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不正刘哲峰的其他类型小说《极品道士王不正刘哲峰 全集》,由网络作家“染东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王,你终于醒啦?”王不正慢慢睁开双眼,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二人各自猥琐的笑容,尚嘉乐正叼着烟卷,一个接一个的烟圈,呛得他忍不住咳嗽。想到昨夜看到的女鬼惨象,王不正咳嗽着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刘哲峰一旁说:“你可别吓我们,好不容易才收了个徒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可····对了,该点饭了···”王不正长舒一口气,无力道:“我衣兜里还有些现金,你们自己拿吧·····”这一觉睡的很累,王不正起身揉着发胀的脑袋,想到昨晚自己竟然被吓晕过去了,又觉得有些丢人。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又去研究菜谱的俩人,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他站起身子,再次认真的打量起整个事务所,虽然一眼望去遍地都是吃剩的餐盒,四周仍是杂乱不堪,。但夹杂在其中的八卦镜,五行图...
《极品道士王不正刘哲峰 全集》精彩片段
“小王,你终于醒啦?”
王不正慢慢睁开双眼,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二人各自猥琐的笑容,尚嘉乐正叼着烟卷,一个接一个的烟圈,呛得他忍不住咳嗽。
想到昨夜看到的女鬼惨象,王不正咳嗽着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刘哲峰一旁说:“你可别吓我们,好不容易才收了个徒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可····对了,该点饭了···”
王不正长舒一口气,无力道:“我衣兜里还有些现金,你们自己拿吧·····”
这一觉睡的很累,王不正起身揉着发胀的脑袋,想到昨晚自己竟然被吓晕过去了,又觉得有些丢人。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又去研究菜谱的俩人,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他站起身子,再次认真的打量起整个事务所,虽然一眼望去遍地都是吃剩的餐盒,四周仍是杂乱不堪,。但夹杂在其中的八卦镜,五行图,各个还不知道名字的法器,此时看起来却是如此的亲切。
我的学道之路就这样开始了吗?我会成为一名真正的道士吗?
“我想跟你们学法术!就像昨天你们教我看见鬼那样,你们会的我都想学!”
那尚先生好像听到王不正说话了,随口答了一声:“哦,行啊。”就又接着研究那菜谱,对旁边一样专注的刘哲峰说:“昨天吃的是这个菜吧,味儿还可以,接着点上。”
“我是认真的!”
那尚嘉乐愣了一下,回过头,说了声我很像开玩笑吗?接着又对王不正说:“学费你都掏了还怕什么?虽说我俩不敢自称什么名师吧,但教会你捉个把小鬼的本事,还是有的!正好,今天有个客户要来,就当作你正式的第一堂课吧!”
“太好了!咱们一言为定!”激动之余,王不住问道:“那我现在做些什么?”
尚先生撇嘴告诉他,把这周围随便打扫打扫。
那尚先生口中的随便打扫一下,让王不正一干就是一天。时间已经到了晚上。那背头再次输完豆子伸着懒腰走了过来,看着焕然一新的事务所,又看了看瘫在沙发上的王不正。心里一阵舒服,这傻小子,又他娘的给自己省了一笔。
王不正不知道尚嘉乐心里在想什么,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声:“不是说今天有个客户要来?”
那背头白天还想这小子是个福星,人来没几天,生意也跟着来了。背头嘴里哼着小曲,随口回道:“待会去趟医院!”
说完 ,又把王不正的后背检查了一番,告诉他情况正常,手别乱抓。
王不正不免担心道:“可是能给我三颗痣的人我何时才能遇到?我可不想跟这张恶心的怪皮过一辈子。”
那背头慢条斯理回道:“所谓机缘,是急不得的,该来的时候,它总归会来!”
一旁的刘哲峰看了看表,说道:“师哥,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发了,我叫个车。”
“还叫什么车?小王,你是开车过来的吧?”尚先生把目光看向王不正。
王不正点了点头,带他俩全部上了自己的豪车,才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今天早上背头接的那通电话确实是个客户,情况还挺紧急。但是在这之后就联系不到了,直到晚上背头才又收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康爱医院302病房,救命!速来。
尚嘉乐虽然觉得事情有蹊跷,但还不至于到恶作剧的程度。本着不放过一个客户的原则,选择了一探究竟。
三人急匆匆的赶到目标病房,到了病房门口几人没急于进去,而是透过玻璃先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里面只有一个中年男子,躺在病床上,半个头已经秃了,一双眼泡肿胀的如同蛤蟆,双手抓着床单,惊慌的眼神时不时往玻璃这边扫着。
门外的三人很快就被发现,那秃子像是看见了救星,从病床上一下就蹦了起来,飞奔着把门打开,死死的抓住王不正的手。眼睛却看着另外二人,哆哆嗦嗦的挤出几句话:“是我发的短信!快救我!我老婆要杀我!”
这人是真的‘惊’了,手上不断加大力量,王不正感觉自己的双手马上就要被扯碎。而幸好,这一幕没逃过刘哲峰的眼睛,他挥起手臂,上面的肌肉稍稍鼓动,那男人就被卸了力。
背头一边关上门,边问他:“你先告诉我,你老婆为什么要杀你?”
“她中邪了!绝对是中邪了!每天逼我喝草药,我都不知道那些草药哪来的···我不喝,她就要趁我睡觉搞死我!现在我躲到医院里,她很快就会找到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这样嚷嚷下去,护士肯定比他老婆先到,而且这人说话时,瞳孔不断的在放大,头上直冒冷汗,分明是快要被吓死的征兆。尚嘉乐被搞的很是头疼,把油光的背头往后一捋,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张黄色纸符。
王不正惊讶之余,发现那纸符上画着红色的文字,可他还没看清楚。符纸已经被背头叠成三角形,扔进了那人嘴里。
那秃子顿时像是卡住了一粒花生米,憋的眼睛冒红光,手指伸进嘴里想把东西抠出来。尚嘉乐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把按住他的手,嘴里开始阵阵有词。
那一句句咒语,就像一位母亲在安慰摇篮中的baby,逐渐的,那秃头平静了下来。
毕竟这个时候的王不正还嫩得很,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只敢在一边看着,大气不敢出。只能把听到的咒语,记在心里。
短暂的接触,背头已经猜到了问题大概出在哪里。刚才说话的时候他注意到秃子的手腕处挂着一串玉珠,显然,那上面的配饰根本不是一个老爷们所能驾驭的。
于是对那秃子开始发问:“跟我讲实话,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让人家给逮住了?”
刘哲峰附和道:“就是,你又不是武大郎,你媳妇天天追着喂你草药干啥。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见秃子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尚嘉乐带着二人作势就要走。就是这么一回头,三人发现不知何时门外出现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一脸的焦急,想进来却又很犹豫,被三人看到,才小心翼翼的问:“是老海的朋友吧?”
看样子这女人八成就是秃子的老婆了,尚先生心中奇怪,刚才那秃子不是叫喊着老婆要杀自己吗,莫非他又在撒谎?
看到三人都点头,那女人走进来,一脸歉意的说:“实在太抱歉了,我们家老海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对不起·····”同时女人拿出手机,她手机上竟收到了同样的短信:XXX医院302病房,救命!速来。仔细再看,连发送的时间都完全一致。
王不正:“等一下!不对啊,这秃子刚才不是说····”
“你先别说话。”那尚先生挥手打断王不正没说完的话,转而对那女人严肃道:“嫂子,能说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喂…喂…
尚哥?”
王不正尝试着对着镜子说话,大叹这么高级的吗?可视通讯都整出来了?
那背头像是被吓了一跳,手上还拿着个怪异的粉色梳子,极为骚气。说了句。
“卧槽,接的还挺快...”
背头又问。“上面怎么样?这几天有没有生意?”
“倒是接了一单,师父。你那梳子...”
“哦,你说这个啊。”尚嘉乐拿着怪异的梳子接着说:“这叫彩云梳,孟婆的物件,我先借来用用。
得了,不说这个了,赶紧说说那单子吧?”
看那梳子明明是粉色,怎么还说是彩云呢?王不正不明白,但还是如实把断头女鬼的事给他讲了一番。
背头耐心听完,先是连连称赞王不正,后来又不禁一阵唏嘘。大叹缘分使然,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
可他紧接着又问,打钱了没呀?用的哪张卡呀?
听完王不正的回答,那背头一副佯怒的表情,说道:“小王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为公司办事怎么能用你自己的卡呢,我柜子里不是还闲着一张吗?以后就用那张。”
王不正没办法,三个人的公司也是少见了。
“那要是打那张卡上,短信怎么看?”王不正提出了这个尖锐的问题。
“你是不知道我手机在哪,还是不会使智能机?还用不用我教教你?
笨啊?不会充电吗?”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王不正学了再大的本事,尚嘉乐的几句话又被治的服服帖帖的。
王不正心说背头突然找自己,不会就为了这点儿事吧?
结果,尚嘉乐还真就是为了这点儿事,嘱咐了几句,不外乎是钱打到哪张卡上,莫要私吞,最后他要上来查账。
王不正只好连连答应,又问:“师父,酆都的情况怎么样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回去?我先给你瞧瞧吧!”忽然,尚嘉乐离画面越来越远,眯着眼似乎在找什么按钮。忽然画面一闪,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只见阴郁无比的酆都城下,万鬼横行,明显能看出是两拨鬼将正在厮杀。随着画面的拉近,就看到鬼群之中刘哲峰拿着一个看不出是什么的武器,正在豪情拼杀。
随后镜面中又回归尚嘉乐,只见他仍是摆弄着那把彩云梳,脸上洋溢着自信:“看清楚了?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不过也不必过于担心为师,对于守家这种事儿,为师还是在行的!”
要说此时的王不正不担心那是假的,毕竟只有眼前的这位背头才能破除自己的极阴命格,想到自己身上还挂着不明不白的诡异人皮,王不正担忧道:“师父,那我剩余的三颗痣怎么办?总不能让这张人皮一直跟着我吧,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破除这极阴命格,不然我这天天睡觉都睡不踏实。”
“诶!”尚先生长叹一声:“本来还指着让你在事务所帮我多挣点钱,既然你问到这了,为师也就实话实说了。在酆都我帮你打探到了一点消息,给你点提示吧,龙江,去找一位南珂大师,他或许能帮到你!”
“南珂?哪两个字?”
“南北的南,金珂的珂!这是我好不容易从白无常谢必安那里套出来的消息!行了!就到这了!若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再来找我!”
“龙江那么大,我去哪找啊?能再具体一点吗?”
“喂!喂!”
嘟嘟嘟···镜面中逐渐模糊,画面消失。。
就这样挂了?王不正拍着八卦镜瘦弱的躯体,期待着还能看见背头的画面。
他反过来一瞧,那半截金令已经不闪了,此时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抛去在事务所正捏着小金令火急火燎的王不正不谈,酆都这里,刚刚跟王不正断开连接的尚先生,望着城下的鬼蜮战场,陷入了沉思。
这时候,白无常谢必安从他身后出现,发出阴冷的声音:“这下你该放心了?能帮的,我也都帮了,你也该把心思放在当下的局势之中了!”
尚嘉乐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并未回头看白无常,而是道;“虽说南珂大师已经归隐,可他毕竟是学道中途皈依佛门,又曾属南派。我不得不担心,他跟摩诃门现在的关系!”
暗示王不正龙江之行,是尚嘉乐思虑良久狠下心做出的决定。此时身在酆都,阳间之事他难以插手,否则这趟龙江之行他与刘哲峰定一同陪伴。
摩诃门本是一冷门小派,其创始三祖原本属于茅山南派分支,三位老道摒弃道家祖师爷,转投他门,信奉地藏王。本就是欺师灭祖的行当,所以当时的信徒为数并不多。
正如前些日子,夜袭事务所意图抢夺小金令的黑衣和尚便属摩诃门。
如今地藏王联同十大阎王集体闭关,摩诃门却在短时间内突然壮大,并有鬼王协助,这让尚嘉乐不得不怀疑其中的缘由。
“南无大愿地藏王菩萨摩诃萨。”尚嘉乐看着自己手中的另一半小金令,长叹一声:“南珂大师,希望你见到王不正说的第一句话,不要是这几个字!”
龙江再往北就是佳木斯市,地理位置已靠近祖国最北部较为寒冷的地区,不过对于此座城市王不正并不陌生。
几年前他还曾频繁往返于龙江石市两座城市,不为别的,当时只为了在冰雪之境燃起一小堆火热的爱情。
曾几何时,王不正也是那么一位天真少年,跟常人一样,喜欢金钱,向往爱情。
大学期间,倒追王不正的女生不在少数,可这位小伙儿偏偏搞起了网恋,还搞出一篇跨越千里的可歌可泣之恋。
只可惜,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千里虽有了,婵娟却无为而终。
说到龙江,不免就想起了七河镇。这是王不正曾经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位姑娘的故乡。
火车只能到达勃莱县,距离七河镇还有八十公里。剩下的路程要转搭客车前往。
多年都没有再这么折腾过的王不正,觉得够麻烦的了,但想想再忍两个小时便能见到故人,还是值得的。
这个季节正是龙江最冷的时候,下午五点,王不正早早来到七河镇中学的门口,裹紧厚厚的羽绒服开始等待。
半个小时之后,随着大批中学生争先恐后的奔跑出校门,王不正从中看到一位纤瘦笔直的身影。
不过纤瘦的身影身边还跟着一位年轻男老师,一脸的献媚不停的在自顾自的讲话。
直到当俩人四目相对,纤瘦的身影终于停下了,她呆在原地,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一瞬间,似乎已经有泪花在闪动。
无数的甜蜜回忆,就在几秒之中,斥满了二人的脑海。
正如夕阳西下,美好总是短暂的,那感动的眼神终究被冰冷替代,女方率先开口:“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
这一觉王不正睡得是极其的深沉,以至于梦里的景象都与现实混在了一起。
在梦中的他只身来到白天所见到的村子里,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王不正到处寻找贾鹏飞的身影,只可惜也没找到。
他绕着白天的记忆转了整整一圈,村里仍是没有任何的活物。王不正虽然身在梦中,但他却迷糊了,怎么这个梦这么真实?
于是在梦中他想了一个办法,他找到一个高高的土坡,心里想着这么高的地方,自己滚下去,肯定就会醒过来。
因为是在梦中,那王不正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高高跃起冲着土坡就栽了下去。可是身体一接触到土地,那王不正顿时心惊了,他在不断翻滚的过程中,竟然感觉到了碰撞导致的痛楚,那种磕碰之痛十分的真实,而且鼻子流血的感觉也涌了出来。
‘卧槽!不是梦?’这是王不正脑子里传出的第一想法。
想到这,又惊又怕的王不正十分后悔,如果真的不是梦,那自己不得栽死在这?于是他赶忙手脚并用对着土坡就是一通乱抓,好不容易停下了身子,他赶忙摸着自己的口鼻。
更加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摸到一滴鲜血,可是刚才自己明明感觉到鼻子里面有东西往外冒的?
不容王不正多想,脚下触碰到的异物使他赶紧低下了头。他这一低头不要紧,看到的竟然是一具被被吸干了血的男尸。他想到之前那耿山根说过的话,这不正是那个脖子被咬烂,身体被吸空的醉汉?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王不正彻底迷糊了。这到底是不是梦?
现在王不正身后是一座古宅,古宅虽然看上去老旧,但生活之气十足,似乎里面还住着人。
在大门之外,王不正似乎听到了里面传出的打闹之声,这下王不正心安不少,总算见着个活人,不管它是不是梦,能见着人就好办了!
王不正急忙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古宅内的场景果然别有洞天。映入眼帘的先是几棵低矮的杨树,树的根茎很粗,但是却长的极其矮小,甚至还没达到一个正常成年人的高度。
其实看到这些个树,王不正便确信自己是在梦中了,因为这种场景在现实中根本不会出现。
接着他往里慢慢走,看到的是两间堂屋,堂屋的大门紧闭着,王不正没有一点想要闯进去的意思。他本想大喊几声有人吗,可是在梦里那种环境大家都清楚,不是你想喊就能喊出来的。
他使劲张了几口嗓子,却发现任何声音都没有发出。可他再一使劲,竟然一下掉入了一个池塘之中。
这水池,有山有树,山是假山,树是柳树。
而那王不正,在凭空出现的荷叶池子中扑腾着身子,折腾了半天,才发现池塘的水深只到自己胸口的位置。他扶着池中的假山,抹着脸上的水,心说自己也没吃错药啊,怎么做出这么稀奇古怪的梦?
王不正只好往岸边走着,途至过半,却发现似乎在一叶荷花下面,有个白色的影子不断的浮动着,按常理现实中是拨开荷叶,但在这梦里他却把头伸进水里,看那叶子下面的东西。
这一看不要紧,出现的竟然是一具十几岁男孩的尸体,整个人被泡的发白,但没有一点腐烂,杂乱的水草缝隙中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珠子正死死的盯着王不正!
早上六点三十分的土炕上,王不正的身体不断的扭曲着,手一直在旁边的贾鹏飞身上乱摸,最后竟直接把手伸进了贾鹏飞的嘴里,并喊着:“别咬我!符!我的符呢!我的符不能沾水!”
那贾鹏飞忍无可忍,一巴掌把其呼醒,骂道:“你小子撒什么癔症呢?”
被拍醒的王不正早是一头的冷汗,一时难以从刚才的梦境之中抽身而出,慌张说道:“飞哥,大宅子!里面有尸体!村里没人了!”
此时的贾鹏飞瞪着眼珠子,只听他说:“春风十里不如胡说八道的你,不就做个梦吗,至于这么多戏吗你?”
王不正之所以有这么大反应,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毕竟人家不是科班出身,从小学习的就是那些书本上的唯物知识,如今左见一个鬼,右见一个妖怪。他自己都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了。
不过,经过早上这一闹剧,贾鹏飞并没有过多在意,吃过早饭,就去村子里找到了一名号称百事通的人。
这人叫章云来,六十多岁,听说在三十几岁的时候脸上就一直挂着这副墨色的小镜片,一辈子无妻无儿,闲来无事就在村子里帮人家算算婚葬嫁娶的日子,倒也有些名望。
章云来住在村子的最南头,一个小院,一间瓦房,院子里养的几只用来下蛋的母鸡正在闲庭信步。
王不正与贾鹏飞二人走进小院,母鸡群咯咯咯的四散逃去,就听屋里传来一个声音:“二位起的可早啊。”顺着声音,那章云来挂着墨色小眼镜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王不正问道:“你知道我们要来找你?”
章云来手中拿着喂鸡的谷粒,又把散开的母鸡集成一圈,边喂着鸡食饵,边说道:“可是为近日之怪事前来?”
“哎,你这老头儿,一点都不怕吗?”王不正奇怪道。
贾鹏飞对王不正挥了挥手,面露微笑,拱手对那老头儿敬道:“晚辈并非第一次来贵村,只是不知村子里还有您这等高人,今日冒昧来扰,是晚辈失礼了。”
“我知道你,你一直在那耿家老二的家中住着,又听闻你姓贾,可与那南边的贾家颇有渊源?”
“铜钱索卦无需引,丈二还测镇南方!”那贾鹏飞突然振声回了这么一句。
那章云来精神一抖,急声说道:“那贾洪你可识得?”
听闻这个名字,贾鹏飞面露敬色,如实回道:“正是我家老太爷!”
“快快请进!”
那章云来神情一喜,放下手中的鸡食饵,赶忙把俩人请进了屋子,随后翻箱倒柜,把珍藏的茶叶拿了出来。
趁这个功夫,王不正打量着这间屋子。整体非常简洁,跟老头儿的风格很像,真是什么样的人就收拾什么样的屋子。
不过他很快发现靠墙的位置还有一张大供桌,桌子上点着香,摆着水果,供奉着一排供牌。王不正看了一眼最排头的,上面写着‘太祖爷爷之神位-章之元。”
王不正还在扭头瞎瞅着,另外两人已经就坐。茶水还烫,坐在藤椅上的贾鹏飞直奔主题道:“敢问先生,对此事可有什么线索?”
那章云来伸出干枯如柴的右手,似乎并不在意那热烫的茶杯,左右摸索一番,紧握在掌中,如是说道:“要说这事,你若向别人打听,差不离就是那些什么猛兽,山神之邪说。但是村子里多少年没上山打过猎了,那些猛兽就算还有个别个,也不敢下山来。”
这李章村向来实行土葬,这点贾鹏飞是清楚的,所以他更加怀疑是僵尸在作祟,接着问道:“近年来可有惨死,冤死之人?他们的安葬之处还烦请列出。”
那章云来虽然隔着墨色镜片,仍能看出眼中闪出的精光,他小声说道:“贾家兄弟,你也怀疑到这上面来了?”
一番闲述过后,那章云来却讲出了另一个故事。
说是在那前清,这村里有一处豪宅,里面住着一户财主。可是这个财主并非善茬,属于为富不仁的那种。
这个财主又非常宠溺自己的小儿子,时常雇用周边穷农家的孩童作为仆从来伺候自己的孩子。这些雇来的穷人家的孩子与‘小’财主年纪相仿,进了大院,或是被当作书童,或只是简单的陪玩。只是无奈,那时候的农民日子过得极其的苦,为了生活就不得不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只为混口饱饭。
可是后来有一天,一个农民就跪到那户财主的大门前,哭嚷着要回自己的小儿子,但那财主哪肯理会,一口咬定他的孩子早就辞回去了。就这样,事情拖了很久。后来那位农民的大儿子为了搞清真相,就又去那户富人家打长工,说到这,章云来神秘兮兮的说道:“后来你们猜怎么着了?”
王不正摇了摇头,暗说这老头子还挺会卖关子。
那章云来继续道:“后来在那个当哥哥的追查下,发现他的弟弟就溺死在池塘里,尸体横在乱草中,不腐不化!你们也知道,当哥哥的哪受得了这个,见自己的弟弟受了如此天大的冤屈,一怒之下···”
王不正听的眼睛发直:“把那财主的一家给杀光了?”
章云来摇摇头:“那人一怒之下就吊死在了那财主的大堂正中。再后来,就没人再敢往那里面送了。那户财主也日渐破落咯。”
那王不正越听越精神,回味到章云来其中讲的关于宅子的细节与池中的童尸。他突然发现,这不就是昨晚我做的梦吗?
贾鹏飞顿时觉得事有蹊跷,小心问道:“王不正,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可当真?”
王不正喝了一口茶(太急,烫嘴),他咧嘴说道:“飞哥,我早上就想跟你说这事来着。在那池子里···”
可没想到,贾鹏飞却打断了王不正接下来的话,并对王不正使了个眼色,转而让那章云来画一张关于村子的地图,画完之后那章云来就想说些什么。
可那贾鹏飞顺势摸出五枚铜钱,这铜钱摆弄在他手中,如鱼儿在水中体跳跃,灵活自如。
他在掌中摆弄一了番,上下嘴唇有规律的碰撞着,随即把铜钱洒在了那图纸上。
听到铜钱洒落的声音,那章云来忙忙摆手,又要张口说话。
可贾鹏飞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着问王不正关于昨晚的梦。
二人一问一答,铜钱也在那图纸上灵活的跳跃着,渐渐的竟走了一道铜钱铺路,七拐八拐,最后定在了一个边角之处!
本来以为是客户紧急的召唤,但是到达现场,事实却和客户所讲的话之间存在着重重矛盾。直到一个女人的突然出现·····
尚嘉乐吸着气,认真的等待女人的答复。
女人犹豫了一会,终于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
原来,老海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一个多月,因为平常就是那种嬉皮笑脸的人,所以一开始他的老婆只是以为老海在开玩笑,但时间久了,他的老婆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
女人在讲到这的时候,神情十分的痛苦。“那些日子,他每夜都跪在我面前,让我不要给他喝毒药,还求我不要杀他。可是我只是给他泡了杯他最喜欢的普洱,那里面怎么可能会有毒药呢?而且,我又怎么会杀害自己的丈夫呢!”说完,女人呜呜地开始抽泣。
“这都是他在泰国出差回来后发生的?”王不正若有所思点着头,突然激动道:“那么问题肯定出在泰国了!”
他说完,场上便彻底安静了,只剩下尚嘉乐与刘哲峰白痴一样看他的眼神。
尚嘉乐捂脸道:“没事嫂子,你继续哭···哦不,你继续讲...”
女人愣了一下,“为了这件事,已经闹进派出所好几次了,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谁又能救救他呢····” 继续哭诉道。
自从这女人出现后,老海就又躲回了床上,双眼紧闭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女人擦干眼泪,在他的秃头上轻轻的摸了一下。只见那老海瞬间像是被毒蛇咬住了眼睛,从病床上弹起,祈求女人远离他,否则就一头撞死在这墙上。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尚嘉乐只能先把老海的老婆请出门外,严肃道:“嫂子,下面我得给你说个事,不过你先别害怕,大哥呢···估计他是被下了降头了!而且八成跟这趟出差有关系!现在我需要你好好回想一下,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在泰国见过什么人?嗯···我就直说了啊,尤其是女人!”
听完话,女人的脸色变得忽冷忽热,透过窗户,病床上还躺着疯疯癫癫的丈夫,过了整整五分钟,她才平静的说:“容我想一想。”
趁这个空挡,王不正使了个眼色,小声问:“你刚才说的降头,是不是电影上讲的那些?”
这话问的尚先生颇为不满意。喝道:“嘶~你小子怎么张口闭口电影,是不是想让昨晚上那小红再给你上一课?”
想到昨晚那断头女鬼,现在王不正心里更多的是恶心,赶紧说:“师父我错了,真的错了。人家头七就是回来转转,就甭留家里吃饭了。主要我这不是着急跟你学几招嘛····”
学几招····这个嘛···那尚先生眼珠子一转,说道:“你想再学几招啊?其实简单的很,就看你有没有胆子了。”
那尚嘉乐对着屁颠屁颠的王不正努了努嘴:“看到那秃子的手串了吗?摘下来,戴自己手上。”,
王不正问:“就这么简单?”
尚先生肯定道:就这么简单!
王不正心说这有什么难的,两三下把那手串夺了过来,戴在自己手上问:“就戴这只胳膊上?”
那尚先生突然神秘一笑:“都可以。只要别摘下来就行。”
刚开始五分钟,王不正还没有任何反应,可时间刚刚过了五分钟这个坎,突然觉得眼前的东西开始犯模糊,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反而更迷糊了,心说这什么鬼东西?还能把人变近视?
心说,该不会是这背头故意耍自己吧,就想摘下来,可这时突然发现,背头与刘哲峰没什么变化,可那秃子的老婆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身的泰国装饰,样貌清纯,而且非常年轻漂亮。绝对超不过二十五岁。
王不正有些发懵,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手串这么神奇吗?能使大妈秒变美少女?可也不对啊,那秃子刚才一直害怕的叫唤,他看见这么一个漂亮的美女有什么可怕的?
正当他左右琢磨,闹不清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美少女的面目突然变得狰狞,清纯不再,转而来的是满脸的恶毒。她从背后摸出一把银闪闪的尖刀,鬼魅一般朝王不正冲了过来!
“缇塔丽雅!不要啊!”
这是王不正在慌乱之中摘下手串后说的第一句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自己嘴里蹦出这么一个陌生的女人名字,要知道,王不正从没接触过泰国人,一瞬间胡乱编排出一个泰国女人的名字,那是根本不可能。
那尚先生把惊魂未定的王不正拉到身边,小声问:“小王,刚才你看到什么了?是不是个女人,还很漂亮?”
看到背头已经把缇塔丽雅这个名字,记在了一张纸上,王不正全然明白了,小声回道:“师父,你说的没错,腿儿非常白。”
“哎呀!谁让你说这个了!快说那女人到底对你怎么了样?”
“她拿出刀,想杀我!”
“嗯~~~”那尚先生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上了!”
“对上了?什么对上了?”王不正不明白的问:“你说那秃子不会自己摘下来吗?摘下来不就没事了吗?”
“你以为他不想吗?行了,先别说话,老子去谈谈价钱····”
那尚先生,把老海的老婆拉到一边说:“行了嫂子!你先不用想了,我带你看个东西。”
说完,几个人又回到了病房,把那秃子翻个,袒露出整个后背,只见那脊柱与肩胛骨平行的部分,生出一个绿豆大小的黑色肉坑,尚先生没敢用手接触,远远的指着说:“你老公能出现这种烂疮,说明中的不是普通的降头,这其中必定加入了极其恶毒的血咒,不信你来看。”
尚先生把那邪门手串扯碎,取下一颗珠子,只见手上稍稍用力,珠子粉碎,青白之间的粉末中还混杂着点点红色。
红色的粉末分离开来,在尚先生手中并没变化,但是抹在老海手臂上,那老海开始出现猛烈的抽搐,表现的十分痛苦。
而再看那些粉末,已经混凝在一起,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似乎正在寻索皮肤的裂缝,又像一只饥渴的雌蚊,只等待着喷薄而入。
王不正,在旁边看得是胆战心惊,不过他也搞不懂背头这是在干什么,只觉得那秃子好像又要倒霉了。。。
事实上,那尚先生也并没就此不管,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百解消灾符,右手拇指与中指相扣摆出单手诀,大喝一声:“捉怪使天蓬力士,破七用来疾金刚。急急如律令!”
而接下来的一幕,用当时王不正的话来说就是,那道符就像一张卫生巾···把那些制造毒疮的红色粉末,全部吸附····
尚先生解释道:“血咒血咒,这具体是什么血,在下实在不好说明,又对那女人说:“我只能说,大哥玩的可不是一般的姑娘。这十二枚珠子里,每一枚都注入了血咒,十二个珠子代表十二个血疮,如果全部发作,恐怕到时候想找到一块好肉都难咯。”确实,那绿豆大小的肉坑看似没那么严重,但是如果用细针挑之,粘稠的血肉混合物会像,拔丝那样缠成一圈一圈,极其恶心。而且这种伤口,深不见底,稍稍用力可能接触到的就是某条肋骨了。
这女人就会哭,这是自从她出现后,王不正总结出来的。
那女人这时候就像一个泪人,就差跪下来了。苦苦的哀求,救救老海。
这种场面尚先生经历的太多了,早已轻车熟路。只见他说道:“嫂子,你也不用求我,既然我们来了,肯定不会白跑一趟的。”言外之意,没收钱呢,我瞎忙活啥?
女人心里也明白,小心问:“你看,我出多少合适?”
可见王不正跟老鼠闻到油一般马上凑了过来,那尚先生嘿嘿一笑,来嫂子,我们换个地方谈。。。。
夜晚,五龙山,山顶。
“贫道夜间不谈事,你早些休息,有什么问题,可以明日清晨再来向我请教。”
程玄清在道观的院子里,把木桶里的童子尿分成若干份,都装在瓦罐中。王不正在暗中观察,却被发现。
“三叔,我是想问问我与雅欣的事情。”王不正只好从藏身的立柱后面走出来。
程玄清嘿嘿一笑,说道:“当然,家事除外!”
“您之前只帮雅欣算过姻缘,今天可以帮我也算一下吗?”
程玄清脸色微变,不悦道:“怎么?还是信不过贫道?莫不是认为我的侄女高攀了你?”
王不正连忙解释,他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件事情,他心里是极其乐意跟程雅欣在一起的。
“也罢!你过来吧!”
走到近前,王不正却又反悔了,只见他说道:“还是算了吧,跟雅欣在一起是我的决定,即便别人怎样说,又如何呢?”
程玄清,欣慰一笑,继续分装瓦罐。
“三叔,我还是很好奇,您是怎么知道我要来找你帮忙的?”
“你错了。”
“我错了?”王不正疑声道。
程玄清说道:“我算出的不是你要来找我帮忙,而是能帮我的人出现了。”
“您指的是我?”
“没错。”程玄清指着那些瓦罐开始了解释
原来,这五龙山有一件常人不得知的事情,那便是山体内蕴藏着一支龙脉,潜水白龙,适于安葬王爷级别的皇室近族。
原本五龙山是有活水的,山腰处为龙穴宝眼。
但在三十年前,活水干涸,龙脉变成了死龙,现在五龙山已经成为养尸之地。
程玄清道:“小白龙潜水可活,可惜这支龙脉气数已尽,宝眼失去了原本的作用,里面的王爷已经化作白龙尸王。”
“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王不正之前从未听说过什么宝眼龙穴,对这种葬经上的东西更是毫无了解,他很疑惑,自己能帮的上什么忙。
“三十年了,童子尿我已用尽无数,贫道不想再用这样的方式应付下去了,为确保尸王永世不得逃出,我需要你的极阴命格。”
程玄清解释道:“现在村子里的人丁越来越少,意味着童子尿获取的也将更加困难。童子尿虽然能克制尸气,但却不是长久之计。贫道已知天命,不可能再有下一个三十年,与这尸王继续纠缠下去。”
王不正突然发觉算命太准未尝不是一种悲哀,早早得知自己何时死,未免过于悲凉。敢于给自己卜卦,更需要莫大的勇气。
见到王不正走思,程玄清大为不满:“小子!刚才我叭叭半天了,你听明白没?我是说,我老了,眼瞅着干不动了,要与这尸王彻底掰扯掰扯,他娘的大不了决一死战。你别跟块木头似的,赶紧回答跟不跟我干?你这极阴命格处处弊端,百无一用,唯独这件事可以为你积件德!这时候,你别告诉我,你要把它捂怀里,当宝贝!”
听着东北大碴子味儿都出来了,王不正赶紧道:“您急什么?我又没说不帮忙,可是您得先帮我支个招儿,我需要找到南珂大师!”
“你找南珂那老东西干什么?”程玄清突然警惕起来。
“您知道他在哪?”
程玄清道:“算不上熟!十年前只打过一次照面,不过那家伙已经跟咱们不是一条道儿上的了。虽说咱修道之人心中有佛,但那孙子做的有些过了,直接背叛祖师爷剃了个大亮光,现在又跟摩诃门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是个危险人物!”
此时王不正还对摩诃门了解甚少,并未多加追问。
接着,程玄清让王不正伸出手来,号脉。
一只手号着脉,另一只手不断的掐算着,脑袋瓜子抬着望着星空,嘴里不停的碎碎念。
最后,程玄清撒开手,说道:“嗯,你这事儿还真得找他。不过你要小心点。”
“我该去哪找他?”虽不知道背头为啥要让自己去找这么一位危险人物,但王不正还是选择了相信背头。
程玄清道:“这样,咱们公平点,你帮我完成这至阴五雷化尸阵,我告诉你他在哪。”
“至阴五雷化尸阵?您先等等。”说完,王不正匆匆找出一本阵法古籍,这是刘哲峰留给他的,上面记录着大量的阵法。
王不正不停的翻着书籍,程玄清饶有兴趣的跟着瞅了两眼,随即说道:“虽然书是好书,不过我这阵法却不在这本上,因为这是贫道独创的!专门用于对付这类尸王!”
“您是说,这阵法中的至阴便是指的我的命格?”王不正若有所思道。
“没错,虽然至阴五雷化尸阵威力巨大,唯独缺少极阴命格这枚‘药引子’,这么多年我日夜盯着这尸王,无暇下山,如今你务必要协助我‘药到病除’!”
这下王不正不敢耽搁,如果自己稍加犹豫,马上东北大碴子味儿的谩骂便会迎面而来。
次日,清晨,太阳还未升到顶端,王不正与程玄清二人已经背着十来个童子尿瓦罐来到五龙山山涧隐秘一处。
远远的只见一只野兔陷入了一个小小的“地洞”之中,兔子还未挣扎几下,突然被一股怪力抓了下去。只留下一个碗口大的“凹陷”。
按照程玄清的话来说,之前还有山羊失足于此,整只都被生生拽了进去,全身骨骼破碎,羊皮几乎被全部扯烂。可见里面的尸王有何等的力气。
旁边一棵树上挂着一帜黄旗,王不正认识上面的符咒,天罡镇煞符。
“怎么?你还会用符咒?”茅山一派有两大主支,符诀与阵法,一般都是专精一门。
如,尚嘉乐符诀练就的出神入化,而刘哲峰,阵法运用的得心应手。
昨日程玄清看到王不正翻出阵法古籍,以为他已入阵法之门。毕竟,要做到符阵合一,也就是符诀与阵法都有一定的造诣,需要长达几十年的修炼。
“都是被硬塞进脑子里的,啥都是半吊子,一瓶不满,半瓶子的晃荡。”
程玄清又道:“你师父可有教过你奔雷符诀?”
奔雷符诀背头肯定会用,可惜自己还未学到那一级别,之前也听贾鹏飞说过,他们联手对付飞僵的时候,背头就用到了奔雷符。
不过对付尸王,奔雷符肯定是远远不够用的,否则程玄清也不会找自己当‘药引子’。
“还没有。”王不正如实道。
“那好,今日我就做你半个师父,看好了。”说罢,程玄清拿出黄纸,快速用朱砂画出一极其复杂的符文。
“雷神显,天雷赦,万邪灭。神兵火急如律令!”程玄清口中喊出的正是奔雷符诀。
奔雷符不偏不倚的落入那碗口大的洞窟中,里面立刻传出类似山林异兽的吼叫,极其渗人。不一时,竟又冒出阵阵白烟。
想必是那尸王吃痛,发出的声音。
“你去把一罐童子尿倒进去?”待那洞窟中惨叫停止,程玄清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程玄清这样做,是为了每日都化解尸王身上的尸气,不让其聚集。以免不受控制,冲出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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