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惜容叶莘的女频言情小说《恶婆婆听心声后,带着儿媳和离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多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见秦宁远的声音,晖哥儿的小脸上瞬间恢复了孩童般的天真神色。他站起来,转身朝着秦宁远扑过去。秦宁远张开双臂,也接住了他的这个可怜孩子。客栈的小院里,上演着父慈子孝的画面。而在秦宁远刚买玉的铺子里,虞三爷虞丰净赚了一百多万,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色。他皱着眉头,站在二楼的栏杆前,目光看着秦宁远出城的方向。他看了许久,直到秦宁远的背影早都消失了,他还是没有收回视线。他一边看,一边喃喃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虞小六她不是爱极了秦宁远吗?她怎么会突然来诓秦宁远,让秦宁远花了这么一大笔的冤枉钱?!刚才秦宁远付钱的时候,他特意让铺子掌柜注意了一下。这钱实实在在,是秦宁远自己出的。他这次没花小六的钱。虞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可他又不愿去秦家看看。...
《恶婆婆听心声后,带着儿媳和离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听见秦宁远的声音,晖哥儿的小脸上瞬间恢复了孩童般的天真神色。
他站起来,转身朝着秦宁远扑过去。
秦宁远张开双臂,也接住了他的这个可怜孩子。
客栈的小院里,上演着父慈子孝的画面。
而在秦宁远刚买玉的铺子里,虞三爷虞丰净赚了一百多万,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色。
他皱着眉头,站在二楼的栏杆前,目光看着秦宁远出城的方向。
他看了许久,直到秦宁远的背影早都消失了,他还是没有收回视线。
他一边看,一边喃喃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虞小六她不是爱极了秦宁远吗?
她怎么会突然来诓秦宁远,让秦宁远花了这么一大笔的冤枉钱?!
刚才秦宁远付钱的时候,他特意让铺子掌柜注意了一下。
这钱实实在在,是秦宁远自己出的。
他这次没花小六的钱。
虞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可他又不愿去秦家看看。
在站了许久后,虞丰绷着张总是严肃的脸,选择了进宫看看。
他跟宫里皇帝的关系一般。
当年太后把小虞惜容接走,他们顺王府里的几个亲哥,心里其实不太愿意的。
他们舍不得小妹!
他们的小妹,早早没了爹娘,他们几个哥哥照顾小妹,是又当爹又当娘的。
可他们再不愿放手,太后的命令他们也没办法违抗。
况且太后当时说的也对……
小妹是个女孩子,是需要有女性长辈来教导的。
几个哥哥虽撒了手,后面却没少进宫看妹妹。
他们进宫后,发现小妹跟当时年纪也不大的皇帝很是亲近,他们看的吃了醋,所以跟皇帝的关系自然也好不了。
眼下他要进宫,陪他一块来了铺子的夫人,温和的劝道:“三爷,陛下因着太后娘娘的病,最近心情一直不好着。你要不换个时间再去吧?”
“不。”
虞丰没换时间,他语气平静道:“我进宫去看看太后。”
太后身体有恙,他进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三夫人:“……”
行吧。
三夫人见拦不住,索性也不拦了。
这边的虞丰进了宫,而另一边秦宁远接上晖哥儿,也快赶到秦府了。
路上。
秦宁远特意教了晖哥儿:“府里的夫人心肠很软,你见了她,礼貌一些,她定会很喜欢你。”
“她喜欢你,就有可能把你记在她的名下。”
“这样你以后就有身份常住在府里了。”
“对了,府里还有一位你的兄长,叫秦霄。”
“秦霄昨日受了伤,今天估计还要在床上躺着。”
“等你见完了夫人,我再带你去见秦霄。”
“秦霄看到你,也会怜惜你的。”
秦宁远跟晖哥儿细细的说着府里的情况。
晖哥儿依偎在他怀里,小脸乖乖的听着。
在轿子抵达秦府门口时。
晖哥儿仰起小脸,冲着秦宁远笑了下。
“我,我是不是能有家啦?”
晖哥儿的这话,让秦宁远的心头一颤。
他捧着晖哥儿的小脸,低低道:“对,晖哥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他秦宁远的孩子,就应该回到秦家!
秦宁远抱着晖哥儿下轿回了府。
虞惜容知道后,她带着叶莘去看了看。
她刚出院门,就看见了走路还不是很利索的秦霄。
秦霄的脸色很难看。
虞惜容像是没看见他的难看脸色,她笑笑,说道:“霄儿,你怎么下床了?”
“你父亲要是看见你不好好休养,该心疼了。”
秦霄听见这话,在心里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如果母亲能把嫁妆留给他,他的生活绝对要比现在还滋润。
至于父亲……
秦霄原本还很敬爱父亲的,如果放在以前,他会觉得,嫁妆不管是给他还是给父亲,都是一样的。
反正父亲就他一个儿子,父亲也早说过了,秦家的一切,早晚会是他的。
可是这会儿,刚被父亲打了一顿的秦霄,对父亲头一次生出了抗拒的心思。
“母亲,您,您——”
秦霄想要嫁妆,可话到嘴边,他清醒了过来!
他不能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他如果真的直截了当的表达自己要嫁妆,母亲说不定会对他失望的。
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孝顺之情!
母亲对他有多么的爱,他心里门儿清!
他只要哄好了母亲,母亲自然会把嫁妆留给他。
“母亲,您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儿子已经在外替您寻求名医了!”
“您的嫁妆,儿子不在乎。”
“儿子只在乎您的身体!”
秦霄嘴上的话说的贴心,心声却在得意。
我这些话肯定能感动母亲!
虽说嫁妆给了父亲,父亲也会给我,但这次谁让父亲打了我!
我还是亲自把母亲的嫁妆拿到手好了。
秦霄的心声里,对秦宁远的信任已经产生了一丝危机。
可这还远远不够!
虞惜容要的是他们父子反目!
“霄儿,你能这么体贴我,我很感动。”
虞惜容抬手揉揉秦霄的脑袋。
她看上去又一次跟秦霄和好了。
而秦霄对她突然放软的态度,也没有丝毫的起疑。
毕竟,这么多年来,虞惜容对秦霄都太好了。
即使秦霄被虞惜容的狼给咬了,他都不觉得母亲会厌恶他!
他对这份母爱,实在是太有自信了。
“母亲,您这么多年来,照顾我真是辛苦了。”
“我现在长大了,也该我好好孝顺您了。”
秦霄说起好听的话来有一箩筐。
虞惜容对这些好话,左耳听右耳冒,完全不放在心上。
她只告诉着秦霄:“霄儿,你也要孝顺孝顺你父亲。”
“你父亲他今日打你,可能也是因为心情烦躁,所以迁怒于你了。”
“他要接他老家的一个孤儿过来咱们家住着。”
“那小孩子叫晖哥儿,你父亲说他生了病,很可怜,需要很珍贵的药材来医治。”
“为了给他看病,你父亲让我把陪嫁时带来的百叶草用上,他还要买泼翠玉来滋养这药呢。”
“你父亲心肠好,他对待一个孤儿都用心的很。”
“他今日打你,你可莫要放在心上。”
虞惜容说着秦宁远的“好”。
秦宁远这次回来,又是带回表妹又是接回老家的孤儿……
他做的可都是善行呢。
秦霄听着父亲对一个孤儿这么好,他的心头骤然沉了沉。
“表妹……孤儿。”
秦霄低低的喃喃着,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父亲对外的形象的确很不错。
可秦霄跟秦宁远当了这么多年的父子,他能窥到亲爹的几分品行。
他这个亲爹,不是这么好的人!
这事儿有猫腻!
“母亲,那个表妹,还有那个晖哥儿你都查了没有?”
秦霄眼皮子突突直跳。
他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虞惜容笑笑:“他们有什么可查的?你父亲说了,表妹和晖哥儿都是可怜人。”
“咱们要好好待他们。”
虞惜容说着,状似无意的又提了两句。
“晖哥儿是个孤儿,他无父无母的,你父亲这么可怜他,往后他在咱们家就是长住了。”
“就是不知道,他长住下来,你父亲是想给他个什么身份?”
“泼翠玉是百玉阁里最贵的玉。这块玉只在多年前展出过一回,且展出的时候也没有几个人见过!”
“只有皇宫里的人见过,陛下都夸赞过这泼翠玉是难得的好玉!”
“我如果要买下这玉,你知道得花多少钱吗?”
“至少百万两起步!”
秦宁远的全部身家,为了这块玉,都得搭进去五分之一。
秦宁远自从娶了虞惜容后,他还从来没有过如此大额的开销。
这百万两搭进去,让他怎么能不肉痛?
柳莺听到百万两的金额,也惊了惊。
可为了儿子,她还是说道:“晖哥儿比钱重要多了!”
“等虞惜容没了,她的钱就都是你的了。”
“到时候,你今日的亏空就能补上了。”
柳莺的最后一句安慰,说到了秦宁远的心坎上。
秦宁远想到可以继承虞惜容的钱,他的心里总算慢慢平衡了下来。
“表哥,咱们的晖哥儿,可怜见的,这些年都没有亲生父亲陪着长大。”
“如今他得了这样的病,唯一的指望就是你了。”
“表哥,您一定要救晖哥儿啊。”
“我知道。”
秦宁远皱眉道:“我会救他的。”
表兄妹两个还在房里说着晖哥儿,
他们说着说着,还直接倒到了床上。
柳莺知道自己的财貌都比不上虞惜容。
她跟虞惜容对比起来,唯一占优势的地方,就是她这方面的功夫比较强!
她专门在花楼里学过的!
她不单单学,她还在不少男人的身上都实践过!
当然了,她跟其他的男人实践,表哥是不知情的。
表哥不许别的男人碰她,就连她的丈夫,表哥都霸道的不让他碰。
柳莺嘴上应了要替表哥守身,可表哥一年就回来一次,一次的时间还不长!
这表哥不在的漫漫长夜,她也很寂寞的。
房间里漾起春色,柳莺卖力的哄着秦宁远高兴。
她一边哄着秦宁远,一边还催促起了秦宁远快把晖哥儿给接来。
这大宅子住着就是舒服!
她想让她的晖哥儿,也住进来享受享受。
这房里的春色,虞惜容没看见。
她对这两人的这档子事,也无意去了解。
她只坐在叶莘的对面,跟叶莘谈了谈。
“叶莘,你想告诉我的事,我都知道了。”
“秦霄他不是个东西,我不要他了,你也别要了。”
“以后你的终身大事,我会给你安排的。”
“婆母也是母,你不必担心日后的事。”
她会在她还没死的时候,给叶莘过户房子,田产,还有铺子,银钱。
叶莘是个孤儿,她一个人守着钱财很容易被算计。
所以,虞惜容替她做了两手打算。
第一个打算,是给叶莘重新寻一个靠谱的夫君,让夫君庇护她。
第二个打算,是给叶莘寻靠谱的看家护院,让下人保护她。
还有虞惜容自己的人,等她死了,她的下人也会去服侍着叶莘。
虞惜容把自己的打算说给了叶莘听。
叶莘听完后,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她张着嘴巴,试图发出声音。
可她上一次发音,是在极度绝望的境地里,才成功的。
眼下……她又说不出话来了!
叶莘急的眼泪直流。
她的嘴上说不出话来,心里头却有声音。
呜呜呜,不要!
我不要婆母死!
拿我的命来换我婆母的命吧!我本来就是个孤儿,没人在意我。
我活着也没什么价值!
听着叶莘在心里自轻,虞惜容皱着眉头,她抬起手,捧住了叶莘的俏脸。
“叶莘,谁说没人在意你了?”
她得从民间想想法子,看能不能治。
还有顺王府的哥哥们……
哥哥们都成了家,除了三个在京都城外,其余的都不在这里。
他们会想见自己最后一面吗?
虞惜容在脑海里想着这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她想着想着,头忽然剧痛了起来。
也许是身上的外伤,再加上体内的毒,让痛楚开始加倍。
虞惜容的脚步都迈不开了。
她这会儿还没离皇宫太远。
她伸手扶着红墙,艰难的一步一步往外挪。
她出来时,为了不引起秦宁远的注意,她没带任何丫鬟。
“嘶——”
虞惜容痛的一点点弯下了腰。
她的眼前都变得昏暗!
就在虞惜容痛的连思考能力都没有时,一道白色的巨大影子,猛地映入了她的眼帘。
是一只白色的狼!
虞惜容看着这条白狼,心脏都骤然漏跳了两拍。
她捂着心口,在白狼逼近她,并张开嘴巴的瞬间,她彻底承受不住,闭眼晕了过去。
“吼?”
白狼看着晕倒的虞惜容,歪歪脑袋,眼神有些茫然。
它张着嘴巴,想用舌头舔舔虞惜容。
它的舌头还没碰上虞惜容的脸颊,一道低沉冷淡的呵斥声,就骤然从不远处响了起来。
“雪王,住嘴。”
被叫做雪王的大白狼,听到这道声音,不满的哼唧了起来。
它哼唧了两声后,还是把自己的大嘴从虞惜容的脸边给挪开了。
大白狼挪开了嘴,身子没挪开。
它守在虞惜容的旁边,尾巴翘的高高的。
它看着很喜欢虞惜容。
而不远处那道声音的主人,坐在轮椅上,没有任何人推他。
他自己转着轮椅,走了过来。
“吼!”
大白狼看见主人过来,高兴的不行。
它伸出自己的大爪子,指了指虞惜容。
“原来是她。”
看清躺在地上的人后,坐在轮椅上的凌夜烬,低低的开了口。
他认出了虞惜容的脸。
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在虞惜容的脸上,似乎没留下太多的痕迹。
她这个京都城第一美人,如今也依旧很美。
凌夜烬的视线在虞惜容的脸上只停留了几秒钟后,就收了回来。
“雪王,我们该回去了。”
凌夜烬没有要出手救人的意思。
他准备带着雪王离开。
雪王见他要走,忙叼住了他的袖子,呜呜咽咽的摇起了脑袋。
凌夜烬:“………”
凌夜烬看着非要救人的雪王,嘴角都抽了下。
他的这只雪王,是个颜控。
一旦见到了美人儿,雪王都会高高兴兴的凑过去要跟人家玩儿。
看着死活不挪腿的雪王,凌夜烬的一只手拽回自己的袖子,另一只手敲了敲雪王的头。
“你喜欢她?”
“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是退了本王婚约的虞惜容。”
凌夜烬的解释,雪王像是没听懂似的。
它还在呜咽呜咽着。
凌夜烬看着犯犟的雪王,脸都沉了下来,雪王也还是不怕。
雪王跟凌夜烬在一起待了十几年了。
它皮实的很,挨揍也不怕。
它不信主人还能把它给打死!
对这种没皮没脸的大狼,凌夜烬在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妥协的让它把虞惜容给驮到了背上。
雪王是能够背人的。
凌夜烬先前一直住在边塞城,他也是刚回来没两天。
雪王这两天住在京都城的宅院里,憋得闷闷不乐的。
眼下这会儿,是雪王回来后最高兴的时刻了。
“把她送去秦——”
“雪王!你走错路了!那是我们家!”
看着雪王一路疾驰,把人背到自家府上,凌夜烬的脸都黑透了。
京都城里有个医坊,那个地方是能打听到消息的。
叶莘准备去医坊一趟。
两人聊着天,她们并没有聊太久,怕惊扰了虞惜容的睡眠。
叶莘在起身前,犹豫了问了问青娘。
“青娘,我还能继续住在婆母这里吗?”
叶莘的身体已经转好了很多。
她不用躺在这里养伤了。
她想知道,她接下来要住在哪?
“夫人说过了,您还住在这里。您要是想住在院里的其他房间也可以。”
青娘说着,还要带叶莘去其他房间看看。
叶莘忙拒绝了。
她红着小脸,打手语道:“我就住在这里吧。”
“我想挨着母亲住。”
“这样母亲要是有什么事,我也能及时发现。”
叶莘的这份孝心,让青娘感念不已。
“好孩子,我知道这府里的下人们都暗中议论过,说夫人是个恶毒的婆婆,可只要你能知道,夫人她并不是什么恶人就好。”
“夫人她对你是严苛了点儿,可她也是希望你能多掌握些本事。”
虞惜容对叶莘的恶毒,并不是让叶莘站规矩什么的。
她是给叶莘布置了很多要学的东西。
从琴棋书画,到管账持家。
叶莘在入府之前,什么都不会,她没人教养,自然也没有机会学这些。
在入府后,她跟着秦霄还有虞惜容一起出席别家的宴会。
在宴会上,她被奚落了。
她被别家的夫人小姐,奚落是个草包。
虞惜容知道了这事儿后,就给她请了人来教她。
叶莘自己也想学的!
她并不是被虞惜容逼迫的,她也没被虞惜容为难!
就是府里的下人,看她这么辛苦,再看看虞惜容总是冷漠的模样……
下人们就觉得虞惜容对儿媳妇,看不顺眼。
“青娘,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我一直都很感谢母亲的。”
叶莘最后打完这两下手语,就换了衣服,带上了钱,出了门。
她一秒钟都不想耽误。
她现在就要出门去找消息。
在叶莘出门后没多久,还没睡多大会儿的虞惜容,就醒了过来。
她醒来后,得知叶莘出门也没多说什么。
她只交代了青娘:“等她回来了,你再给她拿些钱,让她出门花。”
青娘:“好。”
青娘应完话,又被虞惜容吩咐着去了趟小厨房。
雪王有一会儿没吃东西了,该吃点了。
趁着雪王在大口大口吃肉,虞惜容带着青娘,去了秦霄的房里。
秦霄被雪王咬完又被秦宁远打了一顿。
他这会儿刚醒,正趴在床上骂爹骂娘。
他对秦宁远很不满!
亏他以前还心疼亲爹,觉得亲爹跟母亲在一起受委屈了。
现在……
呵。
就在秦霄满心怨恨时,虞惜容推门走了进来。
“霄儿,你怎么样了?”
虞惜容的关心,秦霄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这个时候知道来关心我了!刚才那个畜生咬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管!
秦霄在心里怨着虞惜容,可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虞惜容忍着对这个儿子的厌恶,她轻声道:“霄儿,有件事,母亲想问问你。”
“我的毒,已经好不了了。”
“这毒究竟是谁下的,我现在不想提。”
“我现在就在想,等我没了,我留下来的嫁妆,你说,是给你,还是给你父亲呢?”
虞惜容提到嫁妆的分配,秦霄的心脏都骤然停拍了两秒。
他太激动了!
他知道母亲带过来的嫁妆有多丰厚!
母亲的田产和各个铺子,每年的进项都有很多。
他们秦府上下,现在都是靠母亲的嫁妆在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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