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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贬妻为妾?十万铁骑跪接我登基裴子琰萧倾雪

鹿明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语气微顿,她笑道:“毕竟没有哪个大夫会因为给人治病就以身相许的,若当时晋王不求赐婚圣旨,如今他们反而能免了这么多的麻烦。”皇后听出来了。德安公主这是指责子琰没有遵守诺言,不该视承诺如儿戏。她对此无可辩解。当初子琰要娶萧倾雪的时候,确实在她面前也说过,此生只要倾雪一人,不会再另娶他人。可如今情况特殊不是吗?太子娶了云雪瑶,就能稳固储位,以后才能更好地保护倾雪,她怎么就想不明白?何况男人的承诺怎么能完全当真?皇后了解德安长公主的脾气,她只要决定的事情,除非能给出让她心动的好处——比如萧倾雪可以靠着给她治病,争取两年时间。其他的威胁利诱对她毫无用处。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继续从萧倾雪身上入手,她想跟萧倾雪好好谈谈,承诺她一些好处,希望她能继续...

主角:裴子琰萧倾雪   更新:2025-05-10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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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子琰萧倾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贬妻为妾?十万铁骑跪接我登基裴子琰萧倾雪》,由网络作家“鹿明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语气微顿,她笑道:“毕竟没有哪个大夫会因为给人治病就以身相许的,若当时晋王不求赐婚圣旨,如今他们反而能免了这么多的麻烦。”皇后听出来了。德安公主这是指责子琰没有遵守诺言,不该视承诺如儿戏。她对此无可辩解。当初子琰要娶萧倾雪的时候,确实在她面前也说过,此生只要倾雪一人,不会再另娶他人。可如今情况特殊不是吗?太子娶了云雪瑶,就能稳固储位,以后才能更好地保护倾雪,她怎么就想不明白?何况男人的承诺怎么能完全当真?皇后了解德安长公主的脾气,她只要决定的事情,除非能给出让她心动的好处——比如萧倾雪可以靠着给她治病,争取两年时间。其他的威胁利诱对她毫无用处。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继续从萧倾雪身上入手,她想跟萧倾雪好好谈谈,承诺她一些好处,希望她能继续...

《结局+番外贬妻为妾?十万铁骑跪接我登基裴子琰萧倾雪》精彩片段


语气微顿,她笑道:“毕竟没有哪个大夫会因为给人治病就以身相许的,若当时晋王不求赐婚圣旨,如今他们反而能免了这么多的麻烦。”

皇后听出来了。

德安公主这是指责子琰没有遵守诺言,不该视承诺如儿戏。

她对此无可辩解。

当初子琰要娶萧倾雪的时候,确实在她面前也说过,此生只要倾雪一人,不会再另娶他人。

可如今情况特殊不是吗?

太子娶了云雪瑶,就能稳固储位,以后才能更好地保护倾雪,她怎么就想不明白?

何况男人的承诺怎么能完全当真?

皇后了解德安长公主的脾气,她只要决定的事情,除非能给出让她心动的好处——比如萧倾雪可以靠着给她治病,争取两年时间。

其他的威胁利诱对她毫无用处。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继续从萧倾雪身上入手,她想跟萧倾雪好好谈谈,承诺她一些好处,希望她能继续给德安长公主治病。

德安长公主离开之后,皇后派掌事嬷嬷带着两个宫女去请人,三人抵达晋王府,却未能见到萧倾雪的面。

因为萧倾雪被禁足了。

她们带着皇后口谕到了霜雪院,管内院的周嬷嬷进屋禀报王妃,传出来的话却是:“王妃不愿意见人。”

凤仪宫掌事嬷嬷沉声道:“我们是奉皇后娘娘口谕而来,王妃无权拒见。”

可是萧倾雪就是不愿意见。

霜雪院里房门紧闭,守卫不敢擅自破门而入,掌事嬷嬷对着房门喊了半天。

明月终于打开房门,冷冷说了句:“我家王妃心情不好,不想见客,滚!”

随即“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只把掌事嬷嬷气得脸色发青,半晌回不了神。

这个贱婢真是胆大包天,连皇后娘娘派来的人都敢拒见!

她对着房门喊道:“皇后娘娘有旨,王妃想抗旨吗?”

屋子里安静无声。

裴子琰上朝去了,此时不在府里。

王府下人大多受恩于王妃,不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就连周嬷嬷也只是站在一旁劝说,态度恭敬而客套,甚至一直赔罪。

但面对着紧闭的房门,她始终没有任何动作,也未曾吩咐谁把房门踹开。

违抗懿旨是错,以下犯上也是错。

掌事嬷嬷见王妃如此态度,显然不想在此纠缠,毕竟她一个嬷嬷,总不能真的跟王妃动手,王府里的侍卫也不可能跟王妃动粗。

王妃违抗懿旨,错的人是王妃。

皇后自然会收拾她。

掌事嬷嬷带着人走了,临走前看了一眼周嬷嬷,不冷不热说道:“侧妃这脾性真是让人佩服。”

周嬷嬷只能赔笑:“王妃被禁了足,还望嬷嬷在皇后娘娘面前辩解一二。”

掌事嬷嬷冷哼一声,甩手离开。

回到宫里复命,她把经过如实陈述一遍。

皇后几乎不敢置信:“她敢抗旨?”

掌事嬷嬷恭敬回道:“侧妃给出的理由是被太子禁足,不得离开霜雪院一步。”

皇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底划过阴沉之色:“既然如此,把她身边那个叫明月的侍婢带进宫,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坚持她那可笑的原则。”

为了替儿子储位稳固,她不得不使出非常手段,萧倾雪听话也得听话,不听话也得听话,否则就让她替那个嚣张跋扈的侍女收尸!

皇后喊来太监桃喜,命他带人去晋王府,务必把明月带来,语气冰冷:“若她胆敢反抗,打死不论!”


裴子琰脸色一瞬间铁青。

他攥紧双手:“萧倾雪,你别太过分——”

“太子殿下。”云骁然眉头微皱,声音冷硬,“既然王妃如此看不上侧妃之位,非要和离,太子殿下何妨成全她,免得一直被她用和离书来要挟,还真以为太子殿下离不开她呢。”

如果他以为这番话会让萧倾雪变色,那他显然大错特错。

萧倾雪缓缓点头:“云将军说得对。太子殿下已成为储君,将来会有太子妃一人,太子侧妃两人,妾室若干,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等来日做了皇帝,更是三宫六院佳丽无数,没必要一直困着我不放,一份和离书放过彼此,从此你顺心如意做你的太子,我自由自在做我的医女,岂不两全其美?”

裴子琰面色沉怒,眼底情绪犹如翻滚的巨浪。

他咬着牙,脸色阴沉难看。

他根本想不通,为什么她一定要和离?做太子侧妃有什么不好?

自由自在的医女?

她真是天真得很,但凡遇到一个风流霸道的权贵,她照样沦为别人霸占的玩物。

她以为这世道那么太平,容得下一个美貌女子孤身在外?

“太子殿下。”云骁然见他迟迟不说话,眼神暗了暗,“太子殿下这是舍不得王妃,所以心甘情愿被她威胁?”

裴子琰面色更冷。

两年夫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萧倾雪的脾气,她根本不是威胁,她是来真的。

哪怕和离之后她会沦为笑柄,从此无人敢娶,她也决绝得不愿给自己留一点退路。

裴子琰肺腑被怒火烧得生疼。

他想命人把萧倾雪送回霜雪院去,命人把她看管起来,从此不许她再踏出院落一步,看她还有没有机会提和离。

厅里气氛压抑而慑人。

不知过了多久,裴子琰才冷冷开口:“想要和离书?绝无可能,你死了这条心。”

云骁然眯眼打量着萧倾雪。

确实是个美人,还是个温婉大气的美人,容貌气质都没话说,可能跟行医有关,萧倾雪眉眼有种悲天悯人的气度。

如果这个女子是他的妾室,他也不会轻易放手。

可雪瑶是他的妹妹,任何一个得罪他妹妹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既然太子不愿意和离,那就让她赔罪好了。

“王妃不必拿和离一事来威胁太子。”云骁然身姿挺拔,长期练武养出来的健壮体魄,本就给人一种压迫感,冷下脸来说话时,很少有女子会不怵他,“只要王妃身边的婢女跪下来,给我妹妹赔个罪,今天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本将军不会多加刁难。”

萧倾雪古怪地一笑,目光落在他脸上:“你在说笑。”

云骁然愕然,随即清清楚楚看到了萧倾雪眼底的嘲讽和蔑视,他的脸色因此而沉下来,像是裹了层冰霜:“你说什么?”

“你在说笑。”萧倾雪淡笑着重复一遍,“云将军不妨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张自大而无知的脸,他是多么的丑陋蛮横。”

云骁然脸色铁青僵硬:“王妃简直太目中无人!”

“你算个人吗?”明月嗤笑,“最多也就是个仗势欺人的狗罢了。”

“明月,你放肆!”裴子琰大怒,“跪下!”

“我家小姐说了,你们在做梦!”明月毫无示弱地呛回去,“要跪你自己跪,本姑娘才不会给这种东西下跪。”

云骁然和云雪瑶都惊呆了。

与其说愤怒,不如说他们简直不敢相信。

一个小小的侍女,竟然如此大逆不道?!

她她她她……她到底哪来的胆子?

她是不是以为太子是个纸糊的,不会当场把她拖出去杖毙?

裴子琰气得浑身颤抖,他看在萧倾雪的份上,一直克制着不对明月做出惩罚,可是他越克制,明月越变本加厉地挑衅反抗,以下犯上,浑然没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裴子琰忍无可忍,冰冷地命令:“来人!”

厅外两名侍卫走进来,单膝跪地。

他命令:“把明月拖出去,鞭笞二十。”

明月冷笑:“谁敢动手试试。”

裴子琰冷道:“四十!”

“放屁。”明月跟他杠上了,“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拖出去!”裴子琰失控怒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毫无尊卑之别的贱婢拖出去,杖杀!”

两名侍卫起身去抓明月。

萧倾雪目光微转,面无表情地看着裴子琰:“太子殿下两年未曾失控过,今天屡屡失态,看来这个太子确实不太适合你。”

话音刚落,只听“砰砰”两声,两名侍卫凌空被踹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厅外青石砖上。

云雪瑶惊得站起身:“你这个贱婢竟然会武功?”

裴子琰眼底浮现惊异之色。

显然他也没想到,明月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身手。

“废话。”明月拍了拍双手,“姑奶奶若是没一点防身之术,如何保护我家小姐行医济世?如何让我家小姐被人欺负时替她出气?”

厅里陷入一阵死寂。

云骁然森然冷笑:“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原来是有武艺傍身。”

明月冷笑不语。

“可惜双拳难敌四掌,你就算有武功又如何?抵得上太子府这么多侍卫?”云骁然嗓音阴鸷,“你越是反抗,就会死得越快。”

说罢,竟然冷声喊道:“来人!”

门口齐刷刷进来六名带刀护卫,竟都是云骁然的亲卫。他们不是晋王府的人,不认识萧倾雪和明月,自然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云骁然命令:“把这个贱婢拿——”

“少将军!少将军!”门外一个人跌跌撞撞跑进来,声音急切,“夫人传话,让您和小姐赶紧回去一趟,珍宝阁的掌柜拿着账单来要钱了。”

云雪瑶脸色一变,神色骤然慌乱起来。

云骁然转头怒道:“什么账单?”

“珍宝阁的人说……说小姐在他们那里赊了珠宝首饰。”说话的小厮微微抬头,不安地看了一眼云雪瑶,“还有墨宝阁和绣罗阁的人也来了,都说小姐欠他们银子,云家大门外集聚了十几号人……”

“我……”云雪瑶站起身,脸色苍白,“他们不是说可以缓一缓吗?”

“雪瑶。”云骁然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面上尽是震怒之色,“你真去赊账了?”


“桃喜公公不必多礼。”睿王妃笑了笑,“明月姑娘说不想进宫,太子侧妃是个宽容的主子,愿意纵容自己的侍女,主仆之情真是让人羡慕。”

周嬷嬷脸色一变。

“原来是不愿意进宫啊。”桃喜转头看一眼周嬷嬷,阴阳怪气地一笑,“可惜今天怕是由不得她。”

说着径自走进院门。

睿王妃带着人离开了。

周嬷嬷忍不住啐她一口,转身跟上桃喜公公。

桃喜走到房门外,转头示意周嬷嬷开门。

周嬷嬷迟疑片刻,站在房门外禀报:“王妃,桃喜公公要见您。”

房门再次被打开。

“有完没完?”明月表情不悦,:“我家王妃想休息一下都不行吗?不是这个见,就是那个见,天天见个没完!”

桃喜愕然看着她:“你——”

“明月,不得无礼。”周嬷嬷连忙挽救,“这是皇后宫里的总领太监桃喜公公。”

桃喜调整好表情,眯起眼,倨傲地等着明月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

然而明月只是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侧身道:“进来吧。”

桃喜面色一僵,随即皮笑肉不笑:“明月姑娘,皇后娘娘想见你,特意命我过来走一趟,带你进宫。”

明月面无表情:“我家王妃习惯由我伺候,我走不开。”

桃喜表情错愕。

他今年三十多岁了,幼时就进了宫,宫里来来去去的主子见得多了,出宫传旨也不是一次两次。

可他活到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胆大的婢女。

皇后娘娘懿旨,她不但敢违抗,而且还敢搬出如此可笑的理由?

王妃习惯了她伺候?

这句话噎得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反应。

桃喜反应过来之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着实被她气笑了:“明月姑娘真是忠心耿耿呢,自己都要性命不保了,还担心王妃习不习惯旁人伺候,杂家这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人。”

明月皱眉:“性命不保?”

“怎么?”桃喜阴恻恻开口,“你不知道违抗懿旨是死罪?”

明月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那我更不能跟你一起进宫了,进宫就丢命,我是傻子吗?”

她关门关得毫无预警,速度极快,力道极大,桃喜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木板门重重撞到他鼻子上,撞得他鼻血横流。

身后四名小太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上前扶着他:“桃喜公公,你没事吧?”

“呀!流血了!”

“快,帕子!帕子捂一下。”

周嬷嬷目瞪口呆站在一旁,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来人,打盆水过来,给桃喜公公洗脸,然后去请个大夫——”

“不用了!”桃喜拿帕子捂鼻,阴冷地盯着房门,“太子侧妃身份尊贵,奴才不敢冒犯,这就进宫回禀皇宫娘娘!”

说罢,转身就走。

“桃喜公公!桃喜公公!”

桃喜和四个太监头也没回地疾步离去。

屋子里,明月站在窗前,看到桃喜狼狈离去,幸灾乐祸地哼道:“活该!一群狐假虎威的东西,真应该把他鼻子撞歪!”

萧倾雪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眼底色泽清冷无情。

果然人性是自私而凉薄的。

曾经对她感恩戴德的皇后,为了裴子琰的储君之位,竟然也用到了如此不择手段的方式,为了逼她就范,竟要把明月带进宫做威胁。

“明月。”

“嗯?”明月转过头来,“小姐?”

“本来我是想好聚好散的。”萧倾雪语气淡淡,“但是雍朝皇族的态度着实让人心寒。”

明月点头:“他们本来就不是东西,小姐就应该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明月会武功,你也会武功?”裴子琰嘶吼,“萧倾雪,你身上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口口声声说信任,可你若是信任我,你就不会隐瞒你会武功的事实。”

萧倾雪走到床前坐下,看着他此时的狼狈:“温柔深情最容易让人失去防备,越是这个时候,越该给自己留下足以自保的底牌,否则岂不会让自己坠入深渊?”

裴子琰双腿和双手都被绑了起来,挣扎毫无意义。

他以狼狈而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满眼怆痛地看着萧倾雪:“所以你一直对我有多防备?”

萧倾雪斜倚床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你看,你们男人就是如此不讲道理。明明先背弃承诺的人是你,忘恩负义的人也是你,占据绝对优势的人还是你,结果你就是擅长倒打一耙,喜欢把罪名强加到别人身上,以此来降低自己的负罪感。”

裴子琰唇角抿得泛白。

“我确实防备着你。”萧倾雪淡哂,“所以呢?你背弃承诺不是事实?你这样的人不该防备着?我若不防备,等着让你把我囚禁在后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折磨致死吗?”

萧倾雪说完,平静地做出总结:“裴子琰,你真是可笑得很。”

裴子琰咬牙:“别忘了你是孤的妻子!”

“再等两天吧。”萧倾雪轻笑,“我知道凭我跟明月两个人,就算能飞天遁地,也无法离开禁卫重重的雍国皇城,所以我可以等两天,等到该离开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会彻底解除。”

“不可能!”裴子琰脸色铁青,“萧倾雪,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只要我一天不死,你休想离开一步!”

萧倾雪怜悯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说了不算。”她云淡风轻般说道,“裴子琰,别说你还只是个太子,就算你已经登基为帝,这件事也不由你说了算。”

裴子琰心头忽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瞳眸骤缩,忽然厉声质问:“倾雪,你到底是谁?你……你说这些话,就是故意想糊弄我,想让我以为你有个了不起的身世是不是?”

他摇头:“不可能。”

“如果你的身世真那么了不起,怎么可能以医女身份出现在雍朝?怎么可能从小习得一手好医术?”

“世家贵女们个个学习琴棋书画,熟读三从四德,她们不可能有那么多精力去学医术,何况你若真有显赫身世,没道理隐瞒三年。”

“你的爹娘会任由你流落他乡?”

“我们成亲这么大的事情,你的亲人竟然都不知道?他们若是知道,为何不让你从家中出嫁?能成为皇亲国戚,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你的亲人不可能三年无动于衷。”

“所以你不必吓唬我!”

萧倾雪安静地听他语气激烈,不断地反驳自己,恨不得找到所有理由,来证明她说的都是假的。

她并不争辩,只是安静地听着。

等他说完,她才缓缓点头:“若你要这么认为,我尊重。”

裴子琰挣扎着,低声命令:“放开我!”

萧倾雪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冷眼看着他。

“倾雪。”裴子琰皱眉,面色已有几分不耐,“把我放开。”

萧倾雪嘴角微扬:“你方才那副粗暴的,想给我一个教训的架势,怎么会认为我会放开你?”

裴子琰面色沉怒:“难道你要一直这样捆着我?”

萧倾雪沉默不语,只是起身走到书案前,在案前铺了张宣纸,然后提笔蘸了墨,开始在宣纸上写字。


云雪瑶脸色刷白,想也不想就拒绝:“我本来衣裳首饰就不多,全部拿去变卖,我以后穿什么,戴什么?世家贵女们嘲笑我,我该如何应对?”

云骁然脸色铁青:“你——”

云雪瑶眼睛发红:“我是要嫁给太子的,若没有一点私房钱傍身,我以后如何打点东宫下人,如何让他们心甘情愿为我做事?大哥,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吗?!”

云骁然怒道:“你嫁去东宫,家里不给你准备嫁妆吗?!”

云雪瑶反驳:“今天连几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来日我出阁,你们又能给我准备多少嫁妆?我不管,那些衣裳首饰我是不会退的,我也不会拿去变卖!”

几万两拿不出来?

她说得真轻巧!

几万两银子是小数目吗?

云骁然大怒:“云雪瑶,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

“行了,你们都别吵了!”云夫人被吵得头疼,忍不住发了狠,“外面要账的那些人就不怕死吗?骁然,你是少将军,手底下那么多兵马,派几个过去吓吓他们,让他们别来要账,若是他们认钱不认人,杀几个又何妨?”

云骁然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母亲说什么?”

杀几个又何妨?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母亲竟把杀人说得如此轻松吗?

何况那些能开得起珍宝阁的,哪一个幕后没有势力撑腰?母亲是打算把整个云家赔进去是不是?

云夫人怒道:“你父亲在边关打仗立功,他们跑来将军府要账,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云骁然听到这番话,忍不住闭眼,肺腑里怒火直冲天灵盖:“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真不敢相信母亲会说出这种话来。

领兵征战的将军身份本就敏感,低调行事尚且会招来猜忌,天子脚下,她不但想赖账不还,还想让他杀几个人?

杀人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吗?

况且皇帝买东西都要给钱,云雪瑶既然敢赊账,凭什么不许人家上门要账?

云骁然气得脑门一阵阵突突地疼。

他压下心头怒火,转头看向云雪瑶:“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把那些新的衣裳首饰拿去换钱,能换多少是多少,然后把外面的账尽可能还了,堵上他们的嘴!否则我会进宫请罪,若皇上认为你挥霍无度,他会慎重考虑你还有没有资格做太子妃。”

云雪瑶脸色刷白:“大哥,你不能这么做!”

云骁然没再理她,转身往前厅而去。

厅里十几个人乌泱泱坐着,你一言我一语,手里不是拿着算盘就是抱着账本,看得云骁然又是一阵头脑发晕。

方才在大门外,听到账房们报出的数字,他粗鲁算了一下已接近三万两,不知道还有没有别家没来的。

辅国大将军的年俸是一万余两,虽然还有一些米粮锦帛,但那些都是家里饭食和衣着,不可能拿出去变卖。

他的俸禄是六千两。

父子二人这两年立的军功不少,皇上赏赐来来回回赏赐的银两也有几千两,可就算这些都加在一起,除掉府里开销和下人们的月例,算过之后所剩无几,根本支撑不了这些账目。

原本……原本他是可以还掉的。

云骁然面色沉冷,然而明月那几句话提醒了他,若将军府轻而易举就还了这笔钱,那会不会让人怀疑他们私吞军饷,或者有别的收入来源?

父亲尚未封侯,虽然皇上年前赏赐了封地,但封地上的收入没那么快入账,最重要的是眼下国库不丰裕,将军府如此大手大脚本就不该,违背皇族带头节俭的作风。

若是被御史盯上,将军府一定会立刻被送上风口浪尖。

想到这里,云骁然又是一阵头疼。

他看向厅里各位掌柜,抱拳拱手:“雪瑶在诸位铺子里赊账一事,在下事先并不知情,这些银子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请诸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凑钱,三天之内可以吗?三天之内,我一定凑足银钱,给各位掌柜送过去,绝不叫诸位为难。”

在场的掌柜们交头接耳商议一番,最终点头:“三天就三天,请少将军遵守承诺,三日之内若是拿不出钱来,我等可就要拿着账本去府衙告状了。”

云骁然听到他要告状,脸色一沉。

可他既然承诺三天,自然要遵守自己的诺言。

“一言为定。”他极力压着火气,“只是我还有个疑问,还望诸位不吝解答。”

“少将军请问。”

“舍妹说你们给她的期限是两个月,不知今日为何突然约好了似的登门要账?”云骁然皱眉,眼底色泽深沉,“是否有人背后唆使?”

珍宝阁掌柜笑了笑:“少将军说笑了。我们从未承诺给云姑娘两个月期限,云姑娘定了东西,只说尽快送钱过来,可我们等了十几天,一直没见到云姑娘人影,这才登门要账,若有冒昧之处,还望少将军海涵。”

说完,诸位掌柜和账房齐齐告辞。

云骁然眼神冷漠,送走掌柜们之后,叫来贴身亲卫:“去查一下,看这些掌柜背后的东家是谁,最近他们跟谁接触得多。”

“是。”

云骁然对此事生出质疑的时候,裴子琰也派人去查了珍宝阁。

他怀疑这些铺子突然到云家要账,是有人在背后唆使,只是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他还不得而知。

夜幕降临之际,裴子琰负手站在窗前,不发一语地望着窗外。

夜色漆黑,静若秋水。

他素来柔情似水的眸子里,此时只剩下一片阴郁之色。

因为早已清楚萧倾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脾气,所以才没第一时间告诉她,皇上给他选太子妃的消息。

可他还是没有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没有第二个选择,唯有和离。

坚决地和离。

裴子琰轻轻闭眼,他不会和离的。

他爱萧倾雪,这一点毋庸置疑,云雪瑶在他眼里,只代表着云家的兵权,就算娶了她,他也绝不可能喜欢上她。

倾雪为什么不明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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