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照青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要我做妾,我回家挖坑埋了他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沈照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小心翼翼地扶着林婉莹上了马车,林婉莹嘲弄的声音从车厢里传来:“沈哥哥,她既然怕冷,就让她进来吧,冻坏了可就不好了。”厚重的布帘被大手掀起,沈照青面色不虞,沉声道:“婉莹心善,怕你受冷,便允许你进来坐。”我刚爬进马车里,就看到林婉莹没骨头一样歪在沈照青怀里,有些娇羞的说道:“沈哥哥,父亲原本想要你我先成亲后进京,你为何不同意呀?”沈照青深情的看着她:“如今虽有官身,但未有实缺,我想等官职下来之后,再风风光光的娶你。”“沈哥哥人品端方,是真正的君子。”沈照青人品端方?我冷眼瞧着林婉莹那副得意的样子,感叹沈照青这张虚伪的君子皮囊戴的真好,起初骗过了我,如今又骗过了知府父女。他恐怕比任何人都想马上攀上高枝,只是他现在不...
《夫君要我做妾,我回家挖坑埋了他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小心翼翼地扶着林婉莹上了马车,林婉莹嘲弄的声音从车厢里传来:“沈哥哥,她既然怕冷,就让她进来吧,冻坏了可就不好了。”
厚重的布帘被大手掀起,沈照青面色不虞,沉声道:“婉莹心善,怕你受冷,便允许你进来坐。”
我刚爬进马车里,就看到林婉莹没骨头一样歪在沈照青怀里,有些娇羞的说道:“沈哥哥,父亲原本想要你我先成亲后进京,你为何不同意呀?”
沈照青深情的看着她:“如今虽有官身,但未有实缺,我想等官职下来之后,再风风光光的娶你。”
“沈哥哥人品端方,是真正的君子。”
沈照青人品端方?
我冷眼瞧着林婉莹那副得意的样子,感叹沈照青这张虚伪的君子皮囊戴的真好,起初骗过了我,如今又骗过了知府父女。
他恐怕比任何人都想马上攀上高枝,只是他现在不敢成婚罢了。
因为,他与我是真的在县衙里录了册子的夫妻!
“啪!”
林婉莹狠狠一耳光甩在我脸上,“贱妇!
你这是什么眼神看着我?
我告诉你,沈哥哥好脾气,我可没有!”
“这一路上你给我小心伺候,不然我让你吃尽苦头!”
我捂住脸,低下头不说话。
林婉莹哼了一声,又粘腻腻的对沈照青说:“沈哥哥,我渴了。”
沈照青面色不善的看着我:“还不给林小姐倒水?”
我将倒好的水端给林婉莹,她懒洋洋接过,“太凉了。”
我重新到了热水再次端给她,她却手一抖,热水全部洒在我的手上。
我的手被她的仆从踩的全是淤青和伤口,热水浇上来痛的我浑身颤栗。
“哎呀!”
林婉莹一副抱歉的样子,眼睛里却得意地笑着,“马车太晃了,我不是故意的。”
“婉莹何必跟她道歉,她一个天天干粗活的乡野妇人,这点热水根本烫不到她。”
我忍气吞声地低下眼睛不言不语。
马车行了一日,在驿站落了脚。
林婉莹让我睡在马棚里。
女子小产后本就虚弱,我又带着一身的伤,穿着单薄破烂的衣服,被他们折磨一路,瑟瑟发抖的冻了一夜,第二天,我发起高热来。
爬上马车,烧的意识模模糊糊。
林婉莹懒懒倚着貂绒靠枕,突然将手里的手炉往车外一抛。
“呀,这可是沈哥哥特意从波斯商人那里给我买的!”
林婉莹红唇微勾,掀起车帘,看着手炉咕噜噜的滚进泥水里,“还不快去捡回来?”
车辕碾过碎石,我踉跄着扑在雪地里。
寒风卷着雪花钻透我破烂的衣衫。
冰渣子刺进掌心时,我听到身后传来沈照青不耐烦的声音:“仔细着些,若是碰坏了,你就跟在马车后面,跑回上京!”
“还有,这手炉沾泥了,你给洗干净!”
刺骨的冷水浇在手炉上,手炉比水还要冰冷。
我跪在雪地里,用冻僵的手指缓缓的擦洗着手炉,林婉莹叫停了车马,挑着车帘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洗。
地面突然传来微微的震感。
前方有一队人骑马而来。
全是身穿盔甲的士兵,奔到我们的马车前急急勒住缰绳。
我看到为首的士兵举着的旗帜,上面一个大大的“顾”字,浑身颤栗起来。
为首的将军剑眉星目,线条坚毅。
正是我的哥哥,顾明璋。
沈照青和林婉莹急急从马车下来,毕恭毕敬的拱手行李:“这位将军,敢问——”林婉莹已经在一旁急不可耐的开口:“顾明璋将军?”
沈照青愣了一下,“婉莹,你认识这位将军?”
林婉莹有些痴痴的看着眼前的将军,“随家父赴宴时见过。
顾将军,真巧,在这里遇上。”
哥哥面色如冰,硬邦邦的冷声说:“不巧,我是专程来找人的。”
林婉莹听了,心里一喜,这么多人只有她之前见过顾明璋,那么顾明璋肯定是找她的了。
林婉莹面色绯红,往前迈了一步,娇羞地说:“顾将军找我吗?”
沈照青家贫,这院子还是我为了让他在县城的学院读书,当了自己的簪子赁下来的。
家里不多的吃食都在厨房,这三天我滴水未进。
又渴又饿,饿的头昏眼花。
我从床上爬下来,走到沈照青的书桌前,铺纸研磨。
这三年,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我对沈照青说自己不识字,他也从未怀疑过。
写好信,我掏出胸口藏好的玉佩包裹进信里,踩着凳子推开后墙窄小的气窗,有气无力地叫住邻居背着柴垛压弯了腰的吴寡妇:“吴嫂子!”
“小钰?”
她透过气窗露出的眼睛和半张脸惊讶的辨认出是我。
吴嫂子自己带着一个六岁的儿子,过的很是艰难,平日里我没少偷偷帮衬她。
所以我拜托她帮我把信送到去往漠北城的驿馆,她爽快的就答应了。
看着吴嫂子远去的背影,我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哥哥驻守漠北城,等信送到,就可以来接我了。
突然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沈照青快步冲进来,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凳子上扯下来,我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俊朗的面庞上带着一丝阴婺:“钰儿,你在做什么?”
我忍痛抬起眼睛,面色平静的看着他:“我要离开。”
“胡钰儿!”
沈照青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攥着我胳膊的手发狠一样用力:“我不会放你走的,我保证只纳你一个妾···”他身后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沈哥哥,谁要与你做妾?”
竟然是知府千金,林婉莹。
她指着我,问:“沈哥哥,这是谁?”
沈照青结结巴巴的说:“她,她是村里一个远房表妹,一直,一直倾慕于我。
得知我即将和林小姐成婚的消息,跑过来又哭又闹,纠缠不休···”而后又转向我,一脸冷漠说:“你痴缠我几年,在村里的时候,还半夜三更跑来自荐枕席,如今又来纠缠我,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是不会娶你的!”
我没有理会沈照青的演戏,看着林婉莹,不忍这官家小姐被他蒙骗:“林小姐,沈照青在村里的时候已经和我拜过堂,成过亲了。”
沈照青眼睛里闪过慌乱,竟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村妇,满口胡言!”
我顿时痛的捂住肚子。
林婉莹拿帕子捂住嘴,又嫌弃的看了看我,嘲笑一声:“你这村妇,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再看看林哥哥一表人才,说你俩是夫妻,有人信吗?”
我却已经无力去和她辩解,方才沈照青的一脚,使我腹痛难忍,宛如刀绞。
我蜷缩着,抱着肚子,一时间说不出话。
林婉莹看我沉默,高傲的吩咐下人:“你身为女子,却不顾名声,败坏新科进士,来人,给我狠狠教训!”
她身后立刻有两个粗壮的女使上前,对我拳打脚踢。
拳脚雨点一样砸在我身上。
小腹剧痛无比,身下有热流渗出。
我费力朝沈照青爬去:“沈照青···救救我···我肚子好痛···”晕过去前,是沈照青冷漠的脸。
哥哥看到我的神色,长枪凌空而出,嗖的一声,钉在离沈照青胯间一寸的位置。
沈照青顿时吓得如同软泥。
哥哥冷笑一声:“沈公子不是爱攀高枝吗,这算是我将军府给你的新婚贺礼了!”
将军府大门重重关上,将死狗一样的沈照青隔在门外。
回到府里,父亲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吩咐一声:“来人!
跟着沈照青,到无人处把他杀了!”
立刻有暗卫跳出去执行任务。
我急忙制止:“爹爹不可!”
父亲有些沉痛的看着我:“乖囡囡,都这样了,你还舍不得他吗?”
我愣住,赶紧否认:“爹,你想哪里去了!
这样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我低下头,摸着我平坦的小腹。
那里,曾经有我的孩子。
他沈照青为了荣华富贵抛妻杀子,囚我辱我,还有林婉莹,我都要他们付出代价。
哥哥不知何时进来,问我:“钰儿有何计划?”
我略一思索:“沈照青攀附不成,必然要回头继续做知府的乘龙快婿。
他身边有一个书童,名叫青砚。
自从他中举就不见了,我猜···”哥哥眉头一皱:“林婉莹那个蠢货,我倒是有个办法。”
到了新科进士进宫面圣的日子。
按照我朝律例,面圣时由当今圣上勉励众人,而后太监宣读各人官职。
在知府运作下,沈照青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当日,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正尖声诵读:“今科一甲共二十人,跪下听旨——咚!
咚!
咚!”
殿外突然传来一下一下的鼓声。
殿内众人神色皆是一变,皇帝面色一沉:“何人敢敲登闻鼓?”
我自殿外高举状纸,一步一步踏入殿内,扑通一声跪在御前:“臣女顾明钰,状告今科进士沈照青,抛妻杀子!”
“顾明钰?”
皇帝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回忆起来了什么,“你是顾凛家的女娃娃?”
我眼里含泪,抬头看向皇帝:“正是小女。”
“皇上,求皇上为小女做主!”
皇帝朝身边摆了摆手,立即有太监将我扶起,“钰儿受了什么委屈?”
我朝后看,见人群里沈照青已经抖如筛糠,几乎都要跪不住了。
我凄凄切切的将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
皇帝龙颜大怒:“好大的狗胆!
谁是沈照青?”
沈照青哆哆嗦嗦的跪行上前来:“草民沈照青,叩见皇上。
皇上,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草民从不曾干过抛妻之事啊!”
“顾小姐与我,并未在官府造册,我们算不得夫妻啊!”
说罢他抬眼撇了我一下,“顾小姐,你我虽然互相倾慕,但是毕竟不是过了明路的正式夫妻。
你如此不肯放手,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啊!”
我嗤笑一声:“你我明明在沙柳村拜了堂,在官府造册登记了,竟然还要反咬我一口?”
沈照青眼睛里隐隐有疯狂的神色:“无凭无据,你可有文书物证?”
我面色平静,轻声的对他说:“沈照青,你真的对青砚这么有信心吗?”
沈照青一瞬间瞳孔剧烈收缩,惊骇无比。
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我恭敬的对皇上说:“皇上,家兄带着人证物证,正在殿外等候。”
皇帝转了转手里的玉珠:“宣。”
“滚。”
哥哥只吐了一个字。
林婉莹呆若木鸡,傻在原地。
我却看到哥哥眼里全是疼惜,看向队伍后面的我,大踏步走了过来。
沈照青和林婉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沈照青赶紧上前追顾明璋:“顾将军,您是不是认错人了,队尾只有一个村妇——滚!”
顾明璋毫不留情,一脚踢翻了沈照青。
一双温暖的大手托住了摇摇欲坠的我,哥哥满是心疼的柔声道:“钰儿,哥哥来晚了。”
我满脸泪水,喜极而泣的扑进哥哥怀里,“哥哥,哥哥!”
沈照青如遭雷击,愣住了。
林婉莹跑过来尖声道,“顾将军,你搞错了吧?
这贱妇只是沈哥哥的远房表妹,还是个被人始乱终弃的弃妇——来人!
给我掌嘴!”
哥哥眼底都是怒火,沉声怒喝。
立刻有一个士兵上前来,抓着林婉莹的胳膊左右开弓。
“啪!
啪!”
响亮的耳光声一下接一下,林婉莹哀嚎着,很快变成猪头。
直到林婉莹嘴里渗出血来,哥哥才叫停,冷冰冰的环视众人:“污蔑将军府千金,只掌嘴已是我分外仁慈!”
“将··将军府···千金?”
沈照青哆嗦着说。
我挣扎着从哥哥怀里站直,走到瘫在泥水里的沈照青面前,嗤笑一声:“怎么,吓傻了?”
沈照青急忙朝我哥哥哆哆嗦嗦的否认:“将军,你不要被人蒙骗,她不是!
她姓胡,不姓顾!”
我蹲在他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初与你相遇,与你定情。
因你我云泥之别,为和你在一起,我隐姓埋名,随你远走高飞。”
“为了不让将军府的人找到我,将你我拆散,我不敢透露自己真实姓名。”
“胡钰儿是骗你的,本姑娘,顾凛将军之女,顾明璋将军亲妹妹,顾,明,钰。”
沈照青一瞬间面如土色,瘫在烂泥里起不来,瞧着他这副样子,我胸中痛快极了。
一口郁气呼出,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意识消失之前,我只来得及说出一句:“哥哥,我想回家。”
等我悠悠转醒之时,正躺在将军府奢华的卧房里,床榻边有两个憔悴的男人守着,正是哥哥和父亲。
看到我醒了,胡子拉碴的父亲惊喜的拉住我的手,唤道:“钰儿!
你终于醒了!”
“爹爹!
哥哥!”
看着二人眼里的血丝,我扑进父亲怀里,抬起头,看着父亲沧桑的面容,心里愧疚万分:“爹,从前是我错了。”
母亲去世的早,为了抚养我和哥哥,父亲一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媒人把将军府的门槛都踏破了,他也不肯再娶。
父亲拍拍我的背:“好孩子,回来就行,这几年我的钰儿受苦了。”
哥哥在一旁眼里都是怒火:“竟敢如此对我妹妹,我定要了他的狗命!”
突然有小厮在门外报:“启禀将军,少将军,门外有一公子,自称是小姐的夫君,要求见小姐!”
父亲猛地站起,拿起兵器架上的长枪,沉眉怒目:“人渣,还未去寻他,竟敢自己送上门来!”
哥哥高大的身影从殿外走来,一只手拎小鸡一样拎着一个发抖的少年。
正是书童青砚。
他被扔在金銮殿上,冷汗顺着粗布短打往下淌,只是撇一眼明黄龙袍的一角,他就吓得要昏死过去了。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尖声喝到:“大胆刁奴!
还不从实招来!”
青砚吓得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
是我家公子,公子他不想被林小姐和知府大人发现自己已经成亲了!
让我回沙柳村打点族人,再让族人筹钱,去县衙贿赂县令大人,销毁登记婚书!”
“公子说,他现在已经是天子门生,又是知府的乘龙快婿,县令肯定要卖他一个人情!”
沈照青拼死挣扎,把头磕的砰砰响:“皇上,我没有!
我自小饱读圣贤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哥哥上前一步,“启禀皇上,臣抓到此奴时,还遇到一位他们当时的邻居,愿意出面作证。”
闻言,我惊讶的扭头。
经过通传,一个瘦削的身影低着头进殿。
竟然是吴嫂子!
她扑通跪倒在地,虽然有些害怕的颤抖,但是依然坚定的说:“草民是他们夫妻二人的邻居,草民可以作证,沈照青三年前搬来小院读书,沈夫人日夜劳作,供养他三年吃喝。”
沈照青彻底绝望,如同死鱼一样瘫在地上。
我眼含热泪的看着吴嫂子。
她微微扭头,冲我轻轻一笑。
皇帝在上首冷哼一声:“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敢自称饱读圣贤书,我看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来人,将沈照青革除功名,子孙三代不得参加科考!”
“漠北知府与他勾结,也给我好好的查!”
这时,殿外传来惊惧的呼喊:“皇上!
臣女及家父是受此人蒙骗的,请皇上不要牵连家父!”
林婉莹跪在殿外苦苦哀求,并说她有证据。
她被唤进殿里回话。
林婉莹面容扭曲的指着沈照青:“当初家父换他来府中作客,特意又问了一遍,他当着二十个学子的面,说自己未曾婚配,漠北的新科进士都可以作证。”
“他日日给我写情信,信中向我诉苦,说顾小姐是他远房表妹,缠着他,那些信现在还在我闺房之中!”
沈照青本来绝望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他朝林婉莹扑去:“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昨日还在同我浓情蜜意,原来都是装的!”
林婉莹匆忙避开他,嫌弃的说:“昔日被你花言巧语哄骗,没想到你是这种货色,谁要与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在一起。”
说完还羞涩的看了我哥哥一眼。
我:···?
难道哥哥说的对林婉莹有一计,是美男计?
所以才让林婉莹倒戈了?
我心里暗叹,哥哥这牺牲也真是,太大了。
有了吴嫂子和林婉莹的作证,沈照青又被打了四十大板。
侍卫将他拖着扔出皇宫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与哥哥目不斜视的从沈照青那滩烂泥身边经过,听到林婉莹在后面急忙叫住:“顾公子,顾公子!”
她矫揉造作的走上前来,含羞带笑的对我哥哥说:“多谢明璋哥哥提点我,让我与父亲免受牵连。”
“我没有提点你,不必与我道谢。”
哥哥冷冷地看着她,“比起道谢,你更应该向我妹妹道歉。”
林婉莹愣了一下,立刻一副红了眼眶的可怜模样,对着我行了一礼:“顾小姐,我先前被沈照青蒙骗才那样对你,你一定要原谅我。”
“一定要原谅你?”
我嗤笑一声,“好啊,那就绑着你的手,跟着马跑三十里地,我就原谅你。”
林婉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疯了?”
哥哥突然出声:“我倒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来人,牵我的马来。”
在林婉莹的尖叫声中,哥哥骑上马,猛地一挥鞭子,拖着她往闹市而去。
“明璋哥哥!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林婉莹披头散发,被拖着磨出许多血痕,凄惨地尖叫。
闹市区人很多,林婉莹双腿的裤子已经磨烂了,还在不停的叫喊:“顾明璋!
你算计我!
你明明约我见面,说对我有意,不忍见我被奸人蒙蔽!”
我哥看了看周围的围观群众,大声喝到:“你在茶馆对我投怀送抱,我便打算与你议亲的!
谁知你竟然与沈照青早就勾搭在了一处,夜夜快活,早就失身了!”
围观百姓顿时哗然。
“我呸!
原来是个荡妇!”
“这位公子险些受了蒙骗!”
不出一天,林婉莹和沈照青的精彩故事就传遍了京城,哥哥绑着她游街,还被百姓拍手称快。
从此以后,她的名声彻底坏了。
且哥哥那天回来,还告诉我,她的膝盖被拖坏了,以后怕是站不起来了。
至于沈照青,是死是活,谁还在意呢。
我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看向将军府开的灼灼的锦绣花团。
从此以后,尽是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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