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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开局就撩错对象了成曼香危寻真无删减+无广告

曲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注意到谢檀的目光,谢云霁道:“阿弟回去吧,今日之事我不会告知父亲。”宋旎欢在谢云霁身后忽然道:“多谢阿弟。”她随着谢云霁唤他阿弟。谢檀的目光冷了下去,道:“无妨。”*谢云霁牵着宋旎欢回到她所居的院子中。回到里间,替她褪下袍子,她薄薄的肩头赫然有剐蹭的几道红痕。他微阖的眼睫下是一片阴翳,默默起身拿过药匣子,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起药来。半晌,上好了药,握着她的双手在对面坐下,温和道:“吓着了?”“今日还好有阿弟过去,我倒是没想到他这样冷情冷性的人,能够出手相助。”“饿了吧?我让婢子拿点吃的……”话还没说完,却戛然而止。晚霞的几缕微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未婚妻子面容上,她努力憋着,眼泪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宋旎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受那样的侮辱...

主角:成曼香危寻真   更新:2025-03-18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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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成曼香危寻真的其他类型小说《脸红,开局就撩错对象了成曼香危寻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曲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注意到谢檀的目光,谢云霁道:“阿弟回去吧,今日之事我不会告知父亲。”宋旎欢在谢云霁身后忽然道:“多谢阿弟。”她随着谢云霁唤他阿弟。谢檀的目光冷了下去,道:“无妨。”*谢云霁牵着宋旎欢回到她所居的院子中。回到里间,替她褪下袍子,她薄薄的肩头赫然有剐蹭的几道红痕。他微阖的眼睫下是一片阴翳,默默起身拿过药匣子,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起药来。半晌,上好了药,握着她的双手在对面坐下,温和道:“吓着了?”“今日还好有阿弟过去,我倒是没想到他这样冷情冷性的人,能够出手相助。”“饿了吧?我让婢子拿点吃的……”话还没说完,却戛然而止。晚霞的几缕微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未婚妻子面容上,她努力憋着,眼泪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宋旎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受那样的侮辱...

《脸红,开局就撩错对象了成曼香危寻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注意到谢檀的目光,谢云霁道:“阿弟回去吧,今日之事我不会告知父亲。”

宋旎欢在谢云霁身后忽然道:“多谢阿弟。”

她随着谢云霁唤他阿弟。

谢檀的目光冷了下去,道:“无妨。”

*

谢云霁牵着宋旎欢回到她所居的院子中。

回到里间,替她褪下袍子,她薄薄的肩头赫然有剐蹭的几道红痕。

他微阖的眼睫下是一片阴翳,默默起身拿过药匣子,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起药来。

半晌,上好了药,握着她的双手在对面坐下,温和道:“吓着了?”

“今日还好有阿弟过去,我倒是没想到他这样冷情冷性的人,能够出手相助。”

“饿了吧?我让婢子拿点吃的……”

话还没说完,却戛然而止。

晚霞的几缕微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未婚妻子面容上,她努力憋着,眼泪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宋旎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受那样的侮辱和委屈她都不曾落泪,在那样的紧要关头都视死如归,怎么到了谢云霁面前就忍不住哭了呢。

他……是那样信任她啊。

若不是他一锤定音,让这件丑事成了小叔救嫂的佳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不敢想自己会落个什么下场。

下场必然惨过谢檀。

女子在这世道依靠的是什么呢,无非是父亲、兄长、夫君、儿子。

可她顶着姜瑶的身份,也还是什么都没有。

而谢云霁还未娶她进门,就给了她这样的依靠和信任。

宋旎欢心中百转千回,谢云霁过往的那些好,都在此刻放大开来,如遮天蔽日的乌云,潜移默化地攫住了她的心。

她坐在那眼泪直掉,止都止不住,仿佛是要将这些年所受的委屈都哭出来。

谢云霁凝视她片刻,伸手为她擦去面颊上的眼泪,轻声问:“是怎么了?想跟我说说么?”

“我、我之前见过二公子。”

“所以二公子才会来救我……但我与他并无私情。”

“原来如此。”谢云霁淡淡道,“我当是什么事呢。”

“阿弟本就不是坏人,京中对他的传言实属是胡乱编排,不可信。”谢云霁笑了笑,“他救了你,我很高兴。”

宋旎欢抬头,问:“真的?你……你不会觉得我不该私自见他么?”

她眼眸水色潋滟,小心翼翼又难过的模样令谢云霁心中一片柔软。

方才见到谢檀与她独处一室的场景,登时就须发倒立,浑身冰凉,胸臆中都充斥着横冲直撞的戾气。

怎的现在看着这样的她,那股戾气就消失不见了呢……

然而身体比他的思想要快,他已伸手去将她揽入怀中,“你私自去见过他,我自然是不高兴的。为何不与我说呢?难道在你心里,我与那些爱说闲话的俗人无异?会觉得自己的弟弟是个异类?”

“他性子冷淡,但绝不是外面传的那样疯魔。你若是想与他多走动对他来说也是好事,我与你一同去,这样才更稳妥。”

“真的?”她抬头问,肩膀松懈了下来。

他板起脸,故作不悦的样子道:“当然是真的,我何必要骗你?还是……旎欢的确对阿弟有什么念想?”

“是喜欢阿弟,不喜欢我么?”

这句话才是他心中真正想问。

宋旎欢抬眸,与谢云霁温柔的眼眸四目相对,他神色淡然,却隐隐透着不安,漆黑的睫毛垂着,有种惹人怜爱的不安和愁绪,静静等她的回答。

宋旎欢叹息,他这副样子怎能叫她说不喜欢啊。


第一缕天光透过菱花窗洒在宋旎欢沉睡的面颊上。

宋旎欢醒来,身上的灼热感已经消失了。

床榻边坐着的青年靠着墙壁沉沉睡去,宋旎欢打量他,他还穿着夜行衣,身上有淡淡的泥土味。

他是上山去给她采药了?

再看桌上,方才的瓷瓶已倒,里面已然空了。

她不知谢檀幼时失母,无人庇护,虽是谢老爷所出,却很不受待见,府中都是拜高踩低的,自然是他生病了都无人肯来医治,你推我我推你,推着推着,上面没人查这事,也就算了,反正一场头疼脑热带走个孩子,也算常事。

久而久之谢檀便自己琢磨医理,有病自己瞧,本就不爱说话,一头扎进药房里,常常觉得摸着药比吃药管用。

直至现在,他身上都带着一股清苦的药香。

谢檀均匀的呼吸声冲淡了她心中的不安。

折腾了一夜,想必是累极了。

宋旎欢轻手轻脚起来,小心翼翼地为谢檀披上一层锦被,而后掩上门趁着天还没亮回到了自己院中。

翌日,漱玉山房中。

漱玉山房是谢云霁的内书房,置于一片太湖石之上,很是清净雅致。

谢云霁如玉的手中是一枚珊瑚点缀耳珰,那珊瑚色泽明亮,碧玉油润,一看便是上好的物件。

这是他亲自为宋旎欢挑选的。

“檀院门口的小径上发现的。昨夜雪停的早,才没掩埋住。丫鬟婆子捡了本想自己私藏,但看这不是普通物件,再加上在檀院门口怕晦气,便交了上来。”谢茗低声道。

他从小跟在谢云霁身边,最是明白郎君心意。

这珊瑚耳坠是郎君精挑细选送给表姑娘的,此时却在檀院门口捡到……且不说表姑娘是不是与二公子暗通款曲,光是下了钥还出内院,就已是逾矩了。

眼前的郎君如清风朗月般,眼底眸色却深沉翻涌。

须臾,谢云霁清朗的声音传来:“放回她妆奁上去,不必跟任何人提起。”

再看去,他已将那耳珰丢在案牍上,手握着书卷,神色如常,仿佛刚才那一瞬的阴翳只是错觉。

而另一头,魏莲华擦了眼泪,换了衣服,从上房中走出。

身边婆子心疼地看着她却也不敢言语。

是啊,能说什么呢,小姐已嫁作他人妇,庶出的小姐能嫁入谢氏这样的世家豪族成当家主母,已是最好的归宿。

可惜是嫁给谢老爷,而不是芝兰玉树的谢大公子。

谢老爷上了岁数,但无论男子多大,都喜欢二八年华的女子。谢老爷房里侍妾很多,通房没名头的丫鬟更是数不清。

然而那毕竟是丫鬟,怎及魏国公府的小姐赏心悦目?

可小姐毕竟是庶出,若是真正嫡出的小姐,谢老爷怎能叫她作此等下作行为。

看一向端庄的世家贵女作勾栏媚态,别有一番风味。

魏莲华漱口漱了很多遍,仍有一股石楠花的腥味,她在水边恶心的干呕起来。

他叫她咽了下去,呕了半天已然呕不出来了。

她抬眸,夜色中烛火燃起,透过潋滟的湖波,看到山房中的谢云霁。

兴许是地龙烧的热了,他衣襟微敞,露出冷白的半边胸膛,斜斜撑着头,在独自饮酒。

眉间似有愁绪难消,俊美的令人疼惜。

隔着湖面,那倜傥出尘的姿态令人挪不开眼。

年轻的续弦夫人看的痴了,深吸一口气,银牙似要咬碎,她压低声音道:“那姓姜的女子,夜间都不来找他么?”

“回小姐,表姑娘从来没来过公子书房。”婆子回道,她自小陪着小姐长大,自然能看出自家小姐心有不甘,便劝慰道,“小姐,别生出什么旁的心思,他可是谢家大公子,是您名义上的儿子。”

“我才比他大多少?他怎就是我儿子?”魏莲华怒道,“那老头子不是人,根本不是人!凭什么我就要被他磋磨?凭什么那个女子就能嫁给这样的郎君!?”

婆子还想再劝,却看她眼中升起雪亮的光芒,这光芒比她母亲同出一辙,那个在魏国公府站稳脚跟的贵妾。

人性如此,不患寡而患不均。

若是谢云霁还保持那神姿高砌,她也就不会平白生出这等不甘。


谢云霁牵着宋旎欢往上房走去,天乌蒙蒙的还下着雨,宋旎欢这才注意到谢云霁的官服已被雨水浇透,单薄的夏季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挺拔结实的身躯。

周遭一切乱哄哄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余震,被他这样牵着,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想这么一直走下去也未尝不可。

个人有个人的想法。

谢云霁看她闷头跟在后面也不吭声,更不为刚才与谢檀相拥之事解释一句,他突然觉得灰了心。

这种失望难以言表,他以为在这样危难的时刻她定是怕极了,他以为她会感动至极地扑进他怀里,可是没有。

她沉默又疏远,诚惶诚恐。

谢檀又抢了先。

莫非是他们二人方才又重归于好?谢檀可是与她说了什么……

她和谢檀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他不敢想,不敢问。

谢云霁甚至有一瞬痛恨起她来。

当初她被抄家,谢檀什么都管不了。是他为她改了身份,让她脱离那苦海。

这些日子他为她做的还不够多么?

难道她就是个石头雕的美人,没有心?

不,是对他没有心!对谢檀可是一如既往地倚靠!

多么可恨,要是他下得去手,恨不得杀了她!

原来真心被辜负是这种感觉。

他边走边思忖,琢磨到“真心”,脑海中的一根线霎时崩断,什么真心?

他对她本就没有真心!全然是为了报复谢檀,抢走谢檀在意的一切。

似乎是想明白了,心中隐秘的疼痛被掩去,他松懈下来,无谓地笑了笑。

却不知道自己那笑容苦涩又萧索。

宋旎欢不知为何谢云霁要走的那样快,仔细思索了一下他方才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脖颈间的红痕。

谢云霁一向是君子风度,端方有序,从不会这样色厉内荏地疾步匆匆。

想来是因为着急去上房看谢老爷吧……

她跟在后面吃力地一路小跑,怎料他突然停下,她就一下撞在了他回过身的胸膛上。

他也不说话,就抿着唇看着她,好像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宋旎欢的视角恰巧能看到谢云霁松散开的前襟纽扣。

她被他看的不自在,就手忙脚乱地伸手替他把纽扣扣上,刚扣好,谢云霁就顺势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指清瘦修长,掌心温润,握着她时,她才悚然惊醒,脑海中都是自己脖颈上的痕迹别被发现……

谢云霁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对他是没有半分喜欢么!但又不甘地手上使了劲儿把她扯的更近。

宋旎欢抬眼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一点点靠近,俯下身子时,他清淡的书卷气将她包裹住,她好像没法子再动,心跳如擂鼓,耳朵里也嗡嗡作响。

谢云霁全然不知她心中所想,思绪百转千回之后,决意即使她再对谢檀难舍难分,也要将她牢牢扣在身边。

至于谢檀,不能再留了。

宋旎欢看他那阴沉的模样吓了一跳,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脸色,但转念一想,忽遇地动,接下来朝廷中定有别的安排,府中也乱作一团,他作为谢氏未来的掌权人,心思深沉些也是应该的。

“我们去找父亲,一同去京郊的宅子住上几日,待府中修缮完成后再回来。”他握着她的手,温声道,“你别怕,这几天我哪都不去。”

宋旎欢看着他,这样危急的时刻,肯定没法乘轿子,也不知他是怎么跑回来的,头发缭乱、衣衫残破,白净的脸上也蹭了灰,哪里还有世家公子出尘的模样。


“我、我自是喜欢郎君的。”她答道。

“喜欢……哪个郎君?”他追问。

“公子你方才在众人面前还说谁会在你与二公子之间不选你,怎的现在又这样问我?”她脸色微红,嗔怪道。

谢云霁盯着她,语气温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可我与你在一起,就是总是患得患失,不确定旎欢的心意。旎欢可亲口跟我说一遍么?”

“……”

雅冠京中的谢翰林,多少贵女心中的皎皎白月光,竟说对她患得患失?

他自怀中取出帕子,擦干她面颊上的泪痕,神情柔和,诱哄一般:“我与谢檀,你喜欢的是谁?”

宋旎欢只觉得头大,她是他的未婚妻子,怎能说喜欢别人?

何况谢云霁相貌俊美,对她又温柔且真心……这样的郎君,谁能不喜欢,谁能不沦陷?

而与谢檀是因媚药的缘故才不得不纠缠,并无旁的心思啊。

她毫不犹豫道:“喜欢的自然是子澈哥哥。”

谢云霁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眉梢间都是温柔满意的笑意,他紧紧将她圈在怀里,一吻落在她的发间。

突然这样亲密,宋旎欢还不习惯,连忙往外张望。

“怎么了,看什么?”他问。

居室中就他们两个,并无旁人,透过窗户也未看到门外伺候的人,她奇怪道:“怎么都没人了?”

谢云霁道:“此事事关你的清誉,不想叫旁人听见,我进院子之前已经让谢茗将这伺候的人带走了。”

他又道:“何况我到你院中来,他们向来是不会靠近。若这点眼色都没有,就别在这院里伺候了。”

宋旎欢知道谢家规矩大,这院里院外有六个人伺候,大丫鬟才可进屋传话,来人经通报才可进入。

但谢云霁却能来去自如,且无须通报。

这便是他的特权。

他与她向来是不一样的人。

他揽着她到榻上坐着,再里面就是里间,是她的闺房,是只属于她的地方。

男子都不可进的地方。

他并没有逾矩。

“一会儿让丫鬟过来伺候你沐浴,洗个澡,好好休息,睡一觉,把今天的事都忘了。”他说,“其余的都交给我。”

“以后,谁再叫你出去,你可唤婢女墨兰来找我。墨兰曾在我身边伺候,是我特地将她安在你院中的。”

宋旎欢一想,墨兰这名字雅致,早听说大户人家都会给贴身伺候的婢女起一些风雅的名字。想来墨兰之名,就是他取的吧。

“好。墨兰伺候过郎君,定是稳妥的。”

谢云霁察觉到她有什么不同,心中一片柔软,这等女子小意真是别有一番情趣,便笑道:“瞧你,瞎想了吧?不是那个伺候。”

被他察觉到,宋旎欢觉得不好意思,这些天跟着魏夫人学的那些世家大族主母的注意事项之一,便是不可“妒”。

她还没嫁过门,就“妒”起来可不好。

她以前并不会生出这等想法,怎么刚才听谢云霁口中自然地说出对墨兰的信任,又说墨兰曾在他身边伺候,自己心中就忍不住酸涩呢……这是“妒”么?

她连忙转移话题,道:“二公子来之前的那个登徒子说他是魏夫人的家奴。可魏夫人……待我甚好。”

“此事交给我。”他将她散乱的一缕长发别在耳后,道,“走了。”

转身离去的背影如松如竹,袖袍浮动间难掩风流。

谢茗早在院门口候着,见谢云霁出来赶忙上前相迎,只一抬眼便愣住,公子一张俊脸冷如寒冰,眼眸幽深,分明是盛怒的模样。


她抬起泪意盈盈的眼,透过面前男子的肩膀看到窗台上博山炉。

燃着的香是馥娆庭惯用的催情香。

她知她行径低劣,亦知自己此举十分冒险,若是被他拒绝,不仅开罪了王员外,还惹恼了陈妈妈,届时只有死路一条了。

可她别无他选。

在这孑孑世间,她绕树三匝无枝可依,更何况还生得一幅艳丽姿容,更是引得豺狼环伺。

在挂牌梳弄前有幸窥见了谢大公子,这位郎君如同话本子中的人物,名讳只在传闻中出现,她怎甘愿放手!?

半晌,那位谢氏郎君的声音终于传来,“怎么救?”

宋旎欢心下一横,不再抵抗愈来愈强劲的药效,索性软绵绵地倒在了面前男子的怀中,细弱无力道:“谢公子……我好难受。”

他被她扑的身形一晃,清瘦有力的手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他没有推开她。

宋旎欢心中暗喜,一手试探着环住他宽阔的后背,她轻轻摸索着……

药效愈来愈明显,宋旎欢看向窗台上的香线已然燃了一半,纵使百般勾引,面前的男子仍无动作……再耽搁下去怕是陈妈妈就要找过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惊惧交加,古怪的热意又一股一股地涌来,她干脆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她解开他雪白的交领,露出结实的胸膛,冰冷坚硬的触感令她有短暂的清醒——宋旎欢抬眸对上他的脸,果然如传言中那样姿容无双,只是对方带着探究的目光如同一瓢冷水……

他任她所为,但并未有一丝动情!

宋旎欢此时方生出些悔恨,脸热的跟火烧似的。

谢云霁这样的世家公子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怎会为她动情?只怕她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

终是承受不住,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悔恨是真,难受亦是真。

而他的皮肤似乎有种难言的吸引力,她得手停留在他胸膛上不舍得拿开,进退两难。

强劲的药力再次袭来,难受、羞愧,她干脆情真意切地哭了起来。

哭了一阵,他无奈叹息一声,抬起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哭什么?眼泪怎么这样多?”

他冰凉的手指甫一接触到她的面颊,她的双手便不自觉地攀上了了上去,那股属于他的凉意令她贪婪,想要迫切地想靠近他来疏解腰腹下古怪的潮热。

他任她抱着,道:“怪我来晚了,你成了这番模样。”

这句话宋旎欢听不明不白,也没心思去探究,在药效的驱动下她已无法自控身躯,她踮着脚吻上面前青年的薄唇。

而他好似被烫到般瞳孔一缩,浑身霎时一紧绷,在她触碰到他的霎那脱口而出:“宋旎欢!”

是宋旎欢,不是她的花名绮欢。

他认得她?

来不及细想,宋旎欢就得寸进尺地想要的更多,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强硬地握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迟疑道:“你怎么了?”

她似乎是低估了那药的效力,此刻难受的厉害,眼尾渗出泪珠,颤抖着呢喃:“鸨母给我下了药……必须要找、找,男子……”

后面的话她实在无颜说出口。

他微怔,眼底一寒。

与此同时,他的颈侧忽然一热,是宋旎欢的唇,她竟吸咬住了他冷白的脖颈。

他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似乎有轰鸣声掩过了窗外扑簌簌的落雪声,周遭的一切恍惚中似乎化为无物,只有他和面前朝思暮想的女子。

几年不见,知她被抄家后流落教坊司,还未等他设法救她,她就失踪了,后辗转得知她流落到了馥娆庭。

今夜,他排除万难筹到钱财,甚至第一次乘了谢氏的马车,无论如何要将她赎出去……

设想过很多次与她重逢时的场景,没想到竟是如今这般。

看着面前的女子,她比几年前初遇时更加美艳动人,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面色潮红中透着些许懵懂。

陡然间他脑海中一片清明——

今夜难道是她特地找丫鬟去将他唤过来?她亦心属于他!!

念及至此,他简直心绪难平,手在触及到她时,立即被她囫囵个儿紧紧抱住。

她谒子裙上绣着娇艳的绯色牡丹,牡丹的花瓣儿盈满柔软,挤压着他的胸膛。

宋旎欢紧紧贴着他,发出乳猫一般满意的喟叹。

凄迷的月光下,她乌发雪肤,红唇丰盈,眼尾绯红,犹如一只摄人心魂的秾丽精魅,引地人往织好的绮丽陷阱中去。

他心跳如擂鼓,手僵在空中,对上她情意潋滟的眼眸,僵住的手落下,终是将她用力揉进怀里。

撩人肺腑的香气抱了满怀,钻进他的鼻腔,蛊惑他的心神。

是他一直喜欢的人啊,这些年来梦中的一切都有了真实的触感。

他耳尖发热,吻落下的那一瞬,听到她带着哀切的渴求道:“云霁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谢檀的兜帽陡然间落下,五官俊美,眉梢含着若有若无的轻蔑,鬓间几缕银发滑落在冷白的面颊上,带出几分妖冶的戾气。

他喉结微滚,心中有种怒意炸开,声音骤然冷了:“你当我是谢云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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