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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大佬你慌什么?叶胭脂莫寒洲无删减全文

鸭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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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啊!”浴室里水声戛然而止。叶胭脂还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珠,莫寒洲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带出了浴室。身体被扔在了柔软的豪华大床上。下一刻,一具带着强烈男性荷尔蒙的躯体朝她逼近。看着莫寒洲一颗颗解开衬衣,朝她这边扑来。叶胭脂一脸的防备:“你、想要做什么?”“做你希望做的事——跟你同房!”莫寒洲眼眸猩红,已经扑过去将她压在了身下。叶胭脂抵着他的胸膛,极其不配合。“放开我!”她已经知道了他心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才不愿意做他的泄欲工具。莫寒洲没有吻她。在他眼里,只有心爱女人才配得到他的吻。而她不是!他只是粗鲁地剥去她的衣服,想要直奔主题。叶胭脂知道,他想要一个孩子。莫老爷子那里还握着莫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他跟弟弟莫宇洲谁先有孩子...

主角:叶胭脂莫寒洲   更新:2025-05-01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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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胭脂莫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大佬你慌什么?叶胭脂莫寒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鸭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我下......啊!”浴室里水声戛然而止。叶胭脂还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珠,莫寒洲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带出了浴室。身体被扔在了柔软的豪华大床上。下一刻,一具带着强烈男性荷尔蒙的躯体朝她逼近。看着莫寒洲一颗颗解开衬衣,朝她这边扑来。叶胭脂一脸的防备:“你、想要做什么?”“做你希望做的事——跟你同房!”莫寒洲眼眸猩红,已经扑过去将她压在了身下。叶胭脂抵着他的胸膛,极其不配合。“放开我!”她已经知道了他心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才不愿意做他的泄欲工具。莫寒洲没有吻她。在他眼里,只有心爱女人才配得到他的吻。而她不是!他只是粗鲁地剥去她的衣服,想要直奔主题。叶胭脂知道,他想要一个孩子。莫老爷子那里还握着莫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他跟弟弟莫宇洲谁先有孩子...

《离婚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大佬你慌什么?叶胭脂莫寒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放我下......啊!”
浴室里水声戛然而止。
叶胭脂还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珠,莫寒洲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带出了浴室。
身体被扔在了柔软的豪华大床上。
下一刻,一具带着强烈男性荷尔蒙的躯体朝她逼近。
看着莫寒洲一颗颗解开衬衣,朝她这边扑来。
叶胭脂一脸的防备:“你、想要做什么?”
“做你希望做的事——跟你同房!”
莫寒洲眼眸猩红,已经扑过去将她压在了身下。
叶胭脂抵着他的胸膛,极其不配合。
“放开我!”
她已经知道了他心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才不愿意做他的泄欲工具。
莫寒洲没有吻她。
在他眼里,只有心爱女人才配得到他的吻。
而她不是!
他只是粗鲁地剥去她的衣服,想要直奔主题。
叶胭脂知道,他想要一个孩子。
莫老爷子那里还握着莫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他跟弟弟莫宇洲谁先有孩子,这百分之十就归谁。
莫寒洲是为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才碰她的。
并非出自他的真心。
叶胭脂心里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他把她当什么了?
交换利益的筹码?
还是生子工具?
她像一个木偶一样躺在那里,心如死灰。
莫寒洲开始是被她赤果完美的女性娇躯吸引。
可这会叶胭脂毫不配合,像个木头一样躺在床上。
很快就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他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颚:“别给我装?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我碰你吗?”
叶胭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忽然冷笑一声,低沉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以前她以为他是真爱她,才想要做他的女人。
可现在她已经看清楚他心里真正爱的女人是谁了。
再也没法骗自己下去。
莫寒洲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隐忍着怒意道:“就为了许娇娇?你今天看见她出现在我办公室,吃醋了?”
叶胭脂没说话。
莫寒洲不耐烦地解释:“她今天是来找我谈合作的,再说她跟宇洲也快要结婚了。”
叶胭脂心中冷笑。
他还知道许娇娇跟他弟弟就快要结婚了。
他觊觎弟媳!
而且还很多年了!
今天甚至忍不住在自己办公室里跟未来弟媳搂搂抱抱?
真当她还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吗?
叶胭脂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将一份她已经签过名的离婚协议递给他。
“你尽快签字吧。”
她一个字都不想跟他废话。
她累了,倦了。
只想跟他尽快解除这段关系。
可莫寒洲却当她的面,将那份离婚协议撕了。
“我们不可能离婚,尽早收了这个念头。”
他眸色寒冷如冰,一字一顿道。
叶胭脂却不以为然:“为什么不可能?”
“我们是联姻,利益捆绑。”莫寒洲俊脸覆着寒冰:“你应该很清楚!”
叶莫两家是利益共同体。
不是她想离就离的。
可惜叶胭脂不想再当这个联姻工具了。
“你之前跟我求婚的时候,不是说暗恋我多年吗?怎么现在又跟我说只是为了联姻才和我维持婚姻的呢?”叶胭脂嘲弄地反问。
莫寒洲俊脸阴了阴。
没再多解释。
似乎随便她怎么想都无所谓了。
反正他已经把她娶到手了。
他转身去了浴室冲凉。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一道消息的提示声,引起了叶胭脂的注意。
她扫了眼莫寒洲刚才掉落在床上的手机。
拿起来,点进去。
他的手机设置了密码。
她试了他的生日,她的生日都不对。
最后用许娇娇的生日,竟然进去了。
莫寒洲竟然连手机密码,都是许娇娇的生日。
刚才那条消息,正是许娇娇给他发来的。
“寒哥哥,宇洲明天要去外地比赛,你来我家吃晚餐啊?”
莫宇洲是赛车手,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出去比赛。
没想到许娇娇明晚竟然趁着未婚夫莫宇洲不在,偷偷向她老公发出邀请。
什么去她家吃晚餐?
分明是叫莫寒洲过去吃她?
叶胭脂往上翻看他们的聊天记录。
各种暧昧撩骚、不忍直视。
许娇娇甚至还给莫寒洲发来许多张她各种床照。
都被莫寒洲在手机里保存着。
叶胭脂完全有理由怀疑,莫寒洲是不是时不时拿出来看一下,解决需要。
要不怎么他跟她都结婚了,还对许娇娇念念不忘呢。
心,一寸寸地凉透。
叶胭脂实在不忍再看下去。
她跟莫寒洲结婚三年,他对她冷漠如冰。
原本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直到意外得知,莫寒洲婚前跟他弟弟莫宇洲喜欢的人都是青梅许娇娇。
她才惊觉自己跟莫寒洲三年的婚姻就是个笑话。
不愿再跟他继续这段毫无感情的联姻。
她决定离婚,离开这里。
......
莫寒洲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没再在卧室里看见叶胭脂的身影。
他眉头微蹙。
以为她只是提离婚,被他否决,赌气去客房睡了。
就没在意。
可他第二天早晨下楼的时候,也没在餐厅里看见叶胭脂的身影。
心徒然一暗。
“太太呢?”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身旁的佣人。
“太太昨晚就离开了。”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
莫寒洲手中的杯子,差点没被他捏碎。
手背上青筋暴起。
“大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佣人看着他的脸色,用托盘将早餐端上来。
还特别提醒:“这是许小姐吩咐我准备的。”
许小姐指的自然是许娇娇。
本以为大少爷听到许小姐,会高兴。
没想到莫寒洲只看了眼那份早餐。
没什么表情。
“出去!”
“是!”
佣人刚要转身,又被莫寒洲叫了回来。
“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他冷声命令。
佣人一时间回不过神。
“......”
“打电话给叶胭脂,叫她回来!”莫寒洲板着脸,又命令了一遍。
“是!”
佣人连忙拨打了叶胭脂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也没人接。
“太太不接电话。”
“再打!”
佣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拨。
终于那边传来了叶胭脂的嗓音。
“太太接电话了。”
佣人欣喜地看向面色深沉,让她倍感压力的莫寒洲。
“问她在哪里?叫她回来!“
那边叶胭脂似乎是说了什么,佣人抬头看莫寒洲的表情很是为难。
“太太说......”
莫寒洲眼神冷厉:“她说什么?”

御泉湾,婚后别墅。
莫寒洲第一时间赶回去。
推开了叶胭脂卧室的门。
入目一片狼藉。
往日挂在床头的婚纱照,被粗暴的摔在地上,玻璃渣洒落一地。
婚纱照上两人的照片,从中间被剪开。
预示着他们的决裂。
再往衣帽间里走。
属于叶胭脂的衣裳跟首饰,全都被她拿走了。
整个卧室像是遭受了洗劫一般。
莫寒洲瞳孔,倏然一冷。
在她卧室里巡视一圈。
最后发现床头柜上的那枚钻戒。
这应该是叶胭脂特意留下来的。
她所有首饰里,唯一不属于她的东西。
莫寒洲俊脸骤冷。
浑身上下散发出阴凉可怕的戾气。
他拿起手机,开始拨打叶胭脂的电话。
一开始没有打通。
他接连打了三个电话后,叶胭脂才缓缓接起。
“你什么意思?”
莫寒洲听到她的声音后就质问。
目色沉沉。
声音冷冽的如同金属一般。
他在电话里命令叶胭脂马上回来。
叶胭脂只平静地回:“我不会再回来了!莫寒洲,我们完了!”
莫寒洲眉眼沉了沉。
心情更加阴郁。
“你忘了我之前的话了?莫叶两家是利益共同体,我们不可能离婚,你父亲也不会同意你跟我离婚!”
他攥紧了手机,冷冷地提醒她。
若是叶胭脂搬离别墅,要跟他分居一事被记者曝出去,必然会影响莫叶两大集团的股票。
她父亲叶琮原肯定第一个不答应。
叶胭脂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没想到这个时候,莫寒洲还想要用她父亲压她,逼她改变主意。
“我父亲那边我自会交代!至于这个婚,我跟你是离定了!我已经向法院申请了起诉离婚,相信你很快就会收到法院的传票。”
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叶胭脂,你......”
莫寒洲俊美冷酷的脸上,掀起一股骇人的阴鸷。
他还想再说什么,手机那边却传来嘟嘟声。
她该死的,竟然已经挂断了他的电话。
他再次拨过去,手机那边只剩下冰冷机械的女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莫寒洲愣在那里许久。
挺拔的身躯紧绷着。
眸色很暗,像是酝酿风暴的深潭。
就在这时候,佣人小洁小心翼翼地来到卧房门口。
“先生,许小姐打来电话,说想让你回去陪她。”她试探地开口。
莫寒洲怒吼一声:“叫她滚!”
他表情肃杀慑人。
攥紧的拳头有着狠戾的力道。
全身上下都包裹在令人胆战心悸的愤怒与阴戾之中。
叶胭脂走了。
他的妻子居然就这样离开他了,不要他了。
曾经他一度以为她是喜欢他的。
只要把他娶到手,她就会安分守己地做他的莫太太。
一辈子都不会再跟他分开。
却没想到,叶胭脂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
叶胭脂的新家是一套140多平的电梯房。
在新城区。
她婚前以个人名义买的。
以前不想住在叶宅,跟父亲和后母待在一起的时候。
她就会一个人住到这里。
没想到如今这套房子,又发挥了避难所的功能。
叶胭脂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住过了。
但家具家电齐全。
叶胭脂跟闺蜜车雪莉吃完午餐,就一起来这里收拾。
两人忙碌了一下午,总算将这套房子彻底大扫除一番。
如今叶胭脂带了从“御泉湾”别墅取回来的行李过来。
只简单收拾一下行李箱就行了。
收拾完了,去了浴室里洗澡。
对着浴室的镜子,叶胭脂的脸上又重新扬起了笑容。
她拍了拍脸,给自己打气:“叶胭脂,以后的日子,要靠你自己了!”
虽然颇具挑战,但她总算迈开了最艰难地一步。
从跟莫寒洲的婚后别墅搬出来,和过去道别。
躺上床的时候,叶胭脂才发现自己饿了。
她之前只顾回去别墅搬东西,似乎忘记吃晚餐了。
此刻肚子里饿得咕咕叫。
这套房子已经很久没有开过火了。
她今天第一天搬进来,冰箱里也是空荡荡的。
叶胭脂从床上起来,想了想只能点外卖了。
她以前几乎没有吃过外卖。
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莫寒洲喜欢优雅淑女的女孩子。
叶胭脂硬是给自己立了一个“优雅”的人设。
从来都穿着过膝的长裙,长发披垂在身后,吃饭不能超过七分饱,吃一口菜得嚼二十几下,外卖这种食物向来被她排除在外......
在跟莫寒洲结婚的这三年,她更是恪守莫太太的形象。
从不去逛酒吧夜店,再不穿超短裙,就算天气再热,也坚持穿长袖,吃饭细嚼慢咽......
思绪收回。
叶胭脂冷笑了一下。
真是觉得以前的自己实在太傻了。
如果一个男人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无论你变得再优雅、再淑女、再怎么投其所好,也不会得到他的任何反馈。
叶胭脂纤细的手指刷着手机屏幕。
浏览着上面琳琅满目的外卖店。
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把以前缺失的自己找回来。
既然已经决心离开莫寒洲,跟他离婚了。
便不再受他约束。
更不需要再为了取悦他,而迷失自己。
至于她搬出去,跟他彻底说分手的第一顿晚餐。
就从莫寒洲永远不可能接受的麻辣烫开始吧。
......
夜深了。
莫氏集团却还灯火通明。
秘书团们一个个归心似箭。
可偏偏总裁办公室大门紧闭,大Boss没有丝毫要下班的意思。
这样不正常的状况,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周。
公司内部群不断有新消息弹出:
“大Boss这几天是怎么了?天天加班?”
“不知道啊,我进公司三年了,还没见过他这么黑脸过。”
“郑特助也什么都不肯透露!哎,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总裁特助郑浩没在群里,但几位秘书时不时地朝他使眼色,他也明白是什么状况。
鼓足勇气,他端了一杯咖啡,敲了敲总裁办的门。
“进!”
里面传出莫寒洲低沉地嗓音。
郑浩推门而入。
就见莫寒洲正端坐在大班椅上,低着头,正在批阅文件。
相比较前几天的颓废,Boss似乎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可就是太正常了,才反而让人有些担心......

叶胭脂嘲弄地笑:“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真正的答案自然是——
她既不想回去那个冰冷的家,也不想跟他睡。
结婚三年,她已经受够了。
莫寒洲漆黑的眼眸在这一瞬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织。
他深沉。
她冷淡。
就这样对峙几秒后,叶胭脂甩开他的手。
“我之前跟你提离婚是认真的,你不是以为这样我还会给你生孩子吧?”
“就为了许娇娇?”
莫寒洲深沉的眸子睨着她。
俊美的面容冷淡清冽。
“别闹了!娇娇她马上就要跟宇洲结婚了,我跟她没什么!”
叶胭脂笑容讽刺。
她要与莫寒洲离婚,要与他彻底地决裂,她昨晚难得一次在深夜里买醉......
这些在她丈夫眼里,就只是闹而已?
难道她不配跟他谈离婚吗?
就算他跟许娇娇实质上没有什么。
但光是想想他对许娇娇的怜爱呵护,她都觉得自己莫太太的位置是个摆设。
“你扪心自问,自己心里不想着她吗?”
叶胭脂戳着他的胸口反问。
表情不屑一顾:“你这里明明就有一个女人,却要另一个女人给你生孩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莫寒洲眉头紧蹙。
漆黑如墨的眼眸渗出几分暗沉的色泽。
“只要你还是莫太太,这就是你的义务。”
叶胭脂冷嗤:“所以我说,这个莫太太我不当了。”
谁爱当谁当。
反正她不当。
他也休想再逼她。
叶胭脂说完不顾莫寒洲什么脸色,直接走了出去。
她问车雪莉借了一套干净的内外衣,去了浴室里洗澡。
她要把刚才莫寒洲留在她身体上的痕迹洗净。
二十分钟后,她洗完澡,换上闺蜜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
客房的门开着,里面却已经没有了莫寒洲的身影。
车雪莉将早餐端上餐桌,见叶胭脂目光望向客房。
她不由地解释:“刚才莫寒洲已经离开了。”
叶胭脂收回视线,淡淡地“嗯”了一声。
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用早餐的时候,车雪莉看了眼她还算平静的面色。
忍不住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回去跟莫总婚后的别墅住?还是继续住在我这里?”
叶胭脂喝完最后一口粥,抬头看向闺蜜:“我打算自己一个人住。”
车雪莉怔了怔,表情意外。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叶胭脂说离婚绝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
傍晚六点。
叶胭脂在收拾好自己的新家后,又返回了'御泉湾’婚后别墅。
她是特意打听了,莫寒洲不在她才回去的。
不是只有许娇娇知道在别墅里安插她的人。
叶胭脂在这栋别墅里生活了三年,自然也有她自己的亲信。
她刚回来,别墅的佣人们就殷勤地迎了上来。
那个小洁也在这些佣人之列。
她受命许娇娇,这些日子格外关注莫寒洲跟叶胭脂的一举一动。
“太太,您回来了?要用晚餐吗?还是等先生回来一起用?先生临走前说今晚他......”
叶胭脂停下脚步,淡声吩咐:“从今天开始,别墅里不用再准备我的一日三餐了。”
佣人们面面相觑,都惊愕不已。
那个小洁也是一脸诧异。
叶胭脂没多做解释,直接迈步上楼。
来到二楼她的房间。
打开壁灯,灯光照亮了室内的一切。
自从她跟莫寒洲结婚后,就一直一个人住在这个房间里。
三年独守空房。
等待一个永远不可能回家的男人。
如今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叶胭脂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衣帽间。
她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将自己的衣裳全都装进行李箱里。
还有她的化妆品跟首饰。
这些全是婚前婚后,她自己花钱买的。
莫寒洲没出过一分钱。
更没有给她买过任何东西。
无论她的生日,还是结婚纪念日,抑或者是其他节日。
通通被他漠视......
在他心里,她就只是一个工具人。
娶回来给他传宗接代,帮他争权夺势。
何须他费心讨好?
他所有的感情跟心思,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一个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光明正大地拥有。
却一直珍藏在心里的白月光。
叶胭脂已经不想再忍了。
收拾好行李,拎着箱子从衣帽间里出来。
不期然地看到卧室墙上挂着的她跟莫寒洲的婚纱照。
此刻在她眼中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放开手里的箱子,叶胭脂爬上床,亲自将那幅婚纱照的相框从墙上取下来。
然后“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
相框应声而碎。
如同她跟莫寒洲的婚姻,再也回不去了。
叶胭脂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刀。
从中间将婚纱照上她跟莫寒洲两个人剪开。
望着手里再也拼不回来的照片。
她笑了。
是解脱、也是释然。
只是她的手有些抖。
眼眶也有些酸涩。
叶胭脂努力将泪水逼退回去。
重新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拎着拉杆离开。
叶胭脂走了。
走得不带丝毫留恋。
整个卧室里空荡荡,她唯一留下的只是那枚根本不属于她的钻戒。
......
别墅楼下。
佣人们拦不住叶胭脂,已经乱成一团。
有人已经慌张地给莫寒洲打电话:“先生,您快回来吧!太太突然拿着行李箱离开了!还说以后都不回来了!”
莫寒洲当时正在医院里,陪在许娇娇的身边。
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许娇娇刚才已经收到小洁给她通风报信的消息,得知叶胭脂已经离开了。
在她看来叶胭脂总算识趣了一回。
她走得好!
可面上她还在装模作样地劝莫寒洲:“没准胭脂姐只是赌气去国外旅行个几天,等她采购完,再放个长假,气消了就自动回来了......”
莫寒洲握紧了手里的手机,短发下眉眼阴云密布。
额际有青筋暴起。
他一下子就站起身来,快步朝病房门口走去。
“寒哥哥......”
许娇娇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在他身后嗲声急叫。
若是以往,莫寒洲听到她这样叫唤他,一定会折返回来。
可是今天,他竟然没有回头。
仍旧打开她病房的门,大步离去......

许娇娇表情一震。
不可置信地叫道:“寒哥哥,你叫我下车?”
莫寒洲双眸幽深,不容抗拒地口吻:“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许娇娇顿时倍感委屈。
她以为莫寒洲要赶人下车,那个人是叶胭脂才对。
她跟他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还从未这般对过她?
可她骨子里又是害怕莫寒洲的。
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愤恨地瞪了叶胭脂一眼。
这才不情不愿地下了车。
“砰”地一声,车门被带上。
“开车!”莫寒洲又命令前面的司机。
车厢内的气氛诡异的沉默。
尽管莫寒洲亲自将许娇娇赶下车,可叶胭脂心口的气闷却没有丝毫的缓解。
她表情冷淡。
眯眼盯着后视镜里,被一个人抛在路边的许娇娇。
许娇娇正在那里打电话。
是在叫车,还是在跟莫家那边告莫寒洲的状,她不想理会。
只是直觉莫寒洲应该不可能就这样撇下许娇娇不管。
突然把许娇娇赶下车,是做给她看的吧?
他的目标还是她的肚子?
他想尽快哄她跟他生个孩子。
赶在他弟弟莫宇洲有孩子之前。
说白了还是为了那百分之十的莫氏股份。
许娇娇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只觉得自己格外悲哀。
“还不满意?”
莫寒洲下颌微抬,透过后视镜看她。
目光深邃犀利,暗含着她看不懂的风暴。
“你其实真正想赶下车的人是我吧?”
叶胭脂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揭穿他。
“何必在我面前演戏呢?”
莫寒洲皱眉。
用警告地语气唤了她一声:“叶胭脂!”
叶胭脂不以为然地提醒:“你现在叫司机调头去载她还来得及!”
下一秒,莫寒洲一把扣住她的腰身。
将她整个人大力地扯过来,抱到腿上。
叶胭脂奋力地挣扎:“放开我!”
莫寒洲盯着她的眼神瞬间冷了几分。
手下加重了力道。
“还是一句软话不会说,尽知道惹我生气!”
叶胭脂讽刺地笑:“没关系啊,有的是女人比我会讨你欢心......唔......”
她的话没有说完,已经被莫寒洲低头堵住了红唇。
叶胭脂蓦然瞪大双眼。
莫寒洲竟然吻她?
她不是他心爱的女人。
他这次也没喝醉酒。
他疯了吗?
很快她就发现,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吻。
准确的说,是啃咬。
莫寒洲不仅蹂躏她的红唇,还粗暴地咬破了她的唇。
于是他们的口腔里弥漫着一丝血腥味。
可即便这样,莫寒洲还是没有放开她。
他仿佛已经咬她上瘾了。
叶胭脂吃痛地皱眉。
拼命地推打他。
抗拒莫寒洲这个惩罚地吻。
两人在纠缠间,莫寒洲居然将她压在了豪车的后座上。
劳斯莱斯豪车后座格外的宽敞,完全能容纳他们两人在上面撕扯。
莫寒洲去扯她的旗袍。
领口的盘扣因他的动作,崩开几粒。
她用力揪住他的黑发,恨不得拽下来几根。
气氛霎时变得更加沉闷焦灼。
莫寒洲松开她的红唇,用力按住她的双手。
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吃醋了?”
叶胭脂本能地抬头。
鼻尖撞上了他的下巴。
她直视他幽深如寒潭的双眸:“我只是讨厌许娇娇而已。”
莫寒洲沉默了一会。
俊脸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嗓音清清淡淡的:“你是我的妻子,拥有吃醋跟生气的权利。”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神透着一股杀人于无形的危险。
“同样的,我身为你的丈夫,是不是也拥有这样的权利?”(10)

“太太说她现在在律所,叫您过去......”谈离婚。
后面三个字,佣人看见莫寒洲黑沉的面色,
压在喉咙里,没敢说出来。
莫寒洲眉头紧蹙。
幽暗的眸子彻底地沉了下来。
他自然知道叶胭脂在律所等他是要干什么。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想离婚!
叶胭脂在律所等了一天,不意外没有等到莫寒洲。
律师提醒她:“如果你执意要离婚的话,净身出户的可能性极大。”
她一个人吃完晚餐。
看到朋友圈许娇娇更新了动态。
两个人的烛光晚餐。
男方没露脸,只露出一截手腕。
但叶胭脂一眼就认出手腕上的名表。
是莫寒洲。
他果然应了许娇娇的邀约。
趁着他弟弟莫宇洲出国打比赛之际,去跟她约会,今晚不会再回来了。
叶胭脂趁机回了他们婚后的别墅,收拾行李。
突然手机响了一声,有条新信息。
叶胭脂找到手机,拿起来一看。
胭脂,我回来了!什么时候有空,见一面?
是韩烁。
如今炙手可热的超一线天王级巨星。
叶胭脂曾经和他一起从练习生出道,还合作过一部电影。
只可惜她嫁给莫寒洲之后,就退圈了。
否则以她当年的名气,现在应该也能在圈内混出个模样了。
叶胭脂放回手机,并没有打算回这条消息。
如今她跟韩烁早不是一个世界了。
实在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
叶胭脂疑惑地出门去看。
楼下的大厅里,四五个佣人一起上前扶着喝得酩酊大醉的莫寒洲。
只见他醉眼迷蒙,脸色潮红。
衬衫扣子解开三颗,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胸肌。
不停地挥开靠近他的佣人。
叶胭脂看到他的那一瞬,本能地一怔。
她以为今晚莫寒洲去了许娇娇那里,跟她烛光晚餐。
肯定会在许娇娇那里过夜。
再说今天也不是他们婚后约定见面的周六。
他怎么就回来了?
而且还喝醉成这样。
莫寒洲不是跟许娇娇吵架了吧?
“太太,您快去劝劝先生,起码也得让我们将他扶上楼,要不他这样等会恐怕要摔在地上了。”佣人着急地过来请她帮忙。
叶胭脂表情冷淡。
“摔了也是他活该!”
她嘴里嘀咕了一句,心中隐忍着怒气。
谁让他今晚去跟自己未来弟媳吃烛光晚餐的?
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摔了也是遭天谴了!
佣人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只是叹气:“哎,先生平日里酒量也不差啊,今天怎么醉成这样?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
佣人这番话说者无心,叶胭脂却听者有意。
莫寒洲心情不好?
八成跟许娇娇和他弟弟莫宇洲婚期将至有关。
反正肯定和她跟他提离婚这事没关系!
想到这种可能,叶胭脂更加不想管了。
只随便让佣人喊保镖进来,把莫寒洲抬回他自己的房间里。
她跟莫寒洲婚后不久,他就以工作忙,怕打扰她休息为由,跟她分房睡了。
叶胭脂一直以为他是真的忙。
忙得甚至跟她这个妻子同房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她得知莫寒洲心中另有她人。
现在终于恍然,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碰她而已。
叶胭脂冷笑一声,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谁知推开门一看,喝醉酒的莫寒洲居然躺在她床上。
她眼皮子一跳。
那些保镖竟然将莫寒洲送来了她房间?
“今晚就麻烦太太照顾先生了。”
佣人临走前将一块拧开了的毛巾递给她,特别嘱咐道。
若是以前,要叶胭脂照顾喝醉酒的老公,她肯定心甘情愿。
可现在......
叶胭脂只恨不得把毛巾丢他身上,任他自身自灭。
房间里被莫寒洲弄得都是酒味,很影响人心情。
叶胭脂走过去,将窗户推开,让室内的酒味散去。
刚转身过去,发现原本喝醉酒的男人,已经坐起来了。
她怔了一下,冷淡道:“你酒醒了就回房吧?”
根本没打算留他在自己房间。
莫寒洲坐在那里没动,也没有反应。
一双漆黑的眸子因为醉酒,暗得有些骇人。
叶胭脂嗅到了危险。
想要离开。
大不了她今晚把房间让给他得了。
可她经过他的床边,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他的大掌握住。
“为什么来我房里?”
莫寒洲的嗓音带着一丝醉后的暗哑。
叶胭脂脚步一顿,张了张嘴。
什么他的房间?
这里明明就是她的房间。
莫寒洲低哑的嗓音又响起:“知道深夜来男人房里意味什么?”
他看她的眸色,变得晦暗、深沉。
叶胭脂懒得跟喝醉酒的人解释。
“你喝多了!”
她转身要走,莫寒洲突然手下一个使力。
将她带上他的床。
顷刻间叶胭脂被一具高大滚烫的身躯压在了身下。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
只感觉一股浓烈而纯粹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朝她扑鼻而来。
叶胭脂的心,霎时间跳到了嗓子眼。
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
可莫寒洲的身子很沉,她根本推不开。
他居高临下地凝着她,双眸深谙得如同无敌深渊。
情急之下,叶胭脂慌忙地解释:“不是我要到你房里来,是你......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莫寒洲狠狠地堵住了红唇。
叶胭脂瞪大瞳眸,身子如石雕般僵住。
他竟然吻了她?
莫寒洲吻得激烈,带着吞噬一切的蛮力。
叶胭脂被他吻得很痛。
没想到他吻技这么差,几乎没有计较可言,完全凭男性本能。
很快他们嘴里就充满了血腥味。
他不得不松开她的唇。
叶胭脂刚想松一口气,他又低头一口咬上了她的脖颈。
滚烫的大手撕扯开她衣裙的领口。
叶胭脂陡然间浑身一粟。
着急地叫道:“莫寒洲......你不要这样......”
然,莫寒洲并未停止,反而呼吸更加粗重。
叶胭脂双手握成拳头,用力地砸向他:“你清醒一点!”
可此刻莫寒洲被酒精侵蚀大脑,已经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他像着了魔一样,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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