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宇阮温的其他类型小说《醉酒误惹豪门权贵,我被霸宠了!姜宇阮温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聆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他居然敢这样说你?”许清雾气得拍了下桌子,“没看出来,姜宇居然是这样的小人,只能说他先前伪装得太好。”阮温迎低头搅着咖啡,不似好友那般大惊小怪。许清雾看着对面的女孩,精致的眉眼在暖黄色灯光下添了几分昳丽,眼睫很长,随着她的眨眼上下扇动。天生一副好皮囊,和她那赫赫有名的兄长一样。“阮阮,这事咱不能忍!绝对不能让渣男小三再这么嚣张下去了!”许清雾极其气愤,让旁人看见,还以为被渣被甩的人是她。“我没准备算了。”阮温迎冷声道。姜宇有一句话说对了,她就是娇纵任性,让她受委屈绝对不可能,所以这事阮温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轻拿轻放。“清雾,你这边有没有朋友认识沈确沈教授?”沈确也是圈子里的公子哥,不过不是那些个酒囊饭袋,而是有出息的那种,他就...
《醉酒误惹豪门权贵,我被霸宠了!姜宇阮温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什么?他居然敢这样说你?”许清雾气得拍了下桌子,“没看出来,姜宇居然是这样的小人,只能说他先前伪装得太好。”
阮温迎低头搅着咖啡,不似好友那般大惊小怪。
许清雾看着对面的女孩,精致的眉眼在暖黄色灯光下添了几分昳丽,眼睫很长,随着她的眨眼上下扇动。
天生一副好皮囊,和她那赫赫有名的兄长一样。
“阮阮,这事咱不能忍!绝对不能让渣男小三再这么嚣张下去了!”许清雾极其气愤,让旁人看见,还以为被渣被甩的人是她。
“我没准备算了。”阮温迎冷声道。
姜宇有一句话说对了,她就是娇纵任性,让她受委屈绝对不可能,所以这事阮温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轻拿轻放。
“清雾,你这边有没有朋友认识沈确沈教授?”
沈确也是圈子里的公子哥,不过不是那些个酒囊饭袋,而是有出息的那种,他就在滨海生化细胞研究所。或者换句话说,这个研究所的成立就有他的一份功劳在。
阮温迎想试试能不能通过他走后门。姜宇都能走,她又有什么不能的?
许清雾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还真没有。”
阮温迎叹了口气,心说,果然后门不是那么好走的。
“他不是你哥的好友吗?你直接找你贺霖哥哥啊,这么一件小事,他总不能不帮吧?”许清雾突然想到这茬,拿筷子敲了敲阮温迎面前的盘子。
一听见贺霖这个名字,阮温迎的身子蓦地一僵。脑海里不由自主闪现起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不行!绝对不能找他!”
阮温迎突然的高声让许清雾吓了一跳:“不行就不行,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说完,她狐疑地看过来。
阮温迎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大了,尴尬地撩了下刘海,道:“我和他不熟。”
“那要不你就直接跟你妈服个软,撒个娇?阮阿姨总不能真不管你吧?”许清雾又提议道。
阮温迎垮了脸:“这个难度和找贺霖帮忙的难度一样高。”
“那我真没办法了……”许清雾摊手,“实在不行你就忍忍吧。”
阮温迎:“……”忍不了一点。
“我再想想办法。”她生无可恋道。
……
阮温迎还是决定去跟她家阮太后服个软。
她打了个车回昭山公馆,付款的时候整整扣掉了一百块,心里一阵肉痛。
想她堂堂阮家千金,从来没为钱发过愁,如今却连区区一百块打车费都心疼不已。阮温迎更觉得自己回家服软的决定正确,这苦逼日子她过够了!
她有些忐忑地进了门,客厅里没人。
沙发上仰卧着的茶茶警惕地抬了头,闻见熟悉的气味后唰地起身跳下沙发,一边喵喵叫一边在阮温迎脚边打转。
阮温迎心都化了,她蹲下身去摸它的脑袋。
这只银渐层是她妈没嫁过来之前,贺家养的。现在却和她最亲近。
这段日子没回家,阮温迎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它了。
茶茶亦是热情,呼噜呼噜的像开了小摩托。她没忍住将它抱了起来,低头在它脑袋上亲了亲。
“阮阮?你回来了?”惊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阮温迎抬头,赵婶刚从厨房里出来,身上还穿戴着围裙,应是在做饭。听见声音,才出来查看的。
阮温迎立马放下猫,跑过去一把抱住她:“赵婶,想死你了。”
还有你做的饭,她在心里暗暗补充。
赵婶笑着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太太整天念叨你呢。”
阮温迎撇了撇嘴,这话她不信。她家阮太后的性子她还能不清楚嘛?不是整天骂她就不错了。
“我妈呢?”
赵婶突然有些尴尬,她搓了搓手,道:“太太和先生去海市度假了。”
阮温迎:“……”
她就说,她妈是不会管她死活的。以及,她打的好算盘还没开始行动就落空了。
赵婶语重心长:“阮阮,既然回来了,就别走了。母女俩哪有什么说不开的事情,等太太回来你跟她认个错,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阮温迎默了默,话是这么说没错。
但她这会儿有燃眉之急需要阮女士帮忙啊,等人回来不是花儿都谢了,吃饭都赶不上热乎的吗?
真是愁人。
赵婶:“我一会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龙井虾仁。”
龙井虾仁啊……那她不得不留下来了。这些日子吃得不得劲,光是听见菜名,阮温迎都要流口水了。她忙不迭地点头:“好呀好呀。”
实习名额那事,她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阮温迎带着心事往三楼走,自然没注意到贺霖就倚在栏杆处看她。
等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她懊恼地瞪他,却在他似笑非笑的打量中失了底气。尤其是这个脑子尤为不争气,一些他裸着胸膛,汗意涔涔在她身上闷哼的模样,当真是性感的要命。
“你脸红什么?”贺霖直起身子,走到阮温迎跟前,“吃干抹净不想负责的阮大小姐。”
阮温迎脸色轰地一下变得通红,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贺霖醒来时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简直要被气笑,想过这姑娘醒来会后悔,没想过她直接逃之夭夭,连句话都没留下。
阮温迎头越来越低,心虚。
明明那天早上都调理好了,怎么这会儿在他面前又短了气焰。阮温迎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她将此归因于对方的气场实在太强大。
贺霖捏了她的下巴,轻轻一抬。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和那天晚上一样。
阮温迎被迫与他漆黑的眸子直直相对,心跳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而后便失了规律。
这男人真的该死地完全长在她审美上,这样近的距离她很怕自己又失了理智,将人扑倒。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她拍掉男人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贺霖轻笑:“别动手动脚的……那天晚上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爬到我身上,亲我的唇,摸我的胸膛……最后还要摸……”他一字一句控诉着她的罪行。
“别说了!”
阮温迎捂着耳朵叫停,他每说一句,她的脑子里就回忆起一个画面,连脖子都红了。
“那你想怎么样嘛?睡都睡了。”她硬着头皮问。
“睡都睡了……小公主原来看得这么开?”要不是贺霖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他差点就要真的以为她玩的很开。
阮温迎则是越发别扭了,旁人不是没有叫过她小公主,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奇怪……
她强装镇定,用淡然地口气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过就是荒唐了一夜,哥哥不会非要抓着不放吧?”
“哥哥”两字,她特意加了重音。
贺霖握着被子的手紧了又松,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掀被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睡觉。”
阮温迎有点懵,随即抿嘴笑起来。身子往下缩,直到将整个身子都缩进贺霖的被子里。
窗外雷雨声依旧,可被子都是雪松的味道,她的害怕得到了安抚。
贺霖一动不动地躺着,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身侧躺着的女孩。可偏偏她身上的幽香跟长了腿似的往他鼻腔里钻,丝丝缕缕勾着他脆弱的理智。
闹腾了这么久,阮温迎仍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屋内的陈设一应看得十分清楚。她侧着身子打量着,极简风格的卧室,连一丁点的装饰都没有。
尤其是桌上,空空如也,一点摆件都没有。
阮温迎想着,要是按照她的喜好,必定要先在上面摆上一盏台灯,最好是中古风的,造型要别致一些。
这么想着,她翻了身,朝向贺霖那一边。
他睡得笔直,闭了眼睛,才发现他的睫毛其实也很长。
“贺霖……你睡着了吗?”她稍稍挪过去了一些,小声问。
贺霖没理她。
阮温迎便撑着手臂坐起身,而后微微朝他的脸俯下身,细细看……他的脸。
她一直有些好奇,自己到底为什么就这样喜欢他的长相?这会儿倒是个极好的机会,可以让她看个明白透彻。
他的五官着实出色,单看便很有韵味了,组合在一起更是英气逼人。
阮温迎咽了下口水,有点儿口干舌燥。这样近距离看,她好像更喜欢了。
她百分百确定——
自己对贺霖真的有非分之想。
至少对贺霖这张脸,她是毫无抵抗力的。
窗外雷声仍在继续,雨越来越大,冲刷着玻璃外墙,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湿意,连带着阮温迎的呼吸都黏腻了起来。
她又挪了挪,朝着身侧男人靠得更近。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触摸他右眼角的那颗泪痣。
也不知道他怎么这样会长,连颗痣都这么会挑地方。
即将触及的瞬间,她的手腕被抓住了。紧接着那双紧闭的双眼睁开,同她直直相对。
黑暗中,阮温迎有些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只觉得漆黑一片,带着股危险的意味。
也更迷人了。
阮温迎眨了眨眼睛,没有一丝被抓包的窘迫。
下一秒,世界旋转,她与贺霖换了位置。腕间的手骨节分明,青筋明显,牢牢将她抵在床上。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贺霖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语调沉沉。
少女的眼神很无辜,眼眶因为方才的哭泣还有些红。身上的吊带睡裙凌乱,一根带子已然从肩膀处滑下,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
勾人犯罪。
“那你想对我做什么?”阮温迎虚心请教。
有恃无恐的模样。
贺霖眯了眯眼睛,掌心从她的手腕处缓缓下移,直至来到她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她的纤腰盈盈可握。
阮温迎觉得有些痒,往旁边偏了偏,被他又拉了回来。
“这就受不了了?”贺霖嗤笑。
“我只是怕痒……”阮温迎小声回。
她有什么受不了的?房间也闯了,床也爬了,该干的不该干的她都干了,现在再害羞属实有点儿马后炮。
要怪只能怪这老天爷,这天气说变就变,怎么就恰恰好连着两次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开始打雷?
贺霖盯着她,嘴角勾了勾:“怕痒?”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亮一刺激,阮温迎忍不住闭了眼。
再睁眼时,贺霖面无表情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他的衣襟有些凌乱,微微敞开,胸膛若隐若现。阮温迎眨了眨眼睛,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衣衫遮蔽下,富有力量的胸肌。
她发现,这个好看的男人,同样有着一副令人着迷的身材。
“阮温迎,你到底想干什么?”贺霖语调沉沉,带着刚睡醒的喑哑。
平日里这里只他一人,他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他没有被雷声吵醒,却被一阵细小的脚步声吵醒。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自己的房门前。
贺霖料到是阮温迎,却没料到她胆子居然大到这种地步,居然毫无防备地进入一个成年男性的房间,躺在了自己的身边。
他的语气算不上好,阮温迎有点儿无措,有点儿委屈。这丁点儿委屈,在酒精的放纵下无限放大,最后红了眼眶:“我害怕……”
贺霖没接话,掀开被子下床:“我送你回房间。”
窗外雨声哗哗,雨滴砸在玻璃窗上的敲击声,好似也砸在了贺霖的心里。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能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女孩的身上移开。
阮温迎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在他过来拽自己的时候,挣扎着往后退:“我不要回去!”
贺霖双手撑在床上,漆黑的眸子里是叫人猜不透的情绪。
两人在床上拉锯。
他突然笑了下,倾身压向眼前的女孩。
阮温迎只觉得男人的相貌更清晰直观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眉毛,眼睛,鼻子还有嘴巴……每一样都是她喜欢的样子。
她眼神有些迷蒙,喃喃道:“我知道你像谁了……”
贺霖没动,只是看她。
“像我那个天天板着脸的哥哥。”阮温迎嘟起嘴,“明明长了那么帅一张脸,为什么不多笑笑呢?”
贺霖心头的无名火消了大半,他低声问:“你觉得他很帅?”
“嗯……我喜欢他……”阮温迎顿了下。
贺霖的呼吸一滞,他听见女孩接着说:“……的脸。”
他低头轻笑了一下,失笑于自己居然在和一个醉鬼在这扯东扯西,还因为她无意识的一句喜欢而沾沾自喜。
阮温迎却是被他的笑容给愣住了,清浅的笑意让他脸上的冷意如冰雪般消融开来,就好像一束阳光照在了她的心头。
鬼迷心窍的,她拽住了他的衣襟,借着力抬起上半身,去够他的唇。
唇相触的瞬间,她像个得逞的小孩一般笑起来。
贺霖闭了闭眼睛,手上青筋浮动。再睁眼时,眸中情绪已被灼人的暗色代替。他的手掐住阮温迎纤细的腰肢,反客为主。
“我给过你机会的……”他在唇齿间呢喃,也不知是说给阮温迎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阮温迎反正是没心思听,她快要被这深吻夺走了全部的呼吸,只能双手无助地攀着贺霖的肩膀,被迫承受一浪高过一浪的拥吻。
贺霖从来不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尤其在面对阮温迎的时候。
他指尖轻挑,勾起女孩的下巴,低头一寸一寸审视。
白皙柔嫩的肌肤,像上好的甜白瓷釉。脆弱娇贵,轻轻一掐便会留下印记。
他耐着性子引导她的手握住他睡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青葱手指轻轻抚上胸膛,缓慢地画着圈,蜻蜓点水般的触感,引得贺霖闷哼。他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中轻轻摩挲。
“现在你还有叫停的时间。”
阮温迎懵懂地抬头,神色不解。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大帅哥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他是什么忍者神龟转世啊……
“为什么要叫停?你不喜欢吗?”她轻声问,吐气如兰。
贺霖脑中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他低头吻上口出狂言的红唇,掌心在她腰间摩挲。
阮温迎觉得奇怪极了,忍不住扭腰躲他的手,红唇中溢出呻-吟。
贺霖没给她逃避的机会。
“既然你选择了开始,那结束便该由我来定……”
阮温迎无助的呜呜声被整个吞进腹中,她从未经过人事,身体的一切反应都陌生得让她心慌。
这份心慌终于转化为后悔。
她后悔了!
想过会疼,但没想过会这么疼。
阮小公主哪里受过这罪,平日里就娇气得很,到了这事上,更甚。
“不要了……我不要做了……”阮温迎眼角带着泪珠,挣扎着往后退。
但细踝被轻易捉住,一拽就将她拉了回去。
贺霖扣着她的腰。
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
贺霖拨开她汗湿的发丝,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语气缱绻:“阮阮,叫我的名字。”
阮温迎喘着气儿,眼神迷茫:“嗯?”
“叫我贺霖。”
“贺……霖?”
“嗯。”
窗外的雨越发滂沱,渐渐盖住了阮温迎的呜咽。
……
这雨持续了大半宿,终于在天光微亮时止歇。
阮温迎从没觉得这样难受过,不仅头像是痛得要爆炸一般,身子也酸软无力。还有那处,很奇怪的感觉……
少女秀眉微蹙,眼睫颤了颤,睁开了眼睛。眸中带着刚睡醒的懵懂,她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后知后觉意识到,她房间里的灯根本不是这个样式!
阮温迎霎时醒了大半,有关昨日的记忆一点一点回了笼。随着记忆的复苏,她眼里的震惊与不可置信越来越浓。
啊啊啊啊!她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啊!
她,阮温迎,宁城名流圈子里最赫赫有名的千金,居然在会所里随便抓了个男人睡了。
阮温迎僵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吵醒了身侧的男人。
她闭着眼睛做足了心理准备,缓缓睁了一只眼,去瞄那个男人。
幸好,对方不丑,甚至还称得上一表人才。
是帅哥就好,至少没亏。
阮温迎安慰自己,气松了大半。然而下一秒,她猛地回头,死死盯住男人的容颜。
有没有人能告诉她,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是贺霖?!
她对天上月高岭雪一般的继兄贺霖干了什么?!
阮温迎宁愿自己还没睡醒。
十个大帅哥?
还作陪?
她们私底下都这么玩?
贺霖面无表情地听完,冷笑了一声。
“十个有点少了吧?需不需要我再帮你们联系联系?”
“十个还嫌少???阮阮你……”许清雾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低沉磁性,听着就像是个大帅哥。
她见鬼似的看了眼手机屏幕,是阮温迎的电话没错啊……
“你你你……你是谁?阮阮呢?”许清雾结结巴巴地问。
贺霖无视她的前半句,只回:“她还在睡觉,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会转告她。”
早晨八点,接电话的男人,还在睡觉的阮温迎……许清雾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补。
该死的,她不会正在男人床上吧?!
“不用不用,我晚点儿再给她打电话。”许清雾虽然心里头已经快叫成了一只土拨鼠,但面上仍是装得异常镇定。
贺霖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
是个惜字如金的高冷男人,许清雾在心里暗暗评价。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办事了,先挂了,拜拜……”
“等下。”
对面传来的声音让她挂电话的手一顿,她愣愣问:“怎么了?”
“不许给她找男人。”贺霖一字一顿,“一个都不行。”
嗯?还是个占有欲爆棚爱吃醋的男人?许清雾对这个男人越发好奇了。
不过贺霖没给她好奇的机会,说完就挂了电话。他将手机重新放到一边,看着身边又睡熟了的女孩儿,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女孩儿依旧没醒。
……
等阮温迎彻底清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是被饿醒的,一个上午没有进食,她的胃开始抗议了。
简单洗漱了下后,她推开卧室门,客厅里也没见到贺霖的身影。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大猪蹄子!”
她走到窗边,透过落地窗,可以瞧见三江交汇的壮观景象。天气很好,阳光落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晴朗的天气会让人的心情也变得晴朗起来。
她看了好一会,直到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才回头看过去。贺霖从外面进来,手里提了个保温盒。
因是周末,他并没有穿衬衫西装,而是穿了身舒适为主的运动服。常年被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这会儿也软软地搭在额前。这副模样,说是男大学生都不为过。
阮温迎勾着唇角欣赏。
“醒了?”贺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而后对着女孩勾了勾手,“过来。”
阮温迎小跑着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精瘦的腰,笑着仰头:“干嘛?”
他们身后的桌上,向日葵被插在花瓶里,开得依旧灿烂,给这单调的空间添了一分亮色。
贺霖:“算算账。”
阮温迎:“什么账?”
她一头雾水,这么美好的早晨,怎么就要跟她算账了?
贺霖轻轻揉她的腰,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掌心的位置蔓延开来,阮温迎忍不住扭了下腰去躲他的手。
“昨天接机的时候,看的是哪个野男人?”贺霖又将她的腰按回来,眯起眼睛问。
阮温迎:“……”这人,怎么什么醋都吃?
“什么野男人,人家是当红男明星好不好?”她故意骄矜道,“长得又帅演技又好,有很多粉丝的。”
贺霖觉得这话刺耳得很:“你也觉得他很帅?”
“当然啊,人家……”她的话未说完,嘴就被堵住了。贺霖吻了会,又轻轻咬了她的下唇一下。
离开时,他笑:“继续说。”
阮温迎眼睛转了下,笑意盈盈:“人家年纪轻,身材好……”然后她的嘴又被堵住了。
她每说一个夸奖的词,就要被贺霖咬一下唇。
这副模样,可真是考验他的定力。
贺霖忍不住低头笑了下,第一回觉得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阮温迎有些莫名其妙,皱着眉头看他,浑身的不自在。
“先把头发吹干,一会感冒了。”贺霖开口道。
“哦……”
阮温迎接过吹风机,吹得心不在焉。贺霖的眼神实在太不可忽视了,她总是忍不住去关注他。
从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何曾这样过。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如他说的那样,自己对他产生了非分之想?
阮温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愣神的瞬间,手里的吹风机突然被一只手抢了过去。
“吹头发还能出神?阮温迎,你这心可真大。”贺霖接管了吹头发的工作,揶揄她。
“我哪有出神……我是在想事情好不好……”女孩被说中了心思,有些恼羞成怒。
贺霖一边吹一边问她:“那你想出个所以然没有?”
阮温迎:“……”
要他问那么多!
他的动作很轻柔,手指从她的发丝穿过,一点一点将她的头发吹干。
“好了。”贺霖拨了拨她头顶翘起的发丝,收起吹风机。
他起身的时候,袖口被一只细白的的手抓住。
阮温迎有一瞬间的犹豫,在对上贺霖漆黑的眸子时,这丝犹豫消失了。
她仰着头,手一点一点收紧,他的袖口很快就皱了。贺霖没在意,只是定定地看她。
“贺霖,你说……我对你有非分之想……那你呢?”
那你呢?
贺霖突然就笑了,也只有她能这样理直气壮地问自己,一贯的直截了当,从不绕弯子。
他慢条斯理将将自己的袖口从她手里解救出来,慢慢悠悠地反问:“小公主,你都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确实是这个道理没错,但他就不能让让她吗?
阮温迎被堵了嘴,往沙发上一靠:“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
贺霖抚了抚袖口的褶皱,不接她的激将法,淡然道:“等你什么时候回答我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说完他便往卧室方向走。
阮温迎冲着他的背影扔了个抱枕,抱枕连人都没沾到,便掉在了地上。
她又蹬蹬蹬地跑过来,捡起来继续往贺霖身上丢。终于在他进卧室门前,砸到了背上。
贺霖脚步一顿,将抱枕捡起,瞥了她一眼:“无理取闹也没用。”
阮温迎理直气壮地回瞪他,没用就没用。她也没想真从他嘴里得到答案,她还真就只是无理取闹。
“我手滑而已。”
夜里,阮温迎躺在客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何时,窗外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有隐隐的雷声伴随着闪电开始在漆黑的夜空中耀武扬威。
而后雨滴渐大,雷声渐显,竟又是个雷雨交加的晚上,和那天出奇的一致。
从雷声响起的时候,阮温迎便僵了身体。
她将薄被整个盖在头上,企图隔绝这愈发张扬的雷声,然而终是无用。
阮温迎怕打雷的毛病,其实也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在她大约六七岁的时候,阮娴因工作出差,只她和一个小保姆一起呆在家里。
那小保姆趁着她睡着之后,偷偷溜出去和男朋友约会了。小小的阮温迎被一阵惊雷吵醒,屋外雷声雨声交加,她害怕极了,可整个房子空空荡荡,只她一人。
她哭得几乎就要晕厥过去,无助地在在各个房间里找人。
房子里漆黑一片,她在下楼的时候一脚踏了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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