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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我家挂起了红灯笼小说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今儿起,到清明过去,你别出屋。”舅舅叮嘱我,我点头应下。从那天起,他每晚都出门,天亮才回来。我只能趴在屋里窗边,偷瞧外头几户人家。家家门口挂着红灯笼。风一吹,灯笼晃晃悠悠。接着,门外炸开鞭炮声。清明前一天太阳落山时,得点一串鞭炮。从镇头响到镇尾,年年如此。往年这活儿归我,今年该是舅舅去的,他今晚该早回来。我盼着他归来,可天黑了也没见人。“天黑锁门,贴黄纸。”这是舅舅教我的。可往年他在家,今年却不在。我站在门前,手搭在门闩上犹豫着。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嚎叫!那声音尖得像刀刮骨头,透着疼。我赶紧锁上门,抓起桌上舅舅留的黄纸贴上。可卧室那扇窗猛地响起来。不是风,是有人在推!我扭头一看,窗上映出两只手影。影子边上爬满密密麻麻的虫子。嗡嗡声钻...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3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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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清明节,我家挂起了红灯笼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今儿起,到清明过去,你别出屋。”舅舅叮嘱我,我点头应下。从那天起,他每晚都出门,天亮才回来。我只能趴在屋里窗边,偷瞧外头几户人家。家家门口挂着红灯笼。风一吹,灯笼晃晃悠悠。接着,门外炸开鞭炮声。清明前一天太阳落山时,得点一串鞭炮。从镇头响到镇尾,年年如此。往年这活儿归我,今年该是舅舅去的,他今晚该早回来。我盼着他归来,可天黑了也没见人。“天黑锁门,贴黄纸。”这是舅舅教我的。可往年他在家,今年却不在。我站在门前,手搭在门闩上犹豫着。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嚎叫!那声音尖得像刀刮骨头,透着疼。我赶紧锁上门,抓起桌上舅舅留的黄纸贴上。可卧室那扇窗猛地响起来。不是风,是有人在推!我扭头一看,窗上映出两只手影。影子边上爬满密密麻麻的虫子。嗡嗡声钻...

《清明节,我家挂起了红灯笼小说》精彩片段

“从今儿起,到清明过去,你别出屋。”

舅舅叮嘱我,我点头应下。

从那天起,他每晚都出门,天亮才回来。

我只能趴在屋里窗边,偷瞧外头几户人家。

家家门口挂着红灯笼。

风一吹,灯笼晃晃悠悠。

接着,门外炸开鞭炮声。

清明前一天太阳落山时,得点一串鞭炮。

从镇头响到镇尾,年年如此。

往年这活儿归我,今年该是舅舅去的,他今晚该早回来。

我盼着他归来,可天黑了也没见人。

“天黑锁门,贴黄纸。”

这是舅舅教我的。

可往年他在家,今年却不在。

我站在门前,手搭在门闩上犹豫着。

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嚎叫!

那声音尖得像刀刮骨头,透着疼。

我赶紧锁上门,抓起桌上舅舅留的黄纸贴上。

可卧室那扇窗猛地响起来。

不是风,是有人在推!

我扭头一看,窗上映出两只手影。

影子边上爬满密密麻麻的虫子。

嗡嗡声钻进耳朵,吵得人心慌。

“砰砰砰……”窗栓吱吱响,那影子开始砸窗!

它扭来扭去,变出怪模样。

嗡嗡声里,夹杂着人声。

影子低低怪笑,然后喊我名字。

“小琳。”

我浑身一激灵,像无数虫子往耳朵里挤。

“小琳。”

声音越来越尖。

“小琳。”

我抖得像筛子,冲着窗外吼:“不管你啥玩意儿,滚远点!”

那影子像化了的泥,顺着窗户淌下去。

一点点挪着,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凑到窗前瞅了瞅,啥也没了。

“咚咚咚……”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小琳,快给舅开门!”

是舅舅回来了!

我高兴地往外跑。

手刚摸上门闩,耳朵却捉到一丝怪声。

门外有翅膀扇动的动静!

“小琳,开门!”

声音是舅舅的没错。

“开门!

小琳,快开!”

不对,不是舅舅!

舅舅从不用这口气跟我说话!

我退后几步。

门外的东西像是察觉了,喊得更急。

“小琳,开门!”

门被撞得咚咚响,门闩一点点往外滑。

我心一沉,糟了。

门闩早就松了!


清明节前夕,我们这里没有上山祭祖,烟雾缭绕。

而是家家户户门前红灯笼高挂,红爆竹噼啪作响。

“这是咱们这十多年的传统了。”

舅舅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场景,嘴里叼着根草梗。

“舅,要是不这么做会怎么样?”

我好奇的看着舅舅问道。

舅舅看着我,一脸阴沉说道:“不这么做,怕是连怎么死的都搞不明白啊!”

天刚蒙蒙亮,集市边又躺了一具尸体。

衣裳破得像叫花子似的,露在荒草堆里,没人敢靠近。

我裹紧棉袄,跑回家,气喘吁吁地喊:“舅,集市那儿又死人了。”

舅舅正蹲在院里磨刀,闻言抬头瞅了我一眼,没吭声。

他慢吞吞起身,拍掉手上的灰,推出一辆吱吱作响的手推车。

我跟在后头,看着他抖开一块麻布,盖住那老汉的尸身。

“不能晾在外头。”

他一边绑绳子一边嘀咕:“招了食尸虫,镇外的老树神可不收破魂。”

他推着车往镇外的荒坡走,我拽着袖子问:“舅,咋老是你干这活儿?”

他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给咱小琳攒点福呗。”

这事不算稀奇。

三十多年前,镇上遭过一场大难。

舅舅说,那会儿死了几十号人。

尸首却跟丢了魂似的,全没了影。

就剩张老六的一只手,孤零零扔在路边,黑虫子爬得满满当当。

打那以后,每到三月初九,镇里就跟约好了似的。

家家闭门,门口挂红灯笼放鞭炮。

熬过去没事,第二天晚上点驱虫灯,热热闹闹庆一庆。

熬不过去,就等着灾厄上门。

清明前这几天,镇上三天两头有人暴毙。

尸体随便一扔,家里人嫌脏嫌臭,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可那天,怪事来得急。

舅舅刚把那老汉的尸体弄上车,天就黑了脸。

乌云压得低低的,雷声轰隆隆砸下来,雨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泼。

去荒坡的路被冲得稀巴烂,车轮子陷进泥里,推都推不动。

“小琳,过来搭把手。”

舅舅扯着嗓子喊,拽住车前绳子:“先回屋里躲躲。”

我点头,跑过去使劲推车。

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淌,我低头使力,忽然瞅见车上的尸体好像颤了一下。

我猛抬头,心跳得像擂鼓,雨水钻进眼里,辣得睁不开。

赶紧抹一把脸再看,那老汉还是老样子,躺得板板正正。

只是额头上多了道暗红的印子,像刚被人划了一刀。

我揉揉眼,想起舅舅搬他上车时,额头明明是干净的。

雨越下越疯,风刮得人站不稳。

舅舅回头,皱着眉说:“小琳,走近道吧,穿过老林子,你怕不怕?”

那条窄路阴森森的,平时没人敢走,可比正路快了一半。

“没事,走吧。”

我咬咬牙,声音被雨声盖了大半。

天上闪电一划,雷声震得耳朵发麻。

湿衣服裹在身上,冷得我手脚发僵,走一步滑一步。

可刚踩进那条窄路,怪事就撞上门了。


门闩咔哒一声滑落,我心里默念着保命。

别让我变成那虫子的盘中餐,只剩一张皮!

可那东西没撞进来,只在门外嚷嚷。

“小琳,开门!”

我扭头瞅了眼那张黄纸。

它要我开的不是门,是这张纸!

只要我不撕了这玩意儿,它就进不来!

这么一想,我一屁股坐到炕边。

门外那声音没停,用舅舅的嗓音一遍遍催我。

“砰!”

院外炸开一声巨响,我吓得一哆嗦。

那刺耳朵的嗡嗡声慢慢远了。

“小琳?”

是老李头!

“小琳,你在里头吗?”

他又喊了一嗓子。

我忙回道:“我在!”

“你门口那鬼东西我暂时轰跑了,今晚别出门,听见没?”

他叮嘱着。

“舅呢?”

我贴着门板急问。

“我这就去找。”

老李头扔下一句。

我听见他脚步匆匆出了院子。

去找?

舅舅丢了?

还是出啥事了?

脑子里坏念头跟野草似的疯长,我抖着手,咬住手指头。

一边瞎猜,一边让自己别乱想。

就这么熬到天亮。

第一缕阳光从窗缝钻进来,照在我脸上,眼泪也跟着淌下来。

门上那张黄纸轻轻裂开,掉了地。

推门进来的是舅舅。

他脸上全是倦色,眼底乌青,嘴唇干得发白。

身后的红灯笼映得他更显憔悴。

“舅!”

我扑上去,死死抱住他。

他抬手摸我脸,冷得像块冰。

嗓子哑得像磨过砂子:“你想知道王大锤咋死的吗?”

我一愣,抬头看他。

“因为你。”

因为我?!

心猛地一揪,手脚软得站不住。

“咋回事?”

我嘴唇抖得厉害。

“你怨过他,那虫影就弄死了他。”

我脑子一片雾。

我啥时候怨过王大锤?

猛地想起他冲舅舅啐唾沫那幕。

这算怨吗?

可虫影为啥会因为这个要他命?


远处的老树下,隐约晃着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那影子边上像是裹了层毛边,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水面起了涟漪。

眨眼间,那团黑影竟拉长了,硬生生扯出个人形模样。

我眼珠子瞪得溜圆。

它好像察觉到我在瞧它,慢悠悠地抬手,朝我这边挥了挥。

就那一瞬,我整个人像被钉住似的,动弹不得。

手一松,车板从我掌下滑开,舅舅拖着它越走越远。

我想喊他,可嗓子眼像是堵了块石头,硬是挤不出半个音。

胳膊腿跟灌了铁水似的,沉得抬不起来。

紧接着,那黑影动了,慢吞吞地朝我这边挪过来。

它穿过林子里的枯枝,竟直直朝我扑来!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我想求救。

可嘴张了半天,只能抖着喘气。

耳边忽然钻进一阵细细的响动,像有什么东西爬进了耳朵。

不远处,舅舅的喊声炸开:“小琳!”

那团黑影猛地顿住,停在离我七八步远的地方。

舅舅喘着粗气跑过来,皱眉问:“咋停下了?”

我还是说不出话,眼珠子死死盯着前面。

舅舅顺着我的眼神瞅过去,眉头拧得更紧了。

我想告诉他,黑影,那团黑影……“别老盯着树杈子瞧,没啥好看的!”

舅舅像是啥也没瞧见。

可那黑影明明就在那儿!

黑乎乎的一团,抖得跟筛糠似的!

我憋足了劲,嘴唇抖着,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黑……”话没说完,眼一花,身子一软,就栽倒在地。

等我再醒过来,耳边嗡嗡的雨声已经小了。

我躺在自家的炕上,身上盖着厚被子。

屋外,舅舅在灶房里叮叮当当剁着什么。

我动了动胳膊,身上轻了不少,可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舅舅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菜汤进来。

“小琳,喝点汤暖暖身子。”

他把碗塞我手里。

“雨小了,我待会儿去趟镇外的荒坡,把那尸体埋了。”

“喝完汤你去编几个灯笼吧,红布在柴房里,下礼拜清明走丧,镇上人得找我拿货。”

我点点头:“行。”

舅舅转身出去,我听见他拖车的动静又响起来。

我舀了一勺汤,刚凑到嘴边,碗里却漂上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只虫子。

脑子里猛地闪过那团黑影,心底窜上一阵寒意。

胃里翻江倒海,我默默把碗搁在一边。

随后,我翻出红布,开始编灯笼。

这是舅舅每年清明前卖的避邪物件。

我得帮他编够数,他再拿白泥在上面画符。

一提一勾,绕个半圈,三道弯,最后一笔顿住。

这是舅舅教我的画法。

他常说:“哪天舅忙不过来,小琳你就得自己上手了。”

这灯笼得挂在每家门口正顶上。

意思是告诉外面的东西,屋里有活人,别进来。

我问:“舅,那些魂是靠颜色认路吗?”

他摇头:“靠味儿。”

我低头闻了闻手里的红布,一股怪味刺鼻得很。

可刚一闻,脑袋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疼得我抱头摔在地上。

旁边几个灯笼被我撞得滚了一地。


我咬着牙,用最后一口气爬出屋。

奇了怪了,出了门,脑子竟慢慢清明起来。

我搞不懂这是咋回事。

迷迷糊糊间,脑子里突然多出一段画面。

一个老太太坐在炕边,手里攥着把木梳,慢悠悠地梳头。

她头发花白,干枯得像稻草,动作慢得像拉锯。

可她头皮上却渗出血来。

血顺着发丝往下淌,一滴一滴砸在炕沿上。

老太太咧嘴笑,笑声跟磨刀似的,刺得人耳根发麻。

她身子一点点瘫下去,像没了骨头,软塌塌地摊成一团。

眨眼间,那老太太成了一张空皮囊,瘪在地上。

血从皮囊的裂缝里淌出来,顺着炕缝流成一条线。

紧接着,皮囊里涌出无数黑虫!

虫子吃得饱饱的,嗡嗡叫着,密密麻麻往外飞。

那声音就在我耳边炸开,头又疼得要裂了。

手心全是汗,我抖得像筛子。

这记忆哪来的?

那股真得吓人的感觉让我腿都软了。

眼前一花,前头突然多出一双草鞋。

我吓得往后一缩。

“小琳?”

是舅舅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他正皱着眉瞧我,满脸担心。

“你咋了?

咋坐这儿了?”

他伸手把我拉起来。

我腿软得站不住,一把抱住他。

他衣服湿漉漉的,带着雨水味,可我却觉得踏实。

自打我娘走后,我一直跟着舅舅过日子。

他又是舅又是爹,才把我养这么大。

舅舅扶我坐到炕边,仔仔细细问了一遍。

我把事儿全抖了出来。

他脸越听越沉,像撞上了啥大麻烦。

“你说林子里有黑影?”

我点头:“瞧见了。”

舅舅脸刷地白了,手抖着从兜里掏出一根草烟。

抽完,他抓起屋里的老电话,给镇上的老李头拨了过去。

“快来,我外甥女出大事了。”

就这一句,他啪地挂了电话。

他在屋里踱来踱去,眼眶红得像熬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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