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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太太要抛夫弃子?宋总他急疯了许觅李肆

知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师,这是真的吗?我可以参加吗?”许觅的声音里满是激动。汪老师点了点头:“这个项目是研究院这三年来的重点项目,负责人是我,我推荐了你,但能不能留下,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我一定会努力的,谢谢老师!”许觅紧紧握住报名表。契时为许觅高兴:“我就说嘛,老师,你最疼许觅了,怎么可能不给她机会。”汪老师瞪了契时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小子一直在我耳边念叨,说许觅有天赋,多可惜之类的。”契时嘿嘿一笑:“那还不是因为许觅真的很优秀。”汪老师叹了口气:“行了行了,你们就别在我这老头子面前互相吹捧了,许觅,你好好准备,三天后来参加面试。”“好的,老师。”许觅站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汪老师和许觅聊了一上午。他提出几个刁钻,又有专业性极强的问题。许觅都...

主角:许觅李肆   更新:2025-03-25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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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觅李肆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太太要抛夫弃子?宋总他急疯了许觅李肆》,由网络作家“知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师,这是真的吗?我可以参加吗?”许觅的声音里满是激动。汪老师点了点头:“这个项目是研究院这三年来的重点项目,负责人是我,我推荐了你,但能不能留下,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我一定会努力的,谢谢老师!”许觅紧紧握住报名表。契时为许觅高兴:“我就说嘛,老师,你最疼许觅了,怎么可能不给她机会。”汪老师瞪了契时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小子一直在我耳边念叨,说许觅有天赋,多可惜之类的。”契时嘿嘿一笑:“那还不是因为许觅真的很优秀。”汪老师叹了口气:“行了行了,你们就别在我这老头子面前互相吹捧了,许觅,你好好准备,三天后来参加面试。”“好的,老师。”许觅站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汪老师和许觅聊了一上午。他提出几个刁钻,又有专业性极强的问题。许觅都...

《结局+番外太太要抛夫弃子?宋总他急疯了许觅李肆》精彩片段

“老师,这是真的吗?我可以参加吗?”许觅的声音里满是激动。
汪老师点了点头:“这个项目是研究院这三年来的重点项目,负责人是我,我推荐了你,但能不能留下,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我一定会努力的,谢谢老师!”许觅紧紧握住报名表。
契时为许觅高兴:“我就说嘛,老师,你最疼许觅了,怎么可能不给她机会。”
汪老师瞪了契时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小子一直在我耳边念叨,说许觅有天赋,多可惜之类的。”
契时嘿嘿一笑:“那还不是因为许觅真的很优秀。”
汪老师叹了口气:“行了行了,你们就别在我这老头子面前互相吹捧了,许觅,你好好准备,三天后来参加面试。”
“好的,老师。”许觅站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
汪老师和许觅聊了一上午。
他提出几个刁钻,又有专业性极强的问题。
许觅都回答的很准确。
“看了这么多年,你也没有完全荒废。”
许觅笑了笑,还好她这几天恶补了不少知识。
眼见着时间不早了,汪老师站起来:“你们先坐着,我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菜,做个午饭。”
“老师,我来做吧。”
许觅哪里真的能让汪老师动手。
汪老师等的就是许觅这句话,立马笑着点头:“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冰箱里的菜你看着做几样吧。”
他都四年没有尝到许觅的手艺了。
有时候想的紧,学着许觅当时做饭的样子也试着做了几次,但无一都失败了。
他这双手只能用于科研,用在做饭上简直就是一言难尽。
许觅打开冰箱,满满当当的食材。
立马就明白了汪老师的意思。
这是早就准备着了。
这小老头,傲娇的很。
明明想吃她做的饭,却不明说。
很快,许觅端着三菜一汤上桌。
吃饭间,三个人说说笑笑。
汪老师一眼就看出许觅心事重重,笑中带着悲伤,状若无意的问:“你那家庭现在怎么样了?”
许觅不想欺瞒:“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你决定好了就好,既然过得不开心,不如离婚,你还这么年轻,一辈子还长,开心最重要。”
“这结婚最重要的是找个对你好,能照顾你的人,其他都是次要的。”
许觅听的心里暖暖的,有多久没有人和她说过开心最重要了。
自从她嫁进宋家,家里人都觉得她攀了高枝,每次回家,她爸妈三句不离宋辞修。
让她好好照顾宋辞修,凡事都顺着他,不要和他闹矛盾。
她偶尔忍不住时,也会说受了委屈。
可他们断定是她的错,是她做的不够好,不够完美,所以才会拴不住宋辞修的心。
他们从来都没有问过她开不开心,宋辞修对她好不好。
许觅苦笑,她曾经也以为,只要她足够努力,足够付出,就能换来宋辞修的爱和尊重。
可现实却是,她越努力,越失去自我,最后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老师,谢谢您。”
“傻丫头,谢什么谢,老师只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一顿饭许觅吃得很开心。
在老师这里有家的感觉。
下午许觅和契时回了研究院。
她正式入职研究院,工作还是要做的,至于面试,许觅只能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再提前准备。
整个下午,许觅沉浸在实验中,忘记了时间,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
一遍遍实验记录数据,直到契时敲了敲实验室的门,提醒她:“许觅,都九点了,你还不下班啊?别把自己逼得太狠了。”
许觅这才从数据中抬起头,看了看时间,这才意识到已经连续工作了好几个小时。
“还差最后一遍了。”
许觅话刚说完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晕了过去。
“许觅,许觅......”
契时吓得大惊失色,赶紧把她送去了医院。
月上柳梢头,许觅才悠悠醒来。
契时红着一双眼睛,一脸憔悴:“姑奶奶,你总算是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
“医生说这是术后的后遗症,得好好休息几天,下午你持续工作,身体吃不消才会晕倒。”
“你可真行啊,为了工作命都不要了。”契时佩服又无奈。
话正说着医生进来,正是之前给许觅做清宫手术的女医生。
“天大地大都没有身体重要,小产后不亚于坐小月子,这两天好好休息,不要干重活累活,以免留下后遗症,影响后半生。”
“知道了,谢谢你医生。”
医生以后,契时不知道说什么。
“这件事别告诉老师,我不想让他担心。”许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老师待她很好,她不想老师一把年纪还操心。
契时点头:“你饿不饿?我去买些吃的。”
“麻烦你了。”
许觅吃完饭,又睡着了。
医生给她开的药中有助眠的成分,许觅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长。
......
翌日。
宋砚宁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低头时不时看着手表,小脸紧紧皱成一团,似乎很着急。
又等了五分钟,他终于忍不住了,着急的开口:“宋妈,妈妈还没有回来吗?我上学都快迟到了。”
以前都是妈妈送他上学,再去工作。
可这几天妈妈不仅没有回来,也没有再送他。
昨天都有小朋友问他了。
大家都有妈妈送,就他没有。
宋妈从厨房里探出头:“小少爷,夫人这两天还没有消息呢,要不您直接打电话问问?”
宋砚宁板着一张脸:“不用,我自己也能去学校。”
说着宋砚宁背起书包,小小的身驱往外走。
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幼儿园门口,豪车云集,大人们牵着小朋友的手送进学校。
宋砚宁下车,看着其他小朋友都由家长牵着,皱了皱眉,挺了挺胸,昂首阔步往前走。
有同班小朋友围了上来:“宋砚宁,你今天又没有妈妈送呀?”
宋砚宁停下,微微仰着头,一脸傲娇,十分冷酷的说:“我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已经能独立自主了,才不像你们一样,需要爸爸妈妈送呢。”
“可是大家都有爸爸妈妈送呀,就你没有,你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你,所以才不送你的。”

许觅开车把宋砚宁送回学校。
一路上,宋砚宁没有再与她说过其他话。
或许是在医院的窘迫,让他有失颜面,毕竟小男孩子,还有一点自尊心。
她也没有打扰他。
她还有工作上的事情忙碌,等把他送回学校,她也要回研究院。
这个时间段,她也已经迟到了。
到学校,宋砚宁下了车,背着他的小书包,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倒是许觅看了他好一会,她才离开。
明天面试,契时给她发来好多资料。
加起来有几千页。
许觅回到研究院就投入其中,时间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一晃就到了下午。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目光掠过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心中既有紧迫感也有期待。
她就像是一块干涸已久的海绵,疯狂地汲取的知识。
这次面试不仅是对她专业能力的考验,更决定了她未来的研究方向。
她不敢掉以轻心。
这一晚,几乎是睡在了研究院。
翌日。
许觅很重视这次的面试,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一套既专业又不失女性魅力的职业装。
微长的卷发被她用一根简约的簪子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干练优雅。
她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面试地点,已经有不少面试者到了。
契时和研究院的几个师姐都在。
她融入集体也算快,与他们相处得比较融洽,同门师姐道:“加油,许觅,我看好你,希望你能和四年前一样和我们并肩作战。”
契时也对她说:“汪老师早就提好了一家餐厅,等你面试结束,我们一块去庆祝一下。”
“好啊。”许觅笑着答应。
评委和面试官还没来。
许觅的心里还是泛着嘀咕,不知道宋辞修会不会过来。
他工作那么忙,面试失约也说不定。
就在她抱着这个想法时,一抬头就看到宋辞修的身影,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面容冷峻,大步流星走过来。
他的出现引起了不小轰动。
所有的记者都把摄像机对准了他,疯狂拍摄了他的俊美容颜。
今天这场面试,是对外公开的。
请了媒体现场直播和拍照。
大部分的媒体都是奔着宋辞修来的,他平时不爱参加活动,流出去的照片少之又少。
今天对他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机会。
宋辞修的目光在现场扫视了一圈,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许觅的身上。
他先是恍然,随即眉心微锁,眸色沉沉。
李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压低了声音:“那是许总监吗?”
宋辞修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李肆立马闭上嘴,没有再说什么。
“宋总,你也参加了这次面试,请问你对面试者有要说的吗?”
“宋总,宋总......”
他们还没到宋辞俢面前,只见一群人把记者给围在外面,客气的说:“宋总不接受采访,请你们让一让。”
紧接着,人已经进去了。
“许觅,看到没,这就是宋辞俢,环视集团的总裁,长得好帅啊!”师姐在一旁道。
许觅知道宋修辞出现会引起轰动,有钱、有颜值,随便一条新闻就能夸上天。
要是宋辞俢没有这个魅力,她当初也就不会喜欢他了。
不过,现在她认清楚了,所以在师姐说的时候,她只能迎合一句。
“不知道宋总有老婆没有,也不知道将来谁能做他的妻子。”
“宋总的私生活还没被报过呢,他忙于工作,可能没时间谈恋爱吧。”
他们在讨论八卦,从宋辞俢的颜值讨论到他的家庭。
这些许觅都开了上帝视角,所以只能摇摇头,宋辞俢孩子都四岁了,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结婚了,可见这保密工作做得很严密。
以前她从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在外面,宋辞俢就不想给她这个名分吧。
她呢,她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了。
趁着还有时间,许觅独自去了卫生间一趟。
她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许觅抬起头来,只见宋辞俢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他拧着眉,眼神是审视,也是质问。
许觅甩了甩手,用卫生纸擦干手指,淡淡的回答:“我来参加面试。”
宋辞修却沉下脸:“面试?你不在公司好好上班,跑到这里面试什么,这和你有关系?”
许觅抿着唇,她不在公司好多天,他估计都没在意过:“我已经离职了,宋总可能太忙忘记了。”
“什么时候的事?”
许觅一下无语住了。
她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
他居然不清楚她离职的事。
还真是被他忽视的彻底。
许觅笑了一下,想要离开这里:“我记得已经当面和你说了。”
宋辞修却拦住了她:“是为丢了林总单子的事?”
许觅想了想,不单单是吧。
但她的事情,他也不见得会想听,到时候更惹人厌烦。
“你也不必太认真。”宋辞俢语气很淡:“公事公办,总得有个说辞。”
他轻描淡写的就过去了,丝毫没想过她需要什么,她又道:“我想离职很久了。”
“待得不顺利?”宋辞俢又问。
他这般询问,是关心一个属下,再近一点也只能是朋友。
许觅也不会去报多大的幻想,她说:“待腻了,想换换新环境,你也不用多想。”
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喜好。
估计她学什么,对什么感兴趣,他都没听说过,无法共通,就没必要多说了,到时候反而得吵架。
“宋总,我还要面试,先走了。”许觅从他身边离开,正准备打开卫生间的门。
“学业荒废了这么多年,能面试上吗?”宋辞俢盯着她后背道。
许觅唇角勾着:“那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宋辞修看着她的背影,眸色微沉,好一会又收回了视线。
其实也不出所料。
许觅在这个领域是发光发亮的,凭借着扎实的专业知识,一路过五关斩五将,最终拿下第一。
当她抬头看向场上的汪老师,看向所有人,很开心,是成就感,像是找回了自我,也找回了自信。
而头顶的灯光汇聚在她身上,像是万众瞩目的明月。
这也是宋辞俢没看见过的许觅。
他的目光就这样注视着她,不管是谈吐还是专业知识,都那么流利,让人很容易被她所吸引。
就在许觅站在台上时,他的手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里情绪意味深长。
似乎并不惊讶。
也不意外她这么出色。
契时和几个师姐站在一起等她。
契时手里捧着一大束花。
许觅走近,鲜花直接递到了她的面前。
“恭喜你,我就知道你很聪明,一定没问题。”契时很高兴。
他给了许觅很多帮助,许觅道:“谢谢你。”
便礼貌性的与他拥抱了一下。
正好,这一幕被宋辞俢看到了。
李肆也被这一幕惊到了,便道:“许总监与他们挺熟......”
话刚说出口,他看向宋辞俢的眼色。
毕竟许觅的身份可不一样,她还是宋辞俢的老婆。
果然,宋辞俢眉头拧紧几分。

一股巨大的窒息感笼罩着许觅。
她落荒而逃,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趁人不注意,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这才清醒了一些。
出来的时候看到顾曼和宋辞修分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宋砚宁坐在顾曼的身边,顾曼在喂他吃东西。
许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翻涌了上来。
她就像是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窥探着别人的幸福。
明明那是她的丈夫,她的儿子。
可正因如此,她才不想为了面子宣誓主权,让砚宁伤心。
他那么想和顾曼待在一起,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要成全他的愿望。
许觅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宴会上的氛围沉闷无比。
比起应付这样的场合,她更喜欢待在实验室做实验。
许觅转身离开,远离了喧嚣,内心也渐渐平静。
宴会渐渐接近尾声,宾客三三两两离开。
宋辞修没看到许觅,皱着眉,拦住侍从问了一句。
“宋太太好像先走了。”
宋辞修轻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许觅直接打了一辆车,回了租的房子。
脱下礼服,珠宝,整齐收好,叫了跑腿代购,送回别墅。
许觅松了一口气,洗完澡躺下直接睡着了。
累了一天,许觅睡的很安心,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
她今天约了下午医院的检查。
手术做完没几天,她感觉到身体还有些不适。
洗漱好,许觅开始做饭。
一个人吃饭简单多了,不需要像以前那样顾及宋辞修和宋砚宁的口味。
两个人的一日三餐要分开做。
炒了个番茄炒蛋做浇头,下了一小碗面。
吃过饭,许觅去医院。
取了号,许觅排队候诊,很快就轮到她。
做完检查,医生看了检查单子:“子宫有些发炎,挂三天水吧,我再给你开些消炎药,记得按时吃,还有这段时间要多注意休息,身体还没恢复好,不要同房。”
许觅的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
去药房拿了药,许觅去输液室输液,过了十几分钟,许觅感觉有些困,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朦胧中,许觅感觉到有人轻轻的晃自己的手臂,她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长相乖巧的小女孩。
小女孩怯生生地看着许觅,小手指了指她头顶快空掉的输液瓶,小声说:“姐姐,你的药水快没了。”
许觅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头顶的输液瓶也确实快要见底。
她连忙坐直身子,感激地对小女孩笑了笑:“谢谢你啊,你真细心。”
小女孩害羞地低下头,小声说:“不用谢,妈妈告诉过我,看到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要伸出援手。”
“你妈妈呢?”
小女孩沉默了一会,哽咽着声音:“妈妈去天堂了。”
许觅感到很抱歉,轻声安慰:“你妈妈会在天堂一直祝福你,保护你的。”
“嗯,姐姐,我去喊护士小姐姐过来拔针。”
说着,小女孩跑了出去。
许觅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两个细细的小辫子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
看她的样子,应该和砚宁差不多大。
可比砚宁瘦弱了很多,细胳膊细腿的,看着都没几两肉。
很快护士来拔针,许觅却没有看到刚才的小女孩。
她问了一嘴。
护士解释道:“你说的是安欣吧,她是我们院长从路边捡回来的,父母双亡,又患了白血病,院长就把她养在医院里了。”
“她很懂事,每天都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大家,现在这个点,应该去吃药了。”
许觅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承受这么多的苦难。
许觅点点头:“那她的医药费......”
“都是医院在承担,还有社会上一些好心人在帮助。”护士说道:“但白血病的治疗费用很高,虽然有帮助,可也只是杯水车薪,这孩子,哎......”
护士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
许觅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护士给她拔完针,许觅摁着伤口,沉默了很久。
等伤口不再流血,许觅才走,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院长办公室。
从院长那里,许觅了解到了更多关于安欣的情况。
这个孩子,真的太苦了。
她想帮她。
许觅问院长:“我能不能帮助这个孩子?”
院长有些意外,看着许觅的眼神多了几分打量。
“当然可以,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我姓许。”
“许小姐,谢谢您愿意帮助安欣。”院长感激地说道。
许觅摇了摇头:“不用谢。”
安欣的白血病发现得及时,还在初期,如果好好治疗,治愈的希望很大。
但正如护士所说,治疗费用很高,即便有帮助,也坚持不了多久。
许觅问院长:“安欣的治疗方案定了吗?”
院长回:“定了,但费用有些高,我正愁怎么办呢。”
许觅直接说道:“费用的事我来想办法,您先安排安欣治疗。”
说完,许觅直接转了十万到安欣的医疗账户。

谈到这些,她只能沉默不语,不去回应太多。
家丑不可外扬,也只是让人看笑话。
和各位太太也就客气的寒暄。
宋砚宁却眉头拧着,小小的手紧握成拳头。
明明他们就不是这样的,也不恩爱,为何要搞得一副很恩爱的样子。
况且妈妈从来不会陪他,永远是工作比他重要。
妈妈在这个家里像外人。
顾曼阿姨和他们才像是幸福的一家人。
他不喜欢和妈妈待在一起。
不想听妈妈说话。
趁着许觅聊天,宋砚宁悄悄地走了。
他跑到了宋辞修的身边。
宋辞修正和这场慈善晚宴的主人李天祁聊合作。
冷不丁被宋砚宁抱住了腿。
他蹲下来,冷峻的眉眼多了一丝的温柔:“你妈妈呢?”
宋砚宁小手一指。
宋辞修看过去,许觅和几位太太聊得开心。
他的眉心微皱,没说什么,只嘱咐了一句:“别乱跑。”
宋砚宁低着头,闷着声音:“爸爸,我不想和妈妈一起,想顾曼阿姨了。”
宋辞修温柔的安抚他:“等晚宴结束之后,带你去找顾曼阿姨好吗?”
宋砚宁拉着他的衣角,很不开心:“爸爸,我现在就想要顾曼阿姨。”
宋辞修掏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
“等会儿就能见到她了。”
宋砚宁这才开心的扬起笑脸:“爸爸,你真好。”
许觅聊了一会天,发现宋砚宁不在身边。
赶紧起身去找。
找了一圈,看到宋砚宁在宋辞修旁边,松了一口气,立马走过去。
“宋先生和宋太太夫妻恩爱,难怪这事业越做越红火,真是应了那句,爱妻者风生水起。”
“实话告诉您,本来这次的绿林项目,环视集团本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现在看到宋先生和宋太太如此恩爱,我也能放心把绿林交给宋总了。”
“宋总对妻儿负责爱护,相信在工作上也能认真负责。”
李天祁主动伸手:“宋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李天祁笑着说完,瞥见一旁许觅,点头:“宋总,您夫人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二人了。”
许觅小脸苍白,抬头看着宋辞修:“你带我来,是为了合作?”
宋辞修拧着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在许觅看来,是默认。
难怪宋辞修一反常态,会带她来晚宴,会大方地介绍她的身份。
她以为,宋辞修把她当成了家属,默认了她是他的妻。
原来只是为了利益。
为了营造他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
她不过是他用来稳固利益,促成合作的工具。
所以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宋辞修意识到她的好么?
她捂了四年都没能捂热他的心,现在又凭什么?
许觅感觉今天来参加这场晚宴,就是一场笑话。
许觅不想在他的面前表露什么,那样显得很脆弱,很矫情。
她扬了扬唇,强扯出一抹笑:“恭喜你,宋总,合作达成。”
两个人相视无言,气氛一瞬间沉闷无比。
直到服务员端着酒过来,许觅转身差点撞上。
宋辞修下意识伸手拉着她的手腕,用力的把她扯进了怀里。
许觅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炙热。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和宋辞修这么亲密的接触过了。
她明面上是宋太太。
可暗地里,两人形同陌路。
许觅抬头,看到宋辞修黑沉的眼眸。
头顶的灯光倾泻下来,照亮了他轮廓分明的脸庞。
她紧紧抓着宋辞修的衣领,逐渐在她手里褶皱变形。
哪怕已经决定好从今以后和这个男人划清界限。
可此时此刻,许觅听到他的心跳,闻到他的味道,被他搂在怀里,她还是忍不住贪恋这一刻的温暖。
就当是最后再拥抱他一次,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许觅紧绷的身体,在宋辞修的怀里放松。
她不求很久,只求这片刻。
就在这时,顾曼穿着华丽的礼服,戴着昂贵的首饰款款走来。
宋砚宁看到顾曼,眼睛一亮,欢快的跑了过去:“顾曼阿姨,你来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许觅被推了出去。
动作幅度很小,可许觅还是没站稳后退了两步。
她看着宋辞修没事人一般整理好衣襟,自嘲般的笑了笑。
宋辞修是怕顾曼误会,迫不及待和她划清界限。
而宋砚宁主动牵着顾曼的手,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
这一幕,刺痛了许觅的眼。
宋辞修看向顾曼的眼神柔和了很多,两个人没说话,但四目相对的温柔不言而喻。
顾曼转向许觅,笑容得体:“许觅,你也在啊,真巧。”
许觅勉强维持着笑容:“是啊,真巧。”
她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每一秒都让她觉得窒息。
可宴会上投来的目光,又让许觅迈不开脚。
这个时候的任何失态都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许觅只能一直保持着笑容,脸都僵了。
“顾曼阿姨,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在这里好无聊,现在好了,你来了就有人陪我一起玩了。”
宋砚宁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脸上的笑掩饰不住。
他拉着顾曼的手从许觅的面前经过:“顾曼阿姨,刚才我在那边看到了好多好吃的,你要吃吗?我去给你拿。”
宋砚宁喋喋不休的说着,许觅的心一点点下沉。
“好啊,那就麻烦宁宁了。”顾曼伸手摸了摸宋砚宁的头,他很享受。
转身立马给顾曼拿吃的喝的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那位是宋总的白月光吗?长得可真漂亮,难怪那么多年宋总对她念念不忘。”
“再念念不忘,现在不也结婚了吗?我倒是佩服宋太太,能和宋总的白月光处成好朋友。”
“两个人都是大美女,又是温柔的人,宋总的目光是一如既往的好。”
大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看着只觉得他们很和谐。
许觅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感觉到身上的目光都消失,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宋辞修和顾曼在一旁侃侃而谈,站的腿都有些酸了。
两个人在一起,仿佛有聊不完的话题。
而宋辞修和她在一起,沉默的像个冰块。

“已经胎停了,联系家属过来签字做清宫手术吧。”
躺在病床上,许觅小脸一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医生。
听到再次怀孕的消息,她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这一胎有可能是她儿子所期待的妹妹。
砚宁一直吵着闹着想要个妹妹,她想,再怀一个,让他高兴,有个伴也不是一件坏事。
尽管宋辞俢很排斥与她亲密,不想与她再有孩子的牵绊,还是在他喝多的时候没有带保护措施怀上了。
许觅久久没有再说话。
颤抖的手抚摸着肚子,做过一次母亲了,满怀希望又跌入谷底的感觉并不好受。
再看看四周,空无一人,连个陪伴的人都没有,更难受了。
生砚宁的时候她就是一个人,第二胎还是一个人,而这一次,她还得失去一个孩子。
有些无助。
备受打击。
许觅还是给丈夫宋辞修打去一个电话。
好久,才传出宋辞修冰冷的声音。
“什么事?”
不知为何,许觅眼眶模糊,积累许久的委屈溢出来,化成眼泪。
与宋辞俢结婚五年,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
能坚持这么久,或许是还爱着他,也期待他有所回应。
可梦终究还是会醒。
结婚当晚,她独守空房。
包括她生下砚宁,宋辞俢也在外地出差,连人都找不到。
可婚姻一旦有了,就没有那么干脆了,毕竟孩子都四岁了。
再大的怨,也随着时间消散,连她的人也变得很麻木。
这些年,宋辞俢除了对孩子尽到父亲的义务,对她始终没有一个笑脸。
许觅憋得太久,期盼着能得到倾诉:”辞修,我......““辞修,你快来啊,西西马上就要生了,现在叫唤得好厉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电话里焦急的女声把许觅想说的话憋了回去,也瞬间清醒过来。
连对她怀孕生孩子都不管不问的人,知道她再次怀孕并且还要做清宫手术,能有多少关心呢?
见许觅欲言又止,宋辞俢眉头微皱,没多少耐心了:“我很忙,有什么事快点说。”
生理反应,许觅出现了痉挛性的疼痛,她掐着大腿,嘴角却是笑着的,嘲笑自己可笑的幻想。
这么多天,她完全不知道他的行踪,原来在顾曼那里。
而西西却是顾曼的宠物猫。
她如今的处境估计连顾曼手里的一只宠物猫都不如。
“爸爸,你快点过来啊。谁的电话让你接这么久,曼曼阿姨说西西是难产,有生命危险!”
同时,她听到儿子的声音。
他们父子二人都在顾曼那。
许觅握紧手机,最终还是挂上了电话。
医生看她脸色不太好,便问:“许小姐......”
许觅抬头,淡定的说:“不用联系家人也应该能做手术吧。”
医生是名女性,通过刚才的电话也知道许觅在婚姻里是扮演什么角色,她同情她,便安慰道:“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许觅隐忍着痛意,却道:“我不会再要孩子了。”
她与宋辞俢的婚姻是什么状况,她太清楚不过了。
如果不是他们还有一个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念想,估计她也坚持不了这么久吧。
她平躺着,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手却抚摸着小腹。
不舍是作为母亲的天性。
她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宝宝,对不起,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第二天,许觅才回到家。
做完手术,她的身体很虚弱,医生让她多住院几天。
她并没有听医生的。
“夫人,您回来了?”佣人见许觅悄然无声的回来,连忙上去迎接,见她脸色苍白,精神不太好,关切的问:“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许觅抬起头来,眼睛里还是写满了疲惫:“我没事,可能没有睡好。”
“你们都给我看看,哪件衣服漂亮,得好好挑,这是我送给西西孩子的礼物。”宋砚宁光着脚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个平板电脑,正在挑选小猫的衣服。
可能是选择困难,那张稚嫩的小脸一下皱着,一下又泛着光。
丝毫没有理会回来的许觅。
许觅有一个礼拜没有见过儿子了。
还挺想念的。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去,想要抱抱他,喊道:“砚宁。”
宋砚宁头没有抬,手指在平板上划着,见许觅的手伸过来,他下意识挣脱出来,不让她抱。
眉头也微微皱着,有点反感她的触碰。
许觅见儿子不给她亲近,手在半空中,也没有强求,又放了下去。
“妈,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宋砚宁看着平板道。
许觅唇抿了抿,目光望着宋砚宁。
心里还是会有点失落。
不是说妈你怎么才回来,而是今天回来,好似她回来得太早了。
可这些日子,她每天都有想他。
许觅还是去拿他的拖鞋放在他脚边上。
“既然你回来了,你也帮我看看吧,我挑的这几件哪个比较合适,西西生了五只紫金色的小猫,特别可爱。”谈到顾曼的猫,宋砚宁才饶有兴致,总算转过来看了一眼许觅。
不管是电话里,还是现实生活中,与顾曼似乎脱不开关系。
她的生活,老公与儿子都喜欢顾曼,自然也成了她心底的一根刺。
尽管她什么都没说过,心里不是滋味。
许觅还是装作没事一般,指着他的平板:“这个。”
宋砚宁却皱着眉道:“这件好丑,妈妈,你真没有眼光,我还是自己挑吧。”
许觅哑口无言。
“砚宁。”许觅又坐在他身侧,尽量去弥补她对他这一周的疏忽,便笑着说:“明天妈妈休假,要不要一起去......”
“妈妈,你先别说话,我在做事情呢。”宋砚宁的专注点不在许觅身上,与她保持一定距离,又突然站起来,把挡在面前的许觅推开:“这是我给顾曼阿姨精心准备的惊喜,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算了,还是问爸爸吧,爸爸的眼光一向最好了。”
宋砚宁抱着平板跑到自己房间去,“啪”的一声把门关了。
许觅小腹还在痛,被宋砚宁这一推,这种痛感深入人心。
她也感觉到了,与儿子的距离越来越远。
当初生下砚宁要了她半条命。
难产,大出血,医生都过来问她保大保小了。
她决然的选择了儿子。
鬼门关走了一遭,她唯一的信念就是孩子不能失去妈妈。
也担心把他留在这世上吃苦。
她靠着坚定的意志力又活了下来。
带砚宁没那么顺利。
死过一次的原因,再加上产后焦虑,她一刻都不敢离开儿子,那时候整夜整夜的哭闹,不吃奶,她几乎没怎么睡过,就怕照顾不好他。
这都撑过来,还是没撑过砚宁对她的疏远。
一开始砚宁非常亲近她。
但最近这两年,她觉得自己快抑郁,透不过气来,才重新开始工作。
忙碌,经常性的出差,也就陪伴他少一些。
宋辞俢也就带得多一些。
久而久之,她与儿子之间的关系变淡了。
他反而更加亲近宋辞俢。
“夫人,你没事吧。”佣人见许觅的脸色比刚才还要白。
许觅紧握着拳头,稳定好情绪摆了摆手,语气冷淡下来:“我没事,晚上我就不吃饭了。”
说完,她回到房间。
身体不适,许觅在房间里睡了一会。
天黑,她才醒过来。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漫长的夜晚,格外的安静。
她想喝口水,撑起身体下床,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开心热闹的声音。
打开门,不出所料,顾曼来到她家。
他们坐在餐桌前共享晚餐。
顾曼是盛装出席,精致的妆容,漂亮的脸蛋,许觅从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每次看到她都是光鲜亮丽,让人移不开眼的,就像光芒闪耀的大明星。
他们脸上都带着笑容。
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三口,而她只是一个外人。
而她的儿子坐在顾曼身侧,时不时的在她那撒娇,把最柔软的一面给了她。
这应该是宋辞俢最期待的画面。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果然,她看到宋辞俢那温柔的目光望着顾曼,唇角勾着笑,这种眼神是她这五年从未看到过的。
当初嫁给宋辞俢时,他们说他冷酷,没有过花边新闻,是心里有一个忘不掉的白月光,她还不相信。
经历过这五年的相处,不相信也清醒了。
她靠着墙,深呼吸一口气,其实也佩服宋辞俢的执着,喜欢顾曼,喜欢了这么多年,从无二心。
如果不是爷爷不让他娶顾曼,估计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吧。
其实她不明白,顾曼家室不错,人长得漂亮,宋辞俢这么喜欢她,为何不娶顾曼,而是娶了她呢?
她如果知道宋辞俢喜欢的不是她,没有过这种错觉,她应该也就不会嫁入宋家了。
一切阴差阳错。
她应该成全他。
强扭的瓜坚持五年也还是不会甜。
她该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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