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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啃软饭,我在女尊世界称王称霸 全集

月下扇微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青沉随手接住一个弟弟,将挂在驴背包袱里,用牛皮纸包着的糖葫芦取出来,抽一根递给他。“不急,大家都有。”连柳氏都分到了一个。“爹,我方才打了两个喷嚏,怕是受了风寒,你快些煮姜汤,我要发发汗!”柳氏举着糖葫芦,将它插在黄泥院墙上,牢牢的,一头钻进厨房。“好好,青沉儿稍等等,马上就好!你快家去,躲着些风!去床上躺着!从从容容,别吵着你们姐姐!”徐从从窝在徐青沉怀里,闻言立马下来,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攥着徐青沉的衣角,急急道:“姐姐,姐姐,快回家躺在被窝里!”徐从从吩咐徐容容:“你去帮爹爹烧火,快快的煮姜汤!”徐容容渴望地盯着徐青沉,依依不舍地跑到小厨房,“爹爹,我来帮你了。”徐青沉笑着牵着徐从从进了屋。这个破院子一共只有两间屋子,并一个...

主角:徐青徐从从   更新:2025-04-25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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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青徐从从的其他类型小说《狂啃软饭,我在女尊世界称王称霸 全集》,由网络作家“月下扇微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青沉随手接住一个弟弟,将挂在驴背包袱里,用牛皮纸包着的糖葫芦取出来,抽一根递给他。“不急,大家都有。”连柳氏都分到了一个。“爹,我方才打了两个喷嚏,怕是受了风寒,你快些煮姜汤,我要发发汗!”柳氏举着糖葫芦,将它插在黄泥院墙上,牢牢的,一头钻进厨房。“好好,青沉儿稍等等,马上就好!你快家去,躲着些风!去床上躺着!从从容容,别吵着你们姐姐!”徐从从窝在徐青沉怀里,闻言立马下来,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攥着徐青沉的衣角,急急道:“姐姐,姐姐,快回家躺在被窝里!”徐从从吩咐徐容容:“你去帮爹爹烧火,快快的煮姜汤!”徐容容渴望地盯着徐青沉,依依不舍地跑到小厨房,“爹爹,我来帮你了。”徐青沉笑着牵着徐从从进了屋。这个破院子一共只有两间屋子,并一个...

《狂啃软饭,我在女尊世界称王称霸 全集》精彩片段


徐青沉随手接住一个弟弟,将挂在驴背包袱里,用牛皮纸包着的糖葫芦取出来,抽一根递给他。

“不急,大家都有。”

连柳氏都分到了一个。

“爹,我方才打了两个喷嚏,怕是受了风寒,你快些煮姜汤,我要发发汗!”

柳氏举着糖葫芦,将它插在黄泥院墙上,牢牢的,一头钻进厨房。

“好好,青沉儿稍等等,马上就好!你快家去,躲着些风!去床上躺着!从从容容,别吵着你们姐姐!”

徐从从窝在徐青沉怀里,闻言立马下来,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攥着徐青沉的衣角,急急道:“姐姐,姐姐,快回家躺在被窝里!”

徐从从吩咐徐容容:“你去帮爹爹烧火,快快的煮姜汤!”

徐容容渴望地盯着徐青沉,依依不舍地跑到小厨房,“爹爹,我来帮你了。”

徐青沉笑着牵着徐从从进了屋。

这个破院子一共只有两间屋子,并一个茅草搭建的厨房。

最好的屋子是徐青沉的卧室兼书房,另一个屋子是柳氏带双胞胎睡的屋子,本就小的屋子,还隔了个吃饭的饭厅。

徐青沉躺在床上,随手拿了本书看,徐从从站在床头,脑袋刚好到床头,热情地看着她,一会看看她,一会看看书。

徐青沉头有点晕,看不下书,便随意道:“我从前教你的字,还记得吗?”

“嗯嗯!姐姐教的字,说的话,我统统都记得,全部记得很清楚!”

徐青沉咳了咳,“那我考考你。”

……

徐从从在屋里叽叽喳喳和姐姐说话,双胞胎弟弟在厨房烧火,羡慕地都掉眼泪了。

柳氏瞄了他一眼,不说话。

见他无声无息,眼泪掉个没完,柳氏便没好气道:“你姐姐只有一个,她现在不舒服,你听话不吵她,你是个好的。”

他又道:“从从那个不听话的,看我待会不教训他!小贱吊子!”

徐容容低着头,努力将柴火往灶眼里面塞。

他结结巴巴带着哭腔:“嗯嗯,容容听话。容容不吵姐姐。容容等姐姐睡着了,再去看姐姐。容容要一整夜都看姐姐。”

柳氏将姜末都倒进锅里,瞥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你们兄弟怎么回事,怎就这般喜欢你们姐姐。”

徐容容小声反驳:“爹爹也很喜欢姐姐,姐姐就是,很让人喜欢啊!大家都喜欢姐姐,没有人可以不喜欢姐姐的。”

柳氏反驳不了。

他也是以这个女儿为傲的。

他将全部的希望和余生,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在这个女尊世界,没有个女人依靠,男人是活不下去的……

徐青沉喝了姜汤就睡了。

她睡后,房门被悄悄打开,一个小身影钻了进来。

趴在床头,小心翼翼盯着她。

圆溜溜的大眼睛,亮晶晶地倒影着她的面庞。

他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快活得趴在床头,晃动两只小脚。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真好啊,和姐姐在一起,如果明天也能一睁眼看到姐姐就好啦。

姐姐姐姐姐姐……

徐青沉这倒头一觉,再睁眼时头昏脑涨,浑身肌肉酸痛。

额头滚烫,搭着一条湿帕子。

窗棂紧闭,暮色四合,昏沉的光影落在窗下木桌上,桌上有一只水盆,她看到有个撅着屁股的小身影,正抱着一盒棋子,挨个用帕子擦拭,长长的睫毛在暗影中笼着眼帘一片黑暗。

“是谁?”她轻吟声,撑着头起身。

桌旁的小身影立即扭头,跳下椅子,跑到了徐青沉身旁。

他捂住徐青沉身上的被子,“姐姐别起身,你病了。”

木门吱呀一声,柳氏一手端着盏油灯,另一手端着一只碗,见到徐青沉醒来便笑了。

“我想着你也该醒了,便将煮好的粥盛了出来,已熬出米油了,最好克化。”

暗黄的摇曳灯火下,徐青沉认出身旁小矮个眉间有一粒小痣,“从从,你在做什么?”

柳氏道:“你烧得厉害,我让他守在屋子里为你换帕子。”

徐从从点头,仰着头,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琉璃球一样润亮:“我见姐姐书架上的棋盒落了灰,便为你擦一擦!”

他握着小拳头,“姐姐生病了,就不能去书院了,我可以在家陪姐姐下棋解闷!”

徐青沉轻易看出了这小子的心思。

她也不明白,她对家中这两个双胞弟弟一般,可这两个弟弟就像扶姐魔一样,偏偏十分喜欢凑到她身旁。

“怎么我病了,你倒似乎很高兴呢?”徐青沉不快道,“不想和你下棋,出去。”

徐从从亮晶晶的眼睛,顿时黯淡下来。

他委屈地绞着手指头,正要解释,徐青沉看向柳氏,道:“从从有些吵人,你让容容进来为我换帕子。”

柳氏为徐青沉拢好被子,将热乎乎的粥碗和勺子送到她手里,点点头,朝门外喊了声:“容容,进来!”

徐从从脚底生根一样站在床尾,嘟着嘴不肯走。

徐容容探着脑袋进了房中,看了一圈,乖乖地走到床边,垂着手站着。

他脸上带着伤,不用猜,肯定是徐从从打的。

徐青沉懒得断这对兄弟的官司,她没什么胃口,用了米粥,便躺回被窝。

昨夜享受了一番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今日便一下子打落凡尘,盖着棉花发硬的破被子,吃着没滋没味的白粥。

徐容容打湿了帕子,要给她换,一旁噘着嘴的徐从从立马动了,从他手里一把抢过湿帕子,推了他一下,跑到徐青沉床边,为闭目的她换了帕子。

他不敢再说话,怕再吵到姐姐。

徐青沉不肯灭那盏油灯,柳氏便带着两个儿子坐在桌边,三人借着灯光做绣活。

徐容容的目光不停瞥着水盆里的湿帕子,徐从从小屁股一扭,直接挡住他的视线,翘翘的小鼻尖无声地哼了他一下。

徐容容脖子缩了缩,乖乖挨着柳氏,埋头认真地缝衣服——这是哥哥穿破的衣服,姐姐穿破的衣服,向来只有爹爹和哥哥能缝。

徐容容眼眶红红,不停戳着针,如果爹爹和哥哥都不在就好了。

他就可以一个人拼命对姐姐好了。


白色布袍的案首女子,商英一马当先。

第五名的徐青沉揉了揉脸,打起精神,排着队跟上。

提学官面色有些常年操劳公务带来的憔悴,但目光却很锐利,一身紫色官服上绣着白鹤衔灵芝的补子,徐青沉默默在心里想着这是几品官,吸溜吸溜很羡慕呀。

提学官的目光在十名生员中扫过。

在这十人中,或是说,在这满堂中,只有那案首与这第五位的廪生,最为出众。

二人皆女生男相。

前者肃穆寒凉,面如冠玉静美,如一剪月光,梅魂鹤骨,清冷傲然。

而后者着降红绸袍的小娘子,则是漂亮得超脱寻常人的想象了。再妙的工笔画都难以描摹她的美丽,一眉一眼,一动一静,春色葳蕤生,似有情却无情,妙不可言,不可方物。

有这样一副好模样,再加上才华不浅,日后前途可望。

她先是问了案首,师从何处。

那女人躬身一拜,沉声道:“学生师从月阳山,放山老人。”

提学官闻言微微一怔。

她打量着商英一身简朴的衣裳,恍惚喃喃道:“她怎会收你为徒。”

喃喃声后,这提学官收敛情绪,解释道:“那放山老人,曾与我同届中进士,同朝为官,我俩从前……关系尚可。自她辞官后,已许久未曾听闻她的消息,没想到竟然收了你这样优秀的学生。”

她那双被风霜浸染的眸子,望着气质如月的商英,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如月如松的女人。

她沉吟许久,道:“你若想要有所作为,便要吸取你老师的教训。这世间事,有可为,有不可为,刚过易折,刚过易断。”

商英微微颔首:“学生谨记。”

提学官望着她的模样,微微摇头。

她又挨个问过接下来的廪生们,直到走到了徐青沉面前。

徐青沉习惯性露出面对老师的乖顺笑容,一派清澈又愚蠢的老实模样。

提学官微微一笑,手指点了点她,问:“你呢,师从何人?”

徐青沉学着前面人姿态,行了一礼,规规矩矩道:“学生七岁那年就读于村中私塾,十岁后转学于县城一鸣私塾,去年转学至虞西书院,一直跟随大班进学,未曾有完整的师承。”

提学官来了兴趣:“我见你模样打扮,并不似寒门学子,可是后来家道兴起了?”

徐青沉苦笑一声:“并未。恰恰相反,学生家中在学生六岁那年,家道中落,至此一蹶不振,家父以种地为生,卖田卖地卖绣品,勉力支撑学生进学。”

她又继续道:“但学生后来与我夫君结识,夫君家底殷实,于学生帮助颇多。”

身后忽然有人小声嘀咕:“西陵李氏,那何止是家底殷实啊……”

徐青沉脸一红。

她不说,就是怕提学官也来拍她马屁,要把儿子嫁给她小姨子!

她哪里管得了小姨子!

提学官微微吃惊,但语气依旧如常,拍了拍徐青沉的肩头,笑道:“原本,我听闻你进学不顺,起了惜才之心,想要收你为徒。”

“但现下看来,你有贤夫良父如此,以后必定直挂扬帆,同风而起。老妇就不多事了。”

徐青沉满眼可惜,想要出声挽留,她很缺一个大官老师。

虞西书院那些先生只是把教书当做副业,主业都是寄情山水,吟诗作对,很有私人生活,教学主要靠学生自己去悟,并不积极。

可惜不等徐青沉挽留,提学官很快提问了下一个。

她只能收声,在心里嘀咕着,等宴后,偷偷去堵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提学官,跟她拜师!


是以李宣臣将手一举,就算徐青沉在脚底装上弹簧,也拿不到那弓。

徐青沉摆出可怜脸:“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怎么敢对你凶呢?我天生臭脸,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计较吧!”

李宣臣得意洋洋,嗤道:“现在知错了?”

徐青沉能屈能伸。

书院里这张大弓,她一个初学者,力气又小,她实在拉不开。

她找教射艺课的夫子反映过好几次,那夫子本就对她外貌有偏见,根本不想和她单独说太久话,不肯给她换弓,就让她努力克服。

可是人的力气小,这怎么克服啊!

如今李宣臣这张弓,看起来简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徐青沉望着那张弓,眼睛发亮:“是是是,我错了,我太错了!”

她又问:“这弓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

李宣臣歪着嘴,垂下又密又长的眼睫,睨她:“哼,什么叫为你量身定制?”

她叉着腰:“本君挥挥手指头,随便选了一张弓,没想到会有笨瓜秀才,这样喜欢!”

徐青沉见她鼻子都要翘上天了,眼看着越哄她越得意,于是灵机一动。

她也叉起腰,摇摇头:“好吧,既然我考上秀才的贺礼被你取消了。”

“那么——这就当做,我和你哥哥成婚的贺礼吧!”

徐青沉龇牙一笑。

李宣臣愣住,眨了眨眼,又笑了,正要说话。

徐青沉打断她,竖起三根手指头:“三天前,我和你哥在吉州府衙缔结了婚书!”

李宣臣的眼眸瞬间幽深,俯身握住她的手指头。

徐青沉还要说话,李宣臣用光滑的弓,抵住了她的唇。

“你别说话。”李宣臣歪着头,唇角的笑意细细的,将徐青沉三根手指头,一根根按回去,“少讲老娘不爱听的,不然将你丢湖里去。”

她的目光扫着徐青沉的脸,忽然落在她的脖颈,一点点红痕,她疑惑地拨开她的衣领,发现下面更多:“这是什么?村子里的虫子这般毒,给你咬成这样?”

徐青沉将弓挪开,脸色爆红,连忙捂住衣领:“你懂什么?”这是你哥咬的!

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不懂也懂了。

李宣臣哼了一声,冷着脸,偏不让她把衣领拢住,凑在那盯着她耳后看,忽然道:“还想要我的弓?”

徐青沉正低头,准备踩李宣臣的脚,闻言紧急撤回脚丫子,“当然了。”

李宣臣捏着她薄薄的耳垂,拉了拉,“有个条件。”

徐青沉戒备极了:“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人,绝不会做有违道义,有悖气节之事。”

比如主动跳下湖什么的,那不行!

“不会。”李宣臣仰着瘦削精致的下颌,日光透过锋利的眉骨,鼻梁滑下,她扫了一眼远处,将弓在掌中转了个漂亮的剑花,“下学后,来我的院中寻我。”

她道:“不要怕,好酒好菜等着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

潇洒极了。

徐青沉摸摸被弓抵过的唇,看她身后那群纨绔也跟着转身离去。

有个转身前,还走过来,手撑膝盖,仰头望着她,看了半天,不知在看些什么。

“陈说,跟上!”

那群人中有人喊道。

圆脸女君咧嘴一笑,起身,摸了一下徐青沉的脑袋,小跑着跟上了她的同伴们。

徐青沉蛮莫名其妙的,觉得李宣臣的跟班里,大概有个神经病。

周围同在射艺课的同窗们,已经习惯了她三不五时被李宣臣找麻烦,此时八卦听完了,有个挨在她右手位的女同窗,挪挪脚,持弓凑过来。

“徐青沉,你下学后,真的要去李宣臣的院子?”


枫枝在风中晃动,地上的妹妹冷面寒霜,看向树上的兄长。

虽同胞双生,但二人性格截然不同。

李宣雾指尖抚摸软剑,眸底泄露冷光,唇角轻笑:“生气了?”

李宣臣抬手,松垮的睡袍袖口滑落,露出劲瘦有力的手臂,厉声向周围暗卫下令:“这次我不会追究。再有下次,拦不住人,统统送回儋州母亲身边。”

与鲜卑骑兵接壤,军政一体的儋州,它的州牧,可不是一个仁慈的主人。

四周的暗卫齐齐跪下贴地。

林间只剩下风声,与李宣臣愤怒的呼吸。

树上的李宣雾轻轻一跃,落到地上,缓步上前,狭长的狐眸莫测:“你在挑衅哥哥?”

男人握着软剑的手掌,被他放在眼前端详。

男子天生在力量上不如女子,经过方才李宣臣蛮力劈砍,此刻李宣雾持剑的右手,指缝与虎口已渗出血迹。

圆月一轮在他身后的天幕升起。

李宣雾轻笑出声,他舔舐了指尖的血迹,“李宣臣。哥哥,今日便教你一个道理。”

他掌中薄薄的软剑轻鸣,长睫掀起。

“为兄若要打你,就给我,乖乖受着!”

迅捷的身影在李宣臣瞳孔中不断放大,她下意识侧身,可来不及挥刀,密密麻麻的剑影便欺身而来。

浓郁的血腥味在李宣臣的鼻尖绽开,那是她的血。

她的哥哥,打起妹妹来,从来都是下狠手的。

同胞的鲜血令男人的眼眸泛红,隐隐的血光在眼底晕染,仿佛一头兴奋嗜血的恶兽,在月下尽显凶性。

他携月而来,将妹妹打得半死。

……

李宣臣最后是由那群暗卫抬回去的。

之前放的狠话,也像个屁。

大公子凶残如此,大女君都说跪就跪,她们一群牛马暗卫哪里敢拦?

……

徐青沉美美睡一觉,第二天耳朵已经不疼了,只觉得凉凉的。

她洗漱完,对着镜子擦着李宣雾的护肤品,顺便照了一下,发现耳垂涂着一层薄薄的油亮的药膏。

护完肤,房门打开,温柔贤惠的老公端着汤羹进来。

一群小厮也躬身而入。

徐青沉喜欢在卧室吃早饭,所以李宣雾每天做完早饭,都会端回来。

徐青沉将脆脆小油饼泡进米粥里,顺手给李宣雾也夹了几块小饼。

她美美地问:“小马驹今天到了没有?”

李宣雾边服侍她用饭,边笑道:“今日一大早便送来了,就安顿在毛驴的旁边,妻主要去看看吗?”

徐青沉当然是要去看的。

这些世家豪族的女君,都喜欢骑高头大马,李宣雾也骑得是一米八的大马。这种马,徐青沉硬骑也能走两步,但是不够灵活,每次上下马很是费劲。

于是李宣雾便答应,给她找一只又温顺,跑得又快的小马驹。

家庭条件好了,徐青沉也要鸟枪换炮了。

不只体现在她平时的服装打扮。

柳氏和两个弟弟如今都住在后院,每人一个小院子,如今天天都在学规矩,学习世家大族之间的交际礼仪,学优雅地走路,学优雅地吃饭,学优雅地发音说话……

徐青沉去探望过一次,柳氏和两个弟弟学得很认真,都拍着胸脯保证不给她拖后腿,让她大胆往上爬,就算她日后封侯拜相,他们也必不会给她丢脸。

徐青沉感到一点小压力,于是立马开溜了。

马厩。

一匹顶着一朵黄色向日葵的毛驴,甩着尾巴,站在马厩中央,很是嚣张。


李宣臣知道她长得漂亮,第一次见到徐青沉的时候,她正在湖中小舟上小憩,被哗啦啦的水声惊醒。

小舟随波靠近岸边,她也见到了卷起衣袖在湖边捞鱼的女子。

雨后的湖面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那时她也是这样惊慌地望着她,春山碧水,仿佛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冲入她的胸膛,落入她眼中,恍恍然,她都以为自己是否已溺死在湖底,一切都是死前,一场不可思议的幻境。

那女子手中的鱼儿溜走,她也慌张跑走了。

小舟翻了,她坠入湖中,湖水灌入鼻腔,她猛然惊醒,翻身跃起……

李宣臣随手用衣带遮住了她的眼睛:“害怕就别看,你都快吓尿了吧。”

徐青沉:“你真粗鄙。”

李宣臣:“哼。”

细针洞穿薄薄的耳垂。

鲜红的血滴,一滴滴淌到耳下的白绢上。

李宣臣眼疾手快,收针,将那耳铛的弯钩送入了刚穿好的耳洞,细心扣好。

她扯下衣带,郁闷:“你怎么将我的衣带都哭湿了。”

徐青沉不耐痛,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她虚虚捂着耳朵:“哪有一穿好耳洞,就戴耳铛的?”

李宣臣甩着衣带,不耐烦:“那要戴什么?”

她警觉:“你不会要我负责你下半生的耳铛了吧?”

徐青沉扶额:“大概我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被你折磨。”

李宣臣不满:“谁折磨你了?是哪个第一次见我就跟见鬼了一样的?”

徐青沉心虚:“谁让你在我拿书院几条鱼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

李宣臣反驳:“你那是拿?你在偷!”

“乱讲!读书人的事,怎么能说是偷?那些鱼都是天生天长的,再说,我也经常喂鱼的!”

“用你那狗都不吃野菜饼子?”

“你怎么还偷看别人吃饭?”

“整个饭堂都吃的是鱼肉,你那野菜饼子独树一帜,想不注意都难!”

“讨厌,讨厌,讨厌!”

“哟,笨瓜秀才生气了。”

李宣臣避开徐青沉的拳打脚踢,大长腿一挥便将徐青沉蹬翻,笑:“哟哟,秀才君打人啦!”

徐青沉抄起榻尾的弓,便打过去:“爹的,打的就是你!”

李宣臣边逃边喊:“没有王法啦,秀才君打人咯!呜呜呜,要出人命啦!”

徐青沉恨透,这狗东西的嘴太损了!

“等等。”李宣臣忽然注意到什么,她一把握住弓,俯身朝她压来,摸到了她怀中。

顺着露在外面的一条丝带,抽出了她在外面捡到的玉璜。

“这是什么?”李宣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徐青沉别开脸:“我的东西,你当然不认识!”

李宣臣都气乐了:“你的东西?徐青沉,你的脸皮甚厚!甚厚!”

她道:“徐青沉,你知道这东西,平日我都是戴在哪里的吗?”

徐青沉挡住她捏自己脸皮的手,嘴硬道:“我怎么知道。”

李宣臣咬着牙,带着徐青沉的手,摸到了她的脖颈处,松松垮垮的外袍滑落,徐青沉摸到了她结实的脖颈,摸到了滚烫的皮肤下,猛烈跳动的脉搏。

李宣臣:“明白了吗?”

徐青沉:“明白了,还有脉息,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李宣臣本来挺乐,现在被气歪了鼻子,将她翻过身,骑上去,抽她屁股。

她喊:“那是老娘戴在脖子上的玉璜!你怎么什么都偷?怎么不把我也偷走算了?”

徐青沉被肌肉发达的女尊国少女压得又喘不上气,努力解释:“才不是偷,是你用它砸我,这是被我收缴的凶器!”

李宣臣难以置信:“老娘戴了十七年的玉璜,在你这,成凶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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