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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渐愉沈文恒写的小说换嫁暴君夺后位,侯府跪求原谅全文阅读

金滔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越想越暴躁,干脆也不忍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烦?你来咱们家就是想要和沁沁争宠的是不是?”“沈渐愉,你怎么就没有刚回府时候那般冰雪可爱了?”“不就是一个嫁妆,都说过了,那是祖父留给全家的,并不全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你……”“所以你今日来找我的目的终于暴露出来了,是吗?”沈渐愉终于出声了。屋子里冷,她的语气更冷。一双好看的杏眼,这会也夹杂着冰碴一样。沈构噎了一下,旋即恼羞成怒:“你给我下套,想让我说出这话,对不对?”“怎么能是给你下套,毕竟刚一开始你来找我就是这个目的。”沈渐愉有条不紊:“更何况若是好话的话,哪里需要人下套才能说出来?”“也就是说,你今日过来也是为了祖父留下的那些财产,而且也知道,你们想要拿走不合理。”沈构张嘴,哑...

主角:沈渐愉沈文恒   更新:2025-03-21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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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渐愉沈文恒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渐愉沈文恒写的小说换嫁暴君夺后位,侯府跪求原谅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金滔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越想越暴躁,干脆也不忍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烦?你来咱们家就是想要和沁沁争宠的是不是?”“沈渐愉,你怎么就没有刚回府时候那般冰雪可爱了?”“不就是一个嫁妆,都说过了,那是祖父留给全家的,并不全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你……”“所以你今日来找我的目的终于暴露出来了,是吗?”沈渐愉终于出声了。屋子里冷,她的语气更冷。一双好看的杏眼,这会也夹杂着冰碴一样。沈构噎了一下,旋即恼羞成怒:“你给我下套,想让我说出这话,对不对?”“怎么能是给你下套,毕竟刚一开始你来找我就是这个目的。”沈渐愉有条不紊:“更何况若是好话的话,哪里需要人下套才能说出来?”“也就是说,你今日过来也是为了祖父留下的那些财产,而且也知道,你们想要拿走不合理。”沈构张嘴,哑...

《沈渐愉沈文恒写的小说换嫁暴君夺后位,侯府跪求原谅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他越想越暴躁,干脆也不忍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烦?你来咱们家就是想要和沁沁争宠的是不是?”

“沈渐愉,你怎么就没有刚回府时候那般冰雪可爱了?”

“不就是一个嫁妆,都说过了,那是祖父留给全家的,并不全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你……”

“所以你今日来找我的目的终于暴露出来了,是吗?”

沈渐愉终于出声了。

屋子里冷,她的语气更冷。

一双好看的杏眼,这会也夹杂着冰碴一样。

沈构噎了一下,旋即恼羞成怒:“你给我下套,想让我说出这话,对不对?”

“怎么能是给你下套,毕竟刚一开始你来找我就是这个目的。”

沈渐愉有条不紊:“更何况若是好话的话,哪里需要人下套才能说出来?”

“也就是说,你今日过来也是为了祖父留下的那些财产,而且也知道,你们想要拿走不合理。”

沈构张嘴,哑口无言。

沈渐愉嘴皮子何时这么厉害。

他火冒三丈,伸手冲沈渐愉扇过去。

耿丹立刻跳下来,一脚踹在沈构心窝,把人踹出去老远,吐了口血倒在地上。

沈渐愉一愣,看着面前身穿紫红色绣花劲装的女子。

女子转头冲她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二姑娘别怕,属下是陛下派来的绣春使,我叫耿丹,弟弟叫耿双,专门用来保护二姑娘的,有我们姐弟在这儿,没人能动您。”

沈渐愉震惊了片刻。

“陛下,让你们来的?”

“是。”耿丹冷哼一声,“没想到第一天过来就差点失职,让人碰到咱们二姑娘,耿双!”

房子上立刻又飞下来一个男子,将想撑着身子坐起来的沈构一脚又踹了回去。

绣春使!

沈构又喷出一口血来。

这可是陛下的贴身侍卫,从本朝开国以来就一直贴身负责陛下的安危。

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高手,可陛下竟一口气给了沈渐愉两个!

那天陛下表现的,分明对沈渐愉没多感兴趣啊!

他瞪大了眼,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胸腔的疼痛。

“陛下为何会让你们来保护她?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耿丹啧了一声,耿双又踹了一脚:“陛下想让我们保护谁就保护谁,关你什么事!”

他也是一口大白牙:“二姑娘,怎么处理?”

处理?

人人都说绣春使手段很辣,向来不留情面。

即便是王公贵族落到他们手里,真想处罚,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沈构瞬间慌不择路:“别,别!愉儿!我可是你三哥啊,从前最疼你的三哥,你怎么能让人欺负我呢!”

“愉儿!你不能这么无情啊!”

沈渐愉是从乱军里出来的,莫说见血,就说在她面前死人也是经常的事,这会见到沈构这副模样,心底倒是没有多少害怕。

反而……还有些畅快。

她不由得想起昨天段祁给她递暖玉的那只手。

修长洁白,看着压根不像握刀的。

她下意识摸了摸挂在身上的玉佩。

“苏姑姑,你跟着这位耿双侍卫跑一趟,将人带到我祖母那边,把今日沈构为夫人求情不成,伤了飞燕还想要打我的事情都告诉祖母,看看祖母怎么定夺。”

苏姑姑心惊胆战,可又畅快无比:“那他想要嫁妆的事……”

“也说。”沈渐愉就好像没看到他求情的模样,“从他今日来到客院之后,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告诉祖母。”

苏姑姑答应一声:“耿双侍卫请和我来。”

说着,便带着人一起往宁和堂去。


老夫人这边盘算,同样聂岚那边也在为沈沁盘算着。

得知沈渐愉回了客院,沈构立刻让聂岚身边的樊姑姑来请。

沈渐愉早就猜到会有这回事,直接让两个丫鬟将门关上,给樊姑姑吃了个闭门羹。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沈构自己便找了上来。

沈渐愉刚起身,见沈构过来,直接无视他坐在了妆台前,等着丫鬟编头发。

身后沈构吭哧半晌道:“昨日母亲想叫你去院子里喝茶,你为何没去?”

“睡觉了。”

沈渐愉不冷不热,“我每天下午都需睡一会,否则便头痛难受。”

沈构一顿,面上有些不太好看。

这是什么意思,在责怪他吗?

“你,你又不是从小长在京城的,我身为哥哥,根本不方便去妹妹闺房,不知道也很正常吧。”

今日大哥千叮咛万嘱咐过,千万别红脸,所以沈构即便这会生气,也只能压了压,低声道。

“而且,就算你睡了,那你也应该让人同樊姑姑说一声,怎么能直接让人将她关在外面,你也算樊姑姑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呢?”

樊姑姑把她看大的?

他在说什么胡话。

“我在江南十几年,樊姑姑何时去过?”

沈构脸一红。

沈渐愉透过妆镜看着她,眼神犹如一汪潭水般深沉死寂:“所以,您是为樊姑姑来出气的吗?”

“我一会还要陪着祖母用早饭,若是为了樊姑姑,我就要走了。”

这死丫头片子。

怎么这么不懂事。

沈构气结,捏紧了手中刻着一个忍字的木牌:“你给我坐下!”

他道:“樊姑姑只是其一,还有另外一件事,你为何突然不嫁给庄遥了?”

“这可是咱们祖父定下的亲事,你如何能说不嫁就不嫁,就不怕祖父泉下有知,你不听话他伤心吗?”

沈构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好心,竟然来管她?

沈渐愉歪了歪头。

果然,下一刻他便道:“两家结亲,不管是谁家想要退了都不好看,既然你不想嫁给他,莫不如将合婚庚帖上面的名字,改成沁沁,这样也算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沈构觉得自己说的一点没有毛病:“且,祖父曾经留下的那些东西,也说是将来给咱们侯府与庄家成亲时的嫁妆,你到时候让祖母……”

“这些东西是我的嫁妆,什么时候成了沈家的?”

沈渐愉忍无可忍:“方才你还说一个哥哥在妹妹闺房中不方便,如今我刚起床你便来了,这算怎么回事?”

沈构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沈渐愉,你疯了吗?我是你哥哥!我有什么不方便的!”

还是和从前一样不讲道理。

好在沈渐愉也习惯了,冷冷的瞥了一眼沈构便往外走。

可沈构却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那东西是祖父给沈家的,否则另外一块玉佩怎么会在父亲手中?”

“你听话,让祖母将玉佩拿出来,到时候你进宫,沁沁去庄家,皆大欢喜。”

当初祖父留给她的嫁妆,全部都是去江南养病之后,在江南独立经营所有。

临去世之前,祖父特地让人将十几个铺面的地契,与这些年所有的珍宝典籍字画,和白银全部都存到了京城的通天钱庄里面。

一块玉佩一分两半。

一半在沈适州手里,另外一半在祖母手中。

等将来沈渐愉嫁人时,将一块玉佩合并,就能去钱庄,将东西都取出来,给沈渐愉添妆用。

没错,上万两白银与十几个地契,还有那些典籍字画,都是沈渐愉一个人的。

侯府富贵,不缺这些钱。

可这一代却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

将来置办产业,也都需要钱。

更何况沈沁的性格。

这些年她多少会给父母兄弟说过这些,所以他们过来找沈渐愉,她并不觉得稀罕。

只是她没想到,竟然能够如此厚颜无耻,亲自过来找她要嫁妆。

她喘了口气道:“你刚才也说了玉佩在祖母手中,我如今还未嫁人无权支配,若你当真想要去找祖母便可。”

说完之后便快步往宁和堂去。

沈构哪儿敢去寻老夫人。

尤其见沈渐愉这油盐不进的模样,瞬间心头起火,扔了木牌便挡在她面前:

“一天天摆出一张死人脸给谁看?若我自己找祖母说有用,还要你做什么?现在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连我说的话都听不懂了吗沈渐愉!”

“我说,我让你去找祖母,要那半块玉佩过来给了沁沁,你去不去?”

他怒目圆瞪的看着沈渐愉,仿佛只要她说出一个不字,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从前他说一她从不说二。

不就是点钱吗?

将来她去了宫里也用不上,自己闷着干什么?

还不如都给了沁沁,将来让沁沁在庄家站稳脚跟。

他伸手去抓沈渐愉。

正好这时候苏姑姑过来。

沈渐愉立刻低唤一声:“苏姑姑。”

沈构忙收回手,可却还是被苏姑姑看到了动作。

“二姑娘,三公子。”

苏姑姑忙到沈渐愉身侧,“可是要一起去给老夫人请安?”

沈渐愉先发制人:“方才他确实有些事要去寻祖母,只是不知这会是否该要去。”

沈构被她这番话说出一身热汗,生怕她会告状。

这主意是爹娘出的,倘不是通过沈渐愉的口,将那些钱要回来,只怕祖母又要发脾气。

苏姑姑眉眼含笑,看向沈构:“哦?三公子寻找老夫人有事的话,正好能同奴婢一起过去呢,三公子要去吗?”

沈构咬牙,没想到自己还被沈渐愉阴了一把。

“祖母刚起,想来还没用早饭,我等会同父亲母亲请安的时候再去。”

苏姑姑笑道:“也好,那奴婢与姑娘先行一步。”

她带着沈渐愉离开。

而沈构在二人身后牙都快咬碎了。

这个沈渐愉,丢了一次可真是奸诈了许多。

他跺脚,转身去寻了聂岚,将这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沈沁这会正同聂岚一起,听见这事儿,瞬间眼眶就红了。

“其实,沁沁也不是非要嫁给庄家的。”

她坐直了身子,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捏着帕子:“也不知庄家是怎么得罪了妹妹,可对比进宫来说,庄家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或许昨日妹妹只是说气话。”

“只要妹妹同庄世子消气了,我就替妹妹进宫。”


陛下刚登基不满两个月,从前对这位柳大人的确算是器重。

可不知为何,那天来寻了二姑娘之后,就有些疏远,寻思在朝堂上还批评柳大人不够细心。

而柳大人则一脸坦然,什么都没做错的模样。

不过要说这对君臣之间,仿佛也确实没什么让陛下不满的地方。

若是硬要说的话……

张德海灵光一闪,低声道:“二姑娘,您可还记得陛下第一次去侯府找您时,柳大人就跟着老夫人一起出来啊?”

“陛下他啊,以为您是要同庄家退亲,同柳大人定亲,吃醋了呗!”

段祁会吃醋?

沈渐愉看着张德海。

可她都没感觉到,他哪里喜欢自己了,怎么可能会吃柳长林的醋。

不过转念一想也的确如此,就算他对自己只是普通妃子的情感,可帝王的占有欲终归比寻常男子要多一些。

对柳长林吃醋,也有可能。

只是这种试探来试探去的行为,着实让她有些看不透。

沈渐愉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劝,见张德海这样说,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等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同陛下解释一下这事就好。”

免得每次见到段祁,都要见他同个癞蛤蟆一样,气鼓鼓的。

张德海闻言,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沈二姑娘这叫什么?

这叫上道儿啊!

有的话你点一遍她就明白了,这样的人在后宫,若是能成大主子,谁不稀罕。

眼看沈渐愉的东西快吃完了,张德海立刻道:“也快到晚饭的时辰了,想来四方馆中没有专门为风寒病人准备的饭菜,奴才去旁边的饭庄给您点些药膳来。”

给这样的女子做狗腿子,张德海心甘情愿!

沈渐愉一声谢还未出口,张德海便亲自带人去,让四个易容了的太监守着沈渐愉。

沈渐愉感觉这张公公还挺好,心中也是喜欢。

这会屋子闷热,她并未让人关门,而是一边小口喝着茶水,一边思索着他的话。

既然段祁对自己有意思,那是不是也能求他,帮忙想想办法,将自己的嫁妆拿过来。

即便段祁觉得她小家子气,那点钱也要。

可如今,沈适州连祖母的话都不听了。

沈渐愉咬了咬唇。

这或许是唯一一条路了。

她正想着应如何开口,便听见一道冷沉又十分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你一个女子怎会出现在四方馆里?”

沈渐愉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抬头,便见竟是多日不见的庄遥?

“我倒是还想问,你一个武将怎么会出现在四方馆里。”

她想着嫁妆的事,心中自然烦乱,说十分难听。

“况且我虽开着门,你一个男子见到女子坐在此处,不仅不避嫌,还伸着头往里看,让你未婚妻沈沁知道了,又会怎么想。”

庄遥眉头一皱,下意识被她给带偏了。

“沈沁还不是我未婚妻呢。”

“哦?这样说来,你承认你是故意想看人家四方馆的小女娘了?”

庄遥瞬间被气的面色羞红:“沈渐愉!”

旁边不少行人都看过来,而底下的柳长林似乎也听见了这个熟悉的名字。

可他整同人激烈的争论丰年赋税情况,转念一想,愉儿妹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四方馆中,便再次一头扎了进去。

沈渐愉也冷了神色:“在这儿见到阁下尊容,真是晦气,来人,将门给我关上,我不想看见这个人。”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方才沈二姑娘在陛下面前还是一副好欺负的小羔羊模样,谁想到也是个有主意的。


几个人想上前,可没想到庄遥直接走了进来,伸手就要去抓沈渐愉。

沈渐愉轻呼一声,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旋即恼怒不堪:“庄遥,你到底要干什么?”

庄遥气急败坏。

“你同我退婚之后勾引陛下还不够,如今又来了男人云集的四方馆,别告诉我你是来此处听人交流的!”

言外之意,是说沈渐愉水性杨花?

旁边一个白面小公公面色难看:“庄侍郎怎可乱侮女子名节?”

“我侮辱她名节了吗?”庄遥震怒,一脸失望,似乎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曾经的未婚妻子,是一个荡妇。

“否则你告诉我,带着这么多小厮,来到四方馆,你能是干什么?”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若我没记错,今日柳长林下朝之后就来了四方馆一直没出去过,你莫不是来找他的吧?”

他眯着眼睛,往外看了看,终于将目光落在她对面的茶盏上。

还是两个人,果然没猜错。

他上前一步:“你已是即将入宫的人,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背叛陛下?”

旁边已经有人听见这边有吵架的动静,只不过四方馆隔音做的很好,并没听清什么。

故而门口也多了几个,想要看热闹的人。

几个小太监忍不住,正要说是段祁让二姑娘来的,不想沈渐愉却拦住了他们,语气讥讽。

“果真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庄遥,你从前同我有婚约时,虽然同沈沁关系不亲近,可却也没有明确的拒绝过,如今又想让我将祖父给我留下的嫁妆,连同沈沁一起嫁到你家,是因为你心思肮脏,所以向来习惯如此揣度别人。”

“这不是庄世子吗?他一个武将怎么会来四方馆?”

“方才这位漂亮的小娘说什么?什么嫁妆,什么勾搭?”

“我好像听明白了,那个什么琪是这位小娘的姐妹,庄世子想要勾搭这位小娘的姐妹,带着这位小娘的嫁妆一起嫁给他,这……不是勾引姨妹吗?”

众人大惊失色:“天呐,真是没想到庄世子竟然如此禽兽。”

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庄遥面色变了又变,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渐愉见状,心中不知有多么畅快。

这个伪君子,终于也有被人钉在耻辱柱上的一天了。

她指着门外:“还有,这个包厢是我与友人开的,友人如今不在却也不容你踏足此处,免得脏污,庄世子,既然你已决定同旁人成亲,也请你莫要再打扰我,出去吧。”

她唇角勾了勾,又加上一句:“至于我那些昂贵的嫁妆,你想都不要想。”

人群里又是一阵哗然。

明显都对从前那个,带兵帮着陛下平叛的庄遥,有了别的看法。

庄遥在民间向来有个年轻有为的口碑,且这次平定京城外藩王之乱又有巨大的成就,早已经被百姓们捧得飘飘然,如今突然被踩在脚底,自是火冒三丈,上前便抓住沈渐愉的胳膊就要将人往外拽。

“你已是许了人家的人,如今却出来私会柳长林,我是不忍心看你堕落至此,所以才会替你父母管教你,现在就和我回去。”

“你给我放开!”沈渐愉就算不生病力气也没他大,被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可庄遥不管不顾,硬是要将人给带出去。

张德海兴高采烈的拎着四个小菜回来,见到这一幕差点晕过去,扶着食盒连连跺脚。

“住手!庄世子你给老奴住手啊!”


“侯爷不知道的还多呢。”

沈渐愉猛的松开了手。

还好沈适州站的稳当,这才没被她摔着。

地上几人还在跪着,他却几乎是飞奔着往院子里面跑,似是畏惧皇权,也似是为了躲避外面的冷风,徒留一家子都在外面跪着。

她看向段祁,第一次正视龙颜。

段祁也直视着沈渐愉。

她方才的小动作一个也没瞒过他。

他感觉,这样的沈渐愉,仿佛比上辈子那个只知道顺从和温婉的皇后,多了几分真实。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沈适州才从院子里面出来,那玉佩甚至还放在了一个盒子里面,宝贝的不得了。

然后凑近段祁,想要亲自双手奉上,却没想到被张德海给挡住了。

张德海笑盈盈的:“老奴来就行。”

沈适州赶紧后退几步。

段祁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确实同沈渐愉腰间那个一模一样。

像是一块玉佩被切成两半,可若是仔细看看的话就能发现,其实旁边有锯齿型的细小接口。

应该是一对。

沈渐愉道:“既然臣女早晚都要入宫,莫不如将手中这个也交给陛下保管,待到入宫之时,陛下再还给臣女,以当做臣女的陪嫁如何?”

沈适州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是防着他啊!

他内心祈求段祁千万别答应,可段祁的一声好,便差点让他捂着胸口晕过去。

待段祁离开时,沈家剩下三口人都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冻的双手发红发麻,怒视沈渐愉。

沈构更是一个箭步冲上去,扬起手便准备冲沈渐愉打过去。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

沈渐愉冷冷的盯着他:“耿丹!”

下一刻,沈构就被远远的踹飞出去。

“三哥哥!”

沈沁轻呼一声,忙扶着沈构。

沈构指着她身边的耿丹:“她,就是她,那天她把我拽到祖母宁和堂告的状,我没说瞎话!”

那天耿丹将他拽过去之后,便扔在了院子里,让苏姑姑去告的状。

当时旁人还以为他是胡言乱语,哪里来的女飞贼。

结果今日见到,沈适州冷汗一层又一层。

“你身边为何会有陛下的绣春使?”

沈渐愉道:“哦?这是绣春使吗?我还真不知道呢。”

她故意观察着沈沁的脸色道:“我只以为这是陛下糊弄我的,原来当真将身边的贴身侍卫送到了我这儿,这怎么能行,回头我见到陛下还是同他商量着将这二位都还回去吧。”

沈沁果然面色僵硬。

沈渐愉果断转身离开。

耿丹跟在她身后,还以为会多踹几个人,结果没想到她反而往回走了:“二姑娘最后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您不是一直知道我们二人的身份吗?”

她没听懂。

旁边虚空处飘过来一个声音:“二姑娘是在显摆呢。”

就他姐姐的这个脑子能在陛下身边做了这么多年事,纯粹是因为武力值超脱旁人,否则早就被扔到一边去了。

耿丹道:“您这话是故意说给另外一个姑娘听的?”

沈渐愉也没瞒着二人的小心思,道:“沈家不将玉佩给我,就是为了给她做陪嫁的。”

这些年来,沈沁兵不血刃的,在自己这边占了多少便宜,她心中都有数。

从前的那些不想计较,可从今天开始,她让沈沁以后走什么路都不顺。

耿丹似懂非懂,耿双却明白了。

她不想让沈沁嫁给那位庄世子。

沈渐愉明白耿双聪明,更怕他误会,道:“她若是到时候不想嫁,却又不得不嫁,将来的夫君心里有隔阂,她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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