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龟奴苏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医妃搬空京城反杀昏君龟奴苏如烟全文》,由网络作家“想喝蜂蜜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个人苦笑连连。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果不其然。瞧瞧,还没嫁到霍家,一颗心就向着霍家。她忍住心底的难受,看向何秋婷,“婷儿,想必你和你爹,已经想到了解决这事的法子。说说看,我看这法子可行不可行。只要为何家好,娘愿意配合。”闻言,何秋婷心中大喜,没丝毫怀疑娄氏的心思。快速从衣服里拿出一封休书,“娘,这是爹给您的。爹说了,只要您愿意和他平分开,他以后不会不管您。”看到“休书”二字,娄氏的一颗心,彻底粉碎。她满脸嘲讽。这就是她的婚姻,她的家庭。她满心满眼为家付出,结果却是落得流放被休的下场。她隐藏住心底的怨怼,抬眸看向何秋婷,“婷儿,这也是你的意思?”何秋婷哪里敢承认,伸手握住娄氏的手,“娘,我也不想,但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我们不是...
《流放,医妃搬空京城反杀昏君龟奴苏如烟全文》精彩片段
整个人苦笑连连。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果不其然。
瞧瞧,还没嫁到霍家,一颗心就向着霍家。
她忍住心底的难受,看向何秋婷,“婷儿,想必你和你爹,已经想到了解决这事的法子。
说说看,我看这法子可行不可行。
只要为何家好,娘愿意配合。”
闻言,何秋婷心中大喜,没丝毫怀疑娄氏的心思。
快速从衣服里拿出一封休书,“娘,这是爹给您的。
爹说了,只要您愿意和他平分开,他以后不会不管您。”
看到“休书”二字,娄氏的一颗心,彻底粉碎。
她满脸嘲讽。
这就是她的婚姻,她的家庭。
她满心满眼为家付出,结果却是落得流放被休的下场。
她隐藏住心底的怨怼,抬眸看向何秋婷,“婷儿,这也是你的意思?”
何秋婷哪里敢承认,伸手握住娄氏的手,“娘,我也不想,但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我们不是真的不要您。
不管在哪,您是何模样,在我们心里,您永远都是我们的亲人,不可分割的人。”
她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还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
若是以前,娄氏定会对眼前的女儿深信不疑。
可现在她不信了。
她不信任何人。
大难临头,她彻底看清了人性。
一把甩开何秋婷的手,“婷儿,若是我说我不同意,你们会如何做?”
何秋婷顿时被她的动作和话弄傻了眼。
她不解的看着娄氏,“娘,您为什么不同意?
您刚刚都说了,只要为何家好,您会全力配合。
难道您不要何家,不要我们了吗。
我可是您最爱的女儿。
您怀胎十月,含辛茹苦的养大的孩子。
您就忍心看到我吃苦受罪,被霍家退婚?
您知不知道,因为您的事情,霍家已经生出退婚的心思了。
这都是因为您。
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您难道不应该承担这一切吗。
娘,您不能这么自私。”
怀胎十月,含辛茹苦!
娄氏自嘲不已。
眼底都是讽刺。
原来女儿知道她的不容易,她什么都知道,却丁点没心疼她。
她怎么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这个女儿了。
以前的何秋婷,确实有很多小毛病。
任性,霸道,固执……但她善良,孝顺。
对她从来都是体贴和关心。
但现在却只有责怪和数落。
算计苏如烟的事情,明明是全家的决定,为何最后却成了她一个人的错。
她觉得她此刻就像一个笑话。
“滚~”
娄氏满脸愤怒。
一把掀翻何秋婷带来的食盒。
她确实有些饿,从昨天到现在,她未进一滴水,一粒米。
可她已经不敢吃女儿带来的东西。
她怕女儿毒死她。
“娘,您居然吼我。”何秋婷不可思议的看着娄氏。
从小到大,母亲几乎就没吼过她,更没让她滚过。
所以,其实母亲心底是不爱她的。
何秋婷眼底泛出一丝冷意。
既然母亲没在乎过她,那她也没必要在乎这个没用的母亲。
她从袖袋内拿出一瓶药,“娘,您没必要如此生气。
就您犯下的这些事情,爹爹能给您一条活路,愿意负责您的以后,已算仁至义尽。
若是您不答应,那就别怪我们心狠。”
说完,她直接将药瓶丢给娄氏,“我给您两天时间考虑。
两天后,您要是再没有准确的答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药瓶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娄氏看着眼前的药,本就稀碎的心,再次冻结成冰。
她蹲下身子,将药瓶捡起来,握着药瓶的手骨节泛白。
“慢着,不许堵。”
慕容明珠此刻隐隐觉察到了什么,呵厉出声。
本欲上前的几个人,赶紧顿住脚步,视线落向潘氏。
潘氏眉头皱得老高,“郡主,这是个贼人,哪能放过她。”
慕容明珠不以为然,态度端的高高的,“我知道这是个贼人,所有抓住就好,堵什么嘴。”
说完,她直接打了个手势,她的两名丫鬟迅速上前,“郡主。”
慕容明珠看了眼院子里紧闭的房门,“去,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郡主。”丫鬟行礼后,快速朝里走,没走两步,又面红耳赤的跑了回来。
其中一个四下看了看,最后低下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慕容明珠看到她那副磨叽的样子,气得想骂人,“你们怎么还没进去,就又跑回来了?”
丫鬟赶紧行礼,“郡主,里面,里面好像是有人在苟且。
声音过于孟浪,奴婢实在听不下去,更不敢看。”
慕容明珠:……
她惊诧的看向苏如烟,眸子瞪得跟个铜铃似的。
苏如烟趁机将事情闹大,“你个奴才,竟在这胡说。
本王妃那会可是瞧见何夫人,还有乔公子进了这院子。
这两个人怎么可能苟且在一起。”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所有人的视线,顷刻间落在了潘氏身上。
那一声“乔公子”,不要太清楚。
能自由出入伯阳侯府的乔公子,除了乔思远还能有谁。
可娄氏和乔思远,怎么可能!
潘氏已然被惊得三魂丢了七魄。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完全不敢相信乔思远会在这。
乔思远马上就要下场考试。
她为了乔思远能考取一个好成绩,这次的赏花宴特意没让他参加。
乔思远也是个听话的,她说不让参加,乔思远还真就同意不来。
不过片刻,潘氏便冷静下来。
她冷冷的扫视了一眼苏如烟。
她觉得,苏如烟在耍她。
里面不管是谁在苟且,都不可能是娄氏和乔思远。
娄氏早就和她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也深知她有多器重乔思远。
所以娄氏绝对不会做这种蠢事。
她快步上前,忍住耳边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猛的推开房门。
看到屋内的一切,她实在有些承受不住,兀的跌坐在地。
一群人紧跟过去,看到床榻上的一幕,一个个都下意识的别开了头。
床榻上的两个人,实在过于忘我,正纠缠得昏天暗地。
就连他们来了,也没停下动作。
那一幕幕,一声声,勾栏院都没那么精彩。
潘氏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来人,赶紧将他们给我分开。”
她紧拽着帕子的手抖得厉害,咬破了舌尖,她才生生将心底的怒火压制下去。
她明明算计的很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他们的计划出了纰漏,还是……
可不管这件事情到底如何,她都十分清楚,她必须从这件事情里择出去。
娄氏废了,可她的侄儿还有救。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侄儿废掉。
科举是他唯一能出人头地的机会。
紧赶慢赶跑来的王妈妈听到吩咐,立刻带上小厮和丫鬟就朝里冲。
潘氏缓了片刻,从容的从地上站起来,已然换了一副气势。
她抖了抖身上莫须有的灰尘,“各位,今日这事事关高门声誉。
还请大家莫要对外声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言外之意,这是请大家赶紧离开。
赏花宴上出了这种事情,不少人也不想淌这趟浑水,纷纷打算告辞。
迟迟赶来何秋婷得知这事,哪里肯。
这些人若是不明不白的走了,这脏水可就全泼在她娘身上了。
“不许走,都不许走。”她不客气的看向潘氏,“潘伯母,这事必须查清楚,给我娘一个交待。
我娘如此循规蹈矩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潘氏气得抖了抖,眼底闪过一抹厉光。
她有些不明白,娄氏怎么养出了这么蠢笨的女儿。
不管今日这事到底是不是算计,娄氏的声誉毁了,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好日子过。
如今要做的,便是弃车保帅,而不是拉上她伯阳侯府。
瞧瞧这话说的,不就是斥责她侯府有问题。
此话正中苏如烟下怀,“伯阳侯夫人,本王妃觉得何小姐说的对。
这事得给何夫人一个交待。
好好的一个赏花宴,她怎么会突然跑来跟您的侄子私通。
这事过于蹊跷。
倒是有点像,被人给下了药。”
她着重将“药”字咬重了字音,现场的人再次看向潘氏,眼神怪异。
潘氏气得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视线如刀子一般落向苏如烟。
这事,定是苏如烟搞的鬼。
听到苏如烟的声音,何秋婷也看向苏如烟。
她没潘氏心思深沉,所有的不悦全都写在脸上。
指着苏如烟的鼻子就骂,“苏如烟,你个贱人。
这事是你做的对吗。
你一直看我不顺眼,恨我抢了霍哥哥,所以你故意报复我。
你的心怎么那么歹毒。
你这个勾栏院里出来的蛇蝎女人。”
她口无遮拦的不停狂骂,苏如烟顿时被气笑了。
“何秋婷,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妃算计你母亲了?
还是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事是本王妃做的。
本王妃是能使唤伯阳侯府的丫鬟,还是能调换这里的茶水点心?
算起来,你何秋婷应该比我更能使唤他们吧。”
她说着,还特意看了一眼潘氏,继而开口,“本王妃还觉得,是你何秋婷想陷害本王妃失了清白。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害了你母亲。”
潘氏听到这话,脸色忽的一变。
觉察到她的反应,苏如烟微微勾唇。她就知道这招反间计能成。
潘氏的刀,要落向何秋婷了。
正好,算算时间,景苑那边的事也该成了。
她心底默数着:三,二,一。
她刚数完,有丫鬟急匆匆跑了过来,“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许是跑得过于着急,她整个人因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但她依旧没停止上前的动作。
潘氏被这一幕惊得眉心猛跳。
伯阳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已经无从下手,可经不住其他可怕的事情了。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说,到底怎么回事,这般不知轻重。”
丫鬟自知失礼,赶紧跪下,“夫人,您房间内,房间内……”
她越说脸颊越红,头低得恨不得埋进土里,可嘴边的话就是说不出来。
“霍哥哥……”
何秋婷脸色煞白的看向霍于民,心跳如擂鼓。
她手指狠狠的掐进掌心,才让自己理智一些。
她不知道苏如烟的话,霍于民听了多少,又信了多少。
此刻只想快点解释,她要拢住霍于民的心。
这个她一眼就爱上的男人。
自己付出那么多,好不容易才将他拉到身边。
她绝不允许他的心,被苏如烟偷走。
她快步上前,牵住霍于民的手,巴巴的看着他,“霍哥哥,你是来找我的吗?”
她杏眸含春,温柔轻语,实则心跳如擂鼓,紧张的要命,生怕霍于民将她的手推开。
霍于民内心一颤,他确实想将何秋婷的手推开。
可眼前的女人,好似将这世间的柔情全都给了他,他哪里能推开。
又如何推得开。
他内心纠结无比。
一边是深爱他的人,一边是他深爱的人。
他一直以为苏如烟对他无意,谁曾想,苏如烟刚刚竟亲口承认了自己心悦于他。
他抬头看向苏如烟,“如烟……”
苏如烟像是才看到他,惊讶的往一旁退了一步,“霍公子,你怎么来了。”
何秋婷:……
她不可思议的看向苏如烟,心底生出一抹怨怼。
她刚刚明明看到了苏如烟眼底的算计和得意,苏如烟竟在这装纯情小白兔。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这么重的心计。
霍于民看到她,耳根微微泛红,想到苏如烟的话,他一颗心又莫名其妙的狂跳起来。
何秋婷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上前一步,将两人隔开,“霍哥哥,不可失礼。
如烟如今已经是未来的容王妃,我们不能再直呼其名。”
“霍公子,何妹妹说的对,如今我已与王爷不日将完婚。
确实身份有别。
前尘往事皆过,如今的我只想往前看。
纵然再多不舍和不甘,我们都应该放下。
再此,我祝霍公子与妹妹,琴瑟和谐,百年好合。”
说完,她忽的别开了头,拉着玲珑走向一旁的座位。
玲珑茫然的跟着她过去,眼底全是不解。
她家小姐明明在偷笑,怎么一副诀别的模样,跟死了爹似的。
再看看何秋婷的脸色,居然比她家小姐的还要难看上几分。
这一个二个的,是怎么了。
何秋婷一颗心如同火烧,偏生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不敢将心底的火气发泄出来。
可此刻她若不做点什么,难解她心头之恨。
霍于民知道了苏如烟的心意,定会百般护着苏如烟。
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她必须想个办法,让这两个人心生嫌隙才行。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时,慕容瑾的身影,忽的出现在她眼前。
何秋婷眼眸微转,一个点子了然于心,她靠近霍于民几分,“霍哥哥,我知道你跟如烟两情相悦。
我和你订亲这事,我也是遵循爹娘的意思。
若我知晓你们如今都还心怀彼此,我定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哼!
她收拾不了苏如烟,难道慕容瑾也收拾不了。
她不信,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心底还装着其他男人。
慕容瑾还没走上二楼,听到何秋婷离间的话,顿时笑了。
何秋婷这是想他收拾苏如烟!
算盘怕是打错了。
他像是没听到何秋婷的话,朝着后面的人挥挥手,“都上来,小心点,手里的东西可别洒了。”
吩咐完,他讨好似的走到苏如烟身边,“如烟,这是城西的牛肉饼。
还有这个,城南的酱猪蹄,城北的鲜花饼……
你不是说都爱吃吗,本王特意亲自去买的。”
他很随意的挨着苏如烟坐下,“怎么,我听何家大小姐说,你心底还有霍家公子?
这是觉得本王对你还不够好?”
何秋婷见他恭维却明显愠怒的模样,心中大喜。
她就知道,没一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心中装着其他异性。
尤其是自己在乎的女人。
可他还没高兴完,慕容瑾忽的再次开口,“那本王以后对你更好点。
如烟你放心,只要有本王一口吃的,那这一口吃的我肯定全给你。”
何秋婷:……
她听到了什么!
整个人愣怔的看着慕容瑾。
只觉得慕容瑾脑子有问题。
不过片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宫内的人都不喜欢慕容瑾。
就这不正常的脑子,哪个会喜欢。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霍于民,希望霍于民能给她一点温暖和安慰。
谁知霍于民觉察到她的眼神后,硬是将头侧向了一旁。
何秋婷一颗心顿时跌落到谷底。
而她不知道,这并不是今天最糟糕的事情。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她已经没了继续吃东西的欲望。
拉着霍于民打算离开,可步子还没迈开,便看到胡玉轩提着长袍,气冲冲的跑上了二楼。
她心中一慌,顿时警铃大作:他怎么来了!
胡玉轩看到他,心中的气顿时不打一出来,顾不得面子,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何秋婷,你这个蛇蝎女人。
今日终于让我逮着了。
快,你赶紧向所有人解释解释,当年并不是我主动退的婚。
而是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我们只是暂时分开。
我才傻乎乎的跑到你家,主动退了婚。”
这个骂名他实在不想再背了。
如今整个京城的女子,没一个人愿意嫁给他,都说他是当代陈世美。
何秋婷“吓”得赶紧往霍于民身后躲,“胡公子,你莫要胡言。
当年苏家落难,因为我爹爹和苏伯父是至交好友,以至于我家被连累。
我家里的事情都顾不上,哪里有时间去找你。
你胡家陈世美在先,如今还要反过来攀咬我不成?
胡公子,承认自己有问题,就这么难吗。”
说着说着,她梨花带雨的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别提多委屈。
胡玉轩:……
何秋婷泪洗芙蓉面,我见犹怜,他看得一时之间有些心软。
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追究下去。
其实当年的事情,若是他没有私心,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也有错,不能全怪何秋婷。
看到他犹豫,何秋婷暗自窃喜,她就知道胡玉轩好拿捏。
当年的事情,的确是她算计胡玉轩在前。
可那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不过是争取自己想要的罢了。
且不说,她唆使胡玉轩主动退婚这事,没留下任何把柄。
就算胡玉轩再闹腾,只要她不承认,所有人都会觉得,是胡玉无理取闹。
现场气氛一下子变了,胡玉轩隐隐有退缩的意思。
苏如烟见状,胳膊肘轻轻碰了下慕容瑾,朝着何秋婷那边挑了挑下颚——快上。
其实她是不知,此刻的何家发生了大事。
“爹,不好了,胡玉轩现在到处宣扬,说当初是我们算计他退的婚。
还说找到了证人,明天就要来我们府上。
要我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他们胡家道歉。
怎么办?
我名声要是毁了,霍家还会要我吗。”
想到和霍于民在一起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何秋婷嚎啕大哭。
那是她爱了多年的人,她不想失去。
何继成本就愁得一脑门的汗,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快炸了。
“闭嘴,这些事情都是谁惹的,谁惹的?
你莫来烦我。
你娘的事情要是处理不好,你爹我的官职都有可能被降。
现在朝堂上不少人在弹劾我。
我哪有闲心管这事。”
何秋婷:……
她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严重。
“都是苏如烟那个贱人,都是她,这事肯定是她算计的。”
想到苏如烟,何秋婷气得破口大骂。
恨不得隔空徒手撕碎了她。
何继成懒得搭理她。
这个女儿,除了会哭会吼,出歪点子,什么正事都干不了。
他本来还想着,只要和伯阳侯府绑在一起,他还有保住官职的机会。
谁知这个节骨眼上,胡家居然找到了当初他们算计胡家的证据。
他当时就说,主动退婚最好,可何秋婷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让他骑虎难下。
“行了,别嚎了,赶紧想个法子,看看怎么保住你和霍于民的婚事。”
何继成烦躁的摸了把头,急得在屋内来回踱步。
思索许久,他快步走到桌案前,提笔写下两个字,“休书”。
何秋婷看到他在写休书,惊讶不已,“爹,您是想休了娘?”
何继成瞪她一眼,“不然我能怎么办。
我知道你娘于何家有很大功劳。
可事到如今,一边是她,一边是官职,你说我如何选?”
何秋婷彻底沉默了。
若是她,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官职。
何家的一切都来之不易,她不想被打回原形。
至于她娘!
既然已经名声尽毁,德行有失,那这一切,就让她娘一个人担着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才能保住她爹的官职,而她和霍于民的婚事,也能继续。
“爹,您写吧,写完后我去大牢见见娘。
胡家的事情就劳烦爹爹了。”她像是下了某种很大的决心。
见她如此懂事,何继成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爹的好女儿,何家以后还得靠你们。
你娘那里好好说,莫让她耍性子,将我们全部拖下水。
实在不行就……”手果断的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何秋婷思索片刻,认真的点点头,“爹,放心吧,真到那一刻,我不会手软。”
何家的利益大于一切。
身为大家闺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十分明白。
牺牲一个母亲,换整个何家安宁,十分值得。
何继成见她明白,顿感欣慰,“爹就知道你是个聪慧的。
你大哥马上回来,至于你二哥……”
想到小儿子的反应,何继成十分失落。
小儿子似乎对家里的事情,格外不愿意操心和提及。
两个儿子,这个儿子最像他,他对小儿子更是寄予厚望。
只可惜,小儿子跟他并不是一条心。
“爹,二哥有二哥的心思,您别怪他。
他是何家人,就不会真的置何家于不顾。
放心吧,二哥心底其实有我们。”
何秋婷乖巧的挽住何继成的胳膊,贴心的很。
何继成本是铁青的脸,被她熨帖得勾起了一抹笑,“婷儿说的对,你二哥心底肯定有我们。
好一个何家,好一个何秋婷。
她泪水哗啦啦往下流,心底冉冉升起一抹对何家浓郁的恨意。
苏如烟过来时,娄氏刚好将药瓶装进袖袋内。
起身看到她,直接转身背对着,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
苏如烟一个眼神,一旁的狱卒赶紧过来将牢门打开。
她提着食盒走进去,很利落的将吃的一一摆在桌子上,“听说何夫人到现在还滴水未进。
本王妃特意过来看看。
不吃东西怎么行。
活着才能报仇,找我报仇,找潘氏报仇。”
娄氏站在原地没动,下垂的手却颤了颤,“苏如烟,这里不欢迎你。”
苏如烟像是没听到她的话,用筷子夹了一片牛肉片放进嘴里,“何夫人,您欢迎不欢迎我们先不说。
看在本王妃亲自给你送吃的的份上,你也该吃点。
瞧瞧这牛肉片,可是府上的厨子,卤制了好几个时辰才做成的。
味道极好。”
娄氏扭头,看到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她此刻对何家的怒火还未熄灭。
想到何家对她的所作所为,她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利用利用苏如烟。
让苏如烟给何家一点教训,也算她对何家的警告。
何家敢遗弃她?
那就让何家看看她的手段。
她眯了眯阴冷的眼,慢步走到矮桌前坐下,“苏如烟,说吧,你过来找我,到底为何?”
苏如烟就喜欢她的开门见山,淡然一笑,“何夫人,如今不管是何家还是伯阳侯府。
都想要了你的性命。
就连您女儿,都没打算让您活。
我也没别的意思。
想让你透露点当年苏家的情况,不需要多。
本王妃能去教训教训伯阳侯府,或者何尚书。
这样,您可以达到您的目的,我也多了点将案件查下去的希望。
您觉得?”
她主动给娄氏倒了杯酒。
今日过来,她没打算娄氏跟她说太多,这不是娄氏的性子。
娄氏恨何家,但更防备她苏如烟。
所以她得趁着娄氏,被仇恨蒙蔽心智的时候,来找娄氏。
哪怕娄氏只透露一点当年的事情,她都能寻着这个点,继续往下查。
而且她可以用这个点,去诈霍家和何家的话。
娄氏为了震慑何家,定会承认和她谈过。
且不会告知何家,他们之间到底谈了什么。
她到时候再利用娄氏告知她的点,结合她和慕容瑾查到的,套出更多的信息。
娄氏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用手摸了摸袖袋内的药瓶,下定决心。
何家不仁,就休怪她无义。
“苏如烟,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计如此深沉。
看来人还是要被扔出去毒打。
当年但凡你机灵点,也不会让苏家家破人亡。”
娄氏满脸嘲讽。
瞧瞧如今的苏家。
苏昌达被杀头,苏家男儿全都流放岭南,至今如何没人知晓。
苏家落败后,苏老夫人和苏如烟的母亲相继过世。
要不是苏如烟因祸得福,如今的苏家,就是过街老鼠。
苏如烟知道娄氏在激怒她。
可她不是原主,“何夫人,现在清醒也不晚。
说吧,当年你们是如何陷害我家的。”
娄氏深吸一口气,像是陷入了沉思,许久开口,“你已经知晓了清泉县,那就继续往下查。
我只能告诉你,伯阳侯府和何家背后的人,是三皇子。”
苏如烟内心微微一颤。
她早就猜测过,何家和霍家背后的人是三皇子。
可真听到确切的答案,她还是有些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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