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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沈棠陆瑾寒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棠手指微颤,眼前的字迹模糊成一片。拜陆瑾寒所赐,沈家一夜之间堕入地狱。陆瑾寒要让沈淮山像他母亲当年那样——死在病床上。沈棠突然顿悟,她不能指望陆瑾寒救爸爸,即便她真的说服厉川,助陆瑾寒加入白鸽商会,陆瑾寒也会想尽办法折磨她、折磨沈家。“能不能……帮帮我……”她嗓子哑得厉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竟脱口而出,向魔鬼求助。厉川把烟头按灭在新的烟灰缸里,发出

主角:沈棠陆瑾寒   更新:2025-04-17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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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陆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沈棠陆瑾寒》,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棠手指微颤,眼前的字迹模糊成一片。拜陆瑾寒所赐,沈家一夜之间堕入地狱。陆瑾寒要让沈淮山像他母亲当年那样——死在病床上。沈棠突然顿悟,她不能指望陆瑾寒救爸爸,即便她真的说服厉川,助陆瑾寒加入白鸽商会,陆瑾寒也会想尽办法折磨她、折磨沈家。“能不能……帮帮我……”她嗓子哑得厉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竟脱口而出,向魔鬼求助。厉川把烟头按灭在新的烟灰缸里,发出

《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沈棠陆瑾寒》精彩片段


沈棠手指微颤,眼前的字迹模糊成一片。

拜陆瑾寒所赐,沈家一夜之间堕入地狱。

陆瑾寒要让沈淮山像他母亲当年那样——死在病床上。

沈棠突然顿悟,她不能指望陆瑾寒救爸爸,即便她真的说服厉川,助陆瑾寒加入白鸽商会,陆瑾寒也会想尽办法折磨她、折磨沈家。

“能不能……帮帮我……”她嗓子哑得厉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竟脱口而出,向魔鬼求助。

厉川把烟头按灭在新的烟灰缸里,发出

回程的摩托车飞驰在晨光里,沈棠紧紧搂住厉川的腰,指甲深深掐进他腰腹的肌肉。这一次,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痛彻心扉的难过。

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眼泪刚溢出眼眶就被吹散在风中。厉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猛地拧紧油门,时速表的指针疯狂右摆,仿佛要帮她把所有的痛苦都甩在身后。

当机车停在半山豪宅前时,沈棠的双腿已经发软。厉川一把将她抱下来,大步走进主卧,将她放在床上。

厉川转身要走,却被沈棠拉住了手腕。

“救救我爸爸!”她的声音嘶哑,眼眶通红。

厉川垂眸看她,黑眸深不见底。

沈棠仰着脸,看向那个或许能救她的男人,忽然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也许是玩枪时的兴奋,也许是摩托车上的刺激,又或者是她内心深处某个阴暗的角落终于被撬开。她轻轻抬手,解开了厉川的腰带。

金属扣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厉川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捏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停下,想玩我,你还差得远。”

沈棠没说话,只是让自己柔软的唇轻轻落在厉川的小腹上。

厉川微愕,肌肉瞬间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插入沈棠的发丝。

“五分钟,对吧?”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抬起他的手腕,指尖轻轻拨动他腕表上的计时按钮,“如果能提起你的兴致,就救我爸爸,是不是?”

厉川不置可否,眸色瞬间暗沉。

沈棠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她的动作生涩却认真,指尖轻颤着解开他腰间的一切束缚,柔软的唇贴上去时,能感受到他情动。

厉川的呼吸渐渐粗重,手指在她的发间收紧又松开,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沈棠能听到腕表秒针的滴答声,也能听到厉川逐渐失控的呼吸。

“沈棠……”他忽然哑声叫她的名字,手指猛地扣住她的后颈。

沈棠抬眸,对上他暗潮汹涌的眼睛。那一刻,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厉川——他的眉头紧蹙,唇抿成一条直线,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原来堂堂锦城东区教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会失控,会脆弱,会在她的唇齿间败下阵来。

腕表的闹铃突然响起,清脆的滴滴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暧昧。

沈棠缓缓退开,唇上还带着湿润的水光。她仰头看着厉川,轻声问,“可以吗?”

厉川的胸膛剧烈起伏,黑眸里翻涌着未散的情欲。他伸手,拇指重重擦过她的唇角,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你说呢?”

腕表的闹铃还在滴滴作响,却被厉川一把扯下扔到了角落。金属表带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房间重归寂静。

厉川俯身,一把托起沈棠走进衣帽间。他的手掌托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可唇舌间的纠缠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睁眼。”他哑声命令,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唇角。

沈棠睫毛轻颤,顺从照做,清晰看见镜子里,厉川的指尖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品。真丝睡裙的肩带被轻轻拨开,布料滑落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镜面冰凉,厉川的体温却烫得吓人。沈棠在极度的温差中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她的目光正对上镜中厉川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面的欲望浓得化不开,却奇异地带着几分她从未见过的克制。

“看到什么?”厉川咬住她耳垂,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沈棠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她从未想过,这个曾经在夜里将她撕碎的男人,此刻竟会用这样的方式触碰她——他的每一次轻抚都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却又在临界点时恶意地放慢节奏。

“等等......”她难耐地仰起脖颈,声音带着哭腔。

“嗯?”他低笑,薄唇贴着她跳动的脉搏,“不是要取悦我吗?等什么?”

镜中的画面让沈棠羞得脚趾蜷缩。她看到自己被厉川完全笼罩,看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腰间留下淡红的指印,看到他低头时垂落的黑发扫过她泛红的肌肤。

厉川突然从背后搂住沈棠。她惊喘一声,感受到他炽热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薄唇划过她耳廓,声音沙哑得可怕,“看清楚,是谁在要你。”

沈棠只觉得有种陌生的感觉,如潮汐般来来去去,她像溺水的人,只能无助地抓住厉川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叫我的名字”他咬着她肩膀命令道。

“厉……厉……”她呜咽着,声音支离破碎。

“大声点,说清楚!”他恶劣地等待着。

沈棠在迷乱中忽然福至心灵,颤抖着唤出那个从未敢叫的称呼,厉川!

厉川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猛地扣紧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沈棠在镜中看到他失控的表情——素来冷静自持的锦城东区教父,此刻眉头紧锁,黑眸里全是她的倒影。

当浪潮终于将两人一同淹没时,厉川的唇贴上她汗湿的后颈,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小东西,你是我的。”

镜中,沈棠看到自己唇边漾开一抹笑。她转身,主动吻上厉川的喉结,轻声回应,“那你也是我的。对不对?”

厉川没回答这个问题,轻哼声微不可闻,只是在几秒后松手,将沈棠扔在柔软的地毯上。

沈棠有点恍惚,仰头望着厉川,唇边的笑意还未褪去,却见他已然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

他将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方才情动时散落的额发也被随手拨回原位。那双黑眸里的温度褪得干干净净,仿佛刚才在她耳边低喘的男人只是幻觉。

“我会救沈淮山。”

厉川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的背影挺拔如刀。衣帽间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沈棠呆坐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上新鲜的吻痕。镜子里的她双颊绯红,唇瓣微肿,与散落一地的衣物构成一幅旖旎的画面——而这一切,在那个男人眼里似乎不值一提。

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半间屋子。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沈棠蜷起双腿,将脸埋进膝盖里。

原来野兽只是对她暂时收起獠牙,却从未被真正驯服。


沈棠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贺鸣远,但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这个男人。他看起来比厉川年长几岁,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三件套,领带夹上镶着一颗低调的蓝宝石——典型的老钱做派。但与厉川那种阴翳沉稳的美不同,贺鸣远的面容带着几分癫狂,微微上扬的眼角,薄唇总是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右眉上那道细疤非但不显狰狞,反而平添几分危险的魅力。

“我需要你的帮助。”沈棠直接开门见山,“对付一个人,陆瑾寒。”

贺鸣远闻言轻笑出声,端起水晶杯抿了一口威士忌,“有趣。继续说。”

“如果我不说服厉川让他进入白鸽商会,他就会伤害我的家人。”

“那你答应他就是了。”贺鸣远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说服厉川,对你来说,不是易如反掌。”

“绝对不行!”沈棠的声音突然拔高,“陆瑾寒那种垃圾,怎么能让他得逞?更何况……我不愿意在这件事上为难厉先生。”

贺鸣远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慢条斯理地开口,“东区沈家一夜败落,被人称作东区之光的沈淮山如今还在病床上挣扎……这出戏我可是看得津津有味。”他倾身向前,“陆瑾寒拿到了沈氏,做了集团一把手,还把你送给厉川,却没敲开白鸽商会的大门,你说……他会放过你吗?”

贺鸣远的每个字都像刀子般扎进沈棠心里。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危险与厉川截然不同——厉川的狠是杀伐果断、游刃有余;而贺鸣远的狠,在于他扭曲的玩性和毫无底线的恶趣味。

沈棠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她知道在西区的地盘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贺老板,我知道你不会白白帮忙。”她的声音比想象中要稳,“沈家在滨海区有块地,在我个人名下,连陆瑾寒都不知道。”

贺鸣远晃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起涟漪。他眯起眼睛,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他拖长声调,“那块地有多大?”

“三十七亩。”沈棠直视他的眼睛,“就在新规划的地铁线上。”

包厢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贺鸣远慢慢放下酒杯,玻璃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沈棠面前,皮鞋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伸手抬起沈棠的下巴,强迫她仰头。

沈棠没有躲闪,她能闻到他手上雪茄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我一个人来西区找你,你就该知道,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贺鸣远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沈棠后背发凉。他松开手,转身回到沙发前,却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你知道吗,”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陆瑾寒上周来找过我,说要把沈淮山之前的部分生意让给我,他这样示好,无非是想和我联手对付厉川、想做东区老大。”他抬眼看向沈棠,“你觉得我该答应他吗?”

沈棠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贺老板,我认识陆瑾寒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他绝不是一个值得合作的对象。”

贺鸣远挑眉,对她的回答感到意料之中,“也是有道理,不过……我做事情有我做事情的习惯。”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棠,“图个开心。”

贺鸣远突然抬手,音乐再次响起,“来,我看看为了对付你的仇人,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沈棠还搞不清状况,就已经被就被狠狠按在衣帽间的落地镜前,撞上冰冷的镜面。

厉川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苍白的皮肤上布满淤痕,婚纱早已被撕得粉碎。

“脱啊!脱干净!”他松开手,退后一步,目光像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想跟在我身边,至少看起来得像我的人。你从前的样子,我不喜欢,从里到外,统统不要。”

沈棠的手指微微发抖,捏住身上最后一件粉色内衣的肩带。这是她被带来厉公馆时唯一留下的属于从前的东西,柔软的丝绸上还绣着她名字的缩写——ST,沈棠。

可现在,它也要被剥去了。

内衣滑落在地,像一片凋零的花瓣。她下意识抬手遮挡,却被厉川冷冷打断—— “手,放下。”

沈棠微不可闻地轻轻嗯一声,咬紧牙关,缓缓垂下手臂。

镜中的自己陌生得可怕——不再是那个被捧在手心的沈家大小姐,而是一个……玩物。锁骨上的咬痕、腰间的指印,全都在无声宣告——她属于谁。

她不敢再多看自己,只能死死盯着镜中的男人——他依旧面无表情,唯有那双漆黑的眼睛,像盯住猎物的掠食者,一瞬不瞬。

“穿这件。”

厉川命令道。 管家递来一条黑金色的鸡尾酒裙—— 极简的剪裁,凌厉的线条,裙身上暗纹绣着荆棘花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沈棠的手指笨拙地系着背后的绑带,可厉川显然没耐心等她。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三两下收紧束带,直到她疼得闷哼出声。

“疼?”他低笑,更用力了,直到她学乖,不再出声。

这衣服像为她量身定做,贴合她的腰线,勾勒出她从未展露过的锋利感。黑金的配色衬得她肌肤如雪,而裙摆的开衩处,隐约露出修长的腿——不再娇弱,反而带着某种隐忍的力量。

沈棠目光缓缓移向厉川。

男人总算面色缓和,修长的手指转而勾起一双猩红底的高跟鞋。鞋跟细如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穿上。”

这双鞋美得锋利,就像他带给她的每个感觉都带着倒刺。当她踩进去时,尖锐的疼痛立刻从脚底窜上脊椎——这哪里是鞋,分明是刑具,但她不敢抱怨。

终于穿戴完毕,镜中的女人已经彻底陌生——黑裙勾勒出锋利的轮廓,高跟鞋细如刀刃,连眼神都淬了冰。

厉川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沈棠。他手指轻轻抚过她肩头的布料,确认着它的触感。

“喜欢吗?”他低笑一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沈棠没应声,只是凝视着自己——沈家乖乖女,锦城洋娃娃,昨夜已经死在了厉川的床上。眼前,黑金裙装勾勒出的陌生轮廓让她呼吸都乱了。

厉川的掌心滑到她脸颊旁,带着灼人的温度。她不受控制地轻轻偏头,像只试探的猫,用微烫的肌肤蹭过他粗糙的指腹。

这个下意识的亲昵动作让两人都怔住了。

厉川冷哼一声,突然打了个响指。

衣帽间的门被推开,方战手持平板走了进来。

屏幕亮起,视频通话界面赫然显示着陆瑾寒的脸。

“我送过去的礼物,厉先生还满意吗?”陆瑾寒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虚伪的温和。

厉川低笑一声,一把扣住沈棠的后颈,将她狠狠拽到镜头前。他的唇贴在她耳畔,嗓音低沉却残忍,“说,把你刚刚求我的话,对着你的旧主重复一遍。”

沈棠浑身发抖,嘴唇惨白,可当她的视线对上屏幕里陆瑾寒那张脸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突然在胸腔炸开。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却清晰,“陆瑾寒,我不怕你。我要做厉先生的人,求他救我爸爸。”

屏幕那端,陆瑾寒的笑容骤然凝固。

厉川满意地低笑,对着镜头缓缓开口,“听见了吗?你的弃物,现在是我的。既然如此,你要再动沈淮山,就是在跟我过不去了。”

厉川说完这句话,果断切掉连线,视频戛然而止。

衣帽间陷入死寂,只剩下沈棠急促的喘息声。

厉川松开她,转身走向门口,黑色西装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跟上。”

沈棠迈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般艰难决绝。

一道黑金色的影子,沉默而危险,寸步不离地跟在东区教父身后。

“想求我救沈淮山,”厉川喉咙里发出令沈棠战栗的轻笑,“得先看你今晚能不能活着回来。”


沈棠一下子清醒过来,起身走向那扇紧闭着的大门。

十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后,主刀医生终于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露出疲惫……

“手术很顺利,但需要在特护病房观察。”

医生的话让沈棠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她看着沈淮山被推出手术室,那张苍白的面容在氧气罩下微弱地起伏,却已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画面。

关以柔和沈梨立刻围了上去,沈棠却下意识回头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

厉川站在走廊尽头的阴影处,黑色大衣衬得他肩线格外锋利。他朝方战微微颔首,保镖队长立即会意,走向沈家母女。

沈棠只来得及看见厉川转身离开时大衣掀起的一角,像夜鸟收拢的羽翼。

“厉先生!”沈棠小跑着追上去,皮靴在地砖上敲出急促的声响。男人停住脚步,还未回头,已经被抓住手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此刻却烫得惊人。

沈棠心头一跳,抬头时才发现厉川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角微微发红。

“厉先生……”她轻声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他的掌心,“你还好吗?”

厉川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好好陪你父亲。”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有事找方战。”

厉川想逃,沈棠却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她心头一紧,想也没想就伸出手,纤细的指尖轻轻捧住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

厉川条件反射地往后一仰,却在看到沈棠蹙起的眉头时顿住了。她踮起脚尖,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柔软的手心贴着他发烫的脸颊,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高挺的鼻梁。

“别动。”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沈棠微微仰头,将光洁的额头轻轻贴上他的。厉川的呼吸明显一滞,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两人相贴处传来的异常温度,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炭。

“好烫……”她小声呢喃,鼻尖碰到他。

厉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臂不自觉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稳稳地托住她踮起的身体。

走廊的灯光从侧面打过来,在他们相贴的额头间投下一小片阴影。沈棠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蝴蝶的翅膀扫过他的皮肤。厉川半阖着眼,任由这个小女人摆布,嘴角却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你发烧了!”她轻声惊呼,手指抚上他滚烫的太阳穴。

厉川皱了皱眉,却在沈棠触碰时微微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大型猫科动物。他环住她的手臂又紧了紧,让她能更轻松地维持这个姿势。

一定是跳海救她时着了凉。

沈棠想起厉川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在救援艇上还一直用体温为她取暖,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处理心脏运输的事……

自责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她鼻尖一酸,突然意识到这种陌生的情绪叫做心疼——她竟然在心疼这个曾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东区教父。

“你需要休息。”沈棠声音软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大衣的扣子。

厉川轻轻摇头,“今晚是东区码头交易的日子。”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沈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没有厉川坐镇,那些虎视眈眈的势力随时可能蠢蠢欲动。

“我也去。我陪你。”沈棠突然说,手指收紧了厉川的衣襟。想到他把最得力的方战都留在了医院,她怎么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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