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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沦为公主后,初恋男友跪求我回头陆川林砚白

陆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手指深深陷进我的皮肉,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恨意都宣泄出来。去死吗?这个念头曾无数次在我脑海盘旋。在儿子因为营养不良发烧抽搐的深夜,在父亲手术费再次告急的清晨。在我二十一岁生日时,我吞下整瓶安眠药,却在意识模糊时听见儿子稚嫩的哭喊。才两岁多的他费力地给我喂水,用脏兮兮的小手擦去我嘴角的白沫:“妈妈醒醒……呜呜呜……妈妈醒醒……”从那以后,死亡成了我最奢侈的念想。我学会在酒局上假笑,在客人的咸猪手下隐忍,因为我知道,我这条烂命早已不属于自己。只要母亲还躺在病床上,只要儿子还需要温暖的怀抱,我就必须像野草般,在这泥泞里继续挣扎着活下去。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划破僵持的空气,林砚白扫了眼屏幕,冷笑一声甩开我的手腕。看着来电显示上“傅婉”两个字...

主角:陆川林砚白   更新:2025-04-26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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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川林砚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沦为公主后,初恋男友跪求我回头陆川林砚白》,由网络作家“陆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手指深深陷进我的皮肉,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恨意都宣泄出来。去死吗?这个念头曾无数次在我脑海盘旋。在儿子因为营养不良发烧抽搐的深夜,在父亲手术费再次告急的清晨。在我二十一岁生日时,我吞下整瓶安眠药,却在意识模糊时听见儿子稚嫩的哭喊。才两岁多的他费力地给我喂水,用脏兮兮的小手擦去我嘴角的白沫:“妈妈醒醒……呜呜呜……妈妈醒醒……”从那以后,死亡成了我最奢侈的念想。我学会在酒局上假笑,在客人的咸猪手下隐忍,因为我知道,我这条烂命早已不属于自己。只要母亲还躺在病床上,只要儿子还需要温暖的怀抱,我就必须像野草般,在这泥泞里继续挣扎着活下去。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划破僵持的空气,林砚白扫了眼屏幕,冷笑一声甩开我的手腕。看着来电显示上“傅婉”两个字...

《结局+番外沦为公主后,初恋男友跪求我回头陆川林砚白》精彩片段

他的手指深深陷进我的皮肉,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恨意都宣泄出来。

去死吗?

这个念头曾无数次在我脑海盘旋。

在儿子因为营养不良发烧抽搐的深夜,在父亲手术费再次告急的清晨。

在我二十一岁生日时,我吞下整瓶安眠药,却在意识模糊时听见儿子稚嫩的哭喊。

才两岁多的他费力地给我喂水,用脏兮兮的小手擦去我嘴角的白沫:“妈妈醒醒……呜呜呜……妈妈醒醒……”从那以后,死亡成了我最奢侈的念想。

我学会在酒局上假笑,在客人的咸猪手下隐忍,因为我知道,我这条烂命早已不属于自己。

只要母亲还躺在病床上,只要儿子还需要温暖的怀抱,我就必须像野草般,在这泥泞里继续挣扎着活下去。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划破僵持的空气,林砚白扫了眼屏幕,冷笑一声甩开我的手腕。

看着来电显示上“傅婉”两个字,我突然失控大笑——原来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复仇的男人,也不过是在现实里给自己找了新的替身。

自那晚之后,林砚白的宾利总停在夜场后门。

他倚着车门抽烟的样子像道阴魂不散的影子,陆川很快察觉异样。

当我穿着低胸旗袍准备应酬时,他掐灭雪茄推开我:“周晚,你该清楚,你这样的女人我身边多的是,你已经不是十八岁了,我要的是能给我带来利益的女人。”

他将项目企划书甩在我脸上:“林砚白拒了我的合作,但我知道你有办法。

只要他签字,这张卡里有六十万。”

看着短信里的数字,我想起儿子怯生生地说想要新书包的模样,想起父亲呼吸机发出的规律嗡鸣,最终攥紧了那份文件。

在林砚白的私人会所里,我将企划书推过去:“这是陆川的条件。”

他指尖摩挲着酒杯,眼底翻涌着嘲讽:“怎么?

一个老男人满足不了你?

不如我开双倍价格,让你重温旧梦?”

滚烫的羞辱感冲上眼眶,我抓起酒杯泼在他脸上:“林砚白!

你以为自己是谁?”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抵在墙上,呼吸灼热:“装什么清高?

当年在我床上求饶的样子,怎么不记得了?”

我没能谈成合作,陆川勃然大怒地让我滚出去。

却在收拾酒瓶时,听见他谄媚地对林砚白说:“那女人不过是个丧家犬,拖着个生病的父亲和五岁的儿子,每天都要吃一把安眠药才睡得着,全靠我施舍一点钱吊着命,要不了多久……”林砚白攥着酒杯的手突然收紧,红酒在地毯上晕开狰狞的痕迹:“你说什么?

儿子?

五岁?”

“对呀,就是那个周晚,您不是对她有点感兴趣……周晚?!”

陆川的描述像把钝刀,将他记忆里那个扎马尾的少女,和眼前苍白憔悴的陪酒女狠狠割裂。

再见面时,林砚白站在我破旧的出租屋前,西装皱得不成样子。

他盯着墙上儿子的奖状,声音沙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抱着父亲的药瓶转身,窗外的月光洒在他泛红的眼眶里。

道歉?

太迟了。

这些年在泥潭里挣扎的日子,又岂是一句道歉能抚平的。

没了陆川,那些零散的收入对我的生活是杯水车薪,父亲的治疗费像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那些我曾试图遗忘的困境,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其实,只要林砚白愿意,随便动动手指,就能知晓我这些年的狼狈。

夜场同事的闲言碎语,客户不怀好意的调侃,他若想查,易如反掌。

我无视他的挽留,裹紧廉价的风衣,匆匆往夜场赶。

我得去求陆川,哪怕尊严扫地,因为我别无他法。

在包厢外,我双膝跪地,哀求着:“陆哥哥~不,陆总,求您借我点钱,我以后一定还。”

陆川瞥了眼站在身后的林砚白,冷笑一声:“周晚,我是你的老板,不是慈善家。

你要是真缺钱,不如求求这位林总?”


包厢里安静一瞬,随即爆发哄笑。

我瞥见角落里林砚白捏碎了酒杯,他似笑非笑的鄙夷刺得我心脏发疼。

我收回目光,笑着弯腰捡散落在地上的钱。

刚直起身,第二沓钱直接塞进我内衣边缘。

我咬着牙解开珍珠项链,圆润的珠子噼里啪啦滚了一地。

闪光灯不断亮起,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越发露骨。

王总粗粝的手掌贴上我的腰,他将钱折成扇形拍打我的脸颊,随即松开。

“这一次,要么脱一件,要么……”他突然扯掉我的发带,乌黑长发如瀑倾泻。

“陪我去隔壁房间……”我今天只穿了一件短旗袍,脱了就只剩下内衣了。

我双膝跪下,捡着沾着酒渍黏在地毯上的钞票,睫毛上的水珠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水。

当指尖触到最后一张时,林砚白突然踩住钞票,鞋跟狠狠碾过我的手背。

疼痛刺激着大脑,我却不敢喊一声疼。

他垂眸睨着我,“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的女人,还真的贱得连狗都不如。”

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位先生,您要是不想给小费,不如高抬贵脚,别妨碍我挣钱?”

林砚白喉间溢出一声嗤笑,正要开口,傅婉突然按住他的手腕。

我捡起最后的一张钞票,起身抬手握住旗袍背后的拉链。

随着拉链缓缓滑下,包间里的起哄声越来越大。

大片雪白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胸前的波澜呼之欲出,傅婉的声音突然刺破喧闹。

“等一等!”

她自然的上前挽住我的手臂,“小晚妹妹,陪我去补个妆。”

其他人不敢为难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带走。

包间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傅婉将外套披在我肩上。

洗手间的冷光灯下,她用消毒棉仔细擦拭我手背上的压痕,指尖的鸽子蛋钻戒折射出刺目光芒。

“你明明看着像大学生,还有大把的工作机会,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作践自己?”

我盯着她精致的妆容,想起三天前医院催缴单上的数字。

五岁的儿子还在托管班等着交学费,父亲的透析费单页被我反复折出毛边。

而这一切苦难的源头,正是此刻坐在包厢里,将我踩在脚下的林砚白。

我很需要钱,一份普通的工作不足以支撑我所需要的。

“有些路,不是谁都有资格选的。”

我跟着傅婉推开包间门时,原本沸腾的空气已经平静下来。

包间里多了一个人,正是穿着高定套装的顾明薇,陆川明媒正娶的太太。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淬了毒的箭,扎在我裸露的肌肤上。

我攥紧傅婉的外套,等着顾明薇像其他太太那样冲上来骂我贱人,撕扯我的头发。

可她只是挽着陆川的手,好似完全没发现我的存在。

“各位继续,我只是来给我家老陆送合同。”

酒局继续进行,我安静地缩在角落倒酒。

顾明薇全程没看我一眼,却能精准地在陆川想往我杯里加酒时,笑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要是想灌酒,不如冲我来?

“她身上的铃兰香水味混着红酒气息,将我彻底隔绝在社交圈外。

散场时陆川去停车场取车,顾明薇猛地拽住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头狠狠往墙上撞。

“下贱的陪酒女也配出现在这里?

靠卖肉勾引男人的婊子!”

我咬住脸颊内侧不让自己出声,眼前被红色晕染,意识变得模糊,只有头上的疼愈演愈烈。

“你以为他会多看你一眼?”

她抓起冰桶砸在我头上,“你不过是他用来消遣的破鞋!”

就在我觉得会死在这时,包间门被踹开。

林砚白揪住顾明薇的手腕:“滚!

别脏了我的地方!”

顾明薇踉跄着摔在沙发上,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啐我一口。

我起身,跌跌撞撞跑到后巷,靠在垃圾箱旁大口喘气。

温热的血顺着额头滑进眼睛,混着眼泪滴在廉价的旗袍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停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林砚白阴鸷的脸:“上车。”

“不用了。”

我起身想躲开,却被他直接拽进去。

额角的伤口突突跳动,血痂混着碎发黏在皮肤上,我实在没力气周旋,轻声报出小区地址。

车子停稳时,林砚白盯着单元楼斑驳的墙面,喉间溢出冷笑:“周警官最近身体还好?”

我攥着车门把手的手指骤然收紧,楼道感应灯在头顶明明灭灭,照得他镜片后的眼神愈发阴鸷。

“听说当年周警官整天出任务专门打击会所,要是知道她宝贝女儿在夜场陪酒,会不会气得从天台上跳下来?”

他突然倾身扣住我的后颈,薄荷酒气喷在我渗血的伤口上,“还是说,瘫痪在床,早就没力气管教了?”

我剧烈挣扎,却被他压在真皮座椅上。

他的唇齿碾过锁骨处未愈的掐痕,声音裹着冰碴:“周警官要是知道,你陪过的男人比他抓过的人还多,连身上的淤青都能拼成世界地图,得多骄傲?”

见我死死咬住下唇不吭声,林砚白掐着我下巴强迫我抬头:“我可是陆川的投资人,你最好收起这张死人脸。”

我机械地扯出笑容:“林总说得对,可我到底是陆总的人,我得回去给他回消息。”

他嫌恶地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我的体温:“周晚,你现在连夜场头牌都不如。

不如跟了我?

我不比你那个地中海老男人老板好。”

我推开车门跌坐在地,夜风裹着血腥味灌进喉咙。

“陆川给你开多少价?”

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声。

我声音沙哑:“每月十万。”

林砚白突然大笑:“十万?

你他妈真是贱得便宜!”


他阴影笼罩下来的瞬间,我看着亮起的屏幕上儿子的照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那年父亲突发脑溢血时,孩子才两个月。

没有文凭的实习工资根本不够支撑ICU的费用,自然也没钱去打掉腹中的孩子。

此后的日子像被放进搅拌机,变卖首饰、四处借钱、办理休学,连轴转的疲惫让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个孕妇。

直到孕中期在出租屋摔倒,摸着隆起的小腹感受胎动,我才突然意识到,这个孩子已经成了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孩子出生后,我淡忘了对林砚白的恨。

曾经那些彻夜的咒骂和眼泪,都化作深夜喂奶时的轻声呢喃。

我开始期待他能打来一通电话,哪怕只是问一句孩子好不好。

可手机始终静默,就像他当年消失时那样决绝。

21岁那年,陆川在夜场包厢拦住我。

他将支票推到我面前,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你父亲的治疗费,孩子的生活费学费,我都能解决。”

他说和妻子早已分居,这段关系不过是逢场作戏。

当生存都成问题时,道德的枷锁显得可笑又沉重。

我收下支票的那天,窗外正下着暴雨,就像七年前林砚白离开时那样。

或许从遇见他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注定要在泥泞里挣扎。

林砚白接近我,是为了报复我的父亲。

他的白月光林诗雨,在高三那年从实验楼纵身跃下。

而一切的导火索,是我父亲外出抓人时,意外抓到正与林砚白开房的林诗雨。

父亲联系了林诗雨的监护人。

那个嗜酒如命的男人歪歪倒倒地冲进来,拽着林诗雨的头发破口大骂,脏话混着耳光声在警察局回荡。

从那以后,曾经的年级第一成了坐台女。

谣言传开以后,校园暴力接踵而至。

储物柜里的冥币、课桌上的辱骂涂鸦、放学路上的推搡笼罩着她。

当林诗雨的奖学金被取消时,她去找过我父亲。

我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也许是恳求我父亲出面帮忙澄清谣言,也许不是。

但第二天清晨,林诗雨就永远定格在实验楼前的水泥地上。

从林诗雨坠楼那天起,林砚白强硬地闯进我的生活。

他送我昂贵的礼物,在教室后门等我放学,用炽热的情话编织牢笼。

直到填报志愿那天,他将我的私密照摔在父亲面前:“周警官,您不是最痛恨伤风败俗?

看看您引以为傲的好女儿!

不是一样勾引我上床?”

父亲捏着照片的手剧烈颤抖,眼睛里翻涌着震惊、悔恨与绝望。

我想认错向反驳,却听见他沙哑的声音:“是爸爸错了……是爸爸没有照顾好你……”那声呜咽像根钢针,永远扎进了我的心脏。

六年后的深夜,林砚白掐着我的脖颈将我抵在墙上。

他眼底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周晚,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诗雨死在最好的十七岁,你却在夜场陪男人喝酒!

你爸到现在是不是还觉得自己问心无愧?”

我望着他扭曲的面容,喉咙发紧:“对不起……是我们的错。”

林诗雨酗酒的父亲有错,校园暴力的同学有错,爱上林砚白的我有错。

林砚白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压不住的恨意:“一句对不起就够了?

你怎么不去死!

为什么跳楼的不是你!”


恨意只会在岁月的沉淀中越来越深,不会消失。

当国外医疗团队宣布找到新的化疗药剂,胰腺癌可能有治愈的希望时,我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医院的电话就打破了平静。

父亲清醒过来了。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连滚带爬的向医院赶去。

冲进病房的瞬间,父亲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枯瘦的手指抚上我锁骨处的旧疤,那是曾经被客人掐出的。

七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在他清醒的目光下,感到无所遁形。

这些年我所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愧对我父亲的培养。

原以为父亲醒来会给我一记耳光,可他布满针眼的手只是轻轻覆上我脸颊的旧疤。

“囡囡,是爸爸没用。

“他浑浊的眼睛蓄满泪水,“别再为了我委屈自己,去过你想过的生活。

“我扑通跪在床边,这些年的委屈与不甘瞬间决堤:“爸,对不起……对不起……”医生赶来劝阻时,我望着父亲消瘦的脸庞,在心底默默发誓——林砚白,你欠我的,该还了。

当林砚白举着最新化疗药剂的测试报告单,用布满针孔的手颤抖着握住我,告诉我说他说不定可以继续活着时,我嫌恶地甩开他的触碰。

凑近他耳畔,我轻声吐出带着恨意的话语:“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

等你死了,我会带着辰辰改嫁,让他忘了你这个父亲。”

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冷笑着打断他:“你以为我真的原谅你了?

做梦!”

他踉跄着后退,捂着腹部痛苦的蜷缩倒地,监控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当晚,我正在给辰辰读绘本,手机震动起来。

林砚白的声音虚弱又沙哑:“最后问你一次……当年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过我?”

“没有。”

我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泪水却不争气地砸在手机屏幕上。

其实我骗了他,那些年少时的心动,那些被背叛的痛苦,都在时光里发酵成了仇恨。

第二天清晨,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林砚白从二十层病房纵身跃下,像只折断翅膀的鸟。

啧,没想到风光一世的林砚白死的这么不体面,虽然他已经很丑了,这几个月备受病痛折磨的他已经身材消瘦、面色枯黄。

操办葬礼时,我看着林家父母悲痛欲绝的模样,没有一丝怜悯。

葬礼结束后,我带着辰辰改回周姓。

林家父母就算不情愿,也拿我无可奈何。

毕竟我是辰辰的亲妈,继承遗产的是辰辰。

遗产继承规则里只有不能改嫁,可没有不能改名字这一条。

正好,这辈子我也不想嫁人,有辰辰就够了。

靠着儿子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

用他留下的巨额遗产,我给父亲请了最好的康复师。

日子闲适下来,我也重新拿起书本准备自考。

看着辰辰在阳光下奔跑的身影。

我知道,属于我们的新生。

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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