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承渊锦瑟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表妹求诰命,我一心闯荡江湖陆承渊锦瑟全文》,由网络作家“陆承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步步后退,却不慎撞上先前碎裂的茶盏碎片。掌心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低头一看,满手鲜血。陆承渊脸色骤变,慌忙握住我的手。“阿瑟……”他身后被冷落的苏婉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手,眼神哀伤地紧抿着唇。我忍痛推开他,笑得苦涩。“陆承渊,你若要娶妻纳妾,生儿育女,跟我说,我又不会拦你,为何要骗我?”“明明是你说绝不纳妾,此生不要孩子,既不守信,当初何必许诺?”“苏婉柔没错,可你告诉我,我错在哪了?”我声音悲切,在场众人皱起眉头,公婆投来厌恶的目光。“锦瑟!你闹够没有?”陆老夫人冷冷瞪着我。“今时不同往日,承渊注定要袭爵为安平侯,总不能无后。”“你若还想做侯夫人,就得学会退让,一切以侯府为重。”我低头垂眸,沉默不语。陆承渊叹息一声,上前按住我肩...
《夫君为表妹求诰命,我一心闯荡江湖陆承渊锦瑟全文》精彩片段
我步步后退,却不慎撞上先前碎裂的茶盏碎片。
掌心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低头一看,满手鲜血。
陆承渊脸色骤变,慌忙握住我的手。
“阿瑟……”他身后被冷落的苏婉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手,眼神哀伤地紧抿着唇。
我忍痛推开他,笑得苦涩。
“陆承渊,你若要娶妻纳妾,生儿育女,跟我说,我又不会拦你,为何要骗我?”
“明明是你说绝不纳妾,此生不要孩子,既不守信,当初何必许诺?”
“苏婉柔没错,可你告诉我,我错在哪了?”
我声音悲切,在场众人皱起眉头,公婆投来厌恶的目光。
“锦瑟!
你闹够没有?”
陆老夫人冷冷瞪着我。
“今时不同往日,承渊注定要袭爵为安平侯,总不能无后。”
“你若还想做侯夫人,就得学会退让,一切以侯府为重。”
我低头垂眸,沉默不语。
陆承渊叹息一声,上前按住我肩膀,试图安抚。
语气软了几分。
“阿瑟,我娶婉柔为平妻,只是给孩子们一个嫡出的名分,不影响你仍是尊贵的侯夫人。”
“你若喜欢孩子,等婉柔生下这个,我便记在你名下,让你老有所依,如何?”
我冷冷抬眼看他,还未开口,怀胎八月的苏婉柔柔弱地跪下。
“锦姐姐,我愿为您和侯爷做牛做马,为奴为婢,只求您给孩子们一条生路,让他们认祖归宗!”
她额头磕得砰砰响。
倒像是我成了恶人。
良久,我忽然笑了。
“你不必跪我。”
苏婉柔一愣,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却轻笑:“你为陆氏生儿育女,陆承渊愿娶你为平妻,日后你便是这侯府夫人。”
陆承渊眼睛一亮,惊喜地握住我的手。
“阿瑟,你同意了?”
“哪里轮得到我同不同意?”
我忍着恶心抽出手,从袖中掏出早已备好的和离书,递给他。
“毕竟和离后,你我再无牵连。”
陆承渊眼中的光渐渐熄灭,他嘲讽地看了我一眼,抬手将和离书撕碎。
“锦瑟,别胡闹了。”
“如今谁不知你是陆承渊三媒六聘娶的夫人?
若和离,你如何自处?”
“你以为会有谁要你这个被休的破鞋?”
陆承渊收回手,熟练地抱起苏婉柔身旁三岁的女儿,又牵着五岁儿子的手离开。
临走前,他回头深深看我一眼。
“锦瑟,你冷静一下,等你想通了,我再让婉柔给你敬茶,你仍是侯府尊贵的夫人。”
他还贴心地唤走了陆老侯爷和老夫人。
陆老夫人临走前朝我啐了一口。
“一个不生蛋的母鸡,还这么多事,当年若非我儿心疼你,早把你休了,还轮得到你今日作威作福?”
发誓此生绝不纳妾的夫君陆承渊,暗中将远房表妹藏在别苑整整十载,育有一双儿女。
我无意撞破时,那女子又怀胎八月有余。
连公婆都知晓她的存在,珍贵补品如流水般,几乎天天都往那边送。
我质问陆承渊为何骗我,他却只将女子护在身后,满眼警惕。
“锦瑟,你一生无孕,总不能让陆氏绝后吧?”
就连家族长辈和公婆都在劝我。
“别这么小气!
成婚十几年,承渊处处宠你,这我们都看在眼里,他在外面养个外室,生几个孩子罢了,又没动摇你陆夫人的地位。
等他们多生几个,记一个在你名下,你该知足才是。”
我泪眼模糊,双手紧握成拳,对陆承渊妥协。
“你可以接回孩子,但苏婉柔……”话未说完,陆承渊冷声打断。
“婉柔孤苦柔弱,为陆氏延续香火立下大功,若只纳她为妾,未免太委屈她……”陆承渊抬头看我,眼神冷漠而坚定。
“待她顺利产子,我打算迎她为平妻。”
看着他与苏婉柔柔情款款,儿女绕膝,我心彻底凉透。
“陆承渊,我们和离吧。”
话音落地,四周一片死寂。
静得能听见炭火噼啪作响。
陆承渊轻哄儿女的笑僵在脸上,抬头看我,满眼震惊。
“锦瑟,你说什么?”
他皱紧眉头,语气带了几分责备。
“你我夫妻十余载,是锦绣街上人人称羡的恩爱夫妻,怎能轻言和离?”
我心冷如冰窟,不由苦笑。
是啊,成婚十三载,他却在别苑藏了苏婉柔整整十年。
新婚那几年,他握着我的手信誓旦旦,此生绝不纳妾。
可转天就跑去别苑安抚孤身的苏婉柔,承诺与她多生几个孩子。
望着眼前的陆承渊,我只觉从未认识这个人。
他却继续数落我。
“你做了十几年当家夫人,怎还不懂事?
婉柔为我生儿育女,连名分都不曾开口,她小心翼翼,默默爱我,等我,哪怕做婢女也只求伴我左右,这点小愿望你都容不下?”
“明明是你不能生,太医都说了,你这辈子不会有孕,陆氏总不能无后吧?”
“如今还闹着和离,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我几乎要笑出泪来。
“小愿望?”
“陆承渊,当初是谁发誓此生绝不纳妾的?”
“我不能生,又是谁害的?”
陆承渊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他分明知道。
当初我流产的三个孩子,皆丧于他手。
第一个孩子是个健康的男胎。
怀胎四月时,陆承渊为争世子之位,设计陷害他人,害我小产。
我卧床不起,哭得几近昏厥。
陆承渊红着眼安慰:“阿瑟,别哭,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保证,我们还会有孩子。”
后来果然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可他们都没逃过陆承渊的算计。
为在朝中站稳脚跟,为助贵妃化解危机,我腹中两个孩子都成了棋子。
这十三年来,陆承渊踩着他们的血肉,步步高升为朝中新贵。
他为他们立了衣冠冢,每次提起,总是满脸歉意地抱紧我。
“阿瑟,我永远记得未出世的三个孩子,我向你保证,下次怀孕,无论付出什么,我们都要平安生下他!”
可天不遂人愿。
再无下一次了。
太医说三次小产伤了根基,我此生无孕。
得知噩耗时,陆承渊虽震惊,眼里却满是悲痛,与我紧紧相拥。
他说若我不能生,此生便不要孩子。
公婆得知后,隔三差五劝他与我和离,又频频劝我懂事。
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神色平静而坚定。
“陆承渊,你向来孝顺,不必违背公婆,我们和离吧。”
我独留和离书,骑马离开。
是陆承渊追出千里,将我抱上马背,哭着求我别走。
那日归来,他持匕首抵着脖颈跪在公婆面前,红着眼发誓。
“阿瑟是我的命,她不能生是我害的,你们若逼她和离,我便死在你们面前!”
刀锋划破皮肤,一寸寸深入。
吓得陆老夫人晕厥,陆老侯爷忙松口,表示再不逼我们和离。
我以为他们真想通了。
可没料到,数月后,他们将如花似玉的苏婉柔接入别苑。
我也终于明白,宫宴上旁人夸我们伉俪情深,其他人掩嘴偷笑的缘由。
原来人人都知他藏了个女子。
唯独我被蒙在鼓里。
我刚要松手,苏婉柔听见身后脚步声,故意向后重重倒去。
“夫君,救我!”
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不堪。
“我好像要生了……”陆承渊本是来接我,却见到这一幕,咬牙扇了我一巴掌。
“锦瑟,你真是恶毒!”
他焦急扶她上车,命人速去宫中请太医,又派人找城中稳婆。
我愣在原地,满心错愕,我什么也没做。
苏婉柔却装作被我推倒,导致早产。
她在产房撕心裂肺地喊痛时,陆承渊怒不可遏,命十几个家丁将我押回祠堂,逼我跪下为苏婉柔祈福。
“若婉柔有个三长两短,锦瑟,我绝不饶你!”
我倔强不肯跪,神色冷如寒铁。
成婚十三年,他头一次对我动手。
又愤怒地在和离书上签下名字:“你要闹和离?
我成全你,看你会不会跪着求我!”
“陆承渊,你真信是我推的她?”
我捡起地上的和离书,擦去嘴角血迹,冷笑一声。
“她身上有药草味,我行医多年,怎会闻不出,她提前服了催产药?”
陆承渊猛地抬头,神色一滞。
“你……你说什么?”
随即他冷笑:“锦瑟,定是你在撒谎!”
“婉柔不是头次怀孕,她明知早产伤胎,怎会自己服催产药?
这毫无道理!”
她的目的,我们心知肚明。
无非是陷害我,让陆承渊怒火攻心,将我逐出侯府。
可她根本不必如此费力。
我又不是赖在侯府不走。
事已至此,我懒得再辩,深吸一口气,缓缓笑道:“陆承渊,现在我才看清,你俩才是天生一对。”
说完,我带伤一瘸一拐离开祠堂。
陆承渊的手下持刀拦我。
“让她走!”
他愤怒地攥紧拳头,“我倒要看看,离了侯府,她能去哪!”
“哦?”
贵妃似笑非笑:“可侯爷,诰命夫人只能册封一人,那你夫人锦瑟呢?”
“有微臣护她周全,无人敢欺她,一生安稳,无需诰命。”
陆承渊轻飘飘一句砸来,却砸得我胸口闷痛。
可几年前,他亲见我在宫宴受辱,为我出头后信誓旦旦。
“阿瑟,日后我定为你挣来诰命,让你在众人中扬眉吐气,无人敢欺!”
如今这话也成了空言。
他拼来的诰命,轻而易举给了别人。
贵妃频频看向我,眼含询问。
见我神色如常,便应允了。
出宫时,苏婉柔故意走在我身侧,嘴角微微上扬。
“锦姐姐,贵妃虽封我为一品诰命夫人,但我入府晚,即便嫁进来,也会敬你一声姐姐。”
“不必了。”
我冷声回应:“我福薄,受不起夫人这声姐姐。”
如今贵妃的和离懿旨在袖中。
陆承渊娶谁与我无关,为谁求诰命,也与我无干。
我加快步伐走向马车,却不料身后苏婉柔忽地尖叫一声,向后倒去。
“婉柔!”
陆承渊变了脸色,飞快冲过去抱住她。
“侯爷,别怪锦姐姐,她只是嫉妒我得了诰命,刚才绊了我一脚,想必只是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苏婉柔哭得柔弱动人。
下一刻,陆承渊看向我的眼神冰冷刺骨,满是杀意。
“锦瑟!
你怎能如此恶毒?”
“婉柔的诰命是我求来的,你不满冲我来,何必针对她和腹中孩子?”
我只觉心底冰寒,莫名其妙。
“我没有。”
反正即将一刀两断,何必计较这些。
可陆承渊根本不听,狠狠攥住我手腕,将我向后猛推。
“人果然会变,当初的你单纯善良,如今怎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他用了全力,我不受控撞上马车,疼得闷哼一声。
又摔在地上,浑身传来剧痛。
等在车前的两个孩子也冲过来,对我拳打脚踢。
“敢害我娘,我打死你!”
“阿娘说你是坏女人,霸占我爹爹,让我们有家归不得!
我杀了你!”
陆承渊始终冷眼旁观。
一个三岁,一个五岁。
看似无甚力道,可拳脚落在我身上,处处痛得钻心。
苏婉柔躲在他身后,唇角微扬。
直到我脸上被抓出血,陆承渊才脸色一变,制止两个孩子。
“快过来,小心坏女人伤你们。”
他们一家四口上了马车,临走前,陆承渊还不忘一脚踹坏我的车。
“锦瑟,这是你的惩罚,就算你再看他们不顺眼,他们也是我陆承渊的孩子。”
“现在接受不了也没关系,马车坏了就走回去,在冷风里好好想想。”
他们扬长而去,带走所有侍从和丫鬟。
我独自站在寒风中,不一会儿雪花飘落,可我毫无冷意,反觉如释重负。
好在,解脱在即。
我独自沿路走回,却未回侯府,而是去驿站给塞外的小姑姑寄了封信。
“姑姑,我想跟你去塞外了。”
雪越下越大。
到天黑,我还未到侯府,满身积雪将我裹成雪人。
路过一家首饰铺,老板娘让我进去避雪,我便停下,蜷缩着躲避寒风。
“夫人,看你衣着华贵,这大雪天怎独自在外行走?”
“你夫君怎不来接你?”
我低头苦笑:“我没有夫君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雪未停。
巷口忽多出一辆马车,在铺前停下。
老板娘笑道:“许是来接夫人你的。”
我沉默不语,紧抿着唇望向马车下来的人,是苏婉柔。
她看到我,盈盈一笑,朝我伸出手。
“锦姐姐,夫君见下这么大的雪,特意让我来接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我没理她,随手拿起铺子里一根簪子,递给老板娘一张银票,报答她的收留之恩。
苏婉柔却眼疾手快抢过簪子。
“这个我也喜欢。”
我不肯松手,冷冷注视她。
“你就这么喜欢抢人东西吗?”
她笑盈盈看着我,眼里尽是挑衅。
“对啊,抢人东西多有趣,不止东西,还有人。”
“锦瑟,你还装什么清高?
在你独守空房的夜里,陆承渊都来别苑陪我和孩子。”
“他说要护你一生又怎样?
他的心力和未来,包括爵位,都会留给我和孩子。”
“醒醒吧,锦瑟,你就是个多余的,还不如识趣点,早点滚。”
“就像这根簪子,你抢不过我。”
我这才明白,苏婉柔从不是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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