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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荡燕云无删减+无广告

洋洋哥哥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如果要是夜色阑珊时来到州桥时,才是州桥最好看的时候,那时候桥上灯火明亮,行人如织,各色小摊小贩都会沿街叫卖,从华灯初上到夜半三更,不论什么时候来,这里都应有尽有。出了御街往东走,来到了东华门外,众人被一座三层相高,五楼相向的建筑吸引了,只见它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远远的望去,它仿佛处于一片光雾之中。这便是汴京城七十二家酒楼中最著名的酒楼-“樊楼”。之所以说是樊楼是最著名的酒楼,不光是因为它的建筑宏伟奢侈,构思奇妙,最主要的是樊楼的酒、食物和艺妓。樊楼是有自己的特权的,樊楼之所以如此强盛,是因为樊楼有着朝廷所特许的酿酒权。这是其他酒楼所不敢奢望的。大宋的酒、盐、茶、铁等都是朝廷垄断经营的,其他人是不准许生产和贩卖...

主角:周不惑杨云帆   更新:2025-04-25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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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不惑杨云帆的武侠仙侠小说《剑荡燕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洋洋哥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要是夜色阑珊时来到州桥时,才是州桥最好看的时候,那时候桥上灯火明亮,行人如织,各色小摊小贩都会沿街叫卖,从华灯初上到夜半三更,不论什么时候来,这里都应有尽有。出了御街往东走,来到了东华门外,众人被一座三层相高,五楼相向的建筑吸引了,只见它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远远的望去,它仿佛处于一片光雾之中。这便是汴京城七十二家酒楼中最著名的酒楼-“樊楼”。之所以说是樊楼是最著名的酒楼,不光是因为它的建筑宏伟奢侈,构思奇妙,最主要的是樊楼的酒、食物和艺妓。樊楼是有自己的特权的,樊楼之所以如此强盛,是因为樊楼有着朝廷所特许的酿酒权。这是其他酒楼所不敢奢望的。大宋的酒、盐、茶、铁等都是朝廷垄断经营的,其他人是不准许生产和贩卖...

《剑荡燕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如果要是夜色阑珊时来到州桥时,才是州桥最好看的时候,那时候桥上灯火明亮,行人如织,各色小摊小贩都会沿街叫卖,从华灯初上到夜半三更,不论什么时候来,这里都应有尽有。
出了御街往东走,来到了东华门外,众人被一座三层相高,五楼相向的建筑吸引了,
只见它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远远的望去,它仿佛处于一片光雾之中。这便是汴京城七十二家酒楼中最著名的酒楼-“樊楼”。
之所以说是樊楼是最著名的酒楼,不光是因为它的建筑宏伟奢侈,构思奇妙,最主要的是樊楼的酒、食物和艺妓。
樊楼是有自己的特权的,樊楼之所以如此强盛,是因为樊楼有着朝廷所特许的酿酒权。这是其他酒楼所不敢奢望的。
大宋的酒、盐、茶、铁等都是朝廷垄断经营的,其他人是不准许生产和贩卖的,违反者都是重罪。
而每年官府会配给樊楼五万斤的酒曲,平均每天用酒曲一百三十七斤,可以酿酒五千五百斤以上,这些酒樊楼可以自产自销,也可以散卖给其他酒楼。
再说樊楼的艺妓,樊楼不仅提供酒食宴饮,还有许多的艺妓,也就是清倌人,她们大多都是卖艺不卖身,
她们自幼学习琴棋书画,个个都会察言观色,熟络人际交往,长袖善舞,能歌善赋,懂得客人的心理,使得很多来樊楼宴请亲朋好友的人们都经常叫几名艺伎作陪,或弹琴奏乐、或翩翩起舞。她们的存在更能活络宴席气氛,使得宾主尽欢。
樊楼的艺妓在汴京城七十二家酒楼中也是首屈一指的,汴京的四大花魁中,有两个在樊楼,这足可以看出樊楼艺妓的不同凡响。
据说是因为朝廷好多的达官贵人在樊楼有自己的利益,连皇室也有人牵扯进来。有这些的支撑,才有众人方才所见到的大气宏伟,气势磅礴的建筑。
正如后来曾在樊楼吃过酒宴的诗人曾经写诗赞道: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太平多乐事,夜深灯火上樊楼。
一旁的陈子善张了张嘴,说道:“真是不来汴京不知道天下之所繁华,不来樊楼不知道樊楼之高雅啊”众人也是一阵惊叹,频频点头。
众人在游览了汴京城后,已经是临近黄昏,便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杨洪已经派了几个府里的小厮去各个城门蹲守,一有杨延昭的消息就立刻前来禀报;
大宋北部边境军事重地--代州府。
四月的北方,天气微微有些燥热起来,北方吹来的风中带着一丝热气,仿佛预示着夏天提前到来了。
杨延昭一家人到达雁门关时,已经是申时,他对妻子耶律金娥说道:“这雁门关的守将石宝吉与我是故交,你和孩子们先在客栈等我,我去通报... ...。
华灯初上,代州城内万家灯火慢慢亮起,星星点点的亮光勾勒着这座边疆大城的繁华。
代州府衙内,杨延昭和雁门关守将石宝吉依照宾主之序坐在会客大厅内,今晚石宝吉宴请杨延昭一家人归国,特地请了代州府的名厨在府内烹饪做食;
杨延昭在见到石宝吉寒暄了一阵后,在衣服里拿出一封信交给石宝吉,他说道:“佑之兄,此信乃十万火急,请派快马速速送与朝廷,辽军又要犯边,请官家派兵遣将抵御敌虏”。
石保吉,字佑之,大宋开国大将石守信之次子,其人姿貌环硕,颇有武干,以门荫入仕。迎娶宋太祖次女延庆公主,拜驸马都尉、兵马都部署;
石宝吉与杨延昭颇为熟悉,两人曾经在朔州并肩作战抵抗过辽军,彼此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昨天当他收到消息,并看到杨延昭并未阵亡,活着回来的时候,激动的不顾长官形象,跑过去把杨延昭抱了起来;
一阵寒暄之后,石宝吉像个孩子一样,还重重的在杨延昭胸口捶了几拳,骂道:“四郎,你这么多年没消息,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哈哈哈哈”两人皆携臂狂笑。
石宝吉让自己的儿子与杨延昭的儿子结为兄弟;若不是自己儿子已经定亲,石宝吉还想让自己儿子与杨延昭女儿定下婚事;
杨延昭感动的对石宝吉说道:“佑之兄如此厚待我,我甚为感激,他日若有事效劳,必当肝脑涂地”;
石宝吉则拍着杨延昭的肩膀笑着说道:“四郎,你我皆是在战场上换过命的交情,何须说这些”。
第二日上午,杨延昭和家人坐上石宝吉赠与的马车,拜别石宝吉后,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
石宝吉本想多留杨延昭几日,以叙友情,但杨延昭思母心切,石宝吉也不便多留,在吩咐手下备好马车与食物和水之后,便和杨延昭拜别;
马车一路而行,几日后便来到了汴京府西,路过一处高坡时,杨延昭停住了马车,和家人下车,站在高坡上俯瞰着汴京城的雄浑与繁华;
在出了辽境后,耶律金娥便换了汉装,一身轻易玄带,头发盘成一个妇人髻,她眼睛很大,鼻梁高挺,异域风格的面庞伴着一身汉服,别是一番风韵;
她身边的两个孩子,老大是儿子,名叫武儿,今年已经十一岁;老二是女儿,名叫离儿,今年八岁,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眼前巨大的繁华的城市,好奇不已;
杨延昭望着汴京城,心中泛起无限悲怆,这一去快二十年了,今天终于又回来了;
还记得上次离开汴京城时,是和父亲、大哥、二哥、三哥一起出征的,犹记得那时候自己还很年轻,意气风发、挥斥方遒;
而如今却只有自己回来了;父兄们已经客死敌境,自己却连他们的尸骨也没能带回来,不知道见到母亲后如何跟她老人家交代;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杨延昭喃喃的念道,眼中已经满含泪水。他已经快二十年没有流过泪了,记得上一次流泪还是父兄们战死之时。
杨延昭仰头止住泪水,叹了一口气,身旁的耶律金娥看到丈夫如此,上前一步挽住丈夫的胳膊,把头轻轻的依偎在丈夫的胸膛,她要用柔情抚慰丈夫惆怅的心绪。
杨延昭环手抱着妻子,长叹一声,转身回到马车继续往前行去;
马车一路前行,快到达汴京西外城万胜门时,杨延昭远远的看见一行人站在不远处,其中一个非常熟悉,是杨府的官家杨洪,身边还有几个人,却是他不认识的;他挥鞭快速赶去城门;
雄健的骏马牵引的马车也吸引了很多路人的注意力,这年头大宋十分缺马,就是朝廷大员出门也基本是驴车代步,马匹都给了前线的军队;
而石宝吉给杨延昭马车配的马却是军中的河套战马,这样的配置自然是惹得路人连连咋舌。
“四郎,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杨洪看到杨延昭下了马车,干瘪的脸庞,已经老泪纵横;
望着杨延昭的脸杨洪又想起了十几年前老令公出征时的场景。他不待拭去眼泪,便赶紧快步向前走去说道。
杨延昭望着这位阔别近二十年的老管家,心里百感交集,杨洪从小看着他们兄弟几个长大的,杨家也一直都是拿杨洪当家人对待。

佘太君叹了一口气说道“辽人之所以如此,一来是因为死去的众人皆是我大宋各门派和各领域的精英或掌门人物,是我大宋的民族英雄。”
“辽人怕把尸骨归还后,人们亲眼看到为国战死的侠士和将士们的尸骨,会更加激起众门派及天下百姓的抗辽热情。
二来,雍熙三年我大宋北上伐辽时,燕云之地的汉人百姓见到阔别已久的汉人军队时,皆老泪纵横,人人箪食壶浆,以迎王师,或是给军队做向导指引方向,或是从城内里应外合攻陷敌城,给辽国重大打击..…”
“辽人是把众人的尸骨给燕云之地的汉人百姓看,以此来宣传我大宋乃不义之国,舍弃众将士的性命于不顾,从而达到离间大宋与燕云之地汉人百姓关系的目的。”
“辽人将众人的尸骨藏在了北海之滨的梵天林与太一塔内,为防止被人抢回尸骨,辽人在梵天林与太一塔内布置了重重机关,还有辽国的几个高手与军队里的猛将护卫,可称作是固若金汤。
你四叔延昭,前段时间来信透漏,十八年前,他在陈家谷一战中被敌军冲散,迷失方向被辽军俘虏,但辽军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得知陈家谷之战,宋军战败全部战死后,本欲自杀殉国,但当他得知你祖父他们的尸骨被藏于太一塔后,为取回你祖父他们的尸骨,他隐瞒身份化名穆义,假意投降辽军,并娶了辽国铁镜公主耶律金娥为妻。
他曾数次潜入太一塔内,欲取回你祖父他们的尸骨,但太一塔内的机关甚是厉害,而且还有几个辽国的高手护塔,你四叔力战不敌,身受重伤,逃出太一塔......
杨云帆听到此处,惊喜的问道:“四叔还活着?那他现在情况如何了?”
佘太君也欣慰的微笑说道:“是啊,你四叔还活着,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得知的消息,他现在正在设法逃离辽地。”
你师父周真人这次让你下山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此事,他让你拿着他写好的书信去各大门派去联络各派精英,一起北上梵天林与太一塔,取回众英雄的尸骨”佘太君语重心长的说道。
杨云帆凛然道“无论那梵天林太一塔如何凶险,孙儿必不辱命”
“好,好,我相信帆儿定能了却此事,但此事也并不急一时,需与江湖各门派商议后再决定。”佘太君笑着说完就从祠堂供桌前的一个紫檀木盒子里拿出一本书;
佘太君说道“此书乃《镇军心法》乃是你祖父从军多年,大小数百次战斗中总结的一套军队列阵之心法。
你身为杨家人,日后难免接触到带兵打仗,就算个人武艺再高强,在千军万马的战阵面前,也是掀不起一点波澜的,此书有结阵之法亦有破阵之法,你要勤加练习,日后必有大益”
昆仑派,紫光殿内,周不惑皱眉坐在太师椅上,手指不停的来回敲打着一旁的案桌。坐在案桌另一旁的长老陈不为望着周不惑如此神态,笑着开口说道:“师兄,你叫我来,可是为了帆儿和子善在龙门镇遇袭之事?”
“不错,师弟这件事你怎么看?”周不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开口问道。
“不是都传开了吗,是辽人派来的杀手,想偷袭帆儿他们,却不想被帆儿给击败了,哈哈”陈不为笑着说道。心里也为本派弟子的武勇而欣慰。
周不惑闻言并无笑意,而是摇着头开口说道:“我并非是问此事,而是说帆儿他们刚下山,便遭到了辽人刺客的埋伏,这难道不很蹊跷吗?谁给他们传递的消息呢?”
陈不为闻言也收敛了笑意,思索了一阵,开口说道:“辽人“执方司”的眼线众多,细作遍地,只要用心,想得到帆儿他们下山的行踪也并非难事吧?”
周不惑闻言仍是摇头,继而开口说道:“不对,帆儿从未下过山,辽人的刺客怎么会认得帆儿呢?”
“师兄你是在我昆仑派里有辽人的细作?”陈不为吃惊的说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此人能接触到这个层面的情报,说明我们并未提防此人。”周不惑说道。
“那会是谁呢?”陈不为说道。
周不惑摇摇头说道:“靠猜是不行的。算了,好在帆儿他们没事,以后我们多注意观察就行了,那人迟早会漏出马脚。”
雁门关外
草原之北辽国都城上京临潢府,自从五代后梁贞明二年契丹首领阿保机称帝,建立政权后就定都在此,一直是契丹的政治军事中心。
后来契丹数任首领东征西讨,攻城略地,先是在元显元年,攻灭了渤海国,在东平郡设置了东京辽阳府。
元显十年,契丹首领耶律德光在后晋儿皇帝石敬瑭手里赚的燕云十六州后把幽州设置为南京析津府。
统合二十五年在原奚王牙帐所在地设置中京大定府。重熙十三年辽又把云州升为大同府,名西京。
西京大同府西扼西夏党项,东摄宋朝,城高池深,易守难攻,地理位置十分重要,非亲王不得主之。此上五地就是辽人所谓的辽国五京。
辽上京临潢府,隆和殿内,一个魁梧高大的汉子,下颚浓密的胡须,头部髡顶、垂发于耳畔,身穿金文金冠,白绫袍,红带悬鱼,错络缝靴。小祀戴硬帽,坐在殿内御座右侧位置上,望着殿下一众大臣,此人便是辽国监国政事令晋王韩德让。
而他身边御座左侧一位身着貂裘紫衣,腰系翡翠玉带,头戴凤钗金簪,一头秀发作盘龙髻于头顶打扮的中年妇人。
一双凤眸灼灼的望着殿下的众人,雍容的气质中透着一丝果敢与坚毅,此人便是辽国至高无上的太后萧绰,小名萧燕燕。
她虽已年过四十,但依旧风姿妖娆,端庄大气,别是一番风味。
殿下的玉阶两边各站立着两个手持铁骨朵的卫兵,玉阶下为首的是时年二十一岁的辽国皇帝耶律隆绪。
身为大辽皇帝,耶律隆绪已经二十一岁了,可还是不能亲政,因为现在权力还牢牢把握在母亲萧太后的手中,太后丝毫没有打算还政于皇帝的意思。
以至于每次早朝,他都只能与众大臣一起坐在殿下议事,而韩德让却因为是萧燕燕情人的关系,又在十几年前宋军北伐时,坚守幽州,力战不降,终于等到耶律休哥的援军道来,大败宋军,因功被萧后立为监国。
每次都和太后同席而坐,高高在上,俯视着殿下众人,使耶律隆绪心中一直不快,但鉴于母后的威严与酷厉也不敢说些什么。
“启禀太后,臣以为经过十几年前的“高粱河”一役使宋朝元气大伤,无力再北犯,这些年来,宋人只能疲于防守,而南院枢密使韩德威奏折里所说的宋人欲北上攻袭我国,请求朝廷派出重兵屯于边境,这根本是无稽之谈,还请太后明鉴,派人调查清楚再做决断”。大殿下的涿州刺史耶律虎古走出队列,躬身朗声说道。
原来,晋王韩德让的弟弟,现任大辽西京留守,南院枢密使的韩德威,前几日呈奏说发现南面的宋人有北上迹象,请求朝廷派兵屯于边境,以防不测。
其实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南面的宋朝经过几次大的败仗军队早就没了周世宗柴荣与宋太祖赵匡胤时期的战力和士气了,根本无力主动攻击辽国。
韩德威之所以如此禀报,是因为辽国的军制制度,辽国军队除了皇室的亲兵卫队外,其他的军队不管是作战还是戍边,朝廷都是不提供军粮的,军粮都是靠军队在敌境自己抢掠,也就是辽人所说的“打草谷”。
此次韩德威奏请朝廷出兵一是为了带领军队去宋境打草谷,以免陷入军队缺粮、军人暴动的局面。
二是因为他想通过一次次的军事调动把不属于自己派系的将领清洗掉,换上自己的人,从而更好的掌控军队。
大部分朝臣都看出了这点,但是畏于韩氏兄弟二人的权势,都三缄其口,选择无视;

“尔等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陈子善一脸铁青,被汗水浸湿的双手紧握了下手中的剑柄。
“哼哼,要你们命的人”。那霍当家便不多答,挥刀暴起,一套“烈焰斩”刀法配合着“爆杀”刀法向杨云帆杀气,凌厉的刀风嗖嗖的直冲他的面门。
只见杨云帆一个“扬沙决”,双手平张身体腾空而起,硬生生躲开了霍当家这一重击;
霍当家见一击不中,心中又是惊异又是恼怒,便使出了杀招“旋风斩”。只见他人刀合一,反手用力,刀随人动,人随刀起,转动起来,直直的向杨云帆冲去。这“旋风斩”是霍当家的成名绝技,施展起来,很少有人能抵挡。一旁的萧统领也好整以暇的抱起胳膊,欣赏这一杀招。
“是旋风斩,师弟小心”。旁边的陈子善看的胆战心惊,他虽知道这个小师弟武功高强,但他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敌得过对面这个人。
但这个霍当家这一招“旋风斩”委实厉害,要是换做自己,是万万不可能在此招下活命的。
他上前一步打算推开杨云帆,但霍当家施展极快,眼看已经来不及。那霍当家见杨云帆并未躲闪,心下一喜,嘴角漏出一丝冷笑。因为他这招“旋风斩”霸道无比,别说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是江湖上成名的宿老,也没有几个能硬吃他这一刀。他心里已经盘算在击败杨云帆之后,如何对付旁边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了。
“杨公子不可硬接此招”。在一旁的冯堂主似乎感受到了这一刀的威力,生怕杨云帆年少轻狂好勇逞强,硬接这一招。
只见杨云帆似乎充耳未闻,他抽出佩剑,缓缓迎向霍当家......“…呯...呯...呯…”几声兵器碰撞的爆裂之声在两人之间发出,身旁的桌子也被二人强劲的内力震的四分五裂,飞扬的木屑与尘土满天飞舞。
烟尘飘散,场中杨云帆还是静静的站在中间,一把长剑笔直的指向前方,眼睛冰冷的望着对面的霍当家;
而另一边的霍当家则连退好几步,紧握刀柄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嘴角渗出一缕血迹,两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杨云帆。
“这…这不可能…”霍当家不自觉的退了几步,如见鬼魅般的惊呼道。
杨云帆不作答,依旧持剑冷冷的看着霍当家;眼神中不喜不悲,平静异常;
在场的人皆是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此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旁边的萧统领瞳孔收缩了下,不敢再轻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提起狼牙棒向杨云帆走去。
“好小子,不愧是“杨无敌”的后人,果然没辱没你祖父的名声,但是我萧某人也不是吃素的,且让某来试试你的斤两”。
说完萧统领便抡起狼牙棒舞的密不透风,向杨云帆冲去。
旁边的冯堂主和夏青,闻言互相对视一眼,皆是眉头一皱;
很显然,两人皆已猜到这萧统领为何人,手持狼牙棒,姓萧而且武功还如此了得,只能是辽军先锋大将萧奕的弟弟——人称“血佛陀”的萧陀。
萧陀此人天生神力,一柄狼牙棒重达六十斤,他竟然可以舞的虎虎生风,水泼不进,在辽国也是出了名的勇士,看来这次辽国为了截杀杨云帆是下了大本钱的。
场中杨云帆见对方来势汹汹,杀气四溢,知道对方不但武功极高,而且招式也没有武林人中的那么花哨,每一招都是杀招,一看就是在战场上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杨云帆心念至此,也不敢硬接,赶紧祭起了昆仑派绝学--风祭,配合着扬沙决,身形如狡兔般晃动,硬是避开了萧统领的致命一击。
然后再用一招沾衣十八贴迅速弹起身躯,一套五雷剑法配合着天雷剑法,招式如波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向萧统领袭去。
那萧统领也不敢大意,在硬接了几招后,感觉如遭电击般疼痛,斗篷也被震飞。在这电光火石间,那萧统领也是反应的够快,他魁梧的身躯一个鹞子翻身,躲开了五雷剑法的攻击范围,感觉全身的压力骤然减轻,但是浑身上下已有多处伤口。
“那周鼻子老道真是舍得下血本,竟然把五雷剑法也传述了给你......”,萧统领恨恨的说道。
“萧某今日大意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本领,哼,下次见面,我必取你性命......”说完他向霍当家使了个眼色,纵身向店外飞去。
“不可放过契丹狗......”一旁的冯堂主见萧统领要逃走,急忙挥剑追去,杨云帆闻言也持剑追去。
只见萧统领回头冷哼一声,伸手在怀里掏出几个弹丸,扔向众人,突然几声巨响,伴随着一股浓烟升出,众人都捂住了口鼻;
萧统领和霍当家瞅准这个时机,疾步狂奔,消失在龙门镇的大街上。
冯堂主望着萧统领消失的方向恨恨的看了几眼,走进客栈内。一旁的陈子善则是望着萧统领和霍季消失的地方皱眉不语。
进得客栈内,冯堂主转身走向杨云帆,拱手说道“杨公子年纪轻轻便身手如此了得,实乃冯某平生罕见。
“这位壮士过奖了,还未请教二位是?”杨云帆也拱手回礼,疑惑的向二人问道。
冯堂主和夏青对视一眼,夏青笑着指着冯堂主说道:“这位是梵音阁阁主手下四大金刚之首的冯俊冯堂主,在下是阁主的关门弟子夏青”。一旁的冯堂主也笑着向着杨云帆一拱手。
“梵音阁?西南江湖第一大帮派的梵音阁?”还没等杨云帆开口,走进客栈内的陈子善抢先说道。
“你是梵音阁“风、云、雷、电”中的冯俊冯堂主?”陈子善惊奇的朝着冯堂主问道。
梵音阁四大金刚分别是一堂主冯俊、二堂主云起、三堂主雷虎、四堂主典良。因其四位的姓氏与风、云、雷、电相同,所以江湖上多以此称呼。
梵音阁可是江湖第一大帮派,虽帮会位处西南,但是近些年势力却渗透到了黄河以北地区;
该帮派行事十分低调,就连陈子善这样经常行走江湖的人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帮派的一些传闻,没想到今日竟能够在此遇到梵音阁的人。
而且听起来,这二人的地位在梵音阁还不低,这怎能不让陈子善感到十分兴奋。-
“不错,在下正是冯俊;我们阁主在半月前收到了周真人的书信,说是老令公之孙最近几日要下山,阁主特地派我二人暗中保护杨公子。”
“却不想公子武功居然如此出神入化,哪需要我等保护,这却是阁主所未料到的”,在一旁看了好久的冯堂主接过话道。
“冯堂主过誉了,在下不敢当。二位可知刚才袭击我等的人是何身份”杨云帆拱手作揖说道。
“那魁梧汉子是大辽先锋大将萧奕的弟弟萧陀,人送外号“血佛陀”。
此人在漠北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居然被公子给挫败了,当真是要轰动武林了”。冯堂主微笑着颔首说道。

他赶紧上前两步拱手笑着对杨洪说道:“洪叔,是我,我回来了,”然后指着身边的妻子和两个孩子说道:“这是拙荆和两个孩子”;杨洪便和耶律金娥寒暄了起来;
这个时候,杨云帆上前一步跪拜道:“侄儿云帆,拜见叔父”
杨延昭这才注意到身旁的这个少年,当他看到杨云帆的容貌时,一时恍惚了,他想起了自己的二哥;
这个少年的容貌像极了已经战死沙场的二哥;当他听到此话后一时怔住了;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
杨洪抹了抹眼泪笑着对杨延昭说道:“四郎,这是你二哥的孩子,名叫云帆。当年陈家谷一战,老令公把云帆少爷托付给昆仑派周掌门等江湖义士们,众豪杰也是拼死一战才保得小少爷的周全护送归国;
周掌门遵从老令公遗愿,让小少爷在昆仑派修行到十八岁,云帆小少爷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回到家来;
杨延昭赶紧扶起杨云帆激动的上下打量起来,他满眼含泪望着这个与自己二哥容貌神似的少年,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一边用力的拍了拍杨云帆的肩膀,一边点着头说着:“好,好!”
杨洪又来到陈子善身边对杨延昭介绍道:“这位是昆仑派弟子陈子善,也是小少爷的师兄,此次一同随云帆少爷下山。”陈子善也是躬身一拜;
“昆仑派弟子陈子善拜见杨将军,久闻杨将军大名,晚辈对将军甚是敬仰,亦对将军的忠义万分敬佩,请受晚辈一拜。”
杨延昭又赶紧把陈子善扶起来,口称惭愧,又对陈子善勉励一番。
杨延昭稳了稳心神对着杨云帆说道:“帆儿,叔父很高兴你还活着,记得当年见你时,你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转眼已经长大成人了”杨延昭满眼的欣慰,感慨的说道;
然后又对陈子善说道:“请带我向周掌门致谢,他日在下必当登门拜谢周掌门的大恩大德”。杨延昭又把妻子和儿女给众人介绍一番,杨云帆又是上前行礼,众人又是一阵寒暄,便朝天波府驶去;
天波府,杨家众人已经得知杨延昭就要到家的消息,众人早早的在府门口等候了。
马车到达巷口后,杨延昭已经激动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离家已经近二十年,今日回到了这个梦里无数次梦到的地方,他发现周围变化并不大,门口的大树仿佛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么高大。
天波府内,杨延昭进门后看到母亲和一众家人在院内等候,脸上大都已经挂满了久别重逢的泪水;
杨延昭上前一步跪在地上抱着母亲佘赛花的腿,痛哭的说道:“娘,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没能将父兄们的尸骨带回来。”
他抬头望着母亲,分离了近二十年的时间,母亲的头发已经完全斑白,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许多;
杨延昭心里又是一酸,豆大的泪珠滴滴落下,在辽地十八年没流过一滴泪的他,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他身后的妻子和儿女也跟着跪着哭了起来;佘太君抱着杨延昭的头哭着安慰着杨延昭、又像是安慰自己,对儿子的思念千言万语涌在心头却一时不知怎么说出来,她只是说道:“四郎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跪在后边的耶律金娥上前一步开口说道:“儿媳金娥,拜见娘。”
然后又让身边的儿女拜见奶奶;佘太君拭去眼泪,高兴的说道:“快快起来,金娥啊,你俩的事,四郎都跟我说了,进了杨家的门,你就是我杨家的媳妇,来来来,这个玉镯给你戴上,”
说着,佘赛花便把自己手上戴的玉镯戴在了耶律金娥的腕上,这个玉镯是杨业当年送给佘赛花的定情信物之一,这么多年一直戴在她手上,今天把玉镯给儿媳,说明对儿媳的认可和喜欢,她又给孙子和孙女各准备了礼物;
“这玉镯如此珍贵,儿媳不敢收。”耶律金娥说道。
杨延昭在一旁笑着说道:“娘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众人寒暄一阵后,已经快到了戊时,杨府的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今晚的饭菜十分丰盛,一家人团坐一桌,三代同堂其乐融融,佘太君心情特别好,今晚也是多吃了一碗饭;
第二天一早,佘太君领着杨延昭和杨云帆祭拜过祖祠之后,便来到了前院的讲武厅;
讲武厅是以前杨业在世时,杨府的会客厅,也是杨业经常和众人谈论要事之地;
“四郎,你已回来,有些事我便得与你和帆儿一起商议一下,”佘太君示意二人坐下说道。
“几个月前,昆仑派周掌门修书予我,他说打算邀请江湖各大门派在昆仑顶召开“武林大会”,之后挑选一些各大门派精英弟子,让帆儿和他们一起北上辽境的梵天林和太一塔,取回你父兄和众门派侠士的尸骨......”佘赛花把周不惑来信的内容对他二人说道。
杨延昭听完后沉思皱眉说道:“那梵天林我曾闯过几次,但是里面机关重重,又有天阴教的红印教主在那坐镇,实在是难以抵挡,当时我得知消息,心情急切,也是仓促而去,几次都败下阵来,幸亏我提前想好了退路,才没暴露身份。
而那太一塔则是在梵天林的后面的一座佛塔,我没有能够到达那里,听说那里更是凶险,里面坐镇的是辽国的大将耶律飞鸿,恐怕更是难以对付。”
“四叔可知道爷爷叔伯和各门派侠士的尸骨埋于何地?”杨云帆想到了问题的关键,说道。
“我在辽国隐姓埋名近二十年,利用公主府的影响力也调查过这件事,据传闻,为国捐躯的各门派江湖侠士的尸骨,都被契丹人集中在一起火化了,骨灰装在几十个大坛子里,埋在梵天林的石碑下面;而你爷爷和你叔父们的骨灰则都封存在太一塔内,由辽国大将耶律飞鸿镇守。”
“四郎可知那辽将耶律飞鸿为何会在太一塔镇守?”佘太君皱眉问到。
这耶律飞鸿佘赛花也是听杨业生前说起过的,他是辽国的一员大将,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这般大将为何却被搁置在太一塔内当一个镇守将军。
“父亲生前和耶律飞鸿虽各为其主,但两人交手多年,都互相认为对方是英雄,英雄惜英雄,他们互相都是十分的敬仰。
当年在得知父亲被俘后,耶律飞鸿曾数次求见南院大王耶律休哥,恳求能放父亲一条生路,被耶律休哥拒绝后,他又来劝说父亲归顺契丹,当然,娘你也能猜到,父亲是不可能投降契丹的,最后绝食而死。
耶律飞鸿听闻噩耗后心灰意冷,再加上辽国近些年来权柄一直掌握在萧太后手中,而萧太后又以韩德让、韩德威兄弟二人之意唯命是从,也就是说,辽国的实际权柄掌握在韩家二兄弟手中,这也引起了耶律飞鸿的不快,他多次提出异议后,萧太后也并不搭理,自此后,耶律飞鸿便称病辞去军中职务,请求告老还乡,在太一塔修道参禅,其实他是一直在守护着父兄们的尸骨。”杨延昭把在辽国所知道的事情通通说与二人听。
“想不到耶律飞鸿竟是如此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杨云帆听完后感慨的说道。杨云帆起初只当耶律飞鸿是被辽人派去守卫太一塔,也就没太多想,听完杨延昭的介绍后,才对耶律飞鸿升起了一丝敬意与好感,他在心里想以后到得太一塔后一定要对耶律飞鸿先礼后兵。

二人意识到是佘老太君,赶紧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来到院子里看到佘老太君,陈子善赶紧作揖叩拜;
杨云帆则上前疾走一步跪倒在老人面前,磕头说道:“不孝孙杨云帆拜见奶奶”。说完眼睛一红,已是噙满泪水。
佘老太君搀扶起二人,一脸慈爱的望着杨云帆,也是老泪纵横,佘太君百感交集,不停的点着头;
老人自言自语道:“像,太像了,帆儿,你的长相像极了你的父亲,也怪不得老管家刚才看到你会失态。”
“真是上天庇佑啊,让延辉也有了个后......”说完,一向在众人面前极为坚强沉稳的老太君也是忍不住泪如泉涌,她毕竟也是一个老人啊。
老人擦去眼角的泪水后,低头时看见了系在杨云帆腰间的凤鸣玉,老人拿起凤鸣玉放在手中轻轻的抚摸着,思绪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
这块凤鸣玉是杨业和佘赛花的定情之物,当年他二人初见生情,佘赛花便将此玉佩送与杨业。此后几十年间,杨业一直将此玉佩贴身收藏,不离左右。
杨云帆看着奶奶望着凤鸣玉出神,便对佘太君说道:“奶奶,听师父说,此物乃是爷爷当年放在我身上的,想必与奶奶颇有渊源,现将此物归还奶奶,以作为爷爷的遗物,给奶奶留个念想。”
佘太君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帆儿啊,此物乃是当年你爷爷与我的定情之物。你爷爷交给了你,自然是他的遗愿。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姑娘了,就把这凤鸣玉交给她,也算是爷爷奶奶的一番心意。”
“帆儿,你和我来前院,先去祠堂拜见下列祖列宗,让老管家陪你师兄在府内逛逛,”佘太君微笑着说道。
天波府是四进的院子,最前面的院子是祠堂供奉,杨云帆与佘老太君二人穿过了长廊来到了前院祠堂,祠堂门口放着两个石狮子,睁目怒视,威风凛凛;
一进祠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堂两排的武器架,刀枪棍棒弓盾等,一看就是重武之家。
走进大堂只见最中间有一个虎头三足青铜鼎香坛,日积月累,里面满满的香灰,还有三根贡香在冒着青烟。
佘老太君和杨云帆二人在祠堂内朝列祖列宗的牌位拜了三拜。
宽大的供桌上摆满了数十个杨家先人灵位,有杨云帆的曾祖父杨信,杨云帆的爷爷杨业以及众叔伯和他的父亲等灵位,杨云帆在老太君的一个个介绍下依次参拜。
在老太君的叙述中了解到了杨家的历史和家族众人的光辉业绩及赵宋官家的封赐等,
“我杨家本是北汉人,你曾祖父杨信做过北汉的麟州刺史,也算是地方大吏。而你爷爷虽读书不多,但忠烈武勇,甚有智谋,后汉被后周所灭后,后汉河东节度使刘崇建立北汉,你爷爷以弱冠之年跟随刘崇,为后汉国都太原指挥使,以骁勇闻名,屡立战功,后升迁至建雄军节度使。
大宋北征,官家素闻你爷爷之名。北汉投降大宋后,皇上派使者召见他,授任右领军卫大将军兼郑州刺史,后又拜为代州刺史。
十八年前陈家谷一战,你爷爷因小人陷害,与你大伯和父亲等皆殉国......”佘太君喃喃道,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
“你爷爷一生征战沙场,官爵皆是战功一点点累积而来,但是他却并非是嗜血好杀之辈。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将之能者,至信至仁;他多年征战,见惯了太多家庭因为战争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战争对于双方的百姓来说无论胜败,都是灾难,遭受过战火摧残后的州县的惨状,不经历过是无法想象的;
但是你想要天下太平,就要拿起武器把破坏天下太平的人打倒,天下才能太平;
任何谄媚和媾合,只会增加敌人的贪婪,天下就更不会太平,越来越多的惨剧就会发生。
这是你爷爷曾对我说的,他说他是武夫,也没有多少大道理,只是经历了太多,有感而发而已。他一生的追求就是帮助朝廷收复燕云十六州。燕云之地在手,才能打消北方蛮夷对中原腹地的窥视。”佘太君一边叹息一边说道。
在听完了佘太君的叙述后,杨云帆郑重的说道:“奶奶,帆儿必定谨记爷爷的教诲,必不会让祖辈蒙羞,爷爷未完成的心愿,帆儿会踏着爷爷的步伐继续走下去”杨云帆坚定的答道。
“好,好,奶奶知道,帆儿必非庸碌之辈。前几日听江湖传闻,你们在龙门镇遇到了辽人杀手的埋伏,被你打跑,可有此事?”佘太君问道。
“嗯,是辽国先锋大将萧奕的弟弟萧陀和霍季二人......”杨云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佘太君听后皱眉道:“那霍季奶奶不清楚,但是那萧陀我可是听说过的。那萧陀可是漠北的武林高手,武功极高,一柄狼牙棒更是有开山碎石之力,帆儿与他对战可没受伤吧?”
“奶奶放心,帆儿无事,那萧陀虽是厉害,但是我感觉我昆仑武功隐隐有克制他的感觉,这都多亏师父多年的倾心栽培。”杨云帆说道。
“周真人对我杨家的大恩大德,实在是无法报答,若有机缘,老身定要当面拜谢”。佘太君感慨的说道。
“帆儿今日能有如此修为,奶奶真替你父亲和祖父感到高兴。
现在你们这一辈只有你和你大伯家的哥哥宗宝两个男子了,如今宗宝在雁门关守边,奶奶有一件心愿,只能靠你完成了”佘太君眼神黯淡说道。
“奶奶但请吩咐,孙儿必当竭力完成。”杨云帆郑重道。
佘太君慈爱的摸着杨云帆的头,说道“这件事你师傅周真人前段时间来信时已跟我提及,十八年前陈家谷一战,你爷爷和父亲叔伯们都殒命于辽地,随同你爷爷他们北上的各门派江湖精英们也损失惨重,能回来的十不存二。
他们都是为国捐躯,是我大宋的英雄,然而他们的尸骨却一直未被辽人归还,我大宋也曾几次向辽人提起此事,提出归还英雄们的尸骨,好让英雄们魂归故里,落叶归根,但是辽人却一直托词尸体大多与辽军尸体混杂无法辨认为由,拒不归还”
“人都已经死了,辽人为何还如此,莫不是欺我大宋无人?”杨云帆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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