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房云落阿落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重生:吾家娇妻太凶悍全文》,由网络作家“六一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她再次醒过来时,耳边是一阵戚戚的哭声,那声音微弱却好似能重重的敲在人的心上,从而产生怜惜之意。房云落却恨极了这哭声。只因房云梅和莫姨娘无论何时发生何事都会在自己面前如此作态,而自己偏偏吃这一套,不知该说是心软还是太蠢。那哭声越渐入耳,房云落就越是心烦意乱。极力睁开眼皮儿,一丝强光照的她又猛地闭起来,然后才又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竟是鹅黄色的帐幔,头顶是一袭又一袭的流苏,随风摇曳,身上掩着的是一床繁复华美的云罗绸缎制的锦被,上面绣着的是自己尚在闺阁中就最喜爱的紫竹。床榻边挨着的是一扇窗,雕刻精致复杂。窗外偶尔有女婢走过,脚步声却极为轻巧,彼此间的谈话也极轻。为何会如此清楚?只因为这一切就是自己在将军府的院落景色。难道?她又莫名其妙回到...
《将门重生:吾家娇妻太凶悍全文》精彩片段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耳边是一阵戚戚的哭声,那声音微弱却好似能重重的敲在人的心上,从而产生怜惜之意。
房云落却恨极了这哭声。
只因房云梅和莫姨娘无论何时发生何事都会在自己面前如此作态,而自己偏偏吃这一套,不知该说是心软还是太蠢。
那哭声越渐入耳,房云落就越是心烦意乱。
极力睁开眼皮儿,一丝强光照的她又猛地闭起来,然后才又缓缓睁开。
映入眼帘的竟是鹅黄色的帐幔,头顶是一袭又一袭的流苏,随风摇曳,身上掩着的是一床繁复华美的云罗绸缎制的锦被,上面绣着的是自己尚在闺阁中就最喜爱的紫竹。
床榻边挨着的是一扇窗,雕刻精致复杂。
窗外偶尔有女婢走过,脚步声却极为轻巧,彼此间的谈话也极轻。
为何会如此清楚?只因为这一切就是自己在将军府的院落景色。
难道?她又莫名其妙回到了自己的闺阁里面?
这时,一阵让人烦闷的哭声轻轻钻入耳中,房云落皱眉。
倏地坐起来,颇为不爽的大声吼道“给我闭嘴!”
几乎瞬间,耳朵就清净了,房云落揉揉还略有些胀痛的眉心。
“云落。”声音软糯引人不由会猜想,声音的主人是否如这把好嗓子般甜美温软、
房云落却蓦地转过头,对上的就是房云梅怯怯又担忧的眼神。
房云梅!
来不及多想,她只知道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唯有撕破眼前这人恶心的嘴脸来平息。
扑身上前,房云梅没有防备,被她胡乱抓了几下,直到丫鬟翠云的尖叫声和脸上的刺痛一同袭来时,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啊!”房云梅猛地尖叫起来,捂着脸看似被欺负的很惨,可除了最初她没防备被抓的几下,过后就再也没让房云落得手半分。
房云落被翠云束缚住双手,正欲开口辱骂,却突然想起自己不过是魂体,按理说遇人就过,接触不到实体。
可翠云却实实在在的抓住了自己的双手,而她也再也不能伤仇人半分。
就在她呆愣时,房云梅那戚戚的哭声又响起“云落为何突然如此?是否责怪姐姐不该阻止你教训那尚书千金?”
不待房云落说话,她又接着道“你可知,那可是尚书府,平日里你教训下人和府里的庶姐庶妹,姐姐可有拦过你?姐姐不过是为着你的闺誉着想,这番若是你得手出了气,日后怕是会影响说亲。”
见房云落还是不说话,她搅着手帕捂着眼,一脸伤心“若你还是觉得姐姐做的不该,那我就让你出这个气,你打吧!”
说着便拿下手帕,抬头挺胸,一双美目微微闭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房云梅长的娇媚,可却是一种娇弱的媚态,世人都对长相太过娇媚的女子存有偏见,可房云梅却是个中异类。
娇媚却带着娇弱,如此这般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此时带着点委屈的闭眼,说着让房云落拿自己出气的话,这画面怎么瞧都突出了房云落的刁蛮与房云梅的可怜。
屋内几个随侍的婢女也都眼露不忍。
要知道,房家这位三小姐从小习武,那一巴掌下去能扇去人半条命,她们也正奇怪刚刚那翠云如何能擒住这位“恶霸”
房云落从震惊中回过神,看见的就是房云梅伸着脸让自己打她的模样。
她将翠云甩开,恰好撞在桌角令她半响回不来神。
反观房云落,毫不迟疑的甩了一掌下去。
“啪!”清脆,响亮。
房云梅登时被打倒,从床榻边摔倒在地,被打那半张脸立马肿了起来,红润泛紫,跟毁容一般。
一声惨叫也随之响起,声音之凄厉悠长,令房云落十分满意。
可她仍觉得不够,和她们姐妹遭遇的还远远不够。
掀开被子走下床。
一步一步走的极为慢也极为有气势,那种携带着怨恨与愤怒的气势,叫人心底一颤。
房云梅惊讶于房云落竟下这么大力气打自己,抬眼正欲说话,却被矗立在面前居高临下的那人震的懵在原地。
下一刻,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飞去,耳边是婢女的惊呼,然后就是腹部传来的剧痛。
她痛得惨叫,捂着腹部在地上翻来滚去,没有丝毫平日里的端庄尊贵。
脑海中留有一丝清明,房云落疯了!
她那一脚下了六七分的力气,却足以让她痛不欲生。
可她哪里知道,房云落之前被人推入冰湖中,身体正虚弱着,若她身子此刻是痊愈的,那一脚早就要了她的命。
伸出修长的双手捏住房云梅纤细的脖子,慢慢收紧,慢慢的看着她挣扎却无力的模样。
她是不是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和姐姐苟延残喘?
房云落募然怔忪,想起嫡姐枯槁的面容和失望的眼神,她心口一痛,万千酸痛一起涌来,让她顿时无法呼吸。
松开手,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脑海中是嫡姐凄惨的模样,她想忘却发现扎了根,在心上,在骨子里。
“二小姐!”翠云捂着因撞在桌角而晕乎乎的头,回神便看见房云梅的惨状,惊呼一声奔了过去。
房云梅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翠云和几个丫鬟将她扶起来,而房云落坐在冰冷的地面,泪流满面。
脸上的神情悲伤,绝望,悔恨,复杂。
房云意赶到后,看见的就是眼前的这一幕。
心下微痛,她奔过去,扶她起来。
说出来的话却满是心疼“落儿,刚醒怎么就坐在地上哭了?”
眉梢眼角都是心疼与怜惜。
房云落在看见嫡姐的瞬间,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悔恨抱住她大哭了起来。
“姐姐,落儿错了,落儿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来不及思考为何那遍体鳞伤的嫡姐此刻会毫发无伤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只知道自己后悔了,可惜却晚了。
被房云梅割断舌头无法说出口的道歉,此刻她不停的说着。
看着哭得像个孩子的妹妹,房云意心下也有些慌张,心疼与疑惑,最终还是心疼占了上风。
伸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默默地安抚她。
“没事了,没事了,姐姐在呢。”
自从房云落亲近了莫姨娘母女,已经许久不像今日这般待自己亲热了。
此时的房云意来不及顾虑躺在地上无比凄惨的房云梅,她只抱着嫡妹,心中五味陈陈。
果然不能小瞧了她,前世能一步一步将她母女三人推入深渊的人,又怎会是个简单的闺阁女子。
所以,她便越加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和房云梅斗下去。
她其实并不觉得自己重活一世就会变得多聪慧,只是她知晓前世所发生的一些事,她相信自己定能避开一些事。
至于反扑,伸出獠牙咬向房云梅,她反倒不急。
欲速则不达,动作大了反倒会叫她察觉,也会让她身后的人察觉。
房云梅身后的人,房云落冷笑,若不是前世最后那一遭,她肯定不会想到安王与此事有牵扯。
安王啊,皇家之人,日后可是会成为手握天下权势的男人。
她房云落却不甚在意,现在的安王虽是皇家王爷,但却并非很是受宠,前世因着娶了房云意得到房府与柳氏娘家镇国公府的暗中支持,才得偿所愿登上帝位。
这一世,她却要叫他一辈子都只能看着那个位置,凡伸手害了她母女三人,她就能叫他从云端跌入泥潭。
前世他们的恶毒,让她仿若虫蚁噬骨,痛不欲生。
这一世,她想做恶人,世人皆知的恶人,叫仇人恨之入骨却又偏偏无可奈何的恶人。
看向房云梅的眼神渐渐冷厉,房云梅有些不自在,抬眼看过去。
就见到房云落转了脸与柳氏低声说着什么,言笑晏晏。
她略微皱眉,刚刚那道目光,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
用完早膳,母女几人正在闲聊,房云梅独自在那儿也浑身不自在,正打算告退。
门口的婢女就唤着“二夫人,四小姐,五小姐。”
抬眼望去,只见房二夫人李氏身着湖蓝色织锦绣花裙,外罩一件青黄披帛,身后则是房府四小姐房云若,五小姐房云月。
穿着艳丽的母女三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五六名随行丫鬟,倒不像是来寺庙潜心祈福的,反倒像是来游玩赏花。
柳氏的眉微不可见的蹙起,谁人来寺庙穿这身打扮?也不怕招人口舌,到时候连累的只怕是房府的名声。
可是她却没有开口责怪,虽然俗话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但她却知道,家中的老太太最疼的就是这小儿子一家,就连他的夫君房文青都不会逆着老太太心思来责怪老二,她又怎么会自讨没趣?
李氏问了安,身后的房云若二人也随即上前请安。
等房云意三人向李氏问安后,屋内的人都已落座。
“大嫂,你和落姐儿怎么突然来了?怎么也不着人过来通晓一声。”李氏伸手摸摸鬓角的碎发,笑问。
柳氏手中的茶盏轻轻晃着,缓缓说着“近日有些心神不宁,便想来寺里求只签,昨日对母亲报备过后就来了,因着到的时候太晚了些,也就没去打扰你们。”
“落姐儿,可好些了?”李氏陡然转移话题,看着坐在柳氏右手边的房云落,脸上虽然染了几分担忧。
眼底却叫人一眼就看见了嘲笑鄙夷。
房云落一脸不以为然,慢悠悠的说道“无事了,倒是叫二伯母担忧了。”脸上却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房云若与房云月见她这幅态度面对李氏,心中微怒,本来只有半分的不屑,现在变成了八九分。
李氏心中冷哼,不想与这个闺誉败坏的大房嫡次女计较,免得毁了自己的好心情。
每次都气的落姐儿涨红了脸,不过自家这老顽固也没讨着好,也被落姐儿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他和自家几位兄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老父亲为何就这么喜欢惹怒房三,明摆着的自讨苦吃。
镇国公一听儿子这话说的,脸色登时涨红“什么又做了什么?说的跟我以往都做过什么一样。”
不过那一副急切的模样怎么瞧怎么让人觉得心虚。
柳霂青也不多问,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这爹又做了些啥。
自己过后让媳妇问问妹妹就是了,父亲以为他不说我就不知道了?柳霂青点着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那边镇国公柳巽摸着鼻子心想“自己不过就是给秋葵那丫头多下了道命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最多也就是那房三丫头慧眼不识人,将秋葵错过了而已,这后来她不是留下了嘛?还背地里念叨我这老头子,下次见面定要好好教训那没大没小的丫头片子!”
这般想着,他就放下了手准备与儿子再好好下一盘棋,岂料手一刚放下来,就看见那上面多了块儿墨迹,而坐在对面的儿子早就没了踪迹。
顿时脸色一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脸上是一副什么样子。
“柳霂青你个龟儿子!给老子滚回来!”
国公府上空突然暴起一道怒喝!霎时间惊掉树上一片落雪。
早已走远的柳霂青哈哈大笑,听见父亲的怒喝,他更是眼泪都笑飚出来了。
我是龟儿子?那您是什么?龟爹?
这么一想可不得了,肚子都差点笑抽筋了,急忙回了自己院子,让自家夫人给揉揉。
转眼到了第二天,房府的马车摇摇晃晃的朝着郡主府走去。
马车内,房云意与房云落冷眼瞧着对面那一声朴素至极的房云梅,煞是玩味儿。
“二姐姐,你昨日不是去莫姨娘那里要了些首饰吗?今日怎么会穿的这般素雅?”
难不成穿着这身去博同情?让人以为房府主母为难一个庶女?
况且她记得母亲昨日着人送了些衣着首饰过去给她。
继而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虽不是太夸张,但也算是隆重,毕竟安云郡主可不比其他皇亲国戚。
是已故淮南王的唯一子女,淮南王是大魏执掌一方兵权的大将,在房正徽去边疆前是淮南王镇守那里。
淮南王手段铁血,骁勇善战,有他镇守的边疆百姓都安居乐业,深受边疆百姓爱戴。
可惜没有几年,淮南王妃病逝,彼时淮南王刚好被鞑靼偷袭身受重伤,一时闻此噩耗,承受不住便撒手人寰随着爱妻而去。
可怜了才八岁的嫡女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
幸好陛下慈悲,见她孤身一人,怕忠臣之后遭人欺负,便接到宫中养在皇后膝下,享受公主的待遇与俸禄。
皇帝本以为她会一直这般,等长到一定年龄便许配给京中世家子弟好好过下半生。
谁知在安云郡主才十二岁那年,北方蛮夷犯境,皇帝正在甄选得力的将士去驱逐蛮夷,出乎意料的是安云毅然请旨出征。
可大魏朝还从未有过女子出征的先例,皇帝自然不准许,安云便长跪勤政殿外,直到晕倒之际才听见宣读圣旨的声音,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参将。
但去了北方过后,安云便屡战奇功,击退蛮夷有她一大半的功劳,圣上龙颜大悦,封她做大魏第一女将军,一时之间圣恩浩荡,旁人瞧见霎是眼红。
在安阳噬骨怨恨的眼神下她突然俯身。
不知说些什么,只见她起身拉着房云落朝马车行去。
身后,安阳眼里的仇恨竟变成了震惊、恐慌。
马车缓缓离开,沉月等人跟随其后。
裕亲王府的丫鬟奴仆,急忙朝安阳奔去。
马车上,房云落歪着头,一脸疑惑。
“姐姐,你与她说些什么?”
为何安阳会露出那样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房云意从车壁上的暗盒里取出几只白色小瓷瓶,捣腾几下,用一块白布抹上药轻轻擦着房云落脸上的伤。
那伤口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简直是触目惊心。
她心下一疼,这怕是不好好养着,极有可能落下疤痕。
“落姐儿,方才你是故意挨那一鞭?”
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发问与她。
房云落知晓姐姐是在转移话题,也就不多问。
“是,因为只有我挨了那一鞭,后面我才能理直气壮的还给她!”
“她虽贵为郡主,但也没有能随意鞭打朝廷命官嫡女的权利,再者说了。”
“我那几鞭子虽然痛极,但伤口不大,就算告到皇上那儿去,也是我占理儿。”
“嘶~”
房云意动作加重,痛的她倒抽一口冷气。
“痛?痛就对了,看你以后还敢这么自作主张!”
她心中是生气的,不是对房云落,而是对安阳。
否则刚才也不会不阻拦房云落鞭打她而不阻止。
见房云落可怜兮兮的表情,她一颗心又软了下来。
叹了口气,认命的继续替她敷药。
房云落则十分享受的闭上眼睛。
“安阳半年前打猎,射杀了一名猎户,那猎户自小就独身一人,所以也无人知晓,安阳将他埋在了山顶一处山洞中。”
“李妈妈夫家刚巧住在那山脚下,那日李妈妈刚好上山寻野菜。”
她没有多说,但房云落脑子一转就明白了事情原委。
一个猎户虽然身份不及权贵,但也是一条人命,若是叫人知晓了,安阳怕是也会被世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莫说朝中那几个刚正不阿又迂腐至极的大臣又会如何在圣上面前讨伐于她了。
到时候就不只是房云落给的这一鞭子,而是整个裕亲王府的灾祸!
房云落没有说话,而是在心中悄悄打着小算盘。
刚刚那条小路,安阳不知什么时候也离开了。
转角处一对主仆站立良久。
“阿福,你说那房三胆子是不是忒大了!”
一身玄衣的男子幽幽开口。
身后那名叫阿福的随从则一脸面无表情。
“阿福不敢妄言。”说的话也如人一般,一板一眼的。
男子瞥了他一眼,白眼翻起。
“没意思!”
“不知道邱鹤寻我来为何?明明这边人两姐妹比我还威武!”
从小路离开时他就开始碎碎念,不一会儿声音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到最后,他还有一个疑惑的问题。
“性子高傲自大的安阳,为何被人鞭打羞辱一番,最后却一句话未说,默默的被丫鬟搀扶着离开?”
奇怪!真奇怪!
又是一天早晨。
房云落早早的就洗漱完毕,正梳妆打扮着。
看着为自己挽发的绮罗,她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孙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这都一月了,她乡下的婆母还未痊愈?不是说只是普通的风寒咳嗽而已?”
孙妈妈是自己的奶娘,也是前世自己身边唯一忠心的人。
可惜,那时的自己被猪油蒙了心,听不得孙妈妈的忠言逆耳,一怒之下将她打出门,自此就再也没看过孙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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