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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文

颜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一墙之隔的公主府内乌云笼罩,杯盏纷飞,碎渣遍地。得知长公主自降身价来给虞昭当全福太太,安乐公主悲愤交加,手握成拳猛砸紫檀桌面,震得茶具乒乓作响:“好个长公主!与本宫流着相同的血却胳膊肘往外拐,竟纡尊降贵给那丧门星当全福太太!”安乐公主凤眸含煞,玉手一扫,那刚换上的茶具,噼里啪啦碎裂成数片:“堂堂一国长公主自甘堕落给娼妓生的孽种抬轿子撑场面!这是要整个西京城都来看本宫的笑话!”“殿下息怒,免得伤了贵体。奴婢刚打听到,长公主此举并无私心,而是陛下顾念定国公满门忠烈,赐予定国公唯一血脉体面。”出声的是安乐公主的心腹,长相寡淡无味,胜在蕙质兰心,颇有心计手腕,没出阁就开始帮着安乐公主管理大小事务。刘氏这番话避重就轻,绝口不提长公主有一丁点...

主角:虞昭傅寒洲   更新:2025-04-23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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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文》,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一墙之隔的公主府内乌云笼罩,杯盏纷飞,碎渣遍地。得知长公主自降身价来给虞昭当全福太太,安乐公主悲愤交加,手握成拳猛砸紫檀桌面,震得茶具乒乓作响:“好个长公主!与本宫流着相同的血却胳膊肘往外拐,竟纡尊降贵给那丧门星当全福太太!”安乐公主凤眸含煞,玉手一扫,那刚换上的茶具,噼里啪啦碎裂成数片:“堂堂一国长公主自甘堕落给娼妓生的孽种抬轿子撑场面!这是要整个西京城都来看本宫的笑话!”“殿下息怒,免得伤了贵体。奴婢刚打听到,长公主此举并无私心,而是陛下顾念定国公满门忠烈,赐予定国公唯一血脉体面。”出声的是安乐公主的心腹,长相寡淡无味,胜在蕙质兰心,颇有心计手腕,没出阁就开始帮着安乐公主管理大小事务。刘氏这番话避重就轻,绝口不提长公主有一丁点...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文》精彩片段

而一墙之隔的公主府内乌云笼罩,杯盏纷飞,碎渣遍地。
得知长公主自降身价来给虞昭当全福太太,安乐公主悲愤交加,手握成拳猛砸紫檀桌面,震得茶具乒乓作响:“好个长公主!与本宫流着相同的血却胳膊肘往外拐,竟纡尊降贵给那丧门星当全福太太!”
安乐公主凤眸含煞,玉手一扫,那刚换上的茶具,噼里啪啦碎裂成数片:“堂堂一国长公主自甘堕落给娼妓生的孽种抬轿子撑场面!这是要整个西京城都来看本宫的笑话!”
“殿下息怒,免得伤了贵体。奴婢刚打听到,长公主此举并无私心,而是陛下顾念定国公满门忠烈,赐予定国公唯一血脉体面。”
出声的是安乐公主的心腹,长相寡淡无味,胜在蕙质兰心,颇有心计手腕,没出阁就开始帮着安乐公主管理大小事务。
刘氏这番话避重就轻,绝口不提长公主有一丁点故意恶心自家主子的险恶用心。
她此举不只是因为长公主圣眷正浓,轻易得罪不起,更重要的是安乐公主称病不主持婚事,明摆着是不肯给定国公府应有的体面,理亏三分。
长公主和安乐公主素来不对付,交起手来有输有赢,安乐公主还是头一回被长公主气得这般大动肝火。
长公主与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姐妹,安乐公主尚且不能忍让,更遑论没了父母家人依靠的虞昭!
安乐公主听得怒火中烧,拂开刘氏欲要搀扶她的手,“定国公的唯一血脉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那丧门星放着那么多勋贵子弟不嫁,为何偏偏挑中让本宫沦为笑柄的孽种下嫁?”
她的指节骤然收紧,霍然起身,金步摇噼啪乱撞,“给侯府传话,明日那丧门星来敬茶,本宫要亲自教教她规矩!”
刘氏领命退下。
奈何不得圣眷正浓的长公主,收拾那娼妓生的孽种媳妇,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院里的丫鬟如履薄冰,噤若寒蝉,只恨不能彻底隐去身形,生怕多喘口气都要触及安乐公主的霉头,落得杖责发卖的凄惨下场。
一盏茶功夫不到,刘氏铩羽而归,面色惶然:“殿下,门外有禁军,只许进不许出。”
“什么?”
安乐公主大发雷霆,刚换上的茶具还没热乎又被扫落在地,白晃晃的尖锐碎片显得尤为刺眼。
刘氏试图安抚安乐公主:“殿下,许是......”
不等刘氏找到借口,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侯爷来了。”
刘氏顾不上别的,慌忙收拾满地的碎片,生怕安乐公主不管不顾要徒手捡碎片来威胁靖远侯。
威胁成不成功还在其次,刘氏主要是担心安乐公主伤到她的身体。
没等刘氏收拾好,靖远侯就进来了。
看到面目狰狞可怖的安乐公主,靖远侯没有上前,站在门口冷眼瞧了一会儿。
在安乐公主绷不住开口咒骂之前,靖远侯才出声:“殿下乃金枝玉叶,区区小事不值当大动肝火。”
虽说一开始也没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但安乐公主也没想到靖远侯会这么轻描淡写,本就在气头上的她,听完更是气炸了。

这番惊世骇俗的誓言,惊煞众人。
长公主惊讶过后更多的是喜悦:虞昭这次真嫁对人了!
虞昭同样心潮澎湃,傅寒洲当众自称定国公赘婿,承诺以她为尊,倾尽所有给她体面。
哪怕她知晓人心易变,再退一万步,傅寒洲这番赌咒发誓只不过做戏,她也会感激他。
正当大伙被惊呆,整个街道陷入一片寂静时,变故突生。
八个蒙面人以讨赌债为由,大喊:“傅公子,你拖欠我们赌场的八千两,今日该还了!”
那些自诩为虞昭“娘家人”的百姓们,纷纷对着傅寒洲怒目而视。
那位嗓音洪亮的铁匠更是扬声质问:“傅公子,此事当真?”
不等傅寒洲出声辩解,曾受过虞家恩惠的某富商怒斥道:
“你这铁匠莫不是终日打铁把你的脑袋打坏了!这八条藏头藏尾的狗随便叫唤几声,你竟当了真?”
“虞姑娘才从霍家那大火坑跳出来,岂会不查明新郎官的底细?”
铁匠是冲动易怒的火爆性子,但他不是真无脑,一下就被富商点醒,率先发动攻势:
“你说新郎官欠下赌债,欠条呢?”
“定国公率虞家儿郎抛头颅洒热血,为国捐躯,但凡有点血性的男儿都不会在虞姑娘大喜之日闹事!”
以铁匠为首的“娘家人”们你推我攘地退到马路边,一阵拳打脚踢,那八个蒙面人拼死抵挡,却双拳难敌四手。
傅寒洲没想到虞昭的“娘家人”们一哄而上,帮他化解危机。
作为全福太太的长公主,天家威严遭此挑战,怒不可遏:“速速拿下那群贼子!”
两队头戴兜鍪的护卫现身,降服八个蒙面人,押往衙门。
傅寒洲拱手道谢:“多谢诸位‘娘家人’鼎力相助,寒洲无以为报,唯有几杯薄酒以表心意!”
“新郎官说要请我们喝喜酒咧!”
自发给虞昭“娘家人”的百姓们见状,欢天喜地,乐陶陶地追着迎亲队伍走。
锣鼓声声震天响,撒喜钱礼物的仆从也不曾停歇,娘家人越来越多,送嫁队伍越来越长。
迎亲队伍停在靖远侯府门口,朱漆大门敞开迎新妇。
在数百娘家人的见证下,傅寒洲背虞昭下花轿,背着她跨火盆,去晦气。
因靖远侯入宫,嫡母安乐公主称病,主持婚事的人是傅老夫人。
长公主这位全福太太的身份太过贵重,傅老夫人推辞着不肯坐主位,还是长公主搬出陛下旨意,才得以解决。
新人先拜天地,以求天长地久;
再拜列祖列宗和公婆尊长;
最后夫妻交拜。
“礼成,送入洞房!”
作为全福太太,长公主尽职尽责地引领新人继续仪式。
等新娘子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长公主取来一杆金秤,递给傅寒洲。
“新郎官,快看看你称心如意的新娘子吧。”
傅寒洲接过金称,轻轻一挑,红盖头顺势滑落而下,落入他的掌心,露出那张让他面色潮红的绝美面庞,不由得看呆了。
“恭喜新郎官娶到称心如意的美娇娘!别愣神了,等仪式结束,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长公主的恭贺声让傅寒洲回过神来,喜婆们适时地发出善意的笑声,再有屋外响个不停的鞭炮声,婚房内外都是一片热闹喜庆的景象。

霍麒麟好似被人拉到极致的弹弓,用力挣扎想要挣脱亲大哥的束缚,无法摆脱,气急之下他怒不可遏喊道:“那个坏女人才不是我嫂嫂!”
“霍麒麟!”
霍忘尘暴喝如惊雷炸响,祠堂烛火被震得左右摇晃。他五指如铁钳扣住幼弟单薄肩头,生生将人拎离地面三寸,三年未相见的陌生在这一刻攀升到极致。
“你嫂嫂待你如亲子,为你准备衣食住行无一不精细,你能穿这绣金绸缎,穿这镶珠鞋,全是仰仗你长嫂!你长嫂还说等你学有所成,想尽法子让你拜入大儒门下!”
檐下描金灯笼已褪色,白红交接的灯光映照下,愈发显得霍忘尘右颊的箭疤狰狞可怕,面若恶鬼。
霍麒麟绣金衣领勒出颈间青筋,勒得他呼吸困难,却仍梗着脖子哭喊:“坏女人骗你的!鸡鸣第一声就把我拽起来读书,我年幼贪睡起不来,坏女人就打我。我求娘,娘被坏女人气得病倒。坏女人不安于室,不只给你戴绿帽子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卷走了!什么长嫂如母,有这种坏女人不配当人母!”
虚岁未满十岁的霍麒麟是遗腹子,霍老夫人体弱多病,霍忘尘为了谋前程早出晚归,无暇管教幼弟,曾郑重拜托虞昭代为管教。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你不敬长嫂,简直大逆不道,畜牲不如!”
霍忘尘气不打一处来,虞昭是他千方百计求娶回来的妻子,没确凿证据摆在他面前,他只当霍麒麟不服管教,污蔑长嫂为己开脱。
他正想把霍麒麟带回祠堂管教,霍母爱子心切,拦在幼子身前阻挠长子:“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可怜你弟弟生来就没了爹......”
“娘,惯子如杀子!霍麒麟目无尊长,不敬长嫂,必须得教训,你别拦着我!”
霍忘尘目眦欲裂,
霍麒麟疯了似的挣扎咒骂:“娘,娘救我!大哥要打死我!大哥要为了那个坏女人打死我!坏女人打我,大哥也要打我!爹,你快活过来!要不把我带走吧,我不想活了!”
霍母再也无法装聋作哑,避重就轻道:“虞昭已改嫁,今日大婚。你三年没传回音讯,虞昭守不住了,我就代你给她写了和离书。”
“什么?”
霍忘尘不敢置信。
望着霍母以及纷纷避开他目光的霍家人,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小妹霍明珠身上,哑声问道:“明珠,此事当真?”
霍明珠从小就怵霍忘尘,冷不丁被他点名,吓得她心跳漏一拍:“真,真的。”
霍忘尘于三月初三立下大功,三月初五往西京传捷报。
家书随军报一起寄送,最快只需三天即可送达,就算有意外,最迟也只需一个月,他所写的家书也能送到霍老夫人手上。
霍忘尘没有偏听偏信,抽丝剥茧,直击要害:“娘,和离书是何时写的?”
“今年二月初八。”
霍老夫人的浮光锦手帕皱得不忍卒视,真假参半道:“和离书是那白眼狼逼我写的!和离不到半年就另嫁他人,那白眼狼早有异心!”
回想起虞昭撕破脸的那天,霍老夫人恨得牙痒痒,上下牙齿打颤,发出渗人的磨牙声。
霍忘尘忽略老夫人的过激情绪,直接地切入问题核心:“娘,为何说虞昭是白眼狼?”

在这人生最艰难的时刻,霍母强撑着病体对她嘘寒问暖,给了虞昭母亲般的关怀和温暖,成为虞昭的情感寄托。
在霍母的情感攻势下,虞昭打开心防将霍家人划归为自己人,垫付霍府开销高达三万两。
可惜,假的永远成不了真。
再会做戏的人,时日一长也免不得露出马脚。
从察觉蛛丝马迹,到验证霍母视她为人形钱袋,虞昭调查三日不到,就掌握了确凿证据。
事后,虞昭足足花了一百天,才彻底从被霍母欺骗利用的悲伤愤怒中走出来。
饶是如此,虞昭仍记着霍母的恩情,本想着好聚好散——只要霍母痛快点给她和离书,放她归家,她就当花钱消灾,不再索回霍家人从她这拿走的财物。
然而,财帛动人心,虞昭那远超过十万两的丰厚嫁妆,无疑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巨饵。
这笔财富落在虞昭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身上,无异于无主之物,自然就引来了豺狼虎豹的觊觎。
外人不知晓这笔丰厚嫁妆也没占过虞昭的便宜,霍母早已将虞昭的嫁妆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哪里轻易放过?她对着虞昭软硬兼施,花样百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生生耗光虞昭对她的最后一丝情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虞昭雷霆出击,当众撕开霍母等霍家人的假面,将霍家人贪生怕死、背信弃义的丑陋嘴脸曝光于世。
再有虞家满门忠烈,儿郎为国捐躯的伟岸形象做对比,霍家人彻底沦为西京的耻辱和笑柄。
虞昭从霍家那个大火坑跳出来,回到定国公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宗族里找一名继承定国公府的嗣子。
可惜的是,纵使旁系血亲有千余人,虞昭依旧找不到一个拥有天生神力的虞家血脉。
因此,虞昭想要延续虞家香火,必须得亲身上阵,才有机会生出拥有虞家天赋能力的孩子。
霍母的丑陋嘴脸和卑劣行径,不只是伤透了虞昭的心,陪嫁到霍府的晚秋,三年以来一直为霍家人尽心尽力地处理家事。
哪怕知晓霍母别有用心,可晚秋依旧希望能用真金白银替姑娘买来她极度渴望的家庭温暖,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事。
虞家被北狄死士屠了满门,虞昭有再多的真金白银都买不回来家人的性命和陪伴,晚秋的家人也死在那一场大屠杀里,她跟虞昭感同身受,本以为霍府会是她们的“家”,结果呢?
往事不堪回首,虞昭扶了扶酸胀的脑袋,她只希望靖远侯府不要再闹幺蛾子,让她跟傅寒洲顺利完婚。
如果,这场婚事不能如计划进行,那么,虞昭将会收拾全部家当,远赴边关。她想去到祖父、父亲、叔父和兄弟们埋骨之地,度过余生。
正当虞昭计划着最坏结果的时,晚秋踉踉跄跄地冲回来,磕磕巴巴:“姑,姑爷他,迎亲队伍跟霍忘尘的队伍撞上,姑爷从马上掉下来了!”
新郎官在新娘的前夫面前当众出糗,岂不得沦为满城人的笑柄?
虞昭眼中浮现出傅寒洲瘦弱如竹竿的身型,不由得秀眉一蹙:“傅寒洲可有摔伤?”
晚秋慌忙摆手否认,表情古怪拧巴:“没有没有没有!姑爷的小厮及时接住了,姑爷没摔伤,就,就是,姑爷站稳后,一把夺过锣鼓队的唢呐,当众吹奏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傅寒洲想要站起来却没注意到他蹲坐时间过长,蹲到腿麻眼花,没站稳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恰在此时,虞昭的杏眸张开,黑亮的瞳眸倒映出傅寒洲的狼狈模样,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单手撑住直挺挺砸向她的傅寒洲:“夫君?”
傅寒洲半夜发痴被正主逮个正着,尴尬得想要拔腿就跑。
奈何落在天生神力的虞昭手里,她只需轻轻一抓,傅寒洲就挣脱不开她的桎梏,声音沙哑地恳求道:“娘子,松开我。”
虞昭一推一拉再一按,不让他跑掉,打量傅寒洲半晌才问他:“夫君你半夜不睡觉,蹲在床边做什么?”
傅寒洲的脸更红了几分,从红色变血红,小小声回答:“我以为我尚在梦中。”
虞昭一本正经地说:“夫君,你不是做梦,你和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兴许,我们的孩子已经在来的路上。”
对于老夫老妻来说,这几句不过是稀松平常的晨间对话,可对于新婚燕尔的傅寒洲而言,非常有冲击!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傅寒洲在心里默念,一遍比一遍大声。
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下床,站好,故意用冷硬的声线说:“娘子不要动不动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他这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虞昭几次语出惊人,令他措手不及。
虞昭偏要拆穿傅寒洲的伪装,左手将他抓回来,右手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哪些话?夫君,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你是讨厌我说话的方式,还是说你在害羞呢?”
傅寒洲闹了个大红脸,红到虞昭不忍心再欺负他,主动松开手。他恢复自由,索性学鸵鸟将自己埋进红被里,让人分辨不出他的脸和红被比,哪一个颜色更红。
虞昭欣赏了会儿红被里的美男子,提议道:“一回生二回熟。要不我们多练习几次,等熟练了你就能平常心对待。”
与情与爱无关,虞昭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她是定国公府唯一继承天生神力的直系血脉,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扛得起延续香火的重任。
傅寒洲很想硬气地拒绝,可他在虞昭的注视下,根本做不出违心的决定,几不可闻地应许:“嗯。”
虞昭耳力了得,得了应允就采取行动,哄他:“夫君,你的眼睛真好看。”
尤其是傅寒洲凝视她的时候,给她一种浸泡在爱意里的感觉。
娥眉淡扫粉轻施,朱唇一点惹人痴。
望着躺在他臂弯里的虞昭,傅寒洲脑袋里浮现出这两句诗,他低下头。
唇唇相贴,这么简单又纯洁的碰触也能让他满心欢喜。
啪啪啪,雨点打在窗外的芭蕉叶,唤醒睡梦中的虞昭,她睁开眼就是傅寒洲放大的脸,头一歪又转回来,又是温热的触感。
傻瓜夫君好粘人啊。
正当虞昭腹诽时,傅寒洲忽地一个鲤鱼打挺,动作麻溜下地,既像鲤鱼又像猴子,反正就是不像人。
“扑哧——”
虞昭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甚至笑出声。
她这夫君,傻气又鲜活,总能带给她惊喜。
傅寒洲不知虞昭为何发笑,小心试探道:“娘子,笑什么呢?”
虞昭坐起来,动作幅度有点大,隐隐作痛,但她没显露出来分毫,岔开话题:“夫君,我们当真不去给长辈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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