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渡云渡的其他类型小说《风卷云舒,爱已沉沦-4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谢云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忽然颤抖的盯着白兮,只感觉听到了莫大的嘲讽和笑话,脑瓜子像过电一样嗡嗡炸裂。所以我在南边的一切努力,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努力做好公司,把不少的前都寄给了谢云渡,可他却用我的前来养着别的女人,以及他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究竟是落花无情,还是流水无意?心里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咋?有秘密?到底几个意思?”似是看着我又猛猛灌了一口酒,白兮觉察到了不对劲,这才一脸懵的拉住我的手臂问。毕竟我眼里打转的泪花,她是能够看得见的。我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地回答:“其实我跟谢云渡并没有离婚,这些年我一直都有给他寄钱,几乎大部分的存款都在他的手里。”空气忽然安静。白兮指着我,呼吸一阵急促,又是面色变幻不定,最后却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她沉默了好...
《风卷云舒,爱已沉沦-4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忽然颤抖的盯着白兮,只感觉听到了莫大的嘲讽和笑话,脑瓜子像过电一样嗡嗡炸裂。
所以我在南边的一切努力,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努力做好公司,把不少的前都寄给了谢云渡,可他却用我的前来养着别的女人,以及他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究竟是落花无情,还是流水无意?
心里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刺痛。
“咋?
有秘密?
到底几个意思?”
似是看着我又猛猛灌了一口酒,白兮觉察到了不对劲,这才一脸懵的拉住我的手臂问。
毕竟我眼里打转的泪花,她是能够看得见的。
我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地回答:“其实我跟谢云渡并没有离婚,这些年我一直都有给他寄钱,几乎大部分的存款都在他的手里。”
空气忽然安静。
白兮指着我,呼吸一阵急促,又是面色变幻不定,最后却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小挎包里拿出了一个相册递到我面前。
“这是谢云渡让朋友帮忙洗出来的照片,这些你应该没看到过吧?
可以作为离婚让他净身出户的证据!”
“本来我想拖你转交给他的,那朋友知道我认识他,特意来医院让我帮忙转递,没想到......”我拿过相册打开翻看,一页一页的轻轻翻开。
每看到一张照片,我的身体在炎热的空气里就要凉上一大截。
相册里全是谢云渡与那个女人的相爱画面。
他们在纷纷扬扬的樱花树下激烈拥吻,在大学的操场上相拥而遥望星空。
他们前往不同的地方游玩,逛遍了各地的名胜古迹,手牵手互相扶持爬上了万里长城,站在故宫的城门下拍着合照。
直至最后,他们的孩子出生,后面就变成了一家三口的合照,记录着与孩子幸福的每时每刻。
原来...在我所看不到的角落,所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过的如此幸福快乐,脸上洋溢的笑容是跟我在一起时,从未出现过的灿烂。
我在指尖的颤栗中合上了相册,额头冒出的汗不知是热汗,还是因压抑而出现的冷汗。
我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浑身止不住的抖动,喉咙干苦,嘴里宛若喝了十年的烈酒,余留无尽的苦涩。
弄明白了事情始末的白兮几人,都对我的遭遇愤愤不平,无不一脸怒火的嚷着要替我找谢云渡麻烦。
“那个不要脸的畜生,欺骗了所有人!
根本就没有和你离婚!”
“拿着你在南方饱一顿饿一顿省下来的钱,去圈养别的女人,还跟人家组成了小家庭,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我无奈的笑了,恐怕我今天不回来的话,不知还会被蒙在鼓里多久,真的被当成全世界最白痴的女人了。
五年时间,他都将我当傻子一样戏弄,我就像那马戏团里的小丑,被取笑了一遍又一遍。
“后面你准备怎么做,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白兮义愤填膺的问我。
我狠狠咬了咬牙,尽量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坚决的说道:“我要去婚姻所告他,然后跟他办理离婚,让他这个混蛋把属于我的东西都给吐出来。”
谢云渡用我的钱买了另外的一套四合院,收购了向外打包出售的国有农机厂和酒厂,我本以为他是为了我们未来的生活。
现在我才知道,在他的计划里,根本没有我的身影,我被他当成了银行的提款机,不折不扣的二傻子。
这些东西自然都要拿回来,怎能这般白白便宜了他跟那个不知所谓的野女人。
酒过三巡,曲终人散。
我独自一人回到了在这座城市的家,是一环里刚修建不久的新式小区,安保的设施都很完善。
上次回来还是半年前搬家的时候,匆忙处理完了事情,我就又继续南下,跟谢云渡都没来得及见上面,当时他说他在学校里即将面临大考,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现在想来,当时他应该就在那个女人家里!
等到我掏出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锁居然被人给换了,这让我更加心寒。
反复的尝试了好几次,遇见了前来巡防的安保人员,我还被他们带到了值班室询问。
朝阳群众的安全意识还是很强的!
即使我掏出了结婚证,他们也没有要放我离开的意思,因为他们只问了我一句话:“你说这是你的房子,怎么你的钥匙开不了门呢?”
我愣了愣,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不能告诉他们,我的丈夫跟别的女人生孩子去了,他们想要霸占我的财产吗?
自嘲的坐在值班室里等待审判,没有多说什么,直至赶回来的谢云渡得到消息,才急匆匆的跑来值班室一口一个道歉的把我带走。
我的双肩被他死死的捏得很疼,可我却面不改色,沉声回答:“谢云渡,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放开,男女授受不亲!”
“不!
温玲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同意离婚,就算婚姻所打了证明我也不认!”
“认不认那是你的事,谢云渡,我再警告你一遍,现在、此刻,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婆,所以请你......放手!”
谢云渡宛若忽然认清事实,扣住我的两只手掌忽然一松,噔噔噔后退好几步跌坐在地上,他绝望地笑着问我:“真没有机会了吗?
真要做的这般决绝?”
“你所拥有的那些,不都是用我的钱买的?
我现在把它拿回来,那是天经地义。”
我丢下一句话,转身跟白兮上了楼。
要不是我拦着,她早已报警了。
就在我们走进楼道的时候,谢云渡忽然从地上跳起来怒吼:“温玲!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等着你来求我那一天,我看着你在我面前哭泣那一天......”我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歇斯底里和疯狂。
他根本不清楚,以后我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
至于我在南方的公司,由于他的心思从来不在这上面,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哪儿,他唯一清楚的只有我每个月给他寄来的钱。
若是他知道这些钱,不过是我所有资产里的冰山一角,或许他会真正的疯癫。
后续不管他有任何疑问,我都不会亲自过问,自然会有律师替我解决。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当我跟白兮一群好友吃过晚饭,我便连夜乘坐飞机离开了这座让我心寒的城市。
如果要说怀念,恐怕这里的老豆汁儿会让我偶尔想起。
很涩!
稍苦!
仿佛一切说不出来的心酸都融入了其中,让我的心灵能够更加畅达。
等飞机才刚落地,我回到家里就接到了白兮打来的有线电话。
听她说,就在我离开她那里不久,谢云渡就来到了门外跪着哭求原谅,他在用眼泪祈求我的善良再给他一个机会。
“玲玲,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啊,我只是为了报答于倩,没有真的喜欢她!”
“老婆你原谅我好不好?”
“媳妇,我再也不报恩了,从今往后我彻底跟于倩断绝关系,玲玲你开门,以后我们回家好好过日子!”
“......”听着白兮一边大笑一边模仿谢云渡的语气,我偏头看向了窗外,南方的天正是一片烈阳。
对于三十五岁的我来说,人生才刚刚开始,远远没到失望的时候。
我的善良已经不会再给他任何一个伤害我的机会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未来还会更加美好。
挂断电话,我又一次投入了忙碌的公司业务。
后面我跟北方的联系越来越少,只要白兮他们偶尔会来电问候两句,亦或者她们会到我所在的城市做客。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也渐渐有了婚姻以后,我跟她们的联系也渐渐少了许多。
虽然我的年龄在增长,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变得更加貌美了,追求我的人反而变得更多了一些。
当我再一次回到阔别数年的城市,踏足这个曾令我寒心的地方,已经是七年后。
这一次我是来这里召开代表大会的,若不是必须要来,我都会选择放弃。
而我的公司在南方蒸蒸日上,各行各业都有我的影子,公司形势一片大好。
或许是老天要让这段孽缘画上一个句号。
我又一次遇见了谢云渡,只是此刻的他,早已不复当年那般朝气蓬勃,看起来跟个老头似的,脸上的皮肤十分显老。
因常年饮酒,他的身体也变得瘦瘦干干的。
当我和丈夫回城那天,刚好遇上南方开放,为了供他就读考上的心仪大学,我撕碎了录取通知书,选择南下经商。
可当他大学毕业这天,我带上礼物回到北方的城市,却被丈夫当众把我踹倒在地。
“你个婊子,跟别人跑了还好意思回来?”
“我已经有老婆孩子有家庭了,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还想回来包养我?
门儿也没有!”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丈夫走向一对年轻漂亮的母子和她的家人,幸福开口:“老婆,爸妈,咱们回家,不跟这样的疯子理论。”
我难以置信的跑上前拽紧丈夫的手臂,“云渡,你怎么了,才几年没见,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你这样说话的?”
“爸爸,这个凶凶的阿姨好吓人啊!
爸爸快赶她走!”
谢云渡又一次狠狠甩开了我的手,大声朝着饭店外面的保安呼喊。
“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否则我就报警了。”
我傻傻的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离去,忽然感到身心疲惫,或许我不该重新回来这个城市。
我用花了好几万买来的大哥大给在南方的公司助理打去电话。
“赵虎,通知所有人,不再将公司总部迁回北方,不日我即刻南下,以后都不回来了。”
......当我走出他们庆祝毕业典礼的饭店,这里的工作人员却毫无意外的把我拦住,他们说已经报警了。
这是真的把我当作了破坏别人家庭的犯罪分子!
直至我掏出了曾经的知青时期,跟谢云渡在村公所打的结婚证明,他们才欷吁着放我离开。
站在外面的街道上,我不再多看一眼为他准备的精致礼物,直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只是就在我准备打车离开的时候,谢云渡居然去而复返,他把我拉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
“玲玲,你先回家等我,待会儿我就回来跟你解释,我是有苦衷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你要相信我!”
他对我说完这句话,就又风风火火的跑开了,根本不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
但我这一次也不想跟他多说,心里似乎失去了一切等待的动力,没有了曾经那般热切的欲望。
五年前从村里回到城市,我跟谢云渡都以知青的身份参加高考,同时获得了各自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
可是我跟他都去上学,生活就无以为继,所以我还是选择了放弃。
为了给丈夫安稳的学习环境,和他家人更好的生活,我赶着南方开放的热潮,跟一群回城的知青坐上前往南方的火车寻找机会。
起初我在南方的羊城连住处都没有,但我仍旧坚持上工给谢云渡寄回去更多的生活费,我不希望他在同学面前失去脸面。
我省吃俭用,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他。
而就在我到南方的第二年,我赶上了外贸和南货北运的热潮,终于创立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商务经营公司,还开始跟不少朋友合作踏足了南方的地产业。
虽然都是小打小闹,却也让我的生活和身价得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仅仅两年时间,公司在我的努力下高速发展,在羊城站稳脚跟以后,我又进军了家电和DVD领域行业,一举成为当下南方知名的企业家。
原本这次回到北方,我是准备将公司总部往回迁,因为这样能够照顾到家庭,毕竟跟丈夫分开太久也不是个事。
我为公司和事业预想了一切的打击,甚至很多业务会因此而断绝。
但我怎么也没想象到,真正让我绝望的不是来自公司的阻力,而是在我心心念念的丈夫身上。
刚想拦下路边的小三轮回家,还没等我伸手,包里的BB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好朋友白兮给我的传呼。
我立即用大哥大给她回了过去。
“下飞机了吧?
过来正阳门下旁边的小酒馆,咱姐妹几个给你接风洗尘。”
想着许久未见,我也没有拒绝,拦了一辆小三轮就往正阳门去。
这群朋友都是下乡知青里的朋友,他们家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关系,回到城里以后都被各自父母安排了工作。
只有我去了南方经商。
等我来到正阳门旁边的小酒馆时,白兮他们都已经到了许久。
这年头提倡光盘行动,甚至于下馆子都是比较奢侈的,北方这边的工业票还没有完全退出市场。
下馆子有时候还需要用到各种票据,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见到我时,白兮他们一个个激动的站起来拥抱我,“可把咱们玲姐给请来了,瘦了瘦了,皮肤也黑了,南方咋没能把你养的白白嫩嫩?”
她拉着我就坐,我只是笑着回应,没等菜端上来,就先拿起一旁的散装二锅头倒了一杯,猛猛的往嘴里灌了一口。
“玩儿呢?
回家了还不高兴?
一天天的还整上心情不好了?
是不是离婚太久没男人滋润,自闭孤单了?”
白兮他们边陪着我喝了一杯,她也一边打趣我。
“我离什么婚?”
我一愣的抬头望着她,他们都知道我跟谢云渡在知青时期结婚的时,可离婚这事儿我就真不知道。
白兮抬手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就知道你要面儿,可我去年遇到谢云渡抱孩子来医院看病,还以为是你的呢,当时我还怪他生孩子都不通知一声,哪知道他亲口跟我说,刚回城不久你们就已经离婚了,可真是......苦难爱情不值钱啊!”
日记里的记录,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看的我忍不住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可是一想到我跟谢云渡的过往,一层水雾不自禁蒙上了眼眶,原来这些所谓的浪漫是我从未感受过的。
多少还是有些悲哀的!
自知青时与他相识,在他疯狂的追求下,我以为他会是我一生的良配。
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是能记得别人生日的,唯独记不住我的罢了。
原来他春节并没有在学校,只是不愿与我在一起度过罢了。
可我呢,居然在他回来后的一个拥抱下,就可以开心一整天,对过往的不美好全都不在意。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单纯,知道的人就会骂我是单蠢了。
“你在看什么?”
边上忽然响起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思绪。
似是见到我捧着他的日记,谢云渡一下就慌了神,着急的冲过来夺走了日记本,然后支支吾吾的解释:“这些都是为了哄她的爸妈写的,你......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说完,他也没等我回应,拿起一件外套就往外面走。
“那个学校课题研究有点问题,我得回去一趟,你乖乖在家里别乱跑知道吗,等我回来再好好跟你聊聊。”
他对离婚的事只字不提,仿若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一样。
谢云渡关上门离开了,只有我还平静的坐在实木椅子上,空气里弥漫的全是谎言的味道。
如果说心里不痛,那肯定是假的,只是我不会再表露了。
时间会治愈一切的。
以前我努力发展事业,冒着投机倒把的风险去到南方闯荡,为的还不是能让我们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吗?
可是现在,一切的努力都已经成为了泡影,我也不会再跟他玩这样恶心的把戏了。
我拿起大哥大给羊城的助理打去了电话,让他们连夜安排律师过来替我处理干净这边的事情。
南方的律师行业,如今比北方要更盛行一些。
安排好一切,我这才起身冲了个凉水澡,去到书房准备看一会儿书养一养烦乱的心神。
直至此时我才看到,书房里早已不是我当初的布置,而是变成了婴儿房,各式各样的玩具堆满了地面。
在那墙壁上,则是现在非常流行的结婚照,却不是我跟谢云渡的。
这里明明挂着的,是我很喜欢的一位大师的书法,如今也都变成了他跟别的女人的照片。
还有书架上的各种书籍,也被谢云渡不知道给我收到哪里去了,后来我才在杂物间里找到。
似乎之前的冲击已经足够猛了,所以我看到这些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平静的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找出来装好。
我让助理帮忙联系一下买卖房子的中间商,毕竟北方这边的买卖途径还没有完全打开,需要托关系去问一问。
既然已经准备回到南方去,这里的房子也就没必要留着了。
还有谢云渡瞒着我买下的四合院,以及酒厂、农机厂,我也准备一并打包处理了,价格方面可以偏低,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能留给那对狗男女!
即使亏钱我也无所谓!
以前我没有问这件事,那是因为我以为他是想要给我一个惊喜,不过这惊喜也的确够大的,差点亮瞎了我的眼睛。
在法律上来说,他所购买的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因为他们害怕被定下投机倒把这种罪名,所以都是以我的名字进行的购买,还自以为天衣无缝我不知道。
毕竟要是被定了投机倒把的罪,被判个十几年的大有人在,他们这是连我这个替罪羊都找好了。
殊不知上面的风已经大变,南方开放的风即将吹到北方,逐渐燎原。
收拾好东西以后,我准备去卧室里歇息,可里面的情况又让我忍不住一阵阵反胃。
卧室里全是各种各样男女的衣服,就那样随意的扔在地上,其中还有许多我也没见过的花样东西。
真是没想到谢云渡在别的女人面前,居然这么会玩!
我找到了从南方带来的胶卷相机,把这里的一切肮脏画面都给拍摄了以后,我是一秒也不想多待,提着行李直接离开了这里。
才刚出门,我就收到了谢云渡发来的呼叫,BB机上面显示了一行字——“学校课题错误太多,今晚不回,自己休息”我一点想要思考的心也没有,而是直接给白兮的BB机呼叫过去,很快她就给我回了电话。
我准备去她那里住一段时间,酒店那些地方还是让我有些不习惯。
可就在我来到白兮上班的医院大门外等待时,却发现世界真的太小,在这样的深夜都还能撞见那一对男女。
谢云渡抱着孩子从医院里走了出来,那个叫于倩的女人面含微笑的跟在旁边。
巧不巧的,我跟谢云渡四目相对,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不自然。
他很快就恢复自然地朝着我走来,脸色阴冷的对我质问:“温玲!
你跟踪我?
大半夜不睡觉,跑医院来堵我是吗?”
不等我回答,他就先一步愤怒的吼我。
“怎么,你是一点都不相信我了是吧?”
“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过我可得跟你说清楚,于倩刚才跟我在学校处理课题,孩子忽然发烧,我们才来的医院。”
“我希望你能够放开一点,不要总揪着一点小事不放,从前你不都是很心地善良的不是吗?”
于倩走过来就跟炫耀似的,挽住了谢云渡的胳膊,亲密的靠在他的肩上,温和笑着说道:“玲姐你好,我就是于倩,要不要上家里坐坐?”
我厌嫌的看着谢云渡这三人,呸了一口转过身懒得搭理。
他们有家吗?
很快他们就不会再有了。
正当他们还想开口时,白兮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咦,谢云渡?
孩子白白胖胖的,看来你们一家三口过得很幸福啊,二婚的女人还更疼人是不?”
她挽住我的手臂,指桑骂槐地道:“怎么,还想跟条狗叙旧呢?
再不走,人家保不齐待会儿狠狠咬你一口呢!”
我笑着点头就要跟她离开,谢云渡却忽然紧张的拽紧我的手臂,“我跟倩倩只是同学关系,绝对没有白兮说的那些二婚的事,难道玲玲你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是吗?”
“玲玲你先回去,等我这边处理好,我回来跟你把全部都捋一遍可以吗?”
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居然用一双可怜无辜的眼睛期盼的望着我时,我始终压制的情绪再也崩不住了,瞬间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
“谢云渡,你真当我是傻子是吧,还是说我的善良给了你更多欺骗我的勇气?”
“我告诉你,这个婚必须离,我有洁癖,我嫌你太肮脏,看到你我就想吐。”
“滚吧,以后你最好都别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律师会联系你。”
即使他们对于律师还没有太深的概念,但我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了。
我不再给他解释说话的机会,跟着白兮快步离开了这里。
等到第二天清晨,一整个律师团队就从南方的羊城乘坐飞机赶了过来,我亲自在大饭店宴请了他们。
把所有的情况和资料都说明以后,后面的事就不需要我再去多作过问。
后面的一段时间,我在白兮的“向导”下,把这座古城许多未去过的地方都走了个遍。
我知道下一次再来,已不知会是多少年后。
就在我要离开的前一天早晨,谢云渡忽然像疯了一样的呼我,BB机里不断闪过文字提示。
反正即将离开,我直接把BB机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站,反正白兮这群跟我要好的朋友,我已经给了他们我的大哥大号码,以及在南方的住址和家庭电话。
用不用BB机于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就在我跟白兮出门买菜,邀请了一群朋友来她家里吃顿告别的家常便饭时,谢云渡终于在这里堵到了我。
他当即就两眼通红的挡在我的面前,两只手臂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我的肩膀,嘴里吐着一口的酒气恶狠狠的盯着我。
“温玲!
你怎么能这样绝情?
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都跟你说了,我爱的只有你,她只是我的妹妹,我跟她只是同学!
难道你就听不懂我的话吗?”
“你把房子卖了,以后我住哪儿?
咱们未来的家在哪儿?
你不想要我们的家了吗?”
“还有酒厂跟农机厂,到底怎么回事,这可是我的心血,是我们以后过好生活的依据,总不能以后你都不顾了吧!”
“难道你忘记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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