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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辣媳,被高冷京少宠上天顾漫李建军结局+番外小说

雪微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呦,外甥女回来啦?长得是真好看,和你妈一样好看。”王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顾漫,眼神里透着一股令人不适的轻佻,仿佛在打量一件货物,而不是自己的外甥女。他的目光在顾漫身上来回扫视,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舅舅,你们怎么来了?”顾漫语气冷淡,脸上写满了不悦。她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自行车的钥匙,显然没有要进屋的意思。“你这孩子,真会说话,我可是你舅舅,我怎么不能来了?”王雷没好气地扫了顾漫一眼,嘴里还嚼着瓜子,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妈到底在干嘛?怎么还不做饭?我们都饿半天了。”说完,又往地上吐了一口瓜子皮,动作粗鲁得让人皱眉。王强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赶紧让你妈做饭去,别磨磨蹭蹭的!”他一边说,一边翘着二郎腿,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嗑得津津...

主角:顾漫李建军   更新:2025-04-26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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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漫李建军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小辣媳,被高冷京少宠上天顾漫李建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雪微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呦,外甥女回来啦?长得是真好看,和你妈一样好看。”王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顾漫,眼神里透着一股令人不适的轻佻,仿佛在打量一件货物,而不是自己的外甥女。他的目光在顾漫身上来回扫视,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舅舅,你们怎么来了?”顾漫语气冷淡,脸上写满了不悦。她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自行车的钥匙,显然没有要进屋的意思。“你这孩子,真会说话,我可是你舅舅,我怎么不能来了?”王雷没好气地扫了顾漫一眼,嘴里还嚼着瓜子,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妈到底在干嘛?怎么还不做饭?我们都饿半天了。”说完,又往地上吐了一口瓜子皮,动作粗鲁得让人皱眉。王强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赶紧让你妈做饭去,别磨磨蹭蹭的!”他一边说,一边翘着二郎腿,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嗑得津津...

《八零小辣媳,被高冷京少宠上天顾漫李建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呦,外甥女回来啦?长得是真好看,和你妈一样好看。”王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顾漫,眼神里透着一股令人不适的轻佻,仿佛在打量一件货物,而不是自己的外甥女。
他的目光在顾漫身上来回扫视,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舅舅,你们怎么来了?”顾漫语气冷淡,脸上写满了不悦。
她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自行车的钥匙,显然没有要进屋的意思。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我可是你舅舅,我怎么不能来了?”王雷没好气地扫了顾漫一眼,嘴里还嚼着瓜子,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妈到底在干嘛?怎么还不做饭?我们都饿半天了。”
说完,又往地上吐了一口瓜子皮,动作粗鲁得让人皱眉。
王强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赶紧让你妈做饭去,别磨磨蹭蹭的!”
他一边说,一边翘着二郎腿,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嗑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顾漫握着的拳头都紧了。
她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正要开口,老顾连忙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顾漫:“漫漫,爹给你拿点钱,你去村口买两瓶汽水回来,今晚你舅舅他们要在咱家吃饭。”
老顾给钱时,王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一改刚才懒散的样子,罕见地站起身,眼疾手快地从老顾手里的钱中抽了三张走:“姑父,给点零花钱。”
他的动作又快又准,仿佛早就盯上了那叠钱。
看着被王强拽走的13块钱,顾漫心疼得不行。
这年头,谁家小孩有零花钱啊?
还动不动就是十块钱!
她爸一个月的工资也就80块钱,这一下子就被王强拿走了将近五分之一的收入。
老顾见了,虽然心在滴血,但见岳母和小舅子都没说话,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免得一会惹生气了,还要拉上媳妇一起被骂。
老顾强行挤出一抹笑容,对着顾漫说:“天快黑了,注意安全。”
顾漫也不想和这群人搭腔,接过钱,骑上车就走了。
顾漫前脚刚走,王雷后脚就开了口:“姐夫,我看漫漫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婆家了。”
老顾一听,心里顿时一咯噔,连忙挤出笑容,试图缓和气氛:“现在这年头流行自由恋爱,我们当父母的也不好说太多,得看孩子自己的意思。”
“什么自由恋爱啊,那都是男人骗女人的假把戏!”王雷不屑地撇了撇嘴,吐出一口瓜子皮:“骗到手,你不就没彩礼了吗?姐夫,你可别犯糊涂啊!”
他顿了顿,又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没主意的,我和妈已经替漫漫相看好了。”
“我们村子有个男的,家里条件老好了,重点是,人家愿意花500块钱当彩礼呢!”
“你听听,500块!这周边十里八村的,谁家能拿得出这么多彩礼钱?”
外婆一听,跟着附和道;“这事啊,我替你们做主!就这么定了!”
老顾心里一紧,知道这乡下村子一旦答应,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绝无反悔的余地。
他连忙摆手,语气尽量委婉:“妈,这件事情太大了,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再说了,漫漫的婚事,得她自己点头才行。”
然而,王雷却像是听不懂人话似的,不以为然地厉声喝道:“姐夫,我姐的主,我妈做就行!你呀,就等着以后享福吧!”
他说完,还得意地笑了笑。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情还得看漫漫的意思,如果你们介绍的人家合适,漫漫也看上了,我们当父母得把把最后一关就行了,要是漫漫没看上,那我们当父母的,说什么也不会强行让漫漫嫁的!”老顾说得斩钉截铁,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这话一出,外婆的脸色当场就黑了下来。
她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刺耳:“怎么?我现在说话都不好使了?你们这是要反了天了?”
她的声音又尖又厉,吓得门外正在做饭的王秀英立刻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锅铲,一脸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她一边问,一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眼神里满是担忧。
“你一个妇道人家,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做饭去吧!”王雷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屑,仿佛王秀英根本不配参与这场讨论。
老顾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王家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当年以100块钱的价格把王秀英嫁给自己后,就不停地给她灌输扶持娘家的思想。
这些年来,王秀英一直帮衬着王家,可以说王家现在的一切,几乎都是啃他啃出来的!
王雷不干活,娶了个老婆生下儿子后,就被王雷给打跑了,后来还想再娶,都是找他借的钱。
每次都说是借,可什么时候还过?
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为了让王秀英在王家稍微有点底气和骨气,他也一直在帮衬,只是没想到,王家越来越过分,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漫漫身上!
漫漫那可是他的,谁打她主意都不行!
“秀英是漫漫妈,这事她有权知道。”老顾起身,将王秀英留下,自己去厨房看了看火,免得厨房烧起来。
王秀英还没坐下,就听自家老娘说了给漫漫找媒婆的事情,脸色当即就白了:“什么?给漫漫找婆家?妈,漫漫前面谈了个对象,还......还......”
王秀英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该说是结束了,还是藕断丝连。
“谈了对象?什么对象?”外婆一听,立刻瞪圆了眼睛,语气里满是嫌恶。
“你说你个当妈的,这漫漫谈对象你也不管管?万一让人家得了手,你这彩礼还怎么要?”外婆一副王秀英不中用,嫌弃十足的表情。
王秀英憨憨地赔着笑,试图解释:“那是她同学,高材生,有文化勒。”
随着外婆的眼神瞪过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在自己亲妈面前,她总是习惯性地低头,不敢多说一句。
“高材生?高材生有什么用?你家老顾是读到书了,可他有什么用?不还是下乡当知青,来种地来了?”外婆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王秀英,仿佛在责备她的无知和愚蠢。
“你自己没用,生了个赔钱货,这赔钱货就得卖高价才有价值,不然养她这么大有什么用?”外婆话里话外都是嫌弃,一副瞧不上王秀英和顾漫的架势。

顾言看了一眼窗外,却并不着急,依旧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时不时和顾漫聊几句。
得知顾漫居然是独生女,顾言吃饭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他微微侧头,目光落在顾漫身上,带着几分探究和好奇。
多子多福的观念在这根深蒂固,几乎每户人家都至少要生四五个孩子才觉得够本,尤其是那些生了女儿的家庭,非得生出个男娃才肯罢休。
像顾漫这样是独生女的情况,顾言还是头一次见,心里不由得对顾漫的父母多了几分敬佩。
顾漫的谈吐举止、待人接物的方式,无一不透露着良好的教养和深厚的底蕴。
她的优雅和从容,显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出来的。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环境里,能顶住压力,只生一个女儿,并且把她培养得如此优秀,可见她的父母不仅思想开明,而且对女儿的教育极为重视。
“你的父母,很好。”顾言由衷地夸赞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敬意。
听到有人夸自己的父母,顾漫的笑容越发灿烂,眼中闪过一丝自豪:“那是,在我心里,他们是最好的。”
她的语气温柔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无比珍贵的事情。
然而,想到上辈子自己拖累了父母,被李建军吃绝户,顾漫的拳头不由得握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她绝不会再让悲剧发生。
两人吃完饭后,来到前台结账,却被告知账早就结过了。
顾漫一脸诧异地看向顾言:“这怎么行呢?说好的平分!”
虽然是县城里,可顾漫没点什么肉,两个人吃下来,也就一块八毛钱,平摊到每个人头上是九毛。
顾漫没有九毛的零钱,便直接给了顾言一块钱。
顾漫说着,从兜里找出一块钱,递给了顾言。
顾言看着手里的一块钱,忍不住笑了:“我吃的比你多,这一块钱应该我出。”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块钱,和顾漫的一块一起还给了她。
顾漫接过钱,心里有些恍惚,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她抬头看了顾言一眼,发现他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得让人心跳加速。
她飞速低下头,轻声道了句:“那......谢谢你了。”
就在这时,顾言已经拉开车门,微微侧身,绅士地请顾漫入座。
他的动作自然而优雅,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前来接顾言的男人原本还想上前说两句,可看到顾言居然亲自为一个小姑娘开车门,顿时愣住了。
再仔细一看,那小姑娘上车时,竟是侧身先坐进车里,再优雅地提起脚,动作标准得像是从小受过训练的大家闺秀。
男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里暗暗诧异:这乡下姑娘,怎么会有这么标准的礼仪?
他正想开口问点什么,就见顾言已经坐进了副驾驶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先送她去车站。”
男人了然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对顾漫充满了好奇。
他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忍不住从后视镜打量顾漫。
黑市的出口离车站并不远,五分钟不到,车子就稳稳地停在了车站门口。
顾漫下了车,向男人和顾言道谢后,这才转身走向回乡的班车。
她的背影纤细而挺拔,步伐轻盈,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
司机位上,男人看着顾漫的背影,不由得挑了挑眉,兴致勃勃地说道:“顾言,这小姑娘不简单啊。”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看衣着是乡下的,但那谈吐气质,还有一举一动,分明是城里姑娘,哦不,甚至有点国外的贵族既视感。”
“教养很好。”顾言放下手中的报纸,目光追随着顾漫的背影,难得地夸了一句。
他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男人赞同地点了点头,感慨道:“来乡下这么多次,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姑娘。”
他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这里的民风习俗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什么女人没资格上桌,男人不能进厨房......这些在我们那儿压根不存在。”
他顿了顿,又笑道:“在我们那儿,女人从不下厨做饭,甚至天生就觉得这是男人该干的活。可到了这儿,我才发现,这些活居然都默认是女人干的,差点颠覆了我的认知。”
顾言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目光依旧停留在远处的班车上。
男人见顾言没说话,忍不住看向他,见他目光依旧锁定在顾漫身上,宛若看到了什么惊天大新闻般,瞪大眼睛调侃道:“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你对一个姑娘这么上心。不过,你爹管得那么严,你能行?”
他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顾言的家教在他们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严。
从小,他父亲就给他定好了娃娃亲,长大后更是明令禁止他与任何女性有过多的接触,哪怕是女同学也不行。
以至于顾言从小到大几乎没和什么女性接触过,甚至对她们有一种天然的抵触。
男人见顾言不说话,又笑着补充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爹的思想也不迂腐啊,怎么管你管得这么严?好像你是女孩子似的,这个不许,那个不让的。”
他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小时候可没少被我们嘲笑,都说你是姑娘家,管得比姑娘还严。噢不,姑娘家的宵禁都没你严。”
顾言父亲那管的,生怕未来未婚妻会嫌弃顾言不够忠贞似得。
顾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男人嘿嘿一笑,一脸戏谑地看着顾言:“我要是不来晚点,你能和人家吃上饭?”
他顿了顿,又调侃道:“怎么样?相上了吗?反正你未婚妻也背叛了你,不如......”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言一记冷冽的眼神打断了。
男人顿时噤声,用手指在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讪讪地说道:“我不说总行了吧?”
顾言收回目光,重新拿起报纸,原本舒展着的眉宇却因为未婚妻三个字而逐渐拧紧。

顾漫死了,许是怨念太深,她死后化作了魂魄飘在李建军身边,久久不愿离开。
她死后的第一天,亲眼看着自己的尸体被3姐李倩藏到了床底下,而李建军和李倩在床上兴奋地滚床单。
她死后的一个月,李建军终于想起来给她发了条短信,她四肢僵硬无法回复,李建军没等到回复,气得砸烂了手机:“贱人,给你脸了!等你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她死后的三个月,李倩将她焚成了灰,拌进了狗粮里,狗狗看着人棒骨,冲着饭盆狂吠不止,醉酒回家的李建军却嫌狗吵,一脚踢翻了装载着她和狗粮的狗盆。
她死后的一年,李倩逼宫想要上位,却因自己失踪无法办理离婚手续,最终上位失败。
她死后的两年,李建军的事业开始走下坡路,没有顾漫的出面,合作商们纷纷取消了合作,李建军的生意一落千丈。
她死后的两年半,李建军四处求人无果,公司倒闭,最终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顾漫身上:“顾漫这个贱人,她肯定是躲起来了,故意在背后整我!”
她死后的三年,李建军因肾衰竭住院,李倩见李建军废了,偷偷卖了李建军所剩无几的资产,带着最后的钱卷款而逃。
李建军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他想要死得明白,于是找来了顾漫唯一的闺蜜,闺蜜也联系不上顾漫,只隐约猜想,顾漫多半知道了他和李倩那档子的事,心灰意冷地离开了。
李建军听后,心中一阵刺痛,悔恨与不甘交织在一起。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顾漫的身影,他想,若是能重来一次,他一定会做得更隐蔽些,绝不让顾漫发现!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心声,就在他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眼前忽然一亮。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站在顾漫家的平房里,墙上挂着老旧的挂历,显示着今年是1987年。
李建军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竟然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向18岁的顾漫提亲的那一天!
他心中狂喜,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可是天选之子,老天爷怎么可能舍得让我死!”
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李建军立刻止住了声,但脸上的得意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
此刻,18岁的顾漫坐在斑驳的木桌前,手里捧着印着“劳动最光荣”的搪瓷茶缸,神情呆滞。
她低头看着茶缸,缸身上的红字已经褪色,边缘还磕掉了几块瓷,露出黑黝黝的铁皮。
这茶缸是她从小用到大的,再熟悉不过。
她重生了?
她原以为,自己会一直漫无目的地飘着,没曾想,老天爷开眼,竟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只是她没想到,李建军居然也重生了。
上一世,她是亲眼看着李建军断气的。
见李建军死了,她也松了口气,可伴随着她松开那口气的同时,她好像消散了般,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抽离,紧接着,再次睁眼,她就回到了这里。
一旁,李建军的母亲柳婶儿正洋洋得意地夸赞自己的儿子:“亲家公,我家建军将来肯定会有大出息,漫漫啊,就等着嫁给我们建军享福吧~”
享福?
顾漫听着,心底冷笑连连。
前世,她曾找柳婶儿告状,说李建军在外头养女人。
柳婶儿却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语气里满是讥讽:“那是我儿子有本事!再说了,你自己没本事拴住男人,怪得了谁?”
她因为女人的事情质问李建军,却换来了李建军的一顿毒打,柳婶儿当时就站在旁边看着,不嫌热闹地说:“哪个男人不打女人?这女人要是不听话,就得打!”
如今再见到柳婶儿,顾漫只觉得胃里控制不住的翻涌,生理性的恶心、厌恶!
柳婶儿完全没察觉到顾漫的冷淡,一个劲地往她跟前凑,热情地握住顾漫的手,语气里满是虚伪的关切:“漫漫,婶子可喜欢你了,自从我生了建军以后,就一直想要个闺女,这不,你来了,我可算是圆了梦了!”
说着,她转头朝李建军招了招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建军,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啊!快来看看你未来媳妇儿。”
李建军看着顾漫,眉头微皱,眼神复杂。
能重来一世,他自然是高兴的,可他不想在18岁时重生,他更想在自己建功立业,当了大老板时重生。
这会的他,家里一贫如洗不说,还负债累累,甚至还被顾漫的爸妈嫌弃,觉得他配不上顾漫,故意拿彩礼为难他!
开什么玩笑?
他将来可是沪城的大老板,养着几十号员工,还会配不上顾漫这么一个乡下女人?
想到自己将来的丰功伟业,李建军下巴微抬,一脸傲慢又不屑地看着顾漫,仿佛高高在上的施舍者:“顾漫,我知道你很想嫁给我,我也可以答应和你结婚,但你结婚后,一定要遵守三从四德,温柔贤良,别动不动就耍你的那些小脾气,知道吗?”
李建军一如前世那般狂傲自大,语气里透着理所当然的优越感,仿佛顾漫能嫁给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顾漫听到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她前世究竟是有多瞎,才会看上这么一个自大又令人作呕的渣男?
还好,老天爷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这次,她绝不会再跳火坑!
顾漫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李建军,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算了吧,我也不是那么喜欢你,更不是非你不嫁。”
李建军还沉浸在重生的喜悦中,听到顾漫不嫁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教训人的口吻更是张口就来:“你看看你,我刚刚说什么,让你改改你的性子,你倒好,一点不改不说,还上来就发脾气!”
他的声音越说越高,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轻蔑,说着,还一脸嫌恶地看了顾漫爹妈一眼,意有所指地说:“有娘生没娘教的,要是我妈,她可教不出这样的闺女来!”

两个小时后,顾漫从班车上走了下来,正要去骑自行车,远远就看见李倩拎着两斤猪肉,一脸得意地往回走。
李倩一看到顾漫,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顾漫?你居然跟踪我和建军哥?”李倩气得咬牙切齿,眼神里满是敌意。
顾漫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冷冷地回了一句:“跟踪你?我走在你前面也能叫跟踪你?你跟踪我还差不多!”
她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对李倩的质问感到荒谬至极。
李倩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正想再反驳几句,李建军已经从后面跑了上来,手里拎着几斤米。
看到顾漫,李建军顿时眼前一亮,脸上堆满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欣喜和得意:“漫漫?你是来找我的吗?你放心,我和李倩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就是凑巧一起来镇上买东西。”
他就知道,顾漫肯定放不下他!
顾漫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真是晦气!”
她好不容易出趟门,居然还能遇见这两个晦气东西,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李倩见李建军对顾漫这般殷勤,气得脸色铁青。
她一把拉住李建军的胳膊,语气尖锐:“建军哥,你别理她!她既然拒婚了,就别再缠着你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凶狠的眼神瞪着顾漫,仿佛顾漫是什么小三似的。
李建军却像是没听见李倩的话似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顾漫手里的大包小包,尤其是看到里面还有不少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故作正经地对李倩说:“李倩,你别胡说八道!就算漫漫拒绝了我的提亲,那她也还是我的女朋友,你不要老说这种让我女朋友误会的话。”
说完,他竟然厚着脸皮,作势要去牵顾漫的手。
顾漫见状,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厉声警告:“你别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喊流氓了!”
她的声音清脆有力,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
这年代的流氓罪可不是闹着玩的,李建军一个高材生,自然不想因为这点事毁了自己的名声。
他讪讪地收回手,脸上的笑容却依旧不减,只是那笑容让顾漫心里直发毛。
“漫漫,既然我们遇到了,那你就带我一程,驮我回去吧。”李建军一边说,一边岔开腿,作势就要上顾漫的自行车。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走那五六里路回村。
顾漫一听,顿时急了。
她可不想让李建军脏了自己的自行车,连忙用力一蹬,自行车像箭一样飞了出去,转眼间就没了影。
她心里暗骂:“要不是手里东西太多,不方便动手,真想再揍他一顿!”
李倩看着顾漫远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顾漫都这么对李建军了,李建军居然还对她念念不忘!
她李倩哪里差了?
再说了,上辈子李建军对顾漫可是嫌弃得很,怎么回到年轻的时候,李建军又开始喜欢上顾漫了?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先把生米煮成熟饭才行!”李倩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李建军的背影道。
一回村,顾漫就骑着自行车,开始挨家挨户地送东西。
她的车筐里装满了村民们托她捎买的肉和日用品,车把上还挂着几个小袋子,里面装着零碎的调料和小东西。
“呦,两斤肉买了这么多?还都是瘦肉?漫漫你可真行,比我家老头子强多了!”村口的婶子接过顾漫递来的肉,笑得合不拢嘴。
她掂了掂手里的肉,满意得不行:“这肉挑得真好,一点肥的都没有,真是会过日子!”
顾漫笑容灿烂,语气真诚:“多亏婶子教得好,要不然我哪会挑肉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行车调了个头,准备去下一家。
就在这时,婶子突然拽住了她的自行车车把手,凑近顾漫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漫漫,你外婆和舅舅来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眼神还往顾漫家的方向瞟了瞟。
“外婆和舅舅?”顾漫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她妈王秀英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叫王雷。
怀王雷时,外婆特别能吃,以至于生王雷时差点难产,生不下来,也因此难产受了伤,从此无法再生育。
然而,奇怪的是,外婆非但没有怪舅舅,反而怪王秀英,说是她害的,明里暗里地把不能为王家多多开枝散叶的罪名安在了王秀英身上。
王秀英又是个懦弱的性子,从来不忤逆父母,就这么一直默默承受着,哪怕嫁了人,也还是一个劲地帮衬着娘家。
但凡娘家开口,但凡王秀英有,她就绝不会拒绝,是典型的不会拒绝人的老好人。
婶子指了指顾漫自行车上的猪肉,好心提醒道:“你那外婆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回去小心着点,尤其是这肉,可千万别让她看见了。”
顾漫笑着点了点头,向婶子道了谢后,便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刚进家门,就看到王秀英正忙里忙外地张罗着,甚至还把家里晒了的腊肉拿了好几串下来。
“妈,家里来客人了?”顾漫故意问道,说着将自行车靠墙边停好,脚一拨,自行车的脚撑就落了地。
王秀英见顾漫回来了,点头道:“是啊,你外婆和你舅舅带你表弟王强他们来了,你快进去歇着,妈来做饭。”
王秀英说完,又搬了一捆干柴进厨房。
顾漫抿了抿唇,先回自己的小屋放好东西,又洗了个手,这才进了堂屋。
刚一进门,就见表弟王强“嗬”的一声,朝着她脚下吐了一口黄痰。
那痰正好落在顾漫的鞋边,差点溅到她脚上。
顾漫皱紧了眉,强忍着恶心,抬头看了一眼王强。
王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西瓜子,一边嗑一边往地上吐瓜子皮,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
一旁的王雷,也就是王强他爹,正坐在王强旁边,手里也抓着一把西瓜子,嗑得津津有味。
顾漫看着满地的瓜子壳,心里一阵烦躁。
西瓜子壳特别难扫,容易沾在地上,得用东西一点点抠下来,她和母亲每次打扫都得费好大劲。
而旁边明明就有垃圾篓,父子俩就着垃圾篓不用,非得吐地上,真能恶心人!

李建军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衣领,仿佛施舍般开口道:“漫漫,别闹小孩子脾气了,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
“你是耳聋还是耳背?”顾漫猛地打断他的话,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都说三次了,不嫁!不嫁!不嫁!现在不嫁,以后不嫁,将来更不嫁!”
她双手叉腰,眼中的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
李建军那张故作深情的脸让她胃里一阵翻腾,上辈子就是被这副虚伪的嘴脸骗得团团转,害她全家都惨死,自己更是尸骨无存!
李建军上扬的嘴角瞬间僵住,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顾漫!”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别给脸不要脸!我李建军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福气?”顾漫气极反笑,眼角眉梢都透着讥讽,“就你这种朝三暮四的货色也配谈福气?这福气送你要不要?”
她故意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如同在看什么脏东西。
李建军死死盯着顾漫,从牙缝里挤出威胁:“顾漫,我是看得起你才给你这次机会,你别给脸不要脸!”
“咱们要结婚的事情,整个村子都知道,你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人李倩已经向我表白了,她家不仅不要彩礼,还会带着嫁妆上门来,可不像你们家,故意为难我,瞧不上我,还......”李建军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顾漫抄起一旁的秃头扫把朝着他挥了过来。
在李建军说第一句话时,顾漫就已经开始撸袖子找武器了,正好瞥见秃头扫把,便拿起它朝着李建军招呼而去。
前面那巴掌真是打轻了,她就应该好好打醒打醒李建军,让他白天还瞎做白日梦!
扫把头上沾满了老顾之前扫院子时留下的鸡屎渣渣,顾漫这一挥,扫把带着一股腥风,直直朝着李建军的脸横扫而去。
鸡屎渣渣像雨点般洒在李建军的脸上,有些甚至飘进了他的嘴里。
李建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刹那间,一股腥臭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
恶心得他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呕......”李建军扶着墙,弯着腰干呕不止,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整个人狼狈不堪。
然而,顾漫却没打算就此罢手。
她抄起扫把,毫不留情地往李建军背上狠狠抽去!
“啪!”一声闷响,李建军疼得像只被烫熟的虾,弓着背惨叫起来:“啊......”
“再让我看到你,我打死你!”顾漫咬牙切齿,手里的扫把一下接一下地往李建军身上招呼,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狠劲,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李建军一边狼狈地躲闪,一边干呕,还不忘嘴硬地嚷嚷:“顾漫,你这样做,你会后悔的!”
“你......你看看你,粗鲁得跟个泼妇一样,性子不好,脾气更不好......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肯要你!”
话还没说完,顾漫已经气得将扫把往鸡窝里狠狠戳了戳,沾满了新鲜鸡屎的扫把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拎起扫把,朝着李建军冲了过去,眼神凌厉地像要杀人。
俗话说,长矛沾屎,戳谁谁死。
顾漫手里的虽不是长矛,但效果却也差不多了。
李建军看着那扫把头上满满的一大坨鸡屎,吓得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声音都变了调:“顾漫,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啊!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我戳死你!”顾漫嘶吼一声,拎着扫把就朝李建军追了上去。
这一追,直接把李建军吓出了三里地。
他连滚带爬,跑得比长跑冠军还快,鞋都差点跑掉了,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生怕顾漫追上来。
直到跑回家,李建军才气喘吁吁地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往嘴里舀水漱口。
他来来回回漱了十几次,这才勉强觉得嘴里没味了。
然而,那股恶心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仿佛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记忆里。
本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一跑,李建军饿得人都要虚脱了。
他扶着门框,双腿发软,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声像是打雷一样,震得他头晕眼花。
他抱着最后一丝期待走进房间,却见屋内的柳婶儿和李倩正大眼瞪小眼,饭桌上空空如也,不仅没有菜,连最基本的米饭稀粥都没有。
李建军顿时皱起了眉头,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怎么回事?饭菜呢?”
他已经饿了一整天了,这具身体本来就没什么油水,现在不仅饿得厉害,还馋得不行,活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他盯着空荡荡的饭桌,心里一阵烦躁,恨不得把桌子掀了。
“建军哥,我也没想到你家连米也没有啊。”李倩拎着手里的冰糖,一脸委屈。
她前世是等李建军发达后才跟了他的,至于之前说穷,她也以为只是不能大富大贵而已,哪曾想居然连温饱都做不到。
柳婶儿听了,看向李倩的眼神跟啐了毒似的,语气尖酸刻薄:“你还说喜欢我们家建军,喜欢你还空手来?”
“再说了,谁家上门做客拎冰糖的?这冰糖能当饭吃啊?”
柳婶儿恨不得将满肚子的怨气都撒到李倩身上,可想到李倩要是被吓跑了,自己就连做饭的都没了,最后又强行忍了两句回肚子里。
李倩不以为然地努了努嘴,小声嘀咕道:“人小卖部也不卖大米啊。”
这年头,谁家不是自己种米吃?
她也没想到李建军家居然会穷得连米都没有。
柳婶儿饿得实在扛不住了,捂着肚子去了隔壁借米。
柳婶儿一走,李倩打量起四周。
只见屋子里空空荡荡,墙壁斑驳,家具简陋,真是书里说的“家徒四壁”!
然而,在这片荒凉中,一张破旧的书桌上却突兀地放着一支崭新的钢笔,显得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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