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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

晚来晨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外面传来男人交涉的声音。宋千月听出来,是三皇子苏暗停的声音,脸色微变,下意识后退一步。她吓得屏住呼吸,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裙子。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只能用手按住,脸色惨白如纸。柳霜序看见了,盯着她的小腹,若有所思。“马车里坐着的可是宋家大小姐?”外面的苏暗停问了一句,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挑衅:“怎的躲在马车里,也不出来见一见?”祁韫泽眉头轻蹙,挡在跟前:“三皇子请自重,马车里坐着的是府中女眷,不便出来抛头露面。”苏暗停冷嗤一声,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几分狠劲儿。“是吗?我与你夫人可是旧相识……”宋千月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难听的来,吓得去推柳霜序:“去!你快去!你让他别说了!”她神色慌乱,明显是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了。柳霜序被强...

主角:柳霜序祁韫泽   更新:2025-05-09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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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霜序祁韫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面传来男人交涉的声音。宋千月听出来,是三皇子苏暗停的声音,脸色微变,下意识后退一步。她吓得屏住呼吸,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裙子。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只能用手按住,脸色惨白如纸。柳霜序看见了,盯着她的小腹,若有所思。“马车里坐着的可是宋家大小姐?”外面的苏暗停问了一句,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挑衅:“怎的躲在马车里,也不出来见一见?”祁韫泽眉头轻蹙,挡在跟前:“三皇子请自重,马车里坐着的是府中女眷,不便出来抛头露面。”苏暗停冷嗤一声,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几分狠劲儿。“是吗?我与你夫人可是旧相识……”宋千月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难听的来,吓得去推柳霜序:“去!你快去!你让他别说了!”她神色慌乱,明显是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了。柳霜序被强...

《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精彩片段


外面传来男人交涉的声音。

宋千月听出来,是三皇子苏暗停的声音,脸色微变,下意识后退一步。

她吓得屏住呼吸,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裙子。

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只能用手按住,脸色惨白如纸。

柳霜序看见了,盯着她的小腹,若有所思。

“马车里坐着的可是宋家大小姐?”

外面的苏暗停问了一句,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挑衅:“怎的躲在马车里,也不出来见一见?”

祁韫泽眉头轻蹙,挡在跟前:“三皇子请自重,马车里坐着的是府中女眷,不便出来抛头露面。”

苏暗停冷嗤一声,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几分狠劲儿。

“是吗?我与你夫人可是旧相识……”

宋千月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难听的来,吓得去推柳霜序:“去!你快去!你让他别说了!”

她神色慌乱,明显是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了。

柳霜序被强势推出去,跳下马车。

她咬了咬牙,湿漉漉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局促不安,却还是强撑着,走上前。

“三皇子,家姐不过与你有几面之缘,算不得什么故交,请您不要信口雌黄!”

苏暗停轻蔑地冷笑:“你又算哪根葱,这么上赶着替她解围,怎么?想攀上我不成?”

“你们宋家的姑娘,就都这么下贱?上赶着找男人?”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拉扯柳霜序,想将人拥进怀里来。

“不……”柳霜序惊呼出声,眼眸里噙了泪珠子打转,身子下意识地后缩,生生撞在了祁韫泽的怀里。

祁韫泽的眉眼间已然带了愠气,看得她更加胆颤心惊,却不自觉的想要去依赖这人。

一双小手胡乱攀扯着,直到拉住祁韫泽的衣袖。

松墨香的味道将她包裹严实,这才得以心安。

她偏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恐惧,怯生生道:“姐夫……”

一声嘤咛,祁韫泽喉结滚动,情难自抑,偏又听得一声‘姐夫’,将他的思绪清明强行唤了回来。

他抬头,蹙眉去看苏暗停的眼眸带了些许的不快。

不是为了他口中的‘旧相识’……

“三皇子自重。”祁韫泽的声音带了几分冰冷,往前迈了半步,正好将柳霜序的身子护在了自己身后,气势逼人,“今日是内子的回门宴,三皇子要是赴宴,大可一同前往,要是闹事,只怕明日给陛下的奏折上,又要出现殿下的名字了。”

苏暗停是皇子不假,却是个在冷宫长大,最不受宠的皇子。

真论起陛下的信任来,他尚且不及祁韫泽的一片衣角。

他的眉眼间有风雨欲来的架势,却不知哪里出了差错,不过转瞬便又换上了一副纨绔的笑:“我不过是随口说个玩笑,尚书大人怎的较起真来,不见半分男子胸怀,莫不是在床榻上也是如女子般拖泥带水?”

他嘴上不干不净,眼眸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车帘。

祁韫泽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眼眸中平添了几分不耐烦,却并没有开口。

苏暗停一时觉得无趣,没兴致继续打闹下去,让行。


这下子,她在祁韫泽心中的形象必然大打折扣,想要挽救怕是难了。

祁韫泽说不出缘由来,只是瞧见她哭便心烦意乱,偏又惹不得太过严肃,生怕吓坏了这个美人灯。

“好了。”他自己都不曾察觉自己的声音软了两分,“没人瞧见,我也不会说的。”

柳霜序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还没开口,便听到了赵嬷嬷的声音。

“大人来了怎么也不进去,如今天冷了,你可千万要保重身子才好。”赵嬷嬷一面说着,一面推着人进了门。

留下柳霜序看着自己手里的布条愣了神。

祁韫泽陪老夫人说了会话,脑海里却依然是柳霜序那滚着泪花的眸子,有些烦躁,下意识开口问道:“好端端的,母亲怎么让表妹住到你这院子里来了?”

“她胆子小,又爱哭,没得扰了您清净。”

祁老夫人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震惊。

她最是了解自己这个儿子,只要火烧不到自己家,便不会多管闲事,如今却对一个小丫头这般上心,分明是起了念头。

看来宋国公府把人送来真是送‘对’了。

她抿了口茶,无意道:“好好的,你怎么问起她来了?”

祁韫泽身子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对柳霜序这个小丫头着实太过上心了些,实在不像自己的性子。

可转头一想,柳霜序与自己那小妻子相似的样子,也就不奇怪了。

“方才月儿同我说起这事,想来是没表妹陪着心里不安,我这才想着问问,母亲一向喜欢清净,却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我也怕扰了母亲。”他应道。

祁老夫人没从这话里听出撒谎的意思来,便也安心了。

她道:“她到底是没出阁的姑娘,又没有攀附你的心思,为着她的名声着想,总是住到我这里来便宜,都在一个院子里,你娘子想要见她也不过是多走两步路而已,要是连这都忍不了,还是趁早叫这姐妹俩一起回国公府去,我们祁家要不起这样的媳妇。”

祁韫泽听到‘名声’二字的时候,脑海里再次浮现了柳霜序那副委屈的样子。

那副模样和每夜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小妻子太过相似,要是哪一日自己分不出来坏了事,可就遭了。

“母亲说的是,想来月儿也是一时情急,我自会同她说的。”祁韫泽应了下来,又说了几句话便匆匆上朝去了。

二人方才说得尽心,谁也没注意到外头偷听的柳霜序。

等人一走,祁老夫人便冷冷开口:“你留心看了看,觉得那丫头怎么样,到底是不是个祸害?”

她虽试探了一次,却还是觉得柳霜序身上藏着秘密,偏偏又不肯说,她自是仍然起疑的。

“奴婢没瞧出什么来,只是觉得这位表小姐实在是太胆小了些,一个丫鬟都能在她跟前耀武扬威,只可惜奴婢昨日离得远,没听清两人说了什么。”赵嬷嬷叹息一声。

她也觉得柳霜序长了个好模样,自己看了都心生欢喜,只可惜太爱哭了些,在床榻上能叫男人欲罢不能,下了床就会叫人觉得烦了。

祁老夫人并未说话。

赵嬷嬷又道:“不过她却是个有心的孩子,一早将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还亲自为了做了早膳,虽蠢笨了些,可心却是好的。”

“是不是好心肠,哪里是一日能看出来的。”祁老夫人却是冷哼一声,面上带着几分不屑,“你多留意几日,总能看出她的错处来。”


“嗯?夫人可是等急了?”

柳霜序听到他打趣的声音,不由得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没有……”

一次又一次,柳霜序筋疲力尽,祁韫泽却仍然不知疲累。

她感觉到祁韫泽的精力还没有消停的时候,借口制止:“夫君!”

“夫……夫君也该保养才是。”她这软绵绵的声音却叫祁韫泽哑然失笑。

“保养?夫人是觉得为夫这样还需要再保养?嗯?”祁韫泽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柳霜序点了点头,等意识到他这话里的意思的时候,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去推。

祁韫泽窝在她的颈间,道:“娘还等着抱孙子,为夫要是不努力些,怕你没法跟娘亲交待,你还是……”

这话倒是给柳霜序提了醒,眼下她断然不能怀上子嗣。

“夫君!”她开口制止他的话,搪塞,“我也知子嗣重要,只是我身子弱,于子嗣不利,先前家里替我请了郎中,须得好好保养身子,夫君这般……,总是不利于我养身子的,要是真的因此落下病根,以至于日后不能生育,我可是真的没脸见婆母了。”

祁韫泽听到这话,却也不得不忍了下来。

怪道他总觉得宋千月的身上有一股子药味,原来是这么回事。

“既如此,你该早些告诉我的。”祁韫泽拍了拍她的发丝,笑道,“你不必担心娘会怪你,要是她因为这些为难你,你只管告诉我,我去同她说。”

他将人圈在怀里,在她的发丝间猛吸了一口气,这才起身去洗了。

柳霜序心中一阵感动,只可惜自己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她昏昏欲睡,却不得不强撑着身子起来。

天色大亮。

宋千月得了药,又心情大好,眼下没了昨日的苍白虚弱,同祁韫泽一块起身,替他穿衣。

祁韫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由得皱眉,虽都是山茶花香味,可好似差点意思。

他往后退了一步,自己动手:“夫人昨日操劳了,今日还是多睡会吧,等为夫下朝回来再陪你用早饭。”

“是。”宋千月听到这贴心的话,不免红了脸,看着祁韫泽也越发顺眼起来。

却不想下一句话便叫她傻了眼。

“你昨日说你身上不利索,于子嗣不利,我一会叫人替你请郎中来瞧瞧,若是不行,我也可进宫请太医来为你配药,总能好起来的。”

祁韫泽的话让宋千月一时张不开嘴。

要是真的请了太医来,那她怀孕的事情就保不住了,到时候她如何交待。

想到这里,她心里不免骂了柳霜序几句,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夫君这般为我着想,我心里很是高兴,只是先前在家的时候已经找郎中配了药,因着我身子不好,这才用了成效低的药,总要费些时日,没得再请别的郎中,万一有药冲突了,反而不好。”

祁韫泽点了点头:“好,那就听你了。”

说罢,他转头离开。

周嬷嬷彼时正好进来,听到那些话,笑弯了眼:“姑爷可真是对夫人贴心,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怕是早就没了新鲜感,在外头找女人了,可咱们姑爷却还是围着夫人打转,这可是别人羡慕不来的福气呢。”

“哼,什么福气,还不知道柳霜序那个贱人用了什么法子来迷惑人!”宋千月恨得咬牙切齿,“把那个小贱人给我带过来,我今日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周嬷嬷虽不解其意,却还是照办了。

柳霜序的身子本就没好利索,又折腾了大半宿,眼下头昏脑涨,缩在被子里头补觉。


她咬了咬牙,转头去了耳房,果然看见柳霜序还在。

柳霜序被折腾了大半夜,早就困乏难耐,却要强撑跪在青石板上,此时已经疲累至极,只怕推一下就能倒下去。

没想到宋千月冲进来,对着她左右开弓,“啪啪”又是两巴掌。

“贱人!你的手被灼伤了为何不说!”

柳霜序心头一个激灵,所有困意尽数褪去,抬头看见宋千月那张因为愤怒有些扭曲狰狞的脸,难堪道:

“我……昨夜太累了,一时不察……”

宋千月冷哼一声,眼底阴光闪烁。

“一时不察?那就是你的过错,伸出手来!”

柳霜序想起之前经受的折磨,心头颤了颤。

这次她却没有伸手,神色有些忐忑,咬了咬牙道:“今日主君突然问起了我手上的伤,若是……若是用针,只怕下次侍寝的时候,会瞒不住。”

宋千月一双眉头高高挑起:“你敢威胁我?”

柳霜序摇头:“我不敢,我也只是为了将事情瞒住,毕竟若是被主君发现,宋姑娘尚且有娘家撑腰,我却只有死路一条。”

她神色凄惶,眼睫含泪,看上去是真的害怕。

宋千月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跟自己对视:“最好是你说的那样,若是被我知道你敢耍什么心思手段,你也别想好活!”

“霜序明白。”柳霜序低眉敛目,乖顺服软。

宋千月这才满意冷哼一声,不咸不淡道:“刚刚夫君问了我熏香的事情,你身上熏了什么,去给我再制一份来!”

“是!”

柳霜序如释重负,偷偷松了口气,这才扶着墙一瘸一拐退了出去。

她回到自己的小破院子,房里伺候的婢女是宋千月的人,本来就是监视她的,素日里照顾得也不尽心。

她不想把翠柳叫起来,就自己翻出药膏,艰难地给自己的手上了药。

烫伤的地方一片灼红,还起了泡。

她因为从小就皮肤娇嫩,一点小伤也会有痕迹。

如今这片烫伤,在她白皙娇嫩的小手上就显得触目惊心起来。

这可不行,若是被祁韫泽看见,定然会怀疑她的。

柳霜序咬了咬牙,干脆将针用烛火烧过后,将手上的水泡挑破,上了药,第二日再用胭脂膏在伤口处画了一朵桃花。

如此,便看不出来了。

柳霜序满意地拿了篮子去花园里采花,准备按照宋千月的要求,做新的香膏。

原先自己家还没出事的时候,府中有位娇客常住,那位姨母常教给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制香就是其中一样,她尤其喜欢用栀子。

如今虽是深秋,却因为打理得当,花园里依旧是花团锦簇。

因为太过于认真,柳霜序没发现,不远处的长廊里,着暗青色长衫的祁韫泽正缓步而来,裹挟着一身的清霜冷傲。

“大人,夫人在院子里摘花呢……”

随从秀山惊奇道,转而又定睛一瞧,拍了拍脑门,嘿嘿笑。

“属下看错了,是表姑娘。”

祁韫泽脚步一顿,顺着秀山所说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柳霜序正拿着篮子摘花。


宋千月冷笑一声:“登基!?他简直是在做梦!要不是我的帮衬,他一个从小养在冷宫里头皇子,凭什么能出来,他不记得我的恩情,竟然还无理取闹!”

“这么不要脸的人,父亲怎么还能继续容他!?”

她的后槽牙咬得吱吱作响,全然忘了这是在尚书府。

隔墙有耳。

“依我说,便该叫父亲好好参他一本,看他还敢不敢这般猖狂!”

崔嬷嬷眉头一皱,小声道:“大小姐息怒,您腹中到底还有他的骨肉,也算是他的把柄,要是真的惹恼了他,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要从头计议。”

“从头计议?呵,他那样的无耻小人,怎么可能会放弃能够拿捏国公府的机会!”

宋千月眼下只有一个‘悔’。

要不是她少不更事,被苏暗停的甜言蜜语所诓骗,酿成大祸,又怎的会被这种人拿捏。

崔嬷嬷顿了顿,道:“其实,或许还有别的法子……”

“奴婢瞧着,上次三皇子对柳霜序那个小贱人很是不同,或许是看上了她,要是咱们能够把她交出去,或许还有转机。”她笑道,“实在不行,夫人和国公爷也会另想别的法子。”

宋千月方才还怒气冲冲,却在听完这话以后,突然笑出了声。

看来还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

“我有法子了,周嬷嬷,准备纸笔,我要给娘亲写信。”

她将自己心中所想写了出来,交到崔嬷嬷的手里,叮嘱:“崔嬷嬷,娘亲派你过来,可见是信得过你,你可千万要将这封信亲自交到母亲的手里,不要被旁人知晓。”

“奴婢明白。”

崔嬷嬷的眸子在屋子里头转了一圈,却没看到柳霜序的人影,不免不快,问道:“怎么不见柳小姐?”

“她如今可是大小姐的帮手,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夫人叫奴婢来,也是为了再好好提点她一二。”

她心里头一直记挂着祁韫泽对她的不同,接连在宋夫人面前说了两回,宋夫人才些许担忧,却不好把人叫回来,只得让崔嬷嬷来。

提起柳霜序来,宋千月的心头又是一片愁容。

“崔嬷嬷,当日母亲叫她来帮我,我就千百个不同意,如今倒好,她是越发猖狂了……”她将今日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抱怨出口,崔嬷嬷却是只皱了皱眉头。

她笑道:“大小姐年纪轻,不更事,不知道柳霜序那样的女子才能够在床第间抓住男人,尤其是姑爷这样的,面上越正经,床第之事越放荡,有她做铺垫,即便是大小姐日后用不到她,也足以让姑爷日日想起你在床榻上的好来。”

宋千月不甘心的闷哼一声。

“不如请周嬷嬷去把人叫来,我敲打一二,保准她不敢再胡闹。”

祁老夫人有了年岁,不大爱熏香,只在屋子里头摆了些花。

眼下正是深秋,桂花味浓。

柳霜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丝毫不敢抬头。

“我不过是多嘴一问,你做什么这么害怕,难道连你爹娘的出身都说不出来?”祁老夫人抿了口茶,略带不快。

她虽也不是高门显贵的人,却也不喜欢这种怯懦的小家女子,上不得台面,话也说不利索。

柳霜序今日哭得实在是太多了,肩膀一抽一抽的停不下来,却是应道:“我家也是读书人家,父亲先前做过灵州刺史,虽不是世家门第,却也是有些懂规矩,知廉耻的,阿娘……阿娘是……”

“好了,好了。”祁老夫人觉得头疼,“谁要听你说这些的,只是好奇你和泽哥儿媳妇的关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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