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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死后,妻子拼死为凶手做辩护后续

家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她是彻底地,亲手把我和女儿从这个世界上“抹除”。从那天起,我带着女儿躲藏在母亲乡下的小屋里,一边养伤,一边寻找恢复身份的办法。可烧伤后的痛,不止在皮肤上,更在心里。我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死人”,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未来。而她,江知暖,却摇身一变,成了媒体追捧的“坚强女人”。与陆致远结婚生子,事业蒸蒸日上,甚至还成了知名金牌律师——站在法庭上,替杀人犯辩护,把我女儿的命,说成“证据不足”。我在火里活下来了,可她却把我烧成了鬼。可笑的是,我当初是那么爱她。3医生说我们是奇迹。可只有我知道,我们活着,比死还难。每天清晨醒来,我都能感受到缠绕在身上的绷带粘连着伤口的黏痛。女儿更是严重,她年纪小,伤口恢复得慢,植皮手术一次次失败,留下...

主角:江知暖陆致远   更新:2025-04-15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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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暖陆致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死后,妻子拼死为凶手做辩护后续》,由网络作家“家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她是彻底地,亲手把我和女儿从这个世界上“抹除”。从那天起,我带着女儿躲藏在母亲乡下的小屋里,一边养伤,一边寻找恢复身份的办法。可烧伤后的痛,不止在皮肤上,更在心里。我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死人”,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未来。而她,江知暖,却摇身一变,成了媒体追捧的“坚强女人”。与陆致远结婚生子,事业蒸蒸日上,甚至还成了知名金牌律师——站在法庭上,替杀人犯辩护,把我女儿的命,说成“证据不足”。我在火里活下来了,可她却把我烧成了鬼。可笑的是,我当初是那么爱她。3医生说我们是奇迹。可只有我知道,我们活着,比死还难。每天清晨醒来,我都能感受到缠绕在身上的绷带粘连着伤口的黏痛。女儿更是严重,她年纪小,伤口恢复得慢,植皮手术一次次失败,留下...

《女儿死后,妻子拼死为凶手做辩护后续》精彩片段

我,她是彻底地,亲手把我和女儿从这个世界上“抹除”。
从那天起,我带着女儿躲藏在母亲乡下的小屋里,一边养伤,一边寻找恢复身份的办法。
可烧伤后的痛,不止在皮肤上,更在心里。
我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死人”,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未来。
而她,江知暖,却摇身一变,成了媒体追捧的“坚强女人”。
与陆致远结婚生子,事业蒸蒸日上,甚至还成了知名金牌律师——站在法庭上,替杀人犯辩护,把我女儿的命,说成“证据不足”。
我在火里活下来了,可她却把我烧成了鬼。
可笑的是,我当初是那么爱她。
3
医生说我们是奇迹。可只有我知道,我们活着,比死还难。
每天清晨醒来,我都能感受到缠绕在身上的绷带粘连着伤口的黏痛。
女儿更是严重,她年纪小,伤口恢复得慢,植皮手术一次次失败,留下纵横交错的疤痕。
但她从没哭过。
“爸爸,我这样是不是像怪物?”
她对着镜子咧嘴一笑,眼角的疤痕牵动得有些狰狞,“不过我们两个是怪物组合,合体的话应该可以吓跑鬼了。”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能把她轻轻搂进怀里,狠狠忍住喉咙里的呜咽。
她真的很懂事。
比我还懂事。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在用她残破的童年,安慰一个父亲无能的歉疚。
在母亲的帮助下,我办了假身份,让她重新入学,换了名字,也换了城市。
我们像一对隐匿于黑暗中的老鼠,躲避着光,也拒绝光。
她从不说学校里的事。只是每天放学回来,就给我讲漫画剧情、操场边的猫、老师讲笑话失败的样子。
直到有一天,我在洗衣机里发现了她血迹斑斑的校服袖口。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笑着说是打扫卫生时磕到的,结果手一滑又把杯子打碎,划到了。
那天晚上我去关她房门的时候,听到她背对我小声说梦话:
“我不是怪物……别再看我……我没有烧死……”
我的心狠狠一抽,却还是骗自己她只是做了噩梦。
可我没想到,好景,真的只是短暂的幻觉。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家里
女儿被人凌辱致死,我决心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法庭上,被告席上的金牌律师却百般狡辩:“缺乏关键证据,不能定罪。”
法官采纳其意见,当场判决对方无罪释放。
我心如死灰之际,我疯狂冲出庭审台,当庭捅死被告。
在被警察带上手铐,逮捕的最后一刻,我对着那个禽兽律师,声嘶力竭喊出了那句话:
“她可是你的女儿!
1
“尊敬的法官阁下,仅凭模糊监控与无法确证的伤痕,就要将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定罪,未免太荒唐了。”
身着笔挺职业装、妆容精致的金牌女律师江知暖,端坐在被告席旁,用最无情的措辞,将那个毁掉我女儿一生的混蛋,活生生从罪恶深渊里拽了出来。
法槌落下的瞬间,我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因证据不足,宣布被告人无罪当庭释放。”
我几乎是被震得站不稳,眼前一黑,一只手死死掐在心口,却再也压不住滚烫的泪与深不见底的恨意。
我的女儿,我的命,被这群人轻描淡写地踩进了泥潭!
我浑身颤抖,目光死死盯着那个刚刚获得自由的禽兽。
脑海里回荡着那天晚上,警察带我去认尸时,白布掀开的瞬间,女儿那具遍布淤青和撕裂痕迹的身体。
脸被人踩烂了,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脖子一圈勒痕,像是被人当玩偶一样摧残过后丢弃。
我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破碎的脸,她却再也回不来了。
我还记得她最后一次对我撒娇:“爸爸,我想换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学校,这样就没人叫我‘烧焦怪物’了。”
她说这话时还笑着,可我看到她眼里的红血丝和隐忍的泪。
她从来都不抱怨,从来都不哭,却悄悄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个人擦药,一个人忍痛换绷带。
那一幕幕像刀子,狠狠刮过我的心脏。
而现在,这个杀了她的混蛋,却就这么笑着从法庭走出去?
下一秒,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把藏了许久的刀,猛地扑了上去。
“你该死!!!”
人群惊呼四起,警察奔跑着上前拦我,但我早已杀红了眼,疯了一样朝那恶魔的胸膛狠狠捅了下去!
“啊——!”
血花四溅
眼前。
手术前,脸部溃烂、五官模糊,却能看见那熟悉的鼻梁和嘴角轮廓。
手术后,植皮尚未恢复,眼神空洞,却依旧倔强得像个小小的火种。
她的女儿,她的血脉,她怀胎十月,她曾以为早已烧成灰的孩子。
江知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哽咽得像被掐住了喉咙,喉口撕裂般的痛。
而此时,我已经被警察押上了警车。
手铐冰冷,车门咔哒一声锁上。
我透过后车窗,看着那扇法庭的大门缓缓打开。
江知暖跌跌撞撞地冲出来,赤红着眼,头发乱了,高跟鞋跑得跌跌撞撞,拼命扑向警车。
“等一下!!!”
她拍着车窗,哭着、吼着:
“他是无罪的!你们不能带走他!!”
“他没有疯!我……我有证据,我可以翻案!”

儿推开家门,还未卸下疲惫,就听到二楼传来压抑不住的嬉笑声。
我眉头一皱,脚步悄然放轻。
轻轻将女儿放进她的卧室,我慢慢推开主卧的门。
我万万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她和陆致远紧紧依偎在床边。
那一刻,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江知暖!你在干什么?!”
她吓得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拉过睡袍遮住身体,慌乱地解释:“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
我根本听不进她的话,愤怒地看向陆致远:“你个畜生,抢了我的女人还敢上我床?”
我扑上去就是一拳。可就在拉扯中,她为了阻止我,手肘一挥,碰翻了床头的蜡烛,那一瞬间,火苗舔上了洒落的红酒。
“嘭——!”
火光骤然窜起,如同地狱之门在那一秒被打开!
“着火了——!!”
陆致远大喊一声,拉着江知暖仓皇逃出房间,连头都不回。
而我,第一反应却是冲向女儿的房间。
“囡囡——!醒醒!”
可门怎么也打不开,也许是被我们的争吵声吓到了,卧室竟然被反锁了!
我一边拼命拍门,一边试图破门而入,浓烟呛得我几近昏厥,火势越来越大,我的皮肤一层层被灼烧,疼得我几乎窒息。
不知道挣扎了多久,终于我撞开门。
床上的女儿昏迷不醒,脸已经被烟火熏黑,几近毁容。
我扑过去一把抱起她,滚滚热浪之中冲出火场。
我记得很清楚,抱着她跑出那一刻,我几乎是靠本能在逃命。
等我再次睁开眼,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医生告诉我,我和女儿幸运地捡回一条命。
但我们都被严重烧伤,我四肢多处植皮,面部毁容,女儿的脸也几乎无法修复。
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份证号莫名的已经在户籍系统中显示为“死亡”。
而江知暖在那场大火之后,迅速处理了后事。
她亲手签下了我的死亡证明,还在追悼会上痛哭流涕,宣布她“忠贞的丈夫和无辜的女儿”已在火海中丧生。
媒体一度大肆报道:“丈夫意外纵火,妻子悲痛欲绝,竹马全力守护,旧爱终成眷属。”
那一刻,我明白了。
她不只是背叛
来一次次撤回立案的通知。
——直到最后一次开庭,判决书下来:
“因证据不足,被告无罪释放。”
“她是你的女儿!!!”
4
江知暖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原本睥睨众生的自信被这句话撕裂成碎片。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眼神从厌恶、到迷茫、再到惊恐,一步步后退,直到撞上桌角,猛地一颤。
而这时,她的目光,才后知后觉般落在了旁听席上那个早已哭红了眼的女人身上。
我母亲,那个她曾经叫过“妈”的女人。
江知暖嘴唇发颤,几乎是本能地摇头,喃喃出声:“不可能……你们在骗我……你们联合起来骗我……”
她几乎是失控地冲出审判席,踩着高跟鞋踉跄来到我母亲面前,指着我被押走的背影,语气歇斯底里:
“她在胡说八道吧?不是真的!妈,你告诉我,不是真的,对不对?!”
我母亲颤抖着站起来,眼神像是穿透了五年的时光,望进江知暖的心里。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从随身背的老布包里,缓缓拿出几张早已泛黄的照片,还有两份已经起皱的手术记录。
“我儿子没有疯……他真的从火里,抱出了你们亲生的女儿。”
照片上,是我和我女儿烧伤后裹着纱布的样子,眼神空洞,满脸血痂,却依旧紧紧依偎着彼此。
江知暖身子一颤,手指伸过去,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收了回来。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她……怎么可能……”
她喃喃着,脚步踉跄地后退,脑子里像是被什么强行塞进了无数记忆。
她想起自己曾经为女儿吹头发,女儿在吹风机的嗡嗡声中偷偷对她说:“妈妈,我长大后要嫁给爸爸。”
她想起女儿在她生日那天,悄悄藏在厨房画了一张稚嫩的全家福。
她还想起……那场大火前,女儿明明发了消息,说她和爸爸要提前回来。
她早该知道的,可她没让自己去想。
这时,她的助理匆匆赶来,递给她一个文件袋:
“江律师,这是那人曾经递交给警方的证据副本……他确实有提交过,可是您没审……”
江知暖颤抖着接过,打开。一张一张照片被抽出来,摆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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