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养母将我卖到边境后,我反手送她进监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英卫点点头,但他的眼神依然凝重。他心里清楚,一旦虎哥的车队过了边境,一切都将变得不可控。一拳砸在仪表台上,姐姐阮英红离开前攥着他袖口的画面割开记忆。三十年前他没抓住那只冰凉的手,以至于他最爱的姐姐早早就香消玉殒,今夜绝不能再重蹈覆辙。后视镜里,暴雨冲刷着界碑上斑驳的国徽,像淌不干的血泪。小面包不知道开了多久,一路颠簸,我的意识也逐渐苏醒。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变得急促。车窗外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是无数细小的拳头在敲打。等我被铁链锁在手术台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电锯嗡鸣。走廊飘来焦糊味,混着东南亚潮湿的霉味,粘在气管里令人作呕。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唯一看过的一张妈妈的照片,她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笑容温柔得像春天的阳光。这一刻...
《养母将我卖到边境后,我反手送她进监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阮英卫点点头,但他的眼神依然凝重。
他心里清楚,一旦虎哥的车队过了边境,一切都将变得不可控。
一拳砸在仪表台上,姐姐阮英红离开前攥着他袖口的画面割开记忆。
三十年前他没抓住那只冰凉的手,以至于他最爱的姐姐早早就香消玉殒,今夜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后视镜里,暴雨冲刷着界碑上斑驳的国徽,像淌不干的血泪。
小面包不知道开了多久,一路颠簸,我的意识也逐渐苏醒。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变得急促。
车窗外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是无数细小的拳头在敲打。
等我被铁链锁在手术台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电锯嗡鸣。
走廊飘来焦糊味,混着东南亚潮湿的霉味,粘在气管里令人作呕。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唯一看过的一张妈妈的照片,她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笑容温柔得像春天的阳光。
这一刻,我异常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看清吕翠蓉和衡明知的真面目,恨自己为什么总是心软,总是轻易相信他们的谎言。
“血型RH阴性,肝脏肾脏全要新鲜摘除。”
白大褂的口罩沾着褐斑,手术刀贴上我肋下的瞬间,顶灯突然炸成碎片。
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老天眷顾,给我留了最后一次逃脱机会。
黑暗里响起虎哥的咒骂,缅语混杂中文:“操!
怎么整个园区都停电了?”
穿粉色护士裙的女人举着手机电筒冲进来:“备用发电机太久没用,需要一点时间修理,金主说先别动她!”
我趁机咬破舌尖,血腥味刺激着混沌的神经。
铁链随着挣扎嵌入皮肉,却远不及当年吕翠蓉把滚烫的汤勺按在我手背时的疼。
徒劳的挣扎过后是深深的疲惫感,三天滴水未进,又一直被药物控制昏迷着。
以我目前的身体情况,即便挣脱了铁链,也根本走不出这栋楼。
我想起舅舅的脸,想起他曾经对我说的话:“若淑,你妈妈要是还活着,一定最想看到你能平安快乐地长大。”
可现在,我躺在这冰冷的手术台上,像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被人解剖。
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包裹着我。
“妈妈,对不起……”我在心里默默地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三小时后,手术室的应急灯骤然亮起。
虎哥叼着烟踹开门,刀疤横贯的脸被蓝光映得狰狞:“衡小姐,听说你外公是南洋船王?”
我盯着他腰间晃荡的铜钥匙,那是解开铁链的唯一希望。
“可惜啊,他再有钱手也伸不进缅北。”
虎哥的烟灰弹在我锁骨上:“知道为什么只恢复手术室供电吗?”
虎哥狞笑着接道:“金主已经等不及要你的心脏了……”话音一落,无影灯亮起的瞬间,窗外突然传来爆炸声。
整面防弹玻璃应声碎裂,夜风卷着硝烟灌进来。
虎哥的反应十分迅速,拿出对讲机炸开嘶吼:“军方围剿!
有直升机!
快撤!”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会是舅舅吗?
他真的来了吗?
我被爆炸气浪掀翻在地时,模糊的视线中看见舅舅从悬停的直升机索降而下。
他穿着防弹衣,右手握枪,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那是不久前强闯边境线时中的流弹。
家宴进行到一半,我起身去洗手间。
回到包厢门口时,突然听到里面传出说话声。
是我弟和我妈。
“要我说也不用跟衡若淑说了,直接喂点药,让虎哥上门把人带走就完了。”
弟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你这笨小子懂什么,那贱丫头手里还有不少好东西,这一卖就是去边境了,以后肯定回不来,先把财产拿到手再说。”
我妈的声音冰冷而刻薄,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慈爱的母亲。
我浑身一僵,手中的包差点掉在地上。
她们在说什么?
卖了我?
“听妈的!”
弟妹的声音响起:“虎哥给的价钱只是她这个人的,可不包括衡若淑手里那些财产的费用,我还想要那套学区房给卓儿上市重点小学呢。”
我妈刻薄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就是,那丫头手里那么多钱,不拿白不拿。”
“行吧,一会妈你快点要钱,虎哥那边可等不了太久……知道知道,要不是你这不长进的臭小子学人赌博,还欠了这么多钱,我们用的着这么着急的算计她手里的东西吗?”
“妈,小点声,衡若淑上洗手间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包厢内的说话声消失。
我身子一软靠在墙上,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对我体贴关心的母亲,居然会和弟弟一起恶毒地算计我!
她们不仅要卖了我,还惦记着我手里的财产!
我强忍住内心的愤怒和震惊,等他们商量完,我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包间。
我妈看到我回来,依旧笑得慈爱:“若淑,怎么去了这么久?
菜都凉了。”
重新坐下后,我一副为难地看着她们。
我妈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奇怪,笑了一声:“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
放下筷子,我缓缓开口:“妈,明知,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
“什么事?”
弟弟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扯起嘴角假笑。
“我打算离开A市回老家陪外公。”
我顿了顿,看到我妈和弟弟的表情瞬间迷茫。
我爸妈家里的长辈早就都死了,哪来的外公?
但是,没多久,我妈像是想到什么,震惊的望着我,眼底全是惊慌和难以置信。
“你……你知道什么了?”
“舅舅前几天找到我……他和我说了我的真实身世。”
我站起身故作为难,双手握拳捏的紧紧的,生怕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舅舅已经帮我安排好了,外公年纪大,过段时间我就跟他回外公家,妈以后你自己多保重,有空我会回来看你。”
说完,我拿起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间。
没一会儿身后就传来我妈失控尖叫声和弟弟的咒骂声,但想到刚才偷听到的内容,我已经不在乎了。
“白眼狼……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为了外人两三句话就抛弃母亲!”
“衡若淑,当初我就不该养你!
你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都该死……别以为你能一走了之,妈的养育之恩你一辈子都还不清,衡若淑你给老子等着!”
我隐约听到那些话,心里一阵钝痛,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难过。
走出酒店,夜风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内心的压抑终于得到了释放。
我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头像是被重锤砸过一样,疼得几乎要裂开。
我想抬手揉一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也被塞了布条,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记忆像是被撕裂的碎片,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
我只记得,那天我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刀片,喉间弥漫着铁锈味。
耳畔是轮胎碾过碎石的声响,混杂着前排男人粗哑的谈笑。
“虎哥,这趟货色不错,能多卖三成价吧?”
“闭嘴!
金主特意交代要送‘活体器官适配者’,弄坏了你十个脑袋都不够赔!”
还没等我思考出他们对话的意思:“醒了?”
一道粗犷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我努力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低头看着我。
他手里拿着一块湿毛巾,上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药水味。
“别挣扎了,省点力气吧。”
男人冷笑一声,将湿毛巾捂在我的口鼻上。
我拼命摇头,试图躲开,但药水的气味还是钻进了我的鼻腔。
意识再次模糊,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与此同时,舅舅和王律师正焦急地寻找我的下落。
“若淑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
舅舅坐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电话打不通,家里也没人,她从来不会这样。”
王律师点点头,脸色同样凝重:“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但暂时还没有线索。”
舅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若淑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她前几天跟我说,打算处理掉国内的财产,然后出国。”
王律师顿了顿,又补充道:“她还提到,养母一家似乎对她有所图谋。”
“养母一家?”
舅舅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是说吕翠蓉和衡明知?”
“对。”
王律师点点头:“若淑说,她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阴谋,他们打算把她卖到国外给衡明知还赌债。”
“什么?!
卖了!?”
舅舅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他们好大的胆子!”
舅舅和王律师互通信息后有了方向,立刻展开了调查。
他们先是查到了吕翠蓉和衡明知的通话记录,发现他们最近频繁联系一个叫“虎哥”的人。
顺着这条线索,他们查到了虎哥的背景,一个专门从事边境贸易的黑道头目。
“定位到若淑手机最后出现的地点了!”
王律师将电脑转向舅舅,红点在地图上闪烁:“北郊废弃化工厂,那边附近的监控拍到衡明知的车在附近出现过三次。”
舅舅扯松领带,眼底泛着血丝。
办公桌上摊着泛黄的照片,和我年轻时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穿着白纱裙在花园荡秋千,笑颜如花。
照片上的女人是我亲妈,阮英红。
而照片角落,吕翠蓉正用涂着红指甲的手,轻轻搭在我父亲衡润文肩上,看起来处处透着暧昧。
“查查吕翠蓉的海外账户。”
雪茄在舅舅掌心折成两段:“她要是真的敢动若淑,我就让她把当年吞掉的钱连本带利吐出来。”
有了调查方向,凭借阮家的势力很快就有了结果。
“若淑!”
舅舅踢开虎哥砸来的手术盘,霰弹枪轰断我脚上的铁链。
他身后跟着穿缅军制服的男人,袖章上绣着金色帆船徽记,那是外公家族的标志。
舅舅在找到我的第一时间就让我牢牢记住这个徽章,说只要我在外看到它,不管我在哪里都会很安全。
园区高墙外,装甲车碾过铁丝网。
穿着一身白色唐装的老人拄着象牙手杖站在硝烟中,外公的翡翠扳指映着冲天火光:“我外孙女少一根头发,我要整个缅北陪葬。”
边上站着一圈皮肤黝黑,腆着大肚子的政客,谄媚的笑容都因为这句话凝固在脸上。
我看着舅舅的脸,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担忧,但更多的是坚定。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舅舅……”我哽咽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连续三天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此时的我连声音都透着虚弱。
舅舅紧紧抱住我,声音沙哑:“对不起,淑淑,舅舅来晚了。”
回国的航班上,舅舅给我披上还带着火药味的西装外套,我手上还挂着营养针。
平板上正在播放新闻:“某跨国医疗集团涉嫌器官贩卖,接头人吕某蓉母子落网……”画面里,吕翠蓉的香奈儿外套被记者的推搡间扯破,露出内衬缝着的转运符,那是用我母亲嫁妆里的真丝旗袍改的。
舅舅一眼就看出来了,心里的怒火越发旺盛。
“当年衡润文和吕翠蓉伪造车祸时,在你妈妈的刹车片动手脚,那个修车工还活着,他答应了出庭指证吕翠蓉。”
舅舅一边说着,点开手机里的录音文件,一道醉醺醺的声音传出:“那小贱人早该跟她妈一起死……活着也是个祸害,万一被阮家发现,我不就完了?”
“翠蓉,找机会弄死她我们不能给阮家留下把柄……”之后是一段很长的沉默,再响起的声音我很熟悉:“我听你的,但现在动手太显眼,阮英红才刚死……再等等,小孩子长大的过程中有无数意外会发生,润文,你说对吧?”
“对,还是翠蓉你聪明,阮英红那个不识趣的大小姐也是真蠢啊……”后面两人还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
我看着舷窗外翻涌的云海,终于读懂母亲日记里那句话:“淑儿没摊上一对好父母,也不知道以后她第一声‘妈妈’喊的是谁?”
原来妈妈早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早就已经对一切都有了预感。
可惜那时候她一定也和我一样,已经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我拿出家宴后就准备好的微型录音笔,里面是生日宴那晚的完整录音。
舅舅接过录音笔听完,眼神冷得像冰:“光有这个还不够,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他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这是吕翠蓉的银行流水,过去三年,她多次向一个境外账户汇款,金额高达数百万,而这个账户的持有人,正是虎哥。”
我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
“还有这个。”
舅舅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上面是衡明知在赌场里豪赌的画面:“他欠下的赌债,远不止我们知道的那些。”
“有了这些证据,足够让吕翠蓉母子二人再里面好好赎罪很长一段时间。”
我和舅舅相视一笑。
在舅舅和外公的精心照顾下,修养了几天我就彻底恢复。
关于吕翠蓉一家的结局我没有插手,只是忙着办手续,打算到时候跟着外公和舅舅一起离开。
一个月后,法庭上。
吕翠蓉和衡明知站在被告席上,脸色苍白,眼神涣散。
“被告人吕翠蓉、衡明知,涉嫌跨国人口贩卖、故意杀人,证据确凿,罪名成立!”
法官的声音在法庭里回荡。
我看着他们灰败的神情,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曾经敬爱的母亲和疼爱的弟弟,如今却成了阶下囚。
可这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庭审结束后,我站在法院门口,看着天空中的白云,心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若淑,我们回家吧。”
舅舅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我转过身,看见舅舅和外公站在阳光下,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
“好,我们回家。”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外公的私人岛屿上。
我摸着祠堂里母亲的牌位,檀香缭绕着三十年不敢言说的思念。
“你妈妈最喜欢木槿花。”
外公颤抖的手指向玻璃花房,一房的花朵正热烈绽放。
花房外满墙的监控屏突然亮起,画面里吕翠蓉和衡明知在监狱踩缝纫机,尚梦秋带着衡卓蹲在城中村吃泡面,虎哥的悬赏令贴满东南亚黑市。
舅舅端着芒果糯米饭走进来,糖霜撒成我童年偷画在墙上的小帆船。
我眼神透着怀恋,年幼的我被吕翠蓉一直洗脑,过得十分压抑。
一直向往着长大后能乘船离开这一切,如今也算是梦想成真。
外公家可不止一艘船,我也不再是那个被以爱为名,束缚在窄小的楼梯间里,终日不见阳光的小可怜。
“下个月董事会,该你接手阮氏船运了。”
外公将自己手上的翡翠扳指套上我手指,冰凉的触感贴上尚未痊愈的疤痕。
“你舅舅一生未婚,也没有子嗣,阮家到你这一代,只能靠你一个人撑起来了。”
“曾经那些靠着喝你血活着的人,该轮到他们怕了。”
深夜,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星空。
舅舅指着南十字星最亮的那颗:“舅舅小的时候,你妈妈说过人走了会变成星星。”
我顺势抬头看天,试图寻找属于妈妈的那一颗星。
外公说得对,慈悲是留给亲人的。
至于恶人,要让他们连轮回的路都找不到。
衡若淑会心软,但阮若淑不会!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大部分东西都是用了几年的旧物,我一样都不想带走。
只带走了几件替换的衣服,还有一个从小我就带着的小银锁。
如果不是舅舅说以前我亲妈也有一只一模样的,我还以为这是养母吕翠蓉给我买的。
想来当初将尚在襁褓中的我抱回来,吕翠蓉就没看上这个看起来并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所以它才能安然的陪伴我至今。
我把银锁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这是我跟亲生母亲唯一的联系了。
处理完这些,我给公司发了辞职邮件,然后联系了律师处理我的财产。
“王律师,我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些财产。”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名下的三套房和一张百万存款的银行卡,我想全部捐给慈善机构。”
王律师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你确定吗?
这些财产基本上是你多年的心血。”
“我确定。”
我坚定地说。
“好,我会尽快帮你办理手续。”
挂掉电话后,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些财产原本是我留给养母一家的“报答”,但现在,它们将用来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在听到吕翠蓉和衡明知对我的算计后,我就对他们彻底死心了。
做完这些,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觉得一身轻松。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王律师,打开门一看,却是妈妈吕翠容和弟弟衡明知。
他们一改昨晚的愤怒和咒骂,脸上堆满了笑容。
“淑淑,你这是干什么?
怎么把东西都收拾了?”
养母故作惊讶地问。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淑淑啊,昨晚都是妈不好,妈不该说那些气话。”
吕翠容走过来,亲切的拉住我的手,一副慈母的模样:“你别跟妈置气,好不好?”
衡明知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姐,妈也是一时糊涂,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着他们虚伪的表演,心里一阵恶心。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们的算计,我恐怕真的会被他们这副嘴脸给骗了。
“淑淑,妈昨晚口不择言,也是太害怕失去你了……你是妈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可能有时候妈在你和弟弟之间会有些偏心,但妈对你自问不比亲生的差,妈妈也是爱你的……”我神色有些动容,吕翠蓉这个养母对我确实不能说不好,三十多年来,我对她的感情还是挺深的。
她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心软了,紧跟着趁热打铁的拿出另一件东西。
“淑淑你看,这里面是你亲妈留给你的东西。”
吕翠容从包里拿出一个破旧的木盒子,递到我面前。
“妈一直都有好好保存,这么多年没拿出来,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另外也实在是害怕失去你……”我愣了一下,伸手接过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女人的眉眼和我非常相似。
看到照片,我的心猛地一颤,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亲生母亲的样子。
“淑淑,你亲妈当年也是不容易,她一个年轻女人未婚先孕生下你,吃了好多苦……”吕翠容的声音哽咽起来:“她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看着照片,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我恨养母的算计,但她毕竟养了我这么多年。
而且,她还保留着我亲妈的遗物……难道,昨晚真的是我误会了?
我有些动摇了。
“姐,你别怪妈了,妈也是为了你好。”
衡明知趁机说道:“这么多年妈对你好不好你心里没点数吗?
现在她年纪大了,你因为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舅舅’随便说几句话,就要抛下妈远走他乡吗?
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我看着吕翠蓉满脸哀戚的样子,心里泛起不忍。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妈眼底一闪而过得意,又转头说起另一件事。
“淑淑啊,你看你舅舅也找到你了,你也有心回去认祖归宗……”吕翠蓉讪笑望着我。
“你弟弟前段时间生意失败,被人坑了欠下不少高利贷,既然你都要离开了,以后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大,是不是能最后再帮你弟弟一次?”
我心里刚升起的一点不舍瞬间又被浇灭,说穿了,今天这出道歉的温情戏,最终目的还是想要我手里的钱!
“帮不了,他去赌博欠的债我不会帮他还。”
我瞬间冷了脸:“赌博是犯法的,你沾上了一辈子都摆不脱,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不想被追债就自己去警局自首,以后出来好好做人,这才是正道!”
吕翠蓉完全没料到我会这么说,甚至没料到我会知道衡明知欠的是赌债!
衡明知此时满脸愤恨,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喷雾,对着我的脸喷了一下。
“臭婊子,我看就是太给你脸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说教?”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你……你们……”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姐,你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谁让你不帮我还钱呢,既然这样那你就亲自去帮我顶债好了。”
衡明知的声音变得冰冷而陌生。
我很快就彻底失去意识。
在昏迷前,我隐约看到几个陌生的男人走进了房间。
领头的那个男人,身材魁梧,一脸横肉,看起来凶神恶煞。
衡明知点头哈腰地迎上去,谄媚地喊了一声:“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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