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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第一暴君:从废太子杀穿皇城李云苏战 番外

吕家大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众人都还不能理解李云这是什么意思时,李云就直接拔了一旁侍卫的长剑,直指李央的咽喉。这一幕让李央惊的丝毫不敢乱动。“太子,你这是何意?”“对啊太子,你当众剑指手足,可是大逆不道之举。”炎帝冷着脸说道。周围一片寂静。炎帝的态度就代表了大家的态度。都说君王喜怒无常。上一秒他可以很欣赏一个儿子,下一秒他也能直接下令斩杀了对方。而炎帝最厌恶的就是兄弟阋墙,太子这是犯君怒了。众人都在等着太子被吃挂落。就连那李央在后怕之后也迅速冷静了下来。“父皇,太子这是何意?他要杀了儿臣吗?”“父皇救命啊。”李云手一抖,那李央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痕。虽然伤口不深,但也足够李央吓得尿了裤子。看到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众人是想笑又不敢笑。总之今日这一幕若是传扬出去,...

主角:李云苏战   更新:2025-04-0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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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苏战的现代都市小说《大炎第一暴君:从废太子杀穿皇城李云苏战 番外》,由网络作家“吕家大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都还不能理解李云这是什么意思时,李云就直接拔了一旁侍卫的长剑,直指李央的咽喉。这一幕让李央惊的丝毫不敢乱动。“太子,你这是何意?”“对啊太子,你当众剑指手足,可是大逆不道之举。”炎帝冷着脸说道。周围一片寂静。炎帝的态度就代表了大家的态度。都说君王喜怒无常。上一秒他可以很欣赏一个儿子,下一秒他也能直接下令斩杀了对方。而炎帝最厌恶的就是兄弟阋墙,太子这是犯君怒了。众人都在等着太子被吃挂落。就连那李央在后怕之后也迅速冷静了下来。“父皇,太子这是何意?他要杀了儿臣吗?”“父皇救命啊。”李云手一抖,那李央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痕。虽然伤口不深,但也足够李央吓得尿了裤子。看到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众人是想笑又不敢笑。总之今日这一幕若是传扬出去,...

《大炎第一暴君:从废太子杀穿皇城李云苏战 番外》精彩片段

众人都还不能理解李云这是什么意思时,李云就直接拔了一旁侍卫的长剑,直指李央的咽喉。
这一幕让李央惊的丝毫不敢乱动。
“太子,你这是何意?”
“对啊太子,你当众剑指手足,可是大逆不道之举。”炎帝冷着脸说道。
周围一片寂静。
炎帝的态度就代表了大家的态度。
都说君王喜怒无常。
上一秒他可以很欣赏一个儿子,下一秒他也能直接下令斩杀了对方。
而炎帝最厌恶的就是兄弟阋墙,太子这是犯君怒了。
众人都在等着太子被吃挂落。
就连那李央在后怕之后也迅速冷静了下来。
“父皇,太子这是何意?他要杀了儿臣吗?”
“父皇救命啊。”
李云手一抖,那李央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虽然伤口不深,但也足够李央吓得尿了裤子。
看到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众人是想笑又不敢笑。
总之今日这一幕若是传扬出去,李央这二皇子怕是要成为整个大炎百姓茶余饭后的大笑话了。
“太子,你竟真敢当众残杀手足!”李央大喝。
李云用小指做了个掏耳朵的动作,脸上更是带着从容淡定的冷意。
“吵死了!”
下一秒,李央一撮头发就被削了下来。
若不是李央刚尿过,估计现在还得梅开二度。
“太子,在朕面前加害手足,你是想被废太子之位吗?”
“父皇,也许太子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还请父皇息怒。”
“不过太子殿下,您对二皇兄的确是有点过了,还是快点放开他,给他道歉认错吧。”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那李垣终于下场来和稀泥了。
不过李云才不搭理这种绿茶男,直接对炎帝说道:“父皇,儿臣这么做自然是因为二弟做错了事情,理当责罚!”
“我做错什么了?你少血口喷人!”李央拒不承认。
李云冷笑,直接拍了下手。
很快就有两个侍卫抬着一具尸体送到了众人面前。
“儿臣听了二弟的指引去东南方向寻找白狐踪迹,却不想遭遇一波刺客刺杀。”
众人听到这里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在这皇家狩猎的地方,外围都有重兵把守,怎么可能会有杀手混进来?
两个御前护卫立刻手持剑柄,戒备的护住炎帝,生怕有刺客出现伤主。
李云说道:“好在我留了一个活口,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李央明明记得他已经命人去杀人灭口了,怎么可能还有活口。
“太子,你被刺杀这与我有何关系?顶多就是我监管不力让此刻混入了狩猎现场,莫非你还想说是我派人刺杀你不成?”
“难道不是吗?”李云反问。
李央心头一惊。
难道李云知道了?
还是说他真的有证据?
李央说道:“一切都听听刺客怎么说。”
“不可能,杀手全都死了,你一定是找了个假的来污蔑我。”李央见那个被抬上来的杀手居然坐起身来,惊的大喊道。
“哦?二弟倒是好本事,你怎么就知道杀手全都死了呢?”
“还是说你见过这些杀手的真面目,知道他是假的?”
李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
可他已经无从辩驳,周围人也对他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炎帝目光在两个儿子之间扫了一圈,真相已经猜到七七八。
只不过他看破却不想戳破,毕竟朝堂要想稳固,还得越乱越好。
要不然真让太子掌了大权,自己这皇帝之位还能坐得稳当吗?
“太子,一个杀手的一面之词不可信,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李云挑眉。
他早就料到这炎帝肯定不会重罚李央,却没想到他这么偏帮。
就在他准备拿出铁证时,尚文三人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皇上,太子被刺杀时小人三个正好就在附近,这一支箭就是当时意图刺杀太子的箭矢。”
那是一支箭矢。
那正是李央射杀李云被尚文挡下的那一支箭。
李央看到那箭矢,顿时变了脸色。
要知道每个参加狩猎之人用的弓箭上都有身份印记。
这也是为了在狩猎时怕误抢了别人的猎物。
而如今,倒成了证明李央刺杀太子的佐证了。
当那箭矢被送到炎帝面前时,李央自知无法隐瞒便立刻跪下准备认错。
这时候却有一人冲出来跪在地上。
“皇上,一切都是小人干的,与二殿下无关!二殿下全程都不知情,小人愿意以死赎罪。”
此人是李央身边的另一个谋士。
他这时候站出来领了罪,还当众挥剑自刎,以至于真相根本不可再查。
李央看到此人这般行径,便已经猜到是邢熵暗中安排。
“父皇,儿臣也不知道身边居然有这样歹毒心肠的门客,儿臣罪该万死。”
“求父皇责罚,求太子原谅。”
李央倒是能屈能伸,反正都有人顶包了,干脆他就磕头认错,越惨越好。
让炎帝就算想责罚也无从下手。
“好了,既然是一场误会,人死了这事情便也罢了,不过老二你的确是御下不严,必须受到惩罚。”
“朕就罚你回府禁足三月,这三个月你不必再上朝,好好在府里静思己过,知道了吗?”
“是,儿臣领命。”李央磕头谢恩。
但这心里却对李云恨之入骨。
要不是李云命大,现在他怎会受到如此屈辱。
还有尚文那三个狗东西,他们怎么敢和李云搅和在一起?
他对付不了李云,还对付不了这三个混账东西吗?
等着瞧。
他先扒光李云的羽毛,再断他手脚,毁他生机!
李云感觉到了李央身上的浓烈恨意,忍不住冷笑。
还真是不死心啊。
那就看看下次他会不会比现在下场更加凄惨!
狩猎比赛结束,炎帝将那霸王弓赏赐给了李云,便带着仪仗队回宫了。
至于其他人也都各自收拾收拾携家眷归家。
李云正打算坐上马车回东宫,就被尚文三人给拦住了去路。
“太子殿下,小人尚文求见殿下。”
李云稳坐马车之内,眼睛都不曾睁开。
“今日多谢三位仗义执言,本殿下感激不尽,改日定将谢礼送去三位府上,聊表谢意。”
“太......”唐霸天差点就要开口,关键时刻被尚文捂住嘴巴。

炎帝本来就恼火周桐贪污一事。
方才李云递上来的清单上,竟有一颗比眼前贡珠还要大的珠王。
也就是说,这周桐不光是贪墨贡品,还将最好的都留给了他自己。
身为帝王,被手底下的人如此剥削还不自知,这份怒火再被火上浇油,简直可以灼烧天地。
只见炎帝重重拍了下龙头扶手。
“查,必须给朕严查,一旦发现朝内有人通敌卖国,证据确凿者直接午门处斩,株连九族。”
“父皇,此事事关重大,不如就全权交由儿臣来调查吧。”
李云直接跪下谋求差事。
李央不傻,这可是邀功的好机会,到时候随找几个人来当替死鬼,他就能轻松得到父皇的信任和重用。
这好事情怎么能让太子那个废物抢了去。
“父皇,太子刚当众斩杀了周尚书,如果再继续让他调查朝廷叛贼,恐怕会闹的人心惶惶。”
“那二弟的意思是......”李云故意看向李央。
李央得意的扬起脖子。“父皇,这差事还是交给儿臣来办最合适。”
李云面对李央抢任务不但不着急,还扬唇一笑。
所有人都觉得太子今日是疯了。
但只有苏战看出端倪,李云怕是在等着三皇子李垣出手。
奈何这个李垣不但不作为,竟然头低低的,一点也不想掺和到老大老二的争夺之中。
这就奇怪了。
不过李垣越是没有动作,越是让李云对此人刮目相看。
看来真正的麻烦从来都不是李央这个蠢货。
而经过眼前的局势分析他已经可以肯定昨晚安排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谁。
不是李央,而是李垣。
这可就有意思了。
“陛下,臣等今日见识到太子的英明神武,杀伐果断。故而臣认为太子来侦办此事最合适不过。”
不等李云自辩,就有人站出来为他说话了。
而此人乃是大炎王朝的三朝阁老陶善。
他的分量堪比当朝帝师杜荣彦。
如今杜荣彦正好回乡祭祖不在,那这陶善就等同于文武百官之首。
他的话,炎帝也必须遵从一二。
其他与陶善交好的老臣纷纷站出来为李云说话。
眼看这朝堂上将近三分之二的老臣都愿意为李云说话,李央的眼神变得阴郁起来。
可恶!
他之前用尽方法想要拉拢这些老臣为他所用,结果却都以失败而告终。
想不到这些老顽固今日却都愿意站李云这个废物的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定国公,以你之见,谁更适合接这个任务?”炎帝不满这些老臣倚老卖老来威胁他做决定,便故意询问还没说话的定国公。
可苏战却说道:“事关大炎王朝的根基和陛下您的安危,臣认为只有太子最合适。”
李央差点站起来质问苏战。
就听苏战继续说道:“众所皆知,参政皇子只有正五品官职资质,唯有东宫太子是正一品。所以彻查朝中叛徒只有太子身份才能压得住人判的了罪!”
“二皇子,不够格!”
李央脸色极其不好。
他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
仔细想想,他们还真是差了李云一大截。
可是他们若封了王赐了封地的确能品阶高一点,可那就再也没有夺嫡机会了。
所以这皇子五品官衔他只能认了!
可恶!
这次竟叫一个疯子废物抢了先机。
“父皇,既然众大臣都觉得太子比儿臣合适,儿臣愿意退出。”
李央看出炎帝为难,就干脆自己放弃,在炎帝那卖了个乖。
炎帝果然是龙颜大悦。
“好,老二懂事,那这事情就交给太子去办吧。”
“父皇,虽然儿臣退出,但太子毕竟之前一直都没正经学过如何查案,儿臣恳求能够从旁协助太子。”
李央退而求其次竟然要掺和李云办事。
本以为李云会反驳。
谁知他竟然笑眯眯的看向李央,还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父皇,儿臣觉得二弟这个建议很不错!”
“好,你兄弟二人既然愿齐心协力,那朕就允了你们的请求。”炎帝见不用头疼做决定,便直接同意了这件事。
此时一直沉默的李垣忍不住握了握拳头。
他怕是在后悔没有和李央一样厚脸皮抢一个机会吧。
苏战目光在三个皇子身上都扫了一圈,最后看向了李云。
怎么看,都觉得还是太子更有天子之相。
世人都知道他苏家一门忠烈,否则就炎帝这一副醉心长生不问朝政的荒唐行径,这大炎王朝怕是早就亡国了。
之前太子夜夜笙歌不堪大用,便任由二皇子和三皇子斗个你死我活。
害得他不得不从中选择还算看的过眼的三皇子当女婿。
可现在太子不但不藏拙了,一出手就是大手笔。
所以如果非要有人逼他站队,他就选太子!
“陛下,小女昨日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入了东宫,都已经对小女的名声造成了损失。”
“还请皇上为小女做主啊。”
苏战跪在地上,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诉苦,惹得所有朝臣都心里慌慌的。
那可是定国公苏战。
大炎王朝能够如此安定,少不了定国公的累累战绩。
这若是他不管了,大炎王朝岂不就要散了?
这还了得。
不光朝臣慌张,炎帝也慌了。
他这些年能够逍遥度日,靠的是谁他心中清楚。
这位大舅哥他可真是得罪不起啊。
“定国公,你此言何意啊?”
“陛下,臣认为小女许配三皇子的婚约委实不妥,不如退婚吧!”
此言一出,那李垣终于是不能龟缩了。
他立刻跪在朝堂上,一开口就一股茶味四溢。
“父皇,儿臣什么都没做错,定国公突然就要悔婚,这让儿臣情何以堪啊?”
炎帝有些烦躁。
这些琐事怎么这么麻烦?
都耽误他去问道长炼丹进度了。
李垣一脸悲戚的向着苏战作揖:“定国公,不知您是为何要突然悔婚?”
“小女名声已毁,自然不能再嫁三皇子。”苏战答的干脆。
“可我相信苏小姐和太子是清白的,苏小姐才貌无双,许配于我正是天作之合啊。”
李垣一边摆出信任姿态,一边还用称赞来撩拨苏云烟。
可惜苏云烟此时心思完全不在李垣身上。

“大胆太子,竟敢犯欺君之罪,还敢以诗嘲讽文武百官,你当真配当一朝储君吗?”
周桐先斥责李云胆大妄为罔顾纲常,再转身跪下向炎帝罗列太子罪行。
“陛下,太子之前并不会吟诗,这诗必然不是他所作,他这是罪犯欺君!”
“对对,罪犯欺君!”
“我就说哪里不对,这太子怎么可能作出这种诗句?定是找人作的,他拿来用了。”
“想不到太子也和那些纨绔一样在文采上作假,太有辱皇家颜面了。”
文武百官被骂自然心里不舒服,见周桐要状告李云,也都纷纷窃窃私语说李云不是。
李云在吟诗之前就已经想到会犯众怒。
但他并不慌张。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不如诸位现场出题?”
周桐不相信李云能这么厉害,当场出题:“陛下今日刚得一珍贵贡品,不如就以此贡品为题。”
“好!”炎帝准许。
周桐问道:“若是太子作不出诗来......”
“欺君之罪,甘愿被贬为庶民。”李云说话铿锵有力。
让满朝文武都听了个真切。
苏云烟站在一边,低着头,手中绢帕都快被拧成麻花了。
“好,那就......”
“礼尚往来,若周大人输了当如何?”
“愿辞官回乡。”周桐倒也不怕。
周围一片哗然之声。
李云摇摇头。
“不够!”
“你何意?”
“输了,你死!”李云达得干脆。
文武百官被这话惊的倒吸一口凉气。
周桐有些犹豫,忍不住看向李央。
李央竟然点头。
周桐无奈只得答应。
“好,请贡品。”
很快就有太监将一方盖着红布的托盘送到了大殿里。
当红布揭开,里面竟放着一颗硕大圆润的白色珍珠。
“哇!好大的贡珠。”
“这种品相和大小的贡珠,恐怕几百年才能出一颗啊。说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
李云走到珍珠前,拿起来看了下。
这珍珠少说直径都有六厘米。
果然是珍珠中的珠王。
“太子,别看了,七步成诗,你已经走了五步了。”周桐再次刁难。
李云冷笑,当场吟诵:“南海有鲛人,扬波涛泓澈。泪洒成珍珠,龙宫锁霜雪......”
“这和珍珠有什么关系?”周桐不服。
李云并不辩驳,反而看向那些文武百官。
“鲛人随波逝,采珠无闲缺。浪底寻母贝,灵蚌换寒铁。怒海风涛急,负重力将竭。”
“一颗鲛人泪,万千珠奴血。”
最后一句被李云说出,现场一片安静。
若说之前是太子可能找人帮他作诗,那现在呢?
现场抽取题目,太子如何作假?
周桐脸色大变。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算错。
“陛下,这一定......”
李云已经失去耐心,直接拔了殿前带刀侍卫的剑,架在了周桐脖子上。
周桐吓的直接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已经人头落了地。
那些文武百官看到周桐人头和满地鲜血,吓得倒吸凉气。
这太子,竟然殿前杀人。
莫不是真疯了!
“太子,你这是干什么?不知道殿前不见血吗?”李央终于开口了。
“而且周大人是礼部尚书,你怎么能......”
李云看都不看李央一眼,直接面向炎帝。
“父皇,儿臣要状告礼部尚书周桐三大罪状!”
炎帝皱眉。
“说!”
太子今日行径不光吓到了满朝文武,更是让炎帝心里也对他有了一些不满和忌惮。
李云这一闹必然是会成为众矢之的,成为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可他却一点也不在意,而是直接从袖袋里拿出罪状。
“罪臣周桐,第一罪状,借职位之便疯狂敛财,昧下朝廷贡品不下百件,私藏于周家宝库,这是贡品清单,请父皇过目。”
当太监将清单拿给炎帝看时,李云又说起了第二罪状。
“周桐贿赂宦官宫女,监视宫中贵人,私下记录陛下喜恶,居心叵测,此为他所得陛下之隐私书册,事无巨细,细思极恐!”
第二份证据再次被送到炎帝手中。
李云手中已经没有证据,但却面向一众百官。
“这第三,周桐结党营私,利用职权为底下门生谋前程,贪得无厌,所贪墨金银已达国库之一角。”
“这是周桐藏匿账款的地图。”
“父皇,三条罪状,人证物证齐全,您现在派人去查封,还能将这些钱充盈国库。”
“哼!岂有此理,这周桐真是该死。”炎帝将这些证据都丢到了地上。
“来人,去抄了周家,周桐罪犯欺君,贪赃枉法,还窥探皇室隐私,罪该万死,就让他周家男丁全部处斩,女眷贬为奴籍,不得赎身。”
炎帝都发话了,那自然是没人敢再说什么。
李央的脸色最难看了。
他能够把住周桐这么个重要官员当自己的内应,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现在倒好,被李云一剑就斩杀了。
这等于断他在朝堂的左膀右臂。
好一个李云。
以前可真是小看了他。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李云斩杀了周桐之后,目光又扫向文武百官。
“诸位大人,人在做天在看,希望你们不要和周大人一样糊涂,为了一己之私就命丧黄泉。”
“当然,日后若是谁不甘寂寞,本殿下可送他下去陪周大人。”
那些心里有鬼的大人们全都纷纷缩着脖子低下头去。
根本不敢和宛若杀神的李云直视。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草包太子吗?
这分明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恶得很!
李云的目光和定国公交汇了一秒钟,就转向炎帝。
“父皇,儿臣刚才失态了,但这周大人实在太可恶,不但敢贪墨百姓银钱,更是连您的东西都敢拿。”
“哼!朕就说这贡品怎么一年比一年少,原来都进了这些人的狗肚子了。”
趁着炎帝生气,李云再次推波助澜。
“父皇,您说这周大人贪墨也就算了,怎么还收买人记录您的喜好行踪,莫不是......”
这时候苏战直接站了出来。
“禀陛下,最近边关敌寇有所躁动,已经抓了好几批敌方细作,会不会是周大人通敌卖国想谋害皇上?”

“臣女得陛下亲自赐婚三皇子,承蒙皇恩。”
“可今不但与殿行下荒唐事,令皇室蒙羞,还害了殿下......”
悲戚的呓语在耳畔回荡。
李云从朦胧中醒来。
心中有些诧异,自己不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炸成碎片了么?
睁开眼,只见雕梁画栋,锦帐垂落,身下是柔软的丝绸床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
一个衣衫半素的女子跪在那里,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即使在悲痛欲绝中,也难掩其倾城之姿。
只是此刻,她那双纤手握着一把剪刀。
“自知罪孽深重,再无颜面苟存于世,只能以死谢罪!”
说罢,她将手中剪刀刺向自己胸口。
“干啥呢?要死要活的!”
见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要消香玉陨,李云下意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太子殿下?!您没死!”女子猛然抬头,发出惊呼。
太子殿下?
李云刚听到这个称呼,就感到脑袋一阵刺痛。
一股陌生的记忆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大炎王朝......太子李云......声名狼藉的废物......
“我这是......穿越了?”
他看向眼前的女子,迟疑道:“定国公苏战之女,金陵城第一美人——苏云烟?”
在原主的记忆里,去年皇帝老子的寿宴上,她曾随父亲前来祝寿。
可她一个宫外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东宫?
苏云烟听到李云叫出自己的名字,从“太子没死”的欣喜中清醒,脸色却变得更加惨白。
“臣女冒犯了殿下,罪该万死!只求一死谢罪,望殿下和陛下不要追究臣女父亲的责任......”
她被赐婚给三皇子,如今却与太子发生了关系,天大的丑闻足以让整个苏家万劫不复。
说罢她握紧剪刀,刺向自己心口,想用一死保全家人。
不料。
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将她手腕握住,让她剪刀不能在寸进一分。
“你这女人......”
李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本宫怎么办?”
苏云烟愣住了,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此刻,她却惊讶地发现眼前的男子目光深邃却不失清澈。
与记忆中那个双目无神、只会吃喝玩乐,人称废物的太子判若两人。
这让她都有些看痴了,不自觉就松开手,任由对方将剪刀夺了过去。
李云见苏云烟不再继续求死,便继续道:“就算要死,也要把事情搞清楚再死!”
“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虽然共处一室,但到现在为止,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什么?”苏云烟一惊。
李云指了指两人的衣着,“你我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并没有那种事后的痕迹,怎么就断定我们做了那事呢?”
苏云烟这才注意到,两人的衣衫确实完好无损。
她脸色绯红地再次求证:“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李云俯下身,眯起眼:“怎么,你想跟本宫发生点什么?”
两人气息交互,空气似乎灼热几分。
苏云烟触到李云的目光,像被火燎了一下,猛地缩回脖子,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她紧紧攥着衣角,一颗心怦怦直跳。
与三皇子有婚约在身,醒来时又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便认定自己清白已毁,有违妇德!
才在羞愤之下想一死了之,保全家族名声。
可如今听太子这么一说,似乎的确什么也没发生。
见苏云烟这副娇羞模样,李云也不再逗她,直起身子,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说吧,你是怎么到东宫来的?”
苏云烟定了定神,回忆起昏迷前的场景:“臣女昨日陪丫鬟上街采买,走到一处僻静巷子时,突然闻到一股异香,便不省人事了......醒来就在......这里。”
“就这样?”
李云皱起眉头。
原主的记忆也是一团浆糊。
整日里除了酩酊大醉,就是和宫里的舞女载歌载舞,压根儿想不起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女人绝对不是自己来的,也不可能是原主掳来的。
那么,是有人故意设局?
可自己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废物太子,谁会费这么大劲来算计他?
李云努力搜刮着原主的记忆。
信息很明确,他这个太子就是个废物,整天游荡在被废的边缘。
之所以现在还稳坐东宫,全是因为二皇子和三皇子斗得你死我活,无暇他顾。
而他那皇帝老子更是个废物中的废物,不理朝政,一心只求长生不老的仙丹,不然原主也不至于夜夜笙歌没人管束。
朝中大小事务,全靠手握兵权的定国公苏战和其做皇后的妹妹在支撑。
这一家子,可谓是忠心耿耿,不然这皇位早就换人了!
就在李云苦苦思索之际,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听闻太子殿下身体不适,魏公公特来探望——”
闻言,他眉头一皱。
记忆中,皇宫里只有一个魏公公,名为魏渊,司礼监司管,掌管宫廷礼仪。
禀报声还没落。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长驱直入。
没等李云开口,门帘便已被一把掀开。
只见魏渊带着数名侍卫和几个宫女太监。
见到李云和苏云烟衣衫不整地共处一室,所有人都瞬间傻了眼。
只有魏渊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未曾有半分惊讶。
他嘴角泛起一抹阴恻后,立刻尖声高呼起来。
“太子!你......你竟敢将安阳郡主掳进东宫!你好大的胆子!”
与此同时,侍卫也齐刷刷握住了手中刀柄。
李云双眼微咪。
作为一国太子,不但连一个太监如此呵斥,甚至这些侍卫都想对他拔刀相向。
看来原主在皇宫中的地位,远比自己想像的低啊......
一旁,苏云烟直至现在才猛然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顿时面如死灰。
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哪怕什么也没做,恐也无法洗脱两人的清白。
李云将苏云烟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猜到她心中所想。
于是缓步走向苏云烟身边,压低声音道:“堂堂大炎第一美人,怎么老想着死......”
他的语气轻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因为,他需要苏云烟那手握兵权的定国公父亲!
如今皇帝老儿不理朝政,一心修仙问道。
两位皇兄虎视眈眈,将太子之位视为囊中之物。
一朝穿越,虽为太子,却地位低下,一穷二白,腹中纵有华夏五千年的智慧结晶也无处施展。
只有将最有权的皇帝老子和最有势的定国公变成坚实后盾,才可以为所欲为,除尽一切图谋不轨的奸佞。
魏渊死死盯着李云。
他此举就是要坐实太子“掳掠”安阳郡主的事实。
本以为这个废物太子会惊慌失措,跪地求饶,却没想到对方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恼羞成怒,加重语气尖声质问:“殿下!安阳郡主可是皇上亲自赐婚给......”
“噗......”
“唔......”
就在魏渊说话之际,几道奇怪的声音在刹那间接连响起。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就看见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只见魏渊双手捂着喉咙,指缝间是一柄剪刀的刀柄,正是李云前一刻还在手中把玩的剪刀。
整个刀身,已然全部没入魏渊的喉咙。
他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李云,张了张嘴,却只来得及吐出一口鲜血,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这一幕,顿时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确有此事。”
李云在众多朝臣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平静地答道。
“何故?”炎帝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回父皇,昨晚儿臣正在为父皇调制可以延年益寿的仙露,魏公公未曾通报,贸然闯入,惊扰了儿臣,险些令仙露炼制失败。儿臣一时怒起,这才......”
李云顿了顿,故作懊恼地说道,“这才失手误杀了魏公公。”
殿内群臣面面相觑,都没想到李云会说出这番话。
有人忍不住低声嗤笑,这废物太子,居然跟他老子一样,痴迷长生不老之术。
然而。
炎帝闻言却是陡然亮起浑浊的双眼,“延年益寿的琼浆玉露?在哪儿?快呈上来!”
他本就痴迷长生不老之术,如今听到能让自己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哪里还顾得上魏渊的死活。
李云见这皇帝老子果然如自己所料,嘴角不禁弯起了一抹弧度。
他轻轻击掌两声,朗声道:“来人,将昨晚本宫为陛下调制的仙露呈上来。”
接着,一个宫女端来个放着精致酒壶的银盘。
壶盖一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便弥漫开来,瞬间充斥了整个大殿。
众臣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怎么闻着像酒啊?”
“可是酒香能有这么浓郁的吗?简直闻所未闻!”
炎帝的目光也被这奇异的酒香吸引,两眼放光。
可就在殿台的太监走下来,要伸手接过宫女托盘里的“仙露”之际。
周桐突然冲上前去夺过酒壶,仰头便将里面的‘仙露’一口灌进了嘴里。
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让整个大殿都炸开了锅,文武百官们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龙椅上的炎帝更是被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
只见他猛地一拍扶手,怒声吼道:“周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抢朕的琼浆玉露!”
李云见状也是双眼微眯。
居然连皇帝老子的‘仙药’都敢抢,看来自己要将这些奸佞整治干净,任道重远啊!
这时。
周桐一口吐出喝进去的“琼浆玉露”,酒水顺着他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狼狈不堪。
他连忙跪伏在地,“陛下息怒!微臣此举绝无冒犯陛下之意,实是担心太子调制这东西有所差池,为了确保陛下的龙体安康,微臣才斗胆先替陛下试上一试。”
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道:“陛下,依臣拙见,这所谓的仙露不过是在酒里加了些盐而已!”
“根本就不是延年益寿的神药,陛下不信大可亲自尝尝。”
事实上他敢如此,就是笃定这个废物太子,决无可能在短短一晚制出什么灵丹妙药。
现在看来,这家伙也不过是想糊弄陛下罢了。
炎帝的目光在周桐和李云之间来回扫视,神情愤怒无比。
他冷哼一声,示意太监将酒壶递过来,皱着眉头抿了一小口。
刚入口,他便猛地皱起了眉头,“呸”的一声将酒吐了出来。
怒目圆睁地看向李云,质问道:“太子!这就是你说的延年益寿的琼浆玉露?这不就是酒里加盐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这种东西来糊弄朕!”
炎帝的话音刚落,整个大殿瞬间沸腾起来。
“太子殿下,您这是公然欺骗陛下,实在是罪无可恕!”
“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若是不严惩,如何能服众?”
二皇子李央的党羽们纷纷站了出来。
三皇子李垣的人也不甘示弱地跟着附和。
他们都想要借此机会打压李云,为自己的主子争取更多的利益。
在这一片声讨声中。
一直站在原地的定国公苏战看着李云,眼神中满是担忧和不解。
这太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弄出这么一出荒唐事来不是自讨苦吃吗?
然而,李云始终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直到声讨声小了不少,他才适时朗声开口:“笑话!尔等说是酒,又何曾见过如此浓烈的酒香?”
说罢他上殿拿起酒壶,往地上一洒,清澈透明的液体被泼在地上。
“若是酒加盐,那盐呢?诸位不会以为将粗盐放在酒里,还能如这仙露一般如此清澈透明吧?”
“若今日真有人能用区区粗盐和酒做出一样的来,本宫自然认罪受罚!”
话虽如此。
但他其实是知道这个时代根本就还没有纯白的精盐和烈酒,所以他将酒和盐都提纯了而已。
果不其然。
在李云这番操作和铿锵犀利的言辞后,百官的喧嚣声立刻就小了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盐都是黄色的,溶在酒里必然浑浊不堪,断不可能这么清澈。
一时间,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炎帝更是哈哈大笑起来:“皇儿莫急,朕也只是随便问问,既是仙露,快快还给朕。”
李央见状,不禁脸皮抽了抽。
他本想用魏渊的死追责李云,却被想到被对方这么轻松就化解了。
看来,这小子果然一直在藏拙,怪不得昨晚敢将那些侍卫放回去禀报自己。
他向周桐再次抛了个眼色过后,嘴角再次泛起阴笑,这次又看你和老三如何应对!
周桐得到李央的授意后,再次站出来,厉声说道:“太子,昨日你将安阳公主掳到东宫行苟且之事,却欺骗陛下说是调酒,真是好大的胆!”
此话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众人都知道,重头戏来了。
只有三皇子李垣面色铁青,捏紧了拳头,骨节咔咔作响。
那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如今却身陷流言蜚语的漩涡,他如何能不怒?
他狠狠地瞪了李央一眼,这个阴险的弟弟,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炎帝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太子荒唐的名声在外,他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闹到朝堂之上,让他这个做父皇的脸上也无光。
“太子,可有此事?”
李云神色自若,上前一步答道:“回父皇,安阳郡主昨日确实在东宫。”
他顿了顿,语气诚恳,“只是并非周大人所说的那般不堪,这仙露便是郡主无意间得到的配方,这才请她来东宫共同研制。”
他转向周桐,眼神锐利,“不信,可唤郡主前来对峙。”
周桐冷笑一声:“早就准备好了!来人,带安阳郡主!”
李云和苏战交换了一个眼神。
苏战微微摇头,显然苏云烟并非他安排。
不多时,苏云烟被带了上来。
她今日穿着一袭浅碧色的衣裙,衬得肌肤胜雪,眉目如画。
殿内不少大臣都看得有些痴了,就连炎帝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周桐厉声问道:“安阳郡主,你为何会在东宫?从实招来!”
苏云烟微微福身,声音清脆如黄莺:“回陛下,太子殿下听闻臣女偶得仙露配方,故而召臣女前往东宫,共同研制。”
周桐冷笑一声,“一派胡言!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只身前往东宫,难道就不怕人说闲话吗?”
“如果只是配方,你交给太子便是,何须亲自前往?”
这一下,苏云烟愣住了。
她虽冰雪聪明,却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李云见状,上前一步,朗声道:“周大人此言差矣。”
“本宫素闻郡主才华横溢,因此拿到配方后,顺便请她到东宫吟诗作对,探讨文学,有何不妥?”
此话一出,大殿内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谁不知道太子李云是个什么德行?
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至于吟诗作对?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即便他现在能言善辩,以前是装疯卖傻,但长年累月的夜夜笙歌,哪有时间研究诗词歌赋?
只要稍加试探,便可知真假。
他这样说,不过是自掘坟墓罢了。
周桐见李云声称请苏云烟到东宫是为了吟诗作对、探讨文学,心中冷笑起来。
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扳倒李云的机会。
于是立刻上前一步,高声说道:“太子殿下既然如此有兴致,不妨当场作诗一首,让我等见识见识您的才华,也证明您所言非虚。”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群臣纷纷附和,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对,太子殿下,作诗一首让我们开开眼界!”
“要是做不出来,那就是欺君之罪,殿下可担当不起!”
炎帝也被这热闹的场面吸引,他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太子,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你就作一首诗,若作不出来,朕决不轻饶。”
李云微微一笑,毫不畏惧地应道:“既如此,儿臣遵命。”
说罢,他微微抬头,目光扫过殿内的众人,然后缓缓开口。
“满朝文武着锦袍,闾阎与天无分毫。”
第一句吟出来时,百官顿时面露惊讶之色。
这家伙......他真会作诗?
而李云则突然拔高声音:“一杯美酒千人血,数碗肥羹万姓膏。”
这句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
他是在作什么诗,怎么像是......
而李云已是箭在弦上,只见他言辞铿锵,指着周桐高声吟道:“人泪落时天泪落,笑声高处哭声高。牛羊付与财狼牧,负尽皇恩为尔曹。”
最后一句落下,整个朝堂已然鸦雀无声。
原本不少还带着嘲讽笑容的大臣更是脸色大变。
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愤怒与震惊。
“他......他竟敢把满朝文武都骂了进去!”
“这太子是疯了吗?怎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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