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随言默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江随言默)》,由网络作家“良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豪华套房里,江达蜷在电竞椅上刷手机,可乐罐在他指间捏出凹陷。屏幕上江随的偷拍照铺天盖地,连他导演系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生都已沦陷。江达把那几张照片看了又看,都不敢相信这是江随。妈的,这才多久没见,那个阴暗的老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这逼绝对整容了!”江达把手机拍在桌面,桌上机械键盘的键帽都被震松两颗。繁星大学作为艺术类院校,帅哥美女不少,因为学校还有表演专业、传媒等专业。但是江随帅的太张扬,太明显,又太肆意。以至于后来的几天,她总在教学楼、食堂、运动场等学校各处被人拍到,频繁登上表白墙。一下子,竟成了许多人眼中的新晋校草。江达非常不忿。他跟江随在同一个学校,学的是影视导演。大一开学之后他就小有名气,不仅因为有钱够豪,还因为哥哥江澈...
《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江随言默)》精彩片段
豪华套房里,江达蜷在电竞椅上刷手机,可乐罐在他指间捏出凹陷。
屏幕上江随的偷拍照铺天盖地,连他导演系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生都已沦陷。
江达把那几张照片看了又看,都不敢相信这是江随。
妈的,这才多久没见,那个阴暗的老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这逼绝对整容了!”江达把手机拍在桌面,桌上机械键盘的键帽都被震松两颗。
繁星大学作为艺术类院校,帅哥美女不少,因为学校还有表演专业、传媒等专业。
但是江随帅的太张扬,太明显,又太肆意。
以至于后来的几天,她总在教学楼、食堂、运动场等学校各处被人拍到,频繁登上表白墙。
一下子,竟成了许多人眼中的新晋校草。
江达非常不忿。
他跟江随在同一个学校,学的是影视导演。
大一开学之后他就小有名气,不仅因为有钱够豪,还因为哥哥江澈是当红艺人。
可是最近,江达突然发现他逐渐无人问津。
结果竟是因为江随!
手机突然弹出特别关注提示音。
江达立即点开。
表演系那位大美人林雪羽刚发朋友圈:救命!真被油画系那个江随帅到了!谁有他联系方式,在线等![图片]
配图里的江随倚着画架,如玉般温透的手指轻勾着画笔,仰头喝水时,修长脖颈在光影中宛如的天鹅。
“操!”江达踹开电竞椅,椅轮在木地板上刮出刺耳鸣叫。
他心里的火猛烈翻腾,怎么都压不下去,正要砸手机时,微信群又弹了消息出来。
——导演系几个女生刚刚在网球场碰到了江随。
他这是准备上网球课吧?
那不是陆老师的课吗?
什么!那我岂不是能现场磕了!
看着这些消息,江达似乎想起什么——他体育课选的也是网球。
江达把手机揣回兜里,抓起角落的网球包走出房间。
这回他要新账旧账一起算。
红色的法拉利轰鸣着开到学校网球场。
下车后,江达把手机往车里一扔,抬眼望去。
网球场塑胶地面蒸腾着橡胶特有的焦味,场边铁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江达老远就看见人群围成的半圆。
江随戴着空顶帽,卫衣袖卷到手肘,握着拍子的腕骨凸起锐利弧度。
三颗芥末黄网球在她脚边蹦跳,蓝灰发尾随着挥拍动作划出流星般的轨迹。
明明她是在角落独自热身,可一群群将她围住的女生,让她比站在球场中间还引人注目。
“江随,我买了水,你要喝吗?”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给江随递水。
旁边有人挤过来:“我买的柠檬水,更好喝些!”
“我这多准备了一双护腕,你要吗?”
“谢谢诸位。”江随修长手指抬了抬帽檐,用脚尖挑起地上一颗球,“但我要上课了,你们回去吧。”
“菜逼还是待在垃圾堆里吧,在这装你妈运动少年呢?”
一声嗤笑忽然从不远处砸来。
江达嚣张的踢开铁网,拎着球包大步流星走进来。
“我早说过这招管用。”化妆镜映出江澈翘起的二郎腿,“江随那毛头小子也想跟我斗?”
“这波还顺带虐粉了,效果很好……”赵姐话音未落,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屏幕倒映出她瞳孔骤缩的瞬间,被江澈从镜中精准捕捉。
“什么消息?”
“快递短信。”赵姐把手机往背后藏了藏,鬓角渗出细密汗珠。
江澈猛地扣住转椅扶手起身,椅子腿划过地板刺耳的吱呀声,他紧盯着赵姐发颤的肩膀,“手机给我。”
赵姐后退半步撞翻粉底液。
瓶身咕噜滚到江澈脚边,被他一脚踢开:“要我亲自动手?”
赵姐无奈叹了口气,把手机递给他。
屏幕上,#江澈滑稽演技#的词条后面跟着猩红的“爆”字。
江澈粉丝进来学表演的标题像记耳光甩在他脸上。
置顶视频里,他表演时浮夸的抽搐与江随收放自如的表情切换被逐帧拆解。
进度条划过三分之二处,他甩开唐奕咆哮的片段更是被做成鬼畜循环。
评论区如炸开的烟花,疯狂刷新:
笑吐了,江澈这演技比我奶腌的咸菜还齁
我嘞个超绝土拨鼠咆哮
说台词就说台词,怎么还喷口水,上辈子是洒水车吗
江随那个人格切换的瞬间好屌!
江随真是新人吗,这演技有点太抢眼了,路转粉了
还以为江随是带资进组抢江澈角色,结果是凭实力碾压,笑吐
江澈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突然抄起定型喷雾砸向镜子。
镜面顿时裂成蛛网状,照着他扭曲的面容:“章海这贱人敢坏规矩!”
竟然把试镜录像发给江随!
他就这么捧江随吗!
“你别着急。”赵姐从他攥紧的掌心里拔出自己手机,“我这就联系公关部降热搜,先把这波舆情压下去。”
她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两下,突然一顿。
“唐奕怎么也掺和进来……”
江澈抢回手机一看,#唐奕点赞江随演技#的词条正在攀升。
她转发了江随跟江澈的演技对比视频,还配文:遇见璞玉是演员的幸运
本来这事热度就大。
有了唐奕掺和,公关部想要控制热度简直难如登天。
“贱人!”江澈猛的把手机砸向地板,颈侧青筋暴起:“江随是爬了她的床吗,她竟亲自下场!”
赵姐眼睁睁看着手机在地板上滑出去好几米,无奈弯腰捡起:“这是我的手机……”
“闭嘴!通知公关部,无论如何都得把热搜给我压下去!”
……
唐奕虽然演技好,但因为性子直,在圈里一直是腥风血雨体质,热搜榜单常客。
这次对江澈的贴脸开大,导致无数网友都跑来看热闹。
以至于江澈滑稽演技这个热搜,在榜单上挂了一天一夜才被慢慢撤下。
但这并不代表事件就此打住。
各大视频网站上,已经有视频博主借着这股热度,剪辑江澈过往作品里演技烂的片段做成鬼畜,更有甚者把江澈的咆哮做成表情包。
短短几天时间,江澈已经沦为笑柄,被许多夺笋网友玩梗。
若是黑红也算红,这可能是江澈今年最红的一次。
另一边,江随已经跟章海签好合同,从他那拿到了剧本。
她窝在家里,刚把剧本翻开第一页,沙发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江随盯着来电显示上的“母亲”二字,犹豫片刻,划开了接听键。
“有何贵干?”
“网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宋宛的嗓音里藏着笑意,“你伯父气的在我面前阴阳怪气。”
“我之前被一个十岁的男孩追杀过。”
“那小男孩原本父母双全,家庭幸福和睦。”
“可是他奶奶生病了,父亲为了医药费加入了暗渊,最后被抓坐牢。”
“母亲被暗渊要求人体运毒,死在边境线上。”
“那小孩还没我腰高,却敢用棍子打我,用西班牙语诅咒我这辈子都不幸福。”
“这样的人见得多了,我开始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
“他们的苦难都是因为我爸,哪怕我再怎么否认,那个人也是我爸。”
“作为始作俑者的女儿,我真的有幸福的权利吗?”
“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过的很好,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诸如此类的念头,总会一遍遍闪过。
爆炸前一分钟,她看见了逃生通道尽头的光亮。
那么刺眼,那么诱人,她却像被地狱伸出的无数白骨抓住双腿,再也没法往前走一步。
就让一切化为齑粉吧。
言默怎么能获得幸福呢?
明明身上流淌的血液是那么罪恶。
这是被爆炸的冲击波轰飞前,她脑海中最后划过的念头。
听完江随的讲述,林听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滚落。
此时的哭泣已经不是因为自责,而是心痛。
一种无力的心痛。
她攥着江随衣角,近乎哀求般嘶吼:“你当然要幸福,你已经不是言默了,这次你必须得幸福,听到没有!”
洗衣液的薰衣草香混着泪水的咸涩,在晚风里织成无形的茧。
江随仰头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光晕里浮出沈敏最后那个笑容。
真的可以变幸福吗,姐姐?
她抬起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轻轻落在林听颤抖的脊背上。
“我努力……”
听到她这句话,林听鼻头忽然一酸:“怎么努力?”
“嗯?”江随歪了歪脑袋,眼神有片刻茫然:“不知道。”
该怎么让自己更幸福,这个寻常的问题她却从未想过。
林听胡乱擦掉眼泪,紧紧握住她的手:“像这样拉着我的手,说帮帮我,说救救我。”
“拉着我彻夜买醉也好,抱住我痛哭流涕也行,起码得努力到这种程度。”
人在濒死时都有求生的本能,心在濒死时许多人却放弃呼救。
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憋在心里。
朋友不是只能分享快乐。
痛苦、埋怨、难过,这些全都能在对方面前摊开,到这种程度才能叫朋友。
掌心的手很小,却试图将她的手包裹住,江随垂眸望着,突然伸手戳她鼓起的脸颊:“然后像你一样变成哭包吗?”
“你才哭包!”林听拍掉她的手:“敢肆无忌惮的哭才是成熟女性!”
眼泪是情绪宣泄的出口,淌过脸颊时也会抚慰精神。
哪怕哭泣时看起来很脆弱,那又如何呢?
没有人生来强大,就像没有人的心是石头铸就。
脆弱就脆弱吧,人生路漫漫,我们有大把的机会强大。
对上她认真的视线,江随忽然笑了:“虽然是25岁还看魔法少女的成熟女性,但是……挺厉害的。”
“啊!好烦啊!”
在林听的咆哮中,江随挨了一记拳头。
抱着遭殃的胳膊,她笑到眼角闪出泪花。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庆幸。
“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林听对上她的视线,忽然破涕为笑。
江随调笑语气下到底藏了几分真心,她比谁都清楚。
毕竟她们是最好的朋友。
江随从地板上站起:“别回首过往,也别担忧未来,我们先专注于眼前的危机吧。”
“什么危机?”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金红,像打翻了的颜料盘,泼洒在繁星大学的每一个角落。
下课铃响后,江随背着单肩包晃悠到学校停车棚,一路上拒绝了八个来要联系方式的女生。
她单脚支地,跨上自己新买的摩托车,食指勾住头盔转了一圈,忽然发现前轮支架空荡荡悬着,轮胎不翼而飞,水泥地上残留着两道拖拽的油渍。
“这么贵的机车只偷个轮胎吗?”
她弯下腰,忽然在链条间发现了一张纸条。
“东巷台球厅自取?”
纸条上字迹歪扭,笔锋抖得像是帕金森患者临终遗书。
油墨在江随指腹晕开,她轻笑出声。
“看来有人找死啊……”
放下头盔,江随穿过学校后门,很快到了纸条上的地址。
台球厅里,几个纹身青年正用台球杆敲打她的轮胎,金属撞击声里混着下流哄笑。
领头的黄毛刺青爬满脖颈,将烟灰弹在轮胎纹路里,抬眸望向她时眼里尽是揶揄:“哟,来找轮子了?”
“我赶时间。”江随后腰倚着门口球桌,蓝灰发丝垂落眉骨,“直说吧,谁找你们来的。”
“听说我哥们江达最近被你欺负了。”黄毛摁灭烟头,朝身后几个混混使了个眼色。
混混们绕到江随身后,砰的一声合上卷帘门。
“跪下跟我达哥道个歉,否则别想站着走出去。”
“果然是他,只会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江随尾音带着笑,指节已经按得咔咔响:“现在把我轮胎装回去,还是我挨个卸门牙?”
空气安静一瞬。
哄笑骤然炸开。
“小白脸还想在我们这儿撒野?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一人卸两颗,一共十颗。”江随伸出食指,隔空划过面前五人,好似阎王在生死簿上给他们划了一笔。
“敬酒不吃吃罚酒!”黄毛大手一挥,“兄弟们,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
钢管拖地的刺响炸开。
两个壮汉率先扑来,江随旋身蹬在墨绿台球桌上,凌空翻过球桌时顺手抄起15号彩球。
黄毛挥来的棒球棍还没落下,15号彩球精准砸中他门牙。
“啊——”
两颗带血的牙齿咕噜噜滚落。
“还剩8颗。”
江随一边数着掉牙进度,一边后仰避开横扫的钢棍,反手拽住对方手腕,扯着他脑袋猛地磕向桌沿。
牙齿落地的脆响混着惨叫炸开,她脚尖突然勾起一根台球杆踢向身后。
球杆击中偷袭者胃部的闷响像戳破灌水气球, 在他呕出酸水前,江随的勾拳已经将他轰倒,飞溅的血水中混杂着两颗门牙。
“还剩4颗。”
最后两人抄起折叠椅围拢过来,她突然掀翻球桌,彩色台球瀑布般倾泻而下。
混混们踉跄后退时踩到滚动的球体,此起彼伏的惨叫里混着尾椎骨撞地的闷响,以及门牙撞落的血痕。
“十颗完成。”
遍地哀嚎声中,江随扯开领口轻笑,白皙锁骨在顶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现在能装轮子吗?”
听着她含笑的尾音,混混们直打哆嗦,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装,装,我们马上装……”
“我只给你们半小时。”
卷帘门在金属摩擦声中升起,夕阳残血般的余晖斜切进室内,江随抬眸的瞬间,一道黑色身影映入眼帘。
陆夜安不知何时出现,靴子踏碎满地夕照,漆黑瞳孔扫过台球厅内满地狼藉。
“身手不错。”他声线像浸过冰水的钢刃,尾音却带着灼热的火药味。
“过奖。”江随回答的不动声色。
“没听过繁星大学教搏击课。”
“自学过一些防身术。”
陆夜安忽然逼近两步,夕阳打在他眉骨落下一片阴影,却遮不住眼底跳动的审视:“能把这么多人打成这样,你的防身术真不简单。”
江随并不慌乱,笑着朝他眨眼:“怎么了,陆老师心动了?”
陆夜安后撤一大步,狠狠蹙眉:“胡说八道!”
“哦,我还以为陆老师想跟我学防身术呢。”
陆夜安:……
原来说的是防身术?
“时间不早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三天前的上午你在哪?”
江随脚步一顿。
果然还是怀疑上了吗?
她懒洋洋拽着单肩包:“陆老师打探这些做什么?喜欢我?”
陆夜安额角沉着黑线,“胡说八道!”
怎么总往这种话题上扯!
他可是来审问的,审问!
“不喜欢我,关心我行踪干什么?”看他脸色铁青,江随憋着笑意。
“老师关心学生,不是理所应当吗?”
“没见你这么关心别人啊。”江随笑着晃了晃手机,继续刺激他:“要加微信吗?我允许你给我发早晚安。”
大发慈悲的口吻气的陆夜安眉心直跳。
他近乎咬牙切齿:“我可不是gay!”
“是吗?我看着像深柜。”
“深柜”是指同性恋倾向隐藏得很深,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陆夜安呼吸不畅的扯松领口,暴露出颈侧青筋,“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江随笑的像只恶作剧得逞的缅因猫,拽着单肩包大摇大摆走开。
陆夜安揉了揉眉心,走回自己车上。
艾朗坐在副驾,瞥见他冰冷的神色,不解问:“怎么了老大?”
就聊了一会,怎么被气成这样?
陆夜安没有回答,骨节分明的手抓起水瓶,仰头喝下一大口。
“派人盯着。”他偏过头,后视镜里,少年修长的背影在落日余晖下逐渐远去。
“我就不信这小狐狸不露尾巴。”
江随反应迅速,手腕发力将车头拧成四十五度角。
轮胎与柏油路摩擦发出濒死般的尖啸,机车横着滑向绿化带时,她也被甩飞在地上。
“哐!”
头盔撞上路沿时,震颤从牙根传到脚趾,眩晕感裹着血腥味漫上喉头,她透过碎裂的护目镜看见面包车上下来一个瘦弱男人。
“好像晕过去了。”男人拔下江随头盔,正要从后腰掏枪击毙她,被一只手摁住。
“在这处理太麻烦,随时会来人。”岛田岸雄扯住同伙,左右看了看:“这小子挺会跟,可能是烈焰突击队的,一块弄走。”
“好。”
两人抬起江随,捆住她手脚后甩进吉普车的后备箱。
颠簸中,江随鼻尖突然蹭到温热皮肤。
陆夜安的呼吸近在咫尺,睫毛在昏迷中微微颤动。
……
半小时后。
废弃的工厂里,灰尘在空气中飞扬。
确认周边没人,江随摸出刀片,利落割开捆住手脚的绳索。
昏迷当然是她装的。
跟踪已经被发现,只能通过欲擒故纵到这儿,否则还不知道要兜圈子多久。
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江随扭头看向旁边的陆夜安。
他后腰抵着水泥墙壁,低垂着脑袋,头发凌乱。
江随观察了一下,确认他没有外伤,似乎是被药物迷晕,一时半会醒不来。
可惜没带笔,不然横竖得在陆夜安脸上画个王八之类的
不过这样也好。
她正好能把这儿的人一锅端了,顺带盘问他们潜伏在繁星大学的目的。
脚尖踩着碎玻璃的声音突然在走廊外响起,似乎有两个人正在过来。
江随贴住墙壁,在第一个人踏入房间的刹那,反手卡住那人脖颈,用力一拧!
骨骼碎裂声被湮没在排气扇嗡鸣里。
“你——”
旁边同伙被眼前一幕吓到,可刚摸到后腰枪柄,少年突然抬手锁住他喉管,肘弯抵住他动脉,像丛林巨蟒绞住猎物。
男人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拍着她胳膊:“放……放……”
“嘘,知道那个戴鸭舌帽的在哪吗?”
男人指着楼上。
“谢谢。”
江随手肘收紧。
几秒之内,男人断气瘫软。
江随轻轻把尸体放下,顺手摸走他腰间的配枪。
“伯莱塔M92F,15发,够用了。”
被抬进这座废弃工厂时,江随判断过周围声音。
这里面估计有10人。
那个岛田似乎是头目,颇受尊敬。
其他人顺手弄死,找到他问话就行。
明确这个目标,江随先把陆夜安藏到了配电箱后面,一个助跑蹬着窗台,如跳蛛般跃起攀上三楼。
两个男人正在抽烟,猛地瞥见她出现,都是一愣。
不等拔枪,两颗子弹精准没入他们头骨。
“怎么回事?!”
“在三楼!”
枪声引起了废弃大楼里其他人的警觉。
楼梯口突然出现三个人。
黑漆漆的枪口瞄准江随,子弹如暴雨泼盆。
江随抬脚踹飞生锈铁桶,阻挡子弹的同时蹬着管道高高跃起。
伯莱塔在她掌心转出银亮弧线,她在空中拧腰躲过扫射,一枪点爆最近那人的眉心。
血雾喷溅到墙上,精准的枪法让剩余两人心中一惊,慌忙躲到承重柱后。
江随甩开刘海,枪口追着他们藏身的承重柱连续开火。
飞弹在钢筋间织成火网,将退路封得密不透风。
“操!火力掩护我!我杀过去!”
“好!”
两人同时伸出枪口,却发现江随凭空消失。
上方突然传来铁皮踩压的咯吱声,那两人猛地抬头,却见江随站在通风管道上,嘴角勾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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