身上的有些相似。

她抬头顺着车帘吹起的角落看去,却没想视线与对方刚好相撞上。

是他!

上次躲在马车内被她救下且身中寒毒的男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要知道不管是文武大臣,还是亲王,都必须将马车停在宫门处,步行进宫。

可这人竟直接驶入宫中,宫门处的守卫纷纷低着头,恭敬不已。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马车内。

萧时衍单手撑着脑袋,俊美的面容,眸底一片寒凉,似没有任何事物能引得他注意。

可在车帘被风掀起一角时,他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

“停下。”

“殿下,出什么事了?”

萧时衍掀开车帘,却只看到女子远去的背影,眸中闪过兴许玩味。

“无事。”

他重新放下车帘,想着那日云风带回来的消息。

“叶……宛……卿……”

“呵,当真有意思。”

回将军府的马车上,叶宛卿全程有些心不在焉。

“春竹,你可知方才那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为何能直接进宫?”

“小姐,那是摄政王殿下的马车。”

“什么?”

叶宛卿惊住,也就是说她那日救的人是摄政王?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些。

上一世,她对这位殿下并没有太多交集,也只是从旁人口中得知身子一向不太好。

想到他身中的寒毒,以及老者的话。

难道前世,老者在最后一次出现嘱咐自己相救的正是这位殿下?

只是没想后来将军府出事,云宛揭露陆瑞的身世,而她没来得及应现老者的所托。

这一世的遇见,是否是对前世的一种弥补。

那玉佩呢……这又怎么解释?

这位殿下是否知道一些与辰景生父有关的事。

叶宛卿心里乱成一片。

“小姐?”

春竹看着沉默不语的叶宛卿,忧心道。

“我没事。”叶宛卿笑了笑,不知该不该将心底的猜测告诉春竹。

直到车夫的声音传来。

叶宛卿收敛心神,决定先将心底的疑惑放一放。

刚进府,她便直接到了辰景所在的房中。

屋内,一个奶娘抱着孩子,还有几个丫鬟拿着拨浪鼓,很是热闹。

“小姐您回来了。”

叶宛卿轻应一声从奶娘怀中接过辰景。

看着小小的一团,叶宛卿内心软成一片。

“小辰景,你看舅舅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外面传来叶奕尘的声音。

这几日他不知从哪找来各种各样的小玩意,什么拨浪鼓,陶响球,还有能发出声音的铃铛,应接不暇。

“小妹,太后那边的事我听说了,此次真是多亏了你!”

叶奕尘看到叶宛卿,自豪不已。

“举手之劳罢了。”

“来,小辰景,让舅舅抱抱。”

叶奕尘已经张开手臂,迫不及待的想将孩子接过去。


“只是那王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要想让她将铺子交出来怕是不是件容易的事。”

“铺子的地契当时可有交出去?”

“这倒没有,都跟那白银一同放在库房。”

叶宛卿点头,除了亏损的两万两白银,好在其余的都不算太糟。

“春竹,你明日就将铺子的地契给变卖了。”

既然王嬷嬷仗着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在那为虎作伥。

铺子的主人一换,到时交不交,可就不是她说了算。

春竹眸光一亮,“小姐,还是您这招高明。”

“除此之外你将这一年来的账本都拿到我屋内,我倒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支出要在一年之内支取两万两的嫁妆!”

“是。”

次日一早,春竹便按着她的吩咐将地契变卖出去。

“小姐这是一万两银票,还请您过目。”

“你暂且收着。”

叶宛卿将账本摆设在一起,这一晚上有关府中一年的支出都被她大多清点出来。

一味药材竟要一百两,这些数额也敢往账本上记。

是真当她软弱可欺?不会清算!

“叶氏,你给我出来!”

正与春竹说话之际,外面传来老夫人的声音。

想不到这些人这么快就得到消息。

正好,她也想对账本的事问个清楚!

“小姐,奴婢先出去看看。”

“春竹你留下,辰景这儿还需要人看着。”

叶宛卿起身,看着正处于摇篮中的孩子,“这些事我亲自应付。”

春竹点头,“小姐,那您多加小心。”

“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唤奴婢一声。”

出了屋,便见着陆老夫人一手拄着拐杖,另一手在王嬷嬷的搀扶下进了院子。

在她们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丫鬟。

王嬷嬷脸上的红肿还未消退,见她出来时,目光很是不善。

“婆母此番前来,不知有何事?”

“何事?”陆老夫人抬起拐杖,重重敲击在地上。

“叶氏,你为何要将铺子给卖了?”

王嬷嬷这时一脸委屈,“夫人,老奴知道昨日是有冒犯的地方,可您也不该因是老奴在打点铺子,就将铺子给变卖了。”

“这种大事,您是否也该跟老夫人和侯爷商量一声。”

“叶氏,你赶紧将变卖来的银两送回去,将地契给我赎回来,我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不然……”

“地契既已变卖出去,就没有赎回来的道理。”叶宛卿语气从容,说出的话却毫不退让。

“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跟老夫人说话,她可是你的婆母,你就不怕传出一个不孝的名声?”王嬷嬷没想叶宛卿会这么硬气,添油加醋道。

“若真有这么个名声传出,那必定与你有关!”叶宛卿目光冰冷。

“婆母,那些铺子原本就是我从将军府带来的嫁妆,如何处置是我的权利,就算是侯爷也无权过问。”

“若您是为了这些事而来,还是请回吧。”

“叶宛卿!你敢对我这么说话!”

“陆瑞多好的名字,你不要,非要取名叫什么辰景,好,这些看在闫儿的面上,我都不跟你计较,可你当下竟敢如此顶撞我!”

“莫不是气我老了没用,就不将我放在眼里?”

听着陆老夫人一贯的招数,叶宛卿神色不改,只是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婆母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些话曾是陆闫上辈子最常跟自己说的。

每次她遭到不公,要陆闫给个公道,他便会说出这么一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如今也该让这些人尝尝是何滋味。

王嬷嬷脸色一变,换作从前不管多大的事,只要老夫人一动怒,叶宛卿就会做出进一步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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