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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后续+完结

中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睁眼,任闻知手里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正单膝跪在杨舒雯面前。公司门口看热闹的人调侃着:“他又和杨总求婚了,这次能不能成啊?”“这男人真痴情啊,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在一片起哄中。杨舒雯气得脸发红,猛地夺过玫瑰花。花瓣被她的高跟鞋踩得稀烂。直到任闻知被巴掌扇得耳鸣,他才无比确定。自己重生了!“你死心吧,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男人。”杨舒雯脸上带着厌恶。好像任闻知是一条赶不走的狗样的。任闻知瘫坐在地,脑海里涌上前世的记忆。他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十八岁那年,他的爷爷在湖里救下一位老夫人,自己却感染风寒去世。杨老夫人为了报恩,收养他,还打算把孙女杨舒雯嫁给他。可杨舒雯不愿。她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在杨老夫人用性命威逼下,杨舒雯还是和...

主角:任闻知裴景舟   更新:2025-04-11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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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闻知裴景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眼,任闻知手里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正单膝跪在杨舒雯面前。公司门口看热闹的人调侃着:“他又和杨总求婚了,这次能不能成啊?”“这男人真痴情啊,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在一片起哄中。杨舒雯气得脸发红,猛地夺过玫瑰花。花瓣被她的高跟鞋踩得稀烂。直到任闻知被巴掌扇得耳鸣,他才无比确定。自己重生了!“你死心吧,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男人。”杨舒雯脸上带着厌恶。好像任闻知是一条赶不走的狗样的。任闻知瘫坐在地,脑海里涌上前世的记忆。他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十八岁那年,他的爷爷在湖里救下一位老夫人,自己却感染风寒去世。杨老夫人为了报恩,收养他,还打算把孙女杨舒雯嫁给他。可杨舒雯不愿。她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在杨老夫人用性命威逼下,杨舒雯还是和...

《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再睁眼,任闻知手里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正单膝跪在杨舒雯面前。
公司门口看热闹的人调侃着:
“他又和杨总求婚了,这次能不能成啊?”
“这男人真痴情啊,答应他!”
“答应他!答应他!”
在一片起哄中。
杨舒雯气得脸发红,猛地夺过玫瑰花。
花瓣被她的高跟鞋踩得稀烂。
直到任闻知被巴掌扇得耳鸣,他才无比确定。
自己重生了!
“你死心吧,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男人。”
杨舒雯脸上带着厌恶。
好像任闻知是一条赶不走的狗样的。
任闻知瘫坐在地,脑海里涌上前世的记忆。
他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
十八岁那年,他的爷爷在湖里救下一位老夫人,自己却感染风寒去世。
杨老夫人为了报恩,收养他,还打算把孙女杨舒雯嫁给他。
可杨舒雯不愿。
她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
在杨老夫人用性命威逼下,杨舒雯还是和任闻知结了婚。
婚后,任闻知毫无保留地为她和这个家付出。
但换来的只有她冷眼以待。
直到自己被害死......
后脑勺被包狠狠砸了一下,一个女人跑过来,拦在杨舒雯面前。
“任闻知,你别以为自己仗着恩情就可以胡作非为!”
杨舒雯面露惊讶道:“安夏,你怎么来了?那景舟他......”
话还未落,裴景舟就满脸心碎地出现在她们面前。
杨舒雯瞬间慌了神,拉住他的手。
“景舟,和任闻知的婚约,是家里逼我的,我发誓,我对他根本没有感情,也绝对不会喜欢上他。”
裴安夏也牵起他另一只手,信誓旦旦。
“景舟,姐姐答应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人。我刚替你好好教训过任闻知了。况且舒雯都没理他,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这熟悉的场面......
任闻知彻底清醒过来,眼神冰冷。
前世,他被裴景舟一次次的陷害。
而每一次,这两个女人都会无条件站在裴景舟那边。
他的死。
也都是拜他们所赐!
好在老天有眼,给了他重新来过的机会。
他强撑着站起来,就看到裴景舟被她们护在身后,径直朝公司走去。
路过任闻知身边时,裴景舟故意狠狠踩了他一脚。
他吃痛地惊呼出声。
上周爬山被裴景舟害得扭伤了脚,到现在还未痊愈。
受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任闻知攥紧拳头,忍着心里的怒气,还没来得及说话。
裴景舟就先委屈地低下头,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不好意思,闻知哥,我不是故意的。”
裴安夏厌恶地看了任闻知一眼,连忙去安慰弟弟。
“没关系,你不用和他道歉,谁让他挡在路上的。”
杨舒雯冰冷的目光落在任闻知脸上。
“你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
说完,两个女人就哄着裴景舟,转身进了公司。
看着她们的背影,任闻知惨然一笑。
他拖着疼痛不已的脚,在众人指指点点中,一瘸一拐地转身离开。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发现任闻知挂了电话,杨舒雯气急了,也懒得再和他理论,直接派人把任闻知抓到医院。
“我说了,我的血,裴安夏用不了!”
任闻知被人押进献血室,他挣扎着喊道。
杨舒雯沉着眼,不容置疑地开了口:“用不用得了,是由医生决定的。今天安夏会发生意外,你难辞其咎,就算用不了,献这些血,也算是你应得的惩罚!”
话落,护士尖锐的针管刺进了他的皮肤。
400cc装满了血袋。
任闻知感受着针从体内拔出的痛,知道说再多也无用。
护士刚要起身,裴景舟气愤的声音就传过来。
“我姐姐流了这么多血,这么点怎么够?继续!”
护士很是为难地解释了几句。
“400cc 已经是极限了,再抽下去会有危险的。”
裴景舟却满不在乎,“任闻知这些年吃住都是蹭的舒雯姐姐,献点血而已,不过是在报恩,能有什么危险?”
杨舒雯眉头紧拧,很快下了决断。
“继续,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负责。”
任闻知心口一窒,任由针头又深深扎进皮肤。
他强行咽下心头的酸楚感,闭上眼。
深深的眩晕感让他意识逐渐模糊。
“不好意思,这些血液用不了!”
刚送去检验的血又被送了回来。
杨舒雯难以置信。
怎么会用不了?
任闻知说的居然是真的!
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裴父裴母黑着脸冲进来,一看到任闻知就破口大骂。
“是不是你害的安夏受伤?你这个扫把星!装什么,快给我滚出去跪在外面,安夏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起来!”
两个人叫来了保镖,扯断输液管,一把拖起他。
“病人刚抽了血,你们......”
护士话说到一半,就被保镖挥拳威胁。
裴父裴母急着握住杨舒雯的手,恳求道:“舒雯,你快救救安夏,我们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啊......”
杨舒雯点头,她来不及深究任闻知的血为什么不能用,连忙拿起手机急调全城血库。
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让裴景舟陪在二老身边。
却没有听到带着血包离开时,护士们悄悄说的话。
“没想到啊,对亲弟也下手这么狠。”
此时,被扔到走廊的任闻知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下坠着。
他再支撑不下去,一头栽倒在地上......
等任闻知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你们姐弟真是福大命大,你姐姐手术成功了,你别担心。”
护士查房的时候特意告诉他一声。
“不用告诉我,我和她没关系。”
裴安夏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任闻知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等护士查完房,门刚关上又被人打开。
“任闻知,裴小姐请你过去一趟。”
不等他反应,保镖就按着他,直接带到了楼上的vip病房。
刚醒来不久的裴安夏扫了他一眼,语气冰冷。
“跪着给景舟道歉,说你错了,这事就过去了。”
任闻知只觉可笑至极,悲凉一笑,“我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要道歉?”
裴安夏的脸色暗沉了下来。
“如果不是你插足,舒雯和景舟就不会被拆散!他也不会整日郁郁寡欢,如果这次不是我推开他,躺在这儿的就是他,你抢走了本就属于他的东西,凭什么不道歉?”
听到这,任闻知突然大笑,眼里带着尖锐。
“你们对一个养子这么好,就不怕以后找回的亲生儿子心寒吗?”
裴景舟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下晕倒在地。
裴母慌了,赶紧叫护士来看情况。
裴父气得脸红,上前狠狠甩了任闻知一巴掌。
啪地一声,他的脸高高肿起,嘴角沁出了血。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他是养子,但这些年我们早就把他当成亲儿子了,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这儿说三道四!”
裴安夏把手边的果篮直接朝任闻知砸去。
“任闻知,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不许舔着脸议论我们裴家的家事,你不配!”
任闻知被保镖踩着膝盖,强迫跪在了病床前。
“道歉,否则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他听着一声声怒斥,只觉得心脏像压着无数座大山,怎么也喘不上气。
刚从公司赶来的杨舒雯一进来就看到裴景舟晕倒在沙发上。
她二话不说,直直给了任闻知一巴掌,眼神里带着厌恶。
“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任闻知,你听好了,从被逼着和你订下婚事那天起,我没有一天不觉得痛苦!只要一想到你会成为我的丈夫,我就只觉得恶心,我告诉你,就算你费尽心机嫁给我,我也绝对不会喜欢你!在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只会是景舟!”
任闻知只觉得耳鸣,他的额头被果篮尖锐的刺扎出了血,整个人都头晕目眩。
在强烈的刺激下,他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

两天后,裴景舟给他的宠物猫办了生日宴。
生日晚宴在城堡里举行,大厅金碧辉煌,从花草摆件到蛋糕,处处都用了心思。
赴宴的宾客们都是名流权贵,看到这大场面都惊叹不已。
“听说这些高级食材都是裴大小姐今早空运过来的,而且杨小姐也特意聘请了各国名厨来准备,太用心了!”
“也只有裴少爷才有这么大的面子了,被裴小姐和杨小姐宠在手心里,连猫的生日,都有这么大的排场了!”
“可不是嘛,不像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丑小鸭,参加这么隆重的晚宴,居然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也不嫌丢人!”
一群人一边议论着,一边鄙夷地看向站在角落的任闻知。
他垂下头,看着身上这件西装。
这是杨奶奶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只穿过一次,爱惜得紧,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可在这群视金钱如粪土的人眼里,就成了上不得台面。
但他并不觉得难堪,大大方方地端坐着,只当听不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晚宴进行到了送礼环节。
裴安夏送的是顶级设计师团队打造的钻石猫房,杨舒雯则买下了市郊的小公园,专门送给小猫遛弯。
全场都发出了艳羡的声音,裴景舟红着脸看向杨舒雯,羞涩开口:“舒雯姐姐,我要是说还想要一个礼物,你会送给我吗?”
杨舒雯满眼宠溺地看着他:“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送给你。”
裴景舟也不再矜持,指了指她手腕。
“那我要这个!”
任闻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杨舒雯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条编织精巧的红绳手链,上面挂着一颗圆润的珍珠。
这手链看似普通,却是任闻知亲手所制。
曾经,杨舒雯生病卧床,他日夜守在床边,亲手为她编织了这条手链,希望能给她带来好运。
她醒来知道后,唯一一次对他露出了好脸色,欣然戴上了这条手链。
如今,任闻知亲眼看着她毫不犹豫地摘下手链,满脸宠溺地给裴景舟递了过去。
裴景舟一拿到手,就戴在旁边的宠物猫脖间,脸上漾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
“我一直觉得这手链太普通了,根本配不上我最最漂亮的舒雯姐姐,现在给小猫戴着,倒也合适。”
任闻知脸色白了几分,十指深深陷进掌心。
他知道这个手链的处置权如今归杨舒雯所有,只能竭力忍耐着,压下心头肆意的怒气。
裴安夏随意瞥了一眼,似是察觉到任闻知的异样,立刻冷嘲热讽道:“景舟,你可说错了,咱们家这猫可是花了大价钱从国外买回来的名贵品种,这手链说不定是从哪个小地摊上淘来的,怎么能配得上?也就是看着好玩罢了。”
整个大厅的人都附和了起来,一时间欢笑声连连。杨舒雯也点了点头,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
任闻知心里沉闷,转身就要走,却被裴景舟叫住了。
“闻知哥,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吗?我知道你穷买不起好东西,那你就帮我照顾小猫,好不好?”
全场的目光顿时都落在了任闻知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拒绝。
裴景舟拿着酒杯故意勾着他的手腕往下一带。
下一秒,任闻知的酒杯就倒在了他的西装上,打湿了一片。
他眼眶一下就红了,可怜兮兮地指责起来。
“我知道你看不惯我,可在大庭广众下,你就那么肆无忌惮,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姐姐,爸妈送我的西装毁了,他们要是知道了心里肯定不好受。”
见景舟红了眼眶,两个女人都心疼了起来。
杨舒雯连忙把人护在怀里,厉声叫来了保镖:“景舟好心邀请你来参加宴会,你反而以德报怨,故意欺负他!道歉!”
裴安夏冷着眼,一把就将任闻知推搡在地。
“任闻知,我知道你出身卑微,但不知道你还嫉妒成性,毫无教养,景舟这么小的要求你都不愿意做,来人,抓着他今天必须把猫伺候好了!”
得到了吩咐,几个保镖立刻把任闻知抓住,压着他凑近猫。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猫毛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瘙痒感从指尖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猫毛,过,过敏!”
所有人都听见了,却没有一个人劝阻。

离开还剩一天。
任闻知处理了伤口,但还是隐隐作痛。
他只要一闭眼,火辣辣的疼痛在周身蔓延开来,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他的神经,直抵骨髓。
他实在睡不着,只能爬起来去客厅倒水喝。
杨舒雯正好回来,看到他的样子,眼神凝滞片刻:“你大晚上不睡觉,又在干什么?”
任闻知轻轻抹去额头的汗,声音虚弱极了。
“没什么。”
杨舒雯的脸色微变,心底突然有些烦闷。
她的语气又冷了几分。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许再伤害景舟,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什么后果?被绑匪抓走,折磨致死的后果吗?
那他已经领教过一次了。
任闻知低下头,看着身上的伤口,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轻不可闻的回答。
“永远不会了。”
说完,他转过身就要回房,却被杨舒雯叫住了。
“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个疤痕?”
任闻知脚下一顿,回身静静看着她,语气漠然:“没有。”
那个疤痕,是他身上和裴家有关的最后一道痕迹。
现在已经被新的伤痕覆盖,彻底消失了。
听到这个回答,杨舒雯莫名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任闻知怎么可能是裴安夏走失的弟弟呢?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第二天,任闻知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的。
他一拉开门,就听到老管家教训佣人。
“今天日子不一般,都给我把精神头提起来,别犯浑触了霉头!”
新来的佣人听完,忍不住好奇追问了一句:“今天怎么了?”
“今天是裴家那位少爷失踪的日子,十几年了,我们小姐和裴小姐每到今天心情就很不好。逢年过节的,都精心备上一堆礼物,就等着今天送去裴家老宅。”
“裴家老宅?”
“是啊,裴家老两口伤心坏了,天天对着老宅里的东西睹物思人,实在受不了,就搬出去了。现在老宅里留下的,都是和那位少爷有关的东西,就盼着哪天少爷能回来,好弥补呢。”
听到这,所有人都有些唏嘘,感慨裴家血浓于水,杨舒雯用情至深。
任闻知静静听着,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洗漱完,他收好早就准备好的花束和白酒,连同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出门。
今天是爷爷的忌日,也是他离开的日子。
任闻知刚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杨舒雯带着薄怒的声音。
“任闻知!你买这些回来做什么,是存心想恶心我们吗?”
裴安夏径直上前抢过包好的菊花砸在他身上,脸色冰冷:“在我弟弟走失这天大张旗鼓地搞这些,任闻知,你怎么这么晦气?”
看着被砸得稀巴烂的花束,任闻知脑中思绪翻涌。
七岁那年,他是在河里被爷爷救上来的。
因为受了惊,他发了一场高烧,什么也想不起来。
爷爷把他当亲孙子养大,哪怕日子过得紧巴巴,爷爷也会想尽办法给他买一颗糖,哄他开心。
直到爷爷为了救杨老夫人,不幸去世......
十四年过去了,他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姐姐。
可是却被她们一次次伤害。
任闻知无声地笑了笑,抬起手,木然地捡起地上的花。
他什么也没解释,默默转身出门。
出门之前,他听到了裴安夏有些哽咽的声音。“我弟弟要是没有走失,今年也该21岁了。”
杨舒雯眼神黯了黯,“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
任闻知忍不住扯了扯唇,眼底却毫无笑意。
不会了。
随后,他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别墅。
杨舒雯和裴安夏带着礼物离开时,任闻知的房间里已经空空荡荡。
桌子上只剩那份写着“确认任闻知和裴安夏两位鉴定人存在亲缘关系”的鉴定报告。
飞机划过天空留下一道痕迹。
裴安夏,杨舒雯。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其实就近在咫尺。
可你们,却再也找不到他了。

裴景舟一直在朋友圈更新他的日常。
照片里,杨舒雯温柔地给病床上的裴景舟喂饭,裴安夏特意买了裴景舟最爱的蛋糕,裴父裴母为了让他安心,日夜不离陪在裴景舟身边......
看着一条条朋友圈,任闻知已经被伤害过太多次,心底没有任何感觉。
他定了一张明天出国的机票。
办理完手续,任闻知刚到家,就看见裴景舟堵在门口。
“任闻知,你不是答应了杨阿姨要走吗?怎么还赖在这儿?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察觉到他话里有话,任闻知眼神微睐:“你怎么知道的?”
裴景舟冷哼了一声,拿出那份协议书,“杨阿姨当晚就告诉我了,你拿了她的钱,答应滚出我们的生活。可你呢,还在这儿贼心不死,是不是还惦记着舒雯姐姐?”
他走近任闻知,语气蔑视而鄙夷。
“你可真够下作的,杨阿姨说了,只要能把你这个穷鬼撵走,花多少钱都乐意,在她心里,只有我才配得上舒雯姐姐,你这种一文不名的臭要饭的,别想进杨家的门,毁了舒雯姐姐的人生。”
话落,杨舒雯的车就开了进来。
裴景舟应声而起,拿着那份协议就跑过去,声音兴奋不已:“舒雯姐姐,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任闻知心下一紧,第一反应就是抢走那份协议。
如果杨舒雯看到,他的计划就无法实施了。
所以他当机立断,直接扑向裴景舟。
两人双双跌入泳池。
看到裴景舟在水里挣扎,车里两个女人的脸一下就变了,狂奔下车跑到泳池边。
“景舟!别怕,姐姐来救你了!”
裴安夏跳下泳池,狠狠把任闻知按在水里,另一只手托着裴景舟的头往回游。
冰冷刺骨的池水瞬间从任闻知的鼻腔、口腔疯狂灌进他的肺里。
裴景舟被带出了泳池,杨舒雯抱起他,满眼愤怒。
“你这个混蛋,又要害景舟!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他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当着我们的面你就敢动手,任闻知,你真是越来越疯了!”
裴景舟虚弱地呛了几口水,哭得稀里哗啦的。
一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杨舒雯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裴安夏更是勃然大怒,揪住任闻知的头发,把他拉出了水池。
把他按倒在绕满荆棘的花丛中。
尖锐的荆棘瞬间穿透他单薄的衣物,深深扎进他的皮肤。
“啊......”
鲜血瞬间涌出,任闻知痛得惨叫出声,身体本能地挣扎。
可每一次挣扎,都像是被无数钢针再次穿刺,疼得他眼前发黑。
他嘴唇被咬得青紫,冷汗和着池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
杨舒雯却轻轻拍着裴景舟的后背,漠视着他的痛苦。
裴安夏觉得他是咎由自取,更是毫无怜悯之心。
她俯下身,想继续教训他,目光却扫到了他胸前。
那儿,有一处疤痕!
看到的第一眼,她的瞳孔就狠狠一震,径直起身。
“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月牙形的伤疤?”
杨舒雯听到这话,也猛地转过头:“怎么可能?那不是你亲生弟弟才有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想叫人过来按住任闻知,再仔细看看。裴景舟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心慌得厉害。
他狠下心,把玻璃碎片扎进大腿。
“姐,舒雯姐,我好痛......”
上一秒还处于震惊中的裴安夏和杨舒雯看到这一幕,再顾不上什么疤痕,同时奔向昏过去的裴景舟。
一个抱起他不要命似地冲出去,另一个疯了一样打电话联系医生。
没有人再管几乎要痛晕过去的任闻知。
他胸口处那块月牙形的伤疤被划得皮开肉绽,再看不出任何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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