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宁裴寒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宁裴寒远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小说》,由网络作家“财星小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我回来了。”“宁宁啊。”刘慈惊喜地喊道,声线微微颤抖。“妈……”阮宁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心中的惊讶比疑惑更多。“寒远,让她们母女叙叙旧,我们去书房吧。”阮良放下报纸,走过来拍了拍裴寒远的肩膀。裴寒远看向阮宁的同时,阮宁也看了过来。阮宁知道他们大概是有什么生意上的事情要谈,没说什么。“宁宁,他对你好吗?”裴寒远两人走远以后,刘慈拉着阮宁坐到沙发上,眼眶发酸。这个女儿是自己拼了命生下来的,那段时间她跟丈夫都忙着工作,等发现阮宁心脏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后来,刘慈意外怀孕生下阮长乐,没办法兼顾两个孩子。这本来也没什么,有保姆月嫂帮衬着也熬过去了,只是阮长乐再大点之后,跟阮宁相处起来就没那么和谐,经常哭闹吵架。一个是身体不好的大女儿...
《阮宁裴寒远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小说》精彩片段
“爸,妈,我回来了。”
“宁宁啊。”刘慈惊喜地喊道,声线微微颤抖。
“妈……”阮宁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心中的惊讶比疑惑更多。
“寒远,让她们母女叙叙旧,我们去书房吧。”阮良放下报纸,走过来拍了拍裴寒远的肩膀。
裴寒远看向阮宁的同时,阮宁也看了过来。
阮宁知道他们大概是有什么生意上的事情要谈,没说什么。
“宁宁,他对你好吗?”
裴寒远两人走远以后,刘慈拉着阮宁坐到沙发上,眼眶发酸。
这个女儿是自己拼了命生下来的,那段时间她跟丈夫都忙着工作,等发现阮宁心脏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
后来,刘慈意外怀孕生下阮长乐,没办法兼顾两个孩子。
这本来也没什么,有保姆月嫂帮衬着也熬过去了,只是阮长乐再大点之后,跟阮宁相处起来就没那么和谐,经常哭闹吵架。
一个是身体不好的大女儿,一个是还不懂事的小女儿。
偏心哪个也不是,一碗水根本没办法端平。
阮宁十岁那年,因为跟阮长乐打架心脏病复发,在医院住了半年,出院以后,阮成霖便把她带到了云城,放在身边照顾着。
一直到阮宁十九岁,阮成霖去世,阮宁也并没有像医生说的那样死在二十岁之前,她在云城给阮成霖守孝一年后,被接回南城。
从云城接回阮宁以后刘慈也想跟她亲近,重新培养感情,可终究是生疏了,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阮宁低头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心中涌起一阵酸涩,“挺好的,妈。”
刘慈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了她手上的钻戒,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就行,那就行。”
阮宁终究还是不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了动,把手抽了出来。
“我先上去收拾东西了妈。”
“你别自己弄,让保姆来。”
“没事的,我可以。”阮宁朝她笑笑,进了电梯,门关上以后长舒了一口气。
她的卧室在四楼,房间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阮宁找出一个行李箱,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好像并没有什么非要带走的东西。
她打开衣柜,挑了几件还喜欢的放进行李箱,又去卫生间拿了自己的护肤品。
收拾完这些,她打开首饰柜,清点时却发现里面少了几条项链还有一个玉牌。
“妈,有人进过我房间吗?”阮宁急匆匆的下楼,声音急着急地问。
“没有啊,就让保姆去打扫过。”
“姐姐回来啦?”
听见声音,阮宁才看见阮长乐坐在刘慈旁边,笑容洋溢,脖子上戴的项链正是首饰柜里少了的其中一条。
“阮长乐,你去过我房间。”阮宁罕见的冷下脸,不是询问,而是语气肯定地说。
“妈妈,姐姐刚回来就冤枉我。”阮长乐委屈地趴在刘慈肩上,眼泪要掉不掉。
“宁宁,你——”
“她脖子上的项链是我的。”阮宁冷静地看向刘慈,刚才心中的那点温情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刘慈慌了神,“长乐,你去姐姐房间了?”
阮长乐抱着刘慈的胳膊撒娇,“我就拿了条项链,戴两天就还回去了,我首饰没姐姐多嘛。”
“宁宁,长乐就戴一会儿,马上就还给你。”
阮宁攥着圈,深呼吸让气息平稳下来,“项链我可以不要,把玉牌还我。”
“什么玉牌?我没看见。”阮长乐把头偏向一边,“我没拿什么玉牌。”
刘慈眼看两人要吵起来,连忙说,“宁宁,是不是你记错了,要不回房间再找找?”
阮宁向前走了几步,“玉牌,就放在这条项链旁边。”
“你凶什么凶?”阮长乐大声反问。
刘慈温声打着圆场,“宁宁,是不是你放到其他地方忘记了?”
明明她刚才她说谎刚被拆穿,明明就是她不占理,可妈妈还是站在她那一边。
阮宁不可抑制地颤抖,呼吸有些急促,极力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哽咽,“项链那些我都可以不要,把玉牌还我。”
阮长乐冷哼一声,避而不谈,“姐姐现在有大钻戒了,那些不稀罕的破玩意就扔给我呗?”
“还是姐姐你命还真好,无论怎么样都有男人要,也不挑。”
“阮长乐!你还有没有教养!”
阮良大声骂道,几步冲了过来,“这是你能说的话吗!”
“怎么了!你们就是护着姐姐对不对!”阮长乐说完扑到刘慈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刘慈把人抱在怀里护着,“你凶孩子干嘛!她又不是有意到……”
阮宁吸了吸鼻子,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
这样的家事裴寒远本不应该参与,可看着阮宁站在那里像是被所有人忽略,心脏猛的一阵刺痛。
他走上前,揽住了阮宁的肩膀。
微微颤抖的肩膀忽然被人扶住,背后的胸膛宽阔坚挺,阮宁抬头看他,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惊讶。
转而又低下了头,阮宁有些想哭,又有些羞窘。
看见自己这样窘迫,他肯定发现了自己根本不是受家人宠爱的大小姐,会像其他人一样看不起她,嘲笑她……
“阮叔叔,宠溺孩子也要有个度,不问自取就是偷,在自己家还好,以后到社会上可不好说。”裴寒远声音冷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我没记错的话,她已经成年了吧。”
阮良被愤怒燃烧殆尽的理智瞬间回归大半,若说刚才在书房里裴寒远对他的态度还有几分礼貌客气,那现在完全就是生意场上的冷面阎王。
“长乐,把东西还给姐姐!”
阮长乐被裴寒远的话吓得止住了哭声,“我不就是拿来看一下嘛!还给你!”
她说完,从口袋里掏出来就扔到了地上。
阮宁呼吸一滞,心脏一阵绞痛,不管不顾就蹲下去捡。
“阮宁!”裴寒远连忙弯腰扶着她起来,“有事吗?”
阮宁摇着头,她没事,可是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她紧握着玉牌,转身走向电梯,裴寒远依旧扶着她,观察着她的脸色。
回到房间,阮宁找到药还有储雾罐,抖着手安装好。
“谁打电话啊怎么不接?”
“广告推销。”
阮宁拿起一块蜜瓜,蘸了一圈冰淇淋之后放到了嘴里。
“那是不能接。”吴妈笑呵呵拿湿巾给她擦手,“不能吃太多啊,中午想吃什么,阿姨回去给你做。”
“糖醋莲藕,还想吃三鲜豆腐。”阮宁乖乖地报菜名,“吴妈明天我还想吃你做的松鼠桂鱼,等明天检查完,下午你给我做。”
“行,只要你想吃的都可以。”
吴妈收走桌板上的冰淇淋,“宁宁乖,不能再吃了啊。”
阮宁撒娇似的哼唧了一声,眼神还恋恋不舍地跟随着被拿走的冰淇淋上,“好吧。”
“还是你最好了吴妈,南城的饭一点都不好吃。”
吴妈笑着拿梳子给她梳着头发,“不好吃也得吃饭啊,你看看你又瘦了。”
吴妈是阮家的保姆,阮宁几乎是她一手照顾大的,从她十岁到云城以后,她就没离过身。
阮宁刚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一个,胆子又小又怕人,也不爱说话,多少人见了都说这小姑娘身体太差活不久,阮成霖哪听得了别人这么说,亲自养着,不知不觉人也长那么大了。
后来家里的两位老人接连去世,阮宁被接了回去,阮宁心疼她年纪大了不想让她离开家乡,就让她留在了云城。
吴妈把她的长发编成麻花辫,“明天好好配合医生做检查,咱身体好好的,不怕啊。”
“我不是三岁小孩儿了吴妈,我不害怕。”阮宁拿着镜子左右看了看。
“行。”吴妈声音宠溺,托着长长的尾音,又问,“这次回来待多久啊?”
“一个月!”阮宁竖起手指,骄傲的哼哼了两声。
她才不要回去了,那个人又坏又凶,桑喻这两天也在忙着没时间跟她玩,反正也没人管她了,她想待多久待多久。
“那挺好,等出院了到回老宅那去,阿姨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
“嗯嗯!”
阮宁乖巧地躺好,回到熟悉的地方,又有熟悉的人在身边,难免露出几分小孩子心性。
“那你先好好休息,晚上阿姨再叫你。”
“吴妈你也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的。”
阮宁躺进被窝,朝吴妈挥了挥手。
吴妈从她前天回来以后就来照顾她,甚至还想在医院陪床。
但她年纪大了,身体已经不如从前。阮宁想起以前在老宅的日子,那时候吴妈还能把她举起来摘葡萄,那时候爷爷奶奶也都还在......
一想到这些情绪就有些低落,阮宁躲在被子里揉了揉脸,催促自己睡觉。
不能不开心,爷爷奶奶肯定不喜欢看见她难过,不然他们会伤心的。
第二天一大早,阮宁就被叫起来去做检查。
大大小小的项目做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阮宁累得头晕眼花,强撑着去楼下超市买了个冰淇淋。
艰难地打开包装以后大吃了一口,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颤了一下。
她一边吃一边往病房走,想着快点吃完要不然等会吴妈送饭过来了会发现。
走着走着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有些熟悉。
“阮宁!”
阮宁回头看了一眼,不紧不慢地咬了口冰淇淋,然后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幻觉,一定是幻觉,肯定是她太饿了,都饿出幻觉了。
“阮宁!”
裴寒远眼睁睁地看着她像是没听见一样,表情很淡定,仿佛他叫的阮宁不是她,仿佛他们俩根本不认识。
叫不住人,裴寒远快走几步跟了上去,隔着一段距离跟在她后面。
车厢里变得安静,阮宁看向车窗外掩饰自己的尴尬,微红的耳尖透露出她此刻的羞窘。
裴寒远收回手放在身侧,“让人订了餐厅,你有什么忌口吗?”
“嗯……挺多的。”阮宁沉思过后说。
按照电视剧的那些套路,她应该说都可以,免得给人家制造麻烦,可她确实有很多忌口。
不只是她挑食,也因为生病之后有很多东西不能吃。
阮宁说完以后,只觉得车厢里好像更安静了,她笑着说,“糖醋里脊,荷塘小炒,我想吃这两道菜,如果可以的话,还想要一个焦糖布丁。”
“可以。”裴寒远说,发完消息,又打开了备忘录,“你生病不能吃的我会让厨师注意,只用说你不喜欢的就行。”
那也挺多的……
他已经问了两次,阮宁不好意思再拒绝。
“芹菜,我最讨厌芹菜,还有洋葱,水煮蛋和煎蛋也不喜欢,我小时候被蛋黄噎住过,从那以后就没吃过了。”
“还有鸡肉也不吃,小时候在爷爷奶奶家住的时候邻居养了一只大公鸡可吓人了……”
她每说一样不喜欢的东西,顺带着就会讲几句背后的故事,不喜欢丝瓜苦瓜,因为被它们撞过脑袋,不喜欢青椒,因为被“伪装”成青椒的辣椒辣到过,因为自己属小兔,所以不吃兔肉……
裴寒远手指无意识地敲出了“小兔”两个字,回过神,删除,改成兔肉。
“是不是太多了啊?”阮宁歪过头问。
“没事。”裴寒远关掉手机放进口袋,“我会跟家里的厨师说。”
“其实我很好养的,随便吃一点什么都能养活。”阮宁看向他,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一点小心翼翼。
虽然他们两个只是短暂的联姻,但阮宁还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很麻烦。
“没关系。”
裴寒远总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那双总是湿漉漉的眼眸,对视时总会让人不受控制的产生强烈的心软和保护欲。
“以后要多吃点饭。”
“知道啦。”阮宁敷衍地含糊回答。
到了餐厅,阮宁刚想说忘记了提醒他自己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服务员已经领着他们到了包厢门口。
阮宁看向桌上的菜,糖醋里脊,荷塘小炒,松鼠鳜鱼,红烧小排,清炒时蔬,还有西湖牛肉羹。
这一桌比刚才家里的那些好多了。
坐到桌前,阮宁仔细一看,发现红烧小排是去了骨的,她要的焦糖布丁也有,就是有点小。
原来她刚才在车上说的话他都记住了。
阮宁朝他露出个笑,然后把装着布丁的精致托盘拉近。
裴寒远正拿着毛巾擦手,刚想委婉地劝说她吃完饭以后再吃甜品,就见她毫无预兆地张唇咬了一大口。
真的很大一口。
裴寒远怕她呛到,吓得心跳一滞,没忍住发出来半个短促的音节,毛巾也掉在了地上。
“嗯?”阮宁疑惑地歪头,两边脸颊都是鼓的,慢吞吞地咀嚼。
“下次不要这样吃东西,容易呛到。”裴寒远冷静下来,神色很严肃。
阮宁想说自己很有经验的,“死”在她手下的焦糖布丁不计其数,还从未失手被呛到过。
但是裴寒远的表情看着有点吓人,好像她不答应下一秒就会剥夺她吃焦糖布丁的权利。
他视线紧盯着,阮宁莫名有点心虚,低头咬了一小口,然后看向他。
那表情像是在说:看吧,我小口吃了,别盯着我看了。
裴寒远不只是想提醒她小口吃,还想说让她先吃饭,但按照她的性子估计他再多说一句她就要生气了。
他们俩的关系也只比之前好那么一点,他不适合管那么多。
“你朋友家在哪?”
吃完饭,阮宁惬意的打着哈欠,差点忘了还有要去桑喻那这回事。
“你下午不上班吗?让司机送我就可以。”
“有时间送你。”
实际上为了今天陪阮宁回门,裴寒远把一天的时间都空了出来,没想到刚到地方阮宁就让他说谎骗人。
生平第一次说话,被人教唆的。
罪魁祸首此刻闲适地靠在椅子上,吃饱以后开始犯困,笑容慵懒。
挺值得。
裴寒远脑海里忽然冒出来这三个字,还有某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好吧,我把位置发你啦,离得挺近的。”阮宁看了地图,发现这儿离桑喻家只有两公里。
十几分钟的路程,阮宁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车停下来的时候也醒了。
“你还回家吗?”阮宁揉着眼睛问。
他们吃饭的时候让司机把阮宁的行李送回家了,那些衣服不拿出来的话,会变得皱巴巴的。
阮宁想,如果他回去的话,可以帮忙收拾一下。
因为他上午叠衣服的时候还挺专业的,如果不上班的话,可以去干那种老兵家政,很合适。
“去公司。”
裴寒远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笑得眉眼都弯着。
“哦,哦。”阮宁回过神,清了清嗓子,“那你上班加油,拜拜啦。”
下了车,她拍了拍脸,刚才人还在那呢她就乱想,幸好没被发现。
阮宁提前给桑喻发了消息,到楼上时桑喻已经打开了门。
刚出电梯,团团就汪汪叫着跑了过来。
阮宁站定,深吸一口气,“你走开团团,我已经不怕你了。”
团团是桑喻养的一只马尔济斯,性格很温驯,大概是发现阮宁怕它,每次看见阮宁都要冲过来吓她。
“团团,回来了。”桑喻笑着喊道。
阮宁趁机走过去,“喻姐,团团是坏小狗。”
桑喻哈哈笑了起来,“她就盯着你欺负。”
“你今天不是回门吗?怎么结束的那么早?”
“别提了。”阮宁摆着手,坐到沙发上,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
桑喻对这样的事比阮宁还习以为常,阮宁在云城的那十多年有时候阮家父母会带阮长乐回去,但每次两个人发生矛盾的时候,他们总会偏向阮长乐。
旁观者清,她早发觉阮宁父母的偏心,只是那时候她们都还小,阮宁对亲情尚有期待,经常因为这样的事情掉眼泪,她总不能安慰她说父母其实没那么爱她。
裴寒远回过神,松开手,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阮宁饿着肚子,睡了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困意却让她不想起床,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手一直被人拿来拿去,很不舒服。
睡意跟饥饿感在脑海里打了半天架,最后还是抵不住恶意睁开了眼。
“醒了?”
阮宁眨了眨眼,抬手挡在眼前,“嗯……”
“饭菜等会儿就送过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宁慢慢清醒过来,“有点饿,但是不想动……”
她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看见桑喻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脸色很不好。
“先起来吃点东西垫垫。”裴寒远生怕她把针头弄掉了,扶着她的胳膊,“先坐起来好不好?”
阮宁浑身没力气,七扭八歪地坐起来,“喻姐?”
桑喻拎着甜品盒子过来,瞥了裴寒远一眼,“起开。”
阮宁一头雾水,怎么睡一觉起来他们两个像是打了一架?看样子还是裴寒远输了。
“饿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让我快点来给你带吃的啊,傻不傻。”桑喻边拆包装边教育她。
阮宁傻笑了一声,拿起瑞士卷就咬了一大口,甜甜的蛋糕胚和奶油吃进嘴里,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现在也不晚。”阮宁吃得很急,不经意转头看见裴寒远的时候,见他紧皱着眉,连忙咬得小口一些。
裴寒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阮宁刚才小心翼翼的眼神像一根针一样扎在他心里,他不忍再看下去,转身出门去接送饭的司机。
阮宁以为他是不开心了,吃完一个瑞士卷就停了下来。
“不吃了?”桑喻不解地问。
阮宁摇摇头,“不吃了,他让人送饭了,不吃饭他该不开心了。”
桑喻切了一声,“你管他开不开心,我看他就不顺眼。”
“怎么啦?你们又吵架了?”
“吵架?我好女不跟男斗,我才懒得跟他计较。”桑喻声音不屑,想起什么,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我看他可不像什么好人,我都忘了跟你说,他今天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他旁边有女人的声音,一口一个寒远哥叫得可亲密了。”
“可能是他朋友吧。”阮宁说,“就算有什么,我们本来也是联姻,我没立场管他呀。”
桑喻一脸郁闷地摇头,“祝你早日脱离苦海吧。”
门外,裴寒远拎着餐盒,忽然没了进去的勇气,等里面的交谈声彻底结束以后,才推门进去。
“你回来啦!”阮宁惊喜地看向他,邀功似地说,“我只吃了一个瑞士卷,留了肚子吃饭的。”
裴寒远把餐盒放在桌上,准备过来扶她,桑喻先一步抢占了位置,揽着阮宁的胳膊帮她下床。
裴寒远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愣了一会儿后回到桌边,沉默着把饭菜拿出来。
阮宁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氛围有些奇怪,也不知道裴寒远吃错什么药了。
三个人坐在桌边,却只有阮宁一个人动筷。
裴寒远一言不发地给阮宁夹菜,桑喻抱着胳膊,审视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阮宁有些莫名其妙,但她实在是饿了,右手打着吊针,只能用左手拿勺子,吃得很慢。
等吃了差不多的时候才抽空看了看两人,“你们……不吃吗?”
桑喻点了下头,“我不饿,你吃饱了就行。”
阮宁抿了下唇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抬头看着输液瓶,第一瓶还没输完。
“裴寒远,能不能回家输液啊.....”
这里的床硬硬的,睡着一点也不舒服,被子也不柔软,房间里还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桌上是四菜一汤,米饭也是一大碗。
阮宁只是看着就有点饱了,脑袋里瞬间有了主意,“裴寒远,你陪我一起吃吧。”
“吴妈,反正我也吃不完,扔了多浪费啊。”她晃着吴妈的胳膊撒娇。
“行了行了晃的我头晕,赶紧吃饭。”吴妈抬手捂着脑袋,“那个、小裴是吧?你跟宁宁一块吃吧,帮我好好监督她啊。”
“我很乖的好不好,哪里需要监督啊。”
阮宁小声抗议,还趁着吴妈不注意瞪了裴寒远一眼,把他夹过来的西兰花放进嘴里。
“是,不用,我们宁宁最乖了。”
得了夸奖的阮开心的笑着,“对了吴妈,我们明天就回去了。”
吴妈有些惊讶,“怎么明天就回去了,不是说要住一个月吗?”
阮宁说:“哪能真住一个月啊,我在南城还有事呢。您现在又不是家里的阿姨了,怎么能总麻烦你。”
“这说的什么话,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跟我还见外。”吴妈嗔她一眼,“也不早点说我好准备准备,多做点你爱吃的。”
“这些就够啦吴妈,等我有空多回来看你。”阮宁笑着撒娇。
以前在阮家的时候不自由,她几乎很少出门,更别说离开南城了。
“你少奔波,你在南城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按时吃饭,跟小喻工作也不要太累……”
吴妈一絮叨起来就停不住,想到什么说什么,仿佛有嘱咐不完的事情。
阮宁也不觉得烦躁,耐心地听着,每一句都笑着回应。
不知不觉吃完了饭菜,阮宁依依不舍的跟吴妈告别,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你不去酒店吗?”
阮宁坐在床上晃着腿,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含了根棒棒糖。
“你刚才还在跟吴妈保证。”裴寒远声音有些无奈,“晚上吃糖不好。”
“有本事,你找吴妈告状。”
阮宁扬着头,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你还没回答我呢,已经很晚了,我不用人陪的。”
“没带身份证。”
“哦……那你还睡沙发上吗?”阮宁下了床,往柜子那边走着,“柜子里应该还有床被子的。”
她打开柜门,抬头看着,“我记得在这里啊,早知道刚才问吴妈了。”
她踮着脚尖翻找,找到以后费力地往外拉,奈何力气太小。
上面堆叠的被褥歪歪扭扭,眼看马上就要掉下来,阮宁连忙往后退,却意外地撞进了坚硬的胸膛。
她抬头,裴寒远的手臂横在上方,手掌扶住了要掉下来的被褥。
白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手臂上的肌肉很明显,线条性感,隐约还能看到显露的青筋……
“我来吧。”
声音响起的同时,阮宁感觉到了他胸腔的震动,紧靠的距离让她的脸颊迅速升温。
她弯腰从他胳膊下面钻出去,趿拉着拖鞋跑到床边,飞快的上了床。
“你还没洗漱。”
裴寒远把被子拿出来放到沙发上,过来拉她的被子,“小心牙疼。”
“你才牙疼!”阮宁气呼呼地坐起来,“你晚上就睡沙发上,不许到床边。”
莫名其妙的在这种时候诅咒人,坏死了。
裴寒远已经习惯了她一会儿一个心情,看了看手表,“去洗漱,然后睡觉,已经很晚了。”
他语气很凶。阮宁含泪忍痛吐掉了棒棒糖,走路的时候故意踩出很重的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满。
裴寒远重新给她理好被弄乱的床,忍不住叹气。
怎么在别人面前乖巧又温柔,到了他这就一身脾气。
裴寒远想不明白,更多的问题也在夜色下涌出,不断在脑海里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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