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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妃,殿下请小心无无无删减全文

灼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君喻一脸震惊,与君灼相视一眼皱眉摇摇头,这意思是不要凑过去为好!这边君灼正要出声拒绝,前面季夫人已经由着带了面纱的慕君雅扶着下了马车,朝明月公主的马车行了礼婉言道:“公主千金之躯,怎么由着她们随意玷污,您且先行,臣妇会处理好这事儿的,多谢公主好意。”若是换了慕君雅能得到这样的殊荣,季夫人自然不会拒绝,可现在是慕君喻和慕君灼这两个死丫头,那就不行了,怎么她也不会同意的,脸上不动声色低眉顺眼,实际上季夫人却偷眼瞪了君灼的方向一眼。“不知好歹,我们走!”明月公主似乎没想到有人会拒绝自己,当即没了好语气,怒气冲冲的下令赶车走人。那宫女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季夫人和慕君雅,垂眸回到了马车上,却凑在明月公主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于是公主更加生气了,...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5-12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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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医狂妃,殿下请小心无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灼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君喻一脸震惊,与君灼相视一眼皱眉摇摇头,这意思是不要凑过去为好!这边君灼正要出声拒绝,前面季夫人已经由着带了面纱的慕君雅扶着下了马车,朝明月公主的马车行了礼婉言道:“公主千金之躯,怎么由着她们随意玷污,您且先行,臣妇会处理好这事儿的,多谢公主好意。”若是换了慕君雅能得到这样的殊荣,季夫人自然不会拒绝,可现在是慕君喻和慕君灼这两个死丫头,那就不行了,怎么她也不会同意的,脸上不动声色低眉顺眼,实际上季夫人却偷眼瞪了君灼的方向一眼。“不知好歹,我们走!”明月公主似乎没想到有人会拒绝自己,当即没了好语气,怒气冲冲的下令赶车走人。那宫女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季夫人和慕君雅,垂眸回到了马车上,却凑在明月公主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于是公主更加生气了,...

《毒医狂妃,殿下请小心无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慕君喻一脸震惊,与君灼相视一眼皱眉摇摇头,这意思是不要凑过去为好!

这边君灼正要出声拒绝,前面季夫人已经由着带了面纱的慕君雅扶着下了马车,朝明月公主的马车行了礼婉言道:

“公主千金之躯,怎么由着她们随意玷污,您且先行,臣妇会处理好这事儿的,多谢公主好意。”

若是换了慕君雅能得到这样的殊荣,季夫人自然不会拒绝,可现在是慕君喻和慕君灼这两个死丫头,那就不行了,怎么她也不会同意的,脸上不动声色低眉顺眼,实际上季夫人却偷眼瞪了君灼的方向一眼。

“不知好歹,我们走!”明月公主似乎没想到有人会拒绝自己,当即没了好语气,怒气冲冲的下令赶车走人。

那宫女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季夫人和慕君雅,垂眸回到了马车上,却凑在明月公主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于是公主更加生气了,下令加速前进,将慕府的马车远远抛在了后头。

季夫人脸色听到那一声‘不知好歹’瞬间变了一变,顿时有些后悔起来,怎么样也不能得罪公主殿下才是,于是对于慕君喻和慕君灼两人的气就更深了,咬牙切齿低声道:“一出府就给我惹事,果然是扫把星转世!”

这话只有身边的慕君雅听得真切,那一句扫把星明显说的是君灼,于是她凤眸微寒,但脸上却露出笑意来,低声安抚道:“母亲,再耽误下去可能会晚了时辰的,还是早些修好了马车赶过去吧?”

“没听到吗,赶紧修好了出发,这样停在大街上像什么样子!”季夫人呵斥了一声两个低头忙碌的家丁,语气虽然严厉但声音并不大,也让两人浑身一抖,手下的动作更加快速了起来。

转眸看君灼和慕君喻都掀开了车帘往外打量,顿时指责道:“还有没有规矩了,还不进去!”

君灼微微叹了口气,她不惹别人,总是被别人惹,这是招谁惹谁了?

季夫人前面的话她虽然没听到,但也猜到了几分,这又不是她愿意自己的马车被碰坏的,朝她撒气做什么?

都是季夫人自己小气吧啦的怕她们和明月公主有私下的交往才会拒绝人家的邀请,就算得罪也是季夫人得罪公主,

不到一刻钟马车继续前行,这时候慕君喻却忍不住了,开口道:

“明月公主可很少参加这种宴会,看来今日去的人很多,定然楚世子也去的!”

楚世子?君灼有些迷茫,遂低声问道:“明月公主和楚世子是?”

慕君喻伸手捂住君灼的嘴示意小声些,又解释道:

“明月公主看上了楚世子,也只有楚世子出席的宴会她能有心前往,这是望都大多数人家都知道的,但没人敢明说。”

君灼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迷茫,对于什么楚世子、明月公主她并没有印象,不过刚刚那明月公主高傲的语气也可以了解到这人绝不好相与。

成国公府外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不少马车这时候已经往回赶了,免得挡道阻扰了其他贵客到府参加宴会。

因此慕府的马车很快便赶到了府门左侧停了下来,季夫人与慕君雅已经施施然的下了马车站在门口露出了得体的浅笑。

君灼跟在慕君喻身后垂眸规规矩矩的站着,四个娇俏小姐都站在慕君雅身后到像是几个小丫鬟一般的模样。

季夫人心思深沉早有所准备,为了不让其他人夺了嫡女的光芒在慕君雅的着装上花了不少功夫,就连头上的孔雀步摇都是缀满了一颗能价值十两银子细小的米珍珠,步摇随着细碎的脚步摇晃,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十分亮眼。

在成国公府门房亲自待客的是成国公夫人姚氏,这一眼便看见了明眸皓齿身姿翩然的慕君雅,当即露出了深深的笑脸迎了上来笑道:

“季夫人,好久不见,这是君雅吧?记得百花宴上有幸见过一面,果真是天姿国色,叫人移不开眼呐!”

慕君雅被国公夫人姚氏拉着手打量脸上满是羞怯,小脸莹润泛红,露出小女儿不好意思的形态来,惹得姚氏又是一通夸赞。

季夫人脸上有光,也笑得十分得意,朝国公夫人姚氏福了一礼说道:

“国公夫人谬赞了,今日府上大小姐生辰宴可谓是望都的一大盛景,谁不知道轻衣小姐是望都数一数二的才女美人,我家雅儿也羡慕得紧呢。”

“君雅见过国公夫人,不知轻衣妹妹在何处,半月没见甚是想念她呢?”慕君雅脸上是甜甜的浅笑,低声询问步轻衣在何处,看着像是和步轻衣关心不错的样子。

“轻衣那丫头调皮,还未出来见客,一会儿我传话过去让她得空找你?”

国公夫人笑了笑,眼底带着一丝防备,又将视线一一落在慕君雅身后,问道:“这几位是府上的小姐,以前可没见过?”

季夫人嘴角一僵,淡笑道:“是了,这是府上的小姐们,第一次来。”又笑着往身后招手道:“还不见过国公夫人?”

慕君喻立即带头上前一步低声见礼:“臣女君喻,见过国公夫人!”

“臣女君灼,见过国公夫人!”

“臣女君芷、君月,见过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点头扶着慕君喻起身,感叹道:“果真都是美人胚子,既然来了,今日可都好好玩玩,快进府吧。”

君灼低着头余光打量着这位慈眉善目的国公夫人姚氏,心中却有着防备。

虽然这人没有露出恶意,但君灼依旧发现了国公夫人看向季夫人和慕君雅的时候眼底的厌恶和不屑,想必并不像是表面上关系这般好的吧?

有了国公夫人的发话,立即便有一个粉衣锦衫侍女上前引路,领着众人朝西边的偏厅走去,那边都是女眷,男子都在东边的偏厅。

东西两厅两边都放着细纱屏风将男女格子隔开了,但若是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有多少人影来的。

自打季夫人进了西侧偏厅,便拉着慕君雅向各府的夫人小姐见礼问候,对于她们四人只吩咐了自己找位置好好呆着别乱走便是了。

就连慕君芷和慕君月也遇上了相熟的闺中好友凑在一处闲话起来。

慕君喻则和一位看着面生的端庄小姐悄悄说话,见君灼一个人坐在角落,忍不住又回来陪着坐下了。


清浅阁果真如其名一般,冷清浅薄人迹罕至,君灼步入清浅阁的那一刻便顿觉院子萧瑟苍茫。

院子倒是不小空地面积很大但都开垦成了一块块菜地,中间留出两米宽的石板路一直通往正厅,挨着正厅两侧小轩窗的位置还搭了两座葡萄架,下面是石桌石凳,房檐上挂着爬山虎藤蔓,整个阁楼虽然陈旧却也绿意盎然十分清幽宁静。

“小姐,季二小姐住的地方可比我们好多了,竟是什么都有自给自足呢!”玉竹俯身摸了摸那地上的菜叶感叹道。

半夏瞪了玉竹一眼,一把将之拉了起来,轻声呵斥道:“没规矩!”

屋内蓦然传来连续的咳嗽声:“咳咳……咳咳……”。

君灼整眸正色抬步推开了发出声音的房门,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季浅浅脸色苍白唇角开裂,此时正竭力揪着自己的衣襟和喉咙死命的咳嗽,声嘶力竭仿佛要咳断气一般,她身边一个翠衣侍女脸色黯然,一脸心痛却无可奈何只能看着自家主子难受。

“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昨日伤得很重?”不过一晚上的时间而已,当真病得这样严重,也太诡异了吧?

“原来是三姐姐,我没事,福儿,你去切壶茶来。”季浅浅推着身侧的人催促道,淡淡的朝君灼解释:“我是老毛病了,这一咳嗽就停不下来,不是因为昨日摔了一跤的缘故!”

君灼闻到了熟悉的药香味,眉头猛地紧蹙起来,回眸朝玉竹道:“玉竹,你去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打扰。”

不管季浅浅脸色多么难看,君灼丝毫不嫌弃的上前拉过她的手腕便开始切脉,随即眉头皱得更加严重了,眼中流光一闪,又捏了季浅浅的眼皮细看,低声道:“张嘴,我看看你的舌头?”

季浅浅被君灼弄得呆愣,竟忘记了咳嗽,傻傻的张开了嘴露出舌苔,待君灼转开了眼眸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多么傻的事,顿时咳嗽了起来,问道:

“三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会看病不成,我都说了我的病与昨日之事无关,不会赖着你的,你何必这样呢?”

“我若是不管,恐怕不过几日,府上就多了一具冤魂,就算是你不栽赃给我,你身后的人也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抹黑陷害我的,你说我是管还是不管?”君灼没好气道。

都沦落成如此境地了,还这样扭捏,当真是个迂腐女子,她还不乐意救呢,这不是怕有人借此赖上自己吗!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得咒我死,你放手,放手,咳咳,你害死我有什么好处,我不过是个没娘的苦女,你……”

季浅浅恼怒不已,伸手便要撕扯君灼的衣裳,两人抱在了一处纠缠起来,恨不得和君灼同归于尽,反正她也是受不了这种病痛的折磨了,早死早超生罢了。

君灼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是制住了季浅浅让她再也动不了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故意出言刺激季浅浅道:

“你倒是继续骂我啊,切,中了毒力气还这么大,阎王爷都不愿收你吧,可怜。”

中毒!

季浅浅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君灼,随即光芒泯灭,好似想到了原因,眸光变得死气沉沉起来。

没错,季浅浅是中毒了,而且还是在因君灼受伤的节骨眼上,若是季浅浅就这么死了,背黑锅的可就是她君灼啊,季夫人果然恶毒,那罗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想出如此阴狠的招数来,可惜的是,她们算漏了君灼,便失去了陷害君灼的机会!

行针期间决不能受到任何打扰,于是半夏领命与玉竹一起守在门外,断然不能让那侍女福儿闯进来,若是极力要闯便只能死死抱住捂嘴僵持了。

“我现在为你解毒,你必须信我,放轻松,对,放松……”,君灼低声安抚道,手中的银针准确不停的刺向各个穴位,若不是昨夜从夜影那里缴获的一套银针并随身带着,今日恐怕她也救不了季浅浅了。

经过整整一刻钟的行针,季浅浅的脸色泛起了丝丝黑意,嘴角也开始退去了苍白有些红得发紫,待时机刚好,君灼将最后一根银针狠狠刺进去,瞬间拔下其他银针,扶着季浅浅的脖颈轻拍其背,像是在顺气的动作。

“噗,咳咳……”,季浅浅猛然吐出一口青黑的血来,接着狠狠地咳嗽几声,才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顺畅了些,忙接过君灼递过来的一杯冷水咕噜噜簌了口,这才喘过气来,神色幽深的盯着君灼,眉间夹出了一个川字来,眼露迷茫不知道如何出声询问。

君灼收了银针,面露嫌弃,了然道:

“有人在你的药中下毒,若不是遇上我,不过三日你就命丧黄泉了,此毒名为璇玑,如同七星聚集,只有毒素到达一定程度才开始显现其症状,且一般第七日发作,因此你服毒不会超过三日,想必有人盼着你死,甚至想要栽赃到我的身上来。”

季浅浅面色大骇,瞬间整张小脸都染上了烟霞之色,急道:“是季深深,她最恨不得我死,可恨我豁出去的帮她,竟依旧不愿放过我!”

季深深为何恨季浅浅,君灼自然不必想,因为季浅浅长得比季深深漂亮太多,女子一般都嫉妒比自己好看的,且通过昨日的接触,君灼知道季深深对自己甚至对慕君雅的眼神中,都透出深刻的嫉妒。

“应该不是季深深的主意,她还不至于弄得到这么高深的毒药,恐怕罗氏才是幕后真正的主使人。”君灼低声道。

其实最终的主使人很有可能是幕府主母季无双,但君灼并不准备告诉季浅浅,两府的女主人都要她死,被季浅浅这种柔弱的小女子知道了还不得吓死?

“我都照着她们说的去做了,为何还不放过我,可恶!”季浅浅自言自语状似疯癫,又抓住君灼的衣袖低声啜泣道:“昨日我是被季深深逼迫才会故意在台上冲你摔倒受伤的,我是故意陷害你的,我错了,对不起……咳咳。”

季浅浅边说边要下跪,却被君灼一把拉了起来,君灼实在是看不下去季浅浅这般逆来顺受的脾性了,当即怒道:“既然你知道错了,就想办法弥补,道歉有何用?”


“没事!”

君灼片刻才缓过神来,吐出一口浊气,顿觉轻松了许多,不再是钻心的痛了,只是这副身子太过柔弱,脱臼而已却也是让她差点不能承受疼得直接晕过去。

首座上的成国公正襟端坐、神色威严,这时候正高声道:“现在公布结果!”

铜铃声再次响起,场面顿时安静如初,就像是刚刚的插曲和事故并没有发生一般。

“获得第一名的是步轻衣小姐和慕君雅小姐的丹青水袖!”

“第二名是礼部尚书府李言锦、李言垠两位公子!”

众望所归的步轻衣、慕君雅两人获得第一名,分别得到了点仓山梅花居士图六副和紫雪玉如意一柄,可谓之风光无限,只怕是以后这双美起舞的故事又要传遍整个大越国了。

而李家双胞胎兄弟荣获第二,既没有抢主角的风光也赚了好名声,脸上都露出了和煦的温柔笑意来,便是扫过君灼的时候也非常有礼的点了点头,倒不是迂腐之人。

几家欢喜几家愁,慕君芷和慕君月堪堪得了第九名,奖品是五百两银子,两人神情不悦却也笑意盎然的接受了邻桌女子的追捧夸赞。

成国公府的大总管步左已经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宴厅内低声在成国公耳边说了几句话,而后又听了成国公一番低声吩咐才看向君灼朝她走来。

这男子颇为俊秀的容貌此时却是表情严肃,唇角微抿,一双墨眸锁在君灼的脸上,沉声请道:“慕三小姐,季二小姐的伤大夫已经看过了,她要求见你?”

“如此烦请步总管找个人帮忙带路?”君灼十分配合的站起了身,神色温和的应了下来,只是趁着步左不注意拉过半夏在其耳边嘀咕了几句,面色平常的盯着步左细看起来。

“不如由左某亲自领路吧,慕三小姐这边请?”步左微微俯身做出了请的姿势,眼中闪过一丝暗光,抬眸对上眼带笑意瞧他的慕君雅,两人眼中视线擦出别样火花,随即在君灼抬步的瞬间熄灭的干干净净。

成国公府原本是前朝王爷的居所,流传至今也有百年历史了,但却是亭台楼阁处处细致,大面积的花园横卧府中西侧,其间假山环伺,百花绽放香气萦绕,又引了蜿蜒活水流淌,水池中的荷花与岸边的垂柳相映成趣。

君灼在步左的指示下缓步转过几个弯终于到了一处精致的楼阁门前,朱红的柱,细雕的房檐木刻,青蓝相间的瓦,一看便是刚翻新不久的模样,空气中还预留着一丝淡淡有些刺鼻的气味。

“季二小姐当真在这阁楼里?大总管不会记错了吧!”君灼唇角带笑的问道。

“季二小姐就在里面等慕三小姐,这栋阁楼距离宴厅最近,虽然还未住人,但一应需要的东西一样不缺,请进?”步左颇为深意的看了一眼房门,垂眸解释道。

君灼掩饰住眼底的怀疑,上前抚着雕花门扬声道:“浅浅,你还好吧?浅浅?”

“慕三小姐还是进去说话吧!”步左上前打开门,还不待君灼看清楚门内的场景便一把将君灼推了进去,咣当一声关了房门。

“放肆,你把门给我打开,竟敢诓骗于我!”君灼看清房中情形顿时心中一惊,立即回身去拉门,却被门外的步左从外面死死扣上了锁,怎么也打不开。

君灼气极,这个步左竟然敢明目张胆的陷害她?

到底是得了谁的令,是成国公?亦或是步轻衣!

君灼试遍了所有的窗户,竟然都紧紧扣住了,知道无法脱身只得将视线落在房中男子的身上,若是她没有认错,这人是李家的公子,却不是李言锦和李言垠任何一个,是当时坐在这两人身边的公子,她猜不出这人的身份,但也知道这人也是被暗算了的。

突然皱眉,惊觉这房间内有异香蔓延,连忙伸手取出那根贴身保存的银针刺了几个穴位,这才稳定下来。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君灼厉声问道。

男子身穿暗色绫罗锦绸长衫,一派老实模样,脸上还有一块不小的黑色胎记卧与左侧眉角,看起来让人不适,这也是君灼记得这个人的原因。

“我不认识你,漂亮姐姐呢,她在哪里?你快给我漂亮姐姐!”男子迷蒙的眼神渐渐清醒起来,想到前头那个漂亮姐姐身边的侍女邀他到这里来的原因,原本心情愉悦此时却恼羞成怒了。

“你在等谁?”君灼微惊,有人约这男子过来的,那这么说约这人的女子就是想要陷害自己的人了?于是手腕飞转封住了男子的穴位。

“好疼,你放手,你把漂亮姐姐藏到哪里去了,你快还给我,我要生气了!”男子根本不回答君灼的提问,反而张口便嚎叫了起来。

虽说眼前的君灼模样还是不错的,比之一般小姐不知漂亮了多少倍,可再怎么漂亮怎比得上漂亮姐姐的风姿啊,可不能让漂亮姐姐误会了他不和他玩了,遂当即急得想要将君灼赶出去,以免破坏了自己的在漂亮姐姐面前的美好印象。

“够了,你给我闭嘴,我不管你要等的是谁,但是你没发现我们现在是被关在一起了吗?你有没有脑子,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君灼恼怒,指着男子沉声呵斥道。

“意味着什么?”男子仿佛没见过这般泼辣的女子,被君灼吼得呆愣了一下,迷茫的问道。

“咚咚咚”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传来低低的声音:“小姐?我是半夏!”

君灼立即冲到了门边,低声问道:“半夏,你总算跟上来了,怎么样,锁能打开吗?”

半夏面色紧张,左右打量了周围的环境,见无人靠近,连忙解释道:“小姐,这锁需要钥匙,我打不开。”

君灼郁闷的看了一眼男子,见他还是迷糊的瞅着自己,不由得怒目瞪视了一眼,随即沉静下来,低声道:

“半夏,你找个能砸晕人的东西赶紧躲起来,一会儿若是有人来开锁,你记得要以最快的速度砸晕她,然后放我出去,成败在此一举,就看你的了!”

半夏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只觉得手脚发凉,但当即回答道:“是,小姐,我明白了!”

“为什么有人来开锁?”男子低声问道,样子有些胆怯。

“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便解释给你听!”君灼斜了一眼这男子,觉得他一定是个傻子,不然怎么会沦落到这种情况了还不懂得此地危险。

“我叫李言敬。”男子摸了摸头道。


好痛!

君灼感觉遍体的冰寒直窜心门,耳边嗡嗡作响,心脏猛缩、窒息痛感蔓延全身。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传来被撕裂的痛,痛的骨头都炸裂了一般,脑子混沌的接收着本不属于她的记忆。

缓缓费力撑起一丝眼隙。

便见一个梳着如意高寰髻,头顶斜插着一支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一袭石榴红的苏绣月华锦衫的贵妇正一脸狰狞瞧着自己发怒:

“是谁这般大胆竟敢抛尸慕府前,来人,还不给本夫人拖走找个远些的地方掩埋了,真是晦气!”

一旁淡青色长襦裙头插绞丝金簪的崔嬷嬷扭曲着脸侧身挡住众人视线催促道:“夫人好心,赏她一副竹席,还不赶紧动手!”

“夫人,万万使不得啊,玉竹认得,这是我们三小姐!”一旁翠绿衣裙扎着两个小辫子的侍女突然冲出来一把抱住了君灼,高声哭喊道。

君灼轻呼道:“呃,好疼!”眸中寒光一闪,眼神如同尖利的箭射了过去,那嬷嬷浑身一抖,顿时有了一丝心虚。

“小姐醒了,醒了!”玉竹止住了哭泣惊喜道。

有人惊呼道:“诈……诈尸了?”

众人只见君灼一身紫衣轻纱流仙裙,裙角满是污迹,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她的睫毛长如刷密如扇,嘴角沁出一丝乌黑的干涸残迹,恰似夺魄的妖孽美得令人窒息!就连轻声呼痛都带着一丝慵懒。

季夫人见众人震惊,不由得呼吸一滞,急道:“放肆,三小姐冰清玉洁,失踪三日早已不在人世,怎会一身脏污出现在慕府门前,这丫头必定入了魔怔胡说八道,还不堵了嘴拉下去关起来!”

说完指着君灼厉声道:“至于她给我乱棍打死!”

“都堵在门口做什么?还有没有规矩!”突然一声威严的呵斥声传来,却让季夫人浑身一僵。

“老爷回来了!”不知是谁惊呼一声。

一辆黑底金丝绣水纹的华丽马车停在府门前,一身云水纹白鹤官袍的慕书荣好像是伤到了脚,有些艰难的下了马车,回身恭敬的作揖行礼道:“多谢殿下相送!”

他回头盯着自家府门前聚集的一堆人,皱眉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玉竹见状忙抱着君灼凄声哭喊道:“老爷,是三小姐回来了,三小姐没死,老爷您可要为三小姐做主啊!”

“君灼?”慕书荣面色一冷,三日前君灼出门上香散心被人劫走本就丢人,如何能让马车内的人再来关注,当即道:“老夫还有事处理,就不留殿下喝茶了?”

“慕大人,本殿听闻府上三小姐失踪三日,难道竟没有核实就递了死档么?”

华丽马车内男子沉声问话,声音如同高瀑入潭扬起千层浪卷,语气透着三分不善。

君灼微愣,这声音?

为什么让她有些熟悉?

慕书荣顿时冷汗直冒脸色也当即难看了起来,官员伪造死档可是欺君,他怎敢应下,遂沉声道:“殿下,这其中恐怕是有误会!”

“既然本殿遇上了,这要是出了纰漏牵引到本殿岂不是麻烦,慕大人说是与不是?”

这一次男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和狠厉,而后是令人喘不过气的威严。

君灼心知此时机会来了,若不能将事情闹大,双拳难敌四手又没有武器,恐怕真要被打死了!

遂猛的冲到马车前高声道:“殿下,请为君灼伸冤做主,我确实是幕府三小姐无疑!”

“大胆,谁准你靠近殿下的马车的,还不快快退下!”突然闪现一个黑衣男子对她怒目呵斥,手中的长剑瞬间抵住了君灼莹白的脖颈,只要她敢再动一毫,便会血溅当场。

慕书荣被唬得一跳,惊诧道:“放肆,竟敢冲撞殿下!”

车帘内隐隐约约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君灼能想象此时男子定然是语带讽刺的笑,问她道:“你倒是说说,有何冤屈?”

君灼寒眸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臣女确实是慕君灼,若是殿下不信,可以叫上臣女的婢女一一相认!”

见男子依旧不为所动,君灼皱眉:“臣女几日前离府上香遇上山匪,幸得一高人所救送我回府,可季夫人不分青红皂白竟要将我乱棍打死,请殿下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为君灼做主,君灼愿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季夫人浑身一僵,痴傻的三小姐何时说话这般流利通顺了,难道不傻了?

“季夫人是吗,本殿问你,可有此事?”男子的声音浑厚渗透着无限威胁。

无人应答,男子的声音更加冷了下去:“送官查办!”

慕书荣瞪大双眼瞧着君灼,眼中尽是厌弃,却因为男子这一句话浑身一僵。

若是君灼到了望都府衙,谁知道会传出什么不得了的流言来?

季夫人蓦然惊醒,深知事已至此不能转圜,她不能也不敢让慕书荣担上欺君的大罪,更不能让君灼落到望都衙门里去,虽然极其不情愿但还是当即跪下请罪道:

“殿下且慢,是臣妇一时糊涂眼花看错了,这仔细一看确实像是君灼,都是妾身的错,还请老爷责罚!”

君灼冷笑,不是糊涂是装眼瞎吧!

“妇人无知,竟连累臣误报死档,臣定当亲自向皇上请罪,还请殿下为臣作证!”

慕书荣微松了一口气,对着马车深深一拜,连忙把责任推到季氏身上,这事儿还得拉着这位作证才行。

“作证无妨,慕大人自去处理家事,本殿就不掺和了。”男子嗤笑。

慕书荣尴尬的笑,看向君灼的神色也装得温和了几分,这位殿下向来不愿与人结交,却会为君灼出手,难道两人之间曾有什么过往?

于是又道:“让殿下见笑了,殿下慢走。”

君灼蓦然感到脖颈钝痛,脖子上的一块玉佩轻飘飘的飞进了马车。

那是!

“我的玉佩!”君灼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东西不错,谢礼本殿下就收下了!”男子呵呵笑了一声,似乎确实心情愉悦。

男子捏着玉佩翻转细看微处,果然有云家家徽润在玉中,微雕正是云雀仙的拿手活!触于鼻尖隐有淡淡的奇异香气溢出,只觉得这香气魅惑人心,令他身心舒畅,暗自迷醉不可自拔。

“回府!”那人朝君灼扔来一物,正是吊玉佩的红绳。

君灼接过,嘴角猛烈抽搐,这人竟然昧下了她的玉佩!这可是原身藏了多年的好东西,他一定是有预谋的!

见这位大爷总算是走了,慕书荣忍不住松了口气,转身见众人越发好奇的盯着这边看,当即发了怒:“这么多人聚集在大门口成何体统,还不赶紧扶着三小姐回府!”

等众人消失在慕府门前,不远处街角一个人影闪身一晃消失了身影,不过一刻钟便回到了主人身边,低声禀告道:“殿下,三小姐安全进府了。”

华丽马车内的男子斜卧在车垫上,玉冠高束斜插青玉簪,眉如刀裁、鼻似木刻,一身尽是清冷气息,一双墨眸中闪着思考的光芒,突然嘴角上扬:“倒还没蠢到边!”

为什么留下那个女人,还亲自走一趟,他自己也不明白,想到这几日自己中的暗套,男子双目一凝射出森冷寒光,敢对他下手,就要准备好接受他的惩罚!


“你……这就是你对为父说话的态度,若医书在你手上,趁早交出来,不然……”慕书荣已经没了耐心,当即发怒道。

这就恼羞成怒了,君灼冷笑:“不然如何?君灼奉劝爹爹一句,若是真想要医书,不如找出害死娘亲的凶手,说不定就能找到医书了!”

“你娘是病死的,什么凶手,再胡言乱语,就给我去祠堂跪着去!”慕书荣呵斥道,胸口不断的起伏,这是真的生气了。

“什么病能一夜暴毙,慕大人是老年痴呆了么,骗了自己这么多年还不接受现实,你现在的夫人手上如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腥,当年我可是亲眼看见娘亲是和她争执后才突然死了的。”君灼高声质问道。

从她接收的记忆来看,云氏的死,绝对不正常!而且其中还透着阴谋?

“你,这么多年,你根本没傻是不是?你骗了我们所有人对不对?”慕书荣满眼惊诧,随即浮起了恨意。

他确实知道季氏和云娘起争执的事,而且,在那之前,云娘与他也是大吵了一架,君灼当时不在,所以不知道而已。

“怎么,吓到了,我不装傻,能活到现在吗?也只有你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勾当,还巴巴的送上门去被人骗,老糊涂!”君灼骂道,心中十分解气。

“你这个逆女,你敢骂我,你找死是不是?”慕书荣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君灼面前,抬手便扇。

君灼眼神一禀,手指翻飞间,一根细细的针便插在了慕书荣的手腕上,让他顿时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立在原处,眼珠子还怒视着君灼不停地转动。

这银针正是君灼从木柱子上取下来的那一根!

君灼轻笑一声,伸手挡开就要落在自己脸上的手掌,走到书桌前翻了翻桌上的东西。

“花费这么多心思去查,怎么就没把云家医书找出来,太子刚上门你就按耐不住找我问话索要什么医书?”

“让我猜猜,是不是太子想要医书呢?我听说皇上患上心悸一年最近更加严重了,太子孝顺日夜心焦,所以才会急病乱投医吧!”

慕书荣瞪大了双眼,她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从太子入府这才过去几个时辰就落入她的耳中,难道他身边有不老实的下人,还是她只是猜的?他宁愿相信君灼只是瞎猜的!

君灼眸光冰寒,看慕书荣像是看一具死尸:“别把我惹急了!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

慕书荣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瞧着君灼,鼻子颤动呼吸不畅起来。

“气大伤身,好好配合,我就让你说话,相信爹爹现在有很多疑惑需要解答?”君灼回身对上慕书荣的眼神浅淡笑道。

伸手一抽针,慕书荣双眼冒火,手掌便立即朝她挥了过来。

却被君灼反手一挡,一握,一扭,只听到咔擦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的手腕便错位了!

“啊!逆女,你放手,快放手!”慕书荣手腕剧痛,当即惊叫道:“你到底是何人,你不是君灼?”

君灼眼眸瞬间暗沉下来,没想到慕书荣这老家伙这么敏感:

“你可以当我不是,这些年君灼确实痴傻了,人虽傻记忆却好,如今恢复了心智,还会傻傻的被你们玩弄?我就说太子没事儿突然上门送礼,又破天荒的对我和颜悦色,原来是另有所图,你这么急着索要医书,难道不是他的原因?”

慕书荣感受到君灼对他的恨意,直觉中已经承认了她确实是他的女儿,那个四岁就一脸滔天恨意瞪着他的女儿!

慕书荣气道:“你好歹是慕家人,为慕家奉献一点东西难道不是应该的?”

“幕府的存亡,我一点也不在乎,所以别妄想用什么身为慕家人的论调来说服我,若是想要大家相安无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也不招惹谁,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君灼说完挑眉转身抬步出门,一气呵成,她嘴角微扬,看着脸色苍白的秦寿,突然心情好了起来。

离开墨香苑,耳边传来慕书荣气急败坏一通乱砸的碰撞声、瓷器破碎声,还有怒吼声:“孽女,孽女啊!”

扑通一声像是有人被一脚踢翻在地:“秦寿,你个蠢人,还不去请大夫?你想痛死你家老爷吗?”

接着便传来秦寿的惊叫声:“老爷,你别摔了,奴才这就去请大夫?”

君灼一路疾步到桃夭居,便见玉竹满脸担忧的站在院门前张望,见到她出现立即迎了上来,上上下下拉着君灼看了个遍,疑惑道:“小姐,老爷没罚你吗?”

以往小姐见到老爷哪一次不是挨罚后回来的,今日怎么不同了?

伸手在玉竹额头重重的点了一下,笑骂道:“你家主子没受罚,你是不是失望了?”

“哪有,玉竹是高兴坏了,小姐快进屋看看吧,太子殿下派人送来了好多东西呢?奴婢就从来没见过!”玉竹噘着嘴凑近道,拉着君灼的衣袖就往院子里拖,似乎是小孩子看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一般欣喜异常。

“玉竹,你这样没大没小拖着小姐像什么样子,还不放手?”半夏站在正厅门口眉头紧皱,语气带着嫌弃。

“半夏,你别老是一脸老头子模样教训我,小姐都没意见你管的着吗?哼!”玉竹委屈的反唇相讥。

老是被半夏看不起让她实在窝火,最受不了半夏教训人的模样了,好像她是几岁小孩一样。

半夏语噎,顿时俯身低语道:“小姐,奴婢逾越了。”

“起来吧,哪天你们两不斗嘴,我反倒是不习惯了,这一动一静的,有时候还蛮热闹。”君灼浅笑,任由玉竹拉着衣袖也不抽出来,进了正厅有些惊讶起来。

“这里面竟然还有琉璃?应该还挺值钱,这个可是琼海黑珍珠?”盯着一桌子的好东西,似乎看见了头上哗啦啦的银钱往她怀里掉,君灼总算是咽下了被太子算计的气。

“咱们手里还有多少银子?”君灼突然想起来问道。

“总共还有五百文,小姐的胭脂水粉还没添置,春衣薄衫也没来得及做出来,恐怕是不够用过这个月了!”半夏掌管银钱,但其实小姐的压箱底都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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