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虞靳宪廷的其他类型小说《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by阮虞靳宪廷》,由网络作家“江东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疯了!”段冉冉挣脱开她,“这事要真是你说出去的,我保证让夏也恨透你!想起你就犯恶心!”她一瞬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段冉冉也无暇顾及她,也畏惧她真的豁出去,扭脸走了。“夏也是谁?”靳宪廷晃出,高大的体魄在廊灯下拉出一道颀长英挺的阴影,倾轧笼罩住她。“没谁。”阮虞有些失神,“要回去了吗?”“是跟这个室友合不来。”他目光犀利,仿若能洞穿她的五脏六腑,“因为夏也。”阮虞摇头,“她造谣过我跟插足她的感情,放在校论坛上。”“你做过?”靳宪廷没什么表情。“靳先生不相信我?”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委屈劲儿。男人态度公事公办,“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在阮虞眼中,又变得不近人情。“我没有,都说了是造谣。”她眼眶隐隐酸胀,转身,独自走到前面。...
《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by阮虞靳宪廷》精彩片段
“你疯了!”段冉冉挣脱开她,“这事要真是你说出去的,我保证让夏也恨透你!想起你就犯恶心!”
她一瞬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段冉冉也无暇顾及她,也畏惧她真的豁出去,扭脸走了。
“夏也是谁?”靳宪廷晃出,高大的体魄在廊灯下拉出一道颀长英挺的阴影,倾轧笼罩住她。
“没谁。”阮虞有些失神,“要回去了吗?”
“是跟这个室友合不来。”他目光犀利,仿若能洞穿她的五脏六腑,“因为夏也。”
阮虞摇头,“她造谣过我跟插足她的感情,放在校论坛上。”
“你做过?”靳宪廷没什么表情。
“靳先生不相信我?”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委屈劲儿。
男人态度公事公办,“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在阮虞眼中,又变得不近人情。
“我没有,都说了是造谣。”她眼眶隐隐酸胀,转身,独自走到前面。
回程途中,阮虞一句话没说,靳宪廷沉得住气,也一言不发。
她更难受了,胸口像是堵了一坨棉花,似乎刚在悦澜赛马场,两人之间热络的相处,都烟消云散了。
余光里男人仍旧气定神闲,阮虞挨不住沉默,“我要回我的家。”
王荀扶着方向盘,在等绿灯,“定位就是回阮小姐的住所。”
他一开始就抿出两人的气氛不对劲儿,不过长期跟着靳宪廷,再低气压的场合都经历过,属于见怪不怪。
车内气氛还真静默了一路。
看见熟悉的底楼大厅,车身还没停稳,阮虞迫不及待推开门下车,负着气,但仍旧礼貌地说了句谢谢。
“阮虞。”正打算开门,靳宪廷出现在她身后,躬着身,距离特别近,鼻尖几乎挨上她的脸颊,“扭脸就走,你委屈什么?”
她弓起手肘,轻搪塞他胸口,“你冤枉我。”
“什么时候?”
不清楚他是佯装,还是真忘了那一两句话,阮虞眉头皱得紧巴巴,别头躲开他,“我跟我室友不和睦,是因为她造谣,你不信我是清白的。”
“是吗。”男人垂眸,睨着她突变的神色,神情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得她耍性子的时候,极有滋味儿。
阮虞斩钉截铁,“我从没有插足过别人的感情。”
“我也没怀疑过。”靳宪廷闷笑,醇厚温柔的嗓音说不出的撩人,“我的看法,对你很重要?”
阮虞眼神飘忽,胸口因为紧张,一阵一阵发紧。
靳宪廷从背后拥住了她,散发的男人气息很逼摄,“回答问题。”
大厅玻璃上倒映出两副重叠的身躯,虚虚实实间,姿势十分亲密,阮虞心越发慌了,却并不反感,“我不知道…”
他轻笑,柔和的语气,像是在安抚情人,“什么时候我能知道。”
拥抱似乎更紧了,独属于他身上的苦松香,萦绕在鼻尖,阮虞咬着下唇,不知如何回答他。
远处传来几道模糊人声,靳宪廷松开了手,“我看着你进去。”
阮虞在进电梯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天色已经逐渐暗沉下来,靳宪廷站在原地,笼在一团夕阳余晖之中,不羁,挺拔,硬朗的好看。
令她心绪翻滚不息,久久不能平复。
…
又到周五,舒喜约阮虞去市中心紫荆广场逛街。
中午先预订了一家人气火爆的网红餐厅,吃云南菜,阮虞去医院探望了阮风涛,从小坎山转院之后,情况还算稳定,赴约时,迟到了二十多分钟。
舒喜也不恼,通知服务员上菜,“你这周去看赛马了?”
用膝盖也能猜到,是段冉冉说出去的,阮虞问,“她是怎么说的?”
“怎么这么红。”靳宪廷轻捏了下她滴血的耳垂,松开手,“我太使劲?”
阮虞更敏感了,额头都快烧起来,“没有。”
男人太具有雄性的张力和压迫。
她偷瞄了一眼他,心控制不住的怦怦跳,“我有点饱了。”
阮虞南方人,骨架本就娇小,所学专业又有上镜需求,热衷在体重,身材下功夫,整个人是偏瘦的。
靳宪廷没发表意见,“等会我送你回宿舍。”
她起身,“我想先上个洗手间。”
“认路吗?”男人姿势松泛,靠在雕花椅背上,“我可以陪你。”
阮虞看他没怎么动筷,食欲不佳,“你再吃点吧,我能问路。”
顺着路标,绕过大片梅林,走了一截青石板路,阮虞找到洗手间,出来时招呼眼熟的服务生,“我买单。”
服务生递给她账单,上面标价三千多块,“女士,已经签过单了。”
“靳先生签的吗?什么时候?”
“靳先生是丽海贵宾,他的单都签在卓小少爷账上。”出入这丽海楼组局吃饭的,多数是有身家的,越到金字塔顶端,有头有脸的人物越屈指可数,服务生也极有眼力见,对阮虞态度十分妥帖,“女士,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阮虞摇头,她折返时,寂静长廊尽头,突然爆发一阵骚动。
从一间包厢里跌撞出几个醉酒的男人,年纪稍轻的,不知天高地厚,见她孤身一人,月色下,模样清秀,像开在细雨里的百合,摇头晃脑就扑了过去。
“丽海不是号称干干净净吗,什么时候也招这么有气质的陪酒小姐了。”
阮虞心惊肉跳地躲闪开。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不付钱。”男子口吻嚣张,“在这也就是卖卓家几分脸面,没叫女人作陪,滨市第一会所盛世皇朝听过没,老子一晚上开酒砸了几百万,全浇嫩模身上了,有的是钱!”
阮虞没开腔,面对这种情况,她不激怒对方,转身就跑。
哪知男子醉酒了,动作还挺麻利,一把拉住她,要往怀里拽,“小妞儿,还想往哪里跑。”
男子手快,往她腰臀处拧了一把,“手感不错嘛,整过形吗?这包间二楼是休息室,你开个价,上去让我爽爽。”
阮虞恶心得皱起眉头,毫不客气,用尽全力往他腿骨上踹。
疼得男子龇牙咧嘴,“他妈的敢打人,给我拦住她!谁拦住,谁第一个尝鲜。”
跟随男子的都是一丘之貉,附庸厮混在一起的酒肉朋友,喝大了,指哪儿打哪儿,阮虞心里万分慌乱,步子一刻不敢停。
长长的回廊,她跑得头晕眼花。
“靳宪廷。”
直至看到男人伟岸的背影,阮虞情急之下唤他全名,靳宪廷转身之际,她几乎是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有人摸我屁股。”阮虞累得气喘吁吁,脑袋扎进他胸膛,是潜意识觉得,他值得依靠。
两三个跟来的酒鬼也喘得够呛,男子剃着牙,从后面大摇大摆走出来,“小娘们儿原来是有主儿的,我寻思你装啥呢,都是卖的,未必见得有我出得钱多啊。”
“明轩,你的场子,放进来这种货色。”靳宪廷手掌扣住阮虞腰,眼神凉得没得温度。
“是我大意了。”突如其来的男声,警告的意味很重,“汪越,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阮虞起先没留意,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坐的位置上,此时正坐着一位白皮粉面的高瘦男人。
是典型男生女相,卓明轩一双桃花眼,乍看比酒精还暧昧。
汪越拱了拱手,态度看似谦卑,语言却挑衅,“哟,卓小公子今天还在场,正好,我来丽海楼不止一次两次,有意见要提一提,这么大个吃饭的地儿,却没啥荤菜啊。”
卓明轩冷笑,料他憋不出什么好话,“又要放什么屁。”
汪越淬出牙签,“男人的应酬桌上,女人才是肉菜!”
阮虞扶住靳宪廷肩膀,探出一双乌亮的眼,“你土狗打饱嗝,屎吃多了呀。”
卓家是省里的纳税龙头,商政两界大拿,都卖几分薄面,卓明轩是个风流子弟,母亲年轻时,是新加坡选美小姐冠军,天生得了一副好皮囊,汪越在会所跟他为女人结过梁子,奈何地位悬殊,明面上是不敢造次的。
豪门商贾,也分三六九等,身价几亿的只能给身价十几亿的当小弟,身价百亿的,到哪儿气焰都更胜一筹。
卓明轩怼他,汪越认了,敢怒不敢言,阶级差距就这么现实,恃强凌弱刻在骨子里。
但阮虞,他记忆里,圈子里没这号名媛千金。
他十分不客气,“你他妈又是哪个场子窜出来的小贱货,在这抖机灵。”
靳宪廷面露厌恶,卓明轩同样瞧不上他这种污言秽语的下流货色,却抱点看戏的意思,“靳宪廷的女人,你嘴巴放干净点。”
顺势瞥了一眼靳宪廷,已然极度不悦,却没否认。
“我管他妈姓季,姓李,谁的女人…”
正激情开麦,汪越被同伴拽了下,“汪少,姓靳,是靳家。”
“我不聋!”汪越挥开同伴的手。
“你瞎吗。”靳宪廷目光阴鸷盯住他。
汪越脑子转的慢,但男人魄力太过强悍,酒也醒了一大半,“靳…靳总。”
靳宪廷笑意凉飕飕,“你父亲汪顺利,做‘倒爷’生意发家,正好我在南方也有些人脉,也有意见跟汪总提一提。”
“是天色太暗了…我没留意到,靳总多有得罪。”汪越抹了把冷汗。
权贵子弟能影响商人生意,况且私下嚼舌根的说,靳宪廷童年不幸,是睚眦必报的性格。
要真惹恼了他,汪家本就是灰色产业发家,都不用他出手,荣家就能连根拔了汪顺利。
从刚才嚣张至极,到现在局促紧张,卓明轩戏也看够了,“滚吧,以后我名下的会所酒楼,你都不许进,拉黑名单里了。”
汪越点头如捣蒜,随着几个跟班,逃窜一样的离开了。
靳宪廷身长腿长,步履也快,阮虞穿着高跟鞋,险些跟不上。
抵达电梯口,她有些气喘,“靳先生刚才是替我解围,不是真的给我去中岳的机会是吗。”
“还不算笨。”他摁亮下楼键。
阮虞盯着他,瞳孔乌溜溜,晶莹莹,“夸我气质好这句呢,也是解围吗?”
直到电梯数字一格格跳到28楼,靳宪廷走进去,才回答她,“气质确实不错。”
不算美艳,是梨花春水的生机,贵气,眼缘舒服,淡比浓攻击性弱,能释放更强烈的可得性,也更拿人。
“进来。”电梯门迟迟不关上。
阮虞犹豫片刻,没拒绝。
空间更逼仄,靳宪廷存在感很强,阮虞不敢明目张胆看他,盯着金属面板,“你不打算看压轴节目吗?舞蹈系特地聘请省歌舞团编排的敦敦舞,听说场面会惊艳。”
“是吗。”靳宪廷漫不经心,是完全不感兴趣的态度,连这次出席也只是为了走个人情的过场,“为什么跟同学动手?”
阮虞那巴掌扇得果断,响亮,靳宪廷觉得她挺有趣,长得不像有心机的,骨子里又是另一个味儿。
“她偷我东西了。”
四舍五入,段冉冉就是感情的小偷。
耷拉着脑袋,又说得含含糊糊,根本瞒不了靳宪廷,他故意不揭穿。
到达指定楼层时,服务员推着餐车擦身而过,阮虞刚迈步子,礼裙被死死勾住一角,她控制不住往前倾倒,险些要扑在大理石地上,惊慌地“啊”了一声。
靳宪廷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温热的掌心摁在她腰窝上,“你喊什么。”
那声儿实在太娇太软了,阮虞反应过来,脸一红,“我怕摔。”
感受到她皮肤的嫩滑紧致,靳宪廷松手,“你裙子到底开了几个口,怎么腰上还有。”
“不是。”阮虞往背后摸索,面色为难,“是腰线崩开了。”
她骨架小,胸却不小,满杯34C,胯骨也宽,典型沙漏腰,s码礼裙是自己改了针脚才能穿得上。
起初,靳宪廷并不觉得,阮虞还想尽力补救,又抻了两下,礼裙腰侧口子裂得更大,瓷白的皮肤敞露得越来越放肆,太刺激男人感官了。
“你别动。”靳宪廷眼睛深邃平静,细看又裹着动荡的旋涡。
阮虞怔怔望着他,“怎么了?”
男人脱下西装,披在她肩头,“先去我房间。”
服务生折返回来,“抱歉,先生女士,我刚才是不是刮到什么东西了?”
靳宪廷吩咐,“拿件后勤职业装过来。”
...
白塔酒店向来是以承办婚宴,晚会为主,房间基础设施不及芳瓦齐备有格调。
连行政套房的单人间都略显逼仄,一览无余。
阮虞想起上一次跟靳宪廷处在私密的空间,唇舌交缠,彼此都有感觉,丛生的暧昧气氛节节攀高,濒临失控的边缘。
服务生送来衣服时,她一刻不等进卫生间,反锁门。
相比起她的不自在,靳宪廷交叠腿坐在窗户边沙发,镇定自若得多。
约莫五分钟后,阮虞又推门出来,拿不定主意,“靳先生,这双黑丝袜是送来的,还是——”
靳宪廷正握着手机跟人打电话,阮虞喉咙里的话立刻憋住了。
那头沉静的女声,听起来有四五十岁,“宪廷,我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你在哪?”
靳宪廷看着阮虞,似在斟酌。
“别瞒着师母。”
“酒店房间。”
那头安静了片刻,宋夫人开口,“你这个年纪,身边有一两个女人照说也很正常,还是怪乔乔这两年的玩心太重,非要跑出国创业,生生耽误了跟你的好事,你去接到她了吗?这个点飞机应该早落地了。”
靳宪廷舒展腿,后仰靠在沙发上,“我到场了,她没到。”
宋夫人埋怨,“这孩子,又麻烦你白跑一趟了。”
实则已经在集团连轴转了好几夜,整日文山会海,钢铁的意志也消磨了,他精神压力有点大,揉了揉眉心,“不碍事。”
“宪廷,有空多来看看你老师,他最近总念叨你。”宋夫人又笑着说,“乔乔从小不喜欢我们管她,反倒是你还能降得住些,能带着她一起回来更好,现在你晋升了,身份今非昔比,更应该把握好分寸,枕边人还是要知根知底的好。”
阮虞觉得这位宋太太,还真是厉害,说话绵里藏刀的。
“换好了?”靳宪廷收了线。
阮虞点头,紧身白衬衣,黑色包臀裙,尺码挺合适她,只是,身材曲线太好了,裙摆又堪堪只到大腿跟儿,她走一步就想拽一下,看着不太正经。
“手里拿的什么?”
阮虞如实回,“黑丝袜,我要穿吗?”
“丢了。”
要真穿她身上,着实太骚了。
阮虞扔进垃圾桶。
“你过来。”靳宪廷声音很沉。
“怎么了?”她小幅度俯身。
身上馥郁的花香,狡猾地往他鼻子里钻,“再过来些。”
阮虞无知无觉,弯身凑近,“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缠上了。”
额前几缕鬓发勾绕到了耳环上。
男人解开,粗糙指腹刮过她耳垂后嫩粉色的皮肤,混着点细微的刺痛。
阮虞半边身子都有些酥麻。
这是她从未发觉的敏感部位,眼睛水汪汪的。
靳宪廷很少抽烟,见她娇纯的模样,很乖,亲密时攀上巅峰,会紧紧抱住他的腰。
像犯了烟瘾,嗓子喑涩发痒。
他拉开抽屉,烟盒与火机叠放在一起。
“我还有工作,你先回去。”
阮虞摸了摸发红的耳垂,“靳先生的手套还在我这里,要怎么还给你。”
点烟时,手拢住的火苗,一瞬燎红靳宪廷的眉心,更显他鼻梁挺拔,深目浓眉,他呼出口烟,“下次见面。”
男人笃定的口吻十分霸道。
阮虞吞了口唾沫,靳宪廷的视线很有侵略性,每每对视,都觉得惊心动魄。
回到宴会厅,压轴节目已经开场,舞台五光十色,擂鼓声阵阵,阮虞撩开幕帘的一角。
段冉冉跳的二番,领舞之后,就是她登场,特效灯光一打,再加上浓妆艳抹,只能依稀辨认她们每一个人的脸。
但学舞蹈的腰身是真软,能做许多满堂喝彩的高难度动作。
她不敢细想段冉冉是怎么跟夏也缠绵悱恻…
“小虞我找你半天,你躲哪里去了。”舒喜从她身下窜出个脑袋,唬了她一跳。
“你怎么混进来的?”
春早宴可不像在学校的大礼堂办的迎新会,凡不受邀请,不得入内。
场上位置也不够,多数学生也观看不了节目。
“在宿舍无聊,托学生代表里的人,把我从后台带进来的。”舒喜顺着她目光望过去,“你什么时候这么关注段冉冉了?”
阮虞嘴硬,“我没有,谁有动作我就看谁。”
“我不想做他抚慰情伤的工具。”
“不是工具,是乘虚而入,感情里不要有这么强的道德感,你看段冉冉,她就不要脸,不要脸才敢展示自己的十八般武艺。”
原本是想缓缓推开夏也的,此刻阮虞心里有些动摇,“音乐会,夏也会上台独奏吗?”
舒喜狠狠点头,“会啊,不然我死乞白赖求师兄做什么。”
一来,是看不得段冉冉在寝室里这么嚣张地秀恩爱。
不知情的人还觉得她谈异国恋,纯情又长情,但舒喜太了解她私底下啥样了。
知道夏也是阮虞的暗恋对象之后,毫无边界感地去硬撩,撕破脸还理直气壮,脚踩几条船。
她打心眼里觉得恶心。
二来,是真的想给阮虞创造一个机会,两年时间,她几乎是见证了阮虞的一整个暗恋期。
算不上多轰轰烈烈,内耗,伤感时肯定有的,虽然舒喜有时候会觉得,暗恋是天时地利的迷信,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愚蠢。
喜欢就应该是明目张胆地告诉对方才对。
但是闺蜜之间,是帮亲不帮理的。
舒喜问,“就只是表白而已,说出自己的心意不难呀,你是强求他跟你在一起吗?”
阮虞摇头,“我不强求。”
“那不就得了。”好姐妹两手一拍,”但如果连跟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有过表露心意,那你可就亏了。”
”你说的也没错。”阮虞搅弄着杯子底部的方糖,压住心里莫名的心虚,“我会把心意跟他说清楚的。”
另一位室友安枫,上完厕所出来,“刚刚冉冉姐发了个定位,让寝室里的人去校门口聚餐,吃鲜菌汤,你们去吗?”
安枫是书呆子性格,对于女寝里那种晦暗微妙的气场,十分迟钝。
“我不去。”舒喜暗戳戳翻白眼。
阮虞保持着基本的微笑。“我都搬出寝室了,我也不去。”
安枫拿走外套,“我就先打车走了,冉冉姐不喜欢人迟到。”
舒喜压低声音掏钱,“她自己也没多准时去,每次说聚餐,a出来的钱都是最后付,一拖再拖去,一问就是存款花光了,去买奢侈品了,装货。”
阮虞也不屑段冉冉的行为,嗤笑一声。
“我们晚上去哪儿吃?”
“我先打个电话,一会儿再决定。”
阮虞想起靳宪廷临走时的话,到星巴克门外,拨通号码。
她对今天跟他发生的事,一整个心绪都是稀里糊涂的,身体的感受的确骗不了人,阮虞就是逃不开想跟他亲热,是愉快的,有感觉的。
可是她觉得自己太拉扯,心里同时装着两个人,如果凭借对谁的付出更多,更能牵动她心情,那夏也更胜一筹。
“阮虞。”男人低音炮在话筒里炸响,“在开会。”
她快速回神,“我有些饿了,先跟朋友去吃饭了。”
“行。”靳宪廷沉默了几秒,回复,然后阮虞利落挂断了电话,听着几声嘟嘟地盲音,男人微皱起了眉。
一旁的宣传部总监捕捉到上级表情不对,凑过来谨慎问,“靳总,您是对中岳集团八十年周年庆典有什么建设性意见吗?”
靳宪廷提着棕皮公文包,跟在董事长许立海后面,这类陪同上级的场合,他向来不惹眼,背也并不绷直,回答,“没有。”
”那就好,靳总要是有什么宝贵意见想家讲,尽管开口。”
这样的企业不比私企,有狼性,有拼劲儿,就有钱赚。
这里除了表面的形式主义,更多的是人际关系,再有狼性也得会伪装,再有冲劲儿也得惦念自己几斤几两。
他说这话时,明显三心二意,手指还不停在手机屏幕上敲击着,回复段冉冉的消息。
阮虞想,在这一刻这段暗恋就该结束了。
她对夏也的喜欢,早已经没有那么纯粹。
“你表白了吗?”舒喜在后台楼梯口,探头探脑,捕捉到她,立刻询问,“他是不是很吃惊,但看在你是大美女的份上,又很害羞…或者他跟你在一起了?”
见阮虞拧着眉,估计没她预期这么顺利,舒喜安慰,“拒绝了也没关系的,表白就是为了被拒绝的。”
“他没拒绝我。”阮虞眉头一直没松,“是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之前我看到他跟段冉冉相处,只会觉得他被骗,很可怜,但现在,我说不清楚,有种很嫌恶的感觉。”
“他说我送的花,是他回国之后,收到最好的礼物。”阮虞叹口气,“我觉得很敷衍。”
舒喜无法理解,剧本的发展,完全在她意料之外,“那你是不喜欢夏也了。”
“也没有那么绝对,只是,好像虚幻的爱和具体的人,不太一样。”
她现在的拧巴纠结,舒喜更不理解了,“所以你到底表白了吗?”
“没有。”
“我以为告白之后,你对夏也就没有任何执念了,现在看来,你可能已经对他在慢慢消除执念,这样也挺好的。”
两人被音乐厅退场的人群裹挟着往外走,王荀开车,准时出现在街对面,阮虞拉着舒喜坐上去,“能送我朋友到最近的地铁站吗?”
王荀点头,“可以。”
舒喜打量车内的装饰,“阮叔叔生意越做越大了,能让你坐上这样气派的车。”
“这不是我爸的。”阮虞不知如何介绍靳宪廷的身份,他们是睡过,可这并不表示两人一起了,是她不敢奢望。
更何况,她就是说出来,舒喜一开始肯定不相信,满脑子都是疑惑,会东问问西问问。
“是上次来公安局,你那位朋友的?”舒喜神神秘秘问。
她能接触到阮虞身边,觉得气质最不落俗套的男人,只有短暂见过一面的靳宪廷。
阮虞赚外快,接的私活没有五十几场也有二十几场,也不乏中小企业的高管或者职员,在她主持之后请她吃饭的。
多数是受她颜值,气质的吸引,有追求的意思,阮虞有分寸,一般能直接拒绝得掉的,就拒绝。
遇到拒绝不掉的,约饭也在熟悉的a大附近,舒喜也陪她赴约,见过一多半的男人,都是企业老总,大腹便便,地中海。
那些款爷,口气嚣张得很,除了钱,其他几乎给不了女人任何,甚至都有了家庭,靳宪廷就令舒喜记忆深刻,首先这个男人的衣着品味就高端。
他只是不爱展露情绪,真正的强大与权势不是故作冷肃或高傲,靳宪廷情绪稳定的表面之下有一番令人望尘莫及的气场与威严。
阮虞这次没隐瞒,“是。”
舒喜胆大猜测,“你们是在谈地下恋吗?”
她也把握不住这其中的界限,“是,也不是。”
”那你们是已经做过了吗?”舒喜嘘声问她。
阮虞没反应过来,“做什么?”
“那个啊。”舒喜眼神一瞬敏感起来,“男人和女人十点半之后的事情。”
好闺蜜之间是无话不聊的,她并不觉得冒犯,只是不知从何说起。
“喜喜,你的第一次还在吗?”
舒喜狠狠点头,碍于王荀开车,声音一直压得低低的,“在呀,我要把他留给我的第一任老公。”
“第一任老公?”阮虞调侃她,“你想做八离世家啊,结八次又离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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