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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吃绝户,重生毁你青云路!钟青宴柳映枝完结文

温子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一世,她就是信了他这话,才拼了命地对他好。后来,父亲病故托孤,他也终于同意娶自己,自己就更毫无余地的对他好,甚至将柳家所有生意都交给了他。可最后呢,却换来被算计,得花柳病惨死下场。<......

主角:钟青宴柳映枝   更新:2025-04-01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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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青宴柳映枝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吃绝户,重生毁你青云路!钟青宴柳映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温子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她就是信了他这话,才拼了命地对他好。后来,父亲病故托孤,他也终于同意娶自己,自己就更毫无余地的对他好,甚至将柳家所有生意都交给了他。可最后呢,却换来被算计,得花柳病惨死下场。<......

《渣男吃绝户,重生毁你青云路!钟青宴柳映枝完结文》精彩片段

上一世,她就是信了他这话,才拼了命地对他好。
后来,父亲病故托孤,他也终于同意娶自己,自己就更毫无余地的对他好,甚至将柳家所有生意都交给了他。
可最后呢,却换来被算计,得花柳病惨死下场。<......
记得当时她咳出很多血,鱼刺取出来后,嗓子还疼了好几日。
她最怕疼,所以自那次之后,她就不爱吃鱼了。
但经历上一世当乞丐整日吃不饱的日子,她现在,除了实在吃不了的香菜和葱,别的只要是吃食,吃了不难受到想吐的,她都能吃。
毕竟,挨饿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而且,这一世,她要顿顿吃得饱饱的,把所有好吃的都吃个遍。
喜桃候在一旁,本来想着替小姐剔鱼刺,剥鱼肉,剥蟹肉,剥虾肉的。
可是,这些活郁北霖早替她干了,而且,干得比她还细致。
就是端茶倒水,拿帕子给小姐净手的活,都没给她留。
她空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收了回来,乖乖候在一旁扣着手指头无事可做。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郁北霖和自家小姐。
竟然莫名觉得,他和小姐倒是般配。
吃饱喝足,柳映枝才发现郁北霖都没怎么吃,光给自己剥了。
她当即让厨师又做了一些打包,让他带回去吃,她怕让他在这儿吃他不吃,又光顾着给自己剥。
这风景很好,吃完,柳映枝就拿出笔墨纸砚,开始作起了画。
想起夫子留的课业,是画最重要的人和事,当下挥笔泼墨,画了这湖这船,还有船上的人。
是一个男子给女子剥虾的画面。
画完,她很满意,让郁北霖看,他望着画中两个小人,定定看了好几眼,也评价不错。
于是,就打算明日用这个当课业交上去。
柳映枝耳力很好,画完画百无聊赖赏风景的时候,总隐约能听到吱吖的声响。
也是恍惚间,她猛地想起来上一世发生在最近几日醉满楼的一件大事。
就是这艘醉玉满楼的船突然沉船的事件。
那日还是县令夫人的生辰,在这船上举办宴会,沉船后,县令夫人受惊,好几个小姐溺水而亡。
醉满楼摊上了人命官司,一夜之间就被查封。
此后再也吃不到醉满楼的饭菜海鲜,倒是怪可惜的。
拢回思绪,她忙叫人唤来李掌柜。
待李掌柜乘小船来后,才道:“我听船底总是有响声,或许是船老化了,李伯伯要不你这会儿去找人来彻底检查一下?”
李忠勇虽说和柳青华是好友,可一听这等空口无凭张口就是污蔑他的船老化的话,他显然也有些不高兴了。
“柳大小姐,这船可是一年前新建的,怎么可能老化呢?而且,船只有响动也是正常的,毕竟船在湖上,也不是纹丝不动的。”
柳映枝不能说她知道要沉船,只温声劝道:“要不李伯伯你派人去查一查,就检查一下也不会费多少功夫吧?”
李忠勇脸上的笑挂不住了,很明显有些生气。
刚想再说什么,却听郁北霖道:“去检查一下,防患于未然。”
李忠勇不动声色看了郁北霖一眼,后点头应下:“既然柳小姐这么坚持,那我这就让人去排查。”
李忠勇走后,柳映枝又和郁北霖在船上赏了会儿风景,见天色渐黑,她暗自猜着钟青宴那边生辰宴应该结束了。
这会儿没准儿还正热闹着呢,
眸光狡黠,她笑了笑,先吩咐喜桃坐小船回岸上,去柳府叫钟管家拿钱来。
还特意嘱咐了,一定要让钟管家穿着管家的衣服亲自来。
而后她又吩咐船只驶向东湖。
平步青云船上此时确实正闹哄哄的,仔细听去,是众人都在埋怨,天黑了船只还不靠岸不让他们下船回家。
船上的大都是富家公子小姐,都是盛装出席,红花绿叶的。
可因为一直被困在船上,时间长了面上不免生了慌张,胆小的都暗自哭了起来。
也都没了白日光鲜亮丽的样子,多少显出狼狈。
也是,毕竟,没有什么比困在船上更丢脸狼狈的事了。
当然,最觉得丢脸慌张的还是钟青宴。
因为她看到李掌柜也在船上,正张口让钟青宴结账,还听到说,他结了账自会放大家离开。
此时所有人都看向他,都等着他掏出钱来结账。
钟青宴被盯得脸青得发紫,却半分钱都拿不出。
他哪有什么钱结账啊!
而且,结账的事从来都是柳映枝自己悄悄替他结的,这些俗事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他也以为,白日柳映枝松口后,就会和往日一样,安排好一切,把账也都结算好了的!
可谁知道,她竟然没结账!
思及此,他余光看到有船只靠拢,眼尖的看到一袭粉色衣裙的柳映枝站在船尾看自己的笑话!
他顿时怒了,推开李掌柜,跑去船尾,和她对峙。
低吼:“柳映枝,你什么意思!”
两船此时靠拢,离得不过三步远,说话自是能听到。
柳映枝挑眉明知故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钟青宴看她还在装傻充愣,更怒了道:“你都安排了我的生辰宴,为何不结账!你快过来把账结了!”
“凭什么?你刚不都说是你的生辰宴了,我为何要结账?”
他一时被怼得哑口无言,但看着船头正朝这边张望的学子们,他没多余的时间跟她争辩这些,拧了拧眉,气结道:“你究竟要我怎样才肯结账!”
柳映枝一脸笑望着他,“求我给你结账,你还这么横,你求人就不能有个求人的态度?”
钟青宴咬腮猛地咬紧,似乎忍到了极致,从牙齿缝里挤出字来,不情不愿道:“好,我求你,求你帮我结账,这总行了吧!”
柳映枝似乎不满意,指挥着,“头再低点,腰也再弯点。”
钟青宴此时没一点儿脾气,只得强忍着怒火,弯腰低头。
看到宁折不弯的人,弯了腰,折了面,柳映枝别提多爽了。
嘴角都快压不住了。
这才命人将船只再靠近一些,到一步之遥,小二铺了木板,她让郁北霖在船上等她,她才走到平步青云的船上。
随钟青宴一同朝船头众人行去。
到了船头,柳映枝扫视了众人一圈,笑得花容月貌。
故意问:“今天是钟青宴的生辰宴,可我怎么看大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啊。这是怎么了?”

“而且,一个只会败家的草包,我临州第一才子,日后要进京封侯拜相走青云路的,我还看不上你呢!”
白芝芝听柳映枝刚才显摆那话,正心里憋着一口气,听钟青宴讽刺她是草包也跟着附和起来。
而此时凑过来的几个学子们,本来已经围成一个小圈拥簇着柳映枝了,一听钟青宴那句草包,和他将来登科入仕的话。
转瞬间,大家表情都变了。
踟蹰了一会儿,就都坐回了自己位置。
临州是商贾之州,富商少说有一百,柳姓最起码有十几个。
而首富柳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教出一个草包女儿?
所以,柳映枝肯定不是首富柳家的女儿。
至于钟青宴,他们信他肯定日后能高中。
士农工商,商是最末,在座所有人都很清楚明白的,自然而然,也知道若是他来日真当了官,昔日同窗这份交情,有多有用!
转瞬间,大家权衡利弊下,很快想明白了,而大家本来友善的脸上,这会儿都又变了一副面孔。
也不觉得她当钟青宴舔狗,是钟青宴不知好歹。
场面画风逆转,大家都恢复了之前对柳映枝的厌弃,对钟青宴捧着巴结的样子。
而一旁静坐着不语的方柔,原本对钟青宴已经心生嫌弃了,觉得他一个下人配不上自己,可听到这儿。
又想,若是他来日真高中去了京城当官,那他也能勉强配上自己。
再不济,她跟着他去京城,也能把他当跳板,攀附别的权贵。
想明白这一点,方柔眼底神色瞬间变化,从原本不冷不淡,变得目光灼灼,无比深情起来。
道:“是啊,我相信青宴哥哥是良金美玉,绝非池中物,日后仕途也会一路平步青云的!”
“而且青宴哥哥,就算你是管家之子,我也不嫌弃你,昨日我说的心悦你愿意一生相随,就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的。”
方柔的深情告白,顿时惹来众人一阵赞誉。
也都满眼艳羡地望着这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
柳映枝听到后,都险些忍不住要鼓掌叫好。
豆腐坊之女和管家之子的爱情,真的好感人啊,回想上一世她怎么就那么没眼力见,非要横叉一脚呢?
这一世,他们两人可一定要锁死在一起!
毕竟,她没了钟青宴,可还有父亲,还有钱啊。
此时,钟青宴也深情地望向方柔。
他就知道他没喜欢错人,这会儿他反倒更庆幸,昨日和方柔在一起了。
又听到学子们又都和以前一样,拥护自己群嘲柳映枝,心中更加得意。
极其不屑地瞥了柳映枝一眼。
冷哼一声腹诽,她以为揭穿自己是管家之子,就能让学子们踩自己,改追着捧着她了?
呵!怎么可能,也不看看她那草包愚蠢样!
嗤笑一声,丢了一句:“就你们柳家挣来的不干不净的钱,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上不得台面!”
他说完,众人就又将焦点聚在柳映枝身上。
又开始一口一个草包,群嘲起了她。
柳映枝对他们的嘲讽,她神色裕如,静静望着他们。
挑眉静默不语,都是一群没脑子的墙头草,把他们的话入耳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么?
而且,很快他们就不会再见了。
因为等把钟青宴父子赶出柳家后,她就要着手做珠宝生意,为举家都迁去京城做准备。
之后彻底将柳家布行的生意都改做珠宝。
因为半年后整个北荣就要掀起一阵布行贱卖的风波,到时候不光柳家乃至整个北荣的布行商贾都要亏损。
柳家更是亏损近一半的钱财。
而与此同时,珠宝开始在北荣盛行,头饰衣服上都会镶嵌珍珠。
珠宝行则行情大涨。
所以,这一世,她当然要好好抓住这次机会,让柳家既能从布行贱卖风波中脱身,又能赶上珠宝风潮,狠狠赚上一笔,争取在半年后将柳家迁去京城!
历经上一世,在青楼那几年,她现在比任何人都清楚挣钱的重要性!
而这一世,她是不想再把精力浪费在男人身上了。
她的目标很专一,只有一个就是挣钱,把柳家生意做大做强,做到京城第一皇商,让父亲安享晚年。
想到安享晚年,突然,她脑海里恍然间闪现出不久后发生的一件大事!
便是父亲因为去送货回来路上,将会意外失去了双腿!
而父亲失去双腿后,整个人抑郁寡欢,最后不到半年也就是正赶上布行贱卖风波时,就去世了!
此时她神色瞬间凝重起来,努力回想上一世这件事的回忆。
这一世她绝对不能再让父亲出意外!
可是,上一世的这时候她只知道整日围着钟青宴转,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父亲是何时去送的哪一批货。
只记得,父亲出事那日似乎是发生在寒休前后。
她算了算日子,好在现在距离寒休还有一个多月,应该还来得及阻止。
只要这段时间她时刻关注着父亲何时会出门送货,无论去哪送货,只要自己及时拦住不让父亲去送就好了。
可她心里还是很不安,总觉得父亲还会出事。

柳映枝听后深深看了二人一眼,最后落在钟青宴面上。
他最会装也最会演,从小他就这样,自己永远一副温和宽厚,谦和大度的模样,却总能悄无声息地,衬得她刁蛮又霸道。
从小父亲一直忙生意,陪自己的时间很少,却恰巧每次陪自己时都能看到自己任性蛮横的一面。
自是少不了都是钟青宴的功劳。
也因此久而久之,在父亲心里,就对自己形成了为所欲为任性的刻板印象。
又加之钟青宴读书好,有才能,父亲本就很欣赏他,自是从心里更信他一些。
觉得只要自己和钟青宴发生冲突,就一定是自己的错,让自己道歉。
而这一点也是重生后,她才看明白。
但以前的她,每每被父亲冤枉后,都会以为是父亲不爱自己,都是二话不说直接生气摔筷子走人的。
也因此,自己和父亲关系变得越来越差,最后父亲病故时她都不知道,还整日围着钟青宴转,导致她连父亲最后一眼都没见到。
思及此,她心中一阵懊悔,又看着许久没见的父亲眼眶微红。
这一世不会了,她会好好爱父亲,待在父亲身边!
不会再让钟青宴成功挑拨父亲和她的关系!
“父亲,女儿没错。”柳映枝面容恢复平静道了一句。
然后又看了一眼钟青宴,解释:“他说是玩笑话,可散学后他就和方柔乘着我的马车直接走了,多亏我带着北霖把马车抢了回来,不然冒着大雪被冻回来的就是您亲女儿我了。”
“他都敢狠心大雪天丢下女儿,难道女儿不该给他一个教训?而且女儿也知道,他不会冻着回来,白芝芝和他关系最好反而最讨厌女儿,看到他被丢下肯定送他回来的。”
“再说钟管家,是他分不清主仆,一个管家穿得比父亲您还像老爷。而且,父亲您是不知道,学院的人都在传,钟青宴是京城来的贵公子,说您是钟青宴在京城的前任管家,女儿是管家之女,还说柳家的一切都是钟青宴给的,他是我们的前主人兼金主!”
“女儿回来后,就见钟管家不光直呼女儿名讳,还称呼钟青宴钟贵公子,这,女儿当然不能忍,得好好罚他让他长长记性,更正称呼摆正主仆心态!不然,外头的人还真就以为,钟青宴是您的前主人,柳家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您亲生女儿是管家之女呢!”
柳青华一听事情原来是这样,神色微诧,继而拧眉看向面前两人,沉声问道:“映儿说的当真如此?”
钟管家一脸的心虚,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老爷款式纹路的衣袍,他想遮掩也遮掩不住,低下头不说话了。
钟青宴眼底也难得有慌张,按理这时候柳映枝会生气委屈直接摔筷子走人的,怎么心平气和跟柳青华解释起来了。
但他也就慌张了一瞬,很快理清思绪,淡然开口解释:“父亲穿着和称呼上,确实是他的不对。我替父亲给老爷道歉。但,学院的人传的我的身份,我确实不知。而且,今日也不是我故意丢下映枝的,只是,是小叔喝多糊涂了自己驾马突然走了,我想拦没拦住。”
柳青华眼底的微怒在听到他的解释,就降了下来,钟二柱是他的小叔,是个酒鬼,若不是钟管家求情,他也不会同意他入柳家当马夫。
本来入柳家前签订了契约的,当马夫后不能再饮酒。
可听到这儿,就知道肯定钟二柱违背契约自己又偷偷饮酒了,思及此也就没深想信了他的说辞。
生意上的事已经够费他心神了,这些小事,他也不想深究。
而且他是看着钟青宴长大的知道他的为人,他的心不坏,无论学院谣传他身份的事还是马车的事,应该就只有一些小摩擦小误会而已。
柳映枝看到父亲眼底的变化,她就知道了,就算现在揭穿钟青宴的谎言,父亲也不会信,也知道不可能一两日就揭开他虚伪的一面,让父亲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但不急,她迟早让父亲看清他们,把他们父子赶出柳家!
“既然是那马夫之过,那就开除那马夫吧,正好北霖会驾马就让他顶替!父亲,您说呢?”柳映枝眨着清澈眸子开口。
柳青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就算是身穿黑色粗布衣服也掩盖不住周身气宇不凡气质的人,拧了拧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好,今日是父亲错怪你了,父亲给你道歉,你想找谁都听你的。”
“父亲不用道歉,该道歉的是找您告女儿状,挑拨我们父女关系的人。”说着柳映枝意有所指地看向钟青宴和钟管家。
他们父子二人表情讪然,看了一眼神情严肃亦望向他们的柳青华,当下了然,起身抱手冲柳映枝施礼道歉。
钟青宴:“对不起映枝,是我说错话害得老爷错怪你。我向你道歉。”
钟管家:“我也向大小姐道歉。”
柳映枝大大方方坐着受了他们的礼,然后才摆手,道:“既然认错,日后就注意称呼,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什么钟贵公子的话,钟管家你身上老爷的衣服也别再让我看到!还有,钟青宴,你日后也称呼我柳大小姐吧,我不高兴你叫我的名字!”
她抬起素手指了指钟青宴。
他听后蹙了蹙眉,他又不是柳家的奴仆,凭什么叫她大小姐!
可再瞧柳青华并没开口阻止的意思,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此时有些灰白地点头勉强应下。
这时,柳映枝才冷哼一声,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
之后,又甜甜一笑,坐到父亲身边,亲昵地搂着他的胳膊撒娇再道:“父亲,既然北霖都当马夫日日送女儿上学了,女儿想着不如就让北霖一同也上临州学院,您觉得如何?”
这个要求柳青华倒一点儿没犹豫,笑着宠溺道:“好,依你!”
第二日。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今日格外冷。
柳映枝挑了一件白毛领狐裘披上,周身瞬间暖和,拿着汤婆子,这次带着和她一起长大最忠心的贴身丫鬟喜桃,和侍卫郁北霖出了门。
喜桃也高高兴兴跟着小姐,昨日的事喜桃早就知道了,心里暗暗窃喜,小姐终于开窍了,不再傻乎乎地围着管家之子转,给他当丫鬟了!
三人来到门外,正好看到钟青宴和方柔正等在门外。

钟管家一听到后面五万两的事,才想起来正事,眼下搬出青松苑事小,解决掉五万两欠条才是大事。
忙又辩解道:“老爷,刚刚青宴已经跟我解释过了,他前几日就和学子们解释过他管家之子的身份,是那些学子们不信,这才在生辰宴上闹得乌龙。”
“我知道小姐在生青宴的气,想让我们搬出青松苑,那我们搬出来就是了,可五万两银子,我们实在没能力偿还。老爷,您看......”说着,钟管家一个求饶的眼神朝柳青华看去。
柳青华这几日一直忙生意上的事,本就忙得晕头转向。
他缓了一会儿,才细细回想刚刚女儿和钟管家的说辞,了解了事情始末。
就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钟青宴的人品他是知道,没什么大问题,闹出今日生辰宴的事,想来也正如钟管家所言,没解释清,才有的乌龙。
不过又一细想,今日这事,确实也让女儿受委屈了。
但他手头还有一批京城来的订单着急去处理,也没时间深究,便道。
“映儿,这件事确实是钟青宴处理不当他的错,你也确实受委屈了。但那五万两银子钟管家他们确实没能力偿还,要不这样吧,每月都扣除钟管家的工钱,当是慢慢还了,如何?”
钟青宴根本就没和学子们解释,那不过都是他糊弄的说辞,但柳映枝看了一眼父亲后,就知道父亲和上次一样,直接信了那话。
父亲上一世就是如此,因为整日忙于生意,精力有限,很多时候,尤其对待身边亲近之人,只要不是触及底线原则的,在他眼中都是小事,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囫囵过去,从不深究。
就是在生意上亦是,因为不在意,即便看到吃了一些小亏,也无所谓。
这,说好听点是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就是傻。
而且,父亲还有一个耳根子软的毛病。
这不,刚刚钟管家稍微一求情,父亲就想小事化了了。
虽然说是扣除钟管家的工钱,可他一月工钱才五两,就是扣到他死也未必能还清五万两银子。
父亲这是变着法给他抹去这五万两欠条的。
柳映枝抿着一侧唇角,眸光一转,心中自有计较,眨了眨眸道:“父亲,可是在醉满楼钟青宴亲口答应女儿的,说一定会还这五万两的。而且父亲您不是常夸他最重承诺,是个言而有信的人?那他肯定要说到做到的啊。”
说到这儿,她看向钟青宴,故意挑衅道:“是吧?钟青宴。”
被柳映枝这么一激,钟青宴自尊心作祟,当即扬起脸,七分傲骨接话道:“当然!我说还,就算是去卖字画也一定会还你的!”
柳映枝一笑,顺势道:“好啊,不过光说谁不会说,你总得有个行动吧?你卖字画每日能卖多少钱?五两可能卖到?”
“你瞧不起谁呢!”他是临州第一才子,他的字画怎么可能五两都卖不到。
柳映枝就等他这句话呢,勾唇一笑道:“听你的意思看来是能卖到了,那就每月除了扣除钟管家的工钱,你每日再还我五两银子吧。若还不了,当日就要挨五下板子如何?”
“好,五两就五两,你等着吧!”钟青宴今日已经被她羞辱得够多了,当着柳青华的面,他当然不会再让她得逞!
说完,直接甩开父亲推拉他的手,牛气哄哄走了。
钟管家此时都急成便秘脸了,自己这个儿子,现在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他还假清高个什么劲!
清高又不能当饭吃,他刚刚只要服个软,就说还不了,这事就会囫囵过去了。
反正柳映枝喜欢他,等再过几日,他再去哄一哄她,没准儿他的工钱也不用扣了,他们还会继续住最好的院子,过着数不清钱的富贵日子!
现在好了,豪华院子住不了了,他的工钱没了,自己儿子还得背着每日五两的债!
女儿这个要求倒也不算过分,所以柳青华站在一旁并没说话,算是默认依着女儿了。
而钟管家看了一眼柳青华,见事已成定局,也无话可说,只好灰溜溜走了。
柳青华此时才看向女儿,回想到刚刚女儿的反常举动,有些疑惑道:“你不是从小就喜欢钟青宴么,怎的今日对他有些不依不饶了?”
柳映枝抬头看向父亲道:“女儿突然不喜欢他了。”
柳青华听后,眨了眨眸倒没说什么,女儿从小喜欢钟青宴,喜欢了十年,哪里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他也只当女儿在一时置气罢了。
但也宠溺道:“好,你开心就好。”
又想到还有事处理,道:“父亲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柳映枝福礼,“父亲慢走。”
翌日,柳映枝和郁北霖到了学院。
她如往常般入了堂室,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因为昨日醉满楼之事,学子们都知道了柳映枝是真的千金,以前对她避之不及,觉得她身份低贱不屑和她说话的人,这会儿都和善地笑着凑过来跟她打招呼。
柳映枝对他们态度始终淡淡,但也礼貌回之。
“柳映枝,昨日五万两银子,你说花就花出去了,没想到你家真的很有钱。而且李掌柜对你那么恭敬,你们是认识吗?”
柳映枝想起昨日白芝芝嘲讽她的话,看了眼她,笑道:“我父亲和李伯伯是多年好友,我这样身份的人,去醉满楼都无须预订。”
“那你家肯定不是我们这些普通小富商......该不会是临州首富柳家吧?”那人突然瞪大眼睛猜测。
但又有些想不通道:“可要是你是首富柳家之女,你家这么有钱,给钟青宴当舔狗,他竟然不喜欢你,喜欢方柔?”
方柔虽然也是富家千金,可在他们看来她应该只是小富商的千金。
这时,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学子,听到后突然凑了过来,龇着白牙笑道:“柳映枝,要不你给我当舔狗吧,我肯定比钟青宴对你好,怎么样?”
坐在一旁,还穿着昨日衣裳的钟青宴,听后,冷嗤一声,不阴不阳开口:“人家可看不上你,她早就有新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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