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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毒:王爷请当心苏沄蓦慕云深大结局

绯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云深看着这个毫不矜持地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的苏沄蓦,心下好笑,而苏沄蓦则看着他微松的领口,水珠顺着条理分明的脖颈流下,划过蜜色的皮肤,流进领口下面的结实的胸肌。苏沄蓦一边偷瞄着眼前春色,一边假装正色,问道:“你怎么正好在这?”苏沄蓦只顾得欣赏美男,却没意识到自己也没比慕云深好到哪里去。夏末秋初的季节,穿的本身就单薄,尤其今年的京都女子还十分流行淡淡的纱制服饰。经水一打,让衣料都贴在了身躯上,浑身的曲线毕露,从慕云深的角度看下去,正能看到苏沄蓦胸前的沟壑,好风光。慕云深的眸色暗了暗,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他闭上眼睛克制了一下,不再低头看着怀里这个丝毫没有忧患意识,没心没肺的小女人,说道:“出来吧。”苏沄蓦还未有所感觉,便看到朔风别别扭扭地...

主角:苏沄蓦慕云深   更新:2025-05-10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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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沄蓦慕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有毒:王爷请当心苏沄蓦慕云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绯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云深看着这个毫不矜持地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的苏沄蓦,心下好笑,而苏沄蓦则看着他微松的领口,水珠顺着条理分明的脖颈流下,划过蜜色的皮肤,流进领口下面的结实的胸肌。苏沄蓦一边偷瞄着眼前春色,一边假装正色,问道:“你怎么正好在这?”苏沄蓦只顾得欣赏美男,却没意识到自己也没比慕云深好到哪里去。夏末秋初的季节,穿的本身就单薄,尤其今年的京都女子还十分流行淡淡的纱制服饰。经水一打,让衣料都贴在了身躯上,浑身的曲线毕露,从慕云深的角度看下去,正能看到苏沄蓦胸前的沟壑,好风光。慕云深的眸色暗了暗,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他闭上眼睛克制了一下,不再低头看着怀里这个丝毫没有忧患意识,没心没肺的小女人,说道:“出来吧。”苏沄蓦还未有所感觉,便看到朔风别别扭扭地...

《医女有毒:王爷请当心苏沄蓦慕云深大结局》精彩片段


慕云深看着这个毫不矜持地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的苏沄蓦,心下好笑,而苏沄蓦则看着他微松的领口,水珠顺着条理分明的脖颈流下,划过蜜色的皮肤,流进领口下面的结实的胸肌。苏沄蓦一边偷瞄着眼前春色,一边假装正色,问道:“你怎么正好在这?”

苏沄蓦只顾得欣赏美男,却没意识到自己也没比慕云深好到哪里去。夏末秋初的季节,穿的本身就单薄,尤其今年的京都女子还十分流行淡淡的纱制服饰。经水一打,让衣料都贴在了身躯上,浑身的曲线毕露,从慕云深的角度看下去,正能看到苏沄蓦胸前的沟壑,好风光。

慕云深的眸色暗了暗,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他闭上眼睛克制了一下,不再低头看着怀里这个丝毫没有忧患意识,没心没肺的小女人,说道:“出来吧。”

苏沄蓦还未有所感觉,便看到朔风别别扭扭地从树后走了出来,低着头不肯看向他们两人。

慕云深侧过身,挡住了朔风的视线,示意怀里的苏沄蓦下去,苏沄蓦伸腿轻巧地跳到地上,刚刚站稳,就被慕云深的一件外袍兜头兜脸地裹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慕云深在她身后对朔风道:“去告诉相府夫人,苏三小姐身体不太舒服,去后面的厢房休息了。”

朔风点点头,一个起落就消失了得无影无踪,慕云深转身向前走了几步,撇过脸沉声道:“还不跟上?”

苏沄蓦撇了撇嘴,心道这宁王好没风度,裹着宽大的衣袍,小心地拎起衣摆,连忙赶了上去。暗自想着京都中对这个宁王的传言,据说好色风流,怎得对着她倒如此矜持,反倒显得她苏沄蓦像个女流氓一样。

苏沄蓦自顾自地走着,却不想自己的小动作丝毫不落地落在了凝望的眼中,看着她撅起饱满的唇,一双美妙的凤目灵光流转,慕云深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她。

两人绕过池塘往东,却向寒山的东侧走去,苏沄蓦正心下疑虑这并不是去后山厢房的道路,却见几株树后突现一条小道,极美的景色让苏沄蓦呼得一滞。明明已经是八月底,九月初的季节,而眼前的树林不知道是什么树,居然还有花朵零星在树上,时不时有几朵淡粉色的花瓣落下,更让人感觉如同世外桃源般。

苏沄蓦从小生活在京都,只听得寒山的桃花极美,却从未听说寒山寺后居然还有这样一个世外桃源,八月底依旧花开,不远处坐落个极其雅致的院子。

苏沄蓦跟着慕云深走到院子门口,却看到画越拿着备用的衣服等在了那里,画越看到苏沄蓦的样子,连忙拿出准备好的披风披在她身上。又向慕云深请安道:“王爷。”

慕云深点点头,对苏沄蓦道:“你先去打理,相府夫人那边我已遣朔风去说了。”

苏沄蓦点点头,携着画越的手进了房子,见这院子建于山中,却丝毫不减雅致,院内青砖铺地,尤其是在装饰细节之处虽然精简,但是却能看的出是大家手笔。画越扶着苏沄蓦进得这间房看的出来是个女子的闺房,房中一派浅色的装扮,十分雅致大方。画越动作麻利地跑进跑出,打来热水帮苏沄蓦梳洗。

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门总是习惯带上一套备用的衣裙以防万一,如今这套备用衣裙正派上了用场,苏沄蓦动作迅速地换好衣裙,梳洗打扮后,听得门口画越道:“小姐,王爷叫我们去吃饭了。”

苏沄蓦随着画越出来,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个院子,四四方方的院落倒不同传统的院落庞大,布局上选择了三面相围的方式,有点类似于老中国的北京四合院,但是走廊之间又仿照了日本和风的下空的走廊,风格清新,让院子虽小,却更显精巧别致。

院中有颗叫不上名字的古树,盘根交错,沧桑的树皮倾诉着年轮。这树木极高,顶上开了层层蓝紫色的花,从树下看宛如一朵缥缈的蓝紫色的云。

“蓝花楹!”

苏沄蓦脱口而出,前世这种树木在她长大的那条街道随处可见,温热的夏天,她总爱吃上一碗刨冰,坐在花荫里看着过往的行人,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在遥远的异时空,看到代表着童年的数目,苏沄蓦心下顿时有点激动。

“不,是双栖木。”

慕云深从她身后走来,沉声道,苏沄蓦回头看向他,见他换下了那身常穿的玄色衣衫,换就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领口袖口用银线织就,铺就他周身的华光,趁得他愈发器宇轩昂,也显得愈发俊美风流。

苏沄蓦看着慕云深,慕云深也在看她,苏沄蓦新换上了一身颜色极淡的粉色襦裙,不同以往的华贵,倒更显得清爽家常。苏沄蓦听见他的声音一个回眸,几片花瓣簌簌落下,见她肌肤如玉,一双凤目灼灼,慕云深怔了一怔。就算是见惯了美色的慕云深,心跳也漏跳了几拍。

不过苏沄蓦一如既往地沉浸在慕云深的美貌中无法自拔,所以慕云深的失态倒没被苏沄蓦发现,只是身边的朔风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悄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两个没出息的。

“这树是远番的国树,叫双栖木,京都通共只有这么一颗,是远番上贡来的。”慕云深回过神来,缓步上前走到苏沄蓦身边,和她并肩而立。

正是午时,阳光温热,时不时有几片花瓣随着山风吹过飘落下来,二人并肩而立,姿容俊美,若让他人见到,定要称赞一声神仙眷侣。

“哦,我的家乡,管这个叫蓝花楹。”苏沄蓦笑道,见到了童年记忆里的事物,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蓝花楹?名字也美,只是我不曾听过京都有这个叫法?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慕云深心下一动,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苏沄蓦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打了个马虎眼糊弄过去,又问道:“既然你说这是贡品,这唯一的一棵,怎么在这里?没在皇宫?”

慕云深顿了顿,抬头看向树冠,沉默了许久,苏沄蓦都以为他不准备回答了,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这树,是陛下送给我母妃的。”


沈漪澜坐在梳妆镜前,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抚上容颜,看着镜中这幅容貌。

美么?眼角不努力修饰就会凸显的皱纹,努力保养仍旧日渐松弛的皮肤,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的老去。

想着苏穆延,镜中的那张风韵犹存脸嘲弄地笑了笑。她二十岁前,见过那么多的男人,都是一样,她居然曾天真地以为苏穆延是不同的。其实都是一样的贪恋自己失去的,得不到的。对握在手心的东西毫不在乎。

她又想起书房里,苏穆延抱着她,问她的最后一句话:“阿莲,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果然起了疑心,竟还唤那个女人阿莲。沈漪澜的心从一腔的温柔,到冰冷,到最后听着它破碎。

这么多年,她还是看错了苏穆延!

她怀着心中的厌恶,用自己最柔弱的风情和泪水同他道:“漪澜怎会杀害公主来让夫君背上不敬公主的罪名,许是公主无颜面对你,才选择了自尽。”

当年的自己是京都的一代名妓,京城中追捧她的公子哥不胜其数,她却偏偏看上了当时不甚出名的苏三公子苏穆延。苏家虽大,但苏穆延上有两个兄弟,且苏老爷子早逝,他只能更着哥哥过活。但二人情投意合,只等苏穆延某得功名后就成亲。

那几年,她也曾缩在心爱人的怀中,看他握着自己的手写下自己的名字,看他面色微红,将发钗插入自己的发髻,那些海誓山盟,她也那么憧憬过。

后苏穆延金榜题名,她心中为他喜,只道自己没看错人,却不想御前殿试,一朝被先帝选中,也被躲在殿后,最受皇帝宠爱的公主看中。

当时苏穆延和名妓沈漪澜的爱情已经是满城风雨,却不想一道圣旨下来,苏家只能谢恩。慕毓莲凤冠霞帔地进了苏家的大门,而同一天,本该是正妻的沈漪澜,则是被一顶小轿,悄悄抬进了西角门。

沈漪澜看着镜中的自己,还记得成亲那天也是这样对着镜子枯坐了一夜,那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嫁给了和她倾心的爱人,可是窗外的热闹不属于她,所有人的祝福也不属于她,甚至自己的爱人,也不属于她。

公主下嫁,洞房花烛夜苏穆延必须陪伴公主。沈漪澜还记得当初的自己满腹委屈,到如今-——

沈漪澜看了眼手中的白玉簪,毫不眷恋地丢进了梳妆盒的最底层。她早就不再是那个只知道依靠苏穆延的卑微的妓女了。而慕毓莲?她又忍不住嘲弄地笑笑,公主又如何,风光一时,却不能风光一世,公主的女儿,也一样要被沈漪澜踩在脚下。那些年的委屈和情爱,都过去了,如今,算算枫儿也快回来了,她更要好好为自己和儿女谋划。

往昔,不复。

早上起身,间外面的天气阴沉,虽是夏末,空气也沉闷得紧。苏沄蓦早起觉得身子微乏。想来这身子虽然承了她百毒不侵的体质,但终究是娇生惯养的身子,多受了了些乏累就不打经受得住,还是要调理下才好,不然怎么能在这阴谋诡计中生存下去?

她又低头看了看心口的刀痕,已经好了大半了,但是入刀的位置比较险,再加上伤后没有太好修养,只怕会留下弱症和疤痕。她仔细想了想,记得被关起来的时候,见到那个院子里长了几颗涟漪草,苏沄蓦准备再去采几株来备用。

正在这时,碧落端着热水近来,正看到苏沄蓦双手扯着胸口的衣裳,肌肤半露的样子。碧落只是捂着嘴偷笑了起来:“小姐一早起来就欣赏自己。”

苏沄蓦一向宽下,所以碧落跟她也十分亲密,倒是开玩笑惯了的。苏沄蓦回过神来,看着碧落一脸暧昧地盯着自己的胸口,连忙遮挡好衣衫,起身洗漱。

正低头洗脸的时候,忽听得碧落小声嘟囔着:“没想到小姐这么瘦弱,那里却那么大--”

苏沄蓦差点一个跟头载到水盆里,不顾脸上的水珠流进衣服,转身就要修理这个调皮的小丫头,不是都说古人很含蓄的吗?怎么她这几天见得不尽是那般。

“诶诶,小姐你别打我啊,碧落说得是实话!”

“死丫头,还跑!一会上街不带你!”

主仆二人在园中打闹,周围的丫头也都趁机嬉笑着,一个早晨就在打打闹闹中度过了。

墙外,慕云深听着屋内的打闹声,回想起了那个夜晚,唔,好像是挺大的。

朔风则是一脸头疼地跟在慕云深旁边,和他一起听墙角。传出去要笑死人,一向自诩风流,丰神俊朗的宁王,这两天跟中了邪一样没事就往相府跑。来就来了吧,却也不爱堂堂正正走正门,偏偏喜欢蹲在人家相府三小姐的房顶,听!墙!跟!

朔风想到这里不胜唏嘘,想他也曾经排进高手榜前三的人,未曾想一朝被慕云深招安,居然还沦落到听人家闺房小姐的墙根,真是可叹,可叹。

“朔风,把画越叫来。”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慕云深吩咐。

朔风下意识地应了声是,继而又觉不对,画越是组织培育出为数不多的女杀手中武功最为高强的第一人,这个原本是定给未来王妃的贴身护卫,主子怎的现在招她来?

想到此,朔风地盯着慕云深,满脸的不赞同。

“怎么,你有疑虑?”

“主子,这不公平。”

“沈漪澜已经找了杀手,她没有武艺傍身,活不到一个月的。”

看着朔风欲言又止的模样,慕云深笑了笑:“这个不算,她身边有个能保护她的,我也省的总过来。”

又看了眼依旧不太赞成的朔风,道:“要不送你过去?”

朔风用力地摇了摇头,不再言语。他总觉得主子再说把自己送过来的时候阴森森的仿佛他只要一答应就会身首异处一般。

“这就对了,走吧,让画越找机会接近苏沄蓦。”慕云深看着他的反应满意道。

“对了,去要人的时候,告诉老万,是时候让他把第一波人带出来了。”


“好。”慕云深收了扇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前娇俏的人,乖乖的蹲了下去。

“我还没有婚约,所以王爷您要是喜欢我,可以跟父亲提亲的!我一定跟您!”

轻柔和煦的气息吹到耳朵里,清冷却甘甜的味道一如那晚的女子,慕云深眸子一深,真的是她!

苏沄蓦说完便期待的看着他,目光直接毫不胆怯,与那些跟他示爱之后又娇羞不已的女子完全不一样,慕云深眸子里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却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

“你们都退下吧!苏沄蓦留下。”

“这……”沈漪澜有些不甘的抬起头,“宁王,我家曦儿才是您的……”

“曦儿?大夫人这是说甚?我留苏沄蓦说说话而已,为何扯上曦儿呢?难道你是怀疑本王对苏沄蓦有心思?”慕云深语气含笑,似是在说玩笑话一般,但还是震的沈漪澜不敢说话。

“不敢……臣妇不敢!”

“呵……什么敢不敢,即使本王真的对苏沄蓦有意思,要了她也无妨吧?”话音一落苏沄蓦脸上一片笑意。

地上的沈漪澜眸子却里骤然腾起一片怨毒,这个苏沄蓦一定要除了!她绝不能让这个小贱人成为曦儿日后登上后位的绊脚石!

“行了,退下!”威严的声音响起,一众人立即退避。

屋内只剩下慕云深的贴身侍卫以及他们二人。

苏沄蓦依旧眼含爱意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你说想本王收了你?”

“嗯!不是随随便便的收了我,是要做你唯一的王妃。”苏沄蓦仰着头,眼里闪过了抹邪气,仔细看去毫无惧色,满脸自信。

“呵,有意思。但是......你有什么资格呢?”凉薄的语气里还带着一股轻蔑。

“你觉得我不行?”苏沄蓦察觉到他的轻蔑,却并不生气,而是开门见山的发问。要是这个男人真的就这么答应了,那才是可笑呢。

慕云深低下头看着她,不错,自信果断,勇敢大气,定会是一把好剑!

“嗯?王爷为何只看着我不说话?”苏沄蓦被他盯得有些羞赫。

男子墨玉的眸子里浮现一层薄薄的笑意,似乎下一刻就会碎成寒冰,“现在的你不行。”

话音一落苏沄蓦即刻仰起小脸骄傲的看着他,“不久后的我一定可以!”

慕云深不说话,依旧晦暗不明的看着她,薄薄的笑意慢慢碎成寒冰……

“哈哈!有意思!本王喜欢!”

瞬间的转换,爽朗开怀的大笑褪去了那层瘆人的寒笑,天神般俊朗的男子又重新支起扇子,恢复了人前那个风流的宁王模样,摇着扇子慢慢离开。

这一回苏沄蓦却笑不出来,方才她从他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气!

原来宁王也想杀自己!

果然美的东西总是淬有剧毒的!

苏沄蓦心中再一次哀嚎,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想活命吗?想活命就跟上本王!”调笑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响起,苏沄蓦愣了一下,毫不犹豫的起身跟了上去。

与其留在这里被沈漪澜那老女人害死,还不如跟着宁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宁王没拿她如何。

跟在他身后沈漪澜也不敢拿自己怎样,一路上跟着他七弯八拐,苏沄蓦已经在心里预演了各种死法,但是前面的男子却始终不说话。

咬咬牙准备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的,却发现前面的男子早就不见了,再一抬头她居然回到了自己的别院!

这是……?

他不想杀自己?

难道方才眼中的杀气是她的错觉?

苏沄蓦做祈祷状,老天爷希望是真的是错觉啊,毕竟这么好看的男子,她是真的很欢喜啊,刚刚说的话也全是认真的,在这个破地方她最不想为敌的就是这个俊美如斯的宁王了。

他啊,是真的好好看啊……苏沄蓦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不过这次这朵花好像有毒啊!

不过苏沄蓦不得不承认这个宁王真的是自己见过少有的绝色,最重要的是他那气质......

苏沄蓦又作花痴状……

算了,先不想了这档子事了,现在可不是花痴的时候。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她一定要把着相府后院翻起几层浪,把那些害过自己的人都好好整治一番!

苏沄蓦的身影穿过别院外的花墙,匆匆进了屋,却没有发现花墙后一直有一个人静静注视着她。

看尽她眼中的桀骜豪气,还有……垂涎欲滴?

良久之后。

“朔风。”

“嗯?”

“你说……我要不要杀了她呢?她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不记得那晚的事情?另外,我觉得……有点危险。”

没错,宁王的突然出现不是英雄救美而是跟沈漪澜一样想要杀人灭口。

毕竟,那天晚上的事情只要稍有不慎,很可能让他陷入不覆之地。

“王爷,一刻钟。”

一刻钟,杀人毁尸消灭一切痕迹只需要一刻钟。

慕云深摇开扇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直觉超凡的下属,“你这速度可是有些慢了,那晚我可是半刻钟就解决了所以有,让八弟谋划多日的计划扑了个空。”

“那不一样,那得亏得苏沄蓦命大,还有些智慧,不但没死成,还知道收了凶器,要知道,一旦发现那把匕首,王爷你可怎么也脱不了干系。”朔风诡辩道。

“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啊。”慕云深语气威严,却是半分不见怒色。

朔风微微颔首,“而且以朔风看,这位相府三小姐好像对您的美色十分垂涎,方才厢房那番话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我总觉着……”

“觉着什么?”慕云深似乎并没有生气,反而对朔风的话略有赞同。

憨厚老实的侍卫苦思冥想,慢慢泛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觉着这三小姐似乎跟以往有什么不一样!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慕云深握拳,看着喜笑颜开的属下,“所以这就是本王今日留她一命,暂且不杀她的原因,就看她能不能在这风雨欲来波澜诡异的帝京生存下来,看她能不能……”

语气一顿,肃杀之气骤然生出。

“活过一个月。”

不过她的变化还真的是让人想要一探究竟呐,不知道以前是她故意伪装的,还是......


吃过饭,苏沄蓦告过礼,自己回到了房间,唤来画越,问她:“你原先是宁王的手下,可是和冷星同出一门?”

画越点了点头。

苏沄蓦想了想,又问道:“你们暗堂是只属于宁王,还是独立存在的?”

画越沉吟了一下,道:“我自小在暗堂受训,那时暗堂早已经成立,按年头算应该是独立存在的,但是堂主是听命于宁王殿下,我们受训出的侍卫,也是听命于殿下。堂主没有跟我们讲过,所以宁王和暗堂是怎样的关系我也不太清楚。”

苏沄蓦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暗堂除了培育杀手,护卫,死士,还培育其他的职业吗?”

画越点了点头,道:“姑娘是要什么样的人?”

“我需要个,能听从我命令,能够为我传递消息的人。”苏沄蓦道。

“那姑娘可是想要个暗情?”画越问道。

画越现在想的很清楚,已经认了苏沄蓦做主子,只要她问,便什么都说,若是有一天她不是王妃,甚至要被灭口,大不了拼死护她,至死守卫她也好。

“暗情?”苏沄蓦眼睛亮了亮,问道:“你说说。”

“暗堂会培育一批人,用来刺探情报,会易容变声,尤其以各种传递消息的方法为主。”画越想了想又道:“这批人是宁王提出培育的,一般是被送到达官贵人身边被作为刺探情报,观察动作用的。”

苏沄蓦手指摆弄着手中的茶杯,点了点头,手指敲打着桌子,道:“培育这样一个人,需要多久?”

画越回忆了一下,说道:“大约三年到四年吧,暗情不需要修炼武艺,主要是要学易容变声,如何刺探情报,隐匿踪迹。”

“易容可就是像冷星那样?”苏沄蓦好奇道,在寒山时,慕云舒被刺杀的第二天,慕云深带着“朔风”上山,苏沄蓦几人便知道那是假的,因为真正的朔风还藏在她的房间。

“比那还要高明一些,”画越点了点头,:“暗情的易容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便是男子也可以假扮女子,女子也能换成男儿,甚至脱了衣服也让人看不出身份,我们护卫的易容主要是用于出任务,没有破绽以假乱真即可,暗情能够以假乱真,颠倒黑白。”

苏沄蓦对这种功夫赞叹不已,对着画越道:“我确实是需要这样一个人,正好,晚点我去找慕云深。”

趁着午后时间正好,苏沄蓦吩咐碧落去备了马车,去给苏穆延请安道:“女儿昨日被宁王所救,下午无事,想去回礼,爹爹可否同意?”

苏穆延点了点头:“理当如此,去吧。”

看着苏沄蓦离去的背影,他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宁王施压,让苏相不得不退婚,但苏沄蓦尚未婚配,若是宁王有意,虽然大女儿不能嫁出去,但若是蓦儿能嫁入王府,也不算苏家丢人。

门口是早已等待多时的画越,此次去王府见慕云深,还是画越跟着更为合适,再加上碧落满心担忧着地库里的那些财宝,苏沄蓦索性让她看家了。

看着碧落一脸认真地抱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假山入口的对面,可爱的样子让苏沄蓦忍俊不禁,马车到了王府二人还在车里笑着。

“小姐,到了。”

驾车的是苏穆延派给她一队侍卫里的一人,冷星昨日受罚,据说暗堂刑罚严重,苏沄蓦让画越带了些伤药给他,嘱咐他好好休息上几天,不必急着起来伺候。

相府的三个小姐没人都备了马车,挂着相府标记,苏沄蓦今日出门刻意将标记撤了,只是装作一辆普通的青色小马车,而门口的侍卫以为又是宁王的哪个“红粉知己”来了,对于自家主子的风流荒唐他们都清楚,所以直接放行让从后门进去,没有盘问。

“王爷,苏相家三小姐来了。”

慕云深这时刚用过午膳,暗卫是识得苏沄蓦的面孔,只是不知晓她和自家主子的关系,便如实上报给了王爷。

慕云深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嘴角:“带她去我书房。”

朔风被救回来后一直在养伤,现在在慕云深身边伺候的是煦沐,也确确实实是人如其名,不像其他朔风和冷星都是冷冰冰的样子,反而如同沐浴阳光一般,放到现代就是标准的暖男,他一直笑眯眯地接引苏沄蓦而画越进了院子。

宁王府的排场倒是不愧对宁王荒唐的名声,后院一派纸醉金迷的奢华,院子中的小桥流水,珍稀花藤,甚至还有几只仙鹤和梅花鹿放在了后花园中,相比起苏府的简洁,更是奢华了许多,细节处的精致和大手笔的奢华,比起皇宫也不遑多让,时不时还有几名美人从他们身边走过,真的是软玉温香,莺莺燕燕。倒是每一个见了苏沄蓦都和善地行礼。

记得惜妃初初去世的时候,宁王大病一场自此荒唐了下来,而皇上还曾多次苦口婆心地劝导,知道有一天来了宁王的王府,见到这莺莺燕燕的一片,只是痛惜道,“温柔乡,英雄冢”,从此再没来过,也对这个儿子彻底失望。

苏沄蓦面色如常地走进宁王在的书房,有美人对她行礼,她便笑着答应了,煦沐在心中暗自看着这个据说是大长公主的唯一女儿,与想象中的心高气傲相差甚远,温柔的笑容和华贵的姿态,更显仪态温婉大方,早听朔风说过她喜欢宁王,但是却没有对这些女子态度鄙夷,足以见得好修养。

宁王负手站在庭前,秋天和煦的阳光打在他的脸庞,深邃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仿佛镀金,气度宛若天神版高贵,俊美。苏沄蓦每次见到他都会呼吸滞住,心都慢跳了一拍,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慕云深见到她,微笑点头示意。

苏沄蓦上前行了一礼,对慕云深道:“臣女今日前来有两个目的,一是答谢昨日宁王的救命之恩,二是想和王爷要个人。”

慕云深含笑看她,促狭道:“昨日才要走了冷星,今日又来要人,看来救了你我真是做了亏本的买卖。”


一两天了,外边的什么消息都得不到,而且自己这么大一个活人,凭空在这相府后院消失了,居然一丝波澜都没有引起。

呵,看来是她小瞧了那个沈漪澜的势力。

没有太医,没有药草,伤口一直在恶化。

看样子沈漪澜是想关死自己。

苏沄蓦不由得有些感叹,那晚本来还以为是暂时占了上风,利用苏沄蓦脑子里的一些记忆抓住了沈漪澜曾经的桃花债,死死的扼住了她的死穴。

却没想到棋差一步,她低估了沈漪澜的势力,那天晚上来的几乎全是她的人,所以那晚的话虽然当时骇住了她,可待她一冷静下来,自己非但威胁不到她,反而还招来了杀身之祸。

如今在这废弃的院子里囚着,有没有人来看病似乎都是死路一条。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自己必须得想个什么办法脱身。

可是如今在相国府里唯一一个可以真心帮助自己的人又是谁呢?

在脑子里搜索了好一会儿,苏沄蓦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助自己的人——

厌恶自己的父亲、千方百计迫害自己的姨娘、设计杀死自己的大姐、野心勃勃的大哥……

对了!还有一个!

苏沄蓦眸子忽地亮起来,还有一个蛰伏多年的四妹苏沄颜!

而且自己现在所囚的别院就距离着苏沄颜的隔壁,只要稍稍引起注意她就可以看见自己。

可是……

都说了是蛰伏多年,那这个四妹苏沄颜肯定也不好对付,据她推测这个苏沄颜好像是爱慕着宁王的,只不过由于苏沄曦的光芒实在太耀眼,她也只是姨娘庶出,所以一直没有机会。

不过,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她跟自己好像暂时可以站到一条阵线上,共同对付苏沄曦。

至于宁王,她喜欢就随她呗,自己又不会和她挣什么,只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和宁王睡了……

可是,自己要怎么引起她的注意,又怎么说服她呢?

现在自己根本没有行动自由,素心也指望不得……

“叩叩叩……小姐!小姐!小姐!您在里面吗?”门外有小丫头焦急的声音。

“碧落?!”

苏沄蓦顿时惊喜的大叫起来。

对啊!她怎么忘了!自己不是只有素心一个贴身丫鬟的,还有碧落!

这个时候还愿意冒险来看她,想必是忠仆了。

“碧落,是我,你在外面吗?”苏沄蓦低声唤着,不想引来素心。

“是!是我!小姐!呜呜呜……小姐……你受委屈了,碧落这就进来救您!”门外的小丫头哭哭啼啼的,听的苏沄蓦哭笑不得,在相府后院居然还有这么单纯的丫头。

“停,碧落,不要哭,现在听我说,你去告诉苏沄颜,就说我因为得知了八皇子要陷害宁王被关在这里,让她想办法救我出去,事关宁王的安危。”

古代的女人最强大的力量来自何处?不就是来源于自己深爱的男人吗?

她现在给了苏沄颜这样一个机会,不但可以救她心爱的男人而且还可以给她一个接近宁王的机会,她相信即便要她拼了命她也会想办法把她救出去的。

听着碧落急促跑开的小碎步,苏沄蓦才渐渐放下心来。

一时的大意,一步之差,居然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日后在这相府的每一步都要走稳走好,绝不能再有丝毫偏差,否则别说报仇了,估计自己也会成为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想到这里苏沄蓦不由得捏紧了手,此番出去以后,她一定要在相府积累起自己的势力,日后让沈漪澜也好好尝尝这被软禁的滋味,还有苏沄曦,让她也知道被刀子剜的疼!

“嘶……”一激动伤口又裂开了,苏沄蓦低下头掀开衣服看了看,伤口已经开始溃烂。

这样的致命刀伤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怕是早就见阎王了,幸亏她的特异体质也带到了苏沄蓦的身上,所以才可以撑这么久。

可是她也并非大罗神仙,不需治愈便可主动恢复,如若再不能出去找到涟漪草,她也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但是涟漪草一向难得,不知道这相府哪里又找得到,自己该不会就此一命呜呼吧?

“三小姐?”

刘嬷嬷?

她这个时候来干嘛?

苏沄蓦留了个心思,“何事?”声音中气十足,现在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病入膏肓,那还得了?

不待她应允刘嬷嬷径自推门而入,脸上挂着瘆人的笑意,“三小姐可还好?老奴受过三小姐的恩惠,特来报恩,您看,这是老奴特意熬的草药,小姐喝了就马上好起来了。”

苏沄蓦挑眉,语气淡淡却暗含狠厉,“刘嬷嬷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姨娘亲自交代暂居在这里的,你这是要做什么?”

老妇人脸上堆着彻骨的寒笑,根本不理苏沄蓦的话,兀自端着药就走了过来,“三小姐还是乖乖听话吧,这样也省的老奴一把老骨头还陪您折腾!”

苏沄蓦心中一片翻腾,不会吧,自己怎么这么惨,人家穿越都是一路开挂,可是自己才刚刚穿越过来就要挂?

漆黑的药碗越来越近,丝丝药香袅袅绕进鼻子……

苏沄蓦瞳孔暮的放大,涟漪草!

刘嬷嬷手里端的居然是涟漪草!

她知道了!涟漪草本身含有剧毒,如若吞服便会立刻毒发身亡,而且看不出半分中毒迹象,但是如若用在伤口上则是治病良药。

不过这么多年来,人们一直惧于它的毒性,不知道它还有活血通筋的奇效。

真是天助我也!

苏沄蓦仍是作出一副抵抗的模样,却暗自囤起力气来,只等待会儿靠近时把药踢翻流到自己的伤口……

“何必挣扎呢?这药不苦,好喝的很,当年您的母亲长公主可是一口气就喝了大半碗呢?怎得你就如此难伺候呢?!”刘嬷嬷有些恼怒的说着。

原来母亲是被他们害死的!

她怎么说母亲去的那么奇怪呢?好端端的就没了,原来是沈漪澜搞得鬼!

想到这里苏沄蓦顿时生出一股力气,一下子把药碗打翻,药汁全部一滴不漏的泼到胸前的伤口。

顿时感觉胸前一片舒爽,这涟漪草不愧是活血神药,这么快就起了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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