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帝灼夜虞卿黛的其他类型小说《帝灼夜虞卿黛结局免费阅读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番外》,由网络作家“鸟诗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已经决定让小狗今晚就玷污她清白了?虞卿黛先是生气,随后难以置信,最后又有些悲伤。她刚刚跟他夜话了这么久,口水都说干了,这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帝灼夜懒得理她,胡搅蛮缠的蠢女人。他转身欲走,虞卿黛便坐起身来,拉住他。“你竟敢无视我?我让你走了吗?”虞卿黛平时就易燃易爆炸,来月事的她,脆弱敏感的她,便更是不好惹的存在。帝灼夜被她扯得回身,虞卿黛却忽然又小腹如绞,疼的直皱眉。力道一下子没有收住,帝灼夜整个人便倾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按理说,帝灼夜不至于这么容易倒下,刚刚他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脚下又被床踏绊了一下。于是他便直直的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按在了虞卿黛的胸口。柔软的触感传来,他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什么。“唔……你……好疼。”虞卿黛疼...
《帝灼夜虞卿黛结局免费阅读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番外》精彩片段
她已经决定让小狗今晚就玷污她清白了?
虞卿黛先是生气,随后难以置信,最后又有些悲伤。
她刚刚跟他夜话了这么久,口水都说干了,这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帝灼夜懒得理她,胡搅蛮缠的蠢女人。
他转身欲走,虞卿黛便坐起身来,拉住他。
“你竟敢无视我?我让你走了吗?”虞卿黛平时就易燃易爆炸,来月事的她,脆弱敏感的她,便更是不好惹的存在。
帝灼夜被她扯得回身,虞卿黛却忽然又小腹如绞,疼的直皱眉。
力道一下子没有收住,帝灼夜整个人便倾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
按理说,帝灼夜不至于这么容易倒下,刚刚他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脚下又被床踏绊了一下。
于是他便直直的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按在了虞卿黛的胸口。
柔软的触感传来,他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什么。
“唔……你……好疼。”虞卿黛疼的直抽抽,眼泪都簌簌的落下。
帝灼夜脑子一下子就空了,什么蠢钝如猪的恶毒女人,什么歹毒心肠的坏女人,此时都变成哭的梨花带雨的柔弱小姑娘。
他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愣在原地。
“你还捏?”虞卿黛含着泪怒斥道。
帝灼夜真是有口难言,他根本没有捏!
她胡说八道!凭白污蔑他清白!
只可能是无意识的手指动了一下。
他将手拿开,哑声道:“让我起来。”
好蛊的声音,耳朵怀孕了!
两个人这就睡了吗?盛婉儿动作这么快,白天才策划,晚上就下药了?不愧是果断杀伐的大女主!!
肯定没睡,灼宝怎么可能跟虞卿黛上床?他有内心阴影的,特别恶心男女那档子事情。
就算没有阴影,才被阉没几天,伤口都没好,怎么做爱?
都别吵了,本侦探来分析一下,首先,盛婉儿白天给帝灼夜的药膏里面加了烈性春药,就算阳痿都能一柱擎天,而且帝灼夜被阉了只是割了蛋蛋,追追还在,其次,看那个脏衣篓里的床单了吗,上面有血迹,就是落红。滚了无误。
哈哈哈,肯定滚了啊,盛婉儿就在外面看着了。
……
虞卿黛愣了一下,她就说这看客的弹幕怎么又出现了?
原来是跟随着盛婉儿来的?此时盛婉儿竟然在外面偷看?
虞卿黛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她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男人,昏暗的光幽幽的亮着。
他有内心阴影,不会碰女人?
所以……他永远不会碰自己,那岂不是说明,她是安全的?
男人的眼睛陷于黑暗中,显得危险又幽深。
“好疼。”虞卿黛细软的声音又叫唤了一声。
帝灼夜:……
她又抽泣了一声,低声道:“你给我揉揉。”
帝灼夜:!!!
你没毛病吧!
他觉得自己是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别这么重……唔……你轻点。”虞卿黛思索着自己白天看过的春宫,学着里面的话说了几句。
帝灼夜咬牙切齿,声音低低的,道:“我根本没有碰你。”
真是烧没边了,尽发出这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嘘……”虞卿黛手指抵着他的唇瓣,不许他出声。
两个人的声音都如气音一般,低声的,暧昧的。
帝灼夜怒了,生气的要说什么,虞卿黛便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
抬首用最简单的方式堵住了他的唇。
唇舌柔软,吃起来滋味更是美妙。
虞卿黛见他还想张口说话,舌头便直接探向他的嘴里。
怒火骤然被一股更为汹涌的火意替代掉。
虞卿黛看着他的笑,脑袋有些发空,嘀咕道:“你笑什么?”
“不能笑吗?”帝灼夜问。
“……”虞卿黛原本还有话要说的,却卡在了嗓子里。
脚踝上的手也松开了,被褥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是个会伺候人的奴才了。
虞卿黛这般想着。
“吱呀”关门声响起时,男人已经提着脏水离开了房间。
虞卿黛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并没有给她回应。
没有应答怕了么,也没有说他笑什么。
她捏着拳头,捶了两下床板。
可恶,竟然对我使那美男计!
虞卿黛虽又气又恼,但身体很累,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心里总觉得有事情,夜里睡觉也鬼压床。
虞卿黛早上醒来的时候,眼下一片青色,俨然是没有睡好的。
芍药给她梳发的时候,心疼不已:“小姐,你怎么累成这样?”
“昨晚被蚊子吵了半夜。”虞卿黛打了个哈欠。
芍药说:“待会奴婢给屋子里点上熏香。”
虞卿黛点点头。
花园里的凉亭里,盛婉儿,秦柔正在院子里护肤。
盛婉儿带了最新研制的精华和面膜,秦柔躺在椅子上,享受着盛婉儿的护肤疗程。
“上次用了你的雪花膏,我这眼角的细纹都少了,去宴会的时候,大家可羡慕我了。”秦柔脸上敷着面膜。
盛婉儿问:“那秦伯母觉得,我这些护肤品在京城贵妇中,可能火起来?”
“那肯定的啊,改日我叫我的手帕交也来体验一下。”秦柔美滋滋的说道。
“那伯母要不要入股我的美容院?”盛婉儿问道。
秦柔顿时来了精神,问道:“这个美容院怎么赚钱?”
“推出会员套餐,办会员的可以每个季度优先拿到护肤品,美容要办卡,服务除了美容还有化妆,到时候邀请公主,贵妃在宫宴中化我们的妆容,让妆容流行起来。”盛婉儿说的头头是道。
秦柔觉得可行,问道:“那要投资多少银子?”
“五万两银子,可以给伯母你一半的股份。”盛婉儿道。
秦柔心中暗忖她竟然狮子大开口,笑道:“这个价格,都可以在京中最繁华的地方买二十间铺子了。”
盛婉儿也知道这个价格贵的,但是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露出茫然的神色,问道:“这个价格很贵吗?”
“我的傻姑娘哟,你可别被人骗了,这个价格是很贵的。”秦柔跟她解释着。
“可是……我听说虞卿黛昨日跟人打赌,要捐出五万两银子,我还以为这些银子对侯府来说,算不得多少。”盛婉儿似不小心说出来的。
秦柔一愣,问道:“什么?”
盛婉儿:“伯母,你不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秦柔脸色青了下来。
秦柔带人来到云涧楼时,虞卿黛正在生气。
桌上的一堆胭脂撒了一地,地板上都被渲染成了斑斓的红色。
芍药心疼不已:“小姐,这都是盛妆买的限定胭脂,就算你不要,拿去卖了,也能赚银子。”
浅草默默将盒子收了,丢在垃圾堆里,示意芍药不要说话了。
“这地,你们不用擦,让小狗来舔干净。”虞卿黛娇蛮的语气从屋子里传来。
芍药:“可、小狗哥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正是虞卿黛生气的原因。
她早上才睡去,睡着之前那人明明还在,醒来便不见了踪影。
真把她这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吗?
她不好好修理这个坏东西,她就不姓虞!
虞卿黛:“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把那个狗东西给我找回来。”
说着,她又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一个青瓷瓶子,印着盛妆二字,产品名叫神仙水。
“我要嫁给表哥,阿黛愿意给表哥冲喜。”
此言一出,常熙阁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虞卿黛。
盛婉儿捏着的拳头嘎嘎作响,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定远侯府在京城高门大户,在乎名声,必然不可能主动退婚。
虞卿黛和南伯骋的婚事还是皇帝见证的。
她现在又是孤女一个,若定远侯府落井下石,必定遭人耻笑。
自然,这是表面的原因,更深处的原因,虞卿黛心里门清。
这定远侯府的风光无两,全靠虞家十代人的托举,虞家原本托举的是她一人。
可虞卿黛是孤女,坐拥万贯家产,也全是嫁妆。
虞卿黛看到剧透自己被设计嫁给旁人之后,没有钱银花遭婆家嫌恶时。
南伯骋还有个天下第一楼,有个富可敌国的马甲,便知晓了南家将自己的钱财全都搬走了。
定远侯府舍不得她的嫁妆,也放不下脸面。
南伯骋既要真爱又想要风光无限。
虞卿黛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至于南家那些阴谋诡计。
她会一个一个的揭穿,将他们的丑恶用心剖开在太阳底下,让全世界的人都看清楚。
恶毒女配就是这样,又争又抢,什么都不让!
虞卿黛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儿,似没有发现众人的不对劲。
“婚事什么时候办呀?是不是现在就该筹备起来?”
南丰阳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外甥女,沉声问道,
“阿黛,你当真愿意给玉章冲喜,这可不是小事,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
虞卿黛不等南丰阳说完,便跪在地上。
她字字珠玑:“阿黛生是南家的人,死是南家的鬼,阿黛相信表哥一定能好起来的,尚且我与表哥有婚约在身,若是我不嫁给表哥,谁嫁给表哥?”
南丰阳立即上前去扶起虞卿黛,对于这个外甥女他相处的也不多。
他常年在外征战,所听所闻都是家书中她又闯了什么祸,得罪了谁家的千金少爷。
南伯骋心悦盛婉儿,要装毁容残疾退婚一事,他也便默认了。
如今看来,阿黛并非家书中所说那般。
小妹是那般知书达理的大家闺女,生出来的女儿怎么会差?
秦柔从怔神中回过神来,忙道:“可是阿黛,你那日、见到你表哥时候,吓得大吼大叫,不是不喜欢表哥了吗?”
虞卿黛说:“不是不喜欢表哥,我是见着表哥容颜被毁,双腿被毁,心中悲恸万分,惊厥晕倒,之后又忧心不已,缠绵病榻两个月。”
她深情款款的看向南伯骋那张堪比恶鬼的脸,声音婉转动人,道:“我对表哥的情意,天地可鉴。”
她生着一双含情目,又黑又亮。
说此话时候带着少女的羞怯动人,楚楚的模样叫人心弦都跟着颤动起来。
南伯骋对上她的眼睛,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
她竟这般爱我,就算我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她都愿意嫁给我?
府中其他的女眷也是这么想的。
南伯骋装受伤一事,除了林氏,秦氏,南丰阳和盛婉儿知晓,府中其他人都是蒙在鼓里的。
虞卿黛这般至情至性的发言一出,大家立即便对她改观了。
她虽然刁蛮任性了些,却是女中典范。
盛婉儿忽然嗤笑一声,道:“虞小姐所言当真吗?前些日子,你不是还想去太子面前长脸,觅得佳婿么?”
南伯骋顿时回过神来,确有其事。
盛婉儿又道:“虞小姐颠倒是非的本事真是厉害,我还听闻,你昨日说了,勾引不了太子了,好在没有跟世子退婚,所以打算来挽回。”
这话虞卿黛昨日是在府中大张旗鼓说的,很多下人都听见了。
虞卿黛却皱着眉头,露出不解的神色:“盛小姐为何这般说我?”
“哼,被我说中了,哑口无言了?”盛婉儿冷笑着。
虞卿黛继续不解道:“我与表哥的婚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上见证,盛小姐、你为何在此指点?此事与你无关,对吗?”
言下之意,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指点点个什么?
盛婉儿一噎,正气凛然道:“我只是不希望世子被你这种女人蒙蔽,你不过是个见利忘义之徒,吃的用的全是定远侯府的,见到世子受伤,便想着攀高枝,你还有良心吗?我生平最恨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
盛婉儿说完这话脸上染上一抹笑,手上时刻准备着,若是此女敢暴起动手的话,她当即便能反击回去。
虞卿黛只是茫然的看了一会盛婉儿,恍然大悟一般:“我知道了,盛小姐是不是也心悦我表哥?没事的,若是婉儿姐姐也喜欢表哥,那我们便一同嫁给表哥,你可以当妾。”
盛婉儿顿时愤怒的涨红了脸,怒道:“我盛婉儿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
虞卿黛再一次退让,道:“那……许你做平妻?”
南伯骋听到这话,眼睛也一亮,这真是个好办法。
阿黛重情重义与他有婚约在身不可辜负,盛婉儿与他两情相悦。
哪个高门大户没有三妻四妾,现在阿黛又如此知情识趣,就算让阿黛当妾,兴许她都会答应。
盛婉儿嗤笑,一个裹小脑的古代人,她越发看不上虞卿黛。
“愚昧不堪,我盛婉儿追求的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与人共享我的丈夫。”
盛婉儿说完这话,冷酷的看了一眼南伯骋,转身扬长而去。
她背影飒气十足,透着几分决绝。
南伯骋有些急了,他心中自是偏向盛婉儿的。
虞卿黛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南家一群人搞了这一出,如今也是骑虎难下了。
南伯骋住在常熙阁,与虞卿黛的住处有一段距离。
府中下人见到表小姐经过纷纷行礼,看她朝着常熙阁而去,顿时如临大敌。
虞卿黛瞥见幽草给一旁的人使了眼色,随后那婆子便匆匆跑了,大约便是去通风报信了。
真有意思。
幽草提醒道:“可是世子脸都那样了……小姐,你不怕吗?”
虞卿黛沉思了片刻,叹息了一声,道:“可表哥毕竟是我的未婚夫,丑相公总得见媳妇,而且这都过去三个月了,想必他脸上的伤口已经好了。”
说到后面,虞卿黛露出些许笑意。
幽草立即道:“什么?小姐,你还打算嫁给世子吗?你不是想要当太子妃吗?”
“你傻吗?我在围场闹了那么大的笑话,成了全城人的笑料,太子肯定看不上我了,好在我没有跟表哥退婚,现在他还是我未婚夫。”虞卿黛一脸得意的说道。
她的姿态俨然是将南伯骋当做自己的退路,当做自己的备胎。
周围的人全都听见了,顿时对她露出鄙夷的神色,心中不忿。
幽草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应过来又说:“可是……可是世子现在相貌丑陋如恶鬼,还落了个残疾,终身站不起来,虽然立下了战功皇上却一点都没有给世子。”
“啪”的一巴掌,虞卿黛扬起手便是一耳光。
幽草被打蒙了,当即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正要开口,虞卿黛又是一耳光,两边打了个对称。
“小姐,你为什么打我啊?”幽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路过的下人见着虞卿黛这般,顿时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探头探脑的看了过来。
心想的是,这个没父没母没有家教的跋扈表小姐又打人了,越是这样越好,到时候恶名传遍京城,闹出大麻烦,
定远侯府便有理由将她赶出去了。
虞卿黛冷遮脸看着幽草,道:“幽草,你好大的胆子,身为下人竟敢议论主子,方才大家都听见了,幽草竟然说表哥面如恶鬼还是残疾,没大没小。”
幽草瞪大了眼睛,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若是寻常大户人家,这般议论主子自是不可的,但是这这这……是老夫人和夫人交代的,她自然不能将此话说出来,只能认下这耳光了。
虞卿黛又道:“妄议主子不算,还敢非议皇上,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还是你想带罪整个定远侯府为你陪葬,来人啊,把这个丫鬟的卖身契拿来,送去衙门。”
“小姐小姐,不要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幽草听到这话,顿时吓坏了,赶紧跪下抱着虞卿黛的大腿求饶。
原本看热闹的下人各个吓得缩着脖子不敢吱声,这些话他们平日里也说的不少。
他们说过皇上不给世子奖赏简直有眼无珠。
这些都是老夫人和夫人交代的,让她们有意无意在虞卿黛所在的地方提及。
现在想来,他们竟冒了天下之大不韪。
虞卿黛蹙着眉头,道:“你说表哥的坏话,便是说本小姐的不是,我今天要打死你。”
虞卿黛跋扈恶毒是府中人尽皆知的,但是幽草平日里惯得她的喜爱,竟然也说打就打。
此时,秦氏款款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婆子,她赶紧问:“阿黛,何事如此生气?”
“舅母,幽草太坏了。”虞卿黛见着秦氏立即扑到她怀里撒娇。
秦氏笑着问道:“幽草怎么惹你不快乐,舅母罚她的银子。”
虞卿黛将之前教训幽草的话跟秦氏说了一遍,说着说着,虞卿黛便开始落泪道:“她说表哥面如恶鬼,怎么可以这么说表哥?”
秦氏听到这话,不由抿唇压下嘴角的笑意,安慰道:“可是你不是被表哥吓晕过去了吗?”
“我那是悲伤过度,表哥受了那么大的罪,我竟然还在府中享福,心中难受至极难过不已,才晕过去,后来思来想去,又病了一遭,今日想去见见表哥,这死丫鬟竟然这么说表哥,我气死了,我要打死她。”虞卿黛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秦氏听了这话不由顿了一下,阿黛虽然刁难任性,但素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
想不到她竟然还是这么喜欢南伯骋,可惜了……
“阿黛,表哥他今日不便见你。”秦氏想着怎么找个理由拒绝虞卿黛。
虞卿黛从秦氏的怀里出来,漂亮的眼睛中还挂着豆大的泪珠儿,她有些委屈的垂着脑袋,道:“那便不见吧,以后我可能没有机会见到表哥了。”
秦氏问道:“此话怎讲?”
“幽草方才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圣上不是,我就算再不懂事也不能纵容底下之人非议圣上,害得定远侯府受难,我决定从定远侯府搬出去,有难我自己背着,定不拖累定远侯府。”虞卿黛说的十分悲壮。
话毕,又似不解气一般,抬脚踹了一脚幽草。
秦氏听到这话,脑袋一空,哪能让虞卿黛搬出去,立即对着幽草发难,道:“幽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议皇上,来人啊,将这个小蹄子拖下去,好好拷打一番。”
“送官。”虞卿黛娇哼哼的说道。
幽草见夫人都不护着自己,立即求饶道:“夫人,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你给我机会吧。”
秦氏瞥了一眼虞卿黛,虞卿黛转头看她,问道:“舅母,你若是为难的话,凡事让我一个人背便是,我下午便搬出去。”
“把幽草送到衙门,从重发落。”秦氏道。
见秦氏较了真,两个粗使婆子便赶紧将她拎送了出去。
秦氏这才松了一口气,扭头问虞卿黛:“阿黛,这样你可还满意?”
虞卿黛抽了抽鼻子,说:“可是妄议圣上可是要诛九族的,该不会有人会说出去吧?”
秦氏冷锐的目光扫了周围下人一眼,道:“她们不敢说出去。”
“可是……盛姐姐说,我打骂奴的事情,就会有人说出去。”虞卿黛有些不解。
秦氏哽了一下,道:“我们定远侯府的下人嘴巴很严,肯定不会说出去。”
虞卿黛立即破泣为笑,道:“也是。”
她悄悄在秦氏耳边耳语,像是说小秘密一样,但是声音却不低,大家都能听见,她说:“她们之前也说表哥和皇上坏话,若是敢说出去,我们就把他们全都送到衙门,诛九族。”
秦氏脸上笑的有些勉强,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忽然脑子开窍了?
她心中有些懊悔,就不该让这丫头去那什么太子围猎的,才出去一次,便学了些有用的规矩回来。
虞卿黛当即便要去看望南伯骋,任凭秦氏怎么说都不好使,虞卿黛说道:“我实在太思念表哥了,他回来这么久,我便病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来见他,委实心里难受。”
秦氏哽了一下,也不好说什么。
说话间便来到了常熙阁。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以及玫瑰香露的气味。
南伯骋此时正躺在床上,盛婉儿坐在床边,收拾她的针灸材料。
虞卿黛问:“盛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秦氏莞尔道:“因为盛婉儿是神医啊,很厉害的。”
“哦?”虞卿黛立即兴奋道,“那表哥肯定被治好了吧?”
说罢便立即冲到了床边,看着面容憔悴的南伯骋,脸上的伤疤依旧被血糊了一脸。
虞卿黛瞪大了眼睛,南伯骋正虚虚的看向虞卿黛,喊道:“阿黛,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了,咳咳,我可能活不成了?”
“表哥!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个鬼样子?”虞卿黛说话十分直白。
南伯骋垂下眸子,俨然一副受伤的表情,实则敛下了眼底的得逞的笑意。
一旁的盛婉儿嘴角微勾,道:“虞妹妹,话可不能这么说……”
“你什么神医?该不会招摇撞骗来骗银子的吧?”虞卿黛立即将矛头指向了盛婉儿。
盛婉儿愣了一下。
虞卿黛开始发疯,大喊大叫道:“表哥回来三个月了,脸上的伤疤没有结痂,还在流血,你是不是故意要害我表哥?”
秦氏收到了南伯骋的眼神,立即道:“阿黛,你怎么跟盛姑娘说话的?”
“你不是说她是神医吗?到底是不是神医?给我表哥治成了这样。”
虞卿黛说着说着便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如雨下,趴在床铺上哭的不能自已。
这情绪说来就来,宛如吵闹的熊孩子。
盛婉儿脸上有些尴尬,这话说的没错。
三个月了,伤口至少不应该流血了。
他们临时得到了消息说虞卿黛要来常熙阁。
一心想着把这个跋扈的大小姐吓唬走,没成想竟被她抓住了错处。
盛婉儿尴尬完之后便有些生气。
虞卿黛不过一个尚未开化被家里宠坏的古代闺阁女子,竟敢质疑她的医术?
“我自然会医术,世子的脸伤是中西域奇毒了,需要割掉腐肉,才会这般血肉模糊。”盛婉儿冷着声音回道。
虞卿黛听到这话,抬起脸来,伸手想要去触摸他触目惊心的伤疤。
却又不敢接近,眼底的心疼和难受都要溢出来了,哽咽道:“表哥,你疼不疼?”
南伯骋顿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少女,其实他们已经有四年多没有见过了。
记忆里的虞卿黛还是那个江南来的婉约温柔的大家闺秀。
现在她长大了,记忆里羞怯的少女被眼前鲜活的人取代。
虞卿黛生的太美了,豆大的泪珠儿挂在脸上又添几分动人。
南伯骋看得有些怔愣,张口想说什么都忘了。
盛婉儿不禁蹙眉,冷声道:“虞小姐,别这样压着世子的腿,他的腿正扎过针,肌肉尚未恢复活性,你压着他,他会落下终身残疾。”
“表哥,你的腿……?”虞卿黛看着南伯骋的小腿。
盛婉儿冷哼一声,道:“你若是再压着你表哥的腿,这腿怕是保不住了。”
虞卿黛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小脸煞白,忙问南伯骋:“刚刚,压疼你了吗?”
南伯骋虚弱的摇摇头,道:“没事,没有知觉了。”
虞卿黛听到这话,一边哭一边用力掐南伯骋的腿。
剧烈的疼痛让南伯骋小腿抽搐了一下,虞卿黛梨花带雨的问:“表哥,你感觉不到我在掐你吗?
南伯骋面上有些扭曲,艰难的摇摇头:“一点感觉都没有。”
虞卿黛加大了力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拧着南伯骋小腿上的肉,疯狂的掐。
南伯骋疼的眉宇皱在一起,不过好在脸上的特效妆替他遮盖了一些。
秦氏和盛婉儿见状,不禁急了。
“真的感觉不到痛吗?”虞卿黛着急问道,指缝里尖锐的刀片也扎进了他的皮肉里。
南伯骋咬着牙关,一字一顿的说道:“真、的、一点都、嘶,不疼。”
表哥真是个能做大事的人,都这样了,还能忍!
虞卿黛心里由衷的赞叹。
我去,南伯骋都疼的面目扭曲了,真是恶毒女配,好狠啊!
心疼我南宝,这个恶毒女配快点去死,没看到南伯骋都那么痛了吗?
哈哈哈男主要装不下去了吧?
没看到恶毒女配在指缝里藏了刀刃吗?好恶毒的用心啊,她不知道表哥是装的,还用刀扎他,什么居心?
楼上什么三观,分明就是他在骗虞卿黛,想要抛弃有婚约的未婚妻!
那是包办婚姻,祝你也被家里包办婚姻,跟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
表妹这么好看,包办给我!我是拉子,我喜欢表妹。
表妹,再使使劲,他脸上的特效妆要掉了!
哈哈哈要是毁容妆掉了就精彩了,冲鸭!表妹,我支持你!
“呜呜呜,表哥,你别吓我,我不信你的腿真的治不好了。”虞卿黛一边哭,一边抽出头发上的银簪子,说着便要往南伯骋腿上扎。
南伯骋大惊失色,盛婉儿也慌了。
秦氏眼疾手快,赶紧拉住她的手:“阿黛,你这是做什么?你想扎死你表哥吗?”
虞卿黛抽了抽鼻子,道:“我想试试表哥是不是真的感受不到痛了,若是有一点,那也是有救的。”
南伯骋默默抽气,他觉得自己的腿真的快没知觉了,虞卿黛当真只是掐吗?
秦氏听到这话不由顿住,求助似的看向盛婉儿。
盛婉儿扬了扬下巴,冷淡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若是你将他的肌肉掐到坏死,就得截肢。”
虞卿黛俏丽的小脸露出惶恐的神色,道:“什么,表哥要截肢?”
“对,以后就没腿了。”盛婉儿冷酷的说道。
虞卿黛当真露出惊恐的神色,见她被吓到了。
盛婉儿心中正得意,便听虞卿黛又说:“盛姐姐不是神医吗?怎么表哥被你治成截肢了?”
这分明是甩锅的意思,同时还质疑了盛婉儿的医术。
盛婉儿脸色骤然冷了下来:“虞小姐,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盛婉儿自从知晓南伯骋有这个未婚妻,便对她抱有敌意。
她私心里看不上虞卿黛,对她表露出来的善意,也不过是想看着这个愚蠢跋扈的古代小姐如何从云端跌落泥泞。
以傲慢的前排观众视角,看她干蠢事。
虞卿黛却说:“我对盛姐姐没有意见,我只是觉得专业的事情还是让专业的大夫来做,找御医也好,找隐世的真正神医也好,可别耽误了表哥。”
盛婉儿气笑了:“你以为我治不好你表哥的腿?”
虞卿黛不解的问道:“那姐姐是可以治好表哥的腿,但是故意拖着不治的意思?”
盛婉儿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心中的火气噌噌的冒。
南伯骋立即呵斥道:“阿黛,怎么这么跟盛小姐说话?”
“表哥~阿黛只是担心你关心你。”虞卿黛立即说话夹里夹气的开始撒娇。
这声音叫盛婉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南伯骋又是愣了一下,声音温和了一些:“阿黛,莫要胡闹,我相信盛小姐肯定能治好我的。”
“万一治不好了?”虞卿黛狐疑的看着盛婉儿,“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盛小姐学过医术?”
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相互之间自会有所耳闻。
若真是厉害的神医,哪能寂寂无名,突然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盛婉儿最不喜被人质疑,尤其还是自己看不上的人,心中压抑的火转为莽撞,道:“你表哥的腿,不出十日,我便能治好,不,三日。”
“那可是你说的啊,你一定要治好我表哥。”虞卿黛立即展开了笑颜,变脸那叫一个快,“我就知道盛姐姐你没有尽全力,若是缺银子缺草药,跟我说就是。”
虞卿黛说这话的时候十分阔气,将胸膛拍的砰砰响。
盛婉儿脸色却黑了下来,如此,她竟然着了这个人的道。
按照虞卿黛的意思,治不好便是她的医术不行,按照虞卿黛的性子必定会大肆宣扬闹得全城皆知,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若是治好了南伯骋,那虞卿黛还会闹着想要嫁给别人吗?
表妹有办法啊,我怎么感觉表妹好聪明?
这是故意的吧?她是不是发现了男主是假装残疾和毁容的?
盛婉儿啊,你可是大女主,赶紧打脸恶毒女配,看到她嘚瑟的嘴脸我就生气,刚刚还虐我灼宝。
呜呜呜,我的灼宝,盛婉儿,你快点去救救灼宝。
反派控哭错坟了,别来男女主这哭。
快看男主的脸,疤掉了一半!要露馅了。
虞卿黛看到弹幕的讨论,目光下意识的朝着南伯骋的脸看去。
南伯骋脸上的伤疤其实十分可怕的,从左脸的太阳穴斜着劈了下来,划过眼睛鼻子一直到右边脸颊。
像是将脸对半劈了一般,划出了个巨大的伤疤。
三个月之前,他回来的时候,那个血腥的场面便将虞卿黛吓得够呛,她隐约还看到了肉下面的骨头。
之后梦境中不断地加强,她便越来越害怕。
现在他脸上还是有血,可虞卿黛来不请自来,所以伤疤准备的比较草率,随意的粘在脸上。
方才虞卿黛掐他的时候,他面目扭曲,所以额角的伤疤便掉了下来,露出伤疤下光洁无痕的皮肤。
“表哥,你的脸!”虞卿黛捂着嘴巴,惊讶出声。
话音一落,秦氏盛婉儿皆看了过来,南伯骋疑惑的抚摸上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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