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菀卿洪建民的其他类型小说《大院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洪建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纳兰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三哥去粮站上班时经常都是抄小路,那是一处幽静的小巷子。平日里都很安全,今天却被人从背后敲闷棍,还不等他看清楚是谁对自己动手,脑袋就扣下一个麻袋,然后他被人拳打脚踢。“是谁,是谁打我。”“哎呦,救命啊。”“住手。”来人完全不听他哀嚎叫喊,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你们都该死,我打死你再弄死其余几个,剩下的。”话说了一半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紧跟着就是更密集的拳打脚踢。“是谁在哪里。”巷子外有人跑了进来。俞菀卿朝身后看了一眼,看到冲进来的人,她举起手中的棍子想要朝麻袋里的人脑袋敲下去。来人见状大声喊:“你干什么,想要杀人吗?”眼看对方越来越近,俞菀卿手中的棍子往下打,来人一下子冲过来把她撞倒。她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朝巷子另外一边跑。等俞三哥弄...
《大院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洪建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俞三哥去粮站上班时经常都是抄小路,那是一处幽静的小巷子。
平日里都很安全,今天却被人从背后敲闷棍,还不等他看清楚是谁对自己动手,脑袋就扣下一个麻袋,然后他被人拳打脚踢。
“是谁,是谁打我。”
“哎呦,救命啊。”
“住手。”
来人完全不听他哀嚎叫喊,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你们都该死,我打死你再弄死其余几个,剩下的。”
话说了一半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
紧跟着就是更密集的拳打脚踢。
“是谁在哪里。”巷子外有人跑了进来。
俞菀卿朝身后看了一眼,看到冲进来的人,她举起手中的棍子想要朝麻袋里的人脑袋敲下去。
来人见状大声喊:“你干什么,想要杀人吗?”
眼看对方越来越近,俞菀卿手中的棍子往下打,来人一下子冲过来把她撞倒。
她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朝巷子另外一边跑。
等俞三哥弄开麻袋后,看到的就是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子背影。
他想要去追,只是全身都疼,他倒吸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视线却落在不远处的一支钢笔上。
那钢笔有点熟悉,他顾不上疼痛爬过去捡起钢笔一看,心瞬间沉了:“俞家义。”
爸爸在他们兄弟几人第一天参加工作时都会送一支钢笔,钢笔上刻着他们各自的名字。
再回想刚刚打自己的人说的话,他说杀了自己再杀其余几个。
剩下什么?
剩下他一个人,爸妈的一切只能属于他了?
俞父才上班,保卫科的人就找到他,并告知俞家礼上班途中被人偷袭,受了伤被好心人送去医院。
俞父闻言赶紧去找妻子,夫妻两人请假后赶去医院。
此时俞菀卿这个在家的闲人已经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她看着鼻青脸肿的三哥,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流:“三哥,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哎哟,妈啊,这张脸打得有点狠。
俞三哥看到妹妹的眼泪就慌了:“小五别哭,三哥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
俞菀卿心里暗想:我亲自动手,自然知道你的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
“三哥,你还没有说是谁打你。”
就在此时,俞父和李秀兰也赶到,他们看到儿子鼻青脸肿的样子都被吓了一跳,刚刚已经听医生说儿子受的是皮外伤,养养就好,可没有人告诉他们老三这张脸伤得这么重。
李秀兰上下打量自家儿子这张脸:“老三,怎么伤得这么重。”
这张脸都没法看了。
还能讨到儿媳妇吗?
俞三哥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一支钢笔:“爸妈,这是今天打我的人掉在现场的。”
俞父闻言接过钢笔一看,瞬间沉默下来。
李秀兰意识到不对劲,看了钢笔一眼:“这是老二的钢笔。”
她看向俞三哥:“是老二打你。”
俞三哥苦笑:“赶来的人说他拿起棍子想要往我头上敲,那棍子有一条手臂粗,他这是要我的命。”
“我拿开麻袋时看到他的背影,朝夕相处的人,我不会看错,就是俞家义。”
他看向父亲:“来救我的人看到他的脸,按照他的形容,也的确是他。”
俞家义被妹妹打了一顿,脸上也带伤,和自己的救命恩人形容的一模一样。
“他说要杀了我们几个的,爸妈的东西全都属于他的。”
老二没有说完的话,他帮着补全了。
俞父和妻子对视一眼,他们没有怀疑三儿子的话,俞老二既然做出给妹妹下药换取利益的事,也能做出杀弟弟的事。
俞父说:“报公安。”
这件事绝对不能就此罢休。
他前天伤害亲妹妹,今天想要杀亲弟弟,改天是不是就要杀大哥大嫂和侄儿?
然后杀父母谋夺家财?
李秀兰闻言没有说什么,她赞同丈夫的做法。
如果事情真的是老二所为,那他就不该留在商阳市,否则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少事。
俞菀卿没想到爸妈居然如此果断,能在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她昨晚又给家里人下迷药,然后去周翠梅娘家把他们全都药倒,这才把俞老二偷出来。
他把俞老二扔在自己要动手附近,然后套上俞老二的衣裳,戴上他的帽子,化妆成他的样子才动手。
早上俞老二醒来就会从三哥出事附近回家,肯定会被人撞见。
人证物证都有,他想要否认,那是不可能的事。
公安来得很快,救三哥的恩人也去做了笔录。
他说:“我赶到时那个坏人居然还扬起手中的棍子想要狠狠敲在那小子脑袋上,那人是铁了心要小子的命。”
公安看了看桌子上的证物,这么粗的棍子用尽全力敲下去的确会要人命。
俞老二很快就被抓起来,公安还在出事附近询问路人,不少人都说早上七点左右看到俞老二。
不管俞老二如何叫喊都没用,公安已经确认是他动手打人。
他最后还是送去大西北农场劳改三十年。
事情传到俞家时,俞菀卿小声问了一句:“爸,二哥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四哥身上。”
俞父和李秀兰都沉默了,就算不是同一个户口,他们都是亲兄弟,肯定会受到影响。
李秀兰深吸一口气:“登报和老二一家断绝关系。”
心痛吗?
肯定很痛,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生养出一个蛇蝎心肠的孩子。
可再痛,该舍的也要舍,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其余几个孩子考虑。
俞父点点头:“我去办这件事。”
紧跟着,第二天各大报纸就有俞志安李秀兰一家子和儿子俞家义一家断绝关系的声明。
俞菀卿下乡前一天晚上,大嫂来找她,并给她塞了一百元和一些全国粮票:“穷家富路,身上带着钱总没错。”
“你下乡后能干活就干,不能干也无妨,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张春雨伸出手揉揉小姑子的脑袋:“我小哥在粤州工作,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他,我们虽然疼你,可距离太远,终究鞭长莫及,这个时候找我小哥才是明智的决定。”
“你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尽管使唤。”
说完后把写着张小哥的联系方式交给俞菀卿。
俞菀卿闻言看向大嫂:“大嫂,我身上有钱,我不能拿你的。”
说完后就要把钱塞回去给大嫂。
张春雨不愿意收,她凑到俞菀卿耳边小声说:“放心拿着,大嫂不缺钱。”
说完后她就赶紧跑了,担心小姑子把钱塞回来。
大嫂走后,三哥又来敲门,他什么也不说先塞一包东西给她:“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拿起家属院小五姐的威风把人狠狠揍一顿,不管如何先保全自己,剩下的交给三哥。”
俞菀卿吃了早餐就拎着篮子出门买菜,顺便去打听一些关于洪家的消息。
她到菜市场时已经人满为患,这场景有点像现代超市猪肉鸡蛋打折时一群阿姨奶奶不断挤来挤去的场景。
看到如此疯狂的人,她瞬间不想去挤,从空间里拿一块猪肉出来就行。
她去买了一把青菜就往回走,走着走着,就看到有三三两两的人拎着菜篮子往家属院走去,她们都在议论洪厂长的事。
“不但洪厂长被抓,就连阁委会的陈副主任都被抓了,这两人都是卖国贼。”
“听说陈副主任被抓时还在房间里和新娶进门的小媳妇干那事儿,撞门的几个男人都看到他小媳妇那白花花的肉。”
“他那小媳妇才进门没几天,还没来得及享福就被牵连,还真是可怜。”
“可怜什么,还不是为了钱,要不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嫁给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
“听说陈副主任和洪厂长家里都没有搜出贩卖东西得来的钱票,也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俞菀卿闻言在心里偷笑,东西全都在自己的空间里,除了她外再没有人可以找到。
“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下场。”有人感叹一声:“好好的厂长不做,出卖自己的国家,还真是畜生不如。”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好工作,想要的就更多。”
“厂长被抓,也不知道新的厂长会是谁。”有人突然说了一句。
瞬间,几个人都沉默下来。
是啊,新的厂长会是谁呢?
俞菀卿也有点好奇新的厂长是从几位副厂长里挑选,还是空降。
回到家时,李秀兰和俞老二还没有回来,她把青菜放进厨房,再从空间里拿出一块两斤的五花肉放在木盆里,做完这些,她就回房间进入空间。
她要整理昨晚的战利品。
她把整理好的箱子全都搬进总经理的办公室里,足足有三箱大团结,还有很多金灿灿的首饰和金条金元宝,以及那些水头很好的玉器和一些珍宝古玩。看着这些,瞬间觉得自己很富有。
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她赶紧出空间,打开房间门就看到周翠梅拿着一个大袋子从房间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周翠梅恨不得扑上前打死俞菀卿这个赔钱货。
她咬牙切齿,红肿青紫的脸全是恨意。
她恶狠狠瞪着俞菀卿:“俞菀卿你也别太嚣张,你作恶多端,早晚会付出代价。”
俞菀卿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笑着说:“我等着你让我付出代价。”
周翠梅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丈夫气急败坏的声音:“还不赶紧出去,在这里和赔钱货说什么。”
“脏了自己的嘴。”
反正都要被赶出去,俞老二完全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妹妹的恶意。
俞菀卿上下打量俞老二一眼,最后靠近他,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俞老二,你只是比我多了点东西而已。”
“夜路走多,总要付出代价。”她勾起唇角含笑说。
俞老二对上她含笑的眸子,脑海里闪过昨天她对自己挥刀的场景,他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俞菀卿,你要是敢这样做,公安也不会放过你。”
“我做什么了?”她一脸无辜:“我只是叮嘱你以后脚踏实地做人,不要想着走旁门左道。”
俞老二被她无耻的样子气得不轻,拖着大袋东西就离开了。
只是走的速度有点快,担心慢一点自己的东西真的保不住。
俞菀卿路过爸妈房间时,听到轻微抽泣声,想必是李秀兰在里面哭。
要赶走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心里难受是在所难免。
那就哭吧,哭完这一次,她一定会庆幸今天的选择。
原主是被俞老二夫妻害死,她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
血债血偿,命债也命偿。
这很公平。
她没打算改变原主的人设,作为一个乖巧勤快的女儿,这个时候肯定要去厨房做饭做菜。
李秀兰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听到厨房传来声音,赶紧擦干泪水出去帮着做饭,可不能累着自己女儿。
她看到女儿正在切肉,有点惊讶:“小五今天买了肉。”
俞菀卿点点头:“我买了两斤肉,我们今天中午吃一部分,留一点晚上大哥大嫂带着两个孩子回来吃。”
大哥大嫂中午都不回家吃饭,只有她和爸妈在家吃饭,大哥下午下班会去大嫂娘家接两个孩子回来。
“也行。”李秀兰一边洗青菜一边问:“你身上还有钱吗?不够就去妈妈房间柜子里拿。”
“钱票都在柜子里。”
俞菀卿浅笑:“大嫂前两天发工资担心我没有钱花,给了我五元钱。”
“大哥又偷偷给了五元。”
原主还在念书时大哥大嫂就经常塞钱给她,原主毕业在家帮着照顾两个侄儿后,给的就更多了。
俞老二夫妻两人则会在原主手里抠钱花。
李秀兰看了女儿一眼:“你爸爸呢?”
她生了四个儿子才得一个女儿,所以老俞最疼爱这个听话又懂事的女儿,经常背着她偷偷塞钱给孩子。
俞菀卿笑了笑:“爸爸给了十五元。”
“三哥给了五元。”
原主高中毕业后,就算不上班,每个月最少有二十元收入,多的时候有三十多元。
在这个年代,她就是一个小富婆了。
“他们给的钱都存起来,去妈妈柜子里拿钱买菜。”李秀兰小声对女儿说:“姑娘家手里要有点钱,这是女人的底气。”
俞父走进院子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的欢笑声,他冷漠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动容和温柔。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厨房:“小五,爸爸回来了。”
俞菀卿闻言笑着转身看向他:“爸,我们今天吃肉。”
因为肉票供应有限,所以他们家就算有那么多工人,收入不低,也做不到天天吃肉。
俞父笑着说:“在院子就闻到肉香味。”
李秀兰没好气瞪了老伴一眼:“你这是狗鼻子啊。”
俞菀卿笑着端菜到大厅饭桌上。
女儿才离开,李秀兰就问丈夫:“说吧,发生什么事。”
自己和他做了二十多年夫妻,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心里藏着事。
签字画押的认罪书拿到手,俞菀卿把三人身上的钱搜刮完,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原主妈妈李秀兰大步走了进来。
俞菀卿一看到原主妈妈,突然就扑进她怀里呜呜大哭:“妈,他们想要逼死我。”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觉得俞老二夫妻还不够惨,得让妈妈给他们松松筋骨。
李秀兰在厂里上班,突然感觉心里很难受,眼泪忍不住落下,她想起今天独自在家的小女儿,赶紧请假回来。
现在听到女儿的哭声,她觉得心都碎了:“小五别哭,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
俞菀卿指着俞老二说:“他们在我的鸡蛋汤里下药,害我昏迷,然后把洪建民带来家里,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居然想用我换转正的机会。”
俞家义没想到这个妹妹真敢说,他想解释,迎来的却是母亲呼的一巴掌。
“俞老二,你居然敢这样算计自己的妹妹,你这个丧良心的畜生,我打死你。’’李秀兰一个劲儿打在老二身上。
俞老二刚解开绑脚的绳子就迎来暴打。
惨叫声再一次响起。
李秀兰打得正起劲,发现二儿媳拉住自己的手,她毫不客气,一巴掌甩过去:“你这个搅家精居然敢算计老娘的女儿,我看你活腻了。”
打完儿子打儿媳。
站在一旁的洪建民见状吓得赶紧想跑,一个大扫把拦在眼前,他对上俞菀卿那双含笑的眸子,这一刻他不觉得俞菀卿有多美,只觉得自己腿间更痛了。
“俞菀卿,你这是要和我洪家作对?”他故作淡定,咬牙:“不要以为你爸是钢铁厂的八级工,我就奈何不了他。”
他爸可是钢铁厂厂长。
“我让你奈何,我让你狗叫。”李秀兰听到动静马上把攻击的对象转移到洪建民身上,她夺过女儿手上的大扫把就开始往他身上打。
打得洪建民抱头鼠窜。
因为俞家住的是家属院的平房,此时孩子去上学,大人去上班,老人早就去大树下唠嗑,所以这边闹腾那么久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俞菀卿担心有人回来看到,赶紧关上门。
李秀兰打出一身汗,累得坐在椅子上,一双眼冷冰冰的盯着地上抱头的三个人:“今天的事,谁敢出去乱说坏了我女儿的名声,我李秀兰就和你们拼命。”
“洪建民,你爹没有告诉你,老娘年轻时还杀过鬼子吗?”
她走到吓得瑟瑟发抖的洪建民身边,踢了踢对方:“我敢杀鬼子,也敢杀畜生,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来试一试。”
“大不了就是偿命。”
就这样的孬货玩意儿还敢觊觎自己的女儿,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洪建民已经被打怕了,赶紧说:“婶子,我不敢了,以后我不敢在招惹你们,也不会出去乱说。”
不管如何,先把性命保住。
“滚吧。”
李秀兰的话对于此时的洪建民而言就好像天籁之音,他咬着牙忍着痛站起来,打开门麻溜滚蛋。
这一番操作下来,俞菀卿觉得这个妈妈真的太飒了,她很喜欢这样护犊子的妈妈。
李秀兰关上门,转身走到女儿身边,紧张询问:“小五,你有没有受伤。”
俞菀卿摇摇头,学着原主的样子抱住李秀兰的胳膊:“幸好我醒得及时,然后狠狠收拾他们。”
“妈,真的太可怕了,如果我真的,我真的。”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下,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宁愿一死了之。”
原主性格泼辣,开朗,不爱哭。
小时候就算被人欺负,她也只是挥着小小的拳头冲上去和比自己还要大的孩子干一架,就算一开始实力悬殊被打了,她也是咬着牙,愣是不流一滴泪。
这种人只有真的很委屈,很害怕才会像现在这样伤心哭泣。
李秀兰见状已经心痛到无法言语,赶紧拉着女儿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来,耐心安慰:“别哭,等你爸回来,让你爸收拾俞老二。”
“娘的乖乖,不管遇到任何事,你都要好好活着,知道吗?”
她把女儿抱在怀中,柔声说:“没道理做错事的人不死,却要受害的人赔上一条命。”
俞菀卿前世也有爸妈,可他们却因为自己长得像奶奶,而奶奶在爸妈年轻时棒打鸳鸯,所以从来不爱她,更不会抱她,哄她。只会给她数不清的钱财,却吝惜给半分真心的疼爱。
他们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妹妹。
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妈妈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让人安心。
原主拥有这样的妈妈,本该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孩子,却被俞老二这对夫妻害死。
想到这里,她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她收敛所有情绪,小声说:“妈,二哥和二嫂计划把我嫁出去,不让我在家占半分便宜,他们还想联手把大哥大嫂以及三哥都赶出去,还要想办法让四哥在部队回不来,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霸占我们的家,还可以霸占爸妈的工资。”
“他们还说爸爸妈妈就是蠢货,居然疼爱一个赔钱货,他们打算等你和爸爸老了,再收拾你们。”
她要把这对夫妻赶出去,要是能断绝关系就更好,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毫无顾忌收拾他们。
她知道这件事急不来,只能先把人赶出去。
周翠梅和俞老二被俞菀卿的话震惊了,他们赶紧摇头解释:“妈,没有,我们没有说。”
“小妹说谎。”
两人忍着脸颊的痛,哭着要解释。
可李秀兰已经不愿意相信这对企图坑害亲妹的夫妻:“你们还真是我的好儿子,好儿媳。”
“住着我的房子,想着赶我几个儿子走,还要毁了我的女儿,你们还真是好恶毒的算计。”
她冷眼看着还在解释的俞老二:“我会让你们夫妻先滚出这个家。”说完后拍拍女儿的手:“小五先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妈妈去做饭,等你爸爸下班回家,我就提分家的事。”
“把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妻赶出去。”
想要霸占老娘的房子?
做梦吧。
坐在俞菀卿身边高大壮实的女同志和对面长得白净高瘦的男同志都忍不住笑了。
布拉吉姑娘郭红英被人这样笑话,脸瞬间红了,她咬牙站起来指着俞菀卿:“你在侮辱人。”
“一上火车就哭哭啼啼,肯定是不满意街道办要你下乡,你这个贪图享乐的资本家。”
话音落下,俞菀卿的巴掌也挥到郭红英脸上。
她打完后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
郭红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巴掌,她一下子就要扑过来和俞菀卿拼命,却被俞菀卿反手把人按在车窗上:“再让我听到你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我就打掉你的牙。”
她这一手震惊附近的人,有人走过来一看,发现郭红英长得好看,不忍她被欺负,纷纷开口指责俞菀卿:“这位女同志,她只是说了几句话,你怎可以动手。”
“就是就是。”
俞菀卿用力按了一下郭红英的脑袋和脸颊,痛的她呜呜叫却说不出半句话,菀卿这才转身看向说话的几个男同志:“我一般不打人,打的都不是人。”
说完后就把郭红英甩回她位置。
俞菀卿才不管那几个人看到她这张脸时震惊的样子。
她说:“我父母都是退伍军人,我哥哥在边防保家卫国,我是根正苗红的下乡知青,你张嘴就说我是贪图享乐的资本家,你说你欠不欠抽。”
她上下打量呜呜哭泣的郭红英:“你身上穿的布拉吉,脚上的小皮鞋,戴的手表,加起来超过两百元,比起我,你更像享乐的资本家大小姐。”
不是喜欢给人扣帽子吗?
那就来吧,谁怕谁。
郭红英脸色瞬间变了,哭着反驳:“我不是,我才不是资本家大小姐,你污蔑人。”
“我爸爸是京市纺织厂厂长,妈妈是街道办主任,姐姐是文工团的,我哥哥是营长。”
说到家境,郭红英一脸骄傲,顶着一张红肿的脸看向俞菀卿:“我才不是万恶的资本家。”
四周的人听到她说起自己的家境,不少男同志都暗暗打量她,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俞菀卿在心里暗骂一句:蠢货。
什么事都能往外说吗?
也不知道她爸妈如何想,居然把这样的人放出来,也不怕下乡后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俞菀卿扫了她一眼:“闭嘴,再说又揍你。”
郭红英觉得自己现在气得快要爆炸,这个女人真的太野蛮,太过分,偏偏自己又打不过她,只能怂怂坐回去捂住自己的脸继续呜呜哭泣。
坐在俞菀卿身边的姑娘笑着朝她竖起大拇指:“爽快。”
她就喜欢这样大气,直爽的人。
她好奇问:“我叫张红旗,京市人,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你叫什么名字。”
俞菀卿浅笑:“我叫俞菀卿,商阳市人,也是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
坐在郭红英身边的男同志有点意外的看向两人:“我叫欧建国,京市人,也是去宁山公社。”
张红旗哈哈笑了起来:“好巧,我们可以一路同行了。”
刚刚还在呜呜哭泣的郭红英突然不哭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看着他们:“我,我也是去宁山公社。”
三人闻言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张红旗忍不住问:“你不哭了?”
郭红英闻言又开始委屈了,眼泪不断落下,她就这样盯着一脸无所谓的俞菀卿:“我我只是说错话,你也太狠了。”
说动手就动手,比他们大院里的霸王还要嚣张。
俞菀卿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本就倾城绝色,一笑更是迷人眼,就连郭红英都羡慕嫉妒不起来了。
她说:“我就喜欢收拾嘴欠的家伙,欢迎你继续说错话。”
“活动活动筋骨其实有利于长寿。”
郭红英被她的话噎住,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过,这可怎么办?
她一边抹泪,一边委委屈屈看向窗外,不断在思考要如何找回场子。
最后发现,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红旗和欧建国见状都忍不住偷笑,这样一看,他们觉得郭红英就是嘴碎一点,怂了一点,知道打不过吵不过就躲,挺识时务的。
俞菀卿也看向窗外,想着如今的时局,现在是1968年5月,还有将近十年才能重启高考,十几年才到改革开放。
选择下乡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回城的契机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父亲说会想办法帮自己办理回城,就算好好运作,也没有那么容易回城。
要不然进入七零年后也不会强制一部分人下乡。
其实对于她而言就算在农村生活也没事,她力气大,有异能,她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把自己的生活过好。
接下来十年就在农村苟着,等改革开放后就回城买地皮,建房子出租,当一个包租婆,提前退休,过养老生活。
这样的生活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想着想着,她发现对面刚刚还在嘤嘤哭泣的嘤嘤怪已经昏昏沉沉睡着了,那脑袋一摇一晃,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看到这里,她有点意外,这人的心真大。
俞菀卿看了看身边的张红旗和对面的欧建国,两人已经闭上眼,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闭目养神。
她想到张红旗和欧建国说起下乡时眼里的期待和纯粹,在心里叹息一声,他们不知道的是农村的生活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从五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末,将近二十年时间里,数千万知青下乡,有些顺利回城,有些伤痕累累回城,有些一辈子都留在乡下。
有些甚至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把命留在乡下。
想着想着,困意来袭,她也歪着脑袋睡着了。
她是被人摇晃醒,一双锐利的眸子猛然睁开,看到是张红旗,她闭上眼收敛心神露出一抹浅淡微笑:“张同志,有事吗?”
张红旗眨眨眼再看俞菀卿,对上她迷人的微笑,她松了一口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刚刚自己肯定看错了。
俞同志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露出凶狠的眼神。
一定是自己还没有睡醒。
张红旗小声说:“我想问你需不需要接热水吗?”
“谢谢。”俞菀卿含笑拒绝:“我现在还不想喝水。”
“行,那我去接热水了,欧建国和郭红英已经去餐车买饭吃。你可以先吃一点东西再休息,我们还要两天半才到粤州。”张红旗很喜欢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同志,和她说话时声音都不由放轻一点。
张红旗离开后,俞菀卿拿出一个铝制饭盒,打开一看,满满一盒白菜鸡蛋馅的饺子。
想必是她和俞父早早起来做的。
她才吃了几个饺子,一位大娘突然坐在张红旗的位置上,她把自己的东西往俞菀卿脚边推,双眼则盯着她的饭盒:“小同志啊,大娘肚子也饿了,你一个人也吃不完那么多,可以分几个饺子给大娘吃吗?”
她一双眼如狼似虎,恨不得扑上去一口把饭盒里的饺子全都吃完。
俞菀卿见状瞬间没胃口,她合上盖子淡淡看向大娘:“大娘,这不是你的位置。”
大娘见她不但把饭盒盖上,还要赶自己走,顿时怒了:“你说不是我的位置就不是我的位置?”
说完后她捂住心脏,开始哎呀呀的叫起来:“天啊,有人欺负我这个生病的老大娘啊,你们来评评理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就应该送去劳动改造。”
说完后她觉得自己还不够惨,直接坐在地上哀嚎。
被她这样一嚷嚷,很多人都站起来看热闹,这一节车厢坐的很多都是京市或者商阳市的知青,一些女知青嫉妒俞菀卿长得好,纷纷指责她。
隔壁三人座靠窗坐着一个长相端正的长辫子姑娘罗秋芬,她看向俞菀卿:“女同志,你怎么可以欺负一个有心脏病的老大娘,你这样是...不对的。”
想要说谋杀,却在对上俞菀卿那双带着嘲讽的眼时突然想起今天早上郭红英被收拾的惨状,她赶紧改了说法。
如果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想必自己会成为第二个脸上有巴掌印的人。
坐在三人座过道旁的是一个穿着格子衣,留着齐耳短发,长相娇俏的姑娘,她看到大娘坐在地上哀嚎时眼里露出一抹不忍:“俞知青,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吗?只是几个饺子而已,你让大娘吃几个又如何?做人不能这么小气,我们是知识青年,应该要懂得尊老爱幼。”
俞菀卿被这姑娘的白莲发言逗笑了。
好一朵慷他人之慨的盛世白莲花。
“你这么大方,那就把这位老大娘扶到你的位置上,顺便把你口袋里的鸡蛋拿出来给她吃啊。”俞菀卿不想惯着这些人:“大娘,你赶紧起来,这位女同志把位置让给你,请你吃饭和吃鸡蛋。”
“你要是慢一点,她等下就要反悔了。”
说完后直接拎起大娘的行李放到谷小茹的座位旁:“大娘,快点啊,别愣着,要不然煮熟的鸡蛋和饭菜都飞了。”
想要大方,想要积攒好名声?
很好,那我就把你钉在这上面。
大娘看看俞菀卿,又看看谷小茹,心里明白这个长得好看的女同志不好惹,瞬间就把目标转移到谷小茹身上:“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同志。”她朝谷小茹伸出手:“来拉大娘一把。”
她决定了,在火车上这两天都要黏着这位女同志,这样就不用饿肚子了。
谷小茹看着伸到自己跟前脏兮兮的手,她心里嫌弃得要死,可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她只能忍着头皮上前把人拉起来。
大娘起来后直接坐谷小茹的位置上:“小同志,我肚子饿了,赶紧拿鸡蛋给我吃。”
谷小茹全身都僵住。
她口袋里只有两个鸡蛋,自己都舍不得吃,更不愿意给老大娘吃。
可那么多人看着,她如果不给,老大娘肯定会闹腾,自己大半天积累起来的好人缘也会毁得干干净净。
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拿出一个鸡蛋给老大娘,脸上还带着甜美的微笑:“大娘,您吃。”
此时此刻她的心在滴血,也恨死那个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的俞菀卿。
老大娘两口就把一个鸡蛋吃完,还是很饿,她一下子站起来伸出手去掏谷小茹的口袋,又摸出一个鸡蛋。
她看着谷小茹说:“小同志不老实,不想给我这个老太婆吃就说,没必要藏着掖着。”
谷小茹连连摇头,她委屈巴巴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一直没有说话的俊俏男子。
可惜对方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只能红着眼眶解释:“大娘,我,我今天还没有吃东西。”
言外之意就是你把我的东西都吃完了。
俞菀卿见状笑了笑,这位大娘可不是好惹的,等着吧,这一路上有谷小茹受。
张红旗回来时感觉车厢的气氛有点怪怪,隔壁还多了一位大娘,而谷小茹则站在走道上,她坐下来小声问俞菀卿:“发生什么事了?那大娘是谁?”
俞菀卿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张红旗。
她听完后看一眼老大娘:“幸好不闹腾了,要不然有她好看。”
“谷小茹,胡同里的人都说你人美心善,我今天总算见识了。”张红旗看向谷小茹:“你以后自己做善事就好,不要慷他人之慨。”
谷小茹闻言看向张红旗,她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角小声解释:“红旗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慷他人之慨。”
“我只是看大娘不容易,才多嘴说了一句。”
“别叫我红旗姐,我们不熟。”张红旗冲谷小茹翻了一个白眼:“是啊,你一句话就要人家把饺子让出来,你家粮食是大风刮来的,那你就大方一点负责大娘这几天的饭菜。”
从京市上火车开始,她就装作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装什么装,都是一条胡同的人,谁又不知道谁。
郭红英吃完饭回来就听到这句话,她看了看谷小茹,又看向俞菀卿:“她多嘴了,你为何不打她?”
“你说的,多嘴的人都欠抽。”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半天过去,脸还疼呢。
俞菀卿是真的下狠手,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俞菀卿看了她一眼,她瞬间怂了,坐回自己位置,想想还是不服气:“你是不是针对我。”
“你管住嘴我就不针对,你管不住嘴,我还抽你。”俞菀卿笑着说:“所以你最好就给自己的嘴巴上一把锁,遇见我的事就把嘴巴锁起来。”
这人单蠢且怂,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很有趣。
郭红英看了看俞菀卿,最后还是缩回自己的壳里。
只是心里哽着一股怨气,难受得很。
直到她看见谷小茹的座位不但被大娘霸占,还被指使得团团转,出钱出力还被埋怨时,她终于明白自己挨的一巴掌已经是俞菀卿格外开恩。
她从此以后要把俞菀卿划进不好惹的名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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