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抢漠北,首领缚娇,娇难逃南莺蒙克代钦》,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避雷点:不是女强、大女主,有点点雌竞,强取豪夺,男女主不完美,女主微微万人迷但双洁。另:架空文,写的不是正史,关于中原和草原的一切切勿考究。)五月的阳城温暖舒适,饶是夏季最热时,也不会让人浑身湿腻。阳城宁府。要不是因为南家祖母大寿,京城那边又差人送了好几次信来催促,南莺是非常不想跋山涉水回到京城的那个家去的。起码在阳城,有舅舅、舅母和表哥护着、宠爱着。吃穿不愁,生活舒心,不必战战兢兢,不必一句话掰成三句来听,更不必同不喜欢自己的人扯笑容回应。总之,在这里的一切,比起京城那一家子整日勾心斗角的要强上太多。南莺的父亲南彰时任大凌礼部尚书,在大凌朝堂官阶不低,正三品。而南莺是他与发妻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嫡长女,只可惜南莺的母亲宁纤早年因...
《被抢漠北,首领缚娇,娇难逃南莺蒙克代钦》精彩片段
(避雷点:不是女强、大女主,有点点雌竞,强取豪夺,男女主不完美,女主微微万人迷但双洁。
另:架空文,写的不是正史,关于中原和草原的一切切勿考究。)
五月的阳城温暖舒适,饶是夏季最热时,也不会让人浑身湿腻。
阳城宁府。
要不是因为南家祖母大寿,京城那边又差人送了好几次信来催促,南莺是非常不想跋山涉水回到京城的那个家去的。
起码在阳城,有舅舅、舅母和表哥护着、宠爱着。
吃穿不愁,生活舒心,不必战战兢兢,不必一句话掰成三句来听,更不必同不喜欢自己的人扯笑容回应。
总之,在这里的一切,比起京城那一家子整日勾心斗角的要强上太多。
南莺的父亲南彰时任大凌礼部尚书,在大凌朝堂官阶不低,正三品。
而南莺是他与发妻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嫡长女,只可惜南莺的母亲宁纤早年因病早逝,那一年的南莺,年仅两岁。
不满一年南彰就娶了如今的继室周彤,在同年不足月却生下了足月的南彦。
他是南彰的第一个儿子,南彦,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儿子。
这一场原配病逝,继室入门的戏码,在众人心里,不言自明。
两年后周彤又生一女,名唤南艺。
有句老话常说,有了后母就有后父,这话放在南莺身上一点都不假,因为南莺便是如此。
在南家,她于继母周彤而言可谓是眼中钉、肉中刺。
且不说在琴棋书画上的天赋都高南艺一筹,就说这样貌也是高下立见的。
毕竟宁纤的样貌当年可是出了名的,如今又毫无保留的遗传给了南莺。
周彤当初便比不过宁纤,如今自己的女儿又比不过宁纤的女儿,对这对母女俩,尤其是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南莺,自然是恨的牙痒痒。
所以平日里周彤作为南家主母,没少给幼小的南莺使绊子。
说起来就是好东西南莺分不着,好事南莺摊不上,有的只是隔三差五来自下人的刁难、父亲的忽视、继母的不喜。
但南莺性子还算强硬,哪怕是小小年纪但也没让自己在这个家里饿着、冻着。
最主要的一点是她有舅舅宁纺接济。
南莺小的时候宁纺那时还在京城任职,所以隔三差五就来看看她,或者带她出去吃好的、买好的。
所以那段时间,南莺的日子除了有些糟心,但是物质上并不缺乏。
南莺十岁时,舅舅宁纺被调往阳城任刺史一职,借着想让南莺同他前往小住为借口,把南莺一并带到了阳城。
而这次“小住”,一住就是六年。
期间南莺只回过京城两次,这两次还都是宁纺回京述职时带她一起去的。
一般情况下就是宁纺述完职,便带她回南家给南彰和老夫人行礼,行完礼后便直接离开,甚至都没打算在南家过夜。
南彰对此一开始还有些不悦,毕竟他觉得南莺对这位舅舅比对他这个父亲还要依赖和亲昵。
只是他不乐意不要紧,周彤可是乐意得很。
只要南莺不在她面前晃荡,她就心满意足。
南彰即便再生气,周彤的三两句枕边风吹吹,他也就“释怀”了,也就气那么一会儿。
因为周彤深谙南彰的心理,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对于南莺这个女儿,在南彰面前可谓是存在感几乎为零。
至于南家老夫人,也就是南莺的祖母来说......那就更无所谓了。
南家上下所有人人心里都十分清楚,跟明镜儿似的,那就是老夫人对于两个孙女一个孙子,她只喜欢南彦。
所以针对这次南家三番五次来信催促南莺回京这件事,南莺总觉得南家那群人心里憋着坏,没安好心。
宁纺也是这么想的。
果不其然,舅舅后来告诉她,他打听到一些关于南家的消息。
南家在京城给她找了一门亲事,听说还是老夫人亲自定下的,南彰也十分满意,此番让南莺回京,估计是想借着老夫人大寿之际来个“双喜临门”,把亲事给定下。
好笑的一点事,关于定亲这件事,南家人在几次前来的催促信中从未提到过。
只字未提表明他们心里有鬼,亦或者是怕南莺知道后借口不去,故而选择隐瞒。
南莺一阵头疼,瞬间更不想去了。
“小姐,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明日一早就出发?”
芙琳是南莺的侍女,此刻正在检查包袱中的东西。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姐妹无异。
芙琳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两个包袱,一脸疑惑:
“小姐,咱们这次回京就只带这点东西吗?会不会太少了。
您六年没回去,柜子里的衣服肯定不合身了,还有那些首饰,说不定都过时了。”
南莺躺在房中的躺椅上,脸上盖了一块丝巾,阳光透过窗户刚好照在她身上。
不过她只想感叹一句:人暖,心凉。
因为舅母和表哥半个月前回娘家省亲去了,本来这次回京依旧是宁纺陪同的,但是宁纺最近有紧急公事,实在抽不开身。
所以,南莺得自己回京。
南莺:“没事,要是不出意外,左右咱们也待不了几天。
说不定寿宴一过我就找机会溜了。”
那门亲事,她有的是办法拒绝。
寿宴一结束她就立马回阳城,京城和阳城相距甚远,她就不信南家人会派人来追。
等到了阳城,舅舅自有办法应对。
“怎么就只收了这么一点行李?还是得多带些衣服。
阳城虽然也属于边境城,但是途中还会经过好几座边境城,那里的天气可不同于阳城,越靠近草原早晚温差越大。
再说了,京城也比阳城热太多。
舅舅还给你备了一些避暑的药,路上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舅舅的声音,南莺拿下脸上的丝巾,坐了起来,笑靥如花。
南莺:“我若明日出发,按照正常赶路速度,如果路上顺利不出意外的话,寿宴前一天就可到达京城。
过完寿我可不想在南府逗留,第二日我就想回来,行李太多不方便我跑路,所以不用带太多。”
当然,说这话时南莺心里也有些没底。
不过还是自信的开口,意在安慰宁纺。
来信的频繁看得出来南家人很重视这次寿宴,那门所谓的亲事也是关键一环。
好不容易让她回到京城,倘若南莺的种种猜测没错,那么南家人可不会轻易让她回到阳城。
宁纺把药递给芙琳,然后坐到南莺身旁,一脸担忧。
宁纺:“不然就别去了,我可不信那一家子会安排什么好郎君给你相看。
而且之前从未说过,寿宴之上一提,第二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万一对方是个老头,那你怎么办?
但凡入眼的的人选我估摸着都是南艺选剩下的。
她虽然年纪还小,但你那个后母可不在乎年纪,听说为了南艺的亲事,她可急得不行。
阿莺,咱不去受那个委屈。”
南莺将丝巾折好放在一旁的桌上,给宁纺倒了杯茶。
南莺:“只是此事他们选择了老夫人六十大寿之际,尽管我一万个不想去,但这个节点,不去,不好。”
毕竟她是南家嫡长女,饶是老夫人再不待见她,面总是要露一个的,南彰又是个好面子的。
宁纺接过她递来的茶杯,脸上的担忧不减反增。
宁纺:“那门亲事怎么办?你若去了,他们万一来个霸王硬上弓,在宴席上就给你把亲事定下,那你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南莺手杵下巴,姣好的容颜犹如上天的恩赐。
南莺:“随便抹点什么药,起个疹子什么的,就说我病了,会传染的那种,再不行就说是绝症,没几天就要死了。
我就不信那家人愿意娶我这么一个药罐子。
总之,办法多的是,舅舅不用担心。”
宁纺听完朗声大笑。
宁纺:“我家阿莺真聪明。
不过你也用不着委屈自己,抹药什么的太危险,万一真严重了怎么办?
你就说我病了,病得快要死了,临死之前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想见你最后一面。
舅舅好歹也是阳城刺史,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你父亲不会不答应。”
南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听完后无奈的笑笑。
南莺:“舅舅,快呸呸呸!
我可不想舅舅这么诅咒自己。
您就没想过万一我回来看您了,您没死,到时候又该怎么解释?”
宁纺一脸无所谓:
“那有什么,就说我看到了你心情大好,身子也大好,又活过来了。”
宁纺自己都绷不住了,说完自顾自的笑起来。
南莺也只有同舅舅一家在一起时才能这般开怀大笑。
南莺:舅舅放心吧,回去之后我心里有数。”
......
次日一早,宁纺把南莺的车队送到城门口,本来还想多送她出去几里,但被南莺拒绝了。
南莺:“舅舅本来就有公务在身,不用多送,快回去吧。”
南莺掀开马车帘子看向宁纺,语气虽然平静,可是心底是非常不舍的。
在阳城的这十年,她还从未远离舅舅一家独自出城过,更何况是去京城这么远的地方。
此次回京,她们坐的马车没有太赶,算得上也是提前出发。
一个单边估计得半个月,来回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对此宁纺安排了一队侍卫随身保护。
宁纺:“我给你安排的这些人都是练家子。
阳城虽属于边境城,但并未与漠北接壤。
你走的这条路舅舅是深思熟虑过的,这条路上边防巡逻军不少,不会有什么土匪强盗的,阿莺放心。”
这一点南莺倒是不担心,不过她觉得最不放心的是宁纺。
南莺:“这话舅舅说了一路了,阿莺记下了。”
宁纺用手摸着胸脯,不知为何,心底总是有几分慌张。
宁纺:“舅舅总有些心慌,不然你还是......”
南莺:“舅舅,听管家说父亲又给您写信了,想来又是催我回京的吧?
他们既然已经催到这份上了,我如今不回也不行了。”
她也不想让舅舅太过为难。
南莺:“放心吧舅舅,等我回来时,舅母和表哥应该也已经回来了。
这两天也不知怎的,很想吃舅母做的点心。
到时候让舅母做南瓜饼给我吃,实在想念得紧。”
南莺尽可能的放松语气,让宁纺更放心些。
舅甥俩在城门口又寒暄了许久,宁纺和南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
大凌京城,南府。
周彤坐在椅子上闭目,可眉头却紧锁着。
“夫人!夫人!”
周彤睁开眼,没说话,但是眼中满是急切,就等着刘嬷嬷开口。
刘嬷嬷喘了两口粗气之后立马开口:
“老夫人并未推脱,还十分高兴,如今已经定下了,时间就约在老夫人寿宴之日,让两人相看。
还说若是当即就看对眼了,那便趁着寿宴的热闹,将亲事直接定下。”
周彤双拳握紧,忍着心中怒气。
周彤:“老爷那边呢?他怎么说?”
刘嬷嬷神色为难,周彤失了耐心:
“让你说你就说!”
刘嬷嬷这才开口道:
“老奴去书房那边打听了一圈才知道,老爷在前几日就已经给阳城那边写了信。
快马加鞭的,还不止一封,总之就是催得很急。
算算时间,老奴估摸着如今大小姐兴许都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周彤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死了。
周彤:“这么大的事老爷和母亲居然都选择瞒着我。”
要不是她警觉,察觉出不对劲,估计寿宴之时都还被蒙在鼓里。
刘嬷嬷上前宽慰道:
“夫人先别着急,这门亲事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万一大小姐如今远没有当初那般好看了呢?
又或者她看不上......
周彤猛的一拍桌:
“那可是武威候世子,多好的家世,还容不得她看得上看不上。”
说完,神情忧虑,抬手扶额:
“那放的好好的南莺的画像,一直没人动,怎么就让他给看到了。”
苏赫这才反应过来把美人给忘记了,一拍脑门。
苏赫:“首领,傲其不是打算给泰布韩送美人吗?
我和特日格把美人给您带回来了。”
苏赫满脸骄傲,就等着挨夸。
特日格也贴了过来:
“特地把美人献给首领。”
蒙克代钦一听,没什么表情,反倒是问着俩人:
“这次你俩,谁赌赢了?”
苏赫高高举手:
“是属下赢了。”
特日格冷哼一声。
蒙克代钦:“既如此,美人送你了。
特日格,下次努力。”
苏赫愣在原地,有些被幸福冲昏了头脑。
特日格也懵了。
早知道是这样他当时就不跟苏赫打这个破赌了。
特日格:“首领,你不看看这个美人?真的很美,属下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
旁边的侍卫士兵们都笑了。
“特日格,你不会是嫉妒苏赫得了一个美人故意这么说的吧,哈哈哈哈。”
“她要真如你说的这般美,那好色的泰布韩怎么会看不上呢?”
“对啊,特日格,输了便输了,下次你再赢回来就是,到时候也让首领给你一个美人哈哈哈哈。”
听着周围人的调侃,特日格如今不是嫉妒不嫉妒的事了,更多的是想让他们看看这个美人到底美不美,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谎。
蒙克代钦也不在乎这些人如何调侃,浅笑着转身欲离开。
苏赫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惊喜中,白得一个大美人做媳妇,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
谁料下一秒,特日格就将他的“美人媳妇”拉下了马车。
苏赫:“特日格,你别......”
话已经来不及了。
特日格掀开帘子,一刀斩断南莺脚下的绳子,拉着她双手被绑的绳结把人带下马车。
南莺麻木的脚沾落在地让她身子一软,靠在马车沿上:
“啊......”
只这一声,周围再次寂静下来。
这娇软的声音......
一瞬间后,开始有男子吹起口哨,欢呼声渐起。
“还真让特日格这小子给说中了,这美人是真的......美啊......”
“苏赫命也太好了吧,首领把这样的美人赏赐给他,若是我做梦都得笑醒。”
那一声轻柔之声让没走出几步的蒙克代钦停下脚步。
好奇心驱使下,蒙克代钦转过头去。
只这一眼,便让他对自己刚刚做的决定,懊悔至极。
女子一袭白衣,犹如误入狼群的白兔,眼眶湿润泛着泪花,肤白如雪,手指纤细但被绑在身前。
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柔弱、可怜,足以让男人生出想把她护在怀中的欲望。
亦或是......压在身下的冲动。
蒙克代钦的脚步调转方向,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一抹白踏步而去。
南莺被猛然掀开帘子的特日格吓了一跳,谁曾想下一秒被人砍断了脚上的绳索,还被强拽着下了马车。
周围全是打量着她的漠北男人,七嘴八舌,那局促不安的手指头出卖了她的恐惧。
被绑了一整天,此刻脚上柔软无力,堪堪靠着特日格拉她的手才让自己没有立刻摔倒下去。
一系列操作让她的精神高度紧张,头脑有些发昏。
周围的漠北男子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猎物一般,让南莺心慌不已。
抬头看着大步朝她走来的高大男子,衣着样貌皆是不俗,让人不敢直视其眼。
想到刚刚马车上听到的声音,想来他便是这些人口中那个叫蒙克代钦的首领。
蒙克代钦走近,盯着南莺的衣服看了看。
“你是......中原女子?”
这下人们才反应过来南莺的穿着同他们并不一样。
苏赫上前:
“首领,路上属下问过傲其的人,他们说此女子是他们在漠北边境抢......不对,捡来的,应当是大凌女子。”
南莺立马开口:
“我是大凌人,是被他们抢来的,还望首领放我回大凌,日后必定重谢。”
蒙克代钦嘴角上扬:
“重谢?这番话想必你也同傲其说过,可他没有听,甚至还想将你送给泰布韩。
你觉得他都看不上的谢礼,能入我的眼?”
果然,能做首领的人就这一份气势都是旁人学不来的,这般聪慧也不由得让南莺害怕。
此刻蒙克代钦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南莺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南莺:“只要首领放了我,想要什么样的谢礼我都会尽力去找。”
蒙克代钦从腰间拔下匕首,把玩着。
南莺心底的害怕加剧,怕蒙克代钦就此给她一刀。
蒙克代钦:“你们中原不是有句古话,英雄救美之后,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我把你从傲其的狼窟里救出来,你理应道谢。
至于谢礼嘛......”
蒙克代钦俯身朝她贴近了几分。
“你......就是最好的谢礼。”
“嚓!”
匕首方向一转,割开了绑住南莺双手的绳子。
南莺双手被解,身子歪了歪。
蒙克代钦伸手扶住了她。
左手原本被特日格握着,此刻右手又被蒙克代钦抓住。
蒙克代钦盯着特日格的手,眼神有些狠,吓得特日格立马放开。
蒙克代钦一拉,南莺整个人就来到他的怀中。
南莺双手抵在胸前,让自己不那么贴近蒙克代钦。
南莺:“你放开我!”
这哪是救她出狼窟,这明显就是拉她进魔窟。
苏赫都懵了,他家首领这是......什么操作?
别跟他说媳妇没了?
特日格也愣在原地。
这个反转是他没想到的。
蒙克代钦低头看着南莺姣好的面容,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南莺:“啊......你......”
蒙克代钦:“苏赫,此事是我对你不住。
你可在我蒙克代钦的营地里挑两个媳妇......不,三个。
就当是我对你的赔罪。”
一边说着一边扛着南莺往自己的大帐走去。
在场的人哪还有不知道的,这明摆着就是首领看上这个女子了,又不想赐给苏赫了。
苏赫内心:我这么大个媳妇就这么水灵灵的没了?
特日格本意虽然也是嫉妒苏赫,但他只是想证明一下这个美人是真的美,他没有夸大。
没成想......把苏赫媳妇搞没了。
特日格伸手拍了拍苏赫的肩膀:
“没事兄弟,你虽然失去了一个美人,但你收获了三个媳妇,你这可是赚大发了。”
握住芙琳的手,让她别慌,也在暗示自己别慌。
“没事…别害怕......一会儿找准机会咱们就跑,找到巡逻军,就安全了。”
说完,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刀疤脸一眼就盯上了马车,南莺悄悄掀开帘子的一条缝,正好看到刀疤脸带了人直奔马车而来。
“小姐,快驾车走。”
侍卫喊话,南莺正要照做,可惜马车梁木被歹徒一刀砍断,马车与马脱位,滑落在地。
南莺和芙琳也跟着摔了出来。
南莺立马拉起芙琳:
“走。”
两人不顾一切的往外跑,刀疤脸见状带人速追。
“小样,还想在老子面前逃跑,那就跟小美人遛遛。”
刀疤脸和小弟们哈哈大笑着就追南莺二人去了。
芙琳:“小姐,咱们这是要跑哪去啊?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的。”
南莺一手拉着芙琳,一手提着裙摆:
“巡逻军......找巡逻军。”
可惜,南莺二人如何能跑过他们。
很快,她们就被缩短了不少距离。
南莺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人,瞥向前方对芙琳开口道:
“分开跑,前面是个岔路,咱们分开跑,起码还能保住一个。
记得去找巡逻军。”
芙琳犹豫了:“可是奴婢担心......”
说着,松开芙琳的手:
“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我。”
平白无故冒出一队歹徒,还是在守卫森严的边境,动手后不重抢劫只重杀人。
南莺当时便觉得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
芙琳跟她一起只会送命,倒不如自己去引开那些人,让芙琳去搬救兵。
芙琳:“那奴婢更不可能让小姐一个人冒险了。奴婢不走!”
南莺:“多说无益,要想救命就听我的。
分开后你就一直跑,看到巡逻军后马上让她们来救我和那些侍卫。
不要停,一定要小心。”
说完,松开芙琳的手,把人往那条路一推,自己便选择另一个路口径直跑了。
芙琳担心不已的看着小姐的背影,最终还是十分着急的听话,往前跑去。
刀疤脸追来见状,直接带人往南莺跑的那条路追去。
南莺已经力竭,而且她越跑越觉得周围有些不对。
原先还有一些树丛可以遮挡,如今植被越来越少,草越来越多。
她不会是......跑过边境到漠北了吧。
刀疤脸的小弟见状不对劲,赶紧拉住他。
“老大,不能再追了。”
眼看就要追上南莺的刀疤脸十分不悦:
“找死?如何不能追?没看到那娘们已经跑不动了吗。”
小弟指了指他们对面:
“老大,咱们已经进到漠北了,不管是被对方发现还是被巡逻军发现,都是会被当成敌军探子就地格杀的。”
小弟的话让刀疤脸瞬间清醒。
看了看他们的周围。
还真是进漠北了。
南莺还在往前跑着,脚步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轻快,但是也没有停。
眼看着南莺已经跑出去很远,刀疤脸有些不甘心。
“妈的!”
早知道一把抓过来多好,被美色迷惑了。
刀疤脸犹豫了一瞬,恶狠狠的开口:
“继续追,老子就不信运气这么差会遇到漠北人,巡逻军一时半会过不来。
抓住她!”
刀疤脸带人如风一般追了去,小弟再想劝也来不及了,只得跟着跑去。
南莺很快被追上,被刀疤脸的人围在中间。
她已经脚步虚浮,累到快站不住了。
额头脸上流下汗水,俏丽的容颜伴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这一瞬间让刀疤脸觉得这一趟值翻了。
刀疤脸:“美人儿,还挺能跑。”
南莺看向远处,全无巡逻军的踪迹,心底慌乱。
“对方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刀疤脸看了看小弟们,一群人哈哈大笑着。
“双倍?不不不,我们虽然是拿钱办事,但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如今老子钱在手、美人在怀,足够了。”
到这里,南莺已经知道确实是有人买凶针对自己了。
她能想到的,也只有周彤。
刀疤脸:“怪只怪......你得罪了人。
带走!”
说着,小弟们就要开始上手。
......
“真是没想到,泰布韩首领竟然宁肯相信昂沁那个小人的话也不愿相信傲其大人。
真是可恶。”
马背上,说话之人一脸怒意,说完还狠狠给空气甩了一鞭子。
旁边马匹上的男人便是傲其,脸色同样不好,不算年轻,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应是常年经战。
傲其:“行了乌尼日,说再多也改变不了泰布韩首领已经将我们打发到边境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一决定。
还要时不时面对中原那群瘦猴,可恨至极!”
说完,也抽了一鞭子,不过这一鞭子打在身下的马背上。
马儿嘶叫一声后,狂奔起来。
乌尼日见状,叫上身后的随从驱马追赶。
“傲其大人,等等。”
“吁!”
“傲其大人,你看那边。”
傲其顺着乌尼日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群男子在拉扯着什么。
傲其:“那是......”
乌尼日:“看装扮像是一群大凌人,他们中间围着的......是个女人!”
傲其眼睛眯起:
“大凌人居然敢擅自越过边境侵入我漠北地盘。
找死。
一个不留!”
就在小弟们正要打晕南莺扛起离开时,只见远处朝他们狂奔而来的漠北马队,来势汹汹。
“老大,不好,漠北人来了。”
刀疤脸:“该死!不管她了,赶紧往回跑。”
只是他们转身还未跑出三两步,数十支箭破风飞来刺入其背。
眨眼间漠北人已到眼前,拔出弯刀,没给刀疤脸和小弟们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
因为他们也不需要给这个机会,弯刀过颈,鲜血横流。
刀疤脸和小弟们纷纷倒下。
南莺吓愣在原地,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杀了她?
傲其在马背上擦了擦刀上的血,收回腰间,调转马头看向南莺。
这一眼,倒让刚刚结束杀戮的几人瞬间静止。
而后朗声大笑,驱马在南莺四周围成一个圈,朝她吹着口哨,兴奋至极。
乌尼日瞪大眼睛:
“这......大凌女子?长的好美啊。”
傲其:“不然我先享用一番再......”
乌尼日:“大人不可!大凌女子最重声誉,未婚之前不会有逾矩行为。
我看她不过十六七的模样,应是未嫁女,所以不必担心干不干净。
将其完整的进献给首领,方显大人的诚意。
等大人回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什么样的美人享用不得,您说是吧?”
傲其又沉默下来,而后大手一挥:
“行吧,让人看好她,明日我就带她去见首领。”
说完,怒气冲冲大步离去。
乌尼日眉眼笑开:
“大人英明。”
然后吩咐道:
“找人看好她,若是跑了,你们也别活了。”
南莺在傲其和乌尼日出了大帐之后就一直坐立难安,心中在思考着如何逃离这个地方。
透过大帐帘子往外看去,营地上到处都是漠北人,她若要悄悄离开,很难。
尤其是白天,更无可能。
眼看着傲其负气离开,营帐门口来了两个人把守。
南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那个叫乌尼日的同傲其说了什么,但是看情况傲其暂时是不会碰她的。
她想等到晚上,再寻机会逃跑。
......
大凌边境驻军营地之一。
几位将领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又打量了芙琳片刻。
“另一队巡逻军回来汇报说那些侍卫没有活口,现场除了你们的人还有其他人的尸体。
除了逃跑的,算得上如今只有你一个活口。”
梁升异是此处驻军营地的最高将领,在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便迅速派了亲信前往发现尸体的两个地方查看。
人已经死了,也没在他们身上查到任何有关身份的信息,目前便只能算做抢劫的劫匪。
芙琳“砰”的一声跪下,犹豫过后还是开口:
“将军,我家小姐是礼部尚书之女,是阳城刺史的外甥女,此次我们是要回京的,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
芙琳说完给梁升异磕着头。
听着芙琳介绍,梁升异着实惊讶。
他没想到失踪的这名女子会是这样的身份。
梁升异:“阳城刺史......宁纺?你家小姐是宁纺宁大人的外甥女?”
礼部尚书他没印象,但是常年驻守边境倒是认得阳城刺史宁纺。
芙琳:“是的将军,我家小姐叫南莺。”
南莺失踪,芙琳本不该暴露她的身份的,毕竟关乎她的声誉和清白。
可是眼下情况紧急,她怕这些将领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只能先挑明身份。
现在看来,这一招应是有用的。
梁升异伸手将她虚扶起身。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来人,先把这位姑娘带下去休息。”
芙琳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梁升异严肃的神情又憋了回去。
芙琳:“奴婢要回阳城,此事必须告知宁大人,还望将军能差人送奴婢回阳城。”
梁升异这边芙琳不敢寄予全部的希望,她要赶紧把此事告诉宁纺才是。
梁升异应允,派人护送她回阳城。
待芙琳离开后,梁升异身旁的将领才开口道:
“将军,即便按这名侍女所说失踪女子身份不一般,但是咱们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人是被漠北人带走的。
就凭那几个大凌人的尸体?
这也没人亲眼目睹啊。”
“是啊将军,更何况漠北人生性凶残弑杀,这样一位娇小姐落到他们手里......”
“可是那好歹也是我大凌子民,那些个被杀的歹徒也就罢了,女子毕竟是无辜的。
咱们好歹也是边防军,管的不就是这个吗?”
“你别忘了,那些人死在漠北的地界,那名女子很有可能是被追赶到漠北地界才被抓走的。
如此算来可是我大凌人先犯的人家边境,本就理亏,你让将军怎么去要人?找谁要?协定不管了?”
......
众人七嘴八舌,梁升异心中一阵烦乱。
这事不小,可以说是还很复杂。
一直以来两边遵循协定毫无联系,如今可倒好,他们的人手持利刃死在对方地界,还失踪了一位地位不低的小姐。
梁升异觉得此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权力范围,得上报上级才行。
——
南莺在大帐内胆战心惊了一日,如今已入夜,大帐之外除了有偶尔几声说话之声以外,分外安静。
草原上温差大,本来白日里热的过分的天气现在吹来阵阵凉意。
她不知道傲其会如何处置她,但是南莺知道,草原上危机重重。
漠北人野性难训,正如乌尼日说的,草原上胜者为王,在这个慕强的地方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是靠抢。
她今日被傲其带走,明日指不定会被谁抢走。
此地决不能久留。
好在这里距离大凌边境不远,她必须想办法逃回大凌。
否则一旦傲其将她带到别处,再想回到大凌就更困难了。
“我来给这位姑娘送吃食。”
门外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是女子。
南莺坐在床上,只见大帐两旁的漠北士兵掀开帐帘,进来一名漠北女子,穿着不算好,两条辫子垂在胸前,看上去同她一般年纪。
她没有抬头,弯着身子端着食盘,进来后放下东西便要走。
南莺:“等一等。”
女子脚步顿住,转过身来但还是没有抬头看南莺。
南莺起身朝她走近:
“我想请问这里是什么部落?”
南莺对漠北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自老可汗归天以后,漠北草原发生内乱分为三个部落,几十年来三个部落共治漠北。
三个部落共治的结果就是各自为政,摩擦不断。
女子把头低得更低了:
“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她肯告诉自己,南莺有些欣喜。
南莺:“那你们......”
还未说完,门口的士兵掀开帘子:
“送完了吗?送完就出去。”
眼神瞥到南莺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
女子浑身一颤,立马低头出了大帐。
帐内又只剩下了南莺一人。
不过她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知道了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漠北三部分别为东部的纳尔硕特部、北部的科鲁沁部以及西部及南部的克腾哈尔部。
其中军事力量属克腾哈尔部最强,纳尔硕特部落次之,科鲁沁部不管是领土范围、部众数量还是战斗能力,相较前两个部都要弱一些。
特日格:“你小子不动手也不来帮忙,小心老子到首领面前告你。
看什么呢,半天没有动......静......”
待特日格凑过来看苏赫到底在看什么时,下一秒他也和苏赫一样的表情。
特日格:“靠......泰布韩连这也看不上?他要天上的仙女不成?”
苏赫:“我倒觉得仙女就长这个样,你说首领会看上她吗?”
特日格双手抱胸:“你要把她献给首领?可她是泰布韩不要的。”
苏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泰布韩眼瞎可咱们首领没有,你怎么知道首领会看不上她。”
特日格露出愁容:
“可首领从未看上过哪个女子,你如何知道首领喜欢什么样的?”
苏赫一听也有点犯难。
他们首领活了二十年,也就比泰布韩小一岁,可是泰布韩如今都有两位侧妃了,身边的美人更是无数。
可他们首领一直都没有过女人,他还真不知道首领喜欢什么女子。
南莺惊恐的看着面前两个在讨论要不要把她送给他们首领的男子,惊骇地垂下眼帘,轻轻颤抖。
双眸之下遮着因为慌乱而游移不定的漆黑双眸,简直勾人得紧。
苏赫甩了甩头:
“管那么多,把人带回去让首领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赫正想放下帘子,就看到南莺红润的眼眶。
心软之下取下了她口中的布。
南莺的嘴得了解放,此刻剧烈的咳嗽着。
嗓子的干痒让她忍不住的咳嗽了好一会儿。
苏赫:“啧啧啧,咳个嗽都这么好看。”
南莺抬头看着他,余光瞥见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乌尤,旁边还躺着几具刚刚因为打斗死掉的傲其的手下。
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杀自己。
忍着嗓子的不适开口道:
“你......你们会杀了她吗?”
南莺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是与草原女子豪放的语气相比,这样的轻声细语听得在场的草原男人们心里直痒痒。
苏赫和特日格顺着南莺的视线看去。
苏赫:“一个傲其的奴隶而已,杀她做什么?活着的我们都是要带回营地的。
怎么?她与你有仇?那我帮你杀了她?”
南莺一听有些犹豫急:
“不......不要......她挺好的,别杀她。”
苏赫闻言:
“行。”对着手下摆了摆手。
乌尤旁边的男子便收起刀将她扶起。
苏赫和特日格翻身上马,看着被绑起来的傲其和他还活着的手下:
“把活着的都带回营,走!”
除了南莺依旧坐在马车上,只是赶马车的人换成了克腾哈尔部的人。
傲其和他还活着的手下都被苏赫和特日格的人绑住双手赶在中间,一起带回了克腾哈尔部。
......
克腾哈尔部首领营地。
他们到达营地时天还未大亮,只是东方隐约有些朝霞的余光红了天边。
除了手脚冰凉,被绑不能动弹以外,南莺还算舒坦,甚至因为太累她还在马车上闭目小憩了一会儿。
睁开眼时,马车已经停下。
尽管天还没亮,但是营地内好像已经醒了不少人。
耳边尽是马车外哄闹嬉笑的声音。
“哟,苏赫、特日格,你俩这是满载而归啊。
这是傲其吧,还真让你俩给抓回来了。”
苏赫昂首挺胸,得意洋洋:
“还得是首领预测的准,我和特日格才能守到傲其。”
“不是听说这个傲其是给泰布韩送美人的吗?美人在哪呢?让我们大家伙看看。”
“啥美人啊,泰布韩看不上这傲其不是才被迫赶夜路的吗。
我觉得啊,肯定长的一般。”
苏赫和特日格听着这话,异口同声的嗤笑了一声。
特日格:“呵,天真!”
苏赫:“就是!”
说话之际,有人喊了一声:
“首领来了。”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南莺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
在场之人纷纷行礼:
“首领。”
蒙克代钦身着圆领长袍,罩幞头、穿着短靴,衣襟及下摆绒布镶边,束绸缎腰带,两端飘持腰间。
腰带右挂着一把威武且精致的弯刀,左边挂有一条玉佩饰物。
面部棱角分明,姿颜雄伟,身材健硕但并不像一般的漠北男人那般健壮如山。
蒙克代钦出现后,现场顿时安静无声。
走到傲其面前,傲其挺胸抬头,毫不畏惧。
傲其:“被你抓了算老子运气不好,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蒙克代钦冷笑一声,声音醇厚:
“你同泰布韩一起出生入死,想不到最后竟玩不过一个只会耍小人把戏的昂沁,落得如此地步,当真令人唏嘘。
傲其,你曾是泰布韩身边的左膀右臂,能力有几分,只是没什么脑子。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若是你如实告知,我立马放了你。”
傲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蒙克代钦:
“你......会这么好心?”
蒙克代钦没有说话,等着傲其的回复。
傲其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问。”
蒙克代钦走到他身旁,低下头去,小声开口:
“十年前,泰布韩的父亲门德到底有没有出兵去救我父亲?”
听到这个问题,傲其肉眼可见的神色慌张。
正要开口,就见蒙克代钦直起身子,同他拉开距离:
“那时候的你虽然才二十五岁,但是有勇有谋,门德对你很是喜欢,常把你带在身边。
所以......可不要想着编谎话骗我。”
蒙克代钦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傲其开口。
傲其声音有些颤:
“十年前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蒙克代钦眼神狠下几分:
“是吗?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等你想起来。”
蒙克代钦扫了一眼傲其的人,漫不经心的开口:
“给傲其大人加把劲,一个时辰想不起来,就杀一个人。
这里的人,应该够傲其大人想上一天的。”
傲其狰狞的表情看着蒙克代钦,想破口大骂但已经被人拉下去了。
不过最害怕的还是乌尼日和傲其其他的手下,他们疯狂求饶,依旧被蒙克代钦的人带走了。
乌尤也在其中
苏赫:“首领,万一傲其真的不说呢?”
蒙克代钦活动了一下脖颈,语气慵懒:
“不会,这个傲其重情重义,当初门德就是看上他这一点才把泰布韩托付给他的。
他待那个乌尼日如亲生儿子,就算是为了他,傲其也会识相开口。”
说着,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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