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枫陆祥的其他类型小说《以爱之名,投身地狱夏枫陆祥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奔跑的萝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砰”的一声闷响。剧痛瞬间袭来,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我下意识地抬手想打她,却被她轻易避开,反而被她抓住了头发,狠狠往地上又磕了一下!“你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打我?”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是陆祥!他不知何时来了,正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我。方彩看到他,立刻松开我的头发,变脸般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阿祥!她打我!她嫉妒我们!她疯了!她还想推我!想害我们的孩子!”6陆祥扶住方彩,目光落在我狼狈不堪、额角流血的样子上,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滔天的暴怒和极致的厌恶。他看到我挣扎着想爬起来,看到这间破败阴暗的屋子,又听到方彩的哭诉。所有的“证据”,都将我钉死在“恶毒...
《以爱之名,投身地狱夏枫陆祥大结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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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闷响。
剧痛瞬间袭来,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
我下意识地抬手想打她,却被她轻易避开,反而被她抓住了头发,狠狠往地上又磕了一下!
“你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打我?”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是陆祥!
他不知何时来了,正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我。
方彩看到他,立刻松开我的头发,变脸般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阿祥!她打我!她嫉妒我们!她疯了!她还想推我!想害我们的孩子!”
6
陆祥扶住方彩,目光落在我狼狈不堪、额角流血的样子上,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滔天的暴怒和极致的厌恶。
他看到我挣扎着想爬起来,看到这间破败阴暗的屋子,又听到方彩的哭诉。
所有的“证据”,都将我钉死在“恶毒前女友”的耻辱柱上。
“夏枫!”他低吼一声,声音如同惊雷炸响,“你他妈找死!”
他猛地甩开方彩,大步流星地冲到我面前,不等我反应,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在我的心口上!
“噗——!”
这一脚,力道极大,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踹碎了!
一口鲜血猛地喷涌而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去,重重撞在墙壁上,再滚落在地。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我蜷缩在地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视线开始模糊。
陆祥却还不解气,他上前一步,蹲下身,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和无边恨意的眼睛。
“你这个贱人!”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冰渣,“你敢动她?敢动我的孩子?”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嘴角破裂,鲜血直流。
头晕目眩,耳鸣不止。
“你以为你装可怜,在我面前吐几口血,我就会心软吗?”他掐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
,羞涩又坚定地说:“陆祥,我会永远爱你。”
那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心脏骤然抽痛,密密麻麻,像被无数根针扎一般。
我猛地掐住掌心,剧痛让我瞬间清醒。
不能回头。
夏枫,不能回头。
“永远?”
我嗤笑出声,语气轻佻。
“陆祥,你几岁了?还信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鬼话?”
“山盟海誓能当饭吃吗?能换来我想要的包,想要的车,想要的生活吗?
“看看你现在!”我甩开他的手,指着他,语气刻薄到了极点,“一个官司都打不赢的小律师,连自己的身体都保不住!”
“我凭什么要在一个随时可能倒下的病秧子身上浪费时间?”
我字字诛心,用最恶毒的语言,将我们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贬低得一文不值。”
他踉跄着退后一步,脸色惨白如雪,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方彩,他那位温柔体贴的主治医生,适时上前。
2
她穿着干净的白大褂,气质温婉。
轻轻扶住陆祥的手臂,声音柔得能滴出水。
“阿祥,你别激动,身体要紧。为了这种不值得的人生气,伤了自己才不划算。”
陆祥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差点摔倒。
“滚开!”
他的目光,依旧死死锁着我,像濒死的困兽。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夏枫,你告诉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只是在生我的气,气我最近太忙,气我没照顾好自己,是不是?”
他的语气慌乱又无助,何尝还有半点律师的样子。
我笑了。
指甲嵌入掌心,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我想我笑得一定比哭还难看。
“陆祥,别自作多情了。”
“你还不明白吗?”
“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给我锦衣玉食,能带我进入上流社会的男人。”
“而不是你这种……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没有的……累赘。”
“累赘”两个字,我说得又轻又慢。
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在方彩身上。
“好……”
陆祥看着我,眼神空洞,像是看
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落在我身边的林岸身上,眼神变得阴鸷。
“夏枫。”他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嘲讽,“几天不见,气色不错啊。”
“看来离开了我,你的新生活很滋润啊?”
我攥紧了手,脸上却努力挤出笑容,故意用一种挑衅的语气回答:“托你的福,挺好的。”
“林岸对我很好,我们……很幸福。”
我说出“幸福”两个字时,清晰地看到陆祥的脸色猛地一沉,眼神瞬间变得暴戾,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他猛地站起身,“砰”的一声巨响,竟然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咖啡桌!
滚烫的咖啡、杯碟、点心瞬间飞溅而出,大部分都泼向了我!
我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被林岸眼疾手快地拉开,但手臂和裙摆还是被烫红了一片,火辣辣的。
咖啡馆里一片混乱,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这里。
方彩也吓坏了,连忙拉住陆祥:“阿祥!你冷静点!这里是公共场合!”
陆祥甩开方彩,一步步逼近我,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他俯下身,几乎贴着我的脸,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
“幸福?”
“夏枫,你这种朝三暮四、不知廉耻的女人,也配谈幸福?”
“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别让我再看见你!”
“否则,我见你一次,就让你痛苦一次!”
“祝你们……不得好死!”
他扔下这句恶毒的诅咒,甚至没管周围惊恐的目光和一地的狼藉,拽着方彩,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咖啡馆。
我站在原地,手臂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我安慰自己,这样就很好。
他越恨我,越失控,就越证明……我的计划是成功的。
可他忘了,我和他,一个入殓师,一个律师,本来就会经常遇到。
在追悼会现场,是方彩先看到了我。
“天啊,夏小姐,你是入殓师?”
她的声音不小,引来周围异样的目光。
“真没想到……阿祥,你以前的品味,还真是……独特。”
我攥紧手,感觉到陆祥的视线更冷了,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
他一定觉得,我丢
着一个肮脏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夏枫,你真好。”
他笑了,那笑容扭曲而疯狂,带着毁灭一切的绝望。
“你最好祈祷,这辈子,永远别后悔。”
“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看着他被方彩扶着,一步一步离开我的视线。
那个曾经挺拔如松的背影,此刻佝偻得像个老人。
心口那个破洞,越来越大。
冷风裹挟着冰雨,狠狠灌进来。
林岸叹了口气,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演得不错,就是对自己太狠了。”
我没说话。
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
我强行咽下那口血。
不能倒下。
不能让他看到我的脆弱。
我必须让他恨我。
恨之入骨。
这样,他才能在我死后,彻底忘了我。
他一定要忘了我,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陆祥和方彩在一起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
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我猜,是方彩的手笔。
也好。
断得越干净,他伤得越浅。
在殡仪馆给一位老先生化妆时,手机响了。
是陆祥。
我挂断,他又打来。
我再挂断。
第三次,我直接关机。
林岸在旁边整理花圈,啧啧摇头。
“丫头,你这是在玩火。”
我没理他,专心致志地描摹着老先生安详的眉眼。
入殓师,要心静。
送走最后一程,不能有半分杂念。
手机开机时,有几十个未接来电。
全是陆祥的。
还有一条短信。
“夏枫,我在你家楼下。”
我心里一紧。
他来干什么?
回到家楼下后,果然看到他靠在车边。
3
几天不见,他好像瘦了些,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的旁边,站着方彩,两人姿态亲密,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目不斜视,准备上楼。
“夏枫。”他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有事?”
“搬出去。”他语气冰冷,“这房子,我要收回来。”
这是他的房子。
当年他开玩笑说,以后结婚,再把我的名字加上去,不然,我要是卷着房子跑了怎么办。
我笑了
尽了他的脸。
“你的工作,确实挺‘适合’你的。”
陆祥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毕竟,你这种冷血无情、连心都烂了的女人,也就配和这些冰冷的尸体打交道了。”
“怎么?从他们身上学到怎么变得更麻木不仁了吗?”
“还是说,你天生就喜欢这种腐烂发臭的味道?”
他的话,像最肮脏的污泥,劈头盖脸地泼向我,将我的尊严和人格,狠狠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我猛地抬头,撞进他冰冷无情的眼睛里。
“是啊。”我强忍着心口的剧痛和喉咙的腥甜,扯出一个扭曲而凄厉的笑容。
“总比某些人,披着人皮,内心却早已腐烂发臭,连畜生都不如要好得多!”
我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向他和方彩。
方彩脸色一变,尖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转向陆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陆律师,管好你养的……疯狗。”
陆祥看着我苍白如纸却依旧倔强不屈的脸,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怎么?你觉得在这里故作清高,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别做梦了!”
“你现在这副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他甚至懒得再多说一个字,仿佛跟我这种人说话,都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他搂着方彩,像避开什么脏东西一样,快步离开。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
忍不住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慌忙躲到无人的角落。
不能让他看见。
绝对不能。
5
我病得越来越重。
咳嗽越来越频繁,咳出的血也越来越多。
身体日渐消瘦,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
林岸看着我,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能为力。
他遵守承诺,没有告诉陆祥一个字。
而陆祥,也再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听说,他和方彩的订婚宴就在下周,地点定在全城最豪华的酒店。
整个城市,都在谈论这对金童玉女。
而在他们的订婚宴之前,方彩却找到了我。
她穿着名贵的套装,妆容精致,趾高气扬地站在我的小平房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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