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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江瑶月沈砚之)

般诺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他声音,江瑶月才缓过劲来,斟酌了一下:“有点累。”她面色确实不好看。沈砚之将她揽入怀中:“我带你去休息。”江瑶月摇摇头,有些迟疑:“阿姨那里?”他脚步未停:“没关系,一会儿我和她说。”季廷缓过神的时候,面前的女人已经跑走,他在原地待了片刻,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半边脸,忍不住冷笑出声,准备去逮人。但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沈砚之揽着人正要离开。那小女人一改刚刚在他面前的针锋相对,娇软的像是朵小白花。她明显也看到了他,眼睛里出现惊疑。季廷只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在她防备的眼神中朝着他们迎上去。江瑶月心惊胆战,刚刚打这男人的一巴掌用足了力道,她现在手掌还隐隐发麻,眼瞧着男人走过来,眼神凶狠,她忍不住就紧紧拽住了沈砚之的胳膊。季廷挡在他们面前,...

主角:江瑶月沈砚之   更新:2025-04-10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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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江瑶月沈砚之)》,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他声音,江瑶月才缓过劲来,斟酌了一下:“有点累。”她面色确实不好看。沈砚之将她揽入怀中:“我带你去休息。”江瑶月摇摇头,有些迟疑:“阿姨那里?”他脚步未停:“没关系,一会儿我和她说。”季廷缓过神的时候,面前的女人已经跑走,他在原地待了片刻,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半边脸,忍不住冷笑出声,准备去逮人。但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沈砚之揽着人正要离开。那小女人一改刚刚在他面前的针锋相对,娇软的像是朵小白花。她明显也看到了他,眼睛里出现惊疑。季廷只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在她防备的眼神中朝着他们迎上去。江瑶月心惊胆战,刚刚打这男人的一巴掌用足了力道,她现在手掌还隐隐发麻,眼瞧着男人走过来,眼神凶狠,她忍不住就紧紧拽住了沈砚之的胳膊。季廷挡在他们面前,...

《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江瑶月沈砚之)》精彩片段


听到他声音,江瑶月才缓过劲来,斟酌了一下:“有点累。”

她面色确实不好看。

沈砚之将她揽入怀中:“我带你去休息。”

江瑶月摇摇头,有些迟疑:“阿姨那里?”

他脚步未停:“没关系,一会儿我和她说。”

季廷缓过神的时候,面前的女人已经跑走,他在原地待了片刻,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半边脸,忍不住冷笑出声,准备去逮人。

但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沈砚之揽着人正要离开。

那小女人一改刚刚在他面前的针锋相对,娇软的像是朵小白花。

她明显也看到了他,眼睛里出现惊疑。

季廷只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在她防备的眼神中朝着他们迎上去。

江瑶月心惊胆战,刚刚打这男人的一巴掌用足了力道,她现在手掌还隐隐发麻,眼瞧着男人走过来,眼神凶狠,她忍不住就紧紧拽住了沈砚之的胳膊。

季廷挡在他们面前,视线从江瑶月身上扫过,然后落在沈砚之身上,态度散漫:“沈总这就要走?”

沈砚之停下脚步,抬眼看他,语气也随意:“没什么意思,提前走一会儿,怎么季总今天倒有兴致来参加这种晚宴?”

季廷无奈低笑:“陪我妹来。”他说着一顿,状似无意:“这位是?”

沈砚之握住江瑶月手:“我未婚妻,江瑶月。”

未婚妻?

季廷一挑眉,眼神顺势落在了江瑶月一张小脸上,有些意味深长的自我介绍:“原来是沈总未婚妻,你好,我是隆多集团的季廷。”

他礼貌伸出手。

江瑶月忍着不安,伸出手和他虚虚的握了握,冲着他一笑,露出两个小梨涡,又乖又甜,回他:“你好。”

季廷忍不住想起她刚刚打他的时候凶狠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小姑娘可以啊,变脸挺快!

江瑶月有些僵硬,发现沈砚之没有看自己,忍不住警告的看了一眼季廷。

她颇有些虚张声势。

季廷看出她的警惕,神色玩味,身子一侧,给他们让出路来。

沈砚之带江瑶月回酒店。

品牌方问过林芝兰意见,给他俩安排在一间房。

江瑶月洗完澡出来,便看见沈砚之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他拧着眉,神色不是很好。

她走过去,身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甜香,有些担心:“在看什么?”

沈砚之将手机屏幕按灭,抬眸看她:“你去录综艺节目了?”

刚刚谢昭南和钱景辰一先一后给他发来几个链接,全是江瑶月在《一路向阳》里的花絮,镜头里的江瑶月漂亮清纯的不像话。

连着上了好几个热搜,已经有人开始扒她的身份。

江瑶月从昨天晚上到今天都没怎么看手机,还有些懵,往他身边一坐:“昨天录的,应该还没播出。”

这种综艺节目应该是提前录好,等过段时间剪辑好才播。

她穿着白色的浴袍,领口微微敞开,身上带着水汽,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

沈砚之看的喉结滚动,收回视线冲着她解释:“他们放出了花絮。”

江瑶月睫毛微颤,然后探过身从小茶几上拿过手机。

果然,微信列表里一堆未读消息。

孟婉柠发来的消息有十几条,还有岳薇薇和齐然的,甚至还有很久没有联系过的高中同学的。

他们在抖音上看到的视频,都来问是不是她。

还有高中时候关系不好的同学发来微信,因为没收到回复而阴阳怪气的,然后又直接跑到高中班级群里发信息内涵她的。


他猛地咬了她一口。

她吃痛,说的话一顿,但很快又接着含糊说完:“你看到了,不是吗?嫉妒吗,沈砚之?”

她温温热热的气息就在他的耳边。

沈砚之恨极了她在这种时候,还非得要往他心口插刀,他胸腔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紊乱,几乎是咬牙问她:“让我去杀了他吗?”

江瑶月说不出话了,她被他紧紧抱着身体,体会着他能说出口和说不出口的爱与恨。

她要他明明确确地爱,要他舍弃自我也要和她在一起的决心,所以铤而走险,利用孟怀聿。

这才是真正的赌约,她与自己的赌约。

沈砚之在黑暗中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柔软的身体,她的呼吸与他一样急促。

他凑上前,在她耳后亲了亲,声音沉闷:“乖宝,删了他。”

江瑶月撑在他胸前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沈砚之往后退了退,借着微弱的光线与她对视,几乎咬牙:“你还要去见他。”

江瑶月沉默片刻,将手机摸了出来,同样当着他的面,打开微信,找到孟怀聿的对话框,直接按了删除。

她抬头看他。

沈砚之不满,盯着她提醒:“还有手机号。”

江瑶月低头照做,到底忍不住拧着眉小声嘀咕了一句:“幼稚。”

确保江瑶月再也没了孟怀聿的任何联系方式,他才觉得出了一口气,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后,哑声警告:“不要再试图离开我,你知道的,我会死。”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努力在熬,但失去她的戒断期未免太长,他的症状逐渐在加重,胸闷失眠,心跳加快,甚至经常情绪失控。

身体比他自己更要诚实。

江瑶月用力地回抱他,闭着眼感受他的气息,语气极郑重地回应:“沈砚之,我要你长命百岁。”

孟怀聿与沈砚之割席的动作很快,不出一夜,所有人都知道,两人开始水火不容,就连商场上都开始针锋相对。

这很严重,几乎在逼着小圈子里的人站队。

谢昭南心急如焚,多方打听,终于知道症结出在江瑶月身上。不知道原因的时候,还能有诸多揣测,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间,他嘴唇上倒是直接急出了泡,尤其是这个原因过于隐秘,他只能自己憋在心里。

他想约沈砚之和孟怀聿出来一起吃个饭,当个和事佬,但一个也没约到。又想单独约沈砚之出来,但沈砚之一听有温以蓁,直接拒绝,更直白地表示,以后有孟怀聿和温以蓁的局,他一律不出席。

局势僵持,水泼不进。

世家之风,君子如玉,通通不见。

谢昭南与钱景辰不同,他真将沈砚之和孟怀聿当朋友。他俩太过于耀眼,以至于都让人生不出嫉妒的心。况且,他们家企业与孟家的瑞丰鼎业和沈家的寰宇集团都有牵扯,商战一起,他们难免受到波及。

嘴上起泡第六天,他顶着破了皮的嘴,终于在一场私人酒会上,遇见了孟怀聿。

这场酒会在城市的“云端”拉开帷幕,现场音乐舒缓悠扬,身着精致礼服的女士,与身着笔挺西装的男士,穿梭于云端之间,俯瞰夜景,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孟怀聿举着酒杯,正认真听着身边人讲话,那人明显过于激动,语速极快地在介绍自己。

谢昭南走过去的时候,正听到他说自己的白手起家史。这场酒会属于私人局,酒会主人搞酒庄生意,定期都会邀请一些私交好友或者科技新贵来品酒。


他明明看得出她在他面前的小心翼翼,却对她不闻不问,由着她每天滋生出生怕做错事而惹他生气的怯懦。

心脏被狠狠地揪住。

沈砚之沉默听着。

江瑶月重新看向他:“不是一朝一夕,是日积月累,你在温泉酒店抱走她的那一次,只是让我重新认清了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

她每说一句,沈砚之心脏就被重重扎一下,难受的要死。

江瑶月安静听了会儿演奏厅里飘出来的大提琴声,然后问他:“不回去吗?她一定在找你。”

沈砚之喉咙干涩,深深的挫败感要将他淹没。

她不信他,也不愿意再尝试接受他。

江瑶月已经收回视线,转身要走,璀璨的星河再好看,也是温以蓁的,与她无关。

沈砚之沉默追上前,拽住她手腕,低头看她:“要彻底结束吗?”

彻彻底底的,不再纠缠,不再见面。

江瑶月仰着小脸望他:“是你做的选择。”

孟书禹从演奏厅出来找人,刚刚还以为她去卫生间,但大提琴奏了一曲又一曲,人还没有回来,他就有点坐不住。

一出来,没走几步就看到一男一女相对而站,男的身材颀长挺拔,女的娇小柔弱,画面实在养眼。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走过去。但很快,他就看到江瑶月转身离开。

再没有犹豫,他大步追了上去,也没和沈砚之打招呼,急匆匆追上江瑶月,偏过头问她:“吵架了?”

江瑶月红着眼眶摇头,孟书禹还不知道孟怀聿和她的事。

孟书禹拧着眉,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侧,盯着她红红的眼眶,小声嘀咕:“姐姐这么可爱,砚之哥怎么舍得让你难过。”

他语气颇为认真。

江瑶月险些笑出来,她现在明明很难过,她有些羞恼,凶巴巴瞪了他一眼。

孟书禹还在打量她,见她嘴角忍不住翘起,有些得意的凑上前:“开心了?”

江瑶月没理他,出了音穹演奏厅。

孟书禹喊来司机,车子一停,两人上车,他直接说了个地方。

江瑶月偏过头看他,有些茫然:“去哪?”

孟书禹身子往后一靠,故作高深:“让女士哭着回家,这不是绅士的行为。”

他一副很拽的模样。

江瑶月难过的情绪被他冲淡,她忍不住教训他:“你才高三,要好好学习。”

孟书禹觉得她可爱,他的高三当然不是为了高考,他是孟家人,以后要走的路早就被安排好。

但他顺着她的话:“姐姐是要摆当老师的谱?”

江瑶月被噎了一下,生硬的转了话题:“送我回学校。”

她还不想让孟书禹知道她最近都住在镜湖区。

孟书禹没听,又冷不丁提醒她:“我们短暂的师生关系已经结束,你刚刚还没答应我,继续给我补课。”

他长腿往前一伸,撑着下巴,乖巧看她:“所以你还不是小江老师,我可以不听你的话。”

江瑶月刚刚在演奏厅的情绪被彻底冲散,拧着眉看他,然后想了想给孟怀聿发信息说今晚回学校住。

孟书禹带她去一家台球会所,一路上他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发信息。

江瑶月小脸板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孟书禹放下手机,神色认真:“想要哄你开心。”

江瑶月再次发怔,完全说不出话。

孟书禹笑,到了皇家一号会所,他带着她下车,一进去便看到刚刚一路上摇的人都已经到位。

他这个年龄,好兄弟最讲义气,只需要一句话,连为什么都不问,通通跑了过来。


他依旧一身裁剪精致的高定黑色衬衫,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几分懒散,但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

江瑶月视线从他眼睛上,缓缓下移到他的唇上,看起来很好亲,她用行动回答了他。

她的视线并不算露骨,甚至带着几丝单纯的打量。

孟怀聿被她盯得喉结滚动,那天晚上混乱而又让人迷醉的记忆,忽而就侵袭了他的身体。

他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

但江瑶月却忽然身子前倾,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口,仰头亲了上去。

她动作生猛,身子却有些发颤。

与沈砚之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时候,也是沈砚之主动,她并不擅长。

亲上去,已经让她耳朵根都发了红。

孟怀聿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她碰触自己的地方。

他一直没动,直到察觉到她因得不到他的回应,而要往回退。

他才狠狠吻了下去,重重亲上去的瞬间,江瑶月被他用力摁在怀里。

江瑶月感受到他的呼吸急促,身子情不自禁地发抖。

手被强势握住放在他皮带上,孟怀聿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解开!”

江瑶月手抖着去解他皮带。

她的动作生涩又大胆。

孟怀聿眼眸发红,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反客为主,伸手将她狠狠地推倒。

天色将暗未暗,有乌云在随风聚散,很快外面电闪雷鸣,疾风骤雨。

沙发上,孟怀聿扣住江瑶月的腰,额头抵着她,声音带喘:“我们什么关系?”

她之前明确要和他划清界限,现在却跟他回家,还主动亲他。

江瑶月身子发软,小脸红扑扑,眸底极快泛起一层水雾,他在这种时候问她,明明身体已经成这样,却还是冷静又克制。

听不到她的回答,孟怀聿在她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身子也重重压向她:“江瑶月,我们什么关系?”

他的这个架势,就好像只要她回答不对,或者让他不满意,他就不会继续下去。

江瑶月与他对视,神色迷离:“你想是什么关系?”

孟怀聿控制不住力道,哑声道:“离开他,到我身边。”

江瑶月无力的圈着他的脖子,应了他:“好。”

于是他不再克制,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但握着她腰的力道却减少不了分毫。

温柔又克制,强势又轻柔。

江瑶月感觉到了疼痛,她昏昏沉沉,在他肩上留下牙印,由着自己放纵。

风雨渐歇,他抱着她,沉默着给她清理。

天光将亮的时候,沈砚之满身疲惫地找了过来。

他的目光有些冷,望着孟怀聿的眼神发狠。

江瑶月听到动静,从二楼下来,看到沈砚之的时候,脚步停下。

沈砚之发狠的眼神在看到江瑶月的时候,立时变得隐忍,他抬头看她,声音沙哑:“过来。”

孟怀聿挡在他们中间,沈砚之越过他,朝着楼梯上的江瑶月伸手:“来我身边。”

江瑶月没动,偏过头看他,声音里带着疑惑:“你不去陪蓁蓁姐吗?”

沈砚之心头猛地疼了一下,他甚至等不及她主动到自己身边来,大步走了上去,按住了她的肩膀:“是我不好。”

话音戛然而止,离得近了,他看到她脖颈处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是吻痕。

他感觉周身的空气都似被骤然抽离。

江瑶月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她微微低下了头,声音里有做错事被发现的愧疚,轻轻地语气:“被你发现了啊。”

沈砚之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他盯着她,眼眶发红,握着她肩膀的手力道不由得加重,咬牙般喊她的名字:“江瑶月!”

江瑶月眉头轻轻蹙起,她怕疼,更恼他的不知轻重,听他这样喊自己,只好再次抬头看他,语气无辜:“是你先做了选择。”

光线晦暗,她靠近他,认真地看了看他发红的眼眶,声音含糊地问他:“是你选择了她,你在生气什么?”

沈砚之声音发涩:“我没有。”

江瑶月将他从自己身前推开,往后退了一个台阶,低头看他:“你抱走的人是她,不是吗?”

所以,在生气什么,又在委屈什么?

江瑶月语气并不激烈,她垂眸看着这个陪在自己身边大半年的未婚夫,他的出现,是她生命里为数不多的光,但现在,这束光选择了去照耀别人。

孟怀聿始终站在楼梯下,他抬头看着楼梯上的江瑶月,她身子单薄得很,明明一直是很乖巧的模样,现在却冷静疏离的像变了一个人。

别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呼吸。

沈砚之牙根紧咬,盯着她开口:“我抱走了她,所以你就报复我?”

他说着,便朝着她逼近,甚而不允许她再后退,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迫着她与自己对视,再次狠声重复道:“回答我,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沈砚之,放开她。”孟怀聿声音冷清,“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江瑶月越过沈砚之,朝着他看过去,却很快收回视线,她不敢与他对视,那些凌乱的记忆,粗重地喘息,只要一想起就让她心跳加速。

沈砚之松了松领口,放开面前的女人,面色冷硬,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他们出了屋子,没有选择在她面前动粗。

江瑶月没动,也没跟出去,她身子有些疲乏,索性直接坐在台阶上,歪歪地靠在扶手上。沈砚之对于她来说,不仅是未婚夫,更是她光明璀璨的未来。

她活在泥泞,就连长大都那么用力,即便现在快要撑过大学,马上就能进社会找工作,挣钱养自己,但谁说就一定比从前的日子更好,日子一样还是很苦。

她受够了被人冷眼相待,更受够了寄人篱下不敢多吃饿肚子的日子。活在黑暗中的人,见到光的时候,本能便是追逐。

但现在,这一切都出现了变故,她需要些手段,让一切恢复成她想要的模样。

天光大亮,他们两个一先一后地走了进来,俱都挂了彩,脸上瘀青,嘴角带血,

孟怀聿直接上楼到她身前,俯身看她,声音温和:“怎么不进卧室?”

江瑶月仰着小脸看他,声音里带着含糊的困意:“等你。”

孟怀聿心头陡然一软,伸手摸了摸她头,哄着她:“我回来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她昨天高烧,还受了伤,本来就体力不济,还被他狠狠折腾半夜。

江瑶月揉了揉眼,她确实累得很,但事情还没有解决。

沈砚之听到了他俩的对话,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冷笑,看一眼孟怀聿,又看向江瑶月,声音发哑:“我没有选择别人,以后也不会有别人,和我回去。”

打了一架,除了发泄情绪,什么也没解决。

江瑶月睫毛轻颤,胳膊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曾被忽视的事实,她拒绝了沈砚之,冲着孟怀聿含糊道:“要,要再睡一会儿。”

她选择留下。

沈砚之身子发僵,声音里都是不可置信的冷意:“你要留在这里?”

江瑶月被孟怀聿扶着起身,她脚有些发麻,缓了好一会儿,才偏过头看楼下的男人,声音平静:“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她想转身就走,但到底有些不忍,长长呼了口气,她站在床边低头看他:“下午什么时候吃的退烧药?”

他撑着双臂坐起,靠在床头拧眉:“不记得了。”

这次高烧来的凶猛,饶是他平常再好的身体素质都有些撑不过去。

他说完抬头看向她。

江瑶月小脸有些严肃:“把嘉豪哥手机号给我。”

她不敢胡乱让他吃药,怕吃多了有问题。

孟怀聿眉眼闪过一丝冷意,拒绝:“不给。”

她把他删除的毫不犹豫,现在还要和他要别的男人的联系方式,即使是为了他,他也不许。

江瑶月被噎了一下,索性也不再问,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小蛋糕上时,脸上有些犹豫:“蛋糕你吃吗?”

草莓慕斯小蛋糕,看着很好吃。

但他现在发烧,不一定有胃口。

孟怀聿眸中神色发暗:“我不吃,你要拿回去给沈砚之?”

他语气带了些冷意。

江瑶月被气到,睫毛轻颤:“我看孟总身体很好,还有力气气人。”

她说完扭头就要走。

孟怀聿身体一下发僵,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盯着她的背影:“你的愧疚只有这么点?”

江瑶月身子一顿,回头看他。

不是因为担心,不是因为心疼,那就只能是愧疚,因为利用了他,所以产生了愧疚。

孟怀聿眼神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只是来看看我,就能减少你的愧疚感,还是这样能让你好受一些?”

江瑶月呼吸放缓,有些被看穿的窘迫感。

她脸上表情有些迷茫,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孟怀聿,对不起。”

孟怀聿情绪有些焦躁,高烧让他理智全无,他重重喘了口气,忽然掀开被子下床,大步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还没有满意,你怎么能走。”

江瑶月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仰着小脸看他。

孟怀聿呼吸灼热,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既然是来赔罪,就该有赔罪的样子。”

江瑶月手心有些湿意,唇瓣微张,好一会儿才问他:“怎么赔罪?”

孟怀聿盯着她微张的唇瓣,喉结动了动,声音低哑:“我生病了,照顾我。”

江瑶月彻底放下了现在就要走的念头,想了想开口:“我给你煮粥。”

她照顾人的经验很少,有些试探的继续说道:“喝完粥,再吃颗退烧药。”

孟怀聿有些站不住,勉强同意:“行。”

江瑶月心跳莫名突突,转身下楼去厨房。

她的背影像是逃走。

做饭的阿姨最近可能没来,冰箱里空空,她盯着空了的冰箱发呆,然后回过神就去找米。

在孟怀聿的家里,见到米面,多少有些带着烟火气的不真实感。

他在镜湖区的别墅吃饭的次数很少,平常没有应酬的时候,大多都是去萃华堂吃。

只有她住在这里的那段时间,他的厨房才动了火。

米洗干净,小火慢熬。

孟怀聿在楼上一直没有动静,江瑶月将粥端上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二楼光线昏暗。

她走的很慢,进去卧房的时候,孟怀聿在床上正在忍耐,他头痛欲裂。

察觉到动静,他长臂一伸,啪的一声将壁灯打开。

昏黄的光线驱散了满室的黑暗。

江瑶月端着粥过去,便发现他眉头紧皱,双眼紧闭,一时有些忧心他是不是被烧坏,忍不住开口:“你起来喝粥,我去拿药箱。”

她对这里,不算陌生。

药箱里的常备药也很全,会有人定期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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