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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为了养子让我顶罪后,我出狱后他们慌了结局+番外

一颗开心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0.元霜站在人群中,心里越来越沉默。她的思绪越来越混乱,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弄清楚真相。元俊随意地说:“哥哥都成年了,不会有事的,秋双姐,你今天是和我结婚。”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不适,但没有人敢说什么。曲秋双看着眼前这位与元羽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心情复杂,她心里不免有些不悦:“元俊,你知道我一直爱的是你哥哥。为了照顾你,我才答应和你结婚,陪你一阵子,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你姐的安危吗?”曲秋双说完,转身朝外走去。她决定要去找元羽,然而留下的只是一群震惊的宾客和元家人。突然,元俊尖叫了起来:“啊啊啊,火!又起火了!”“救我,爸爸妈妈救我,救我……”元俊抱住父母的手,哭喊着。元父和元母下意识地冲了上去保护他,但没注意到,元俊突然跑向了二楼...

主角:曲秋双阿羽   更新:2025-03-24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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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秋双阿羽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为了养子让我顶罪后,我出狱后他们慌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开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元霜站在人群中,心里越来越沉默。她的思绪越来越混乱,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弄清楚真相。元俊随意地说:“哥哥都成年了,不会有事的,秋双姐,你今天是和我结婚。”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不适,但没有人敢说什么。曲秋双看着眼前这位与元羽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心情复杂,她心里不免有些不悦:“元俊,你知道我一直爱的是你哥哥。为了照顾你,我才答应和你结婚,陪你一阵子,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你姐的安危吗?”曲秋双说完,转身朝外走去。她决定要去找元羽,然而留下的只是一群震惊的宾客和元家人。突然,元俊尖叫了起来:“啊啊啊,火!又起火了!”“救我,爸爸妈妈救我,救我……”元俊抱住父母的手,哭喊着。元父和元母下意识地冲了上去保护他,但没注意到,元俊突然跑向了二楼...

《全家为了养子让我顶罪后,我出狱后他们慌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0.元霜站在人群中,心里越来越沉默。

她的思绪越来越混乱,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弄清楚真相。

元俊随意地说:“哥哥都成年了,不会有事的,秋双姐,你今天是和我结婚。”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不适,但没有人敢说什么。

曲秋双看着眼前这位与元羽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心情复杂,她心里不免有些不悦:“元俊,你知道我一直爱的是你哥哥。

为了照顾你,我才答应和你结婚,陪你一阵子,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你姐的安危吗?”

曲秋双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她决定要去找元羽,然而留下的只是一群震惊的宾客和元家人。

突然,元俊尖叫了起来:“啊啊啊,火!

又起火了!”

“救我,爸爸妈妈救我,救我……”元俊抱住父母的手,哭喊着。

元父和元母下意识地冲了上去保护他,但没注意到,元俊突然跑向了二楼阳台。

“秋双姐不回来,我就跳下去,我要烧死自己!”

元父母还没来得及反应,元俊已经跳了下去。

幸运的是,他知道这高度是安全的,但他的举动依然让所有人心跳加速。

医院里,医生从急救室出来:“林先生林太太放心,元少爷没有大碍,一会儿处理完伤口就能回去。”

“那孩子以前捐过肝,又有精神分裂,我们担心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虽然没有大碍,但我们还是担心加重他的旧疾啊。”

元母紧张地说道。

“您和我们交代的额外检查我们也做了,是不是弄错了?

元少爷肚子上没有捐肝手术的疤,肝脏也没有重新生长的痕迹。”

医生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精神方面的检查显示,元少爷的精神数据一切正常。”

元父和元母震惊不已。

如果不是元俊救了曲秋双,那究竟是谁救了她?

他们的脑海中闪过元羽的身影。

元父沉默了片刻,低声对元母说:“先不要告诉别人,暂时保持这个秘密。”

元母点了点头,看向急救室里正在处理伤口的儿子,心中一阵错乱。

这个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儿子,突然变得如此陌生。

11.元霜坐在林氏集团执行总裁办公室的办公桌前,眼前一摞厚厚的资料,助理刚刚送来的文件已经让她的思绪完全打乱。

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资料中有元羽的体检报告和病历单,还有两段监控录像。

一段显示元羽签署捐肝协议后,被推进手术室,另一段则是元羽在监狱里遭受其他犯人殴打的惨烈场面。

看到匕首划破元羽脸的那一刻,元霜的心彻底碎了。

她完全无法接受,那个脸上有着疤痕的男孩,那个在监狱中忍受折磨的弟弟,竟然是自己的亲弟弟。

那是自己的亲弟弟啊!

元霜的脑海中一阵剧烈的冲击。

即使她和元羽曾经有着不少的隔阂,即使他对元俊有过不满,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感受到痛苦和悔恼。

“为什么这些人敢这样对他?

怎么会有人敢这样折磨他?”

元霜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但她的内心却也充满了深深的疑惑。

家里每个月不是都有给元羽送东西吗?

那他为什么看起来总是那么凄惨?

她再次叫来助理,低沉却坚定地说道:“查,继续查,找到那些人,找出背后指使的人,告诉我是谁给了他们这样的胆子!”

“是。”

助理迅速答应,随后转身离去。

元霜看着桌上的资料,心情复杂。

残缺的肝、毁容的脸、身上的淤青、肚子上的疤痕,这些每一处伤痕都让她感到极度的不安。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在元家看到的阁楼,那间元羽住了十几年的简陋小房间。

她的眼神停留在那本旧日记本上,那本是元羽刚被接回家时,爸爸妈妈送给他的。

她深吸一口气,翻开了日记本的第一页。

“2007年5月15日,爸爸妈妈接我回家啦,家里还有姐姐和弟弟,我再也不是孤儿了。

他们送了我一本日记本,我会每天写日记的。”

“我好喜欢姐姐和弟弟,我想和他们一起玩,但他们好像不太喜欢我,也许是我的错觉。”

元霜的手微微颤抖,她继续翻着日记本,心中不禁一阵阵悔恼。

她看到了那些年元羽的心路历程,他的孤单、他的期望,以及他渐渐感受到的被冷落和被忽视。

最终,元霜看到最后一篇日记,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上眼眶。

“元霜,姐姐。”

“你给我的卡我没用过,就在日记旁边。”

“或许你忘了,我也是你弟弟。”

“但没关系,我走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姐姐……”元霜几乎无法承受这份沉重的情感,心痛得难以言喻。

自己做错了多少事情,忽视了那个一直在默默承受痛苦的弟弟。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真正称呼过元羽为“弟弟”,而他一直都是她唯一的亲弟弟。

敲门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助理进来,手里拿着一摞更加详细的资料。

她接过来,翻开后,眼中渐渐浮现出愤怒。

资料中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元羽在过去几年中遭遇的暴力和折磨,甚至有人证和物证指向了元俊。

“元俊……”元霜的声音冷如冰霜。

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脊椎蔓延到全身。

二十多年,这个她一直疼爱的弟弟,竟然如此深藏不露地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

她心中一阵翻涌,曲秋双的事情可以暂时放一边,但这一切必须马上和家里澄清。

元家不能再成为这个恶行的帮凶。

元霜刚拿起电话,电话铃声响了,正是元母。

“阿霜,快回来看看你弟弟吧!

他好像又受了刺激,又哭又闹的,谁劝也不听!”

元母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马上到。”

元霜冷静地答道,心中早已决定。

无论如何,她要和元俊面对面,问个清楚。

元霜赶回元家,心里涌动着无数的问题,她必须要弄明白,二十几年的宠爱,究竟换来了什么样的代价。


5.接下来的日子,我照常上下班。

直到某一天,我在电视上看到曲家小姐和元家少爷订婚的消息。

那一刻,我愣住了。

曲家和元家是世交,而我与曲秋双,是从小被指腹为婚的。

记得小时候,曲家甚至曾为了找我登报寻人。

而当我终于被找到时,曲家再次登门,讨论我们的定亲事。

这些年,曲秋双说过的那些“爱”,我早已不再相信。

那晚,我回到元家,看到客厅里坐得整整齐齐的一家人。

我妈第一个开口:“阿羽,你回来了,来,坐下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你弟弟的婚事。”

我爸也插嘴:“阿俊那场火灾之后,幻觉越来越严重,只有秋双那孩子能稍微安抚他。

我们打算把婚约让给你弟弟,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曲秋双不过是个交易品。

我心里冷笑。

从把我的房间让给元俊开始,到救助流浪猫,再到那个本应属于我的保送名额……元俊的一切,似乎都能轻易地从我手中拿走。

我至今记得那只小猫,我把它从街上带回来的情景,却更清晰地记得它死在元俊手里的样子。

我握紧拳头,半晌才问:“你答应了?”

曲秋双躲闪着视线:“这是能让阿俊好些的唯一办法,阿羽,你能理解的,对吧?”

“你们决定就好,何苦多此一举问我?”

我平静地说完,转身准备回到我的阁楼——那个勉强能算作“房间”的地方。

然而,我姐突然拦住了我。

“元羽!”

她满脸怒容:“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自私?

我弟弟生病了,再说你一个有案底的,哪里配得上曲秋双?”

“阿羽。”

曲秋双拉住了我的手:“我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我陪阿俊一段时间,他稳定下来我再和你结婚,好不好?”

她看着我,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毕竟当初他割肝救我,我不能负他。

再说,他也是你弟弟……”她的话像一根木棍狠狠敲击在我的心上,瞬间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明明是我割的肝,怎么会变成了元俊的功劳?

“曲秋双,你信不信,是我救的你。”

我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愤怒。

“元羽!”

我爸突然爆发:“你贱不贱?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居然说谎,你想和你弟弟争宠?”

“我告诉你,你永远比不上你弟!”

我没理会我爸的怒吼,只是看到曲秋双眼中失望的神色,我就知道了她的答案。

没有更多的争辩,也没有继续听元俊说什么。

我默默转身,回到了那间不属于我的阁楼。

没关系,还有三天。

茱莉亚教授就来接我了,我永远是茱莉亚教授最自豪的孩子。

6.第二天,我姐来到了我工作的汉堡店门口,递给我一张卡片。

“密码是阿俊的生日,也是你生日,你应该知道。”

她看到我没伸手,直接把卡塞进了我的手里。

“你去把脸整整,那个大疤,阿俊婚礼上不好看。”

“还有,家里这些年也没亏待过你,每个月生活费都按时打给你,你没必要装出一副受虐待的穷酸样。”

我突然笑了出来:“钱?

什么时候给我了?

有钱我这些年是贱得慌出来打工吗?”

我姐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

“你简直不可理喻!”

她气得直接转身离开。

曲秋双和元俊的婚礼前夕,也是我去巴黎的前夕。

曾经的同学撺掇着举办一场同学会。

汉堡店公休,我还没来得及躲避,许多人便涌进了元家。

“元羽?

你也在啊?”

这一群少爷小姐围着即将结婚的“新人”,看到我后,不屑地嘲笑道:“你不是粘着曲秋双好多年吗?

是不是早就知道曲秋双是弟妹,先搞好关系?”

“正好曲秋双大冒险输了,要不要亲一下,留个纪念?”

一句句话如同刀刃,我麻木地听着,只祈祷曲秋双不要再羞辱我。

“秋双姐……不要……好不好……”元俊可怜巴巴地攥着曲秋双的袖子。

“还是让这对准新人亲吧,哈哈哈……”我没有回头,但从人群中看到了曲秋双的目光,冷漠而无情。

我转身离开。

在那些起哄和欢呼的声音中,我知道了他们接吻了。

感谢她没有羞辱我。

这一天很热闹,即使我一直待在阁楼,那些欢声笑语也能从门缝里传进来。

“阿俊和秋双姐简直天生一对。”

“谁说不是啊,当年阿俊碰到街头混混,都是秋双姐保护他。”

“是呢,后来秋双姐生日,阿俊还为秋双姐画了画像,还得了国际大奖呢!”

“哎呀,你们都不知道,阿俊还为秋双姐割过肝呢!”

我听得心头一阵抽痛。

他们在说什么?

当年我被找回后,长期营养不良,身形干瘦,才是被混混欺负的对象。

保护过曲秋双的,是我;给她画过画并得奖的,也是我;割肝救她的,更是我……什么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元俊和曲秋双的回忆?

“阿羽,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吧。”

“阿羽,谢谢你画了我,我好开心呀!”

“阿羽,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的,不要怕。”

“阿羽,我爱你。”

十七岁的曲秋双,那个曾说会保护我的曲秋双,早已消失了。

她如今成了比那些欺负我的混混更让我恶心的存在。

我无法原谅她,就如同我无法停止对十七岁她的爱。

那晚,江城的上空烟花绽放,是曲秋双为元俊放的。

我收到曲秋双的短信。

“阿羽,救我的是阿俊,但我爱的人永远是你,等我,好不好?”

我关掉了手机,心里知道——明天,一切都将结束……
21.助理告诉我曲秋双没有大碍,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画展就要开始了,原本的对接人住院。

合作方承诺换一个新的对接人,而这位新对接人将于今天到来。

就在我准备接待新对接人时,门铃响了。

我走过去开门,看到的却是另一个让我头疼的身影。

我的姐姐,元霜!

“弟弟……”她提着一堆水果和补品,笑盈盈地往屋里走。

“没想到新的对接人居然是小元总,幸会幸会。”

我对她露出了一丝冷笑。

与元霜的关系复杂。

她被过度保护,生活中没有多少困难。

也因此有些不理解我的过去和我所经历的痛苦。

但她的过错不比任何人少,我不能轻易原谅她。

“弟弟,对不起,昨天爸妈和我说了,虽然很想你回家。”

元霜有些低头:“但你现在很好,不想原谅我们是应该的。”

她显得有些自责:“对不起,弟弟,姐姐不好。”

她接着说:“放心,元俊已经不是元家人了,他被送进了监狱,后来疯了……”我并没有太多反应,只是敷衍地点头。

收下她带来的水果和补品,匆匆谈起了工作上的事,便将她送出了门。

八年不见,她变得这么话多。

22.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元霜在工作场合出现。

元家人和曲秋双再也没有来打扰我。

只是,他们的礼物依旧源源不断地送到了我住处。

一开始,我会拒绝并退还这些东西。

但后来,实在懒得再做这些事情了,只好让助理负责处理。

关于元俊,我去过精神病院看过他一次。

他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身体被束缚带固定在床上。

满身是旧的和新的伤疤,恍若我曾经的模样。

我没有过多停留。

那些伤口让我想起了我的噩梦,想起了那个我不愿再回忆的过去。

回到巴黎一个月后,我接到了助理的消息。

我的作品被人匿名以高价购买。

我知道,唯一有这个动机的人,只有曲秋双。

我把溢价部分的钱退回去,没有再与她纠缠。

圣诞夜,我和茱莉亚教授一家一起装饰圣诞树时。

看到了新闻,报道中提到林氏集团宣布了一个卫星升空的新项目。

这是一个公益项目,镜头里的父母看起来比我记忆中更加苍老了许多。

那颗新卫星被命名为“羽”。


16.与此同时,我和茱莉亚教授已经乘坐前往巴黎的飞机。

在丹麦转机时,我看到了新闻,虽然略感惊讶,但心中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对于我来说,过去的一切已经不再重要,曾经的生活已经和我无关。

“我的孩子,你打算原谅他们吗?”

茱莉亚教授温和地问道,她的目光充满关切和理解。

我摇了摇头,淡淡地回答:“现在的我,只想珍惜和茱莉亚教授的这一份亲情。”

血缘并不是亲情的唯一必要条件,我并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

只要身边有真心对待我的人,我便足矣。

“教授,您说过,艺术天才要站上他的舞台。”

我笑着看向教授,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教授微笑着拥抱了我,轻声说:“主保佑你,我的孩子。”

就在这时,广播传来声音:“女士们,先生们!

本架飞机预定在5分钟后到达巴黎,地面温度是20度,飞机正在下降……”我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让我内心平静下来。

那些噩梦般的回忆,和那场无关痛痒的记者会,我已经选择将它们抛之脑后。

天蓝得纯粹,心情也变得晴朗起来。

巴黎到了,这座充满艺术氛围的城市,象征着我的新生。

就在我们走出机场时,一位女孩飞奔而来。

茱莉亚教授笑着把她抱起,而转头看向我:“你就是韩先生吗?”

女孩的身形娇小,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脸上带着可爱的雀斑,看起来大约12岁左右,正是我到元家的年纪。

我笑着回应:“是的,你就是爱玛?”

“是的!”

爱玛笑得愈加灿烂:“妈妈说会来一位画画超厉害,还会做中国菜的哥哥,太棒了!”

在来之前,茱莉亚教授就曾提起过她。

茱莉亚教授和她的丈夫一直是丁克,收养了这位小女孩爱玛。

爱玛看了看我,突然笑着说:“哥哥!

你好酷!”

我一愣,摸了摸脸上的疤,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好酷!

爱玛喜欢你!”

爱玛开心地说,眼中充满了纯粹的喜爱。

我笑了,这种纯粹的善意让我心中暖意融融。

“爱玛也好漂亮,哥哥也喜欢爱玛,哥哥做中国菜给爱玛吃好不好?”

“好耶!”

爱玛欢呼着,仿佛得到了最棒的礼物。

我微笑着看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心里一阵释然。

是的,我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属于自己的家。

在办理完移民手续后,我的所有证件都已经更新了,现在我所有的身份都以“韩峰”名义注册。

过去的一切,包括“元羽”的一切,都已彻底抹去。

除了茱莉亚教授和她一家,没有人会再知道“韩峰”与“元羽”的关系。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我的未来充满了无限希望。

我将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里,重新站上属于我的舞台,绽放属于我的光彩。

17.曲秋双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千片。

每当闭上眼睛,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元羽那张带着仇恨与冷漠的脸。

她的每一个梦境,都是一个无尽的深渊,将她推入痛苦的边缘。

梦中的元羽,满身是伤,面容憔悴,眼中的冷漠让她几乎无法喘息。

她看到自己对他说:“我知道真相了,我都知道了,我错了……”她拼命地想要接近他,想要他原谅。

然而元羽却依旧保持着沉默,血迹斑斑的伤口仿佛是他唯一的回应。

一阵梦境的波动后,画面一转,变成了十七岁时的场景。

那是梧桐树下的约定,阳光明媚,曲秋双依然记得自己对元羽说的话:“阿羽,无论别人说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我爱你,阿羽,我会一辈子保护你。”

然而,现在的她再也无法承受那份承诺的重量。

梦境中的元羽,眼神冰冷,嘴角微微扬起,却又带着让人无法触及的疏离感。

她猛地从梦中惊醒,眼中泪水滚滚而下,迷茫而无助。

窗外依旧是黑夜,天色未亮,夜的寂静反而让她更加孤单。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寂静。

她接过电话,是助理打来的:“曲总,元二少爷在监狱里疯了。”

“疯了?”

曲秋双的心一紧:“他是想用疯来逃脱吗?”

助理简单回道:“这次有检查报告。”

她挂了电话,心中泛起涟漪。

她忍不住回想起那些年少时的自己。

为了保护元羽,她拼尽全力,力求自己变得更强大。

那些年来,她曾用尽全身心的爱去呵护他。

可是,越是爱,就越是无法忍受他遭遇的痛苦。

她的心渐渐凉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深深的悔恨和无力感。

她知道,自己无法再挽回曾经的伤害,也无法弥补那段失去的时光。

但她依然希望,能够找到元羽,能够有机会赎回那些她所犯下的错。

“阿羽,我错了。”

她低声呢喃,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歉意。

她望向窗外,今夜的江城,飘起了细雪。

雪花轻轻落在窗台上,仿佛在静静诉说着这座城市久违的寒冷。


7.我回到阁楼,换上我最体面的一套衣服——高中时期的校服,我不想面对茱莉亚教授时显得太过狼狈。

坐在桌子前,我拿出了那本陈旧的日记本。

“2007年5月25日,爸爸妈妈接我回家啦,家里还有姐姐和弟弟,我再也不是孤儿了。

他们送了我一本日记本,我会每天写日记的。”

“2008年2月9日,家里没有收拾新的房间,弟弟放学回来没地方住,妈妈让我先住在阁楼,把房间让给弟弟,弟弟好可爱呀,我愿意让弟弟住大房间。”

“2009年4月8日,要交学费了,可是寒假打工的钱老板不肯给,我怕挨打,只能去找别的工作了。”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是2015年5月,也就是我被送进监狱的前一个月。

只有一句话:“他们没有爱过我!”

我叹了一口气,拿起笔,准备写下这本日记的最后一篇。

“2025年2月15日。

爸妈,我走了,你们也可以认为我死了。

只是我觉得很不明白,你们不爱我,为什么要找我,带我回来?

真的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吗?

十年来,你们有一天,哪怕一瞬间担心过我吗?

那为什么生下我?”

“元霜,姐姐。

你给我的卡我没用过,就放在日记旁边。

或许你忘了,我也是你弟弟。

但没关系,我走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最后,我写给了曲秋双:“曲秋双,我没办法等你了,对不起。

我没办法原谅你,就像你十七岁时和我说的。

不要原谅伤害我自己的人,哪怕那个人是你。

祝你和元俊幸福。

不要再见了。”

我放下笔,最后把体检报告和监狱里的照片放在了桌上。

报告上清楚写着,我入狱时残缺的肝,照片上是我肚子上那道骇人的疤。

就在我整理好一切时,电话响了,是茱莉亚教授打来的。

我没有再看元家,没有任何留恋地离开了,迈向了我全新的生活。

8.元家依旧灯火通明,充满喜庆的气氛。

第二天一早,礼炮齐鸣,贺喜宾客络绎不绝。

可是,元家和曲秋双的亲戚朋友们却都没有出现。

在曲秋双心里,这根本不是一场正式的婚礼。

她和元俊并没有领证,所以没有通知自己的亲戚朋友。

而元家这边,几乎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场面依旧热闹非凡。

元父元母穿着定制的礼服,正在为元俊调整西装领带。

元霜环视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元羽的身影,眉头一皱:“爸妈,元羽还没来。

他一直喜欢曲秋双,恐怕不开心躲起来了。”

“这小子还是一副没教养的样子。”

元母也皱起了眉头:“管家,去把他找来,免得别人议论我们元家。”

管家点头应下,元霜接着说道:“管家,元羽住哪间房?

我和你一块儿去。”

“阁楼。”

“阁楼?”

元父和元母瞪大了眼睛,突然有种愧疚感涌上心头。

多年来,他们竟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那不是堆杂物的吗?

阿羽怎么会一直住阁楼呢?”

元母有些不解地问。

管家低下头,眼神暗淡:“当初阿羽少爷刚被接回来,家里其他房间还没收拾出来,本来他住在小少爷的房间,老爷夫人心疼小少爷,就让阿羽少爷先在阁楼落脚了。”

元母嘴里嘟囔着:“这别扭的性格不知随谁,我真是忘了,也不知道跟我说一下,弄得我们虐待他似的。”

元俊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没关系,妈妈,阁楼也很好,至少你们给了哥哥家呀。”

家里人一时间都觉得有些不妥,但碍于今天的喜庆气氛,也都没有说什么。

然而,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感到了一种奇怪的不安。

此时,元父指示道:“算了,元霜,你去把你弟弟叫过来,管家,你现在去找两个人,收拾一间屋子出来给阿羽少爷。”

9.元霜皱着眉走到了阁楼门口,一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灰尘让她呛得直咳嗽。

阁楼的环境简陋无比,没有空调,冬天冷得刺骨,夏天又闷热得让人难受。

一张铁架单人床、破旧的课桌、一盏发黄的台灯、一本日记、她给他的一张卡,还有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画板。

这就是元羽所有的家当。

元霜震惊之余,心里涌上了一阵酸楚,眼眶湿润。

这是元家,血缘相连的家,为什么元羽会过得如此艰难?

她想到他曾说过自己从未收到过家里的钱,曾经她以为他贪得无厌。

现在回想,才知道那是无奈的谎言。

元霜低头看向桌上的日记和资料,粗略翻看后,她再次被震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决定,必须要调查清楚。

“如果是阿俊救了曲秋双,为什么元羽肚子上有疤,肝脏也被切除,入狱时还呈现残缺的状态?”

元霜心中越来越疑惑,但她没有打算立刻告诉别人这一切。

她叫来助手,让他带着这些资料去调查。

婚宴上,元父看到独自回来的元霜,蹙起了眉头:“阿羽呢?”

“没在房间,可能出去了。”

元霜简洁回答。

“哼,上不得台面的个性,别管他,饿了就知道回来了。”

元母不耐烦地说。

曲秋双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突然紧了一下,隐约有种再也见不到元羽的感觉。

元俊见状,醋意大发:“哥哥一直喜欢秋双姐,可能不想面对自己,所以才跑出去吧。”

“这丫头,我们没教好,让元少爷见笑了。”

元父无奈地补充。

曲秋双有些愤怒,她明明答应过元俊要结婚,却一直在想着元羽。

元羽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她掏出手机给元羽发了一条短信:“你在哪?

能不能别闹了。”

“我是在帮你弟弟。”

“别再跟我玩这些把戏,小心我真的不回来了。”

短信发送后,却像石沉大海,一无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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